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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陲往事 第三章

[db:作者] 2025-08-12 20:09 5hhhhh 9690 ℃

第三章

1.重逢

二少主呆愣麻木的蜷缩在角落整整一天一夜不吃、不喝、不动,也没有办法摆脱那些纠缠自己的可怕梦魇,在那些一幕幕不断切换的黑暗、恐怖、令人心碎的场景里,自己的挚友正遭受着各种惨绝人寰、毫无人性的责罚与虐待,他似乎已经闻到了那股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息。那些场景不断交叠、反复切换,越发显得混乱无序,二少只觉得眼冒金星、头晕眼花、恶心干呕、翻江倒海,意识越发迷蒙,每每就要彻底陷入幻境无法自拔时,那个被蹂躏到血肉模糊的猎户少年就会在无法忍受的痛苦中苦苦哀求、凄厉嘶吼,最终一命呜呼。这时二少都会被那惨状吓到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在冷汗涔涔中反复确认自己的身陷囹圄、梦境的如真似幻,二少越来越分不清什么是臆想什么又是现实,一个恍惚自己就又被再次拉回那些可怕场景里去周而复始,最后连自己到底是昏是醒也开始变得越发模糊、难以区分。不知道什么时候,魔人又仍了个俘虏进来,木笼里那些意志消沉、了无生气的俘虏们一阵骚乱,仿佛像是怕被魔鬼摄去魂魄般惊恐回避、四散开来,二少麻木的转向骚乱源头,原本呆滞灰蒙的眸子突然有了明显闪烁,像是找到脱身捷径一般整个人飞扑过去,将那个同自己一样赤身裸体、血痕密布、俯卧在地的人拥入怀中,谨小慎微的撩开因为污泥草屑而黏连板结、缕缕支棱的额间墨发,那个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面容映入眼帘,二少主用手捻了又捻,眼睛眨了再眨,终是看清那个身受重伤、浑身污泥、昏迷不醒的人就是自己魂萦梦绕、牵肠挂肚的猎户少年,即使脸上污迹纵横、容貌难以辨认,纵使那原本性感强壮胸肌上的挺巧乳头与圆润乳晕都被刺上了黑黢黢的奇怪图案,二少主就是能认得,这人就是自己的竹马挚友。一阵由心而发的刺痛酸楚涌上鼻端,眼里翻涌的苦涩忍无可忍的倾泻而出,他明白这个挚友因为自己的恣意妄为付出了怎样的惨痛代价,而这周身的鞭印一定是对他的惩罚,那胸前的奇怪图案也一定是某种恶毒诅咒,这个少年为自己受了多大得罪、吃了多少的苦,想到这里二少就控住不住胸腔内气血翻腾,他把这具年轻身体越搂越紧,只有这样他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发出仰天长啸,因为此时此地下无谓的响动必然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增加额外风险。当汹涌而来的情绪怒涛呼啸而过,恢复神智的二少突然警觉手下的细微颤抖、胸前的温度异常,以额头再次确认那昏迷不醒的少年周身像是着了火似的燎人,着急四处寻找蔽体织物,但四下周围也都是不着片缕的赤裸肉体,无奈之下只得用手将地上枯草、泥土拨开个小坑,小心翼翼将猎户放入坑内,再慢慢直接将温热躯体覆上,那带着暖意的体温透过肌肤相亲、紧密贴合来缓慢传递。不知何时东方泛起了鱼肚白,二少这次不仅巴巴等着放饭,还着急的不等食桶放入木笼就冲在一群赤裸肉体间奋力争抢,但毕竟缺乏经验,即使累个半死也只在你争我夺中拿到一颗果腹糙食,而那在浅坑中轻浅呼吸的少年依旧令人担心的不省人事,二少试了几次都无法顺利喂下半点干食,情急中只能用果皮盛来一漂清水,送到少年嘴边,还没咽下半口就因为呛入气管而全部咳着喷吐出来,再这样水米不进下去这虚弱少年恐怕撑不了多久。二少急红了双眼,突然灵光乍现的咬下一大口食物用力咀嚼起来,待到嘴里食物细碎软烂再抿下一点清水,一口将那霜色唇瓣含入,在舌头慢慢诱导下牙关终于松动,二少主把握时机顺利将嘴里食物度到少年口中,只待感到手下喉结蠕动,二少心中大石才算落地。就这样一口一口艰难喂完食物,又再度下几口清水,猎户的身体才不再抖得那么厉害,气息也开始逐渐绵长,二少主偎上这具年轻肉体,听着那胸前咚咚心跳不知不觉就困意上来,不一会儿两人就这样紧缩双眉、满面愁容的相拥而眠起来。

不知道昏昏沉沉睡睡醒醒了多久,二少醒来的时候天色早已伸手不见五指,只感觉身下有股潮气闷热难耐,伸手触及皆是黏腻,看来是猎户出了不少汗水,急急扩大摩挲范围,这才确认身下人已不再像火炉一样热烫。初愈的少年被这一通胡乱抚摸牵起了一身纵横交错的鞭伤,轻呼一声睁眼发现眼前有一团黑影覆压下来,原始的恐惧让少年不顾一切的要将眼前黑影往外推搡。二少虽然被这挥出的爆发一拳击中面门,心中却惊喜连连,知道那人一时之间定是看不清自己才如此慌乱,所以赶忙一边揽人入怀,一边带着温柔颤颤开口,“别怕,别怕,是我,是我……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不会再让你受伤了……”。在这充满痛苦的呼唤让躁动不安的少年瞬间安静下来,混沌的思绪开始收敛,耳畔的声音如此熟稔,自己在噩梦深渊里挣扎求生时是谁将暖意传递?又是谁在自己又渴又饿的时候提供了救命给养?是自己的挚友!虽然他的鲁莽让自己生不如死、万劫不复,但他的友谊却又是如此弥足珍贵、罕如稀世。在初闻其已不在人世的噩耗时,那种五内俱焚的感觉记忆犹新,当时自己恨不得能以命抵命将人赎回,奈何早已时不与我,对自己当初没能将人拦下真是肠子都要悔青了。现在耳畔那一声声低唤分明就是挚友的声音,难道是因为自己也死了,才会在冥界相遇?一股酸楚涌上鼻子,眼眶一热,带着泣音低问,“呜,二少主?哎,我也死了,是么……”问话里的懊悔无助二少听得真切,赶忙送出安慰,“没死,没死呢!我也没死,别担心难过,我们都还活着的!”少年带着点迷蒙,“活着?活着!二少主你,还!活!着!”,喜、怒、哀、惊、惧各综情绪一同涌来,两个少年又哭又笑的执手凝噎、交颈相拥,猎户捶打少主后背,埋怨其让自己担惊受怕,二少托住猎户后腰,轻轻拍抚送出安慰歉意。就在猎户啜泣的越来越大声时,二少才惊觉不妙,两人现在尚身处险境,赶忙捂住猎户低声解释,“嘘,此处乃魔国地界,大声喧哗恐引来不测之事,我们暂且静观其变,而后再伺机而动。”猎户被魔国二字惊到目瞪口呆,刚想细问,就有走近的脚步声响起,赶忙咽下呢喃、禁声不动,直到脚步声复又远去,才松了一口气的轻叹一声。少年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又惊又喜吓到毫无睡意,漫漫长夜里俩人喁喁私语着交换了分别之后的各自遭遇,只是说者轻描淡写,但闻者却痛心疾首。

2.启程

一夜未眠的两人除了疲惫不堪就只有茫然无措,对于身陷魔国的堪忧境遇一筹莫展,但在这阿贝地狱中竟能有幸重遇故友还是悲中带慰的,尤其两人原以为对方早已不在人间,现在却能活生生的重逢,虽不能说是毫发无损却也已是得来不易了。胡乱吃下点东西的二人面面相觑,对于那未卜的前途更是忧虑多于欣喜。突然有群魔人战士带着长矛短刀肃杀而来,其中一人吆五喝六,命令一众赤裸俘人双手抱头、走出木笼、站成一排,那群年龄相若的青春少年在声声斥责中踉跄起身,大部分因为控制不住的羞涩还是单手抱头,另一只手则捂紧要害扭捏缓步,魔兵见状咒骂着又踢又打,强行把那遮裆之手拉开放到头上。猎户走在二少身后,他看到低着脑袋的二少正用眼角余光不断来回扫视,急促的呼吸就像是山猫狩猎,举手投足间尽是伺机而动的紧张不安,眼看二少呼吸频率越发急促,仿佛下一刻就要安耐不住放手一搏。猎户即使顶着暴毙风险也要赶在二少再次鲁莽尝试、危及性命之前出手制止,情急下他用手肘抵住二少肩膀,用力按下、厉声告诫,“墙边塔楼林立,弓手万箭齐发,一旦莽撞行事,必定十死无生!”二少被这醍醐灌顶点醒,看向高处塔楼,上边不仅弓手林立,而且还各个提防戒备,若是轻举妄动,等待自己的必然就是被射成刺猬,可眼看魔人就要痛下杀手,再不行动自己与猎户恐怕也只能成为两头宰割羔羊,就在二少左右为难,神经绷到极限的时候,等来的却并非是魔人的刀枪剑戟,反倒是让人觉得莫名其妙的竹竿麻绳。魔人强制俘人五个一组、同向而立、站成一行,两根竹竿自上臂肩颈围成的圈环中轻松穿过,脖颈就被自然夹于中间,头尾两端长出部分再用麻绳牢牢扎紧,再用麻绳将抱头的双手捆于两边竹竿之上,这样五人就被两根竹竿牢牢连成一束。突然有一年长壮硕青年,实在忍受不了这令人窒息的捆扎束缚,不甘就此坐以待毙,恐惧终是绷断了理智,孤注一掷的双手发力掰开竹竿,在一众叫嚣慌乱中,青年夺路而逃,当其努力奔向墙边,急欲潜入弓手盲区时,两支飞矢又急又快的从对侧塔楼射出,带着致命的嘶嘶声向着青年直直飞去,其中一箭非常幸运的擦着脚跟没入青年前一身位所在之地,但可惜好运终不长久,第二支箭正中其小腿肌肉,飞奔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向下栽倒,青年在痛苦呻吟中跌倒翻滚。负责捆扎的魔兵很快就凶神恶煞的走近,二话不说就是向青年小腹连连踢揣,直到青年止不住的惨嗥颤栗,才面向其下体骑跨上去,抽出腰间短刃、拨开健硕大腿、紧握跨间要害、提拽绷至极限,手起刀落锋芒一闪,凄厉惨嚎骤然高亢,男阳命根应声落地。二少与猎户皆被这行云流水的狠绝刀法震慑,因那扶摇霄汉的厉声哀嚎胆颤。猎户思忖这魔人还真是心狠手辣,二少则庆幸自己听从猎户提醒,不然现在此人遭遇必是落于己身。此时又一魔人手提长戟箭步上前,戟尖朝下怼住咽喉就是稳、准、狠的一击到底,凄凄长啸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鲜血漫入气管所发出的咯噶怪音,全身上下的壮硕肌腱同步猛然收缩,片刻的激烈抽搐后随即就像散架人偶般彻底瘫软下来,原本炽热的年轻芳华在流了这一地殷红后转瞬即逝。经此一役俘人中无一再敢造次,各个呆若木鸡、任人摆布。为免再节外生枝,魔人索性用麻绳把同组最后之人的跨间性器由根部紧裹缠绕,再由后至前逐一将整组俘人的男根连环相衔绑于一根绳上,最后再由魔人牵住绳头,这样即便有人存了断根保命之心,却也保不齐另外四人能一样有忍受茎断蛋毁之痛的胆气。每个魔兵还可以左右各执一根,游刃有余的同押十人完全是不在话下。二少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捆住下体,羞愧、耻辱、惊恐、愤怒、怨恨五味杂陈,可当撕扯痛楚从胯间袭来,还是畏于那胯下之苦而向前迈步,同时还要努力着配合上行进速度,因为只有这样才能略略减轻来自耻辱之源的疼痛叫嚣。猎户男根虽然已不是首次被牵,但该有的屈辱却半分不少,现在的他撕心裂肺、恸不可言,只是那份苦楚并非来自胯下而是源起眼前,走在二少身后的猎户虽然看不到挚友那被捆束的男性私密,但他却还是看到了宽阔结实的后背、紧致收敛的腰身、圆润挺巧的肉臀、悬跨腿间的麻绳,那充满男性魅力的肉体越是优美俊俏、生机勃勃,就越让猎户想到两人的前途叵测、波云诡谲,他因为自己的束手无策,而如坐针毡、心如刀绞。在其发觉二少连耳根都晕上了羞愤彤云时,更加悲愤交加、痛苦绝望,飞速运转的脑子却想不到任何可行的应因之策,只能先紧着脚上步子,尽最大可能减少二少的肉体折磨。这群年轻俘人就这样被竹竿捆住脖颈、被魔人牵着性器走出魔国大门,向着阳光升起的东方踏上旅程。

3.危途

阳光透过密林叶脉投下层层斑驳黛影,在那光影交错的叠嶂中有一队行人在期间穿梭缓行,队列中有持枪握戟警惕戒备的,有拉扯麻绳催促前行的,更多的则是被锁扣脖颈、束缚双手、串捆下体的赤裸青年,其中年长的已迈入孔武有力、肌肉爆棚的鼎盛之年,而年少的则还保有着春水初生、春林初盛的不经世事,虽然他们有的惊恐不安,有的麻木呆滞,但无一例外的都疲态尽显,他们不知道自己正被押向何方,同样也不知道长路漫漫何时休,更不清楚自己将毁遭受怎样的境遇,又有怎样的命运等待自己,他们现在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跨间骚动。他们不仅各个都是血气方刚、欲火炽热、干柴烈火的聒噪之年,更要命的是其要害根部还都被麻绳捆的结结实实,加之彼此相连,每走上几步就会有人因为不可避免的速度参差而发生拉拽牵扯,来回几次那些年轻阳物就开始不安分的充血膨胀起来,随着器官越胀越大根部束缚就越勒越紧,根部越勒越紧流向下体的血液就越聚越多,血液越聚越多那傲人器官就越发爆棚,如此循环往复队列中的这些赤裸男性即便没有任何淫心色举也照样各个血往下涌、子弹上膛,有些意志力薄弱的甚至还被直接磨到精关大破、热液淋漓。所幸二少、猎户上路前不是被轮得腰酸腿软就是被榨得一干二净,所以现在二人性器即使被绳索勒到抬头磨到肿胀也不会亢奋冲动到淫液肆意的地步,更别提缴械投降了。但二人都看到有人因为宣泄了欲望所以脚下绵软,稍不留神就会被路上坑洼绊倒摔跤,而那脖颈上的竹竿与性器下的麻绳会连拉带拽的将五人一起带倒,此时领头牵绳的魔人就会因为耽误赶路而暴跳如雷,一边猛提牵绳,一边挥鞭咒骂,扯起的牵绳向五人私处一起传递痛苦,胁迫他们尽快站起以解要害之危,抽在身上的响鞭则是对跌倒之人的额外“奖赏”,但往往越是抽打那人就越是站不起来,扑腾几下之后往往就会反复跌倒,魔人就会越抽越凶,最后甚至可以将那人活活抽死。单单走了一个上午,就有好几个人串出现减员。猎户走于二少身后,打一开始他就发现二少主脚下不稳,右脚就像是使不上劲一样,落地轻浅、一触即抬,更多时候几乎就是靠着左脚来拖曳前行。二少知道自己早先从树上跌落崴了右踝,原本伤势不重,加之稍有休整并无大碍,可现在这样脖颈被束、下体被牵的走路就别扭难受、重心不稳起来,硬着头皮走上几步还行,现在连续走了一个上午,右脚的旧伤就开始隐隐厉害起来。连二少自己都觉得走起路来开始晃得厉害,在一次枯叶掩盖的小坑加上体力透支的共同袭击下,二少终是一个踉跄跪跌下去,下体绑在一根绳上的其他四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量狠狠撕扯着随之东倒西歪,领头魔人手下牵绳一紧就死坠在原地拉拽不动,猎户眼看那人一脸嫌恶的走了过来,举手就要向身心俱疲、胯下疼痛、颤抖不止的二少挥下鞭子,猎户明白此刻荏弱的二少如果再受到落井下石的鞭挞很可能就真的要一蹶不振了,他是绝对做不到眼看挚友在其面前被活活抽死而自己却束手无措、爱莫能助的,即使豁出性命也要为自己的朋友挡下这一击,所以猎户顾不上跨间牵扯,咬牙挺身硬是把自己那无遮无挂的肉体置于二少与鞭鞘之间,以结实的胸膛护住蜷缩在地的二少,再以宽厚的背脊承接魔人的鞭子,啪的一声后背就传来火烧火燎的疼,之前被二当家抽的旧伤还没好全,现在就又增添了新伤,但只要想到这是替二少挡下的真切伤害,猎户少年就觉得那份疼痛就并不那么痛苦了。二少听到了鞭子撕裂皮肉的声音,但却没有感受到半分疼痛,瞪大了眼睛探看究竟,发现原来是猎户替自己挡下了那一鞭,早已知晓猎户之前因为自己的鲁莽而遭了这么多非人折磨,现在又替自己挡鞭,情绪起、眼眶红、男儿泪,急急调整呼吸哽咽呢喃,“呼,呼,呜,我,脚崴了,不行了,别,别为我再遭罪,让他们,抽,死我,死,我肯定走不下去,活,活不了,呼,呼……”听闻二少如此气馁,猎户身体一颤,强忍下后背再次传来的疼痛,硬是将呼痛咽下,艰难开口,“闭嘴,给我站,呃,起来,你如果倒在这里,呃,我也不会苟活,就让他们,呃,把我们两个一起抽死算了,呃啊,快,站起来,站起来,快站起来,呃,啊……”听到猎户的坚忍不拔甚至是带点威胁意味的鼓励,二少是再也忍不住鼻子里的酸涩,一颗好大的眼泪滑出滚落,但很快在那一声声催促下二少主硬是将眼中液体闭锁回去,把口中呜咽狠心吞下,死咬住贝齿、鼓胀起肌肉,寻找到踏点,拼了命的狠狠用劲发力,硬是把那屈曲蹲着的腿给蹬起伸直,最后艰难直起被锁住脖颈的上半身,二少主终是成功站立起来。魔人见二少、猎户既已起身就开始用鞭子催促其他三人,抽了几鞭后五人终于重新站直立好,带着点被耽误的嫌恶戾气猛提一把牵绳恶意催发,五人吃痛一边闷哼一边迈步向前匆忙跟上。索性此时大部分俘人早已疲态尽显,即便催的再紧、逼的再急,想尽办法提升速度,换来的也只是疲惫不堪的俘人频频增加的跌倒次数,最终行进速度不增反降,万般无奈下只得让俘人就地休整。直到日头偏西才又重新列队继续踏上这看不到头的苦难征程。二少主与猎户已经不知道走了多久,更不知道还要走多久,他们只知道自己拖着两条木桩子一样的腿机械迈步,索性之后的路况相较林间小径要好走很多,这才没有再次出现跌倒摔跤的惊险危难。当这段痛苦而漫长的跋涉终点在地平线上慢慢浮现,这群目光呆滞、双眼无神、半死不活的俘人并不知晓,那个彼方的恢宏建筑并不是他们期盼已久的苦难终点,反而是另一个更加邪恶恐怖的厉鬼巢穴,在那里有一个更大的恶魔在默然编织着蔽日蛛网,只待这些不知深浅的待宰羔羊义无反顾的前来自投罗网。猎户只知道眼前这座巨城的规模大到吓人,别说是他们的山猫部落即便是魔国在它面前也完全是相形见绌,目力所及之处可以轻松容下十个魔国!二少主也被那宏伟壮观震慑到目瞪口呆、哑口无言,他知道那里绝对不是规模大这么简单,按这规模、以此阵仗这所巨城绝对不会与魔国平起平坐,他们一定比魔国强大百倍,甚至说不定可能还是魔国的宗主!带着俘虏不辞辛劳的去见宗主?俘虏又将以什么身份觐见?贡品!是贡品!这个模糊的概念令二少主心头一窒、冷汗涔涔,他强迫自己终止推演,只因那念头太过残酷,他还没有足够的勇气去直面那份骇人现实。在又走了一天一夜后,二少与猎户他们终于看到了巍峨挺立的城墙正门,那个高度几乎比魔国最高塔楼还要高上数丈,城墙之上还有成排凹口,单看这造型就知道一定易守难攻,城墙之外竟然还有一条宽阔河流环伺,墙上若是万箭齐发河面必然箭如雨下,所以别说要攻城就算是顶着箭雨过河就几无可能。城门缓缓开启,俘人各个如成串呆鹅般任由魔人牵着下体赤身裸体走过浮桥、踏入巨门,进入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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