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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征服罗德岛的各种姿势(6~14) - 9,3

[db:作者] 2025-08-12 20:10 5hhhhh 2790 ℃

  「『我们分别了这么久,应该好好补偿你一下。』他说到了,也做到了,即使前一天晚上我和博士在外面做到了脱水,回到安全的地方,在一个怎么叫也不会有人听到,怎么做也不必在意暴露的地方来一场性爱,作为这场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重逢……其实,还挺浪漫的。那次,我陪他从下午四点做到了第二天日出,因为我清楚的记得,博士射的最浓最猛的那一发,我被按在窗台前被博士从后面抱在怀里,双腿挂在博士的双臂上,我的双手垂在身旁。我早已失去了思考能力,博士滚烫的精液让我短暂的恢复了些许神智,那个时候,我从我瘫软的双腿双足之间,望到了那从远处地平线上缓缓升起的朝阳,等到太阳完全立卡地平线时,我的子宫也再一次被博士灌满。」……我醒来时,已是下午三点,博士早已不在房间中——我们有过协定,如果谁在做爱后先在第二天醒来,谁去应付对方的工作。说是如此,但是在每次欢爱之后,我比博士先醒来的次数都是屈指可数,而那也是因为在我昏睡过去之后,博士在我昏睡期间去替我收拾了昨夜因为贪恋快感而忘记工作的我的烂摊子,否则……雌兽又有什么能力承受的住博士的侵略还有资格在他之前醒来呢?「*啪嗒*咖啡杯被放到了桌上,一杯香甜的咖啡不知何时已经被凯尔希饮尽,一段故事也到此告一段落,凯尔希脸上淡淡的绯红之色也完全消去,那双翠绿色的双眸中却有着一丝微弱的怀念。

  在座的所有人都几乎听得有些入迷,凯尔希与博士之间的经历比她们都要多得多,而且亲自聆听之后她们也才发现博士和凯尔希之间很多的东西是她们暂时无法体会到的。

  重逢的性爱甚至敢在危险之处进行,凯尔希也会默许博士的粗鲁行径,博士也会考虑计算凯尔希的忍耐极限毫不过界,很多难以把控的甚至可以说是各种意义上都很危险的「度」,在博士与凯尔希之间仿佛是自然成型,而且是最佳的那种,看似无比危险无比糟糕却又完全在博士和凯尔希计划之中。

  默契——只能用这个词来形容凯尔希和博士之间的关系。

  「啧,说的这么绘声绘色的干嘛,说的人馋的要死,指不定你来之前是不是背着我们偷偷和博士来了一发。」

  端着酒的W眨了眨眼,轻轻咽了咽口水,从凯尔希提到博士的时候W就开始认真听,听到最后,这一罐新开的啤酒居然是一口没动,这时候W才感觉到自己的喉咙有些干涩,不满地嘟哝了一句,又灌了一大口酒。

  「可恶,连续被博士操了三天什么的,还各种换装野战还在任务期间偷偷玩,这么刺激的玩法我怎么就没和博士搞过……」

  咬了咬手指,华法琳恨得牙痒痒,光是听着凯尔希的描述华法琳都觉得自己全身发热,华法琳几乎是全程把自己代入凯尔希口中的她去想像,华法琳可就没有凯尔希那么冷静了,在小巷子里和在更衣室里,华法琳觉得自己十有八九会因为害怕暴露而瑟瑟发抖,这么一想,被干的岂不是更狠更爽了?

  房间中陆续响起了几声清了清嗓子的声音,这段凯尔希和博士的性爱记录可实在是刺激过头了,尤其是在座还有着那么多的刚跟博士做过没机会的新后宫,不用看也知道她们已经听得入神了。

  端过羽毛笔给自己的那杯鸡尾酒,凯尔希却突然看向了某个一直面不改色甚至面无表情的女性,轻轻眯起双眼:「这种事,你应该也不陌生吧,杜宾。」

  「?」

  话题突然引到了自己的身上,杜宾似乎也有那么一丝丝的愕然,看向了凯尔希,凯尔希则淡淡的看着即使在这里依旧板着脸的杜宾,手指轻轻敲打着杯底,摊了摊手:「前一段时间,你在玻利瓦尔接应博士之后,你和博士汇报时间比你们正常逃脱时间要晚很多,根据其他人汇报消息,他们在与你和博士会合时,你第一时间在晶体周边并不在博士身边,过了很久你才出现,我记得没错吧。」

  点了点头,杜宾平静的承认,凯尔希却深深地看了一眼杜宾,突然看向了一旁的华法琳,而华法琳却也露出了一丝邪魅的坏笑。

  「那段时间足有数个小时,从玻利瓦尔那座研究所逃离城市可远不需要那么久,而且……华法琳,博士的血液里有哪些种族的味道来着。」

  「七天之前,博士的血液中多出了较浓厚的菲林种族味道,较淡的札拉克种族味道和较淡的佩洛种族味道,那个时候,博士还刚刚从玻利瓦尔回来,罗德岛上博士的雌兽之中只有一名佩洛哦——」

  「足够了,华法琳医生,凯尔希医生。」

  喋喋不休的华法琳被杜宾主动打断,她似乎有些头痛的揉了揉前额,眉头微微皱起,而华法琳却和凯尔希对视了一眼,华法琳露出了一丝淡淡的坏笑,凯尔希却平静如水。

  似乎完全没想到被华法琳和凯尔希抓到这么多线索,在白金若有所思的回忆中,杜宾轻叹一声,重新坐直身体,将手中的酒默默地一饮而尽,淡漠的仿佛叙述着不属于她的故事:「那次行动,在研究所里遇到了一点意外,博士受了点中等伤势,没有伤及骨头,但是对肉体和内脏一定不轻,所以在和博士逃离到安全区域后,我立刻为博士进行包扎,没有保护好博士是我的职责,所以我向博士请罪——却被博士宠幸了一番。」我不知道博士去那研究所取得了什么,但是那次博士用什么办法让我的身体变得不太对劲,不只是像过去和曾经那样变得敏感,而是对博士的身体,肉棒,气味,甚至是一想到博士,我的身体就会顺应博士的渴望自动追求着博士的认可。我当时一直三番五次的提醒着博士我们的处境并不能够如此放松,但是博士完全没顾及我的想法,现在回想起来……顾及的或许是我的感受,博士只是选择了一个最快让我从负面情绪中挣脱出来的选择吧。

  「博士少见的粗暴,在我的印象里。那是连我都无法承担的如同拷问与刑罚的一次性爱,却让我甘之若饴。博士将我按在车前盖上插入我的喉咙,博士坚硬的肉棒与颈后的铁皮几乎一样坚硬,我甚至忘了我窒息过多少次,博士的龟头已经将我的喉头撞的火辣辣的生疼,直到我几乎昏迷过去,博士又将我捆在了车前盖上,将我的双腿捆在了倒车镜上,让我倒躺在车上。」那个角度让博士每次插入我的嘴里都能全根插进去,整根插进我的喉咙,顶端足以抵到我的胸口,博士的话语仿佛变成了我的生命准则,我不得不——不得不,不得不去听从博士的命令,直到博士在我的喉管里射出来,我感觉胃袋里都被迅速灌满,博士的肉棒拔出去时,我依然有些舍不得。

  「博士用我的长鞭缠住了我的脖颈,博士总是喜欢这样,我也并不抗拒,不如说,能像一条警犬像一条母狗一样简单的活着,能被博士的肉棒宠爱,能被博士所牵挂,能被博士所支配,已经是被玻利瓦尔抛弃的我的最好归宿了。博士把我牵到了他的身下,我本以为博士会赐给我更强烈的欢愉——但是,我看到了博士的疲倦。」

  「疲倦?」听得入神的凯尔希突然皱了皱眉,她突然想起那天在那个废弃的罗德岛空房间中发现的博士,那时博士的表情也最接近于「疲倦」。

  按时间来算,那时应该是博士第一次使用被那种源石结晶强化后的源石技艺,是不是那个时候,博士就已经被特雷西娅再次施加了什么了呢?

  「是的,疲倦,当时的博士似乎很是疲惫的样子,那副样子让我……让我……

  非常抱歉,我无法用言语描述我当时的心情,我只想让博士不再露出那样的神情,而博士也说有一只忠犬陪在身边很安心,我——向博士请求了『授种』,我觉得那是我应得的荣誉。」我很荣幸博士很快就恢复如初,他故意坏心眼的改为插入我的菊穴,深入肠穴之中,勒紧了我的喉咙让我无法呼吸,窒息的痛苦的确很强烈,但是那也让我能够更加全身心的侍奉着博士的肉棒,肠穴仿佛成为了心脏一样,我的身体只剩下被博士插入肠穴的快感支配。

  「重获呼吸的瞬间,博士再次射进了我的身体,并没有给我太多的舒缓空间就插进了前面,呼,阴穴仅仅是被博士插入就高潮不断,真是太过丢人,但是博士的抽插太过用力,让我根本无法忍耐——我无论何时都无法反抗博士的肉棒。」车顶,车侧,车内,在车盖上,车座上,车窗上,博士用卧姿,站姿,种付位,火车便当等等姿势不停的肏干着我的子宫,最强烈的一发是第三发,是在车内,博士插在我子宫里射的第一发,那股精液是如此的充满活力……令我安心。

  「我的余生只要如此便好,我可以去完成我曾经在玻利瓦尔没有完成的理想,可以在这里教导更多的干员看着她们成长,可以去战场上救下更多的生命解决更多的敌人,可以作为博士的母狗得到博士的宠幸与快乐……而这些,都是博士赐给我这条母狗的,我以此为荣,除此之外,我别无所求。」

  ……博士与W,可以用欢喜冤家来形容;与华法琳,可以用臭味相投来形容;与凯尔希,可以用心灵相通来形容;而与杜宾,最合适的形容词就是互托众生,博士已经决定永远成为指引杜宾前进的灯塔,杜宾也决定永远成为博士最忠诚的雌犬。

  ——大家每个人与博士之间的情感,都非一蹴而就或者纤薄如纸,都是深厚真挚却又各不相同……与谁都能互补,弥补对方心灵空洞,博士,你为何如此完美……又或者说,你为何如此的残缺?

  「唉……」

  双目微微合拢,亚叶突然抱紧了档案盒中的部分文件,不受控制的叹息了一声,她是真的发自内心的感到了复杂,越是聆听大家的心声,亚叶却反而越是能感觉到——并非只是博士趁虚而入将大家的内心占据,而是每一个人都自愿成为了支撑博士的一面后盾。

  正因如此,博士才有能力有底气有自信的站在所有人面前,一个人挡下那些惊涛骇浪——*揉*「……」

  头顶传来了轻轻的按揉,亚叶立刻看向了凯尔希的方向却发现按揉她头顶的并非是凯尔希,而是就在她身旁的华法琳。

  「别露出那副表情,刚才W和凯尔希都吵成那样子了,你也该好好融入一下氛围啊,叹什么气呢?」

  「可是……我刚才能听出来,各位与博士之间的情感是那么的深厚,相比之下,我对博士——」

  「你们对博士的情感或许才更真挚,毕竟,我们这些家伙……说不定只是自顾自的将自己经历过的一切不想回忆的那部分自私地甩给了博士而已,至少在那之后,总要用自己的笑容去回报给他——『谢谢你,我很快乐』,对吧?」

  刚才还一起忧郁的淡笑着的华法琳已经站起身,轻轻揉着亚叶棕色的长发如同一个温柔的长辈,明明她的个头甚至不如亚叶高大,语气也比如亚叶铿锵有力,但是她那略带调侃的笑容与话语之中,却能感受到岁月与经历的沉积。

  抬头望向华法琳,亚叶似乎有些茫然,华法琳却依旧回了她一个灵动狡黠的笑容,四目相对,亚叶的心头却突然浮现出了凯尔希的淡笑和博士平静的睡颜,那一瞬间,她突然对华法琳有了那么一股崇拜和尊敬,几乎是仅次于凯尔希。

  谁又没有故事呢?总是古灵精怪乱搞实验的华法琳小姐又活了多久?见过多少人?见过多少情感?见过多少生命?能坦然地接受博士那近乎无限包容她的情感,又能将一切的心绪汇聚成简单的一个笑容令博士释怀——「……我到底,又能做到什么呢……」

  「你什么都不需要做到,只要做好你自己就好,小猫,不要想着为了他改变你自己,他想要看到的,就是你不会为了他而去改变你自己,明白吗?」

  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发着呆自言自语的亚叶,W却突然横插了一嘴,轻哼一声,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凯尔希甚至也没有去更正W的说法,老师的默许让亚叶似乎更加多的明白了什么。

  不管是W还是华法琳还是杜宾还是自己最尊敬的老师,她们都明白了自己的定位,也至少每个人都看透了博士的某些内心,所以看起来与博士相隔甚远的她们实际上却与博士真正的知心相交。

  毕竟,真正的美之间必定存在距离,那段双方都彼此珍视谁也不会去缩短的距离,仿佛会逐渐越走越远的两人却依旧将其紧紧相连的,不正是名为羁绊的存在吗?

  想到这,亚叶突然抱紧了怀里的档案,深吸了一口气,她又长长地将其吐出,一改刚才略显忧郁的神色,重新变成了那副平时阳光充满活力的样子。

  「……好,亚叶,要加把劲了。」

  悄悄握紧双手给自己打气,亚叶的小动作并没有逃过凯尔希的注视,轻呼了一口气之后,凯尔希却突然轻咳一声。

  声音相当的做作,分明就是刻意为了吸引所有人都注意,但是凯尔希似乎并没觉得怎样,只是清了清嗓子后扫视了一下某些人——微微警惕起来的林雨霞,一脸茫然的夜莺,稍稍绷紧身体的闪灵,最后视线落在了兴致高昂的亚叶身上。

  「在场的众人里,我们这些参加过的人已经都说了些什么,各位初来乍到的几位,仍要保持沉默吗?亚叶手里抱着的空白档案,可就是给几位准备的。」

  「……档案?」眉头一皱,林雨霞又困惑的挑了挑眉。

  「是的,档案,每一位博士的雌兽都必须拥有的档案,它并非什么都记录,而是看你本人,你觉得哪一次与博士的做爱值得被铭记,就可以来找我登记——当然,现在博士的雌兽档案管理者,是亚叶。」

  「强迫的?」

  「不,自愿,你也可以选择不说,继续将你的秘密与你的尊严高高垒起,鼠王之女。」

  「……所有的一切皆为自愿吗……」

  轻哼一声,林雨霞不自觉的回忆起来当初在多索雷斯的一切,深吸了一口气,嗤笑了一声。

  向侧面翻了个身,坐在沙发上的她转为了躺,笔直的双腿搭在了沙发尽头彼此交叠,单臂枕在脑后,单臂高高举起,粉色的札拉克静静地望着自己手背,平静的眨了眨眼。

  ——不愿说吗。

  不知何时悄悄打开了档案的亚叶看了一眼躺下后就一声不吭的林雨霞,眉头一皱,正准备问问凯尔希的意见,林雨霞却突然扭过头看了看似乎有些扭捏的夜莺和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闪灵,突然嘴角挂起了一丝淡淡的笑容。

  「那就我先来说好了,就算我自愿的吧,毕竟,我和博士的第一次做爱……虽然说是他单方面的强暴我,但是,也算是我自愿的。」

  自信,洒脱。

  在自己的面子与羞耻心面前,林雨霞还是回忆起了那一日自己的纠结与忧虑,更想站在博士身边而不是博士对面的心情让这只小老鼠还是很容易分清什么是自己想要的。

  ——如果想像她们一样更深入了解那个博士的话,或许还是坦诚相待更好呢。

           ***  ***  ***

  「我和你们不同,我和你们口中的博士并没什么太多的交集,就算我们都称呼他为博士,你们对他的称呼或许是尊敬,但是我对他的称呼只是个名字——因为我和父亲以及龙门对罗德岛的态度,我与他之间,甚至更多是站在一个若即若离的偏敌对位置吧。」虽然没见过几面,但是他给我的印象非比寻常,他和我见过的所有人都不同,危险,警惕,全面,在我的印象中,只有我的父亲与魏彦吾魏长官给我这种感觉,但是他们都是我的长辈,而这个家伙是我的平辈——我第一次在我的平辈之中看到了能与我在阴谋诡计上一较高下的人。

  「那只死老虎指挥能力更强,星熊督察的战斗能力更强,陈长官的剑法和意志更强,我唯一自认能强过她们的就是源石技艺与计谋。但是那个博士轻而易举的推翻了我这点骄傲,甚至除此之外,他的指挥能力甚至也要远超那只死老虎,我的父亲也曾经告诉我,尽可能不要和罗德岛和博士对峙——父亲第一次如此高评价的某个人,而且,是我的同龄人,这让我倍受,打击。对,打击。」从什么时候开始呢……我好像一直在和他比较,我一直在把我自己和他对比,接从结果论来说的话,我和W小姐你类似,过多的关注反而改变了本质,我在寻找他的一切不足之处用以战胜他,但是——呵,我忽略了他那些闪光之处对我的吸引力。我也是自视高傲,一直不肯正视那股苗头,虽然好几次父亲都在说我总是在过度赞誉那个博士是不是对他有意思,我总是当作父亲的打趣,这么想的话,他可能早就看穿了我只是一直没有拆穿我而已。

  「唉……在多索雷斯那天,我得到了父亲的消息,让我从博士的手中得到他去玻利瓦尔取得的重要之物,说实在话,我现在依旧不知道当初博士去玻利瓦尔是为了什么,反而我倒是被博士那次趁虚而入了,这么回想起来我甚至再想会不会是父亲故意这么做的……不过就算是父亲,也不至于会算计到这么远的地方吧。」

  似乎觉得自己有点开始自言自语,林雨霞赶紧重整了一下语言,轻咳了一声,并没有注意到正用颇为玩味的眼神望着她的凯尔希。

  「呼,我用了一点点手段胁迫他可能也是我的失误之一,他伪装成服务员靠近我被我识破了,但是他时而保守时而直接的谈话节奏让我难以应付,毕竟……

  那次我并不想按照父亲的话那么做,我,我不想和他敌对,所以我几乎是一直在被他牵着走,甚至没注意到他到底用了什么办法让我的身体……变得无比敏感和无力。」……那个时候我完全体会到了抛开一切身份不谈时男人和女人的差别,还有实力的重要性,博士并不畏惧我的身份和我的父亲,无法使用源石技艺的我也完全无法抵抗和反抗,呼……我就像个无助的羔羊被他按在身下,随他喜好的肆意玩弄,而且……这家伙居然喜欢——喜欢——足,什么的……

  「他的手指仿佛无比熟悉我的身体,我的脚在他的手里甚至嘴里就像玩物,我从来没想过,我居然会被一个男人玩弄双脚玩弄到全身发软……哈,看来双脚也不是只能用来穿上白舞鞋跳舞。手臂,胸部,小腹,双腿,全身的每个部位都被他看透了,我无比的抗拒他带给我的未知的快感,但是究竟是在抗拒他?还是在抗拒未知?还是在抗拒他未经我允许的侵犯?我现在也想不通,因为在他进入我的身体时,我只记得那股让我发狂的快感。」我引以为傲的身体居然成了我最脆弱的弱点,我根本无法反抗,被一个男性掰开自己的双腿,被那个又粗又大的东西挺进自己狭窄的腔穴,那种羞耻感真是足以让我铭记一生了,我甚至现在都仍然有些难以相信,那家伙,怎么能……怎么可以那么大啊?他真的不怕我会死吗?我甚至觉得有点上瘾,在接受了事实之后,那股灼烧我意识的快感让我生不如死,却……无法自拔。

  「就在这,这小肚子里面,博士那家伙恐怖的尺寸根本不顾及我的感受,自顾自的把我从没被人触碰过的地方随意的碾压、扩张、摩擦,他甚至还在笑眯眯地看着我当时几乎失控的脸嘲笑着我还是堕落于快感什么的,哈,拜托,我本来就喜欢——本来……本——本来就对他……让他说的好像我是被他干服气的一样。」我姑且算是了解他这种人的性格,所以我不停的用嘲讽的话语去挑衅他,换回来的是他把我直接夹在怀里当个玩具一样干,这个『龙门粗口』,肚子都快被他干坏了,我特别不要脸的抱紧他,双腿玩命地夹着他的腰,那次我叫的淫荡程度,我怀疑,整个酒吧都能听到。当时我也不知道怎么地,即使你们说我不要脸也好——我,我特别希望在所有人面前宣布他是我的男人,我是他的女人,然后,然后我就激他让他在窗户上干我……哈,我当时,怎么会这么不知羞耻啊……

  「那玻璃是特制的,我总是在里面清楚地看着外面但是外面看不清里面,不过那次,就算再模糊我也相信那群人绝对看出来是一个淫荡的女人被按在窗户上干了吧,毕竟白花花的人形在窗户上上下跳动,也没什么别的可能了,毕竟那种画面,我也看过太多了,在我的酒吧里追求刺激的男男女女,我完全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会沦为一丘之貉。」那天最后,他,他把我里面射满了,我也完全无法抵抗的说出了各种糟糕的话语,包括让我怀孕之类的话——啧,真是糟透了,那之后我和他一起想办法把那些偷看我和他干穴的人做掉的时候,我一直绷着个脸,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我不知道怎么面对那个家伙。我是被他强暴的,但是我觉得很好,可是我又不能告诉他我想被他强暴吧?我当时真的是觉得如果我和他表露一点心意,他会毫不犹豫的把我按在桌子上再给我干到迷失自我吧。「林雨霞幽幽地长叹了一声,白金却突然也意味深长的抿了抿嘴唇,」确实,像是他能做出来的事呢。「作为都是嘴硬脸皮薄不肯承认内心情感的人,白金倒是能够深切的理解林雨霞那股淡淡的怨念,毕竟博士也不止一次逼着白金在做爱的时候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白金不止一次自言自语地抱怨过博士总是将精液射满她的长筒靴,好几次她不得不急慌急忙的穿着满是精液的长筒靴去作战,为了不被人闻到味道她不得不将长筒靴口封住,这样却让那些滚烫粘稠的精液全都留在长筒靴里不紧不慢的侵犯着白金被博士使用的敏感的双足小腿。

  反抗无用,倒不如说那种如同害羞一样的反抗只会更加激起博士的坏心眼,白金现在仍旧记得在玻利瓦尔那天被博士按在镜子前逼迫着望着镜子中淫荡的自己,看着那美丽的面孔与完美的肉体被博士从身后抱起不停的操弄的上下跳动,白金就大脑一阵发麻。

  明明,第一次做爱的时候也没这么坏啊……博士……

  「那,为什么不直接和博士说喜欢博士呢?为什么一定要不说呢?」

  「……是啊,直接和博士表露自己的想法和情感,又有何不可?」

  「……(沉默)」

  两个声音几乎是前后脚的响起,共同之处在与,这两个声音都是如此的可爱与单纯。

  轻轻趴在桌边一脸好奇与不解地望着林雨霞和白金的羽毛笔一左一右的歪着头,可可爱爱的样子让身旁的亚叶都忍不住淡淡一笑,捋了捋羽毛笔的发丝,在闪灵身旁的夜莺也有些困惑与不解,她回望着身旁的闪灵,似乎想要得到一个答案,闪灵却也只是低着头沉默不语,衣袖中,她的掌心有些微微出汗。

  闪灵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

  轻轻捧着酒杯左右缓慢摇晃着的羽毛笔仰起头看了看抚摸着她发丝的亚叶,似乎被什么难题困扰着,又看向了对面也同样投来视线的夜莺,她们两个却能从视线中彼此看出对方和自己相同的困惑。

  「有什么不能对博士坦露真心的呢?」」有什么不能对博士坦露真心的呢?

  「——当然是因为羞耻和……自尊啊。

  这种话放在平时,林雨霞绝对会不加掩饰的说出口,对于羽毛笔和博士之间的单纯恋情她早就见识到了,但是那看似已经年纪不小的夜莺依旧如此的单纯,她却有些诧异。

  缓缓坐直身体,林雨霞将稍微压得有些杂乱的粉色长发捋顺了许多,将自己羞耻的历史和一群陌生却早晚会熟悉的家伙们一吐为快,林雨霞整个人都放松了不少。

  和凯尔希一样坐起身后斜靠着的姿势让她感到自由,单臂搂住沙发背,另一只手则随着她略显好奇的声音开口而抓住了W顺手扔给她的啤酒:「夜莺,也和拉菲艾拉小姐一样对博士如此坦诚吗?」「坦诚……我不明白。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会有对博士不坦诚的想法。」

  双手轻轻捧在胸口,夜莺似乎在回味当初的心情,她缓缓合拢了双眼,仿佛有淡淡的蓝色水晕在空气中弥漫着。

  金色的长发随着夜莺的动作,缓缓如水流般从肩头滑落,深吸了一口气,夜莺再次睁开了那双美丽的蓝色瞳孔,一尘不染的双眼是如此的动人,那纯洁的情感深处对博士深深地依恋,更是让凯尔希感到了一丝丝的——羡慕。

  因为那就如同特蕾西娅与博士之间的情感,从使命与情感两个角度将自己全方面毫无自我的托付给博士,那种事,即使是凯尔希也只能望洋兴叹。

  「……夜莺,虽然我是询问了你们之后才确定了你们与博士之间跨过了那一道线,但是具体发生了什么事,那段时间我不在罗德岛,并不知晓,能把你和闪灵与博士之间的事说给大家听一下吗。」

  「——嗯,能有人分享我与闪灵的幸福,我也感到很开心。」

  「……(叹气)……那就,交给丽兹你了。」

           ***  ***  ***

  「博士一直在被萨卡兹带给他的痛苦困扰着,而那一日,困扰着博士的痛苦几乎变成了噩梦,那股痛苦与不甘是如此的狂热与沉重,我相信,只要靠近博士的萨卡兹都一定能够感受到内心的声音——为博士消解那萨卡兹带给博士的痛楚是我们的职责。」

  ——啧……我TM当时怎么就没在呢,那个家伙,又在想殿下了吧。就算我们再怎么努力也不可能取代殿下,你也至少别自己忍着……呸,这混账东西,就知道让人担心,下次离开罗德岛都不知道我还能不能踏实了。

  ……唉,这么看起来,那时候博士想到的可能是去找特蕾西娅留下的什么东西,难怪一直没回来找我——唉,姑且原谅你吧,不过你既然那么难受为什么不回来干我一顿发泄一下呢,我又干不死……

  明明夜莺是在阐述一个有些悲伤的事实,当时并不在罗德岛的W和当时仍在实验室里高潮到晕死的华法琳却露出了不同的表情,一个有些后悔一个有些无奈。

  只要回想起当时博士身上散发出的痛苦,夜莺就忍不住眉头微微耷下,长长地叹息一声:「……我敬爱博士,我不想看到博士变成那个样子,那是我的职责,博士身上仿佛时刻散发着身为一名萨卡兹王者的气息让我无法自拔的靠近博士,想要用我自己来为博士舒缓那股战争带来的痛苦。但是,被博士拒绝了——因为博士说,如果说出于使命感这种因素,他绝不会允许我贴近他,除非……是出于,自我。」我听到了内心的声音,我似乎找到了我使命感的源头,我想要让博士不再那么痛苦——是『我』与『博士』,而不是一名萨卡兹女性与萨卡兹王者,闪灵也在与博士唇齿相交时露出了幸福的表情,虽然之后我不知道为何闪灵还格外困扰和纠结,但是……我们听从了博士的话语,在博士完成工作之前,去疗养庭院等着他。

  「当时,为了更加让博士感到满意,我与闪灵换上了曾经博士送给我们的衣服。我换上了那身洁白的睡衣,布料很舒适也很让人放松,闪灵换上了那身泳装,半透的黑纱即使让我都感到心跳加速……闪灵的身体,真的很美,令我自渐形秽,我觉得博士那日会如此疯狂的索求我们,是因为他已经沉溺在了闪灵的娇躯之中——「

  「够了,丽兹。」

  轻轻牵住夜莺的手,闪灵小声打断了夜莺入神的叙述,曾经面无表情的赦罪师,此刻已经脸色微红相当困扰的皱着眉头。

  「闪灵?」

  「呼……」

  被闪灵打断,夜莺转过头有些困惑的望着闪灵,闪灵却深吸了一口气,感受着所有人投来的目光,心情无比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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