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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形式 / 愛の形【かなまふ】,2

[db:作者] 2025-08-12 20:09 5hhhhh 3120 ℃

“Rapumzel, Rapunzel, 降下你的长发。”

Rapunzel 有一头像是由金丝组成的美丽的长发。每当她听到仙子的声音时,她便解开她的辫子,把它缠在窗户附近的钩子上。然后她把头发垂下 18 米左右,这样仙子就能爬上来了。

一天,一位年轻的王子策马欲穿过一片森林,来到了这座塔前。他抬头仰望,便看到了窗前美丽的 Rapunzel 。王子听到她用那甜美的嗓音放声歌唱,便完全坠入情网。可是,这座塔既没有门,也没有足够高的梯子能够到达她的高窗,这让他陷入绝望中。即便如此,王子还是开始每天拜访这片森林,直到有一天,他看到仙子高声呼喊:

“Rapumzel, Rapunzel, 降下你的长发。”

最终,他现在知道要想爬上高塔,他究竟需要哪种梯子了。

他仔细的记下了必须要传达的话语,然后在第二天破晓之时,他便驶向高塔,喊道:

“Rapumzel, Rapunzel, 降下你的长发。”

她听话的降下长发,等她的辫子降到塔底时,王子用这些头发将自己绑起来,Rapunzel 便将他拉了上来。一开始,Rapunzel 吓坏了,但在年轻王子的取悦之下,她同意每天把他拉上高塔与她见面。就这样,他们度过了一段快乐的时光,享受着彼此的陪伴。仙子一直未能察觉,直到有一天,Rapunzel 问起她:“告诉我,教母,为什么我的衣服变得这么紧了?哪一件都不合适了。”

“……真冬,这是?”

“潜台词大概是 Rapunzel 不知道‘做爱’是什么意思,或者他们的行为意味着什么。不过奏当然很明白……”

“真冬,先把故事讲完吧。”

听出真冬语气里的小小不满,奏还是不明白她到底哪里做的不太对,才让她的女朋友觉得她不明白她们将要做什么。

“当然,Rapunzel。”

“我的衣服大概不会变紧就是了,我的王子。”

在吹风机的作用下,奏没有注意到真冬深深地吸了口气,虽然手上的动作依旧稳当,那抹颊上的粉红完全出卖了她。

幸好,现在的奏背对着她。

早知道讲一个更有趣的故事了,她心想,用这么个故事来调情真的会有人买帐吗?当然,她最开始真的只是想跟奏闲聊而已。

真冬迫使自己回到现实,清了清嗓子,继续讲到:

“哦,你这亵渎神明的孩子!”仙子说,“我听到了什么?”

她马上察觉到 Rapunzel 背叛了自己,并因此大发雷霆。她抓起 Rapunzel 那一头美丽的秀发,在她的左手上缠了几圈,右手取来一把剪刀,“喀嚓”一声,长发剪落。然后,仙子将 Rapunzel 流放到荒原,意味着 Rapunzel 将活在巨大的痛苦之中。时光荏苒,Rapunzel 诞下了一对双胞胎,一个是男孩,一个是女孩。

在仙子流放 Rapunzel 的同一天,她将自己剪下的辫子挂在窗边的钩子上。当晚,王子来到高塔,高呼:

“Rapumzel, Rapunzel, 降下你的长发。”

仙子将发辫垂下。当王子爬上高塔时,他惊讶地发现拉他上来的不是 Rapunzel,而是仙子。

“你个恶棍(Villain),你知道什么?”仙子愤怒地说。“你已经永远失去了 Rapunzel!”

“的确这个王子之前的行为不太好呢,被说是 ‘Villain’也能理解。”

“说的也是。”真冬平淡的说,“我也是个十足的反派呢,Rapunzel。”

“还是非常、非常邪恶的那种。”

真冬的话惹得奏一阵欢笑。

“这样啊,那么你能告诉我你做过什么邪恶的事呢,大反派?”

“嗯……上次绘名过来时,故意做了胡萝卜大餐?”

真冬捋着手中的发丝,找出了一件她最近干的坏事。

“哈哈,真是的,不要这么捉弄绘名啦。”

“我就要,我可是反派。”

板着脸说完后,真冬也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故事还有一点,听我讲完吧。”

“嗯。”

绝望中王子纵身跳下高塔,他逃出生天,却失去了双眼。他在森林中悲伤地逡巡着,食物只有草和根茎,而他除了哭泣以外什么都做不到。多年以后,他来到了 Rapunzel 所在的荒原,她和她的孩子们过着悲惨的生活。当王子听到她的声音时,起初感到非常熟悉,然后他便立刻认出了声音的主人。Rapunzel 也认出了王子,并给予他一个拥抱。

两行泪水从她眼角滑落,落入王子的眼中。然后他的视野再次清明,他又像往常那样能看见了。

“到这里就结束了,这个故事。”

听到真冬宣布故事结束,奏小小的诧异了一下。

“欸?挺突然的呢………”

“嗯,之后的版本有加上两个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之类的,但是第一版到王子能看见之后就结束了。”

没有交代人物的结局,戛然而止的故事,不知为何会给人一种不安的感觉。

吹风机的声音倏然消失。

奏的头发已经吹干了。

“真冬对这个故事是怎么想的?”

在真冬去拿梳子的时候,奏向真冬问道。

听到恋人的话语,真冬微微一笑:“啊,奏还是老样子呢。”

“嗯?”

总是首先问我,我是怎么想的,然后不加评判地将我的话语尽数接受。

如此包容,如此体贴。

真冬喜欢奏这点滴的温柔,只不过她大概要给出一个不是很有趣的“想法”了。真冬梳着奏的头发想到。

“跟其他民间故事一样,比起美学内涵,这些故事更重视其教育意义。在传统社会背景下,许多禁忌隐秘而又必要的知识通过故事向下一代传播,因此这些故事中往往会有性隐喻、因果报应以及当时社会风貌的体现。因此,故事的初版更有民俗学上的学术价值。”

“真冬懂得真多呢。”

“没什么,大学选修课上讲的内容罢了。”

“真冬选的什么课?”

“《世界文学主题选讲》,文学院的教授开的课。”

流畅的发丝在真冬手中滑过,奏的头发很容易就能疏通,和自己那总是有发丝拧结在一起的真冬不一样。

“为什么选了这门课?”

“我觉得可能会对作词有所帮助。”

奏点了点头。

“嗯,我明白了。我一直都很喜欢真冬写的词哦,不论是对辞藻的细致斟酌,还是丰富歌曲世界观而选取的意象,都是真冬自己作出的选择,都是真冬感情的凝聚。”

真冬疏通了奏最后一缕银丝。

接着,奏转过身,用手轻点着真冬的胸膛微微偏左的地方,那是靠近心脏的位置。

“我总是希望,通过一遍遍吟唱真冬的词,可以更加接近真冬的内心,希望接触到现在的你可能还未察觉的、一直都存在于这里的感情。”

“所以,不是作为文学的讲义,而是作为读者的真冬,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真冬将梳子放在一边,吸气,呼气,试图抓住那盘旋在某处的,与感情相通的思绪。

不知道为何,明明觉得早已尘埃落定,心还是会如同被千根针穿透,痛苦、破碎、零落。

明明早就,决定要遗弃那个人了。

“被遗弃了呢,Rapunzel。”

无知,天真,不谙世事,无力反抗。

被简简单单地得到,又被简简单单的抛弃。

Rapunzel,原来是我吗?

真冬凝视着奏,看着她一如往常的笑容,她又想到了那个王子,那个无能的人。

“被拯救了。那个愚蠢的王子,被 Rapunzel 拯救了,于是,他又能看见了。”

“啊啊,是这样吧。”

“但那时侯的 Rapunzel 什么都不明白吧?满足了一己之私,不告诉对方他们的行为将产生的后果,双目失明后又只能掩面哭泣,明明是引起这一切的原因,却以受害者的形态,获得了救赎。而 Rapunzel 却从未得到过保证。”

望着眼前的她,真冬变成了那个王子,那个故作凄楚的王子,明明 Rapunzel 也在受苦,而他甚至不曾想过让他爱的人离开那个囚禁着她的高塔。而又凭什么,凭什么只有他得到了拯救?

凭什么,只有我得到了拯救。

而她的救世主,却依然把不幸的悲剧当作自己的责任,她希望现在的奏比以前更加幸福了,但固执的她还是不能完全的扔掉那莫须有的义务。

而自己,却对温柔的她,施下过诅咒。

那不应该是恋人的重逢,而应该是罪人虔诚的祷告。

“我也没给予过你任何保证,我的 Rapunzel。我不乞求你的原谅,我只需要你允许我去弥补我的过错。”

“真冬,你没有做错什么,你对我很好。”

奏伸出一只手,抚摸着真冬的脸,说到。

真冬否定了奏的说法。

“我可不会说诅咒自己的人,对我很好。”

“嗯,那既然你不喜欢的话,就换成‘承诺’吧。”

对我而言,是我用私欲将你囚禁在这个痛苦的世界中所应得的报应。承诺也好,诅咒也罢,因为不想在看到身边的人消失,因为不想再次受伤,这一切不过是我的自私。

一个冒牌的救世主。

“啊哈,奏你这样,可就永远逃不出邪恶的王子的手了哦。”

“嗯。我希望如此。”奏莞尔。

“不过,真冬,我才更像那个邪恶的王子吧。”奏伸出另一只手,用双手温柔地摩挲着真冬那看不出任何情绪的脸庞。

你不会忘记吧,我才是,那个从你的母亲手中,将你夺取的恶人,假以救世立名的反派。

虹膜反射出深邃而幽蓝的光,奏深情地端详着真冬那如同雕塑般静美的脸,吐出誓言。

“真冬,我想告诉你,我愿意接受你的一切,也愿意将此身全数奉献给你。我深爱着你。”

牵起真冬的右手,将唇瓣轻印在爱人的手背上,忠贞不渝。

“请做你想要做的事,请告诉我你想要的东西,只要我能做到,我便会实现你的愿望。”

说着,奏将睡袍的拉带解开,露出那瘦弱的身躯,向真冬伸出双手。

真冬在诧异中深吸一口气,屏息中她打赌自己能听到她的心脏鼓动的隆隆声,然后呼气,吸气,呼气,吸气……终于,她能够缓解那因缺氧而产生的眩晕感。

奏看着面前双颊赤红的恋人,露出了真冬最爱的笑容。大脑终于能够运转,她扑入恋人的怀中,头放在奏那绝对算不上宽广的肩膀,在奏的耳边低语。

“我想要奏……想要奏来抱我……”

“嗯,我明白了。就是多半可能会失败吧……”真冬在奏温柔的音色中察觉到一份紧张,一份不安,还有一份愧疚。

“没关系,我想要奏的抚摸,想要奏的爱。”

想要落入最脆弱的险境,想要在最可悲的形态下,仍能够相信自己是安全的。

如此瘦小的身躯,会被一阵风吹倒,这般瘦弱的身躯,却是可以让她无所保留的避风港。

“那,暂时将一切都托付给我,好吗?还有,不要勉强自己,不愿意的话,请马上阻止我。”

真冬感觉现在的她若是说话,也只会变成破损的语音,于是便只点了点头。她融化在恋人给予的爱中,决心拉着奏一起倒在床上,望向此刻在她身上的奏温柔的眼神,含水的双眼瞥向一旁,感受到自己身体的热度,以及那不如不到的、迟来的紧张感。

“真冬在紧张吗?”仅仅是接受这温柔的言语,真冬已经觉得她的心脏快要爆炸了。她又点了点头,闭上眼睛将奏向自己拉近,直到能感受到奏温热的呼吸,下腹的热流让她不由自主的将腰抵向奏的身体。

“没关系的,我不会做你不想要的事,试着放松下来。”

伴随着奏的言语,一片片吻落在她的眼睑,她的脸颊,她的耳垂,她的唇边,以及之上。

“可以解开你的衣服吗?”奏的手走过真冬的上身,对真冬耳语到。

“嗯。”真冬吐出一声叹喟,注意到自己的声音如此粘着,分不清是喘息还是回应。

“奏来脱吧。”

所以,她必须要澄清一下。

“嗯,谢谢,真冬。”

真冬不明白为什么奏要谢她,朦胧的意识也不想去思考,下意识地配合着奏的动作,让恋人褪去那掩盖着柔软秘密的布料。

然后,奏的脸颊贴在真冬柔软的胸部上,一只手刺激着一侧的柔软。不一会儿,她感觉奏的注意力完全放在她的胸上了,这让真冬不由得焦躁起来。

“奏……我的胸部,好玩吗?”

“啊,抱歉,因为它们软软的,揉着感觉……很舒压……”

“那以后奏感觉疲劳的时候,就来摸我的胸吧。”

“……总感觉,非常抱歉。”

“现在,我想要奏摸的……再性感一些……”真冬红着脸说,她真没想到有一天她的嘴里会蹦出这样的句子。

不如说,刚才的对话一开始就挺糟糕的……

“嗯,我明白了。”看着真冬那樱色的脸颊,奏笑了。

真冬眯着眼睛,余光中瞥见她那最爱的人的表情,还是完全不明白为何在这理应淫靡的行为下,奏的眼中依然是那么的纯洁清明,其中似乎不存在欲望,而尽是奉献。

随着奏的刺激,真冬那娇小柔软的乳头挺立起来,一层层不由自主的呻吟挑逗着奏的耳垂,乞求着更多,更多……

接着,奏转移了目标。她的手按在真冬的胸口处,接着向下移动,按过真冬柔软的腹部,恰到好处的力度让真冬若隐若现的腹肌展现出清晰的纹路。

一种神圣而又虔诚的感受颤动着奏的心脏。躺在她身下的女子,拥有着艺术品般完美的胴体,深情地呼唤着她的名字。如果此时维纳斯出现,说这一切都荣归于她,奏会毫不犹豫地成为她的信徒,为爱与美之神献上赞颂之诗。

真冬,我爱你。

接着,奏的手继续朝下,进入了一处密林。

然后,她毫不犹豫的将手伸向她的猎物。

真冬欣快的呻吟给了奏肯定的讯号。

看来她之前看过的学习资料是比较可信的那种。

然而,真冬只是陷入了进一步的迷惑。性的快感令她喟叹,而奏跪在她双腿之间的样子,令她心生仰慕。

“啊,真冬的阴蒂应该算大的?”听到奏没来由的评价,真冬全身的热度由于理智的全力压制,总算给了她能够沟通的力气。

“奏……别评价这种事情了……”

“啊,我就是感觉她挺大的,勃起的样子很可爱……”

“别说了……”

真冬已经被羞耻的海洋埋葬了。

“我之前试着找自己的,虽然大概位置有感觉,但是太小了不能看清楚。”

说着,奏将手继续下移,摩挲着真冬大腿内侧的肌肤,丝毫没有注意到真冬内心的“挣扎”。

被抚慰时产生的舒适与热量一层又一层地划过真冬的肌肤,本来压抑的喘息已经变成了清晰的呻吟,这是对奏的鼓励。

想要更进一步了吗?

“真冬,我要进去了,可以吗?”

“嗯。”

真冬点了点头。下一刻,一种微妙的异物感让真冬发出一声闷哼,早已充分润滑过的阴道让奏的手指毫无阻力地全部探入,真冬那柔软而有力的肉壁给予奏一份别样的幸福感。

“我要动了,真冬。要是没什么感觉的话,我会再加一根手指的。”

真是的,不用这样详细的报告你的行为……

真冬想要抱怨,明知道奏只是珍视她,尊重自己的感受,但全身赤裸的自己仅被一层羞耻感包裹着,望向下半身还好好穿着衣服的奏,内心溢满了幼稚与任性的冲动。

或许这便是脱开束缚、重生为人的小小坏处了。

奏那纤细的手指甚至比不上一根卫生棉条的大小,本应该难以察觉到它的存在,然而那灵动的指法让真冬无可救药地贪恋着恋人给予的官感。

不知何时,真冬的唇里不断重复着“更多”,奏依言增加了一根手指,同时更加用力地刺激着她刚刚发现的“快乐按钮”。

然后,奏俯下身,舌尖小心翼翼的试探着,轻舔一下真冬挺立的可爱凸起。在听到真冬满意的娇声后,奏鼓起勇气,开始吮吸着恋人可爱的勃起处。里外兼具的刺激,让本就满心期待这种亲密接触的真冬再也难以忍受。

陌生的感觉冲击着大脑,真冬不由自主的合拢了双腿,困住了还埋在她腿间的奏。感受到痉挛对手指连绵的挤压,奏慢慢放缓了抽插的动作,直到真冬释放了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力道,奏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有些疲乏的倒在真冬的身边。

正想去那纸巾清理一下两人交合的残骸时,只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猛然将自己禁锢住。真冬伸出手臂,紧紧地拥抱着奏单薄的身躯,像是寻求抚慰。

“真冬,我不会走的,只是去拿纸巾清理一下,看,就在那边的柜台上。”说着,奏向前指了指,

于是真冬不情愿地放走了她那娇小可爱的恋人。

奏拿回了纸巾,正打算擦掉手指上黏腻的液体,却再次受到真冬的“攻击”——真冬快速地含住了奏的双指,绕着舔舐一周后,松开了她的唇瓣。

“奇怪的味道。”真冬评价到。

毕竟真冬正在恢复味觉,一般来说奏都会很开心的给予鼓励,不过现在的场景……奏感觉有点儿坐立难安。

“我觉得,还可以……挺、挺清淡的……”

我在说什么呢……奏懊恼地低下头,通红的脸颊暴露了当事人内心的情绪。

“嗯。”真冬只是点了点头,从奏那里夺去纸巾,为奏擦干了她身上残留的、自己的体液。

“你不需要照顾我的,我已经……得到照顾了……”真冬婉转的说,显然奏也明白真冬的意思,“从奏的体力来看,你已经累了吧,我擦干净之后会进去的,你先把被子盖好。”

语毕,奏已经被真冬扔来的棉被整个包裹住了。

真冬非常快速地整理好残局后,像是不愿错过一刻般,钻进了两人的被子,再一次紧紧地拥抱着她最爱的恋人。

两人很快便进入了甜蜜的睡梦中。

————————————————

睁开眼时,奏发现自己居然睡了八个小时。

常人听起来不过是十分健康的作息,而对奏来说,“好久没有睡过头了呢……”

对于可以只睡 3 个小时并且将这种生活方式持续一年以上的人来说,8小时的睡眠可能的确是“过头”了吧。

虽然由于现在每天都会被真冬拖到床上睡觉,而且如果自己在电脑前睡着了,还会被抱起来放到床上,自己的睡眠时间实际上得到了显著增长……真冬概括为,在椅子这种地方睡觉,睡眠时长缩短再自然不过了。

“啊,对了,真冬……”奏再次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手机上记录的真冬大学的课程表,“今天上午……嗯,没有课来着,在客厅还是出门了呢?”念叨着,奏试图起身看看自己恋人还在不在家。

过了五分钟左右,接到奏电话的真冬穿着围裙走进了两人的卧室。

“早饭已经做好了,去洗漱之前告诉我,我帮你热一下。我现在在做你的午饭……还有晚饭,晚上我可能晚一些回来,大学那边有个聚餐。”真冬站在卧室门前,向奏汇报完她今天的计划后,突然想起什么一样,走进了卧室。

然后,在奏的额头上落下轻吻。

“不要急,你现在大概还在肌肉酸痛吧,实在痛的话我把洗漱用品还有早餐什么的给你拿到卧室里?”

听到真冬对她身体状况无微不至的关怀,奏的脸涨得通红,后悔自己没能锻炼到……她认识的人中体力的下限都两倍强于她,似乎真的没有一个很好的目标或楷模。

“奏你啊,昨天做那种事情时都没看到你的脸红成这样,还净说一些让人害羞的话。”真冬似乎觉得很好笑,弯下腰来戳了戳倒在床上的奏的脸,脸上带着无比真诚的可爱的笑颜。

“嗯,抱歉……”

“我可不想听你道歉,”真冬起身,似乎做好了决定,“我这就把洗漱用品给你拿来,昨天你很照顾我,所以……你不许拒绝。”

说到一半,真冬的脸上突然浮上一层樱色,接着用她现在能想象出的最强硬的语气随便扯了个借口,小跑着去了卫生间。

不过,现在真冬的“强硬”,甚至比她们刚开始线下见面时的友好还轻柔。

奏想到真冬多年的变化,忍住鼻中的酸涩,灿然一笑。

她的爱情若是给了真冬的生命一点光芒,奏便会不断地爱着那个温柔可爱的人,那个逐渐理解过去的自己、重新拥有爱着他人的能量的真冬。

看着恋人端着架子进来,樱色还挂在耳垂上尚未褪去,手上的动作却不减轻柔,对奏是满脸的爱怜。

啊,饱胀的幸福感,堵在心口的难以言说的恋慕之情,许愿这一刻能够成为永远,谁又能免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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