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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TR/纯爱】雨后(叶山隼人x雪之下雪乃)

[db:作者] 2025-08-13 08:19 5hhhhh 9940 ℃

  雪之下雪乃合上书,看向图书馆的窗外。

  苍白闪电从漆黑深沉的茫茫云团之中一闪而逝,耳旁轰然震鸣。快要入了秋的天气一向如此多变,中午还是晴空万里,可转眼便兀地变了天,乌云遍满,放眼望去白茫茫的一片,暴雨肆虐。校门外堵得水泄不通,满是喇叭声,嘈杂混着碎裂的雨声, 像是什么古怪的交响曲般。

  雪乃关上了窗,显然,身为唯二听众的她并不领情。

  “这么大的雨,由比滨她们都已经走了,你还不回家吗?”

  声音从身后传来,雪乃回过头,看向身后,站在木桌旁的那道身影。

  即便眼光挑剔苛刻如雪之下,也不得不承认,只从外表气质上来看,眼前的青年都足够能被称之为是“温和的英俊”,浅棕色头发有着精心打理过的痕迹,眼神率直而坦诚,嘴角永远噙着礼貌的笑意,“善意”二字近乎写在了他那张英俊的面容之上。

  对于常人而言,处心积虑一词之后,通常是接着不好的词汇,例如“处心积虑的陷害”,亦或是“处心积虑的污蔑”,但对于眼前的叶山隼人而言,处心积虑一词之后,接着的是“处心积虑的善意”——对于他而言,善意并非是随手间居高临下的施舍,而是一件需要认真思索后才能赠与而出的事物。

  想要做到这一步,毋庸置疑是要付出相当之多的努力。

  “收拾书籍。”

  雪之下简略回答道。

  如果是曾经的她,想来对于叶山的这种模样只会觉得惺惺作态吧?但在现如今看来,也许这就是对于叶山隼人所谓的“真实”。

  “是因为户部今天说的话题而生气了么?”叶山弯腰,拾起一本散落在地面上的书籍,将其规规矩矩地放回到了书架之上,自然而然地帮着雪之下收拾起来——对于雪之下雪乃,他并没有开口询问是否需要帮助的打算。

  “你是指他所询问出来的女生对于性的看法?还是指将R18同人志带到学校中来,并展示给其他女生看?”

  雪之下习惯性地以反问回答了问题,叶山听言,轻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敲了敲眉心,思索片刻后,说道:

  “你是生气了么?”

  雪之下有些惊讶地望了他一眼,一时间没有回答。

  在她的印象之中,叶山隼人绝非是能够问出这种直接话语的性格,从他所谓的真实来看,雪之下生气与否并非是真正重要的事情,真正重要的事情,是她,雪之下雪乃,是否会采取什么对于户部翔的举措,这种举措是否会破坏集体的融洽气氛——她所意料中的继续话语,应该是“如果是这样,我替户部向你道歉”,或是“户部他并非是有什么特殊的想法,只是想要知晓答案”之类的和稀泥话术才对。

  这么看来,比企谷的确改变了很多事情,对于她与叶山都是如此。

  叶山站在木桌旁,耐心地等待着她的回答。

  “……不,对我而言,没什么值得生气的点,”雪之下深呼吸,平静说道,“性不是什么避之不及如洪水猛兽之词,它与喜怒哀乐没什么区别,是与生俱来的一种正常现象,对于男士亦或是女生都是如此,因此,对于户部君所问出的问题感到恼怒或是厌恶才是错误的事情。”

  “的确是雪之下风格的回答呢。”叶山苦笑道。

  “对于叶山君而言呢?”

  “关于性的看法么?”叶山并未露出任何窘迫神情,而是认真思索后回答道,“与你的看法大致上不谋而合,但还是有细微上的些许差别——对于户部所问出的问题感到恼怒或是厌恶并非是错误的事情。性固然并非是错误之词,但它依然是不可在公众场合之下提及的隐晦之事,属于个人隐私中的一项,倘若是普通的同学关系,询问此事则是逾越社交界限了。”

  他轻轻笑了笑,说道:“举例来说,通过自慰来疏解积攒着的性欲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生理需求,但如果我冒昧地询问你上一次自慰是在什么时候呢?这显然是一件超出了社交界限的问询……”

  “我的话,是今天中午。”

  雪之下站在靠在高耸书架旁的长梯之上,将一本书籍放在了最其上之处。

  叶山隼人的话语戛然而止,有些茫然地望向雪之下,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继续接话。

  说起来还真是奇怪,倘若是其他女生说出这句话语,叶山隼人必然会认为对方是在暗示自己或是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但由雪之下口中说出,就仿佛轻描淡写地像是“我今天晚上打算吃汉堡肉”或是“雨下的很大”般,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

  但她说今天中午?

  叶山隼人竭力让自己保持平静神情,但依然无济于事,惊愕神情犹如水银一般流泻而出,收拢起来的意识不可避免地扩散开来。

  今天中午,是在学校的洗手间中么?

  中午的确有一段时间没有看到雪之下的身影。

  不,应该说是这段时间每天的中午都看不到她的身影。

  难道说雪之下每天都会在中午的时候去偏僻的洗手间中自慰么?

  他不可避免地联想到了户部所带来的那些同人志中其中的一篇,那位与雪乃很是相像的清冷黑长直女主在设定上是反差,有着强烈的性瘾,每天都会在学校中的各个地方露出自慰,并且享受着这种随时可能会被同学或是老师发现的背德快感——他逐渐地将那位黑长直清冷女主与眼前的雪之下所重叠。

  “在我看来,我们之间并不算是普通的同学关系,”雪之下简略说道,将白皙脸颊旁的发梢撩起至耳后,“因此,这并没有超过社交界限的问询。”

  叶山深呼吸,竭力让自己重新恢复了正常的思绪,有些头痛地揉了揉眉心,叹气说道:“不,重点并不是在于关系之上,不过在那之前,我觉得你应该将梯子的支架撑开再使用……小心!”

  他的话语还没落下,靠在书架之旁的长梯轻飘飘地向后倾斜而去,即便反应得已经足够快了,叶山依旧没能扶稳倾斜的长梯,只得退而求其次,用自己的身体作缓冲,以避免雪之下径直摔在木质地板之上。

  (——————)

  当长梯开始晃动之时,名为雪之下雪乃的少女便立刻察觉到了不妙之处。

  说起来,这也的确解答了她一直以来的一个疑惑:为何在文学作品中,亦或是影视剧之中,站在长梯上摔落会是一件严重的事情呢?站在旁人视角来看,长梯跌落的速度绝不算快,大可以趁着那倾斜的时候爬下或是抓住书柜稳住长梯——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坐以待毙,等待着长梯一点点倾斜跌去。

  直到长梯真正开始倾斜之时,雪之下雪乃这才终于明白了那些站在长梯之上的人究竟是何等感受,那是一种奇妙的感受,一直稳定的重心突然隐晦地轻微向后移动,甚至在第一时间会怀疑是否是自己的错觉,犹如坐在即将抵达陡坡前的过山车上,就连足趾都紧紧蜷缩作一团,认真屏息,担心哪怕只有一个呼吸都足够破坏这种平衡。

  没法伸手去抓住书架,因为那样动作幅度着实太大了,也许在伸出手后的一瞬间,长梯便会立刻如同雪崩一般地失去平衡。

  可即便如此,长梯依旧坚定而缓慢地向着其后仰去,在重心失控之时,唯一起效果的不是身体素质或是随机应变,而是侥幸心理。

  可侥幸心理是不能阻止地心引力的。

  雪之下雪乃站在长梯顶端,向后倒去,大脑一片空白。

  预想之中的疼痛并未直接到来。

  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虽然寡淡,但贴近后轻嗅足够清晰的淡淡男式香水气息,闻起来介于木炭与陈皮之间,很是好闻。

  雪之下望着天花板,有些茫然地被那股陈旧木炭气味所包裹。

  “……刚才真是好险。”

  还没来得及从思绪中脱离出来,她听见了叶山的声音如此沉稳说道。

  “怎么了,站不起来么?”

  雪之下回过神来,低声说道:“只是有些腿软。”

  “真是意外,”叶山轻笑道,“我还以为那个雪乃是不会有害怕的事情呢。”

  “当然会有。”雪乃说,她轻轻揉捏着有些抽筋的小腿。

  “——言归正传,尽管那种生理方面的事情的确不是什么不可提及的污秽之词,但是它依旧并非是可以直接说出的事情,”叶山有些头疼地捏了捏眉心,斟酌着词汇,“这与关系亲近与否无关……”

  “我知道的,”雪之下低声打断了他的话语,“这是社交规则的一环,对吧?”

  叶山没有继续说话,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这一直都是他与雪之下之间最为分歧的一点,那件小学时期的往事只是最终诱发矛盾的诱因,真正的原因只有一点,不如说是全天下所有的分歧都只有一个原因——观念分歧。

  对于他,叶山隼人而言,生理方面的事情究竟是不是能够谈论的寻常话题,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旁人的认知,偏激来说,如果所有人都认为在学校中上厕所是一件错误的事情,那么他便绝不会在校园中走进洗手间之中,因为那样可能会影响到旁人对他的看法,亦或是伤害到那些坚信在学校中上厕所有错的人——对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究竟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

  对于雪之下雪乃而言,则恰恰相反,除去对错的本质之外,其余的一切都无足轻重。

  “那对于你而言呢?”雪之下问,“除去旁人以及一切外在因素,只回答问题本身?”

  “我的话……上周日?”叶山依然沉溺于方才的思绪之中,下意识地开口回复道。

  “不……我的意思是问,你本人对性的看法。”雪之下委婉说道。

  叶山反应过来,骤然顿住,终于是有些失态,略微卡顿说道:

  “我个人而言,性并非是不可谈论的话题,但我倾向于只能够与足够亲近的人谈论。”

  “这么看来我们已经是能够谈论自慰话题的密友了。”雪之下说。

  “不……那只是口误,还请忘了吧。”叶山叹气。

  “可是我感觉到了腰后有坚硬的触感硌到我了,难道说那只是你的手机?”雪之下的问话颇有赶尽杀绝的意味。

  “这是青春期正常男性的生理反应。”叶山合理地化解了这一追击。

  “既然叶山君这么好为人师,那么还请你多多讲解一下男性的生理反应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还是说在这已经超出了你的社交界限?”

  “很难理解么?其实并没有神秘的,与女生没什么差别,唯一的差别只有性器的不同,”叶山突然发觉在破罐子破摔之后,这些话题当真没有他所想象中的那么难以严谨说出,“这种情况也被称为是兴奋期,男性的兴奋期特征在于其阴茎部分的勃起,女性兴奋期特征则是在于许多地方——这一点也许你会比我懂更多。”

  “只是语言讲述,未免有些不够真切吧,不如举些实例来作证?”

  雪之下雪乃饶有兴致地问道,倘若忽视她此时温度上涨的白皙脸颊,她看起来与寻常课堂上没什么差别。

  即便隔着厚实衣物,叶山依然能感受到雪之下臀部的柔软,他那已经进入了兴奋期的阴茎此时正不偏不倚地高高抵起,想来雪之下也能清晰感受到这触感,可她依旧装作半点不知情,继续追问着。

  乱七八糟,叶山想到,他已经有些不太理解事情的发展了,干脆跟着直觉来走,所以他点了点头。

  雪之下伸出手,将他的校裤褪下过半,将那早已昂首张牙舞爪而起的阳具展露了出来。

  她依然没有移动自己的位置,不偏不倚地坐回了原位,有些黏滑的硕大肉冠恰好被遮掩于她的制服裙下,青筋狰狞的粗长阳具在白腻柔软的大腿间显得尤为突兀,伴随着轻微地磨蹭,那根粗大的阳物缓慢剐蹭着柔腻的腿心。由于背对着叶山的缘故,雪之下悄无声息地深呼吸,企图竭力不让自己那因为磨蹭引发的快感流露出声,但她那含苞待放的蜜穴早已因为兴奋而颤抖得不能自已,仅仅隔着纤薄的内裤去感受那坚硬与滚烫,都足以令她的柔嫩阴唇之间湿润得泛滥成灾。

  “女性的兴奋期与男性有许多不同之处,其期间血管会充血,使得第一性征:阴蒂、阴唇以及阴道发生充血与肿胀。期间阴道口周围的肌肉会变得绷紧、子宫升高且增大。阴道壁开始产生润滑液,同时乳房的大小会略有增加、乳头变硬变直……”

  她听着叶山沉稳平静的嗓音,一点一点用腿心磨蹭着那滚烫的阳具,为其提供着素股服侍。

  不知何时起,她那原本柔顺服帖的黑色长发早已散乱开来,几缕发丝黏在了她那白皙到仿佛透明的柔软脸颊之上,美眸微微迷离,无论由谁来看,都能一眼便知这位清冷孤僻的少女已然动情。

  “叶山老师好像在这方面懂得很多。”雪之下回头,笑着说道,她感受到了轻微的冲击力传来,滚烫的精液喷洒沾染在了她的制服裙下,磨蹭腿心后,近乎将柔腻大腿内侧沾染满白浊。

  “不,”叶山平静地亮了亮手中的手机,屏幕中显示着搜索引擎,“这些知识是可以直接在网络上搜索到的。”

  “叶山老师想要看看女性兴奋期时的实例吗?”雪之下跨坐在了他的腰间问道。

  近乎只犹豫了半秒钟,叶山便跟随着自身的直觉点了点头。

  雪之下伸出手,纤细修长的白皙手指一点一点从顶端解开那扣合严严实实的制服衬衫衣扣,叶山安静地望着,突然发觉雪之下要比他记忆中变了很多很多。不仅是在容貌与性格上,同时也在身材上——她仿佛是一夜之间变得有女性魅力了起来,白皙肌肤柔腻到找不出来哪怕一丝缺陷,就连那线条纤细的柔软小腹上偶尔的几颗痣也显得额外性感蛊惑。更为惹人注目的是那被雪白布料所包裹着的,略显稚嫩微微鼓起的白皙乳房,随着她的动作,胸衣被摘下后,那俨然意味着发育成熟的浅褐乳晕令叶山有些目眩。

  他并非是第一次拥抱雪之下雪乃,早在很早很早之时,雪之下就曾因为意外摔伤,而被他帮忙抱去医务室,但是那一次的感受与此时截然是天翻地覆的差别,当时的他只感觉雪之下的身体又瘦又小,轻得吓人,瘦削到甚至有些硌人,可现如今已经完全不同了,发育几近完全的柔软肌肤上触感滑腻,每一处躯体都极具少女的魅力。

  他突然感到喉头有些干渴,这种悸动甚至要远超方才的磨蹭刺激,与肢体上的肉欲无关,只是单纯的对“性”这一情绪的希冀,他突然意识到了,眼前这位早已与他相识相认的少女,已然长成了摇摇欲坠以待采摘的硕果。

  在她身上每一道曲线,都是漫长岁月光阴流逝所遗留下来的痕迹,犹如一座博物馆,将每一道美都收藏至了其中。

  此时,他是这座博物馆唯一的观众。

  “怎么哭了?”

  雪之下轻声问道。

  她跨坐在叶山腿上,上身的制服衬衫纽扣已经完全敞开,胸衣也被取下放在了一旁,图书馆外阴沉天幕暴雨依然不断,空无一人的图书馆中光线昏暗又死寂,唯一的声响就只剩下心跳。

  真是安静。

  “不……没什么,我只是想说,很漂亮。”

  叶山摸了摸自己的眼眶,感受到了湿润后,才后知后觉自己在无意识间居然哭了。

  “要摸摸看吗?”

  雪之下说。

  叶山伸出手,轻轻放在了那白腻稚嫩的乳房之上,乳首坚硬得像是石子般硌手,当他慢慢地摩挲那兴奋耸立着的柔嫩乳首时,他能感受到眼前的女孩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抖。

  “要接吻么?”

  他问道,突然发觉自己的声音有些沙哑。

  雪之下闭上了眼。

  这应当算是邀请,叶山想到,他的舌头慢慢闯入那湿热的口腔之中,触碰到了那柔滑嫩舌,这与雪之下所想的接吻俨然有着极大的出入,她呜咽着想要避让开来,柔嫩舌尖徒劳地搅动,纠缠在了一起。但与其说是反抗,此时此刻她的举措更像是配合,激烈舌吻犹如双人探戈一般,无论她如何搅弄舌尖,最终也只能反复纠缠与一起,黏糊的触感与炙热的温度一点点融化了她的大脑。

  “……这和我想得不太一样。”

  等到终于平静下来时,雪之下大口地喘息着,低声说道。

  “在你的想象中,应该是什么样子?”叶山饶有兴致地问道。

  “不论是什么样子,你都不应该伸舌头进来,”雪之下反驳道,“这太奇怪了。”

  叶山知道倘若此时反驳会令雪之下那早就濒临界限的羞耻心彻底炸开,因此,他并未作更多反驳,只是点了点头。

  “重新来一次,”雪之下说,“这一下按照我所想象中的那样来。”

  她微微仰起脸颊,闭上了眼睛。

  叶山俯身,嘴唇一点点蹭过,从光洁白皙的额头开始,随后是纤细漂亮的眉毛,再是紧闭着的眼睛,高挺的鼻梁,紧紧抿住的柔软薄唇,再是曲线分明的精致下巴,再到纤细修长的脖颈,他能感受到雪之下有些微微颤抖,可依旧没有停下,再度向下俯身。

  经过鲜明的锁骨,慢慢来到了那略显稚嫩的乳房之上,雪之下依旧闭着眼睛,摸索着伸出手来,轻轻按在了叶山的头上。

  “我可以亲吻它么?”叶山问。

  雪之下轻轻地敲了敲他的脑袋,叶山想,这应该是一种默认。

  他亲吻着那微微鼓起的白腻柔软,偶尔极轻地撕咬,更应该说是用牙齿衔住那坚硬的乳首,用粗粝的舌尖不断地剐蹭着那浅褐色的乳晕,每当他如此时,都能感受到雪之下的身体大幅颤抖起来。

  “不觉得奇怪吗?”雪之下轻声说道,“我一直不是很喜欢它,和姐姐的不同。”

  “乳晕也是女性身体的一部分,”叶山低声说,“它同样具有着女性魅力。”

  雪之下点了点头。

  铺垫作了如此之多的情况之下,即便是未经人事的处子之穴,在插入时也并未受到什么实质性的艰难阻塞,疼痛虽有,但极淡极淡,只有隐隐约约混合着蜜液一同分泌而出的鲜红说明着这一时刻的到来,更多的依然是战栗的兴奋。

  叶山直起身子,将自己温热的手盖在雪之下柔软平坦的小腹上,慢慢地摩挲着,掌心之下那柔热的小腹微微起伏,小巧可爱的肚脐微微起伏着,这一动作俨然具有着极其鲜明的性暗示,在那掌心之下,便是身为女性而言最为隐秘庄重的部位——子宫。随着他的举措,即便薄脸皮如雪之下,那略显含糊而湿热的轻微喘息声依然在不断流泻而出,纤细腰肢止不住地颤抖,仿佛要被那掌心中的高温所融化。

  雪之下依然紧紧地闭着眼睛,可是那原本有些淡漠的清冷脸颊之上,此时此刻已然流露出些许痴迷,仿佛像是一只被抚摸驯服了的高傲猫咪般,安稳沉溺于了温柔地抚摸之中,肆意地露出肚皮以供揉摸。

  雪之下抿着嘴,不断发出着无意识的喘息,一头柔顺黑发此时凌乱地散开在瘦削肩头,自觉地以着女上位不停挪动着自己的纤细腰肢,狭窄湿热且褶皱柔软的紧致肉穴不断贴合吮吸着其中的阳具,快感源源不断地朝着她涌来。

  “不会很累么?休息一下吧。”

  没等雪之下反应过来,叶山已然握住了她那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慢慢将她放平在了地面,耸动起了腰肢,一点一点将那肉壁甬道顶撞开来,慢慢抵住了那最敏感深处的子宫颈口,每一次深深的插入都撞击在了那花茎深处,一时间骤然拔高的快感犹如将雪之下彻底击垮了一般,除了仰起脸颊美眸涣散,一时间她竟连半点反应都做不出来。

  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击溃了雪之下的语言组织能力,只能跟随着本能,从唇齿间挤出支离破碎含混不清,混杂着喘息与悲鸣的混乱字词。

  “唔……哈啊,好……太……不行了……要去了唔呜呜呜!”

  对于雪之下那即将高潮的表现,叶山逐渐加重下腰耸动的攻势,仿佛倾尽全力,要将阳具一口气洞穿到子宫深处一般,激烈抽插着。

  雪之下突然一口咬在了他的脖颈之上,由于吃痛,那阳具更甚涨起些许,使得那本就敏感娇嫩的肉壁甬道猛地一阵痉挛,雪之下猛地向后仰去,那十根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捂住了失神的脸颊,仿佛这样就能遮掩住自己此时此刻高潮到了崩溃的淫秽神情。

  “要,要射了!”

  叶山骤然顿止,将阳具猛地抽出,随后从那肉冠前端不断喷射而出白浊浓精,落在了雪之下敞开着的校园制服之上,当看见那原本整洁洁白的校服之上沾染上了白浊,即便是叶山,也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些许“心满意足”的奇怪感受,仿佛就像是在作出什么宣告一般。

  “……我还以为你会射进来呢,”雪之下依旧捂着脸,低声说道,“如果那样的话,你就真的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账了。”

  叶山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笑了笑。

  雪之下跪坐起来,慢慢扶住了那根依旧昂首的狰狞阳具。

  “真丑。”她评价道。

  她竭力张口,以方便阳具容纳进其口腔之中,湿热口腔近乎包裹住其大半阳具,用柔滑舌头与黏热的口腔粘膜为其摩挲挤压着,前后晃动着脑袋,以方便那硕大肉冠一点一点挤进那原本紧致湿热的柔嫩咽喉深处。随着时间的推移,叶山射精的欲望也已逐渐堆积到了极限,他情不自禁地将双手搭上雪之下瘦削的肩头,硕大肉冠压迫着那柔嫩的喉管,大股大股的浓稠精液顺着雪之下的喉管流淌而下,一点一点进了胃中。

  因为惊讶,雪之下瞪大了眼睛,可她并未作出什么防抗,只是顺从地接纳精液,嘴角口水与满溢出来的精液无意识流淌而下,显得淫靡至极。

  “咳,咳!”

  等到阳具从口中抽离而出时,雪之下不断咳嗽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微嗔地瞥了叶山一眼,取出纸巾擦拭着身体上残余的些许精液。

  “所以要交往么?”叶山问,他原本想问出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但又感觉这个问题由他来问出着实有些奇怪,只能佯作平静地问道。

  雪之下跪坐在地面,轻轻地用指节敲了敲他那略微瘫软下来的阳具。

  这是同意,叶山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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