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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淫无度,在舰长成为时之律者后(1~17) - 8,2

[db:作者] 2025-08-12 20:09 5hhhhh 9260 ℃

  「其实我想试一试,到底有没有一种颜色可以在格蕾修的心中常驻呢……」

  说着束缚之律者的力量发动,但这份权能并不强,没有和现世代的束缚律者深入交流过,只是从天命现有的神之键中将权能提取出来,并不能瞬息就让作为英桀的她们倒下。

  深深地无力感袭来,没有任何抵抗的余力。阿波尼亚想出声让格蕾修逃跑,但这妮子已经把至深之处的门扉再次关上,大有同生共死之意,而舰长有意无意地挺动却让阿波尼亚更为兴奋敏感,在格蕾修天真无邪的眼眸凝视下……阿波尼亚的身体却变得更为敏感……就这样慵懒地耷拉在舰长身上,贪恋着那份欢愉。

  「放开阿波尼亚妈妈,摆渡人。」格蕾修的周遭色彩缤纷,每一种颜色都化作了她此刻的力量,紫色的瞳眸中充斥异样的明媚。

  「哦?阿波尼亚妈妈或许不想我放开呢……」感受着那每一寸柔嫩的肉壁无不收缩吸没着深入的肉棒,舰长托着阿波尼亚的雪臀笑着说道。

  「请不要……对她出手。」阿波尼亚虚弱地说道,身体愈加疲惫,眼眸趋近闭合。不可以……阿波尼亚知道这是与自己身体依旧紧密结合的摆渡人所用的权能「命运无可违逆,这可是你说的哦,阿波尼亚妈妈。这也是个教育孩子的机会哦,毕竟你们教给她的天真在此刻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她只是个记忆体,千百年之后,消灭崩坏后,一切归于尘土,就这样天真下去……」

  「那可由不得你,阿波尼亚妈妈,又这般假定别人的命运呢,呵呵。就像此刻,我宣告,就算崩坏被消灭,只要我还活着,你就需要待在我身边呢,无论是乐土还是外面的世界……我都不会放走你哦,阿波尼亚女士。」舰长没有了任何动作,就这般搂抱着阿波尼亚。

  听着舰长的话语,阿波尼亚明白了眼前的男子想做什么,惊讶之余也生出了一丝本不应有的期待。是对外面世界的期盼,是对快感的贪恋,还是对眼前男人的……依赖。阿波尼亚已然分不明……或许崩坏驱逐之后,自己还有机会领略外世的风采,与他一同还算不错。

  「一般的攻击对我可没有用哦,格蕾修。」阿波尼亚思索间,舰长搂着阿波尼亚的娇躯看向了眼前的少女。

  「你想拯救你亲爱的阿波尼亚妈妈的话,是不是应该你来代替她与邪恶的我战斗呢。」舰长耐人寻味地笑着。

  「不要……求……求你……」阿波尼亚明知道此刻不应昏厥,但被舰长连番侵犯蹂躏,粗暴玩弄后,精神虽然有了些许削弱,此刻被残缺的束缚律者力量剥夺了活力,但阿波尼亚在此刻的欲乱情迷中也难以理清,此刻自己的内心已然接纳了眼前的男人……

  「要给孩子留下应有的成长空间哦,阿波尼亚妈妈。」说着,侵蚀律者的力量与识之律者的力量同时发动,阿波尼亚愈加地困顿,而格蕾修也再一次汇聚色彩,伴着骑士一斩劈下,色彩弥漫间……阿波尼亚挣扎着昏睡了过去……

  「考虑的如何呢?格蕾修……阿波尼亚妈妈已经睡着了哦。」而这一次,舰长依旧搂着阿波尼亚的香肩,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而另一手挡下了那格蕾修的全力一劈。

  「果然呢……」格蕾修看着睡去的阿波尼亚轻声一叹,华彩散却,骑士沉寂,至深之处重归静谧单调。「就算我与他们一起战斗,结果也不会改变……」

  「无需自责,格蕾修,阿波尼亚妈妈也是明知这一点,才会以这样的方式与我战斗呢。」说着,时间律者权能启动,对于精神力强大的阿波尼亚来说,昏迷或许只能持续几息时间,但将阿波尼亚所处区域的时间放缓,那自己就有足够的时间和格蕾修谈谈心了呢。

  其实早在进入往世乐土内部的那一刻……在梅比乌斯的书文记录中舰长知晓了那位少女极易受到周围一切的影响,也因此舰长在看到少女的第一时间便发动了识之律者的权能,在所有英桀都疲于战斗之刻,被他们所保护的少女早已受到了魔爪侵害。这也是刚刚对其余英桀并未使用多少识之律者力量的原因。

  但是识之律者的力量在她眼前演化万千,却难以在少女心中留下真正的痕迹,就像梅比乌斯的记录中所言,来到少女的心中的色彩痕迹都会轻易填满一切,又会很快消散。这种由识之律者演变的虚假心绪并不能在少女心中停驻。而这样的情况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阿波尼亚在格蕾修的内心中披上了一层戒律所致。

  「五万年后的世界真的……那么精彩么?」格蕾修认真地看着眼前赤裸的男人,明明是第一次见到男人的躯体,但少女却并无半点羞怯,有的只是阿波尼亚妈妈带给孩子的影响,阿波尼亚妈妈在格蕾修面前从未绽放过任何颜色,但在今日,但在眼前男人的手中,却宛若在阿波尼亚妈妈身体上绘画着一幅绝美画卷。

  「你心里应该有答案吧,格蕾修,我可不会像他们那样用谎言来保护你的天真……」

  「世间的一切缤纷色彩,我都可以带你领略,人与人之间的一切种种心念,我都可以为你创造。夜空中你最喜爱的繁星和你最爱的阿波尼亚妈妈的缤纷,我都可以与你共赏。」

  舰长的话语让格蕾修眼中闪过异彩。

  「就像此刻,阿波尼亚妈妈身上不就有你从未领略过的色彩么。」说着舰长的手顺势而下,捂在了阿波尼亚依旧湿润汩汩的樱唇之上,拨弄着那颗有些许肿大的豆芽。而在格蕾修眼中,阿波尼亚妈妈心绪勾勒的颜色再次浓郁。

  「摆渡人……哥哥确实像一位魔术士一样,万年来第一次让乐土的大家沾染了许多不一样的颜色呢。」格蕾修垂下螓首,双颊嫣红,大抵是阿波尼亚妈妈身上的淫蘼气息一直在影响着少女。

  「当然,以后,你会看见更多。」

  「嗯,乐土里的哥哥姐姐们也都会为了刻意保护我,让我远离乐土里的一切不定因素,我其实不喜欢这样呢……」格蕾修说着向舰长走来。

  「看来格蕾修是同意了呢。」

  「在我来这里的第一刻就已经同意了哦,但是在阿波尼亚妈妈面前,格蕾修还是希望做一个乖孩子呢。」格蕾修已然走至了舰长身前,灼热淫蘼的气味扑面而来,而格蕾修那眼眸诡异地变作粉色,在此刻有些黑暗的至深之处显得瑰丽诱人。可怜的阿波尼亚并不明白,她努力守护的格蕾修在一开始便被舰长和识之律者的力量吸引了。

  「如果可以的话,格蕾修希望也染上不一样的颜色,像现在的阿波尼亚妈妈一样。可以么,摆渡人哥哥?」说着,格蕾修星眸微眨,已然褪去衣裙,含住了舰长的手指,笨拙地吮吸着。

  「格蕾修……」这么简单?舰长退后半步,明明是位啥都不懂的少女……

  这孩子怎么这么主动啊,这剧本不对啊!不应该是我以她母亲和英桀们的安危做威胁,以去往外界做诱饵再循循善诱,最终让五万岁的少女屈服……但此刻,舰长依旧小觑了他身上色彩对格蕾修的影响还有……少女那被呵护了万年之久的心。

  看着忘我吮吸着自己指头的蓝发少女,玲珑曼妙的娇嫩躯体,雪白微隆的少女胸脯,如春笋尖尖立于酥胸之上的粉色乳头……舰长咽了咽口水,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眼前的少女是真正意义上自己面对的第一个无知的小萝莉,或许自己不需要少女的崩坏能也可以……

  「大哥哥为什么会愧疚呢,是对想对我做的事愧疚么?」少女幽谷轻灵的声音自舰长耳边荡起,舰长此刻身上第一次绽放出了明显的色彩。

  「不需要哦,阿波尼亚妈妈昏迷了,格蕾修不需要当乖孩子了哦,摆渡人哥哥。」说着这话,格蕾修的娇躯已然主动靠在了舰长身上,樱色的少女花蕊,也在若隐若现间映入舰长眼帘,没有半分毛发,光洁如玉,此刻阿波尼亚与格蕾修一左一右依偎着舰长……格蕾修的话语让舰长微微一愣,随即释然,自己可是在扮演一个邪恶的律者呢,一个对自己有所期盼的无知少女不应该让自己有所愧疚。

  既然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小白兔和大绵羊,自然没有停滞的道理,毕竟在那之后……一切都会……

  至深之处再一次蒙上了更加淫蘼的色彩,此刻阿波尼亚整个人瘫软在舰长怀中,眼眸依旧紧闭,而在阿波尼亚妈妈的雪乳之上,悄然覆上了一只纤纤玉手,格蕾修趴在阿波尼亚的小腹之上,也正好奇地抚摸着这对被舰长蹂躏许久的圆润。

  「怎么样,格蕾修。」

  「原……来……阿波尼亚妈妈的这里是这种感觉……」而格蕾修也喘着粗气,小脸酡红,红舌微吐,像是微醺沉醉的少女。

  「我在问你的感觉哦。」原来在格蕾修抚摸着妈妈的柔软的同时,格蕾修那玉碗倒扣的雪嫩也被舰长握在手里把玩,不足一握的少女乳房,却有别样的韵味。

  「好……好奇怪……想要……更加用力一点。」英桀的身体都极为强劲,格蕾修也不例外……「看来,格蕾修很喜欢这样的感觉呢……」

  舰长的胸膛贴合着阿波尼亚妈妈的后背,小格蕾修趴在阿波尼亚妈妈胸前,舰长一手搓揉着少女的玉胸,一手放在了少女的柔腻雪丘之上,将少女从未开垦的蜜穴贴合在自己深入阿波尼亚花道中,仍然露出的肉棒部分,缓慢摩挲着,少女也如她的母亲一般,渐渐湿润。

  「该叫醒阿波尼亚妈妈了呢,要让她也一并见证不是么?格蕾修。」舰长看着已然在情欲之下凌乱的蓝发少女说道。

  「嗯~」少女星眸微眯,蓝色发丝披散,随口低吟道,灼热肉棒的摩挲和舰长对少女玉乳雪臀的亵玩已然让她沉迷,少女与她母亲相比,抗性还是太过孱弱呢。

  说着,舰长把玩少女臀部的手放至阿波尼亚妈妈的雪乳上用力一挤,并无乳汁,而后少女一口含住了阿波尼亚妈妈的雪乳顶端的翘立,没轻没重地轻咬着,而后舰长将放置已久的肉棒自阿波尼亚的花穴中快速抽出。

  瞬间的刺激,以及时间流速的解放让这段时间谈话间,舰长放置肉棒累计的快感迸发。

  「呀~」阿波尼亚瞬间被这快感惊醒,陌生的酥麻自胸部传来,而当她看清了眼前的人儿后,心中一颤。

  「格蕾修?不要……」阿波尼亚惊呼道,但快感将她的理智瞬间吞没,母亲淫蘼的玉液喷洒在格蕾修身上,而借着母亲的淫蘼湿润,那粗转的肉棒轻易地便没入了格蕾修那被摩挲已久的花蕊之中。

  「唔……」瞬间的快感盖过疼痛,一丝鲜血自肉棒与格蕾修花蕊交合处淌下……

  格蕾修的啃咬却愈加用力,快感传至四肢百骸间,原来与摆渡人哥哥战斗是这样的感觉么……阿波尼亚妈妈……是变态呢。

  「谢谢你,阿波尼亚妈妈,帮你女儿变成了女人。」在彻底没入格蕾修的花道后,舰长一手扶着格蕾修的雪臀上下翻动着。一手握住了那少女吸吮的玉乳,手指撬开格蕾修的手指,一边亵玩着那被少女香舌吮吸的乳头,一边拨弄着格蕾修的香舌。而嘴巴吻上了阿波尼亚的玉唇,传递快感……

  阿波尼亚的樱色蜜穴亲吻摩挲着舰长的肉棒,格蕾修的花道还是难以将舰长的肉棒齐跟吞入。而在自己心爱的格蕾修与舰长共同的亵玩下,阿波尼亚变得更加敏感……

  时间结界开启,一场漫长香艳的画卷在至深之处展开……

    第十三章:英桀的淫蘼末路?中:格蕾修与大姐姐们的荒淫之旅

  至深之处,上阵母女兵,阿波尼亚与格蕾修正用她们的肉体与邪恶的律者殊死搏斗!

  而在至深之处外,英桀们也在这阿波尼亚用「生命」争取来的时间中,做最后的准备来守护乐土的一切。

  而她人在紧锣密鼓地准备中,乐土一角,生活不易,猫猫叹气……唉,帕朵菲利斯什么也做不到!

  「樱姐拿上了涤罪七雷,符华用钢板练习寸劲开天,伊甸姐去取以前黄金庭院藏下的艺术品,爱丽姐去找芽衣姐了,小格蕾修也去至深之处门口处准备了……但我们能做什么呢?罐头……唉」

  「喵~」罐头一如既往地慵懒回应。

  维尔薇姐……这里应该相对安全……猫猫来到维尔薇姐的科研室,此刻她的面前正陈列着无数全息画面,星眸中光芒明灭,而画面中是舰长与律者们战斗的画面,维尔薇姐这么聪明一定有办法吧。

  「维尔薇姐应该有办法击败那个律者吧……罐头。」猫猫自语道,蹲在一旁,不想打搅维尔薇。

  「当然,就像千劫差点杀死芽衣一般,律者并没什么大不了的,如果不行……

  就将乐土的一切付之一炬,很简单不是么?」维尔薇回应道,对着菲莉丝笑了笑轻松说道,但就算再自负的天才,看着眼前的画面,也陷入了怀疑之中,因为在世界蛇外部的监控探头中录制下来的画面中……那位跨过万年时间长河的英雄,身负救世之名的凯文老大被那个律者几息间就打败了……天命建筑塌毁,女武神们被尽数奸淫,他虽并不是一个嗜杀之人,但也必然是个危害极大的律者。

  「别呀,维尔薇姐,就没有别的办法了么?」

  「当然有啦。」阿波尼亚不就在尝试么?用戒律之言感化一位在天命犯下万千淫祸的律者……或者说……让他永远在乐土中沉醉于声色蘼蘼……但维尔薇没有说出口这荒唐的办法,她既不相信阿波尼亚的戒律可以对这样一位律者起太大作用,也不相信一位律者真的会如此沉迷淫逸香闺。(你好,有的。)帕朵见维尔薇没有继续说下去,听着维尔薇的话语却没有半分宽心,相反心中的凝重更浓几分,垂着耳朵走至了一旁……往日的维尔薇姐说话可不会这样。

  「他到底拥有几种律者的力量……这一次次的加速瞬移到底是风之律者与空之律者力量的结合还是……」维尔薇还是难以分析出他的全部律者权能,但也没有意义……不管如何,他都是自己不可能战胜的对手。

  就算是凯文,自己都有信心可以研究出打败他的方法,虽然没有成功就是了,但是……看着画面中的那个男人,维尔薇久久沉思不语,人类的极限果然依旧难以与崩坏抗衡。

  聪明如她自然明白为什么只有女性英桀们被恰到好处地留了下来。

  而阿波尼亚所进行的封印也是一个尝试,如果至深之处的封印连同她的生命被瞬间打碎,那么这个律者也与其它律者一般,生而为了毁灭,那恐怕自己必须直接开启乐土的自毁程序,将所有生命一同埋葬在这里,爱莉希雅此刻去找芽衣便为此,将芽衣送出乐土。

  现在,两人进入至深之处深入了解已然过了几个小时,很显然,至少在一定程度上……阿波尼亚的戒律起作用了,或者说……阿波尼亚与天命的那些女武神一样……还真挺想看一看总是一本正经的阿波尼亚被那个律者玩弄的样子呢……

  维尔薇念及于此微微一笑。

  当然,如果最后阿波尼亚活着从至深之处出来,那样的话,至少证明这位律者不是单纯地为了破坏而生,那无论是红尘情欲,戒律梵音,与野兽同笼,他的弱点,阿波尼亚应该能给出答案,那无论是谈判还是决战都多几分胜算,不过……

  不管怎样,阿波尼亚都是一个牺牲品,亵玩,对她来说很痛苦吧……维尔薇微微一叹,殊不知里面的欲仙欲死已然令曾经如孤月高悬的圣女彻底堕落。

  看着另一幕荧屏上,英桀们的记忆档案,死去的记忆体们也并不是一时一刻便可重铸构造好的,可能需要几年甚至几十年要将一丝一缕的记忆都完好地重现,虽然对于人类历史或者说乐土中的英桀们来说不过是沧海一粟……

  不过梅比乌斯博士还活着的话……维尔薇看着那象征梅比乌斯刻印的无限依然闪耀,并未黯淡,那她至少可以代替我将乐土的一切重塑呢,那样的话……

  「……至少……给本天才们一次机会……」维尔薇重新戴上了自己的帽子,明眸微眯,笑脸重迎,无论阿波尼亚生死如何,我都想看看……

  「凡人的魔术,能否惊艳神明呢?嘻嘻嘻……」无声中,维尔薇隐去身形,在五万年间一切伟大的作品,都将呈现在至深之处的门扉之外……

  「呀!」桃花潭水在千尺深情中自阿波尼亚的肉体奔涌而出,这一次喷洒的量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多,而且全部喷洒在了格蕾修那本该白嫩一尘不染的玲珑娇躯之上,也象征着格蕾修彻底地被玷污在了这一次交欢之中。

  「阿波尼亚女士是想给自己的女儿洗澡么?用这样的淫液。」舰长的肉棒依旧在阿波尼亚的那花园肉壁中蠕动着,而他在格蕾修鸽乳上揉动玩弄的手也被这喷涌的玉液沾湿,而后就这样举起手的淫蘼污秽展现在了阿波尼亚自己面前。

  「我……」阿波尼亚看着趴在自己身上,吸吮着自己乳房的格蕾修,脸颊布满红霞,美不胜收。本来高高在上的圣女已然找回了她本该有的羞涩。

  「阿波尼亚真是个变态呢……和自己女儿一起,会变得更加兴奋呢。」感受着肉壁的逢迎紧缩,舰长挺动着肉棒,享受着这份阿波尼亚的美妙,尽管还想继续温存,但是格蕾修也久等了。

  「我……没有……唔」舰长自阿波尼亚的身体抽出肉棒,阿波尼亚难以压抑自己的声音,想要解释的话语被打断,丰腴绝美的肉体靠在舰长怀中,尽管全身瘫软酥麻,任由舰长的欺辱,但阿波尼亚仍然双手环抱着格雷修……虽然格雷修也正与舰长一起索取着阿波尼亚的点点滴滴。

  「阿波尼亚妈妈,粉粉的,很舒服……」格蕾修吐出那含在嘴中许久的粉嫩蓓蕾,感受着阿波尼亚妈妈身上散发的颜色,微微一笑说道,阿波尼亚妈妈身上的颜色一直很单调枯燥,而今日在摆渡人哥哥的魔法下,阿波尼亚妈妈像一块调色板,展露着从未有过的美丽缤纷……

  「呵呵,没事的,很快格蕾修也可以变得粉粉的哦。」舰长的大手自格蕾修的鸽乳上滑落至那小巧挺翘的雪臀边,格蕾修的娇嫩肉穴一直与阿波尼亚的花蕊亲吻贴合着舰长的肉棒,灼热的坚硬早已让格蕾修饱受快感的折磨,刚刚第一次的交欢让这个少女几欲昏迷,痛感与快感化作满足在少女心中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但还不够深刻。

  那抹鲜血也彻底埋葬了格蕾修的无邪天真,而此刻,舰长的肉棒借着阿波尼亚的粘稠淫液还有蓝发少女分泌的玉液,在少女过于狭窄的花道中慢慢挺进着,这也是舰长第二次开拓格蕾修娇小的肉体。

  虽然中间隔着一个体型珠圆玉润的阿波尼亚,但舰长的手早已通过阿波尼亚的腋下,将两人的雪乳,一大一小牢牢地挤压在一起,将两人一大一小但同时硬朗的乳头靠按在一起,那份快感在小格蕾修体内传荡。瞬间就压下了下体,巨大肉棒给予自己的不适,而半息过后,少女的脸颊染上粉嫩。

  「慢一点……摆渡人哥哥……」少女空灵的嗓音染上了一分诱惑,肉棒的窜动让每一寸肉壁都变得极致的敏感,没有使用任何律者权能,就这般原始的交欢,那种快感已经让许久没有过大感情波动的格蕾修飘然欲仙。

  「呀……啊啊啊……」雪乳与花道的巨大刺激让格蕾修很快,而在快感来临的那一刻,舰长的肉棒却加速突刺,没有半分停歇,格蕾修小嘴微张,终是忍不住与妈妈一般娇吟难耐……

  「不要……不要……摆渡人哥哥,格蕾修……格蕾修不行了……」少女喘着粗气,蓝发垂落,双眸微微失神,太过激烈的快感让她有些许迷惘,而舰长依旧在她的体内挺动,一上一下运动着,全然不顾少女的哭喊。而拥有识之律者权能的舰长也明白少女此刻的敏感与欢愉,自然不会慢下半拍,这可是在这位无瑕少女身上留下痕迹的最好时刻。

  阿波尼亚看着格蕾修看似痛苦,看似欢愉的表情,与那时镜中的自己一模一样,但也于心不忍,思索着伸出手,舰长的肉棒连阿波尼亚这般深不可测的女人都无法将其完全吞没,更遑论娇小的格蕾修了,有很长一部分肉棒都裸露在外,贴合着阿波尼亚的小穴。

  而阿波尼亚想将自己花穴下轻轻压着的肉棒放至自己的小穴中,替格蕾修承受这份痛苦。尽管这样的行为看上去更像偷腥的小猫护食……

  察觉到阿波尼亚的动作,舰长在阿波尼亚握住那根火热的同时,按住了女子的纤手而顺手偷偷侵入了女子刚刚高潮的肉穴中,那份灼热滑腻让阿波尼亚心意微动,而那陌生侵入自己体内的手指又让阿波尼亚渐渐陷入兴奋……

  「不可以……」而女人的呼喊还未出声,樱唇已然被舰长入侵,而格蕾修娇躯也被舰长的肉棒顶起,花心遭受的欢愉未尽,格蕾修的螓首被舰长抬起,让格蕾修的樱唇也接触到了阿波尼亚妈妈的嘴巴,格蕾修配合地香舌微吐,格蕾修也自然地侵入了阿波尼亚妈妈的口腔中。

  「呜呜呜……」阿波尼亚眼眸蒙昧,但却拒绝不了女儿的盛情,而舰长也早已擒拿那个逃窜的软舌,两位女孩的香津蜜液与丁香软舌都被舰长无情地舔弄着,当然这份陌生的满足感也让两位少女受用。

  而在肉体碰撞,与蜜液溅射中,肉棒与花穴的紧密交合下,时间不知过去了几日,当然是至深之处在时间律者的权能支配下……在不知不觉间,在格蕾修的心中终究铭刻上了独属于舰长的标记,少女沉沦……

  「明明过去了那么久,阿波尼亚的身体依旧那么兴奋呢……呵呵……」几「日」过后,此刻,阿波尼亚依旧躺倒舰长怀中,雪臀贴合着舰长小腹,而舰长的肉棒只是轻微地挺动着,阿波尼亚双手蒙住脸庞,而在阿波尼亚与舰长交合处,一位蓝发少女正在辛勤耕耘着……

  格蕾修舔舐着阿波尼亚的花蕊和舰长裸露在花穴之外的肉棒,这自然不是舰长的主意,只是格蕾修想要尝一尝舰长和阿波尼亚妈妈的味道……

  而称呼自己为妈妈的少女细腻地舔舐让阿波尼亚几乎无地自容,虽然在过去几日中,格蕾修与自己在舰长的淫威之下已然将所有羞耻模样都奉献给了这个男人,格蕾修被这种氛围感染下,也愈加大胆……

  「格蕾修……不可以这样。」阿波尼亚无声地控诉着,但下体愈加强烈的快感却让她明白,格蕾修的舔舐与舰长的捣弄让她变得更加欢愉,已经做了几天几夜的爱,但此刻又变得更加兴奋……

  「呀……唔……」再一次潮水喷涌,爱液难止,尽管阿波尼亚极力克制,还是将那份淫液与舰长的精液一并喷射在了格蕾修绝美娇嫩的脸颊之上。

  「阿波尼亚妈妈,甜甜的,柑橘味,好喝……」格蕾修痴痴笑着。

  格蕾修的笑意让阿波尼亚愈加无地自容,而那份少女的香舌与肉棒缠绵的触感让舰长一样迷醉。

  「来吧,格蕾修,一起让阿波尼亚妈妈彻底满足……」

  「好的,摆渡人哥哥。」格蕾修顺从地说道,随后再次趴在妈妈的胸脯上,小手熟练地玩弄起了妈妈的乳房,吸吮起了阿波尼亚的乳头。瞬间的快感与舰长的穷追不舍挺进的肉棒,让阿波尼亚一次次地沉沦迷乱……欢愉过后再清醒,接着又是意乱情迷。

  如果说梅比乌斯受到的是肉体的极致交欢产生的欢愉,那阿波尼亚遭受地便是极致的精神上的欢愉,自己的女儿与舰长双重玩弄,而在此之后又不知过了几日……

  阿波尼亚在无数轮奸淫中,在舰长怀中怀抱着格蕾修沉沉睡去……面无表情的修女,脸上也带上难以收敛的笑意。识之律者权能无声落下。

  舰长用理之律者的能力创造出了一张干净的床,将阿波尼亚轻轻放在身边,就在这至深之处好好睡一觉吧,当然醒了后,乐土也应该被彻底颠覆了……

  「格蕾修,阿波尼亚妈妈已经睡着了,也是时候进入……」舰长的话语逐渐冰冷,再无半分挑逗,待得阿波尼亚睡去,舰长的魔爪自然伸向了依旧清醒的格蕾修,再彻底将她身上的每一处娇嫩都印上自己的痕迹。

  看着就这般躺在阿波尼亚妈妈怀抱中,紫色的魅眸还偷偷地看向自己,眨巴着眼睛的蓝发少女,不言不媚间,却让人生出无尽欲望。

  迷人的妖精,正无言地勾人魂魄,在阿波尼亚妈妈丰乳肥臀的包裹下,女孩的娇躯显得如此诱人。

  舰长抓住少女的脚踝拉入自己怀中,没有半分反抗,少女凝脂般雪白玉嫩的胴体已然满布淫欲的气息。

  「格蕾修……」舰长玩味地看着胯下的少女,嘴角带上几分莫名笑意,双手覆上那对鸽乳,轻按那挺翘的嫩笋尖尖,惹得格蕾修一声娇啼。

  而后舰长抓起少女的两只小脚,放至嘴边轻嗅一二,而肉棒已然迫不及待地再次滑入少女紧致却布满泥泞的小穴之中。

  「嘤咛……咿呀,摆渡人……哥哥,慢……慢一些。」格蕾修小嘴微张,喘着粗气,俏脸满布嫣红,眼眸充斥迷离,久违渴望的满足与刺激瞬间击碎了少女的一分在阿波尼亚妈妈面前的矜持。

  抱着少女的双腿,肉棒每一下碰撞都轻易地轻吻到了少女的花心,那灼热坚硬在少女柔嫩的花道中肆无忌惮地驰骋。

  「不要……好……好痒。唔呼,」花道传来的不明快感让格蕾修身体蹦的紧紧的,格蕾修星眸凝视着挺动身体的摆渡人哥哥,而他正把每一粒饱满如水晶葡萄般滑腻的脚趾也沾染上自己的唾液,这令人垂涎欲滴未经风雨的蓝色花朵被舰长抓在手里肆意蹂躏。

  格蕾修比阿波尼亚妈妈要厉害许多呢,舰长并无半分怜惜地亵玩侵犯着胯下婉转承欢的蓝发少女,牵起一边秀发,放下少女沾满污浊的脚踝,少女的双手掩面,高潮的余韵将她的玉液喷洒,少女也终于有几分应有的羞涩。

  而舰长自然地自少女脚踝往上探索,手指滑过少女的滑嫩肌肤,滑过少女的可人阴蒂,而后再次扶住了少女胡乱摇晃的雪乳亵玩舔舐,继续冲击。

  少女与饿狼的交欢不知持续了多久,格蕾修身体虽小,但比阿波尼亚妈妈要坚挺许多……而在这番淫蘼的开发调教下,她的肉体也逐渐敏感,但是那抹处变不惊的天真在她瞳眸却从未被抹去。

  原来如此呢,看着胯下承欢的动人少女,舰长的眼眸染上一抹血红色,识之律者权能观察着少女的感受,不管怎么玩弄少女的娇躯,她能感受到的快感大部分都来自她所信任人身心传递给她的快感。

  也就是说,在阿波尼亚妈妈睡着后,再如何玩弄格蕾修的肉体,她现在能感受到的快感只有很有限的一小部分,但这一小部分也足以让一位初经人事的少女欲仙欲死。

  ……

  不知过了多久,在格蕾修再一次达到肉欲的极限后,少女的双手止住了舰长的推进,也止住了少女高潮余韵带来的敏感。

  「等一下……摆渡人哥哥……格蕾修快要不行了……再来一次,格蕾修也要……「格蕾修柔声喘道。

  「哥……哥,是想让我也和阿波尼亚妈妈一起睡去么?」少女停顿了一下而后喘着粗气说道,双眸已然化为粉色,阿波尼亚和舰长两人的色彩早已将少女的心涂满黄色废料,短时间内没有做任何画作的少女,已然被情欲侵蚀,如若不是少女身心特殊,就算她是一个英桀,这样一个少不经事的女孩也早已昏倒。

  「你并没有选择的余地哦,格蕾修」舰长的双眼重归清明冷冷说道,停下了动作,但两人的肉体依旧缱绻缠绵。

  「但格蕾修不想做梦,因为梦境之后,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到大家,格蕾修也想要……一直和摆渡人哥哥在一起……格蕾修也想要品尝更多的味道,觅得更多的色彩,在乐土的姐姐们身上……可以么?」少女诚挚地说着,双眸微眯,在舰长胯下,身姿慵懒曼妙,发丝凌乱,小穴依旧顽皮地一张一合紧紧地吸附着舰长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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