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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魔王与祭品勇者(05-41) - 7,2

[db:作者] 2025-08-12 20:09 5hhhhh 8280 ℃

  显而易见的高潮,但布兰克没有给她一点喘息的时间,拉着乳链又是一扯。

  「嗯啊!!」

  希雅腿一软,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绳子上,她爆发出崩溃的尖叫,差点晕过去。高潮本就是感官过载的时刻,哪里分得出一点精力去走路或是说话啊,但胸前的两点被恶意牵拉着,催促着她继续前进,节奏时快时慢的不让她有一丝习惯的机会,希雅快被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的快感逼疯了,断断续续地哭叫道:「不要……不要拉……等一下……呜呜……受不了……」

  她不断抽泣着「要死的,我快死了」,或是「我要疯了,放过我吧」,可没一句话是有效果的。为什么布兰克不听她的话了呢?希雅委屈又难过,她被拉着走了好几步,再次高潮了一次,才想起来她还能说安全词呀,她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安全词是什么来着?好像是一句话,与蜡烛有关的……

  蜡烛……要点蜡烛……

  「蜡……」希雅磕磕绊绊地开口,但才刚吐出一个音节,乳链被轻轻拽了一下,她的意识就又飞了出去,忘记自己要说什么了。

  「嗯啊……啊……啊啊……」

  她哭哭啼啼地又走了几步,淫水淅淅沥沥地流下,两条腿都没有干燥的地方了。

  对了,她还可以说安全词啊……

  安全词,是什么来着……

  黑布之下,少女茫然地睁着双眼,她的身体自作主张地向前走去,魂魄却留在了原地。

  不知自己是谁,不知是在做什么,无尽的黑暗中,似乎只有快感本身是有意义的。

  绳索上大小不一的凸起一颗接一颗地滑进阴唇,重重磨过阴蒂后陷入穴口研磨,在希雅迈出一步后,被作用力扯出小穴,「啵」的一声从白花花的臀肉中滑出,在身后留下一段淫靡的水渍。

  「嗯啊……啊……嗯啊啊……」

  绝顶后的身子更加敏感,而这又使得希雅更加容易到达绝顶,高潮来得越来越迅速猛烈,她几乎是每迈出一步,就会被推上顶峰一次,走过的地毯都被淫水染成了一片深色。她依然没有得到一点喘息的机会,一边大腿颤抖穴肉痉挛,一边被拉着乳链强迫前进,超过限度的快感与痛苦无异,而除了捏紧拳头和高声浪叫外没有途径能够舒解,于是少女的呻吟声变得愈加放浪娇媚,听得布兰克又是诧异,又是心痒。

  「呜……」

  再一次高潮后,希雅浑身一软彻底瘫了下来,任凭布兰克怎么拉扯乳链都毫不动弹,她跟块破布娃娃似的挂在绳子上晃荡,连哭泣声都微弱了许多,一副有进气儿没出气儿的凄惨模样。

  到极限了吗?

  布兰克注视着还剩一大半的余绳,思考要不要就此放过希雅,硬逼她走的话肯定是能走的,希雅自己说不定也期待着遭受更过分的对待。

  但是……「要坏掉了……呜……坏掉了……」

  看着低声哭泣求饶的女孩,布兰克心里一软,算了,这次就到此为止吧,毕竟只是玩玩情趣游戏,并不是搞什么正儿八经的调教,他可没打算把希雅弄坏。

  他向少女伸出手,准备将她从绳子上抱下来。

  ——真的没有过这个打算吗?

  布兰克的双手僵在了半空中。

  ——真的没想过弄坏她吗?

  恶魔的声音在心中响起,那是他自己的声音。

  「……没有。」

  布兰克咬紧牙关晃了晃脑袋,将这突如其来的恶念赶出脑海,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并不是「突如其来的恶念」。

  不管是人类还是魔族,在感到幸福时都会想要将此刻绵延至永恒吧。

  可这世上不存在永恒,若要将美好的东西永远留在身边,只有一个办法。

  可是……「没有,我没这么想过,我不会这么做。」

  他小声地自言自语,一再重复这句话,随后伸长双臂,坚定地抱住了希雅。

  希雅几乎软成了一滩水,连骨头都酥得没了存在感,她的脑袋搁在布兰克的颈窝处,湿湿热热的呼吸喷在他的脖子上,布兰克胯下的性器顿时又涨大了几分,简直要维持不住引以为豪的自制力了。他深呼吸了几次,勉强保持住平静把希雅抱回床上,一拨开少女湿漉漉的阴唇,嗡嗡的震动声立刻大了许多,透过一张一合冒着热气的穴口,可以看到若隐若现的白色椭圆体。

  让希雅自己把腔内的跳蛋挤出来或许很有趣吧,就跟下蛋一样,但看她这样子大概也没力气了,布兰克决定不再为难少女,伸出两根手指扩开穴口,夹住最外侧的跳蛋。

  「唔……」

  希雅轻吟一声,五官纠成了一团,脸上似哭似笑的也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快乐,穴肉绞成一团,紧紧裹着跳蛋,很舍不得它离开似的。

  布兰克稍稍使了些力气才将第一颗跳蛋取了出来,接着是第二颗,最后两颗陷得太深,又被淫水泡得滑不溜手,他用手指勾了半天都没能把它们往外勾出半截,反倒被顶向了更深处,加上指尖到处抠挖的刺激,少女一抖一抖的,哭着又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布兰克深深吐出一口气,只觉得大脑都要炸掉了,穴肉包裹着手指一个劲儿地痉挛吮吸,即使被包住的不是性器,他还是感到了难以言喻的快感,要是现在插在里面的是他的阳物,那会是怎样的极乐啊……他甚至想再多欺负少女一会儿了,但看她一副高潮到快死掉的模样,只能打消了主意,换用魔力丝线抓住跳蛋。

  「唔……嗯啊……啊啊啊……」

  两颗跳蛋似乎是长在了淫肉里,向外拖出时受到了巨大的阻力,高潮了十余次后,穴肉敏感得连一阵风都受不住,却不得不承受着像是慢刀子割肉般的苛责,希雅大张着嘴,腰肢弓起,小穴不由自主地夹紧,而这又加深了跳蛋摩擦肉壁时产生的快感。十数秒后,最后两颗跳蛋终于接连探出了穴口,发出咕咚一声响后落到了床单上,一大滩被堵在穴内的淫水喷涌而出,希雅再一次剧烈颤抖起来,腰肢弓到了极限,随后骤然摔到床上。

  布兰克静静凝视着少女,取出刺激源后,她的呼吸逐渐平稳,表情也变得柔和放松,一切失控的都回到了正轨,他不禁长舒出一口气。

  终于结束了……或者说,非结束不可了。少女的媚态令布兰克无比心动且心惊,取出跳蛋时,他数次感到了后悔,也许从一开始就不该玩这个游戏,不该见到她的另一面。

  万一食髓知味,以后想做得更过分怎么办?万一因此和希雅产生了矛盾,让两人的关系不再和睦怎么办?

  万一,他想要得到的,远远多于希雅愿意给的,他有没有可能,亲手毁了这一切……布兰克抬手覆盖住自己的胸口,心脏在掌心下极速跳动,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不可以。」

  绝对不可以。

  他一定要做一个温柔的、完美的恋人啊,哪怕只是伪装。

  下体硬得发痛,脑浆热得快要沸腾,但布兰克将这些不适强行压下,他将少女抱进怀里,亲了亲她柔软的脸颊,然后唤出风刃靠近她手臂上的绳索。

  「唔……布兰克?」感受到恋人的体温,少女紧贴他的胸膛蹭了蹭,发出满足的喟叹,「结束了吗?」

  「是呀,你是想再睡会儿,还是吃完早饭再睡?」

  「可是,你还没有舒服到吧?」

  「我……」

  我过会儿自己解决——但这么说的话,希雅会疑惑的吧。布兰克顿了顿,语气轻快地调笑道:「能看到希雅那么色情的样子,我已经足够满足了。」

  「……满足到不想做了吗?」

  「是呀,难道希雅还没吃饱,想继续吗?」

  希雅沉默了片刻,撇了撇嘴道,「骗人,呼吸声这么重,衣服也都湿透了……为什么要撒谎呢?」

  「……抱歉,我怕你的身体受不住。」

  也怕自己被欲望冲昏头脑。

  「其实还可以啦,刚才是一直没停所以受不了,休息一下就缓过来了。」希雅抬高音调,尽量使声音听起来有活力,「毕竟年轻嘛,哈哈哈……」

  布兰克仔仔细细地观察少女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你是在邀请我吗?」

  「……对!」

  「明明都去过那么多次了?」

  「那又怎么了嘛!」希雅一咬牙,豁了出去,「我就是想……想……想被布兰克……想被插嘛!你不进来我就不……不满足!」

  布兰克惊得手都不知该往哪儿放了,他还从未听过希雅主动提过如此直白的要求呢,是玩过游戏后放开了吗?他犹疑道:「可是你的身体……唔!」

  出其不意的快感令布兰克不由地紧闭起一只眼睛,呼吸陷入凌乱,他惊讶地看向自己的下体处——少女正努力晃着腰,用湿淋淋的小穴磨蹭他被布料包住的肉棒,嘴里还在不断溢出含糊的呻吟。

  一瞬间,理智如潮水般飞速退去,只剩下最原始的情欲,还有想将恋人占为己有的卑劣欲望,布兰克扯开内裤,托着希雅的腰往下一送,将整根肉棒狠狠捅了进去。

  「嗯啊!」

  「唔……」

  尽管腔内已足够湿软,巨物入侵时希雅仍是被激得一哆嗦,媚肉反射性地绞紧,勒得两人一齐呻吟出声。布兰克的自控力被恋人的讨好彻底撕碎,他大开大合地抽插了几分钟,将希雅送上了几次高潮,才稍稍找回些神志,强忍对快感的渴望,将抽送的频率降到最低。

  即使降到了最低,对少女来说也如同一种刑罚,先前短暂的休憩只回复了一些体力,穴肉仍是敏感得一碰就抽搐,被一遍遍研磨后烫得像是在甬道内直接灌入了一盆热水,偏偏还无法尽情发泄,她又开始呜呜咽咽地哭泣,身子扭来扭去,嘴里喊着不要不要,喊得布兰克无奈极了。

  明明都决定放过你了,偏要火上浇油,将火焰勾起后,却想抽身而退,哪里会有这种好事啊……「到火焰熄灭之前,不管你怎么哭,我都不会停下了。」

  布兰克咬着希雅的耳垂轻声说道。他一边挺胯,一边沿着少女线条优美的脖颈一路向下吻去,含住她精巧的锁骨细细舔舐,牙齿轻轻嗑着骨头附近的肌肤,留下一道道暧昧的齿痕。

  好柔软啊,连骨头都像是软的,再用一点力,就能将你撕碎了吧……是不是这么做了反而比较好呢?克制着本性,小心翼翼地去爱一个异族,本来就太过辛苦。

  少女的乳尖还在被魔力丝线和乳环固定着,他伸出双手,捻住那两点捏了捏。

  「唔……啊啊……」

  希雅猛地一弹,哭泣般的呻吟又大了几分。

  再多叫几声吧,这么好听的声音,还想再多听听啊……布兰克的眸色逐渐浑浊,手上和嘴中的力道无法自控地变重,少女锁骨上的齿痕几乎变为血痕。

  坚固的大床被他粗暴的动作撞出了吱呀声,四角柱子上的帷幔狂乱地晃动,斑驳的阴影投在两人身上,仿佛昭示着某种不详的命运。在情欲的深渊中,布兰克恍惚地感到额头被什么拂过,轻如羽毛触碰水面,他愣了一下,才意识到那是一个吻。

  他茫然地抬起头,脸颊正好碰到了少女的嘴唇,她努力扭着上半身,将唇瓣紧紧贴住恋人,柔软的触感令布兰克心中一震,恍然明白自己误会了什么。

  「希雅是想我轻松一点,才说自己没有满足的吗?」

  希雅含含糊糊地哼哼,听不出是肯定还是否定,但这本来就是个明知道答案的问题。

  布兰克轻轻吻上少女的双唇,舌头没有撬开她的牙关深入,而是温柔地舔舐唇瓣。

  他已到了射精的边缘,肉棒一跳一跳的,只要再快速抽插几次,就会攀上顶峰吧,而少女也是一样,绷紧了脚趾,小腹一颤一颤……只差一步就会迎来极乐,布兰克却停下了所有动作,安静地与少女接吻,两人的呼吸交融在一起,仿佛正要相拥入眠,丝毫不见情事中的狂乱。

  一吻完毕,布兰克喃喃道:「希雅,我好喜欢你。」

  「我……嗯啊……我也是……」

  「我知道。」

  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从日常相处的每一件小事中,从方才对自己的体贴中……最重要的是,身为迦南国备受宠爱的小公主,世所罕见的大魔法师,她什么都不缺,还留在他身边,仅仅是因为她愿意留在这里——因为她喜欢他。

  喜悦由心而发的同时,又有着挥之不去的阴霾。

  因为人类是多么的易变啊,有时甚至不需要原因……布兰克的手指不自觉地移向少女的脸庞,抵住了她的下唇,唇上湿漉漉的,是他数秒前才留下的爱意。

  眼睛,胸口,下体,到处都泛着酸涩感,有的是因为情欲,有的不知来由。

  人类的魔法师啊,极端的强大,也是极端的弱小,几句话就能编织出毁天灭地的法术,但只要堵住她的嘴……是的,只要手上再用点力,按住她的嘴唇,就不会再有任何意外……

  也不会再有未来。

  「呜……」

  希雅发出叹息般的呻吟,她不知道布兰克在想什么,但她本能地感到了危险,唇瓣微微颤抖。

  是在因不安而颤抖。

  「你还是害怕我的,是吗?」布兰克温柔地问道,指尖没有离开少女的下唇。

  不详的发问中,希雅恍然想起了昨日做的梦,梦境和现实的分界线在此刻变得暧昧不清,她明白了什么,呢喃道:「你也想要关住我,是吗?」

  谁都没有再说话,寂静的房间中,只听得见两人的心跳声,砰——,砰——,逐渐融为一体,好像在和命运进行某种角力。

  永恒一般的静默后,布兰克缓缓将手指移开。

  「我不会那么做的。」他说,「但如果问我有没有过这种想法,我无法否认。」

  他又沉默了一会儿,叹息道:「要是我真的做了,希雅该怎么办呢?」

  「你知道的……嗯啊……我会反抗——全力的反抗。」

  毫不迷茫、斩钉截铁的回答,但语调淫媚,带着哭腔,听着有种倒错的滑稽感。

  更别提说话之人全身都泛着情欲的红潮,小穴还在一吸一吸的,努力讨好其中的肉棒。

  布兰克叹了口气,「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说这话毫无说服力。」

  他用指甲抵住少女的乳尖,向上一刮。

  「唔……」过电般的快感瞬间将希雅的神志击散,她腰肢一弹,穴肉绞紧,差点把布兰克夹射,她颤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说话的能力,艰难地呻吟道,「我……我知道……」

  希雅顿了顿,平稳住呼吸,继续说道:「你……你喜欢我,也希望我能一直喜欢你,对吧?」

  「……对。」

  「或许我无法作出像样的反抗,可我能做到不再喜欢你,也许你会觉得这也无所谓,只要能留住我就好……」

  她仰起头,隔着黑布与布兰克对视。

  「我不会因害怕而离开你,我爱你,爱到愿意去赌你对我的感情能压过欲望,要是你背叛了我,就会失去这种程度的爱情,如果你觉得这值得的话,我也无话可说。」

  她深深吐出一口气,「布兰克,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布兰克静静注视着所爱之人被欲望浸染的容颜,好奇怪啊,此刻是她身为囚徒,却好像在从高处俯视他,她的眼睛被黑布蒙着,却能够透过布条看到她眼中闪耀的,坚强的意志。

  且就如她所说的,这太过不值。

  布兰克垂下眼帘,轻轻吻上希雅的侧脸,「你说得对,我不会做让自己后悔的事。」

  他紧紧抱住少女,含着她的唇瓣摩挲,他的胯下使力,快而猛烈地抽送了几下,积攒已久的快感在两人的身体中同时炸开,希雅因难耐而溢出的呻吟尽数被他吞入腹中。

  他一直抱着希雅,等到高潮的余韵散去后也不放手,将肉棒退出依旧绞个不停的肉穴时,一大滩白浊液体随之涌出。

  淫靡到了极点的景象再次将布兰克的欲火点燃,仅仅一次的射精根本满足不了魔王,但他没有再继续的念头,他抱着希雅换成坐姿,唤出风刃将少女身上的绳索割开,取下她脸上的蒙眼布。

  得到自由的双手无力地落到床上,希雅试着抬了抬手,顿时因极度的酸痛感而难受得龇牙咧嘴,「好、好疼……这也太疼了!!」

  「毕竟绑了蛮久的。」布兰克握住少女的一只手臂,温柔地按摩,「过几个小时还会更疼的。」

  「不、不是吧!?」希雅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这后遗症也太可怕了,我以后不玩了!」

  「不玩了吗?」

  「唔……真的太疼了……或者让我再做做心理准备……」

  两人嬉笑着交流关于游戏的感想,仿佛此前短暂窥见的深渊从未存在。

  「对了,帮帮我,把我的两只手放在你的腰上,嗯嗯就这样,要圈住圈住。」

  摆好拥抱的姿势后,希雅一头扎进布兰克怀里蹭来蹭去,她舒服地叹道:「游戏虽然好玩,但还是这样能抱着你最好~」

  她侧过脑袋,向着布兰克嫣然一笑,「对不对?」

  明媚的笑颜令布兰克心中一动,巨大的爱意如洪流般涌出。

  「对。」他垂下头,轻啄希雅的唇瓣。

  ——被缚时的她有着异样的美感,但还是能够自由拥抱他人的她最为璀璨。

  「啊啊,还是没力气,帮我洗澡——」

  「好~」

  「手好酸,我还要按摩——」

  「好好好~」

  「饭也要你喂!」

  「知道知道,都听你的。」

  「等会儿,为什么这个……这个乳……乳环还在啊!?」

  希雅一直贴着布兰克的胸膛,没去观察自己的身体,加上身子被蹂躏得凄惨,到处都是若有若无的快感余韵,她猛一低头才发现乳环怎么还在原处呢!?

  「其实我有在想,要不要平时也让你带带,多习惯习惯才不会被玩一下就失神。」

  「不要不要,会没法正常生活的!」

  「说话不是说得挺顺畅嘛?」

  「不要不要不要,快取下来——!」

  「要不就戴一天看看?」

  「唔……嗯……不、不要——!」

  ——正常情况下希雅对感情是很诚实的呢,对欲望同样如此,虽然看着纤细,容易害羞,但她一直都是最真诚、最勇敢的那个人。关于「拷问」的那段情节,要是被敌人俘虏肯定不会这么容易招供,这里很轻易地就说出来了是因为这个If里她已经非常信任布兰克了,潜意识里没把他当外人,而且也不是多么不妙的问题,不会触发本能警告,一些反应更软也是因为在爱人面前能够肆无忌惮地撒娇啦。

  其实我还蛮想写拷问If的,这么敏感爱哭的小姑娘,拷问起来的反应一定很色吧(喂)本能啊潜意识啊每条神经啊都在疯狂劝说要求自己招供,但就是撑着一口气死都不说,不能说,所有的恐惧痛苦委屈都只能靠哭泣来释放。要是这条线里的布兰克没抵挡住诱惑,鬼迷了心窍地去问希雅一些国家机密,而希雅又恰巧知道的话,就是另一个劲爆的故事了呢……(是要搞多少个If啊!

  以及,我真的好喜欢这种与本能作战的桥段哦:克制着自己的本能,小心翼翼地去爱一个相比自己太过脆弱的异族,知道自己有可能伤害她但就是无法放手,不管与对方相处的过程中有没有用手段,不管最后有没有失控都好好食。

  隔壁《神之爱》系列里的神妓篇结尾有一段「或是被突然失去自控能力的爱人背叛,被囚禁,被暴力对待,一颗真心被踩在地上却强撑着不能被压碎,因为爱人也是被迫失去自我,如果自己放弃,他就再也无法清醒。」描述的就是这个If背景下布兰克失控的If(我要套多少层If啊)是的,如果布兰克非自己所愿地疯掉了,希雅不管遭受什么也不会放弃自我,她会尽自己所能地维持清醒以唤醒他。

  另外,虽然这个短篇是写来发糖的,但它还能有一个劲爆If分支(要套多少层啊!),即布兰克是用幻术特意让希雅去做这个梦,想潜移默化地调教她……

  比起写文,也许我更适合搞个黄油,两三个男主,N个选项,800个结局,其中700条凌辱/抹布Be,99条纯爱Ge,1条正史Te,即希雅顺顺利利离开王宫冒险独美的。

          第二十六章:是让人想要叹息的可爱

  希雅被吻得晕头转向,难受得眼泪又流了出来。

  手被锁在身前时,被玩得受不了了还能挡在两人之间,虽然她的抵抗从来没成功过,至少心理上有点安慰,好像多多少少将他推开了些。现在她的双手被反铐于身后,又被布兰克的双臂紧箍着,两人之间没有留下任何空隙,她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的爱意,希雅甚至产生了自己正在被布兰克吞噬的错觉,她的身心都因此微微颤抖,说不清是害怕还是兴奋。

  舌头在口腔里肆意游动,几乎顶到了喉管,这已经不是挑拨,而是从身到心彻底的侵犯,希雅无可避免地陷入了发情状态,小穴抽搐着往下直淌水儿,但怎么也无法随自己所愿地登上快乐的顶峰。

  她不自在地扭了扭,但只有幻想中的自己随之扭动,真正的身体被钳制着,一丝一毫也动弹不得。布兰克明明也是肉做的躯壳,却让她觉得仿佛深陷钢筋之中,她同时被柔软与坚硬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包围着,相同的是不管是哪种都无从逃脱,绝对的控制感反而加深了快感,她脑中一炸,达到了精神上的小小高潮。

  两人的心跳重合、融合在一起,似是在同一个胸腔中跳动,希雅恍惚地感到自己意识的触角向外延伸而去,它攥住了什么,也被什么所攥住,她成为了另一个人,亦或是与他人分享着同一具身躯。这陌生的感觉令她感到新奇,又有些莫名的感伤,她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笨拙地回吻布兰克,但布兰克的舌头立刻压住了她的,将主动权牢牢把控在自己手中。

  连舌头都不能随心所欲地活动,希雅不满地轻吟一声,却顺从地不再乱动,连日的亲密相处中,她渐渐习惯了布兰克的强势,并将其全部转化为快感,被管控得越彻底,快乐就越深入骨髓。

  待到布兰克放开希雅时,她几乎失了神,双目半睁对不上焦点,腿间湿得一塌糊涂,贞操带中间的小孔处触之就是一手的滑腻。她的精神上多少得到了满足,肉体却愈加欲求不满,她不断发出小声的哼哼,不安分地扭紧双腿,又挤出了几股淫水。

  要不要多撒撒娇呢,希雅神思不清地想,全心全意地求布兰克取掉两穴内的东西,或是先做一次,之前被拒绝可能只是因为她的态度还不够好,布兰克应该不会那么狠心吧……

  但眼下这状态,倒也不能说不舒服……

  「接吻的感觉真好。」布兰克勾起少女的一缕发丝玩着,语调柔软得不像样,「希雅觉得呢?」

  「唔……嗯……」

  「和喜欢的人接吻,感觉最好。」他垂下眼睛,声音轻了些,似是感叹又似是叹息,「用什么都无法交换。」

  希雅茫然地望向他,她的目光依然聚不了焦,看着像是失了魂儿,但这句话她听到了心里。

  虽然一直都是在被掠夺,但和布兰克接吻的感觉应该算得是好吧。

  那么,布兰克是她喜欢的人吗?

  ……喜欢,是什么呢?

  脑子艰涩地转了几圈,没有得出答案,希雅放弃了思考,断断续续地问道:「不是说……唔……说要去处理事情……耽误这么久……没事吗?」

  「也没急到半个小时都匀不出来。」

  说是这么说,布兰克还是松开了希雅。

  「对了,你不想上厕所吗?」

  「是、是要上厕所,还没来得及说……」

  说完,希雅本就红得要滴血的脸颊又红了一分。自被开苞那天以来,她还没正常上过厕所,每次都是被肏到尿出来,乍一提出这要求,竟有些不适应。

  布兰克摘下希雅股间的贞操带,一大滩被堵住的淫水淅淅沥沥地淌下,直让人怀疑喝下去的水是否都从小穴内流出来了。他抱着少女走到淋浴间,解开她的脚镣,两手各抓着一边大腿分开,阴部正对着下水口。

  希雅不禁傻了眼,「你、你干什么?」

  「就这么尿。」

  「……」

  希雅呆住了,不敢置信地瞪着下水口,嘴唇哆嗦了好一阵,才艰难地挤出几个字,「不要!我不要!」

  虽然在布兰克面前不知道失禁过多少次了,但以这种小孩儿把尿的姿势主动尿出来,也也也太羞耻了!她死也不会做的!

  希雅抗拒地扭来扭去,身子一动就会牵扯穴内的假阳具移位,研磨脆弱的穴肉,没扭几下她就不行了,一边呻吟一边费力地转过头,对着布兰克的双眼哀求道:「不要,我不要这样……放我下去吧,拜托……」

  「就这么尿。」

  布兰克稍稍提高了音量,表情严厉了些。

  「我说了不要,我不要我不要!!」希雅的犟脾气久违地上了头,「我还憋得住,有本事你就一直这么抱着我!你不是还有事要做吗,看到最后是谁急……唔!」

  她感到小腹被什么重重按了一下,一股热流几乎就要喷出,她反射性地缩紧了阴处,才没有尿出来,但强行憋尿令整个小腹酸到了极致。希雅痛苦得缩成一团,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了,更糟糕的是后穴里的东西紧夹之下动得愈加厉害,肉穴里的假阳具也张狂地显示着存在感,残忍地打破了少女的自控力。

  她的眼睛都睁不开了,通红的小脸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汗珠,刚止住的泪珠又流下了几颗,可即使这么努力地去忍耐了,几滴尿液还是不受控制地从股间滴下。

  啊,完蛋了……希雅茫然地想。她被冲击感劈成了两半,一半破罐破摔地想要尿个尽兴,一半因为仅存的自尊心还想要把尿憋回去。固执的后者取得了胜利,却抵不过身体的本能,一小股一小股微黄的液体断断续续地落下,她低声哭着,哭声被两穴内的淫具搅得支离破碎,渐渐变成了含糊的娇吟。

  最后一小股尿液流出后,希雅头一歪,双目无神地瘫在布兰克怀里,布兰克迅速把两人被弄脏的下半身冲洗擦干,拍着希雅的脊背连声安慰,「在我面前尿过那么多次了,再不堪的样子也见过了,不用为这种事感到羞耻啊。」

  「不,这不一样,这不一样……」希雅喃喃自语道,「这太奇怪,太丢人了……「

  她嘴一扁,泪珠断了线地流下,抽噎道:「我又不是小婴儿,怎么能这么尿尿……呜……为什么要欺负我……」

  「所以我说,再不堪的样子也见过了,不用觉得丢人啊。」布兰克轻轻吻着少女的眼角,将微咸的泪水含入嘴中,「希雅的一切我都很喜欢,希雅要相信我,相信在我面前可以做任何事而不被嘲笑。」

  「我想看到、知晓、拥有你的一切。」

  希雅怔怔地看着布兰克,真诚的目光令她心中酸涩不已,却莫名有种幸福感。

  可真的好奇怪,为什么又发展成了这样……她隐隐感到哪里不对,但因为布兰克的温柔和两穴处不间断的快感而无法思考,亦或是不愿去思考。

  她没再说话,无力地闭上眼睛,任凭布兰克将她抱回床上,重新戴上脚镣和贞操带。

  「真的不用给你调个侍女来吗?」

  「不用。」希雅轻声拒绝道。

  布兰克就算了,她可不愿让其他人看到自己这狼狈样。

  「那我走了,我会尽快回来的。」

  「……嗯。」

  布兰克帮少女盖好被子,在她额前印下轻柔的一吻。

  他勾着嘴角,掩藏不住笑意。

  排泄是人类最大耻感来源之一,而希雅的反应算是默认接受这种做法了,再多训练训练,将她的身心全部打开,她就会完全属于他了。

  希芙环顾了一遍空无一物的房间,疲惫地闭上眼睛。

  她被锁链拘束着跪在床上,双手反铐在身后,脚踝和脖颈上箍着厚重的镣铐,压得她抬不起头来。身上无一处不痛,脑袋一阵一阵的刺痛,犹有千根针扎在脑髓中,久跪的腿部几乎失去了知觉,稍微一动就又麻又痒又疼。醒来不到一分钟,希芙就出了一身冷汗,但这些痛楚都比不过从手臂处传来的,钻心刻骨的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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