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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魔王与祭品勇者(05-41) - 6,1

[db:作者] 2025-08-12 20:09 5hhhhh 5550 ℃

             第二十一章:忍耐情欲

  布兰克温柔地将希雅湿淋淋的额发撇到耳后,将淫具塞回被插得红肿艳丽的甬道。还未排出的精液被堵在穴内,憋得有些难受,但希雅累得眼皮都抬不起来,只能发出几声不满的嘟囔。

  他正打算把贞操带戴上去,突然想起前日收到了件新奇的上供。他翻出那个小盒子打开,一根手指粗的肉色圆柱固体静静躺在其中,看不出是什么材料制成的,摸上去同时有着坚硬和柔软两种迥异的触感。

  这是个颇有炼金才能的手下献给他的,说是能完全分解人类的排泄物,并分泌出催情的液体。

  炼金术用在这方面着实令人无言,不过听起来是个蛮有趣的助兴道具,布兰克对玩弄人的后穴没有多大兴趣,但他很乐于看到希雅在陌生快感下不知所措的模样。他看得出来,希雅的菊穴也是个敏感带,每次按住那里轻轻抠弄时,少女就会作出异常可爱的反应。

  而且他再三确认过了,那分泌物催情的效果并不算强,绝无可能烧坏神智,只是会让机体的敏感度不可逆转地提升,要是常年使用,恐怕希雅连穿件衣服都会高潮连连,再也没法回归正常的人生。

  性情和现在别无二致,但时时刻刻都淌着水儿,摸一摸奶子就会颤栗高潮的希雅……听着还挺有诱惑力的。况且他本来就没打算让希雅脱离他生活,敏感一点和敏感许多,没有多大区别。

  布兰克将少女抱在怀中,手指按在菊穴处缓缓揉弄,放松那里的肌肉。淫水将少女整个下体都搞得湿润滑腻,菊穴被浸得水光粼粼,他没揉多久,稍稍施力,就轻易地伸入了半个指尖,比起淫肉色泽稍深的褶皱被强行撑开,呈现出淡淡的粉色。

  「唔……嗯……」

  异样的触感让少女不由自主地轻吟,她从昏昏欲睡的状态中醒来,迷惑地看向布兰克。

  「我要塞点东西进去,稍微忍耐一下。」

  布兰克将那圆柱体拿到希雅面前,让她看清。

  「你这都什么破爱好……我能拒绝吗?」少女皱眉问道。

  「这东西能分解你的排泄物,以后就不用我帮你擦屁股了,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少女的脸颊顿时因羞恼而红透。她的双手只能在有限范围内活动,连清理残留的秽物都做不到,之前让伊莉丝帮忙已经让她羞愤欲死,伊莉丝离开后,这个活儿就交到了布兰克手上。

  虽然他们现在的关系算是融洽,而且她更不堪的样子他也看过了,但这还是太……

  「那你塞吧。」她几乎没有犹豫地答道。

  「这东西是永久性的,塞进去了就没法取出,你确定要吗?」布兰克面不改色地撒谎。

  这下希雅有些纠结了,不管秽物有多脏,那也是人体循环的一部分,如果失去这个机能,她会感觉自己不那么像人类了。

  少女皱着眉头沉思良久,见她迟迟无法下定决心,布兰克不得不退了一步,「骗你的,怎么可能有这么不方便的道具。」

  「……你很无聊诶。」

  「抱歉、抱歉。」布兰克连声道歉,手指又压上了因不安而微颤的菊穴,「那我塞了?」

  「嗯……」希雅嘟着嘴将脑袋埋回他的怀里,想想又加了一句,「轻点哦。」

  「当然。」

  布兰克的安慰没有让少女安心多少,再次感到后穴被指尖撑开时,她紧张地绷紧身体,闭紧了眼睛,线条优美的背脊上渗出薄汗。

  那地方毕竟不是用来插入的,柱状物看着不粗,但要完全塞进去肯定要吃些苦头——只是手指进去了一点她就很难受了。可为了摆脱要别人帮忙擦屁股的困境,又不得不忍耐……她越想越不开心,真想朝布兰克的胳膊上来一口,又怕这一口下去让他分了心,手一滑全部捅进去。

  怎么什么都要忍耐啊,连发泄情绪都要忍耐!她更不开心了,只得使用自己唯一能自由发泄的方法——动嘴皮子。

  「你真的好讨……唔!」

  柔韧滑腻的炼金道具取代了熟悉的手指,一点点朝她体内推进,将少女还未说完的话语顶成一声闷哼。那特殊材质的触感本身就令人毛骨悚然,好似一件活物,更何况被侵入的还是从未被开拓过的紧致菊穴,希雅忍不住了,双腿踢蹬,大声尖叫着要布兰克取出去。

  被囚后她的体力日渐衰弱,先前又被操干得浑身瘫软,爆发出来的力气在布兰克看来并不比一只在手掌中扑棱的蝴蝶大多少,她的挣扎被轻而易举地制住,只能脸色发白地等着受刑。

  幸好那东西只有女性手指两个指节的长度,希雅的冷汗还没流下来,炼金道具就被完全捅了进去,手指抽出,菊穴闭拢,如同从未开启过一般。

  希雅还没来得及舒上一口气,脸色再度变得极度难看,那触感宛如活物的道具似乎真的有了生命,拉扯着所在之处的肉壁吮吸。陌生而又刺激的快感传遍全身,她无法自控地叫出了声,肉穴受惊之下夹紧了淫具,后穴中的淫物似是不满过大的压力,吸得更加起劲,体积也膨大了一圈。

  「嗯啊啊啊啊!」

  少女扬起脖子,背部弓起,发出激烈的浪叫。她的肉穴本就被肏得酥软,淫具光是塞在里头就会不断产生麻麻痒痒的快感,后穴里的东西一吸,她就本能地绷紧大腿,两穴绞紧嵌在淫肉中的道具,两种不同的快感相加相乘,爽得她头皮发麻,眼前发白,口水从无法合拢的嘴角滴落。

  更要命的是,她夹得越紧,后面那东西吸得就越厉害,而叠加的快乐让她夹得更紧,形成了恶性循环,她几乎在瞬间就被丢进了情欲的狂潮中,越陷愈深,怎么也爬不出来了。她的内心惶恐不定,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才会变成这样,身体却忠实地向大脑传递一波波连绵不绝的快感,但也仅仅只是快感,没有一样东西顶在那些真正要命的地方,哪怕她放弃抵挡全身心地接受那些过激的快乐,自暴自弃地一次次更为用力地夹紧肉穴,也无法靠自己的力量得到高潮。

  希雅在布兰克怀里扭成一团,嗯嗯啊啊地淫叫了好一会儿,才找回一点意识,她流着眼泪,用尽力气掐住魔王的手臂,「为……为什么……」

  「它要分解秽物,内部要运作,那自然是会动的。」布兰克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另外的是副作用——你夹得越紧它就动得越厉害。」

  「混……混蛋……嗯啊啊……你故意的……故意刚才不告诉我……嗯啊……」

  希雅死死抓着布兰克,咬紧牙关,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挤,只因为一个泄劲,她的意识就要被吹飞了。她这几天被翻来覆去地操弄,断断续续地高潮了数十次,对于情事的容忍度早就到了极限。一点都不想要了,真的一点都不想要了,但还是好想要……快乐的滋味被肏进了身心的每个角落,形成了深刻的肉体记忆,稍一挑拨就会发浪。一边抗拒,一边又难以自禁地渴望,她被这分裂感折磨得恍如不在人间,艰难地说完一句话后,又是不由自主地扭动呜咽,连「快拿出去」都没心力说出口。

  「告诉你的话,你会选择不用吗?继续让我帮你擦屁股?」

  「……」

  擦屁股当然很羞耻,但如果继续现在的状态,她绝对会疯的……希雅张了张嘴,可还没说出自己的决定,就被布兰克的话打断。

  「只要你放松,它的动作就会慢慢缓和,只要你学会忍耐,就不会辛苦。」

  「不行……我做不到……呜呜……不可能做得到……」

  少女哭泣着求饶,呜呜咽咽的别提有多可怜。

  听到副作用那句话后,她就开始想要放松肌肉,但后穴里的东西吸得太厉害,体积又膨大了几圈,尺寸甚至要大过肉穴里的淫具了,它的材质柔软,没有造成什么疼痛,但肉壁被迫撑开的酸胀感仍是让人头皮发麻。后穴似乎成为了另一个敏感多汁的阴道,淫物的每一次蠕动吮吸都会产生过电般的快感,令她愈加渴望高潮,不把它夹得更紧都是拥有超人意志了,要说放松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都还没试过,怎么知道做不到?」

  「试……嗯啊啊……我试过……」

  一波接一波的,连续不断的快感将希雅推往更高处,令她积攒不出一丁点反抗的意志和力气,她的神智犹如一片被风暴打得稀烂的小舟,晕头转向的不知该去往何处,手掌无助地张合,迫切地希望能够抓住一个支点。

  布兰克握紧了她的手,强迫性地成为了她的支点,希雅愣了一瞬,立刻回以更强的力道,湿漉漉的掌心如同失去骨骼的软体动物,紧紧依附在他手中。

  「别怕,深呼吸,多呼吸几次,放松,不要想着那东西,把注意力放到别处……「

  黑暗中恰时亮起明灯,沉稳有力的话语令希雅下意识地遵从。她努力去想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比如说自己的过去……但思绪刚一触及于此,就被淫欲也掩盖不住的心痛刺伤,她的呼吸一滞,指尖微微颤动,然后被布兰克握得更紧。

  支持的力量似乎在从他们掌心相连的部分传来。

  这就是她的力量……希雅恍惚地想。

  她试着卸去力气,将注意力转移到肩膀,腰腹,指尖……淫物在后穴又挤又拱的,总是让她情难自禁地夹紧,让好不容易变缓的频率再次提升。希雅一次又一次地发出沮丧的呜咽,又一次再一次地尝试,她将全身心都投入到这场斗争中,连布兰克将她放下,用魔法把书房打扫了一遍,甚至是出门叫人准备吃食都没有察觉。

  渐渐地,希雅摸到了些窍门,失控的次数一减再减,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从情欲的深渊中爬出,后穴的东西仍然涨大,但蠕动吮吸的幅度与频率降到了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她疲惫地闭上眼睛,只想好好睡一觉,但精神一完全放松,满溢的淫欲又瞬间席卷而上。被乳环阴环扣住的三点,被操干到酥软不堪的肉穴,被又掐又吻留下无数红痕的皮肤,每一寸神经都在生产过载的欲望。她浑身烫得可怕,细腻肌肤下仿佛埋藏着一座火山,连血管中流淌的都不再是血液,而是将她浸润入骨的春药。

  没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保持平静,就算心灵知晓并恐惧着代价,小穴还是违背意志再一次用力地夹紧,穴中媚肉死死绞着玉质肉棒,销魂入骨的酥麻传遍四肢百骸,她爽得直打哆嗦,下体猛地涌出一大滩体液,温热温热的,都分不清是淫水还是尿液。恍惚间她都产生了自己不再是人类的错觉——不是人类,而是盛满淫欲,不断流淌出汁水的某种器具。

  希雅呻吟着,浪叫着,不断夹紧小穴,菊门中的淫物受到压力再次活动起来,而她不管不顾地将其夹得更紧。要舒服,要更多的舒服!要是肉穴里的淫具再大点就好了!相当于布兰克的两指,希雅的三指粗细的假阳具,在插入之初让她吃足了苦头,但被布兰克的肉棒肏开后,被满溢的肉欲浸润后,她只想含住更粗更大的肉棒,只想要更多更深的快乐。

  要高潮,要高潮……少女在心中不住地呐喊,但不管怎么努力都得不到心心念念的绝顶,她这才发觉自己再度陷入了噩梦的循环,心中一寒,肉欲都褪去了少许。

  好不容易才让后穴的淫物安分下来,又要再从头开始,而按照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怎么想都不可能做得到……希雅彻底崩溃了,扯着嗓子大叫「拿出去!」

  但她被玩得没了一点力气,再大声、再愤怒的叫喊听起来也如同细语撒娇。

  「不要……我受不了……会坏掉……嗯啊啊啊……真的会坏掉……」

  希雅气息奄奄地求饶,手指艰难地伸向下体,不知道布兰克怎么想的,居然还没有给她戴上贞操带。只要能碰到那里,只要稍微捏一捏阴蒂,就能高潮了……忍耐了这么久,一定会是无比甘美激烈的绝顶,光是想象,她就爽得翻起了白眼。

  她的手刚移到小腹位置,就被布兰克牢牢捉住,五根手指如钢筋般紧紧箍着少女的手腕,任她怎么使劲也无法移动分毫。

  「小希想破坏规矩吗?」

  柔和的口吻,却透着不容抗拒的威压,希雅心神一震,理智稍稍回复了一些,但立刻又被排山倒海的情欲压垮。

  高潮就在眼前,就差一点了……少女满脑子都被对于快乐的渴望塞满了,去他的规矩,要生气就生气,要惩罚就惩罚吧!

  她死死盯着自己的下身,在金属制成的笼子里,柔软如花瓣的手指竭尽全力地前伸,除了那道不停淌水儿的缝隙,她已经什么都看不见了。她在脑中大喊大叫着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好像执念深到一个程度,现实的鸿沟就能被精神填满似的。

  「……在我面前还想着自慰,小希有些欠管教啊。」

  手铐被解开,她的双手被强行扭到身后,重新锁死。

  「不要——!」

  咫尺之遥的高潮被生生夺走,少女发出悲惨至极的尖叫,绝望地蹬腿扭动,但人类的力气怎么也抵不过金属的桎梏。她灵光一现,试图压下身子,用椅背磨蹭肉唇,她正处于临门一脚的状态,只要再来一点点刺激就能攀上高峰,不管那刺激来源于何处。

  但她刚一动,大腿就被布兰克按住,还没来得及挣扎,臀部就被托起,以小儿把尿的姿势被布兰克抱在怀中,无法感知到任何来自于外界的摩擦力。

  「不要!!放开我!!!」

  她声嘶力竭地大叫,但也仅仅只能大叫,被连续操干了几天的肉体本就是强弩之末,再也压榨不出一丝一毫的气力,少女的四肢因用力过度而微微抽搐,哭泣声渐小,转为断断续续的抽噎:「不要……不要……放开我……我要……呜呜……我要……」

  她先前又是哭叫,又是连续高潮与失禁,脱去了大量的水分,嘴唇都变得干皱起皮,布兰克召唤出一颗水球,含了一口后贴上少女的双唇,将水送入她嘴中。

  清凉的液体一口接一口地滑过干涸的喉咙,安抚她的焦躁,因为虚弱,小穴甚至失去了夹紧肉棒的力气,后穴里淫物的吮吸也渐渐平缓,又过了一会儿,希雅终于安静了下来。

  「好点了吗?」

  「……」

  希雅茫然地仰头看他,过载的淫欲被强行限制于体内,这让她的视线模模糊糊对不上焦点,看什么都像蒙着一层纱,思维运转也十分艰涩,但心里的委屈却是怎么也止不住的。

  「你骗我……」她哽咽着,口齿不清地控诉,「你说过……只要我想要……你就会给我的……」

  「正常情况下是这样,但我现在不是在教育小希吗?」

  「……教……育?」

  「至今为止都几次了?主动夹着穴里那东西想要高潮,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布兰克的声音逐渐严厉,「戴在你身上的这些道具,只是为了开发,为了助兴用的,你可以从中得到快乐,但不能主动追求更多,尤其禁止通过它们高潮。

  「他声色俱厉地强调道:「你只能从我这里得到满足,记住了吗?「

  「……」希雅迷茫地眨了一下眼睛,又眨了一下,好不容易才理解他话中的意思。无法疏解的情欲令她浑身的肌肉,包括舌头都不听使唤,说出的话语黏黏糊糊的,「可这是本能反应……太强人所难……」

  或许真是强人所难吧,但他还是想试一试,看看在没有淫纹操控的情况下,能否将少女的欲望抓在手中,让自己的身体,乃至于自己的语言,成为能够让她释放的唯一一把钥匙。

  考虑到耐受力,还有一些东西没有给她塞进去,比如遍布软刺的串珠和尿道锁,也还未让她品尝过乳环阴蒂环震动起来的滋味,但迟早有一天,这些都会不间断地施加在她身上。

  全身的道具一齐启动,足以让最性冷感的女子陷入深渊,但只要没有他的允许,少女就不可能得到高潮,只能无助地扭动身躯,用渴望的目光注视着他……

  光是想象着此般光景,布兰克的控制欲就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精准控制魔力的输出是每个法师的必修课吧。」布兰克缓缓开口,「将情欲看作失控的魔力,想办法固定在一处,一开始做不好也正常,但你一定会学会的,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魔法师,一定什么都能做到。」

  「什么都能做到……」

  「对,什么都能做到。」他拾起贞操带,卡在少女的阴处,「先尝试一个小时不触动机关,达成条件之前我不会碰你,手也要锁在身后。」

  希雅怔怔地看着布兰克帮她戴好贞操带,阴部和双手被锁,她失去了能够让自己解放的所有手段,往后只能被动地承受与忍耐。极端的憋闷感让她的小腹不自觉地抽搐,下身淌出一大滩淫水,拼命握着拳头才没有绞紧肉穴。

  但比起身体上的灼热,有另一种空虚的疼痛,如蚀骨之蛆般将她缠绕,将肉欲压制。

  一定能够做到。不止一人曾对她说过这句话。

  但如果真的什么都能做到,怎么会落到这般田地?

  「要是……要是我就是做不到呢……」希雅表情空洞地喃喃自语,「你会骂我没用吗……辜负你的期待吗?」

  就跟那些人一样。

  她垂下眼帘,「你会丢掉我吗?」

  「当然不会!」布兰克诧异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反省自己做了什么让希雅误解到这地步。

  是刚才他的语气太严厉了吗?他好像是极少用这种态度和她说话,尤其是她同意留下之后……

  「我这么做只是想让你完全属于我,只是因为我……我喜欢这种玩法,这会让我更加兴奋。」布兰克将少女牢牢圈在怀中,强迫性地让她感受自己的温度与气息,「只要小希努力去做,我就会很高兴,如果真的做不到,那也没关系,我最看重的始终都是你。」

  「我养了你,就会对你负责,不管发生什么事……就算你背叛我,我也不会想要丢掉你。」

  「大家都是这么说的。」希雅闭着眼睛,用细微的声音呢喃道。

  「……是,大家都是这么说的。」

  ——以后我们就是家人了。

  ——不离不弃,荣辱与共的家人。

  细微的痛楚,隔着半个世纪的时光向布兰克涌来。虽然从未将人类视作同族,但也曾有过相信他人真心的时刻。

  承诺,信任,然后是离弃,如此循环往复。

  ——我知道的,所以我绝不会抛弃你。

  这句毫无说服力的安慰,怎么也无法说出口。

  只因世间确实不会存在永恒不变的感情,此时此刻对于怀中之人深深的爱怜,在某一天也会褪色吧。

  如果能够不改变,该有多好……布兰克的眼睛有些发涩,他用额头抵住希雅的额头,沉默良久后,他问道:「希雅,你相信神吗?」

  「我不知道……没有人见过神,但神谕说只有我能拔起那把剑,事实也确实如此,所以祂大概存在吧。」

  「神谕还说你会结束战争。」

  「……你是想说祂真的存在吗?」

  「严格来说,现在战争只是暂停状态,如果不是我压着下面那帮魔族,至少迦南的边境绝对保不住。」

  希雅抬起眼睛,迷惑地注视着布兰克,等待他的下文。在他们开始交谈后,菊门里的东西就彻底停止了活动,让她的神智逐渐恢复。

  「所谓的结束,应该是一种更加长期稳定的状态吧?比如说几年,几十年的秋毫无犯,甚至说永远不再有战争。我对人类多少有着感情,也无心于扩张,但如果没有你,我想我也不会特意去维持和平。」

  希雅惊讶地睁大双眼,她微微张了张嘴,但没有说话。

  「是的,我是想说,神谕所说的结束战争,它所意指的那或许将永远持续下去的和平,只可能是因为我重视你而存在的,所以至少在短时间内,我不可能厌弃、抛弃你——那么,你相信神吗?」

  「……」希雅害羞得低下了脑袋,耳尖发红,「其实你解读得很没道理。」

  「我知道。」

  「而且言下之意是你要相信人类信奉的神明吗?」

  「我愿意去相信。」

  短短的几个字充满了无限柔情,希雅心中一动,但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布兰克就吻上了她的双唇,将少女所有的惊异与触动都堵在了嘴中。

  是的,我想要去相信,由神谕所确立的,不会改变的牵绊。

  布兰克忘情地亲吻着希雅的唇瓣,同时解开她下身的贞操带,两指伸入,夹住被淫水淋得滑腻不堪的假阳具,猛地向外拉出半截,又迅速推进,如此反复,后穴的淫物也在魔力的催动下疯狂地蠕动吮吸。

  「唔……唔唔唔……」

  仅抽插了几下,积攒了大量淫欲的肉体就毫无抵抗地被送上了峰顶,而布兰克手上的动作却不因此而停住,剧烈的刺激之下,希雅双眼上翻,身子抽筋似的发颤,她下意识地想要咬紧牙关,但想到布兰克的舌头还在她嘴中,又硬生生忍住。

  数个小时的边缘控制令高潮来的猛烈又持久,余韵持续了几分钟才褪去,希雅几乎以为自己再也醒不过来了。

  「刚才让你伤心了,这是补偿。」见希雅恢复了意识,布兰克将假阳具重塞回少女湿软的穴内,锁好贞操带,捏着袖口擦去她额上渗出的细汗,「但仅此一次,之后还要好好忍着。」

  「……」

  「怎么了?」眼见少女的神色不太对劲,布兰克疑惑地问道。

  「我,我好像……」

  「什么?」

  「……没什么,我会努力的。」

  希雅微微偏过了脑袋,脸上泛起并非因情欲而起的潮红。

          第二十二章:(If线)另一个世界

  艾伦最近一直在做一个梦。

  梦里,他来到了那座曾让他魂牵梦绕的城堡;他击杀了双生「弟弟」,夺走了魔王的宝座;他拥有了一个女孩,美丽的,柔软的女孩,会在他的怀里痛哭与欢笑,用信赖的目光注视着他,呼唤他真正的名字。

  梦里的一切都暧昧不清,艾伦听不到自己被唤作什么,只知道有一腔如火的热情嵌在胸中,取代了心脏,随着女孩的呼唤跳跃,令他飘飘欲仙,不知归路。

  他无师自通地理解了,那就是书上所说的,人类嘴里谈论的,爱。

  扑通,扑通。

  炽烈的,澎湃的爱意,直到梦境消散,也仍在胸腔中跳动。

  艾伦按着胸口,怔怔地盯着天花板。

  或许是因为就将要离开这座城市了,心中不舍,才总是做奇怪的梦吧,他想。

  明明他没有能力,也没有勇气去面对莱斯。

  更不会对什么东西产生「爱意」。

  艾伦七十岁了,来到迦南的王都已是第十年。

  他很喜欢这座城市,气候宜人,生活方便,最重要的是,这里距魔族领地极远。十年来,他没有遇到过一次刺杀,平静的生活令他的身手和心灵都迟钝了下来,他甚至会经常性地误以为自己也是人类中的一员。

  如果可能的话,他很愿意继续住下去,永远住下去……

  如果他没有听到左邻右舍的窃窃私语。

  ——住在西边房子里的那位小兄弟也不知道是怎么保养的,你是没看到啊,他十年前长什么样现在还长什么样,真令人羡慕!

  ——唉,有的人就是不显老,我有个亲戚也这样。

  艾伦就知道自己在这座城市停留得太久了。

  现在邻居们只会津津乐道他不显老的体质,等再过几年,他们就会怀疑他是不是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与其被骑士们踢开大门,烧掉房子,狼狈不堪地逃走,还不如自己主动离开,好歹能留下一些还算美好的回忆。

  出售房屋的告示已张贴出去,只等遇到合适的买家,艾伦走下楼梯,继续打包自己的行李。

  需要带走的东西很少,只是几件换洗衣服,但他已经是第二十次打开行李箱了。

  或许,还是因为不舍,艾伦想。

  他站起身,环顾四周,两层的小木屋,处处都是生活的痕迹。书房里一摞摞的书籍,卧房里的装饰画,精挑细选的家具……

  明知总有一天会离开,将过去的一切都抛之身后,却无法控制自己留下更多的痕迹,将那些中意的东西搬回屋中,将这个房子装扮得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家」。

  ……下一任主人会不会好好对待它们呢?

  艾伦将盛满猫粮的碗放到屋外,不一会儿,就引来了附近的几只野猫。他隔着窗户望着它们狼吞虎咽的吃相,嘴角微微弯起,但很快就转为一个苦恼的弧度。

  自己走后,会有其他人喂它们吗?

  也曾想过收养这几只猫,但到现在他都无法记起,最开始与他相依为命的那只猫,是否真是被自己所杀。

  也许还是保持距离更好吧,如此才不会互相伤害。

  艾伦双手合十并拢在胸前,学着人类的样子祈愿。

  你们也会找到另一种活下去的方法。

  也没有其他要做的事了,艾伦披上外衣,走上街道。

  最后的一段时间,就再多看看自己生活了十年的城市吧。

  他走过杂货店,熟识的老板娘热情地向他问好,他微笑着回应;走过最喜欢的一家咖啡店,不知在下一个城市还能不能闻到同样的香味;走过自己效力的佣兵协会,很快他就会悄无声息地失踪,就像他来时那样。

  恐惧人类,厌弃人类,不能理解人类,却又无法离开人类,于是一次次重复着相似的相遇与离别,这些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艾伦停下了脚步,惊愕地注视着前方,连呼吸都忘之脑后。

  他看到了一个女孩。绯红色的发丝被微风吹动,拂过比花更娇美的脸庞,女孩言笑晏晏,红宝石般的眸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艾伦的心狂跳起来。

  他不认识她……理应不认识,但身体在思考之前擅自行动,他快步上前,挡在了少女面前。

  「请等一下。」

  站在女孩身后的少年眼中露出警戒之色,女孩倒是没有显出敌意,她迷惑地问道:「有什么事吗?」

  艾伦沉默了,他也不知自己在发什么疯,但就是想和她说上一句话……说上更多话。可话题该怎么继续下去?直言自己被她吸引,邀请她去喝一杯下午茶吗?

  他的视线不经意地落到了少女手上,柔软白皙的手掌,被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握着。

  艾伦抬起头,这才意识到少女并不是孤身一人,她的男伴正用审视的目光扫视着自己,像极了保护公主的骑士。

  是这样啊……是一对恋人啊。

  浑身的力气在瞬间被抽空,艾伦几乎失去了言语能力,他强撑着内心的空洞感说道:「我是一个占卜师,与二位有缘,想为你们占卜一次。」

  两人的表情顿时变得微妙,见少女有拒绝之意,艾伦连忙补充道:「当然是免费的,这位小姐难道不想知道与这位先生的恋情会如何发展吗?」

  少女犹豫了几秒,转过头对少年笑了笑,「就听听他怎么说吧。」

  「好。」少年顺从地点头。

  艾伦指引着两人走向街边的一张长椅,心中有些忐忑。说是要占卜,可他没有带任何工具呀……他自暴自弃地捏了捏大衣口袋,摸到了一叠硬硬的纸板,他掏出来看了看,愕然地发觉那是一套古旧的塔罗牌。

  很久很久以前,当他的实力还不足以担任佣兵时,曾从事过各种谋生工作,装作占卜师也是其中之一。他当然不会预言,但当占卜师最重要的不是算得多准,而是把客人哄得多开心,魔王种的五感极度敏锐,他又被逼迫着学了不少察言观色的本事,做起这活儿来不算困难。

  这套塔罗牌就是那段经历的遗留物,是刚才收拾行李时不经意间塞进了口袋吗?

  一切都刚刚好,巧得就像是天意。

  艾伦熟练地切好牌,按阵型排好,说道:「选三张牌吧。」

  他还没想好要怎么解读牌意,是不管好牌烂牌都一顿夸,让少女心满意足地离去,还是故弄玄虚地说他们之间必有劫难,以此获得更多接近少女的机会呢?

  也许他什么都没有思考,只是想再和她多说几句话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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