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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程虽然结束了,但我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3

[db:作者] 2025-08-13 08:18 5hhhhh 2990 ℃

“喂,刘宇,转过身来看着我。”

突然的呼唤像是命令一样,让我无所适从,甚至有些紧张。不仅是因为它显得太过突兀,更因为记忆中雨晨几乎没有过像这样直接的表达。我回想起刚才的那个深呼吸,意识到她一定是想对我做些什么,而且为这件事纠结过。

一丝兴奋感闪过我的脑海,但又很快平息,毕竟我连把精液灌入雨晨的体内这种事都做过,已经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了。

在我侧过身体的那一刻,雨晨的脸占据了我的整个视野,月光描绘出脸颊的轮廓,双眼因背光显得黯淡,但目光却牢牢地锁定了我。我不知道她是在何时变换成现在的姿势的,仿佛她就是一条悄无声息的蛇。

“有什么事……”

还没等我把话说完,“蛇”就已经发动了迅猛的攻击。两只手迅速环绕过我的脖颈,将其牢牢锁住,我感到自己被一股力量向前拉去,在这一瞬间,我想我已经知道自己将要经历些什么了。

雨晨的双唇来势汹汹,将我的嘴唇死死咬住。从陌生的感受包裹住我的嘴唇,温暖、柔软、湿漉漉的,仿佛雨晨在用尽全力咬着我,但却没有带来任何痛感。直到这时我才意识到,这是我和雨晨自相识以来的第一次接吻。

我一时间忘记呼吸了,只能撑着一口气享受这个过程。双手也在不知不觉中攀上雨晨的后背,变成了两人在床上相拥而吻的姿态。

我无法看见雨晨现在的表情,当然也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最后索性闭上了双眼,将所有的思想都交给触觉。四片嘴唇牢牢贴在一起,仿佛它们生来就应当融为一体。

这个吻持续了一分多钟,一直到我快要喘不过气时,雨晨才放过我,与此同时一只手也从我的后背移开。我本以为一切都就此结束,却没想到这才是后半夜的开始。

腾出来的那只手放到我的肩膀上,当我还在因缺氧而喘气时,它突然发力,将猝不及防的我按回床上,重回平躺的姿势。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雨晨再次侧过身体,我看到黑色的阴影逐渐笼罩自己,于是我又一次被雨晨压在身下。我永远都是被动的一方。

第二轮的进攻开始了。这次我学会了用鼻子呼吸,也感受到雨晨呼出的温热气流拍过我的脸颊,我以为这又是像第一次那样绵长但安稳吻,但安分守己从来都不是雨晨的作风。

突然,我感到有什么东西从嘴唇的缝隙钻入,柔软而有力,在撬开牙关后直接来到我的嘴里,如入无人之境。原来是雨晨的舌头。

我知道雨晨想要什么,便伸出自己的舌头迎战,两根舌头交织缠绕在一起,又是一种全新的、无法描述的感觉。

就连雨晨的舌头都是如此具有侵略性,像是一条凶猛的蟒蛇,即便是在我的嘴里,我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制服。和我的身体一样,我的舌头也被压在下面,雨晨的舌尖在舌面上来回扫动,像是玩弄着猎物的猎手。

被压制就被压制吧,反正我早就习惯了。天真的我这样想着。

但我就是这样不长记性,结果就是每一次都会事与愿违。

直到这时,我都会认为这只是一次真情流露的接吻,但当异样的感觉从下半身传来时,我才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雨晨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从我的肩上移开,去到了更下面的地方。此时,她已经为我褪去内裤,正轻轻地握着那根处于半充满状态的阴茎。我不知道自己是从何时开始勃起的,更不知道那里已经被前液打成湿漉漉的一片了。

我的呼吸一下就乱了,也开始下意识地试图让自己的舌头从雨晨的控制下逃走,但雨晨当然不会给我这个机会,我能等来的只有更多的压制。

突然,一阵强烈的快感从铃口袭来,想必是雨晨正借着前液的润滑用手指摩擦铃口,即便我用尽全力去忍耐,却还是止不住身体的颤抖。手指一来一回,更多的血液涌入阴茎,连射两次后我又一次挺立了。

雨晨没有留给我喘息的机会,她立刻用手掌包裹住阴茎,温柔地揉搓、撸动,拇指和食指形成的圆环恰到好处地卡在冠状沟,将快感一点点注入其中。撸动的频率和力度都恰到好处,又没有对龟头的刺激,我大概是能安心享受侍奉了。

但与此相对,雨晨的舌头却变得更加蛮横,它在我的口腔中肆无忌惮地搅动着,让我几乎无法呼吸。一上一下带来的反差是如此强烈,让我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正被狠狠侵犯的事实,在这种强烈的落差下,我反而……更加享受了,仿佛已经完全将自己的身体交给雨晨。

柔和的手交一直持续到射精的冲动开始升腾,我放任自己发出舒服的呻吟,却因为嘴唇依然被堵住,听起来只剩下细碎的哼哼唧唧。

大概是为了让我更快地射出来,雨晨在将阴茎握紧的同时也略微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与此同时,她的舌头也终于停止了对我的侵占,当两人的嘴唇终于分开后,我忍不住大口呼吸。而雨晨就这样在咫尺之地看着我,眼中仿佛藏着一颗爱心。

我终于忍不住了,膨胀的阴茎随着雨晨手掌的节奏抽动着,每一次抽动都会带出一股白浊,拉着丝线落到我的肚子上。

雨晨从床上站起身,走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将沾满精液的手洗干净,又躺回我的身边。

“今晚算是圆满了~”她如释重负地说。

“难道你把狠狠地榨我这件事称作圆满?”

我看不到雨晨的表情,但她被逗笑时的急促呼气声被我清晰地捕捉到了,一直到几十秒后才再次说话,其内容简短且与我的问题毫无关联:“晚安。”

说完,她翻过身,把背部朝向我,身体蜷缩成一团,无论我怎么呼唤也没有回应了。

一个晚上被榨了三次之后,汹涌的疲惫感此时终于爬满了我的全身,我感到眼皮渐渐沉重起来,想必现在也该是睡觉的时间了。几乎是合上双眼的一瞬间,我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并且久违地做了一个梦。

睁开眼时,我发现自己正坐在一个熟悉的地方:这里是我的高中,我的班级,我的座位。此时大概是清晨,不断有同学背着书包走进教室,然而,我前面的座位还空着,那是雨晨的座位。

无所谓,她马上就会来的。

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习惯性地准备打开自己的书包准备早读,却发现自己没有书包,直到这时我才意识到自己在做梦。梦到高中早读,这算是幸运还是不幸呢?

不过既然来都来了,那就等见到雨晨一面之后再试着醒来吧,在关于高中生活的梦,她应该不会迟到……吧?

渐渐地,教室里开始热闹起来,同学们纷纷离开自己的位置去交作业,而我没有什么能交的,只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略显格格不入地等待。从我身旁经过时,有的同学会盯着我空荡荡的书桌和我的脸注视几秒,不过并没有对此感到很奇怪,看来他们知道这个位置上有人坐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早读课马上就要开始了,吵闹的教室重归安静,只剩下窸窸窣窣的翻书声。如果在这时背着书包走进教室的话,虽然算不上迟到,但是免不了会被班主任说教几句,然而雨晨却依然没有出现。

我有些着急了,不是说在梦中什么都能做到的吗?我在座位上向着教室门的方向探出身体,试图尽早捕捉到雨晨的身影。

我就这样一直等到六点五十九分,但还是没能等到任何结果。看来雨晨是不会出现在我的梦里了,也许是我们在现实中见得太多了,她打算休息片刻?总之,雨晨缺席的梦境本身已经没有什么可期待的了,我不如赶紧醒来。

然而,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当早读课的铃声响起时,有一个人影踏进了教室。仿佛是有心灵感应一般,我猛地抬起头,就这样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见到了梦中的林雨晨。

按理来说,我做着高中生活的梦,梦中的一切应该都是高中时代的形象才对,然而在我眼前,雨晨的打扮似乎有些不一样。她穿着一件白色的露肩短袖和一条白色的热裤,虽然暑假一起出门时经常这么打扮,但当她这样出现在教室里的时候,还是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但这些都不算什么,因为与此相比,雨晨的全身上下还有最引人注目的一点:她没有穿鞋,也没有穿袜子,一双裸露的脚就这样踩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

我不知道雨晨为什么会以这种模样出现在这里,难道是我想看她这样?

但雨晨看起来对自己丝毫不在意,她一走进教室,目光就立马锁定在我的身上,就像是专程来找我一样。她在第一排附近站定了片刻,便迈开脚步向我走来,在她的两侧,同学们依然在专心地看书,对周围正在发生的一切视而不见,直到最后,雨晨来到了我的面前。

我抬起头,目光和雨晨交织在一起,可能是我缺乏想象力的缘故,此时的她几乎没有什么生动的表情,只有一丝适用于任何人的微笑。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让梦境的主人感到有些尴尬。

“嗨,雨晨。”

我不得不先打招呼以缓和一下尴尬的气氛,但事与愿违,雨晨没有给出任何回应,在整个教室中,我感觉自己就像是在舞台上手足无措的演员。

难道梦里的雨晨连交流都无法实现吗?不过再怎么说,她能以这种方式出现在这里这件事本身就已经出乎我的意料了。既然现在我已经达到了在梦中见雨晨一面的愿望,那么在剩下的时间里会发生些什么就也无所谓了。我是说,即便雨晨就这样站在这里和我一直对视下去,什么都不做,我也是十分乐意的。

但就在下一秒,雨晨告诉我她不这么认为。

在沉默之中,她突然抬起脚,迅速而准确地向着我的裆部袭来,在我来得及作出反应之前,脚趾就已经紧紧抓住了裤子的边缘。

我顿时感到不妙,但已经来不及了,伴随着五根脚趾一起用力,裤子和内裤被剥下,胯下的风光一瞬间变得一览无余。

“喂!雨晨你在干什么啊……!”

哪怕是在梦中,当着全班同学的面被脱下裤子,乃至于被足交这件事我还是难以接受。我下意识地想用手挡住裸露的下半身,双手却被雨晨按在了腿上。

“不要反抗哦~”

这是整个过程中雨晨说出的唯一一句话,她将食指放在嘴唇前,弯下腰向着我靠近,脸上的微笑依然是那么标准,就像是温柔的女王在注视着她的仆从。

周围的所有人都在埋着头认真学习,没有一个人注意到正发生在教室某个角落的淫靡之事,仿佛我和雨晨变得透明了。

反正是在梦里,稍微放纵一下应该也无所谓吧?我心想。

于是我乖乖听话,双手移回原处,表示自己愿意任雨晨摆布。当我的视线落到雨晨那只踩在我身上的脚时,发现即便刚才从满是灰尘的地面走过,其表面却依然保持着白皙与洁净,完全没有被玷污的迹象。

雨晨开始行动了。她张开脚趾,夹住那条孱弱的肉虫,将它按在我的腹部上下搓动着。不知为何,我居然有了感觉,就好像这里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一样。在脚趾的温柔侍奉下,我倒吸一口凉气,阴茎开始迅速充血膨胀,没过多久便已经变得硬邦邦了。

不过即便如此,它依然被雨晨踩在肚子上,整个脚掌霸占了茎身的底面,贴在其上迅速地揉搓着,显得温柔却极具压迫感。阴茎的下半部分被柔软的足肉包围,而几根脚趾则抠住了冠状沟,持续胡萝卜加大棒的攻势让我无法抗拒。

射精的冲动如潮水般汹涌,大概是夹杂着在整个班级面前被调教的羞耻感,我很快就触碰到了绝顶的边缘。伴随着脚掌的每一次搓动,我的下半身都要颤抖一下,同时促使一股新的血液涌入阴茎中,使其像呼吸一样变得更加坚挺。

如果换作从前的雨晨,在射精的前一刻,她肯定要玩一些花样了。但在我的梦里,她却只是维持着脚上的动作,看来她终于良心发现,打算让我平稳地享受高潮了。

快感开始冲刷着我的最后一根神经,我闭上双眼,咬紧牙关以防止漏出不理智的声音,准备狠狠地射出来

然而,就在突破精关的前一刻,我眼前一黑,包括雨晨在内的一切消失了。

当我再次睁开眼时,眼前是雪白的天花板,我愣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正躺在酒店的床上。

原来是梦醒了啊。

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的?

即便梦中的一切都不复存在了,在梦里被雨晨足交时积累的快感却并未消失。在我清醒过来的一刹那,过量的快感从下半身袭来,直冲脑门,我的大脑瞬间过载了。

“你终于醒啦~”

我猛地抬起头,第一眼便看到了雨晨,和她那双正在狠狠欺负阴茎的脚,脚上的动作和梦中的几乎一模一样,都是将整只脚踩在阴茎上前后挪动,但由于脚掌上的一处老茧正好贴在冠状沟,带来的快感只增不减。

原来梦里感受到的那些快感并不是空穴来风,是雨晨真的在对睡梦中的我做些什么啊。

我不知道她已经默默地为我足交了多久,但此时此刻,我已经快要射出来了,我大概就是为了射精才醒过来的。

刚睡醒的我脑子还不太清醒,在射精的冲动下,面部变得十分狰狞,看到我这副表情的雨晨不禁用手捂住嘴,开始努力憋笑。

“啊……雨晨,你……”

我没有继续说下去,已经溢到铃口的精液暂时遏制了我的语言表达能力。下一秒,伴随着雨晨的脚猛地一踩,一股精液“噗、噗”地喷出,在肚子上留下白色的痕迹。

射完之后,雨晨并没有急着将脚移开,她抬起脚后跟,留下大姆趾贴在茎身上来回移动。

“我本来还以为能让你在睡梦中射出来呢。”雨晨看起来有些遗憾。

“所以说,你之前已经弄了多久了啊?”

“大概……五六分钟?”她浅浅地回忆片刻,“我醒的时候正好看到你晨勃了,所以就打算帮你解决一下。”

这时,雨晨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她饶有兴致地为我描述着:“你知道吗?你睡着时被足的样子有些可爱呢!”

“一开始倒也没什么,两三分钟之后,我猜大概是感觉来了,你的手和脚开始稍稍摆动,脸上的眉毛也皱起来了,但下半身都很诚实地没有动静,看来有在好好享受呢~”

“再到后来,在你醒之前的那一段时间,你开始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大概是'唔唔'这种,听起来很软,就像是一只被主人欺负的狗狗一样……什么嘛,到头来你还是小狗狗啊。”

“呃……”我听着雨晨的描述,顿时有些无语,“你难道就这么喜欢欺负我嘛?”

“与其说喜欢欺负你,倒不如说喜欢看你被欺负时候可爱的样子。”雨晨倒也不掩饰,直接用另一种方式承认了。

“要不,我以后每次都趁着你睡着的时候给你足交?”她的眼睛忽地睁大,又想出一个鬼点子。

“这个就不用了……每天早上被精液憋醒,这种感觉怎么想都不好过。”我连忙拒绝。

“那可有点扫兴哦。”雨晨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我能看出她并没有死心,因为在她的脸上,那种调皮的笑意又变浓了几分,“也许我要用其他方法了。”

“诶?”我一脸疑惑,“这还能有其他方法吗?”

话音刚落时,雨晨的脚尖停留在阴茎的顶端,脚尖轻轻地贴着铃口,在这个时刻,我最后和她对视了一眼,看到她那怪异的表情。

空气瞬间变得安静下来,停止了动作的雨晨变成了一座雕塑,我冥冥中预料到有什么事会发生,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可惜我的脖子已经累得发酸了,从醒来开始,我就一直仅通过弯曲脖子支撑起整个脑袋。于是我重新枕回枕头上,以此作为暂时的休息。

就在我的后脑勺接触到枕面的那一刹那,一股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从龟头处爆发,瞬间传遍全身,像是一根根钢针,直直扎在我的神经上。我的身体在这样的刺激下无法控制地弯曲,被迫再一次从枕头上抬起头,也因此看到了雨晨正在做的事。

她用脚紧紧钳住我的龟头,五根脚趾肆意地摩擦着那里的每一个地方,尤其是铃口和冠状沟。

龟头责。我不仅知道这种刺激叫什么,而且在一年前的夏天就已经在雨晨的足下体验过了,但却从未有过刚射完就被责罚龟头的经历。

酥、麻、痛、痒、胀,数种无法描述的感觉交织混合在一起,在尚处于极度敏感状态的龟头上被放大数倍,我被这种感觉折磨得一时间喘不过气来,喉咙中生出不可名状的哀嚎,破碎的语言未经大脑思考就已经从口中漏出。

“啊……啊……不要……不要这样!快停下来……饶了我吧雨晨……”

可是雨晨完全没有听进去,甚至将我的哀求当做配菜,进一步肆意妄为。她加大脚趾揉搓的力度,为的是带给我更猛烈的刺激。

前所未有的龟头责折磨让我几乎要翻白眼,身体和四肢都在不自然地乱晃,我简直快要升天了。

“唔嗯……我又要……”

可是从昨晚到现在,被榨了这么多次,我哪里还有精液储备呢?随着数次剧烈的痉挛,射精的快感蛮横地冲撞着我的神经,但已经没什么东西能射出来了,到最后只能流出一些稀薄的透明液体。

我已经被榨干了,身体一软,直接瘫回床上。

“你看,通过这种方法也能看到你可爱的样子呢~”不用看就知道雨晨在笑,这种时候她居然还笑得出来!

“你居然管这叫可爱?”我哭笑不得,“如果这都算可爱的话,我宁愿这辈子都不和这个词搭上关系!”

“别这么死板嘛,虽然嘴上在抗拒,但你刚才的样子也挺享受的。”

脚掌暂时离开下半身,来到我的视野最下方。我看见雨晨正将被精液填满的脚趾用力张开,粘稠的白浊扯出一道道丝线。

“再说,我看你现在好像还有点精力,既然如此,要不……”

柔嫩的触感再次回到阴茎上,这根柱状物现在已经脆弱到连一阵风吹过都会引起一阵颤抖,被再次踩住时,我已经不得不靠咬牙来忍住刺激了。

“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那种事情不要啊!!!”

我整个人一激灵,双手支撑起身体直接向后逃窜,让阴茎逃离了雨晨的围攻。我靠在床板上,现在的雨晨在我眼里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只小恶魔,我看到她的背后长出黑色的翅膀,尖锐的獠牙从口中生出,血红色的双眼正对我虎视眈眈。

“再来一次是会死人的吧?!”我几乎快要哭出来。

不到半天的时间里连射五次,大象也扛不住啊!

“噗嗤——”雨晨终于憋不住笑了。这次她笑得很久,很尽兴,到最后几乎把眼泪笑出来了。我看着她开心成这样,大概也猜到了那只是一句玩笑话,想说些什么却迟迟开不了口,只能摆出一脸无奈的表情。

笑完以后,雨晨用手指拭去眼角的泪花:“好好好,这次我就先放过你,看在你这么'享受'的份上,以后我也尽量不做这种事啦。”

“得救了……”我长舒一口气,身子一软,又瘫回床上。

“不过也别光顾着躺下,我们该收拾收拾行李啦。”雨晨抽出纸巾擦干沾在脚上的精液,从床上站起后舒展着身体。

做完这一切后,她向我侧过脸,给我丢来一个不引人注目的wink:“作为补偿,午饭我请客~”

中午十二点半,我和雨晨带着整理好的所有行李,在房门前的拐角处最后一次环视这套客房。短短三天时间里,这里发生了太多值得铭记的事,一砖一瓦都将成为我和雨晨之间故事的见证者。

“和它说再见吧~”雨晨说着向房间里的一切招了招手,来时的她穿着运动鞋,而大概是预料到回去的途中没多少路要走,临别时她换成了凉鞋。

我学着雨晨也向这里招手,随后两人拿着各自的行李走出房门,去到一楼的前台办理退房手续,又在酒店大门前的马路旁拦下一辆出租车,踏上了离开这座城市的第一步。

这辆车的司机没有走来时的那条路,而是选择了另一条沿海的路,于是,我们得以又一次将广阔的海岸一览无余。

“我们以后还会再来吗?”我看着在海面飞翔的海鸥,不禁问道。

“以后嘛……其实我是想多去一些没去过的地方,看一看没见过的风景吧。”雨晨说话时略微撅着嘴,似乎是对我和她意见不同而感到为难。

“不过如果你真的很喜欢这里,到时候也不是不能多来几次~”不过很快,她就略微做出了让步。

司机是一位看起来年过四十的大叔,似乎不如来时的那位有人情味,任凭我们说着自己的话,他只管开自己的车,不过也无妨,要不是他选择了这条靠海的公路,我也不会有这样的感慨。

一点四十分,回家的高铁从火车站的站台缓缓驶出。我和雨晨不约而同地看向窗外。从这里能看到市中心的高楼大厦,却看不到更远处的海以及那座山头,这就是这座城市留给我们的最后一幅画面。

列车离开城区后还会经过一段临海的铁路线,这是我们第一次见到海的地方。当我们再次回到这里时,那几只海鸥仍然在不远处的水上翱翔,仿佛这三天来它们从未离开。

从山间来到海面时会感到豁然开朗,而从海面回到山间后,也难免会感到有些压抑。如果硬要为这一趟旅程划一道分界线,之后的那座隧道便是,当窗外突然变得一片黑暗时,我们在这座海滨城市里做过的所有事都将变为往事。

正当我无所事事地盯着那些一闪而过的隧道灯光时,有什么东西突然压在了大腿上。这种触感我再熟悉不过了,是雨晨的脚,她不知何时甩掉了凉拖鞋,毫不客气地用双脚霸占了我的腿。

我不知道雨晨是想对我做些什么,还是单纯地想给自己的裸足找一个最舒适的归宿,不过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大概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吧。

事实的确如此,她只是安静地把双脚搁置在我的腿上,可能是因为这样更舒服。在这之后的车程里她一直保持着这样,视线时不时在手机屏幕和窗外风景之间切换,于是我又一次有了仔细观察雨晨的脚的机会。

这三天以来,即便我们尽量避开了阳光猛烈的时段外出活动,紫外线还是在脚背上留下些许痕迹,甚至能在这些印记中隐约看到凉鞋的轮廓。昨天清晨涂上的指甲油在列车灯光下显得晶莹剔透,那串海螺手链则依然系在脚踝上。

我将食指指腹贴在脚背的顶端,随后向下划去,感受细腻的脚背皮肤与手指接触的感觉,就这样一路来到脚尖。我用指尖轻点在美妙的趾甲上,从小脚趾开始,像弹奏音阶一样按压过每一个脚趾,最后停在大脚趾处。食指和拇指上下包夹,揉捏起那颗饱满的脚趾,就像在触碰弹性十足的葡萄。

最后,我将视线锁定在大姆趾和食趾之间的那道趾缝中。不知是不是错觉,也许是夹趾凉鞋穿多了的缘故,这两根脚趾似乎比我第一次看见时要分得更开了些。趁雨晨不注意,我伸直食指,将其整个嵌入了趾缝中。

大概是根本没想到我会这么做,雨晨的脚因被“侵犯”而颤动了一下,但实际上她并不在意,瞥了我一眼后便继续看向窗外的风景。

但与此同时,那两根脚趾却突然狠狠地夹紧,将我的手指咬在其间,并精准地卡住了指节,其力度之大甚至让我感受到一阵阵沉闷的疼痛。我连忙用另一只手拍了拍脚背,这才让自己的手指得以解脱。

原来雨晨的脚趾有这么大的力量的吗?要是以后为我足交时也这样对我的话,岂不是……

我不敢继续想下去了。

剩下的车程便没有什么波澜了。雨晨的两只家在我的腿上交叠在一起,脚趾微微蜷缩,像是安分守己的小孩子,而我则将自己的手掌覆盖在其上,当做一层小棉被。

在车厢内的其他陌生人眼中,比起足控满足欲望的行为,我和雨晨之间更像是情侣的包容与放纵。

旅途最终到此为止,即便我们对这三天的经历回味无穷,也不得不重新回到各自的生活中去了。

开学前的最后一段时间总算没那么闲了。雨晨开始着手准备到校相关工作,我也忙着申报学院的新生创新班计划。与旅行之前相比,我和雨晨每天见面的时间少了很多:从整个下午,变成了晚饭后的一个多小时。这也许是因为忙碌,但更多则是因为我们渐渐意识到,不是只有日日夜夜在一起的才叫恋人。

而在这短暂的一个小时内,我们也只会做一件事:散步,漫无目的的散步,两个人走在一起,去哪里都无所谓。于是我们每天七点在钟楼广场见面,随便挑选一个方向,沿着马路走半个小时后再折返,最后在商业街前的那条十字路口分开,仿佛每一次都在重演高考前那一天的经历。

一路上我们偶尔聊天,内容不外乎都是这些天各自正在忙碌的事。我从雨晨那里得知,她所在宿舍的室友们已经建好了小群,其他三位室友中两位是东北人,一位是大学所在市的本地人,现在她们之间正怂恿着相互发自己的照片。而我则说起自己为了录制自我介绍视频中的才艺部分被迫翻出压箱底的小提琴的事。我们不用担心哪天话题会枯竭,因为这样的散步只会持续七天,第八天便是雨晨返校的那一天。

不知不觉就来到第七天了。最后一次散步,我们绕着市中心商业街走了两圈,一路上都是熟悉的景象。我和雨晨有说有笑,哪怕这已经是我们所剩无几的相处时间了。在路过那条小吃街时,我和雨晨第三次走进了那家可丽饼店,不过这一次只是单纯为了买可丽饼,并无其他目的。

散步接近尾声时,我和雨晨照常来到路口旁。我们会在这里分道扬镳,我向北过马路,雨晨往东走,不过在雨晨返校的前一天,我当然在想着把这一刻再推迟些。

“要不我今天就再送你一程?毕竟你明天就要走了。”我和雨晨站在路口的斑马线旁。

“可以啊,只不过我赶着收拾行李,回去的时候得坐公交。你可能得顺路送到我家门口了。”

“这不是更好嘛?”我向着雨晨摊开双手。

十分钟后,我和雨晨登上了公交车。按理来说现在是公共交通的高峰期,这辆车居然还有不少空位。我们坐到最后一排,我靠窗,雨晨靠过道。

“明天我就要去上大学了呢。”车辆拐出市中心商业街后,雨晨突然说道,听起来好像在自言自语。

“期待吗?”

“期待是肯定的,不过也有点紧张。”在车厢内的微弱灯光下,雨晨抬起头,想象着未来的大学生活,“毕竟之前我还没有过独自离家生活的经历。”

“我听学长说,只要会吃饭会洗澡会洗衣服,就能在大学校园里活下去了。”

“话虽这么说,但紧张还是难免的啊。”雨晨歪着脑袋说。

“我现在还没有这种压迫感,毕竟还要等一周才返校呢。”

“你想啊,到了大学之后,整个学校里连半个熟人都没有,每天都要和新的陌生人打交道,认识新同学的过程想必还是有些挑战性的吧?”

而本以为雨晨会滔滔不绝地继续说下去,但她却在这里停住了。不知为何,她看起来变得犹豫了,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心事。不过很快,她就将自己的心事分享给了我:

“所以今天过后,我们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啊?”

这个问题终于被问出来了,这是我们早在半年以前就已经预料到的现实:上大学就意味着分隔两地、难以见到对方,也就是所谓的“异地恋”。

这显然不是一件高兴的事情,但当它真正将要到来时,我却发现又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伤感,我甚至能够用一颗平常心去思考雨晨的问题。于是我说:

“按时间算的话,下一个假期就是国庆了。那时候我们说不定有机会见上一面。”

“也对,七天的时间足够回家玩两天了——如果我们都有空回家的话。”雨晨用一只手托住下巴,似乎已经开始盘算国庆重逢的相关事宜了。

“没关系,你回不来的话,我就坐车去找你。”我几乎不假思索。

“那可得辛苦你啦,到时候我一定要带你好好逛逛我的学校~”

雨晨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已经在对一个月后将要发生的事满怀期待了,而我也将目光暂时移向车窗外。

一个月的等待,大概算不上什么煎熬吧?再说我们还会在手机上保持联系,可以通电话甚至通视频,总之,三十天的时间总是稍不留神就溜走了,就好比这个暑假已经接近尾声,但我的主观时间只过去了两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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