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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萨斯之海3】(完整R18G版),1

[db:作者] 2025-08-12 20:10 5hhhhh 8050 ℃

免责声明:本文含有R18G、致残、流血、角色死亡等情节,请仔细阅读TAG而后阅读!心智不健全、承受能力差者不要阅读!如无视以上全部警告,出现不适,本文作者不负责任

封闭的水泥墙面仿佛还弥漫着那股挥之不去的烟尘气,墙上的射灯睁着昏暗的眼睛。一切都憋闷在安静中,显得制冷机的嗡嗡声嘈杂得要命。随着气闸门升起的响动,两名穿着哥伦比亚式迷彩服的军人走进房间,把一个黑色的袋子狠狠扔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接触地面发出一声闷响。袋子微微蠕动着,仿佛里面的东西随着这一摔而苏醒,但动弹了两下又没了声息。士兵们用哥伦比亚语有声有笑地聊着天,制冷库的闸门缓缓关闭。

在冷库的隔壁,苏茜虚弱地睁开眼睛。

一开始还以为仍在罗德岛的宿舍。黑暗笼罩住折耳菲林娇小的身体,轻轻把她揽在怀里。可是紧接着肌肤与空气直接接触的寒冷就让她的思绪闪回。她看到罗德岛的运货车在一片火光中被逼停,炸断的树木拦住前路。狙击弩穿破驾驶室侧面的玻璃的巨响,还有电流穿透人体刺耳的噼啪声。她想要捂住耳朵,但那声音就在颅腔内响起,那么冷酷无情。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被那些穿着哥伦比亚迷彩的乌萨斯人从车厢里拽出来,随意地踹倒在地。和她一同被弩顶着脑袋的干员们纷纷被箭矢穿颅,鲜血和脑浆飞溅到她脸上,她无比恐惧地闭上眼睛,感受身后的弩顶在自己的折耳上轻轻震颤。然而过了半晌她还在呼吸。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她睁开眼,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噼啪的开灯声拉回她的思绪,随着光明回到这个小房间,她也看清了自己的身体,青涩的菲林少女本来白皙的肌肤上满是青紫色的手印、牙印和鞭子留下的痕迹。双乳周围的软肉青紫尤其明显,小腹更是淤青一片。一个项圈和双足上沾上血迹和划痕的白色吊带袜就是她身上仅存的东西。那些乌萨斯士兵来到她面前,纷纷解开裤链。她几乎已经熟悉了这些看守肉棒的味道。除了正前方的那个幸运儿抢到了她的嘴穴外,其余阴茎也不甘示弱地在女孩的脸上戳弄着,或是用粉色的发丝缠在棒身上来回撸动。

好恶心……不要……有谁来救救我吗……苏茜本能地想要用香舌顶出嘴里的异物,然而在插入嘴穴的士兵看来,只是这只已经被肏服的可爱俘虏在主动用舌头侍奉龟头。他把下腹完全贴在女孩脸上,一捅直到喉部。菲林少女发出呜呜的哀鸣,紧窄的喉肉被迫绷紧,给面前的男性以极致的快感。

“喂,换个姿势,该到我上了!”一名士兵已经转到了苏茜身后,提起她被反绑双手上的绳结,把粉色的小猫仔从地上拎起。分开女孩两瓣白嫩的软肉,隐藏身下的粉红色花瓣外翻泛着红肿。他用手指研磨了一下,手套粗糙的触感让苏茜喵呜一声,跪坐的双腿险些瘫软下去。

好痛!阴核的包皮几乎要被磨破,内壁更是在不断的摩擦下早早充血。然而这些都只会让强暴者以为女孩在迎合。被前后夹攻的苏茜泪眼婆娑,感觉自己像是暴风雨中飘荡的小船,身体随时都会散架。可是等着用女孩的身体发泄欲望的士兵远远不止两个。上至头发,下至尾巴和玉足,所有部位都在被男性摆布和舔弄着,一根根阴茎在她的肌肤上摩擦,不断寻找可以用来发泄的部位……

求求你们……轻一些……下面好痛,痛得像要裂开了!整个下体都几乎失去知觉,双腿宛若不是自己的。只有紧紧箍住她腰间的大手在固定着她,身后的士兵打桩一般猛插着她的下体。“哈哈,这小妞真是名器啊,被干了这么久,下面还这么紧,在不断往里面吸呢!”士兵们大笑起来,他们又哪里在意苏茜的身体只是在痛觉中抽搐,没有一分一毫的快感,甚至一滴水都没有。她的绝望被这些笑声包围,更显得凄惨万分。

嘴巴里的阳物膨大起来。被俘后便没有一刻停止被奸污的苏茜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下意识地想要吐出来,但士兵牢牢按住粉色的小脑袋,把她的头当做飞机杯一般套在自己的下体上。咕啾,咕啾,咸腥的白浆顺着女孩的喉管朝食道里泵出着。她用上下颚拼命推挤着阳物,发出呜呜的悲鸣,可是射完精的男人还是留在她的嘴里迟迟不肯拔出。终于,在窒息的感觉即将淹没她的时候,阳具缓缓从满是白浆的小嘴里抽了出来。但依然不挪开,他要苏茜舔干净自己的下体。泪水不住顺着脸颊滑落,她勉强张开被黏住的嘴。

“求求你们……轻一点……好痛……好痛……”她用维多利亚语不断哀求着,但换来的只有另一根蓄势待发的阴茎。她身上的每个洞都很宝贵,怎么能留下一分一毫的空闲呢?

我……要死了吗……

身后的人不知不觉中换了好多个,阳物就着前一个享受着的体液朝着女孩的更深处抽送。后穴里不知何时也被塞进了一根火热的阴茎,苏茜娇小的身体被夹在士兵中间,像是猫肉三明治一样不断轮番抽送着。身后的人拉拽着她反绑的双手,强迫她挺胸抬头,站在面前的士兵顶住她的鼻翼射了精,浓浊的白浆铺得满脸都是。苏茜小小的酥乳上又添上了新的指印和精斑,通红的乳头留下了深深的牙印。疯狂的蹂躏一直持续着,直到最后一名士兵狠狠捅进她温暖紧窄的后穴发泄出来,她早已趴在地上的一滩精液里昏了过去。

“Sir,要冲干净吗?”

“不用。这些都是现成的电解质。”是维多利亚语,和自己的嗓音却如此迥然。瘫软在地上的苏茜虚弱地睁开眼睛,再一次看到了无数次在噩梦中反反复复出现的那个她。金黄色的头发,和自己一样的折耳菲林。她穿着哥伦比亚式丛林迷彩,一面防水布罩住了她的颈和嘴巴。信标状的施法单元闪着耀眼的白光环绕在她身周。

欧琳娜·布兰斯卡娅低头看着苏茜,天蓝色的眸子里满是嘲弄。她挥了挥手,几名士兵打开了这个房间的一面墙。里面是蜿蜒如蛇的交错电路。

“正好,你也是感染者。”一把抓住苏茜的脚踝,端详着女孩娇小身体上嵌着的几点黑色星尘。“亲爱的罗德岛小姐,这座地下工事的防御系统、空气调节系统和冷库,都需要大量的电能。”她半跪下身体,托起苏茜的下巴,强迫粉发的同族与自己对视。“你也是电磁类源石技艺的使用者,知道一台适合这里的发电机要多少钱吗?”

“呜……”抿着嘴巴,金色的眸子里溢满了恐惧。小菲林摇着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的下巴摇晃着想脱离欧琳娜的掌握,欧琳娜也没有勉强,任凭她在挣扎中失去重心,让双手背缚的身体再一次与地面亲密接触。“在哥伦比亚,这笔钱已经是我们一笔佣金的一半了!不过没关系。”她脱下战术手套,煞有介事地擦了擦手。“现在,我们有了你。”

“动手!”

两名士兵从后面拿出一个玻璃柜子——第一眼看上去像是养鱼的水槽,装满青蓝色的透明粘稠液体。几根附着在缸壁上的机械触手却让这个平平无奇的东西多了一层科技感。像是一只怪异的机械八爪鱼。他们费劲地从电路中央取下一个硕大的源石工业组件,上面还贴着雷神工业某分公司的标签。那便是发电机的核心。随后他们解开了苏茜的双手,混乱中吊带棉袜不知被谁剥了下去,唯一剩下的只有项圈。但还没等苏茜稍微伸展一下僵硬的手臂体会哪怕是暂时的自由,她的四肢就都被士兵牢牢抓住,欧琳娜托着她的荔臀,与其他人一起把她整个举起,扔进了水槽之中。

要……要被活活淹死?

略带黏稠、油脂一般的液体没过了口鼻。她一定要死在这里了。液面漫过眼睛,室内的灯光变得迷离。

想要屏住呼吸,可是已经奄奄一息的身体实在无法支撑她再做出耗费体力的动作……冰凉的东西侵入了呼吸道。苏茜的嘴巴微张,在液体里浮沉。一道黑影向她逼近,冰冷的感觉又一次覆盖了她的口鼻。她感觉到了空气的存在——可以呼吸的空气!心中虽然在抗拒,可是嘴巴已经不由自主地狠狠咬住了将末端伸进嘴里、伸展开来覆盖住口鼻的机械触手,像是吸吮毒药一般渴求着里面唯一赖以维生的“恩赐”。其他机械触手随即缠了上来,缓慢地控制住苏茜孱弱的四肢,在液体里缓缓把她拉拽成一个“大”字。两根触手凑近了下体,接着蜜径和肠穴内余留精液的润滑,机械顺利地捅进腔肉深处。

“呜呜……呜!”苏茜的金色瞳孔突然睁大了。她开始在液体中挣扎,可是对于已经完全控制住她的机械触手来说,这些挣扎就连身体自然的抖动都不如。一根触手缠住了她的腰肢,箍住她的身体向下主动套弄着插入双穴的两根触手。末端则停留在女孩的下腹,从外界按压挤蹭着子宫。口中的触手虽然在输入空气,但也时不时将液化的媚药和电解质组成的饮料喷进女孩的嘴巴,随后暂停供氧,用窒息的痛苦强迫她咽下。女孩的身体很快便陷入病态的火热之中,苍白的面孔满是红晕,被控制住的手脚主动在触手上磨蹭着,腰肢随着每一次进出而扭动,好像在和恋人激烈交姌。

感觉……舒服……痛……喵呜!可是就在苏茜媚眼如丝,即将在这机械奸下步入高潮的前一刻,体内深入宫腔的机械触手却突然伸出针头,配合着体外按压子宫的触手一起,释放出一道肉眼可视的电弧。菲林最娇嫩的少女地宛若被尖针贯穿,剧痛终于让她的身体到达了临界。在一连串的噼啪声中,这波声势浩大的高潮让她周围的液体都泛起了不少气泡。而她的源石技艺也在同一时刻失控。纷乱的白色电光在她身上亮起,又很快被身周的液体吸收殆尽,而后顺着机械触手导出缸体。一瞬间,电路板上的数字上升了好几个指数……

“太好了,这样一来,这个地下工事的供电开支就能省下来,又是一大笔钱。”欧琳娜和她的士兵们开心地笑了起来。稍微懂得源石病医学的人都清楚,这是对源石技艺的强制压榨。相当于不停刺激感染者体内的源石。这种供电的持续时间不会太长,因为用不了一个月,可怜的小感染者就会因为源石病的急遽恶化而失去性命。可是在这些自由乌萨斯士兵眼中,他们只恨小苏茜以后侍奉他们的时间会变少;即便是欧琳娜,遗憾的也是为何这样完美的俘虏只有一个,以至于不能在更长时间内省下自己的电池……

“看来,还得多关注一下这个罗德岛。”拿起澄闪的身份牌,欧琳娜露出了残忍的笑容……

苍林似海,炮火嚣天。

远处城市的炮击声一波波穿行在林叶之中。天边的火光就连深绿色毯子般的层叠植被都无法遮掩。在一片落叶之中,全副武装的白狼抬起了头。乌军对尔斯克发动全面反击了。但这不妨碍拉普兰德灰色的眸子里映着飘摇而下的叶片,一个个细数着它们的轨迹。对于近在咫尺的战争,她似乎并无任何的觉悟。她关注着空中飘飞追逐着彼此的两片落叶,其中一片突然消失在半空中,坠落得如此之快,不知落到哪里去了。

“Wa...Water......”

在她的脚下传来轻微的蠕动声。她慢条斯理地低下头,看到一双清亮亮的眸子。在乌萨斯,很少能够看到拥有这样眼神的女孩。

拉普兰德听萨卢佐家教自己审问的成员说过,人在极度痛苦和激动的时候,会用母语说话。

她轻轻旋转日晷的剑锋,这双追随她多年的兵刃拥有如此优秀的亲和性。毋论接触的是源石技艺还是皮、肉、骨的结合。女兵被反绑在身后的一条胳膊齐肩断裂。血泼溅在林叶上。断臂仍被绳索与另一条手臂捆在一起,在她身后飘飘荡荡。她惨叫起来,叫得嗓子嘶哑。可是远处的炮火隆隆声时断时续,美妙的惨叫声似乎也被掩盖得没那么悦耳了。

“来吧,给你水!”把断臂扯出桎梏,拉普兰德把手臂的断面凑到女兵面前。铁锈味的红色液体涂了她满脸。女兵拼命咳嗽着,身体在地上不断向后蹭,直到后背抵在坚硬的树干上。她被迫吞咽着自己的鲜血,苍白的面孔上挂满了血珠,若不是浅褐色的眸子和发丝,准会令人以为这又是一只不知死活的萨卡兹。

又是一剑,拉普兰德把女兵的另一条手臂也砍掉了。精神摧毁的效果依然存在,令身体保护性地昏死都成为一种奢望。她蹲下身,慢条斯理给女兵的伤口做着包扎。

“Please...Please...no...”

哭泣声断断续续,痛苦和恐惧让她几乎忘记如何呼吸。拉普兰德把脑袋贴在她的额头上,满满地嗅了一口战栗的空气。听她用维多利亚语慢慢哀求。“我们的营地……在伊索沃拉里……兵力……有一个营中的两个连……以及医疗小队……别杀我……”

真不错啊,是不是?三两下扒掉女兵身上的武装,只给她的上半身留了一件带有哥伦比亚纹章的胸衣。日晷剑锋顺着那双长腿扫下,不等女兵花容失色,迷彩服的长裤已经变成了布片散落在林间。拉普兰德随手摘下灌木里的红莓,用刀背架住了她的脖颈。她啜泣着,赤身在林叶间迈着步子。不出一会儿,胴体上就多出了好几道树枝勾画的伤痕。拉普兰德一直押着她,朝着远离炮火的方向走去。或许是以为自己会被押到战俘营之类的地方,得到食物和救治,来自自由乌萨斯的女兵强撑着,忍着失血带来的晕眩,摇摇晃晃地向前走去。

拉普兰德忘了问这位可怜的俘虏:你可曾见过野狼携带水袋和干粮?

所以,她不可能给她任何的水和食物。而且为了赶到伊索沃拉里,她不能带着这样一个累赘。

“啊!!!”

被林木掩盖的山洞极不惹眼,在乌萨斯南部的森林中有很多这样的山洞。在遮住洞口的植被之下,惨叫声随着飞溅的血花一同被掩埋。

战术绑带拧成的简易绳索把乌萨斯女兵挂在半空中,全身一半的重量勒在她的粉颈上,生生把雪肌拧出一道鲜红。然而捆在她腰肢一侧的绳索也同样不好相与,深深勒进白嫩的私处之中。痛觉和燥火轮流燹烤着她的身体,她徒劳地张着嘴巴,不断地哭求着。拉普兰德慢条斯理地擦净了日晷,而后向前挥去。

手感上就和切开蛋糕一样容易。女兵的一条修长的美腿无声地断裂,白花花的骨头吐着骨髓的朱红。肉的断面是健康的粉红色,被渗出的血液涂抹上一层若有若无的猩红。她痛得尖叫,身体在空中不断地扭曲挣扎,鼻涕和眼泪淌得到处都是。脖颈的勒感反而减轻了。她不敢想象,沦为人彘的自己是否还有能够从痛苦中解脱的体重?眼前的一切都出现了重影,仿佛面前的拉普兰德刻意来回摇晃自己的身体同她开着玩笑……

不……不……不!

起初还在不断求放一条生路的她,此时却恨不得那双日晷立刻亲吻自己的脖颈。意识仿佛随着身体一同悬空,却被喉咙里丝丝缕缕的气息拽着不得喘息。乌萨斯女兵的嘴唇嗫嚅着。

“杀了……我……快杀……”

火辣辣的舌头黏住了她的唇,一阵刺痛,铁锈的腥气流进嘴里。拉普兰德咬着她的嘴巴,手指在那双悬空的傲人双乳两侧向前推拢,按压。良久唇分,她张开嘴,让她看见白狼口中满满的鲜血。“求你……杀……”

“放心吧,你会死的,贱种。”抹了抹乌萨斯女兵的脸,在上面留下带着血的指印。“不过……在那之前,我对你还有些兴趣。”

“咕……求求你!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呜……好痛……呜呜呜……啊……”她像个小女孩一样号啕着,泪水涎水淌了满脸,就连上战场时都不忘画上的淡妆,都全部被这些液体冲花,嘴里的维多利亚语不知何时变成了乌萨斯语。“求求你……给我解脱……”

她生在乌萨斯的富商家庭。在十三岁时,她就和她的乌萨斯父母移民到了哥伦比亚。在那里她受到了当地最好的私立学校教育。吃穿用度,锦衣玉食。哥伦比亚就是这样一个“成功者”的国度,繁荣的哥伦比亚社会系于整个世界腰包最鼓的人为自己和家人的消费。

就在毕业后不久,她看到了一本杂志里的插图。那并不是哥伦比亚最著名的杂志,而是滚滚报业中不起眼的那一个。

那是一名全副迷彩的女兵,正在某处沙漠中对镜头展示自己手中有着哥伦比亚徽记的萨尔贡旗帜。配文详细地介绍了哥伦比亚在派遣的“自由军团”,是如何将先进与文明普照这片大地。她们是英雄,待遇优厚,行为光荣——对于未涉世事的女孩来说,英雄这个词是多么廉价,又多么有号召力啊?

听着女兵的哭诉,听着她迫不及待地吐露着关于自己的无论有用与无用的一切只求速死,拉普兰德难得地隐忍着。她感觉如果此时让自己大笑,一定会笑到窒息而死为止。

叙拉古有多少人渴望没有家族斗争的生活?渴望一早醒来不会看到大街上的弩声和血迹,垃圾桶里没有僵硬的死尸?是怎样优渥带来的天真和幼稚,让她沦落到如今奄奄一息,却还要哭着求死?

她挥剑砍断女兵的最后一条白皙修长的腿,任凭那截躯干悬吊在半空中。欣赏乌萨斯女性挺拔的身姿如出水鱼儿般挣扎。失血并停止呼吸是个漫长的过程,拉普兰德极有耐心地看着她的血不断从断面的血管中流淌,泵出,最后变成滴落。而她的天鹅颈也渐渐低垂下去,苍白的面孔在痛苦中煎熬着,终于停止了呼吸。

“愿你来世在杀死别人前做好死亡的觉悟。(叙拉古语)”拉普兰德抬手抚拢她的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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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里的篝火依然在燃烧着,却和以往完全不同。

两条修长的大腿被悬挂在洞壁上,血液的流尽让乌萨斯寒冷基因铸造的冰嫩肉质显得更增添了几分皓白,粉红色的肌理在烟气的蒸熏下缓慢变幻着颜色。拉普兰德哼着叙拉古小调削尖了几根白桦树枝。两根尤为粗大的从女兵的小穴和后庭分别穿入,未经人事的腔肉就这样紧紧吸着两根清香的木头,任凭它们向上贯穿,让器官彻底失去原本的能力,占据被掏空腹腔的空隙,又通过肋条,直接从断颈刺穿出来。拉普兰德把这块失去手脚的肉枕平架在篝火上,平静地听着火苗的噼啪声,好像只是在烧烤一只再常见不过的肉兽。

荒野之中,要珍惜手头能用到的一切资源——尤其是调味用的资源。拉普兰德深谙这个道理,在肉枕的表皮被烧烤成金黄色,油脂不时滴在火中掀起片片火舌时,她把胸腹一面翻到上面,微微倾斜穿刺的树枝,随后用日晷割破了那对经历烧烤仍然挺拔的美乳。

像是切割布丁一般弹性十足——剑锋深入柔软的脂肪球下沿,已经有些液化的乌萨斯油脂顺着腹沟蜿蜒淌流,与滋滋作响的小腹脂肪融为一体。拉普兰德操控着树枝,另一只手涂抹,让这些油尽量均匀得滋润着肉枕的每个角落。

拿出顺路采摘的乌萨斯红莓,在日晷的剑锋上轻轻摩擦。红色立刻绽放了满手,恍然间还以为割开了自己。把红莓酱抹在烤肉上,香味和甜味一下子涌了上来。拉普兰德咽了口唾液,贪婪地嗅闻着热起来的空气。

对于狼来说,这只是在野外寻常的一餐而已。而食用的是哪一种活物,狼不在乎。

天色暗了下来,现在还有半个晚上用来歇息。拉普兰德用桦树叶子覆盖住满地血迹,明年这处山洞里一定铺满不喜光的植被。

从第一次杀人到现在,她幻想过太多次自己的死亡了。她是萨卢佐家的大小姐,她是萨卢佐家的杀手,这两个身份无任何矛盾地耦合。她可以死在潮湿的小巷里无人知晓,也可以荣膺一个符合萨卢佐身份的盛大葬礼。

她幻想过,自己横尸在雨后的小巷中,被人胡乱塞到树影下,任凭积水抹去血迹。而后会怎样呢?或许被清晨路过的流浪者发现,尚有余温的身体被当做泄欲的工具。还未丧失弹性的身体被射进生前素未谋面男性的体液。又或许被敌对的家族带走,变成羞辱萨卢佐家的工具。

那些在她手上吃尽了苦头的杀手们会是第一批凌辱她遗体的人。男性肆意地在她的小穴和后庭中发泄着欲望,女性会坐在她脸上把淫水和尿液喷到她的嘴里。没有谁能拒绝的了狂气十足的白狼听凭摆布的样子。哪怕她的表情一定会带有临死前的不屑,也无法阻止自己的身体被折叠成最羞耻的姿势。双腿一直抬起到大腿紧贴着乳房,冰凉的双手被强迫摆出雌伏的手势或者用手指扒开自己流着白浆的阴唇。生前黑色源石点缀的白腿死后被精液铺满……

然后,被捆住脚腕吊起。她看了一眼悬挂在洞壁上的两条玉腿。像肉畜一样被冲洗干净身体,送上停尸的案台,最后肢解。用不了多久,萨卢佐大小姐的脑袋做成的夜壶兼摆件就会在叙拉古的黑市上挂出天价。与之一同销售的还有她的躯干做成的飞机杯!然后——她非常理解自己的老爹,老白狼会为了家族声誉用握橘子的手捏着鼻子走进他从来不会前往的地下色情场所,然后花高价拍下自己女儿的身体,像对待有害的垃圾一样扔进火里!这个构想简直让她想要笑到窒息。

又或者啊。她翻了个身,背对未熄的篝火,让洞穴的黑暗把自己吞没。

萨卢佐家的大小姐如果死了,那对她那个从来没爱过也没爱过她的老爸来说,大概是一桩麻烦到底的事。无论有多不情愿,父亲都肯定会搞出萨卢佐家一贯的排场。就好像这样便能宣告什么威严,让人觉得萨卢佐有多不可侵犯似的。

穿着黑色纱裙的年轻女性入殓师们负责脱掉她被血粘住至死不放的风衣,用最高级的香薰洗净她尸体的每一寸。就连少女的阴道和后庭,都要被穿戴黑丝手套的女性手指蘸着泡沫伸进去好好清理。等到她的身上再也洗不出一分一毫的污渍,就把上半身放平,双腿左右分开。体表的源石结晶都要用特制的锉刀好好打磨,再铺上一层粉黛,就好像那只是普通的伤疤,就算死后也向外界彰显着萨卢佐家所谓的凶戾。而她躺在停尸床上,一举一动都被入殓师摆弄着。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或许会感觉萨卢佐家的大小姐也不过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娇生惯养之徒罢了。

她会被套上生前避之不及的黑色礼服。她不喜欢太拘谨的衣服,那会影响她杀人时的动作。哪怕那身黑紫色的正装,也是为杀手而专门设计的。可葬礼上的衣服却会限制她的动作,压抑她的个性,破坏那些她作为尸体不再拥有了的东西,让她成为白色花瓣中可笑的黑色饰品,等着神父歌颂她不存在的功绩。那时,唯一的乐趣,或许只剩下葬礼上的宾客。那里会不会出现一双亮橙色的狼眸,寡言的灰狼会不会宾临,如果她讨厌她的搅攘,那又会不会讨厌她再也不会动弹的身体?

如果有机会的话,她想邀请她到葬礼的后场静坐。没有仪式的虚伪喧嚣,只有灰狼和白狼的尸体。她想看到德克萨斯粗暴地撕开束缚着她的礼服,暴露出她苍白到极致的肉体。如果要把自己交给谁摆布,那也只有德克萨斯才有这样荣膺。

生前便不甚温暖的身体,到了死的时候自然也不会留有任何一丝暖意。或许就连瘦骨嶙峋又分布了源石的小腹,摸起来都不会是太美妙的。德克萨斯能做到的,是否只有吻住自己冰凉的嘴唇,勾住不会再动弹的舌头?能触摸的是否也只有胸前的两团肉球,唯一摸起来不会扎手的柔软脂肪?没有了自己的回应,德克萨斯还能那样从容不迫地完成交合么?那样缄默那样闷骚的她,或许根本只当这是一场她们还是幼狼时熟悉的游戏。

手指继续向下,苍白的双腿间露出鲜红色的耻珠。阴唇直到死去时依然合拢在一起,令人可惜这少女天赐的宝穴未及被充分利用。德克萨斯手指的插入也不会改变什么,没有弹性的腔肉顺从地给她让路,无论如何探索,也不会诉说一分一毫温热潮湿的渴求。德克萨斯啊,你多么讨厌我在你耳边狂笑,那么当我悄无声息,你是否会反过来无可救药地爱上我?

山洞之中,拉普兰德把手伸进下装。拨开阴蒂,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刺激着自己。想象中的一切令她欣喜若狂,食欲、性欲和对生命的不屑一顾从她身上合而为一。终于她蜷缩在树叶上得到了高潮。随着一声慵懒的呢喃,她翻身仰躺,接着篝火微光看着自己两指间晶莹带血丝的水痕,送进嘴里品尝着,咸腥,比血的味道淡些。

她把通讯器放在脑袋边上,拉过衣服遮住自己的双眼沉沉睡去。

DOC-1空降营是罗德岛唯一参与炎乌正面战场的武装部队,下辖Sharp-1、Stormeyes-2、Pith-3三个突击连和Touch-4支援连。他们最早组建于乌萨斯国内战争前夕。在图拉会战中,这支部队神兵天降般摧毁了城市的通讯和防空系统,其“手术刀”式的打击风格至今被第五集团军旧辖区内那位乘坐火车头指挥作战的“红色高卢王”所称道。

“做得很好,拉普兰德同务。”

无线电中的通讯告一段落,戴着兜帽的人坐在干员所推的轮椅上。她的手指交错在一起,森林的阴影覆盖在她的冲锋衣上,好像头顶紫灰色天灾云笼罩的天幕从林叶间碎落的一小片。身边的Sharp和Pith都感觉到,今天棋手小姐身周的气压一直很低。四下的林地中,身着墨蓝色作战服的罗德岛干员隐伏在深林中。就连迷迭香都在掩盖源石技艺涌动的气息。这里距离尔斯克已有数十公里的距离,乌军攻城的炮火声并不可闻。这支隐伏敌后的部队悄悄潜伏在林地当中,像巨人脚下小心翼翼的毒蝎。

尔斯克惨案后,高食旰集团军参谋部立刻向北庭羁縻区司令长官和罗德岛传讯。如果不是博士从中斡旋,只怕罗德岛与北庭大军之间的合作将产生无法弥合的巉隙。而真正让棋手小姐怒不可遏的,还是“自由乌萨斯”的所作所为。

罗德岛的车队到达,尔斯克周边道路被乌萨斯游击队爆破,这些事情在短期内几乎同时发生,却很难让人相信其中有所关联。但实际上是,车队早已被这些爆破道路的家伙伏击,全部成员罹难或被俘。而冒名顶替者让本来护送药物的队伍变成了特洛伊木马,他们的目标不仅是高食旰将军及其部署,甚至包括了尔斯克的乌萨斯平民!其手段之残忍、之高效,令人发指,也令人疑虑。

首先,高食旰集团军缺乏药物的消息是向罗德岛单线发出的,就算是呼囵河南岸的郭令云、姜曹集团,也并未获知。而罗德岛派遣的车队,更是临时决断。无论路线还是时间,知道的人都十分有限。自由乌萨斯是如何得知这支车队的存在,并且立刻拟定出整个计划的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棋手小姐实在不愿去想。短短的时间内,她早已在脑内把知情人范围内有乌萨斯背景的人都排查了一遍。真理数年前曾经是自己的机要秘书,然而自治团的学生早已在自己的培养下离开母舰加入了苏乌。现在的核心层除了自己和凯尔希外,都不会有人对乌萨斯这片土地有什么深厚的渊源。而空降营的军官又都通过层层选拔。想破脑袋也不清楚有谁会背叛多年来的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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