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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My Favorite Things 5

[db:作者] 2025-08-12 20:09 5hhhhh 4750 ℃

「妳感覺心情不太好,瓦實提?」

少女看了伊日畢斯一眼,沮喪的唉聲嘆氣。

「我又被阿美士尼拒絕了。」

「又?妳昨天突然跑掉原來是去找阿美士尼嗎?」

「是啊!一想到阿美士尼要跟我以外的聖體發生關係,我就嚥不下這口氣,所以我跑去找阿美士尼,但是被拒絕了...我懷疑自己是不是沒有魅力?」

「如果我是阿美士尼,加入一個教會,歡迎會居然要跟未成年人發生關係,這種事我會嚇到哭喔!」

「甚麼嚇到哭?你是說我沒有魅力嗎?」

「聽起來感覺比較像要抓把柄的桃色陷阱。」

「你說我們教會是詐欺集團嗎?」

「那個歡迎會為什麼非得要聖體獻出初夜?難不成跟神蹟一樣不接受精液就會死嗎?」

「這是因為聖體的初夜很珍貴,如果獻給神的使者就能得到黑聖母的祝福,比較容易能學會神蹟。」

「但是也有獻出初夜依然無法使用神蹟的人吧?那樣聖體的初夜不就不珍貴了?」

「這...這個...那是因為那些聖體對黑聖母不夠虔誠吧?」

「那麼妳會認為其他在教會無法使用神蹟的人都對黑聖母不虔誠嗎?這麼說對信徒很失禮。」

「聖體是天選之人!是受到神明所愛的人才可以當上的!」

「那麼神的標準是甚麼?怎樣才能被神選擇?」

「要心地善良,對神明忠心虔誠,然後肯吃苦耐勞,開朗樂觀,堅強溫柔...」

「有這種個性的人,不是聖體是聖人吧?再說妳自己是這種人嗎?」

「伊日畢斯!你要找我打架?一直對我提出質疑!」

「而且我覺得很怪啊!我雖然使用神蹟失敗,結果也有點危險,但使用神蹟的時候感覺並沒有異樣。」

「伊日畢斯,你到底想說甚麼?」

「會不會使用神蹟跟精液一點關係都沒有?」

「怎麼可能?你不是差點死掉了嗎?」

「我會差點死掉是因為妳對我使用神蹟啊!」伊日畢斯拖著下巴思考:「妳有親眼見證不接受精液卻使用神蹟,而死亡的例子嗎?」

「那是...」瓦實提低下頭:「我沒有親眼見證,但...之前因為不接受精液而死亡的例子就是我的母親和傑黑木的母親。」

鄧普斯主教是個貨真價實的垃圾人渣呢!

伊日畢斯在心底低咕。

「他們在不接受精液的狀況下使用了神蹟嗎?」

「聽說是在私底下研究可以讓黑聖母誕生的方法,然後遭到神蹟拒絕重傷死亡。」

「甚麼樣的傷?」

「甚麼意思?」

「是炸傷?內傷?還是燒傷?」

「我不清楚,我沒有看到遺體,聽說是在教堂被發現的,被發現之後很快就處理了後事,我是等到母親下葬以後才被告知母親死亡的消息。」

「不給妳知道的理由是甚麼?」

「聽說死狀悽慘,不想嚇到我和父親,教士們自行處理了喪事,那時候母親失蹤了兩個禮拜,我和父親到處尋找,教會的人還流傳說是跟別的男人跑了。」

「那個時候傑黑木也好幾天沒帶午餐,全身亂糟糟的,沒人在管他,我覺得傑黑木的母親大概也出了甚麼事情,但他一直說自己的母親和我的母親藏在教堂裡,要帶我去看看她們,然後我...」

「我把事情告訴了學校老師,那個老師是個很關心學生的人,他通知了聖堂騎士團,教會的人因此被調查了一段時間...聖堂騎士團最後在教會的墓園裡發現兩人的屍體。」

如果對方是有頭銜的主教,一般警察和社福單位的確無法介入,這個老師的判斷合理,絕對不是小題大作!伊日畢斯佩服那位老師的果斷!但是聖堂騎士團既然介入了,為何鄧普斯還能在這間教堂培養聖體?難道被更有權力的人壓了下來嗎?

「我一直很後悔那個時候沒有聽從傑黑木的話,到教堂去看看母親,也許母親在那個時候還活著也不一定...」

「瓦實提,妳有沒有想過,也許妳的母親不該死呢?」

「你說甚麼?」

「妳好像把違反教會的規定當作死罪,接受了母親的死亡和不合理,但是妳有沒有想過...其實妳的母親並不想接受其他人的精液,她只是想擺脫聖體的束縛?」

「你說我的母親不想當聖體嗎?」

「沒錯,就像妳不願意讓傑黑木為神蹟痛苦!也許妳的母親也不想要其他人和自己為神蹟痛苦!如果使用神蹟不必接受精液的話,這些問題...」

「那麼鄧普斯主教為什麼要欺騙我們?他為什麼要欺負黑聖母的信徒?」

「既然鄧普斯也是個主教,他能使用以蘭法術,問題是...為什麼要利用妳們使用神蹟?」

「鄧普斯主教不是壞人...」瓦實提牙齒打顫:「他雖然有點高傲但是他幫助了在學校被欺負的我,還在我父親的拜託下支付了我的學費。」

「好人會做壞事,壞人也會做好事。」

「這個教會是我的歸屬,是我在這世界上唯一能依賴的地方...」

「瓦實提,對外求救吧!」

「要是我不想的話...」

「我不會勉強妳,但是,瓦實提,如果妳很痛苦,不要忍氣吞聲,請一定要說出來,當妳說出來才會有人願意伸出援手。」

傑黑木和瓦實提又在教堂待到深夜,他們已經洗了澡,一起離開教會,傑黑木陪在瓦實提身旁,護送她回家。

「瓦實提,你今天怎麼了?厭惡的表情都表現在臉上,那些教士不太高興。」

「沒怎麼樣,大概是吃了避孕藥心情鬱悶罷了!」

「只有這樣嗎?還是那個伊日畢斯對你做了甚麼壞事?」

「不用管那個傢伙!」瓦實提放慢腳步走在傑黑木身後:「傑黑木,你還記的小時候我們母親失蹤,你曾說過在教堂看見她們的事情?你那時候到底看到了甚麼?」

「過了這麼久,我都不記得了。」傑黑木也放慢腳步,與瓦實提並肩,對著少女露出擔憂的神情。

「那你曾經懷疑過我們母親死亡的真相嗎?」

「瓦實提,這不像平常的妳,以前妳不是很忌諱提到自己母親嗎?」

「傑黑木,她們有沒有可能為了找出不讓聖體痛苦的方法,所以才...」

「事到如今,才提這件事也來不及了吧?」

「我們聖體都沒有看過真正的聖典,我們會不會教會利用了?」

「瓦實提!」

「我都知道,傑黑木,你今天又被那些可惡的教士弄哭了吧!你身為聖體是這麼痛苦!」

傑黑木看著瓦實提用手背遮掩雙眼,地面被幾滴淚沾濕。

他想借出肩膀讓瓦實提依賴,但即使洗過澡,被人觸碰的感覺依然殘留著,傑黑木覺得用這骯髒的身體觸碰瓦實提是種褻瀆,雖然,未來將要用這具身體與瓦實提相擁並生下黑聖母,但也只有瓦實提能接受如此卑微的自己,他是那麼需要瓦實提,那麼疼惜,那麼憐愛,只有彼此能安慰彼此,傑黑木總是祈禱著黑聖母誕生以後,他們能獲得回報得到解脫,並從此自由,真正的擁有彼此。

「妳又開始勾搭其他信徒了嗎?」伯特教士擋住瓦實提去路:「虧妳之前還宣稱只願意跟傑黑木生下黑聖母,結果,克制不了向別的男人發情了嗎?」

伯特教士有一張清秀英俊的臉孔,雖然深受許多信徒崇拜卻喜歡找聖體麻煩,會在神蹟的準備儀式之外強迫聖體與他發生關係,過去有不少修行中的聖體因為伯特教士而懷孕墮胎,墮胎是對黑聖母的褻瀆,許多聖體因此得到嚴厲的詛咒,甚至因此住進了醫院,再也來不了教會。

「是啊!誰叫伯特教士在準備儀式的時候都無法滿足我,快得讓我懷疑你的下體真得有長東西嗎?」瓦實提也沒多看伯特教士幾眼,錯身要從男人的面前走過。

「慢著!」伯特教士抓住瓦實提的手臂:「我是在給妳機會!妳別不知好歹!」伯特抓住瓦實提,往旁邊的男廁拉去。

瓦實提掙脫不了,踢了伯特教士一腳,但傷害過於弱小,惹得男人哈哈大笑。瓦實提脊椎流下冷汗,伯特教士不是甚麼好東西,對聖體有施虐的傾向,瓦實提小時候也曾因此躺在床上一個禮拜無法動身。瓦實提咬下伯特教士的手指,男人吃痛揍了瓦實提一拳,瓦實提撞上門框跌坐地上。

「我勸妳最好不要抵抗!」伯特教士笑容依然清爽英俊,卻讓瓦實提的身軀被恐懼淹沒。

伯特教士抓住瓦實提的頭髮,要把少女拖進廁間,聽到其他教士呼喚的傑黑木闖進廁所,推開伯特教士。

「主教說過了吧!禁止教士在準備儀式之外的時間觸碰聖體!」傑黑木擋在瓦實提之前,手裡拿著尖銳的蠟燭架。

「真是可笑,今晚就有準備儀式,做得事情都一樣,有差那幾個小時嗎?」

傑黑木把伯特教士推到窗邊,蠟燭架貼在對方的頸動脈上。

「總之你最好離瓦實提遠一點!」

伯特教士冷笑:「哇喔!真令人害怕,別忘了,你自己也是聖體,你今晚也要張開雙腿服侍眾人!」

傑黑木狠瞪伯特教士,扶住腿軟的瓦實提離開男廁。

「傑黑木...要不要跟你父親...」瓦實提虛弱的提問。

「不要緊,他傷不了我,我再怎麼說都是主教的兒子。」

「傑黑木...對不起,我又害你...」

「沒事的,不必擔心我。」傑黑木給予瓦實提安定的笑容,試圖消除瓦實提的不安。

傑黑木不知道自己怎麼還能睜開眼睛,他看著天花板的大吊扇就知道這裡是聖堂醫院的病房。身上的撕裂傷依然讓他作痛,他沒想到父親就這樣答應了伯特教士的要求,讓那個畜生成為自己的精液貢獻者,連續好幾天只有傑黑木一人的準備儀式終於讓少年撐不下去。

他原本還以為讓自己的兒子成為聖體已經是鄧普斯主教做過最殘酷的決定,但沒想到那個男人居然還有心情看著傑黑木承受伯特的性暴力!說來也是,那個男人對自己的妻子也十分殘忍!是自己過於天真了!

傑黑木看著天花板想像蔚藍的藍天,幾滴水低落在他的手背上,傑黑木還不能順利轉頭,但他能聽見瓦實提的聲音。

「你終於醒了!傑黑木!」

瓦實提喜極而泣的表情有些狼狽可笑,卻讓傑黑木熱淚盈眶有些想哭,同時他注意到了牆邊的伊日畢斯,但是他當作這個少年並不存在。

「瓦實提,妳不去上學嗎?」

「現在哪能去學校!」瓦實提握者傑黑木的手掌,但不敢太激動壓迫到傑黑木骨折的手指:「傑黑木,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不能再讓你因我痛苦了!」

「瓦實提,妳要背叛教會嗎?妳不是一直說教會是妳唯一的家嗎?」

傑黑木深懷恐懼,比起慘遭虐待,他更害怕瓦實提離開自己!

「如果是家,那我有在痛苦的時候選擇離開的權力吧?」

「瓦實提...那黑聖母呢?妳不是夢想著生下黑聖母,向祂祈願讓母親復活?」

「那要是我們也失敗了呢?教會多年來不缺能使用神蹟的聖體,為什麼都沒有黑聖母誕生?」

「不是這樣的,瓦實提,黑聖母真的存在...」

「那祂為什麼從來沒有實現我們的願望?」

傑黑木啞口無言,他害怕瓦實提就因此遠離身邊,他沉默了很久,決定告訴瓦實提一些事情,希望能改變瓦實提的看法。

「我的母親就是黑聖母。」傑黑木注視著瓦實提,少女起初沒有反應,傑黑木認為瓦實提沒有聽懂,又重複了一次:「我的母親是黑聖母。」

「你在胡說甚麼?妳的母親不是因為有病在身所以都不出家門,怎麼可能是黑聖母?」

「我父親說她是失敗的黑聖母,怕被信徒發現,所以才把母親關在家裡。」

「你有甚麼證據可以證明她是黑聖母?」

「我的母親能看得懂『聖典』。」傑黑木覺得勉強全身劇痛的自己思考如何說服別人有些吃力,卻不得不逼自己想盡辦法:「『初代教皇色勒莫手扎』是用一種失落的文字記錄的,我的母親稱作為『龍語』,是她第一次在這個世界誕生的時候使用的語言。」

「她既然看得懂,那她能使用神蹟嗎?」

「我的母親無法使用神蹟,所以我父親稱她為『失敗的黑聖母』。」

「你的母親不是聖體嗎?聖體怎麼可能不會使用神蹟?」

「我的母親不是聖體,但是我父親為了招喚成功的黑聖母,強迫母親和其他教士發生關係,但是我的母親總是無法受孕,她這輩子只生下了我這個孩子。」

「可是...鄧普斯主教說我和你的母親是因為研究不需精液的神蹟,才會遭到神蹟拒絕死亡...」

「妳媽媽也不是聖體,瓦實提,谷西女士是我父親派來我家監視我母親的教徒,但谷西女士是個很好的人,她雖然名義上是在監視我母親,卻在我家當起了保母,而且她開朗又溫柔,跟我母親是很好的朋友。」

「那我們的母親究竟為什麼會死?」

「谷西女士看不慣父親對母親的惡行,所以想要幫助母親逃跑,結果被我父親抓到了...」

瓦實提沉默了一會,她的雙眼吃驚難過,並且燃燒著無聲的火焰。

「你小時候在教堂看見她們,教士們是否對她們做了不好的事?」

傑黑木嚥了一口氣,他只擔心著瓦實提會離開他,他沒有想要證實過去的慾望。

「我無法回答妳甚麼...」

「聖堂騎士團為什麼放過了鄧普斯主教?」原本站在一旁打算當個透明人的伊日畢斯開口詢問,傑黑木刻意無視他。

「快說。」瓦實提的聲音低沉而有力。

「他們以『初代教皇色勒莫手扎』當作交換條件。」傑黑木非常焦慮,他不敢將目光從瓦實提身上離開:「但是我父親留下了複印本,所以我們更需要讓黑聖母誕生,以此教導我們聖典紀載的神蹟...」

「如果是要解讀聖典的話,我有認識的人看得懂『龍語』,這樣你們就沒有必要生下黑聖母。」伊日畢斯終於走近病床,他謹慎靠近到音量足夠讓兩人聽見。

傑黑木瞪大了雙眼,他確定伊日畢斯是個惡魔,居然連他活下去的希望都要奪走!傑黑木注視著瓦實提的表情變化,在那少女的雙眼出現了一絲喜悅和興奮。

瓦實提握住傑黑木的手掌,還是那樣輕柔柔的,冷靜不被激昂的鬥志沖昏頭。

「傑黑木,就讓我們在此終結這些痛苦吧!」

「請妳不要這麼說...和妳生下黑聖母是我懂事以來唯一活下來的希望啊...」

傑黑木雙脣發白,他就是這麼自私愚蠢,即使有能力脫離痛苦,他卻更害怕沒有活下去的目標,害怕不被需要!他把自己的一切都賭在這個讓他受難的希望之中!

「我們不需要黑聖母,傑黑木,人類的未來和世界毀滅和我們有甚麼關係?我們雖然使用神蹟,卻都是聽從教會指使,只有捐獻大筆錢財的人才能享受神蹟,我們並沒有真的在行善啊!我們沒有這麼偉大,也不需要做為聖體活下去!」

「那妳也不需要我了嗎,瓦實提?」

「胡說甚麼?是你讓我清醒了!你受傷的這些天來,我一直在想我們聖體為什麼要受到這種對待?要為了別人犧牲到甚麼程度?」瓦實提掌心傳來溫度:「我不希望你為了別人犧牲而受到傷害,這是我的結論。」

「我們不要當聖體了好不好?」

「不當聖體你還會需要我嗎?這個世界只有妳讓我感覺被需要啊...」

「沒甚麼需不需要,你是我的家人,就算沒有理由,也還是家人。」瓦實提抹去傑黑木的淚水「讓你的痛苦就到今天結束吧,傑黑木!」

傑黑木沒有應答,但是他抗拒不了瓦實提的要求,他總是知道,伊日畢斯有一天會讓瓦實提走向更遠的地方,走向他們不得不分開的時候,沒有了教會他們還能成為家人嗎?

即使瓦實提想要消除傑黑木的不安,傑黑木依然不太相信。

但是,他們還要折磨彼此多久?折磨到終有一方耗盡生命為止嗎?

傑黑木知道瓦實提不願,他也不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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