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好温暖的感觉……

躺在床上的洛天依睁开了眼睛。温暖来自身上盖着的棉被，周围素净的门和墙壁。还有——

又是陌生的天花板，这是第几次看见了？洛天依眨眨眼，又忆起了那些可怕伤心的事情。自己……在天堂吗？自己……是不是死了呢……她抓住床沿就要起床，腹部的剧痛一下将她击倒在床上。洛天依疼得直喘气，失望地低下头，只见身上缠满绷带和纱布，连双脚也处理好了。

还活着……还活着……为什么啊……为什么就不能死了呢？落下的泪水淌湿了洁白的枕头，洛天依肆自抽泣着，全然不闻门外渐有脚步声接近。

吱呀一声，门开了，洛天依抬头看去，只见进门的竟是那晚的女孩。她穿着一身军装，短上衣衣领上缝有红色领章，长及脚踝的裙摆下是和军衣同色的长袜。被拷打的痛苦、对军人的恐惧等洪流瞬间冲上大脑，她突然有了气力，尖叫着爬到墙角，缩成一团求饶：“不！！！————————不要打了！！！————杀了我——————————杀了我吧！！！！我不想活了！！！！！求求你————————”

“安静，”女孩踱步走到床边，笑看涕泪横流、战栗不止的洛天依，“别害怕，你现在很安全，没人会来抓你，包括宪兵队那些家伙。”

“真……真的吗……他们……真的不会再来了吗……你……你又是谁……”洛天依不敢正眼看她，但已不再颤抖。

“真的，包括那个K，”女孩又指指自己的肩章，“我叫乐正绫，军衔是少校呢。你的名字？”

“洛……洛天依。”洛天依悬着的心又放下了一点，敢转过身正眼看乐正绫了。

“欸，很好听嘛，”绫摘下军帽放在床头柜上，“醒来就披上衣服吧，虽然有供暖但……”

“不……我不能……”洛天依还记得擅自穿衣挨了多少打，“您……您还是杀了我吧……我真的是……”

“就算是死，你这死相也太难看了点吧？”绫摇摇头，拿起睡衣爬上床来，“真可怜，看看那个K把你整成什么样了……”她起手脱下上衣扯下领带扔到一边，又解开衬衫领口，给洛天依披上睡衣。洛天依看着眼前的女孩，有些不知所措。这时有一女佣进门，端着一个托盘。

“谢谢，走时把门关上吧。”绫接过托盘放在膝上，女佣拿走她的衣帽领带就走了。绫笑着拿起盘中的牛奶递给洛天依：“来，吃点东西。在宪兵队里没好好吃饭吧？”

牛奶的温度温暖了冰冷的手掌，香甜的气味直冲鼻脸，洛天依呡一口，热流经过喉咙进入身体，微弱的生命之火燃得旺盛了些。绫又拿起三明治递到她嘴边，洛天依就张嘴咬一口。蛋黄酱的柔滑、生菜的爽脆、熏肉的咸香和白面包的甜醇顿时溢满口腔。“好吃吗？”“好吃！真好吃！”洛天依接过三明治狼吞虎咽起来，三两口就吃完一个。就着牛奶咽下最后一口，洛天依舔起双唇，眼泪不觉又不住落下。

“怎么了？不舒服吗？”绫拿走她手里的奶杯。

“不，我……我……”垂下的发绺遮住了洛天依被泪水打湿的双眼，“老师同学背叛了我，连爸爸妈妈都不要我了……我是个没人要的孩子……但即使是这样的我，您也收留我……我……我……”

洛天依终于说不下去，只是哭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划过乐正绫的脸庞，她缓缓道：“所以，你就想死，这可真是难办呢……”

“不……不会有麻烦的，我会找一个没人的地方自杀，不会给您添麻烦——”“我不是说这个，”绫伸手轻轻捏住洛天依的面颊，把她脸抬起来，“我在想，这么可爱的你要是死了，会有多可惜呢……洛天依，难道就没人告诉过你，你很可爱吗？”

“可爱？没……没人，”洛天依婆娑泪眼中满是疑惑，“爸爸妈妈说我是不争气的丑孩子，同学也不觉得我……”

“哎呀呀，你身边怎么尽是不懂美又残忍刻薄的非国民呢？”绫的手指游走在洛天依脸上，轻抚她满是泪痕的面颊，又拨弄她灰色的头发，“看看，这吹弹可破的肌肤，这让我想起冬雪的头发，还有宝石般的眼睛……真美，即使哭了也是那么美。这么美的你，你居然狠心要去死，未免也太不爱惜自己了。”

“我……我……”洛天依无言以对，只能顺着话支吾，“想来，您还是第一个说我可爱的人呢……”

“没什么，我只是在阐述事实，”绫笑笑，掏出手帕擦拭洛天依沾着面包屑和酱汁的嘴角，“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不用去监狱了。”

“真……真的吗？可是，我……我还能去哪里呢？我已经没有家了……”

“可以考虑把你送去别的人家，或是青楼什么的，不过你年纪这么大了，恐怕也……”乐正绫故作为难，就要下床离开，“唉，这是我该考虑的事，你就别想这个心烦意乱了，我晚上再——”

“等——等一下！”洛天依突然扑下床跪在乐正绫面前，不顾伤口撕裂的疼痛死死抓住她的裙摆，“请让我留在您身边吧！我不想再被抛弃了！！您让我干什么都行，我可以做家务，去青楼给您挣钱也可以，就算当牛做马——”

“当牛做马倒不至于，”绫满脸堆笑，顺坡下驴道，“你，愿意做狗吗？做我的母狗，你就不用去外面可怕的世界，永远和我在一起了。”

“愿意！愿意！！我愿意！！！”

“‘我’？”绫坏笑道，“母狗也被自称‘我’吗？”

“对不起！对不起！！母狗愿意，母狗愿意做主人的母狗！！！”

“唉，真乖！”绫开心地摸摸洛天依的头，“现在，你就是我的小母狗啦！”

“是！！谢谢您！主人！谢谢您！！”言语已经无法形容洛天依的欣喜了，绫也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那么，小母狗，好好休息吧，等你好起来，你就可以服侍我喽~”

“是！母狗会好好休息，早日服侍主人的！！”

“嗯。”绫笑笑就出门了。洛天依还沉浸在欣喜中，全然没注意到乐正绫那计划通的愉悦表情。

反正，自己已经完了，被父母抛弃，被师友背叛，再烂，还能烂到哪里去呢？别说回学校，就是生活都成问题。但是，但是，主人，她不一样……她愿意收留自己，而且……主人在肯定我，肯定那个卑微的自己……

如果能得到她的认可，就算做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一连三天，洛天依就在小屋里休养。自己的身体恢复得很快，就连小腹的烙伤也在慢慢愈合。渐渐冷静下来的她不再要死要活了。她只希望自己快好起来，快去服侍服侍主人。

这一日，洛天依坐在床边读着童话书。她刚读完《丑小鸭》这一章，就见乐正绫推门而入。她穿着衬衫短裤，胸袋袋盖上缝有她的军衔章，手里拿着一个纸包，一脸兴奋：“早上好，小母狗。”

“啊！主人！早上好！”洛天依放下书跪迎她，“主人，母狗现在好了，可以服侍您了！”

“我知道，今天就要带你去训练，把你训练成合格的母狗，”乐正绫把手中的纸包扔到地上，“穿上，让我看看你穿制服的样子。”

“是！”洛天依撕开纸包，只见是一套女仆装。短袖衬衫又白又软，袖口是用蕾丝封边的；黑色的套裙在灯光下泛着光，裙摆同样用蕾丝封边；白色的长袜好像就是广告画中的新款式，从东陆国进口来的……洛天依感觉自己在做梦，这些昂贵的衣服，主人就这么……给自己了……

“怎么，母狗？不穿吗？”乐正绫在洛天依前蹲下。

“不……主人，母狗在想……母狗配穿这么好的衣服吗……”

“当然，你当然配，”乐正绫伸手扯开洛天依的睡衣，双眼直直盯着她的身体，“不仅是脸，母狗，你的身体也不错呢，真好看，真诱人……那些一般的衣服，可衬托不出你的美呢。来，快穿上，让我看看美丽的你。”

洛天依使劲儿点点头，就换上衣服。绫看着她换衣，眼睛都直了。高领座尖领衬衫很适合洛天依修长的脖颈，虽受摧残却依然坚挺的双乳撑起了前胸的衬裙；纤细的白臂露在袖外，不及膝的裙摆下是她穿着白色丝袜的双腿和绝对领域，惹人想入非非。洛天依有些害羞地跪在主人面前，双手在膝盖上忸怩——她从未穿过这么暴露身体的衣服。“主……主人，母狗……还让您满意吗？穿着这种衣服……”

“啊……啊！当然！我很满意！不愧是我的好母狗！”乐正绫兴奋地用要把洛天依放进嘴里吮吸舔嗦的眼神打量起她，左看右看了半天才停下，弄得洛天依不知所措。末了，乐正绫拿出一个皮质项圈：“母狗，这个是你身份的象征，你绝不能把她取下来，知道吗？”“是！母狗明白！”“好。把脖子伸出来，我给你戴上。”

洛天依顺从地抬起头伸长脖子，乐正绫解开带子，套在她脖子上，一点一点收紧。洛天依呼吸有些困难了，不由得皱起眉：“主人……请……请松开一点……”“不，你要学会适应，戴防毒面具全装跑步二百米可比这个难受多了。慢慢调整呼吸，找好节奏。”乐正绫系好就松手了，蹲在洛天依前，“跟着我，一，吸气…二，呼气…吸气…呼气……”

跟着乐正绫的节奏，洛天依很快就平稳下来，呼吸也正常了。绫笑笑拿出一条狗绳，起手系在项圈上：“好的，那就爬出门吧，开始你的训练！”“是！”

手脚并用迈出门槛，洛天依就在一条走廊上了。墙壁贴着米色的壁纸，走廊一端是一个房间，另一端则通向室内的露台。看来，现在是在二楼。乐正绫牵着洛天依向露台走去，走下台阶来到一楼。一楼客厅陈设朴素，深处似乎是书房、厨房一类的……洛天依正好奇打量着，却见正门被推开，一个人缓步走进屋里。

进门的人年约五十，脸上有几道皱纹和伤疤。他穿着一身军装，肩上是金闪闪的竖肩章，前胸是三排勋表。洛天依心里一惊：他不就是现内阁的陆军大臣吗！怎么会在这里？是不是自己的事情败露了，甚至连主人也会——

“爸爸！”

乐正绫放开狗绳开心地扑到大臣怀里，大臣也笑着将她抱起。“爸爸，怎么才回来啊？你不是说只在西陆国待十天吗？”“友邦军队邀请我们去北方边境看看，就多待了几天。话说你呢？有在好好读书吗？”“当然，您让我读的我都读完了，您走之前没读完的《纯粹理性批判》我也读了一半呢！”“哈哈哈！那就好。我还给你买了点西陆国的特产……”

乐正绫父女两人喜悦地谈天说地，看得一旁的洛天依心里又酸又辣。自己在家里要么被冷落，要么被斥骂。为什么世界这么不公平呢……不过洛天依并没神伤多久，大臣也注意到了趴在地上的自己。“绫，她是怎么回事？”“她啊……”绫凑到大臣耳根说了几句，他听完点点头，向洛天依走来。

“既然绫要你留下来，那我也只好同意。不过，你不要去书房里面的房间——那是我的办公室。也不要出门，要是让外人知道陆军大臣的女儿在干这种事，政府和军队的颜面就要扫地了。知道了吗？洛天依？”

“是！母狗明白！”洛天依挺起身回答，绫不失时机插嘴道：“爸爸也是你的主人哦，母狗。现在我们去院子里走走。”

推开门，一片庭院映入眼帘。一道用青砖铺就的行道直通大门，道路两侧是树木和草地。回头看去，这二层别墅就在眼前。门前栽着一颗樱树，但在这个季节只剩光秃秃的树枝。“这棵树是爸爸战争时从西陆国买来的，来年三月就能开花了。我们去后院看看。”

时阳光正好，晒得二人暖洋洋的。后院是一个内有桌椅的凉亭。绫走到亭前驻足，口中喃喃：“啊，又想起来了，我的童年……”

“主人的童年？”

“嗯，真让人怀念呢。那时妈妈还在世，哥哥也能在家陪我。现在爸爸和哥哥都在政府和军队里忙，只留下我一个人……”

主人……原来这么孤独吗。所以，她才会——

“唉，又在做白日梦了，”绫摇摇头回过神来，“所以，母狗，开始训练吧。第一课，爬行。”

“是！”

——————*——————*——————

洛天依很聪明，两天内就把该学的都学会了，包括但不限于爬行、进食喝水、排泄等等。今晚，乐正绫躺在床上，看着在床下舔水的洛天依，心里不可谓不愉悦。既然如此，那事也可以开始做了。“母狗，过来，来床上。”她拍拍床铺。

对于主人的命令，洛天依没有不听从。她手脚并用爬到床沿，绫一把将她拽上床，使劲儿按在身下。洛天依不知所措看着自己的主人，而乐正绫却露出了计划通的笑容，扬起的嘴角是抑制不住的兴奋，赤瞳闪烁着淫邪的光芒，射得洛天依很不舒服。“主人……您这是……”

“享用你，怎么？”绫魔鬼般低语着起手在洛天依身上游走，手指从前胸滑到小腹，“别害怕，我会很温柔的哦~”她说着把手伸向洛天依衬衫衣领，挑弄似地慢慢解开，一颗又一颗。待前胸完全袒露出来，洛天依才多少回味过来乐正绫要干什么。

“主人……那种事……我们……”

“怎么，你要违逆主人我吗？”绫兴致勃勃地去拆她衬裙的纽扣，“害什么羞呢，你的身体早就被看光了吧？”

“我们……都是女……女……”

“怎么，女女就不能做？天照大神也没说过这话，”绫一下扯掉洛天依的裙子，“在东陆国……这可是时尚呢……”她说着说着声音就低下去，直直看去洛天依的身体。即使受过拷打，她的身体依旧那么美呢：且看双乳挺立，新长出的肉在左乳上现出一道疤痕；小腹被烙伤处也已痊愈，而作为女性的私处安然无恙，外阴白净无毛，粉色的唇肉微张合着，在诱惑乐正绫上前品尝。乐正绫揩去嘴角的涎水，慢慢伏在洛天依身上。

“主人……”

“安静，别说话。”绫最后低语一句就触碰到了洛天依的身体，两条美肉零距离结合上了。绫澡后还未散去的热气传达进洛天依身上，二人的双乳就挤压在一起，更显得圆润可人；刚才有些紧张的洛天依也放松下来，放松地让主人享用自己，碧色的双眸和绯红的面颊相映成趣。乐正绫没有急着接吻，反将头埋在洛天依脖间，张口伸舌，舔起她耳根。

“咿♥————”一种奇妙的感觉掠过脑海，洛天依在颤抖之余口中也发出了莫名的呻吟。听到这声淫叫，乐正绫色性大发，使劲儿又舔几下，“咿呀呀♥♥♥！！！呀啊啊啊啊♥♥♥♥—————主人——————好痒啊啊啊♥♥♥♥♥”

“嘻嘻嘻……”乐正绫坏笑着抬起头，“坚持住，这才刚开始呢。”她说着就把舌下伸到洛天依脖子上，继续不停地舔去。酥痒的感觉将洛天依体内的生命之火点燃了，愈发旺盛的火焰向身体各处燃去。她是觉得热了，但这火热带着令人兴奋的愉悦，温暖着自己冰冷的心脏……“啊啊啊啊……好温暖♥♥♥……更多——给我更多吧♥♥♥♥”

“贱种！婊子！才到这种程度就开始叫了？”乐正绫笑骂着伸手向洛天依双乳去，揉面和泥似地把玩着。

“嗯啊啊啊啊啊啊♥♥♥♥♥♥——————主人——再——再用力些啊啊啊啊♥♥♥♥♥♥♥♥”绫每一下动作的力量都实实在在化为快感和愉悦冲击着洛天依单薄的身体和脆弱的意志，她叫得更厉害了，淫荡的欢声绕梁环绕在乐正绫耳边。“母狗！贱货！婊子！”

“嗯啊啊啊啊啊啊♥♥♥♥♥我是母狗——是主人的母狗啊啊啊♥♥♥¬¬¬¬————————————————”洛天依迷离地不知羞耻地回应着，猝不及防绷直了身体，一股清流伴随一声亢长的淫叫自下体泄出。乐正绫吓了一跳，不过又浅笑出声：洛天依，你这母狗，揉乳居然都能高潮！她起身轻轻捏起洛天依的下巴：“怎么样？舒服吧？”

“好……好爽……好舒服……”洛天依尽力提高声音回答，脸上溢满感激和兴奋，乐正绫也笑道：“先休息一下，一会儿还有更舒服的。我给你倒杯水。”说着就要下床，洛天依却伸手握住她的手腕。

“主人……继续吧……母狗……还能坚持……”

“这可是你说的哦，”乐正绫也爬回床上，“把腿张开吧。”

洛天依就张开腿，乐正绫就爬进她腿间，只见洛天依刚泄了身的下体湿漉漉的，淫水和尿淌挂在肉缝中。绫伸手轻轻抚摸她的禁地，手指有意在敏感带上游走，无情拷打洛天依敏感的神经。刚刚高潮过的洛天依又兴奋起来，绫也把手指调整好角度，慢慢探进肉缝里。想到从书上看到的方法，乐正绫心一横，将手指猛地向前刺去。

“呀啊啊啊！！！——————疼！————主人——好疼啊啊啊啊啊！！！！！——————————”洛天依顿时痛苦喊叫出声，身体本能地扭动着要脱离乐正绫的控制。乐正绫低头一看，只见手上鲜红一片。啧，她居然还是处吗？虽然我也一样……乐正绫偷乐着上前安慰洛天依道：“坚持，坚持一下！就疼这一下，舒服的还在后面呢。”

“嗯……母狗……会坚持的……”洛天依闭上眼，咬紧牙关。乐正绫一不做二不休，将三指并拢作一指，放慢速度向洛天依身体深处进入。她做对了，手指轻轻扩开紧闭的阴道进入，虽然也会有点疼，但至少不是刚才那样激烈而突然了。洛天依渐渐进入了状态，那手指阳具般温柔地在自己体内抽插，女性的快乐真正将她包裹住，意识就在这由快乐编织的卵中消散。

“嗯啊♥……嗯啊♥♥……嗯啊啊啊♥♥♥……”洛天依已说不出话来，只是呻吟浪叫，叫得乐正绫欲火中烧。绫慢慢加快了抽插速度，手指终于如冲锋枪的随动枪栓般飞快，被淫水和落红打湿的手背竟出现残影。乐正绫看着越发不能自我的洛天依，心中波涛阵阵：原来这就是女性的快乐吗！这就是顷刻间能让人欢欢欲死的力量吗！

“啊啊啊啊啊啊！！！！！！！♥♥♥♥♥♥♥♥——————————————”一声能贯穿屋顶的淫叫自洛天依口中爆发出来，她身体如虾子弓起，一大股爱液伴着落红溅射了乐正绫一身。叫声渐息，洛天依也一头昏死过去，连续两次的高潮险些让她送命。乐正绫慌忙上去查看，确认洛天依还活着后就又跑到门边听动静——要是爸爸听见那就完了。

还好，外面寂静无声，爸爸看来还在办公室里忙。乐正绫长出一口气回到床边披上睡衣，抱起不省人事的洛天依，顺手扯下狼藉的床单。她小心翼翼打开门，见四下无人，就抱着洛天依轻声小跑去了浴室。

打开热水，二人坐在浴缸里，热腾的雾气包裹着她们。乐正绫对面摊躺着的洛天依已安心睡去，激动的性爱已经退去，她现在睡得很安详，脸上显露出从未有过的安心和幸福，就像吃饱了的猫崽一样可爱，实在惹人爱怜。乐正绫微笑着拿起香皂给她擦洗，檀香和蜂王浆的香气简直要浸透洛天依的身体。真可爱，真可爱，真可爱……乐正绫又动起了歪脑筋，却突然听见了敲门声。

“绫？你在吗？”门上的毛玻璃后出现了大臣的身形。

“啊…啊！我在！等一会儿，我很快洗完。”乐正绫连忙回答。

“今晚早点睡，明天还有事，”他说完顿了顿，“绫，我知道你不想去，不过这就是个形式，真正的人选我在给你……”

“我知道！”

大臣叹口气就走了，绫心情也低落下来，刚才的兴奋劲儿一扫而无。她草草洗完，抱着洛天依回房去了。今晚她没让洛天依睡地毯，二人一起躺在床上。看着洛天依的睡颜，乐正绫好不羡慕地喃喃道：“真羡慕你啊，洛天依……只要做好母狗就行了，不用去相亲，不用面对那些恶心的男人……唉……”

————*————*————

窗外刺眼的阳光照醒了洛天依，她咬牙拖着还有些痉挛的双腿要起身，发觉自己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她惊慌直起身要向主人道歉，却看见乐正绫在桌前化妆。她穿着一袭红裙，脚踩黑鞋身红鞋底的高跟鞋，白皙的后背靠在椅背上。“醒了？再睡会儿吧，昨晚你可累的不轻——就在床上睡。”

“主人，您在干什么？您要去哪里？”

“相他妈的亲，”绫没好气回道，把口红扔回梳妆盒，“唉，又要去应付那些纨绔子弟——谁让我是陆军大臣的女儿呢？”

“主人……”

“好啦，这事和你没关系，”绫起身指指床头柜，“你的便当，我晚饭前就能回来。”说着提起包，就要推门而出，却险些摔倒。

“主人！您没事吧！”洛天依下床冲去扶住乐正绫，她只是无奈地笑笑：“没事的，我就是穿不惯高跟鞋。等我回家哦，小母狗。”

“是！主人！您慢走。”

洛天依没再多睡一会儿，下床了岂有再睡的道理？她换好衣服，就拿起地毯上昨天没读完的书继续读，旁边还有几张报纸，似乎是今天早上送来的，尽是些让人不愉快的新闻：双头鹰国在西陆国北方边境陈兵百万，意图南下；国内的左翼分子受此鼓舞也越发猖狂，各种既遂未遂的暗杀军政要员的恐怖活动层出不穷……不由得发出感慨，外面的世界真可怕，还是主人家里好哇。

洛天依放下报纸，爬到床头去拿便当吃，目光却被一旁的照片吸引了。照片中共有四人，靠左坐着的是陆军大臣，他威严地手握军刀，前胸挂着两排勋章；他身后一个穿军装的年轻人站得笔直，黑白相间的头发扎成一个辫子垂在肩头；大臣右边坐着一位妇女，双眸明亮满面温情，她手里抱着一个约莫八九岁的女孩，黑褐色的头发扎着麻花辫在身后，红色的双瞳怯生生地看向前方。——这是……乐正绫的家庭照。看起来在照片拍摄时，她的母亲还在，兄长也有时间在家。洛天依有些伤感，拿走便当盒就离开，没再回头去看。

约莫四五点，房门被猛地推开。洛天依抬起头，只见乐正绫铁青着脸把包和高跟鞋扔到一边，在窗边站定。洛天依轻声把鞋包收拾好，爬到她身边怯声问：“主人…怎…怎么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乐正绫突然大吼一声，吼得上气不接下气捂住胸口，欲将胸膛撕开泄释出满腹怨气。洛天依不敢再问，自遇到主人后，她还从没见过主人如此生气过。

“还能怎么……还不是那些纨绔子弟！”乐正绫头上青筋条条绽出，挥起落下的铁拳几能将大理石窗台砸碎，“今天这三个一个比一个恶心！恶心！

“第一个就特别差劲儿！不就是家里人多花几两金子肩上比我多一颗星，居然真就把自己当成中校了？！开口就谈什么打仗向白猪们进攻三个月征服双头鹰五个月进军东陆国……他以为他是谁啊！啊！没爬过一次泥坑没跑过一次防毒二百米没上过一节参谋课没旁听过一次作战会议还他妈有脸说比我甚至比爸爸还厉害？他怎么不去当陆军大臣呢！！

“第二个也没好到那里去，暴发户的儿子更恶心。显摆个屁啊！又叫名酒又叫大菜——最后甚至叫歌妓来了！走形式也没有见过这么轻佻的！！

“第三个最恶心！恶心！恶心死了！！开口就要想和我上床，还说了那么多恶心的下流话！！！恶心！！！啊啊啊啊啊！！！————————”

乐正绫嘶吼着就哭出了声，手扒着窗台就慢慢滑下墙去，不住地哭泣起来。她瘫坐在地，旁若无人地哭泣，双手不住地抹着眼泪，泪水还是将她的红裙淌湿一片。洛天依在一旁不知所措，在自己印象中，主人是那样的坚强，那样帅气，那样完美——现在却孩子般痛哭。

不，她还只是个孩子罢了。失去了母亲，又无人亲近陪伴，主人，是很孤独的……即使孤独，即使空落，她还是好心收留了我——不，现在我就是主人唯一的陪伴了。洛天依，你要做点什么，做点什么啊……

乐正绫还在哭，嗓子都哭哑了。她才意识到洛天依在身边，却有一双手向她伸来，将自己环抱住。乐正绫向后躺去，后脑和双肩就落在柔软的肉体上。她睁开泪眼，只见自己就躺在洛天依怀中。

“母狗……你干什么……”

“对不起，主人。但是……我好伤心，好伤心……主人您这样伤心，这样孤独，我却什么都做不到……不，我还有能做的……”洛天依又把绫抱紧一点，“请在我怀里哭吧，主人。您想怎么哭哭多久都行……至少……能让我和您一起承担这份悲伤……”

她不说还好，这话说完，乐正绫哭得更厉害了。不顾自己的身份甚至是基本的尊严，绫翻身把头埋在洛天依怀里，死死抱住她大哭不止。再无办法的洛天依只能坐好，让乐正绫至少哭得舒服一些。

哭了约一刻钟，乐正绫才渐渐冷静下来。洛天依拿来热毛巾给她擦洗，又给她披上毛毯。乐正绫看看身边忙碌的洛天依，低头苦笑道：“唉……我这是怎么了，哭成这样……都到该结婚的年纪，还像个孩子一样……”

“主人，相亲这种事……就不能不去吗？”

“当然不行，谁叫我是陆军大臣的女儿呢，”乐正绫无奈摇摇头，“上流社会的规矩就是这样，不管愿不愿意、结果如何，就是要搞这种恶心的活动。而且，我过去不是身居闺中，就是在军校。只要出门进入社会就是爸爸的颜面，怎么可能想不去就不去……”

“主人，您的世界，和我以为的不一样呢。学校那些人总是说贵族生活无忧无虑，全无烦恼，但现在……主人，您就很不快乐。”

“不快乐倒是不至于，就是太寂寞了。要是我在军校故意挂几科，或者学慢一点，我还能再多上一年……总之，只要是在天底下生活的人类，没有无忧无虑的。穷人在拼命求生，有产者要保住财产，贵族和国王就是争权夺利……有时候我也挺讨厌这个世界，讨厌这个世界的人，甚至讨厌自己——”

“主人！您别这么说！”洛天依连忙抱住乐正绫双臂，“不管世界怎么样，不管那些人怎么胡作非为，您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没有您就没有现在的我，您一直那么善良，美丽，勇敢……请您不要讨厌自己！您这样自轻自贱……我很伤心的啊！主人！”

乐正绫愣住了，直直看着洛天依，洛天依也不回避她的视线，又上前一步抱住她。“主人……让我安慰您吧。昨晚您让我体验到了那样美好的快乐，现在，就让我……给您带来快乐吧。”

洛天依说着就起手伸向乐正绫肩头，轻轻解开长裙的肩带，红裙就无声地飘落在地。她自己也三两下扯下衬裙和衬衫扔掉，二人不着寸缕坦诚相见，碧色和赤色的双瞳相对注视着彼此。不等天依动作，绫就上前吻住她，她们紧紧吻在一起，相拥着上床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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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大臣回来得格外早。一来今日实在清闲，二来也是听到了和女儿有关的闲言碎语。他进门摘下军帽，解下军刀挂好，叹着气向楼上走去。这种荒谬的相亲车轮战也该结束了，弄得自己和女儿都不好受。——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废止相亲这种陋习！至于自己中意的那位预备夫婿，现在就和绫谈谈吧，听听她什么想法。

大臣如是盘算着一步一个台阶走上二楼。他一只脚才踏上二楼，就听见走廊尽头的房间传来女孩激烈的娇喘，听起来像是在……叫床。大臣心里顿时一紧，蹑手蹑脚向房门走去。他在门口蹲下，轻轻把门扒开一条缝看去。哎呀，屋里已经不成样子了。女儿和她的“母狗”在床上缠绵在一起翻云覆雨，捏乳咬耳，互攻互击，床上地上尽是溅洒的爱液。大臣无言地关上门，捂住砰砰直跳快要爆炸的心脏，扶墙走下楼去。

看来，要快点让他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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