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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姐妹 决斗(下),2

[db:作者] 2025-08-12 20:10 5hhhhh 2500 ℃

“是啊,多亏了张瞳,事情变得更有趣了,我要在他面前好好的羞辱你。”

“谁羞辱谁还不一定呢。”

“没事,张瞳,我一定会比这个婊子更好的,不要担心。”

“你也配让他担心你吗,宝贝,看我怎么收拾她。”

在手机里张瞳焦急的呼喊声中,舒怡挂断了电话。

此时的张瞳,只感到深深地无力感。

已经打上头的俩人,早就失去了理性,就算在自己爱人面前展现出这样狼狈野蛮的样子,也在所不惜。

“即将前往XX的高XXXX次列车,马上就要启动了。”

“把手机关了吧,咱们专注于眼前的事。”舒雅说着,坚定的看着舒怡。

“正有此意。”舒怡把关掉的手机放回床头柜,看向舒雅的眼神中同样充满着决心。

两双玉手不停的在对方的乳房上揉搓,香唇相接,吮吸着对方的上唇和下唇。在性欲的加持下,俩人疯狂的进攻,灵巧的手指活跃在对方乳房的敏感带上,亲吻的嘴伴随着时不时的互相撕咬,让之前互殴时受伤的嘴唇又渗出鲜血来。舒雅和舒怡都尝到了咸咸的味道,这是自己的血和对方的血相融在了一起,血液混合着唾液流入对方的口腔,沾到两人的舌苔上。姐妹俩也把自己的舌头送入对方的嘴中。同时,双手搂住对方,紧紧地抱在一起,被刺激后充血挺立的乳头刺入对方的双乳,让俩人紧紧相贴的唇缝中挤出一声呻吟。

此时舒雅和舒怡就像一对连体婴,她们修长的腿缠在对方身后,双臂紧紧环抱着,嘴唇相连,双乳挤压,软弹的乳房相互摩擦,平坦的小腹,阴户,也死死贴在一起。炎热的房间,让汗液一刻不停的从紧贴的肌肤间向外冒。

几乎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在较量,姐妹俩死死闭着眼睛,专注于搅动的舌头,摩擦的乳房,和紧贴的阴户,她们大口大口的在对方口中吸气,在令人窒息的缠抱中,争夺着对方口中的氧气。乳房已经传来阵阵酸胀感和电击般的刺激,自己的阴户也越来越湿热,缺氧的感觉直冲大脑。

“呜呜呜呜呜呜”两人不禁发出痛苦的呻吟声,终于,忍受不了的俩人推开对方的身体,相锁的嘴唇分开,呼吸着来之不易的氧气,快被压成扁饼的双乳也弹开。但她们的双腿仍然缠着对方的屁股,舒雅和舒怡知道还不是休息的时候,她们将下体向前挺去,阴唇相互咬合,摩擦起来。

舒雅感觉自己跳动的阴蒂顶入了对方湿滑的阴唇里,在阴唇内不停的滑来滑去,终于接触到另一个充血坚硬的阴蒂。她感受到自己的屁股被舒怡狠狠地按住,俩人的阴蒂顶在一起,剧烈的刺激让她们大声的淫叫起来。

坚硬的阴蒂像两把钢刀一刻不停的相互敲击,力图将另一个女人推向高潮。随着阴户一次次的摩擦撞击,舒雅和舒怡对性技的掌握越来越熟练。她们收缩着自己的阴肌,两股强大的吸力在响锁的阴户中汇合。

“傻逼。”

“操你妈。”

“草死你。”

“你妈逼的。”

高潮一点点的逼近,巨大的压力下,姐妹俩本能的辱骂,相互诅咒。

看着对方一脸桃红的脸,怒火与不甘占据着俩人心头,她们伸出手,掐住对方的脖子,一点点的收紧手上的力度。脖子两侧的颈动脉受到压迫后,留向大脑的血液渐渐稀少。因为缺氧,姐妹俩本就潮红的脸颊染上了更多血色,口水止不住地流下来,敏感带的一遍遍刺激和窒息感,让俩人体会到欲仙欲死的感觉,她们从被掐住的咽喉中挤出嘶哑的吼声。终于舒雅感受到舒怡身体的痉挛,紧接着一股淫液猛冲向自己的阴道,在淫液的灌入下,自己的高潮也不可避免的来临,俩人的淫液在互相混合,伴随着阴道的反复抽挤,灼热的淫液在对方的阴道中流动。

强烈的高潮让舒雅和舒怡向后倒去,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疲惫消磨着她们的战意,窒息冲击着她们的理性。但必须要打败的敌人就在眼前,直到她再无反抗的力量,自己才算真正的胜利,俩人十分清楚这点。

缺氧的大脑还未完全恢复思考能力,舒雅和舒怡顺应本能的抓住对方一条修长的腿,舌头在腿部优雅的线条上舔来舔去。腿部的瘙痒感让她们不自觉的把脚踩在对方平摊的乳房上,美丽的脸庞上。

她们抓住对方的一只脚,舌头在对方的足底和指尖肆虐,下面也没有闲着,脚趾夹住对方的乳肉,脚底像运球一样揉搓着对方的乳房。同时潮湿的下体又一次接触到一起,试探性的摩擦起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列车呼啸着试过一条条铁轨,像利剑一样划破了寂静的夜。

张瞳的车厢里此时空无一人,凌晨的列车是那样的寂静。

张瞳手机屏幕里,是两个在大床上就缠在一起的两个少女。床单已经被淫液和尿液浸染的一塌糊涂,如此肮脏的环境,中央的两个少女美丽的脸庞和完美的身材与环境格格不入。她们此时死死的咬住对方的脚掌,眼角挂着泪水,疼痛让俩人的表情扭曲而痛苦。

在一次次高潮中,压力和不甘,同时高潮带来的挫败感与烦躁感,冲刷着两人的内心。张瞳早已分不清画面一摸一样的俩人,只看见上一秒俩人还在捧着对方的玉足,阴唇相磨,下一秒一个人猛的咬向对方的脚掌,伴随着一声惨叫,另一个人也抓着对方的脚咬了上去。俩人又开始尝试用暴力结束这场争斗。

舒雅和舒怡就这样死死咬住对方的脚,她们希望着,祈求着对方能放弃这场漫长的争斗,但她们也知道这根本不可能。

疼痛让她们蹬开了对方的脸,纠缠在一起的俩人分了开来,脚的侧面留下了一个深深地牙龈,粘着点点血渍。她们愤恨的看着对方,咆哮着冲了过去。

力气所剩无几,拳头巴掌已经造成不了多少伤害,她们只能死死的抓住对方的头发,在沾满淫液和尿液的大床上不停翻滚。

牙齿也成了她们的武器,她们的身体纠缠,咬着自己随口能咬到的各个部位。不一会,她们的手臂,肩膀,小腹,乳房,腿,出现了一片片牙印,有的浅,只是留了一条印记,有的深,斑斑血迹从伤口处渗出,血沾在床上,给米色的床单填上了几抹红色。

好疼

好疼啊。。。。

疼痛让舒雅的意识渐渐清醒。舒雅厌恶着眼前的妹妹,自己从小到大关心着她,爱着她,她却一次次夺走自己心爱的东西,此时又折磨着她的身体和内心。但同时,舒雅也厌恶起自己,自己会为了一个外人,和自己妹妹向野兽一样搏斗,她的内心在拷打着她,质疑着她。

“看你现在的样子,你不觉得羞耻吗,爸爸妈妈知道了会怎么想,身为姐姐不该照顾妹妹吗。”

战斗还在继续,少女纤细的手,伸向了未经修剪的阴毛。舒雅和舒怡面对面坐起,一只手抓着对方的头发,另一只手薅住对方茂密的阴毛。

下体传来的痛感席卷全身,撕裂感要比头发被揪住疼一百倍,舒雅和舒怡紧咬着牙,齿缝挤出“嘶嘶”声。

看着舒怡已经泪流满面的脸,舒雅想起来,自己从小最心疼的时候就是看到舒怡哭,看着舒怡浑身触目惊心的伤口,舒雅想起来,自己小时候也很担心舒怡受伤。舒雅难以想象,自己真的能做出这些事。

“你快放弃吧,求求你了。”舒雅用乞求的语气哭着说道。此时的舒雅,不光是自己想脱离这痛苦的修罗场,她也不想再看到妹妹被自己折磨。她希望舒怡能为自己做出让步,哪怕只有这一次。

但舒怡什么都没说,只是低着头,哭着不停摇着头。

这绝望的回答,让舒雅心如死灰,她明白,除非自己彻底打败舒怡,不然舒怡不可能认输。

要不,我放弃吧。舒雅这样想到。

她扭过头,突然注意到,房间墙壁的正中央,有个插座,三角插座像一张脸,在房间中间注视着自己。

几乎第一时间,她想到,摄像头应该就藏在这里,那个插座几乎没人用,简直就是藏摄像头的黄金位置。

张瞳此时还在看着吗,看到我俩为他打的头破血流,他怎么想呢。

他心中希望谁赢呢,是我,还是舒怡呢。

他心中到底更爱谁呢。

如果他更爱的是我,我认输了,是不是辜负了他的希望。

就是这样一个念头,让舒雅眼中已经熄灭的火又复燃了起来。

她清楚,或许还有另一种可能性,或许张瞳更爱舒怡,或许他迫切想阻止这一切,或许两个女人为他争斗的画面他看的津津有味。

但人总是会相信自己最愿意相信的那个结果,为爱争斗的女人,永远不愿意相信爱人更爱的不是自己。

我爱你,张瞳。她心中默念着,眼里全是爱人的影子。

“你快放弃吧,求求你了。”舒雅乞求的语气,让舒怡有些震惊。相伴十几年,她第一次听到姐姐这样说话。一种悲悯的感情涌入舒怡的心。

我也想放弃啊。

即使是要捍卫自己和张瞳的将来,就要牺牲姐姐的将来吗。她一遍遍的问自己。

她不敢再正视舒雅伤痕累累的身体和泪眼婆娑的脸,低下头去。

从小到大,自己一直在追随姐姐的身影。每当她以为自己就要碰触到姐姐的背影时,伸出手去,却发现仍遥不可及。

成绩,身体,性格,人缘,每一点,她都觉得自己和姐姐大相径庭。

她本以为,自己一生只能活在姐姐的阴影中,成为姐姐的影子。

直到张瞳出现在她的世界,她才真正感到,自己和姐姐站在了同一高度,曾经遥不可及的背影,终于有可能触碰到了。

让我放弃,不可能,如果现在我放弃了,我只能一辈子成为你的附属品了。

但是,即便最后自己成为张瞳的唯一,自己就会满足吗。

伤害姐姐的身体,夺走姐姐的幸福,这结局,是自己真正想要的吗。

舒怡这样想着。

残酷的战斗,舒雅和自己一样,忍耐到了现在,舒雅对张瞳的爱,不比自己少,舒雅也在拼命捍卫她和张瞳的未来。

我不想,夺走姐姐的幸福。舒怡的内心给了自己答案。

或许,不论这场战斗结果如何,退出这段感情,也是个不坏的选择。如果张瞳能够幸福,舒雅也能幸福,自己的不幸,也无关痛痒了。

但舒怡仍然不愿输给姐姐,输给自己一直以来的坚持。既然已经决定让步了,至少让我赢一次吧,至少只有这一次,让我证明,我比姐姐强。

阴毛被连根拔起,少女已经沙哑的嗓音发出一阵尖利的嚎哭。

疲惫的的她们趴在对方的身上,房间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只能听到两个少女断断续续的抽泣声,紧握的拳头里,还攥着几根被拔掉的阴毛。

房间里的时间仿佛陷入了静止,但房间外,时间仍不停的流动。狂风的呼号消失了,磅礴大雨也逐渐停止,窗外只能到小雨淅沥沥的声音。这场战斗也即将迎来尾声。

舒雅和舒怡望着近在咫尺的对方,眼神里多了几分柔情。

她们明白,不管她们之间有多么刻骨铭心的血海深仇,那个人仍然是自己的姐妹。

她们之间的感情,不仅来自血脉的连接,更来自从出生相伴到现在的点点滴滴。

这份感情里,爱和厌恶,都变得真挚。

“对不起,这种互相折磨根本没有意义。。。。”

还没等舒雅说完,舒怡已经捂住舒雅的嘴。

“你不用道歉,来结束这一切吧。”

说完以后,舒怡后退了一点,慢慢的张开自己的双腿,阴毛下的阴唇暴露无遗。舒雅也张开了自己的大腿,俩人心照不宣的相互靠近,轻轻的互相触碰,小心翼翼的互相摩擦,最终将弹性十足的阴唇互相捣碎,俩人再次融为一体。她们明白,对方已经是风中残烛了,最后的战斗,是技巧的战斗,也是意志力的战斗,很快,胜负要见分晓。

柔软,敏感的骨肉相互融合,她们就这样,发狂般的挪动自己的臀部,研磨着对方的阴户,沙哑的嗓音发出淫叫,潮湿的阴户间每一次碰撞,都伴随着清澈的水声。

伴随着身体的痉挛,高潮来临。淫液在对方相连的阴道间流动。阴唇分开时,混合在一起的双方的淫液,从连接处流出。

但她们没有给自己留下修整的时间,疲软的阴蒂再次充血,湿热的阴唇又研磨在一起。

快感一次次冲击着俩人,眼神上翻,口水流出,思考变得多余。

又一次高潮过后,当阴户再次接触时,俩人的动作变得越来越机械,她们仅凭本能一遍遍抖动自己的臀部,阴户一次次的摩擦,碰撞,吮吸。

随着乳房的弹甩,汗液四溅,灼热的淫液在俩人阴道合力的挤压下四溢,厚实的阴毛缠绕在一起,每当俩人分开时,纠缠的阴毛相互拉扯着,让俩人发出一声声呻吟。

阴蒂在两人强有力的共同推挤下弯曲,肿胀厚实的阴蒂似乎和融化在一起。

随着尿意一次次袭来,高潮的淫水也冲击着双方的大坝,但根本没人停下来,痉挛的身体稳定后,又恢复到机械的研磨。

意志变得模糊起来,双腿双臂都在发软,就连下体的刺激也开始产生钝感,舒怡意识到了一个悲哀的事实,自己要输了。舒怡感到自己鼻子酸酸的,鼻涕流了出来,眼泪也冲破泪腺。

终究,自己还是没能战胜姐姐。

但紧接着,舒雅撑着后面的双臂一软,上半身瘫倒在大床上,臀部的抖动也越来越慢。舒雅捂着脸,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分不清是淫叫还是哭泣。

终于,伴随着又一次高潮的来临,舒雅的动作停止了。她的身子一动不动的瘫在床上,仿佛一具尸体。

舒怡试探性的撞击了几下舒雅的阴户,却得不到任何回应。她慢慢的分开俩人相连的阴户,干掉的淫液纠缠起的阴毛,在分开时被拔掉了几根,疼痛也没有引起她的注意。

舒怡看着一动不动的舒雅,只有一呼一吸带来的小腹的起伏,证明着舒雅还活着。

舒怡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紧接着,她感觉意识逐渐被抽空,很快,她也瘫倒在姐姐身上,沉沉的睡去。

阴暗的房间,到处都是被打碎翻倒的物件,以及分布在房间各个角落的血液,淫液,尿液。暴雨离去,窗外响起清脆的鸟啼声。清晨的阳光渐渐撒进窗户,照在大床中央两个伤痕累累的少女上。一切归于平静。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浑身黑漆漆的,我摸不到自己的五官,感受不到自己的体温。周围也是黑漆漆的,只有远处,有一道光,我朝着那道光一直走,走了很久,终于,我走进了光里,我也从黑漆漆的一团,变成了一个正常的人。

舒怡睁开了眼睛,眼前,是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她注意到她正躺在舒雅的床上。

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舒怡只闻到一股难闻的气味,那是干掉的淫液和尿液的气味。但身体的伤口上,被抹上了一些碘酒,有些比较严重的伤口,还被缠上了纱布。

舒怡吃力的坐起来,身体的几乎每一寸肌肉,都在向她发出抗议。

“疼疼疼疼疼。”舒怡感觉未来几天自己都要一直躺着了。

紧接着,舒怡感到一些异样,家中的气氛,让舒怡产生了一丝违和感。

“舒雅!舒雅!”她叫道。

“姐姐!”

。。。

。。。

。。。

家中回应她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

一种不安的感觉萦绕在舒怡心头。

突然,她听到屋外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

顾不上身体的疼痛,舒怡跳下床去,但腿根本使不上一丝力气,脚着地的瞬间,她的整个身体便瘫倒在地上。

但舒怡仍连滚带爬的向门口奔去。

防盗门被缓缓打开,进来的,却是汗流浃背的张瞳。

张瞳望着趴在地上一丝不挂的舒怡,看着舒怡身上的纱布,咬痕,淤青。泪水夺眶而出。

张瞳跪在地上,紧紧抱住了她。

舒怡什么反应也没有,只是呆滞的望着敞开的防盗门,希望那个熟悉的身影,能走进来。

此时,一个穿着卫衣,戴着兜帽的少女,站在火车站的候车厅里。周围的人路过时,眼神都会在她身上停留一会。即使嘴角挂着伤痕,眼角带着淤青,也并不影响她的美貌。随着广播的响起,她拖着行李箱,一瘸一拐的向检票处走去。

舒雅就这样失踪了。

开学了。

老师依旧在讲台上说着一成不变的话:“新学期到了,你们身为即将参加高考的人,更要保证良好的学习状态。。。”

许久未见的同学们三两成群的坐在一起,讨论着暑假都做了些什么。

课代表穿梭于教室的过道,收取着暑假作业。

一切是那么的平常,仿佛整个8月,没有改变任何人和事。

但在舒怡的身边,总有人注意到了什么。

开学第一天,班里的同学就发现舒怡脸上的伤,有人询问时,她只是淡淡地回复:和人打架了。

舒雅自开学以后再也没来上过课,学校的老师询问舒怡,舒怡只是说,舒雅生了病,到北京去治疗了。

舒怡的闺蜜都在舒怡身上发现了变化,虽然她依旧和几人关系很好,但总感觉,舒怡有心事藏在心底。

自那件事以后,舒雅的电话就再也没打通过,张瞳在城市中找了舒雅三天,结果当然是一无所获。翻看监控录像,只能看到,舒雅先舒怡先一步醒来。醒来没多久,她先是把舒怡抱进了自己屋,用家中的医疗箱进行了一番简单的消毒和包扎后,便收拾好一些行李,一瘸一拐的离开了家。

张瞳和舒怡依旧进行着地下恋情,但在这之后。两人都没有再跟对方提过舒雅的事,仿佛这个人从始至终都不存在。

面对张瞳,舒怡的态度变得有些冷漠,张瞳知道原因,没向她过问过,俩人只是偶尔放学一起回家,在网上互道早安晚安。

开学不到一个月,舒怡也不再来学校了。

一个放学后的下午,张瞳来到了舒怡的家。

“你朋友让我来问问你,你为什么不来上学了。给你发消息你也不回。”

舒怡此时坐在电脑桌前,一块热毛巾敷在她的眼上,桌前,摆放着一摞摞关于网络信息的书籍,她没有理会站在卧室门前的张瞳,靠在椅子上一言不发。

“怡怡,你说句话好不好,你对我有什么不满,你可以直说,不要一直那么冷暴力行不行。”张瞳有些生气的说道。

“我查到我姐姐最后一次银行卡消费记录了,从这坐高铁到那边需要3个小时,后天我就要去那里找她,你要不要跟我去。”舒怡的语气平静又冰冷,好像一个机器人一样。

“你到那去怎么找。”

“不知道,一点一点的找吧。”

“报警,然后交给警察不行吗?”

“我不想让爸爸妈妈知道这件事。”

“那学习怎么办,学校怎么办。”

“。。。。”

舒怡扯下了敷在眼上的热毛巾,坐起身子来,可以看到舒怡眼睛通红,像是很久没有睡过觉。

“所以你跟我一起去吗?”

舒怡再一次问道。

“怡怡,不用这么担心,舒雅她会回来的。”张瞳说着走近她,把手放在她肩膀上,仿佛在安慰她。

“不担心?我怎么不担心?!”舒怡情绪失控起来,站起来一把推开张瞳。

“她已经一个月没有联系了,她走的时候还有伤,你现在跟我说不担心?你脑子有病吧!”

张瞳无言以对。

“为什么你这段时间连提都没提过她啊,舒雅明明那么爱你,她为什么走的你心里没数吗?”

“我不提她不是因为怕你不高兴吗?你难道还盼望我接着脚踏两条船吗?”

舒怡对张瞳的偷换概念感到十分费解。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当初把她赶走的不是你吗?她身上的伤不也是你打的吗?你现在又在这关心她,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谴责我?”

“啪”,清脆的一巴掌扇在张瞳的脸上。张瞳转过脸去看向舒怡,此时舒怡已经泪流满面了。

“她是我姐姐!”

张瞳看着哭成泪人的舒怡,却选择后退了两步。

“我不会跟你去的,我有我自己的事要忙。”张瞳决绝的说道。

“你走吧,把我们家的钥匙留下,别让我再看到你了。”舒怡一边说,一边抽泣着。

张瞳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去。

晚上,张瞳想了一大段话:“对不起怡怡,今天是我态度不好。。。。。。。。”

当他点击发送后,长长的对话框后面,赫然是个红色的感叹号。

两天后,舒怡踏上了去另一个城市的列车。

舒雅此时坐在一个40平的出租屋里,吃着一桶泡面。一个月了,卡里的钱马上要花光了。因为自己乐善好施的性格,以前经常把姐妹俩的零花钱借给外人,所以父母寄钱的那张银行卡一直由舒怡保管,自己卡里仅剩的4000块钱,抛去疗伤和租房的钱,一个月后也所剩不多。

还不打算回去吗?舒雅的内心问着舒雅。

随便买了一个高铁票,然后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来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来到城市的第一天,便因为体力不支倒在了街上,幸好被一个好心的大叔送去了医院。。。。

舒雅回想起漫长而艰辛的一个月,顿时觉得脑子一热离家出走是个错误的决定。总不能一直这样流浪。

但是,想到自己该如何面对舒怡,想到自己该如何接受舒怡和张瞳的恋情,自己又萌生了退缩的想法。

想到舒怡和张瞳亲亲我我的画面,舒雅只感到心中一阵绞痛,她趴在马桶上,干呕起来。

回不去了,此时的舒雅,只想抛下过去,换个城市生活。

幸好,当初送自己去医院的大叔说要给自己介绍个工作,虽然自己也曾尝试找过,但当别人知道自己是高中生时,无一例外都拒绝了。

不知道是什么工作呢,说要我穿的好看点,还到晚上才给我介绍。。。。

舒雅并没有多想,吃完饭后,便穿上一套夏装,离开了家。

“你陪这个人一会,一千块就到手了。”

舒雅看着杂乱的屋子里,有一个穿着西装的瘦小的男人,坐在沙发上猥琐地看着她。舒雅一言不发,随即扭头就向门口跑去。

门口的大叔抱住了她,当初送她去医院时那张慈眉善目的脸,现在却异常的凶狠,邪恶。

“他妈的,给我老实点,有钱给你你还不要。”

舒雅挣扎着,手伸向大叔的下体,几乎用尽所有力气,狠狠地抓去。

“卧槽,他妈疼死我了,这小丫头怎么抓这么准。”

跑,舒雅心中只有一个字,跑。她跑下楼梯,跑过阴暗的小巷,跑过车水马龙的街道,身后的脚步早已经被甩开,直到没有一点力气,她才停了下来。

迟来的恐惧,让舒雅毛骨悚然。

此时,这繁华的城市,在她眼里,就像是个原始丛林,每个未被光照到的角落里,都好像潜藏着一只吃人的猛兽。

她蹲在一个角落哭了起来,她想她妹妹了,想她的家人了,她明白,这里不是她的家。

她哭了一会,站起来,向住的出租屋走去。

夜晚的小区里很是漆黑,路灯的照明范围十分有限,舒雅每走一步路,都要左顾右盼,曾经熟悉的路,现在却显得异常阴森。

就在她刷完卡,即将进入所住的单元时,背后一双手拉住了她。

舒雅被吓得大叫起来,她胡乱挥舞着手臂,敲打在她面前的那个人身上。对面的那个人也大叫着,尽力制住舒雅挥舞的手。

舒雅听着面前那个人的叫声,感到一股久违的亲切感。

直到两个人双双跌倒在地上,舒雅压在她身上时,在路灯的照耀下,她看清了那个人熟悉的脸。

舒怡被压在下面,露出一张即将哭出来的表情。

开学两个月以后,舒雅和舒怡回到了学校。大家都在庆祝舒雅的病痊愈了。日子仿佛回到了从前。

舒雅回到学校第二天,舒雅和舒怡聊天的时候,无意间发现舒雅的桌洞里有一个纸条:“放学后在操场见一面吧。”她俩认出了这是张瞳的笔记。

“我要去吗?”舒雅小心的问道。

“你想去就去呗。”

那天张瞳在操场等了半个小时,等来了舒雅。两人最后说了什么,舒怡也不知道,只知道在这之后,张瞳再也没有联系过她们姐妹俩。

高中剩下的一年,一晃很快就过去了。

学校里两个女生为抢男人在操场上约架。

一个女生和一个老师师生恋被曝光出来。

学校厕所晚自习时发现有人在里面做爱。

舒雅和舒怡经常一起聊些学校的八卦传闻,而她们自己曾经的一些疯狂事迹,好像不曾发生过,也只有身上一些未好的伤疤,向世人证明着,这两人也曾为爱拼命过。

高考结束了。

舒雅去了国内的一所985大学,舒怡则选择去英国留学。

毕业以后,舒雅和舒怡两个人环游了一次欧洲。

我和你的小姨去看了冰岛的雪山溶洞,去德国的森林和猎人们一起打过猎,也去看了阿尔卑斯山。多年后舒雅经常和自己的女儿讲她和妹妹旅游的一些事。

高中毕业十年后,舒怡出席了闺蜜的婚礼,成了伴娘,婚礼上,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张瞳在人群中望着她。舒怡注意到张瞳身边坐着一个陌生的小个子女人,脸长得和自己有几分像,尤其是眼睛。

舒怡笑了笑,朝远处的张瞳挥了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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