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尉”把车停在刚好能看到酒店正门的位置。参加今天会议的客人已经陆陆续续开始离场了，灰色和黑色的伞穿过细雨，人行道上的灯光湿润而迷蒙。

这座城市既年轻，又陈旧，高楼大厦下狭窄的街道显得如此不合时宜，但这地方寸土寸金，些许不便也是彰显这种优越的一部分。中尉猛烈地抽着烟，让烟雾充满了车厢，他自己的车也不差，但开这种好车的机会还是不多，何况他可以随心所欲把烟味弄得到处都是。

没过多久，他看到了他要等的人。

那名黎博利女士缓步走出酒店大门，和身边的人相谈甚欢。中尉不费力气地就从资料里翻出旁边那个男人的资料，他比外表看上去年老，那些下流的嗜好也不会表现在他保养良好的脸上。按理说，这样的大人物有另一条离场的通道，不过看他那怡然自得的表情，就知道他很享受这一谈话的时刻。

中尉知道他现在应该过去了，但他还想再欣赏一会那位女士脸上的表情。

刚认识她时，她还是个青涩的研究员，虽然那只是单方面的认识，从资料和影像里。现在她跟各色富商政要打起交道来也游刃有余了，不知道这是不是她曾经能预料到的。

因为她还在坚持她的“理想”——不得不说，这东西真是绝妙的讽刺。

她和善地和那个对她图谋不轨的男人说着话，知性、矜持、带着恰如其分的温柔，有时候连中尉也搞不懂这个女人究竟是不是天性如此。

他把车停到她面前，为她撑起伞。

那个男人很有风度：“请一定要赏光我们的约定，奥利维亚，另外也代我向上校问好。”

“我会的。”她说，“等不及要和你下次见面了。”

两人互相道别，她目送对方离开，提起裙摆，钻进车里。当中尉把车开上高速路时，他问：“你不问问我们今晚去哪里吗？”

她说：“如果你愿意说的话。”

奥利维亚·赫默打开窗户，让夜风吹散车里浓浓的烟味。

她的礼服在哥伦比亚尚属保守之列，但也将她的肩膀和小半个后背暴露在外。她的身材仍然纤细得像个少女，不过许多东西还是在上面留下了痕迹，比如那白皙的手臂，握在手中时已不会只有瘦弱的骨感，而是别有一番温润的触觉。

中尉说：“上校说他今天不会过来。”

“我知道了。”赫默说，“那我可以回家吗？”

提到这个她名义上的男友时，她的脸上没有一点波动。中尉状似遗憾地说：“恐怕并不行，他对你另有安排。”

赫默点了点头，脸上的厌恶一闪而逝。中尉觉得这很有趣，她总是想要假装这一切对她来说没什么，殊不知这种忍耐会更加诱人。

“离午夜还有几个小时，我或许可以送你去什么地方打发时间。”他说。

赫默说：“随你的便。”

她看起来真的非常疲惫，但还试图维持尊严。这也是中尉最喜欢她的一点。

他把车停在一个废旧的停车场里。只有一根路灯有气无力地照在柏油地上，光线不够，这样不那么刺激，而考虑她晚点还有别的“工作”，中尉愿意给她一点小小的照顾。

虽然上校才是她表面上的男友，但是中尉和她相处的时间更多。他敢说，单论对她身体的了解，上校也及不上他。

解开她的内衣费了点事，当他露出不耐烦的神色时，赫默主动伸出手，把搭扣从礼服内侧解开。做这事的时候，她脸上的屈辱在微弱灯光下很清晰。她一定是想起了以往中尉粗暴扯断她内衣带子的经历。

中尉把她的内衣从礼服里面抽出来。一条漂亮的淡绿色内衣，很适合她，但不怎么适合稍后的活动，所以早点拿掉也好。

没了内衣的阻挡，她小巧的乳头在礼服前襟上透出明显的轮廓。早在她天天只穿实验室长袍的时候，中尉就发现她的身材远比表面看上去的更有料。他对奶子的品味绝不庸俗：黎博利的乳房不是最丰满的那种，但形状优美，柔嫩，能够轻易留下印记。

中尉掐了一下她的乳头，享受着她痛苦的表情，隔着礼服用力揉捏。她气喘吁吁，肩带被扯了下来，露出一边雪白的娇乳，上面已经带了几个淡淡的红印。

“我……今天很累了。”

赫默皱着眉头，努力抑制着自己的声音，“我可以帮你……”

她湿润的嘴唇向他无声地请求着怜悯，只看她纯洁的面容，就好像这不是一个淫荡的提议一样。

她确实很有值得可怜之处，但中尉没打算亏待自己，连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内心嫉妒的火焰促使他这样做。

“不用你帮我。”他带着残酷的语气说，“赫默女士，你只要休息就好，或许睡一觉，其他的都由我来。”

价值不菲的座驾，后座自然十分宽敞，中尉觉得它比小旅馆的床舒服多了。

赫默的晚礼服勉强还穿在身上，肩带岌岌可危地挂着剩下的布料，下摆则被高高卷起到腰间。她赤裸的双腿挂在中尉宽厚的肩膀上，纤细的脚踝无力地摇晃，系带高跟鞋已经掉了一只，露出她因快感而蜷缩的足趾。

内衣虽然幸免于难，她的内裤却还是被扯断了，娇嫩的臀部上有几个明显的手印，已经开始从红变紫。

中尉有时候也想温柔一些，但她实在紧得过分，他的阴茎又尺寸十分可观，以至于一开始每次插进去的时候都很困难。他在这个时候的耐心是很容易耗尽的，好在只要给她一点粗暴的对待，在屁股上狠狠打个几下，事情就会变得容易多了。

“呜呜……啊……别这样……”

她一边哭一边流水的样子只要欣赏过一次就很难忘掉了，中尉乐此不疲。

阴茎进进出出，磨得她的大腿根很快泛红起来，打成泡沫的淫液把她的花唇涂抹得晶莹发亮。遮去那张在杂志和节目中时常出境的脸蛋，她一丝不挂的下半身看着完全是个年轻熟练的高级妓女，毛发剃得干干净净，大腿根上还戴着一条避孕用的金属环。

她的臀部柔软，圆润，但窄小，紫黑的肉棒就像一根警棍，不断抽打在娇嫩的湿漉漉的软肉上。

“嗯……唔……嗯嗯……啊……”

赫默极力抑制着呻吟，效果不大，断断续续的呜咽声还是不停地溢出。中尉用拇指用力揉搓着她的嘴唇，迫使她无法闭紧嘴巴，一丝唾液控制不住地顺着她的嘴角流淌出来。

“你在今天的会议上风采照人，赫默女士。”

中尉忽然对她说。这句话对她来说似乎是强烈的刺激，她颤抖起来，夹得他差点爽上天。

“你，你在会议上……吗……我没有看到你……”

赫默断断续续地说，表情里满是悲伤。中尉残忍地说：“或许我在，或许没有，但我总是有办法看到你的。”

他猛地挺腰，肉棒凿进了深处，让她发出一声尖叫。那声尖叫里的淫荡意味让她似乎放弃了抵抗，她只是茫然地看着上方，随着被操的节奏轻轻晃动。

“……毕竟监视你是我的责任，女士。”

中尉把话说完了。他双手掐住她的大腿，把她两腿分开到柔韧度可以到达的极限，这突如其来的疼痛和羞耻让她直接哭着达到了高潮。

透明的淫液从她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穴口飞溅而出，她的小腹抽搐着，花心死死地夹着他的阴茎。中尉着迷地欣赏着这在色情录像里也未必能见到的景象，把她调教成这副淫荡身体可不容易，里面有他不小的一份功劳。

他狂插猛干了几十下，最终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不停地搓揉她的软乳，将肉棒顶到最深处，紧紧地抵住。

“嗯嗯……啊……别这样……里面……不是……”

恐怕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浪叫些什么吧，中尉想。他有段日子没有和人上床了，上一次也是她，他必须承认，他有些想念她。

浓厚的精液一股一股地注入到她的身体里，一切都在剧烈的喘息中无声地完成。当他拔出肉棒时，那被蹂躏过的花瓣只是稍稍张开，就重新闭合了起来。他不得不用手指再次揉弄，让她呜咽着又小小地高潮了一次，粗糙的手指把花唇向两边分开，混合的白浊液体才从中慢慢淌出。

赫默躺在凌乱的礼服里，无力合拢双腿，任由中尉欣赏她不堪的模样。

远处路灯的微光洒在这具被凌虐过的娇嫩肉体上，中尉突然来了兴致，拿出手机，想要拍一张当纪念。赫默喘息道：“别这样。”

中尉的手指悬在按钮上，没有点下去，反问道：“那你给我一个理由？”

“没有……必要。”

赫默艰难地说，显然这种话对她来说也不是那么容易出口的，“你随时都能来找我……”

“可是总有人做不到这一点啊。”

中尉恶劣地说，“像是今天听你演讲的人，你猜会场下的那些人里有几个在幻想你被射了一肚子的模样？只可惜，他们并不知道这种幻想是可以实现的……上校是个谨慎的人，他倾向于保护你，不然分享这盘美餐的人只会更多。”

他看着她哑口无言的样子，“或许我应该把这照片分享出去，这样更公平一点。放心，我不会拍脸，我还不想惹麻烦。”

赫默虚弱无力抬起手臂挡在自己的脸前。中尉笑着说：“这动作不错，甚至省得我打马赛克了。”

“别这样！”赫默几乎在尖叫了。

中尉点下按钮，清脆的拍照声在车里响起。闪光灯一瞬间照亮了她布满红印、青痕和精液的赤裸娇躯。

赫默蜷缩起来，甚至没有试图去抢他的手机。他们之间的体型差和武力值确实让这行为缺乏理智，但中尉知道，她也已经习惯于无力和他对抗的状况了。

他把她试图并拢在一起的双腿重新扳看，对着那被内射过一片狼藉的花穴，和被掐得青青紫紫的娇乳又拍了几张。赫默一动不动，像是已经死去了。

过了一会，当中尉感觉到无趣的时候，她低低地说：“你不会这么做。上校不会允许的。”

“很可惜，你说得没错。”中尉的鸡巴已经重新挺了起来，“这些只供我自己收藏。很高兴你的智力又回到你的脑子里了，女士。”

他翻过她纤细的身体，让她的双乳压在后座上，臀部高高翘起，以这个姿势继续干她。剩下的时间里，赫默没有再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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