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士当然不愿意屈服，伸进女人小穴的手指也顿时加快了力度。仇白的淫液打湿了内裤和长裙，同车轮声一起作响的，还有他玩弄女人下体的汁水流淌声。

“呼···啊亲爱的，你的速度好快···慢点···不要···”在心爱的人这里，仇白总是会露出自己最脆弱和没有防备的那一面。一旦博士加速起来，她的抵抗就土崩瓦解，只剩下对纯粹性欲的渴求和贪婪。虽然有黑色蕾丝内衣相隔，但眼尖的博士还是看出了她的凸起。愈发兴奋的博士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稍稍坐了起来，试图让自己的阴茎和她的精致面庞平行。

阴茎变得比以往更加庞大，更加粗壮。仇白本来应该注意到这些的，但她现在已经因为博士那灵活的手指而眼神迷离，瘫倒在座位上。除了右手仍然忠诚地执行玩弄男人阴茎的命令之外，她已经完全陷入肉欲的陷阱之中，没有注意到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阴茎，更没有听到男人愈发粗重的喘息声。

马车依旧在履行着命令，带着他们穿过城市的大街小巷，赶往下榻的酒店。窗外的夜生活并不丰富，除了搔首弄姿的站街女郎就是夜宿街头的酒鬼。博士尽力不去关注外面的风景，因为他已经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快要迸发了。在彻底失控之前，他拿开仇白的手，在迷离的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对准了她的面纱，最后套弄了几下，痛快的长出一口气。

储存多日的白浊精液四处飞溅，打到了窗玻璃上、沙发上、地板上，当然还有她的面纱、长发、鹿角、上衣和长裙，将原本美丽而又肃穆的埃拉菲亚女人染上了一层色情的白色。

仇白终于反应过来，望着眼前的一片污浊，她双唇微张，刚想狠狠收拾这个该死的男人，却发现自己的神经仿佛也断了一截。她夹紧双腿，猛烈颤抖起来，小穴死死夹住博士的手指。她就这样在一片迷离之中高潮了。一股温暖的热流顺着小穴里的手指一直流到地面上。仇白的呼吸声变得无比急促而又粗重，昏暗的路灯闪过，照亮了她那通红的面庞。

借助灯光和面纱，博士得以避免和她气呼呼的眼神直接对碰，而是可以笑嘻嘻地沾一点精液在手指上，然后将它均匀抹在仇白的面纱与衣领上，留下自己的痕迹。

正当她准备发作时，马车突然停止了颠簸，随后就是车夫的呼唤：“先生，小姐，目的地到了！”

还在车厢里没有完全恢复的二人这下都慌了手脚，一边整理衣物一边收拾残局。博士连忙打开了窗户，将自己那根萎靡的肉虫匆忙塞进裤子里去，而仇白一边重新穿上内裤，抚平裙子和外衣上的褶皱，一边只能匆匆忙忙将男人的精液随手擦掉。那可怜的面纱也被她一把摘下，装进了包里。

整理完毕之后，两个人又帮对方理了理衣物，确定没有任何的破绽，才终于打开车门，给了车夫双倍的克朗，随后就头也不回逃进了酒店。

接下去的两天对于博士而言是非常舒适的，小侯爵杳无音讯，其他人也不用他去叨扰，自然可以让他们尽情享受二人世界。当他一次又一次在仇白体内发泄自己的欲望之后，一切之前的出游想法都被抛到了萨米的冰原之外，只剩下吃饭，睡觉和做爱。莱塔河水每天都从酒店的窗前缓缓流过，见证了这对男女一次又一次的淫乱生活。

终于到了第三天，望着仍旧躺在床上昏睡不醒的梅花鹿，博士在她的唇上亲吻了一口，然后便起床穿衣，轻轻关上房门，开始步行前往小侯爵约定的地点。

莱塔河水清澈而又明净，就像一面镜子，映衬出这个庞大帝国的稳定与和谐。当博士行走在清晨的街头时，那些经常在夜间活动的形形色色的站街女郎和牛郎、玩弄源石技艺而走火入魔的法术专家、小偷与窃贼，包括他们心中所想的那些不堪入目的阴暗面，都随着新一天太阳的升起而消失无踪。留给博士的，只有干净整洁的街道和擦肩而过的体面行人。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当走到预定的接头地点时，博士才会觉得有些不适应。在偏僻的桥墩下，在那太阳都无法直接触及到的阴暗角落，年轻的侯爵继承人早就在那里等候。温暖的阳光倾泻而下，照耀的他更加寒冷。

“阁下”博士摘下礼帽，微微鞠了一躬。

“很高兴你能来”年轻的侯爵继承人裹着一件长风衣，表情有些兴奋。

“博士，你知道巫王的源石技艺是什么吗？”简短的寒暄之后，他就直入话题。

“抱歉，阁下，我对此并不是很了解”博士欠了欠身。

“他能够在首都建立高塔，将自己的力量同帝国境内所有的感染者相连接，通过攫取他们身上的力量增强自身”年轻的黎博利绽放出狂热的光彩，仿佛自己就是那个靠一己之力逼退了高卢大军团先锋部队的君王。

“到了最后的阶段，巫王甚至可以远程操控那群感染者，将他们引诱到敌人的阵地之中，然后拉开引线···”他做了一个迸发的手势，“砰，这样，他们就完蛋了。”

“这样可怕的力量确实令人胆寒，这也就是为什么他会被推翻吧”博士忍不住吐槽起来，惹来了年轻贵族的一道白眼。

“感染者又算不上正常人类，死了就死了呗”他耸了耸肩，毫不在意那些以前的“同胞”。

“不过巫王虽然死了，但他的力量分裂成无数碎片，散布在莱塔尼亚各地。在我的手上，就有相当一部分残片。前几天为大家塑造的那个虚幻世界，其实就是我把他的碎片用我自己的源石技艺进行修改之后的结果”黎博利的语速逐渐加快，仿佛为自己的技巧感到得意。

“即使在法术水平普遍高超的莱塔尼亚，您的源石技艺依旧令人印象深刻，阁下”博士恰到好处地捧了一句。

“当然”对面的贵族丝毫不谦虚，“由于我的家族和皇室的关系，再过一段时间白女皇会亲临我家的庄园，进行参观，爷爷还打算上演一部新剧，至少半个内莱塔尼亚的上层精英都会齐聚在一起。到那时，我会利用巫王碎片的力量塑造出另一个庄园，与真正的庄园相结合，然后在那个迷境中把他们通通干掉！”

博士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确实是个可怕而又有相当成功可能性的计划。他沉思了一会，又问：“那么您想要我也加入的目的是···”

“当然是作为见证者，享受这一切”黎博利贵族笑着给自己点上一根烟，就像一个玩世不恭的公子哥那样。

“凡是博士你曾经去过的地方，无不引发过各种各样的混乱甚至是战争，在这其中你扮演了什么角色我实在难以想象。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不能小小地合作一下呢？莱塔尼亚的虚伪令人作呕，所谓的双子女皇分明是为了权力才发动政变，却要打着为民除害的旗号蛊惑人心。而我爷爷他们也唯唯诺诺，丝毫没有任何忠君爱国的意识。这种堕落和伪装到我这一辈就该停下来了，而我会告诉他们这一切”

“在他们死之前”他最后又补充了一句。

博士不知道年轻的黎博利贵族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只是直愣愣地看着黑暗的桥洞，仿佛那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随时都会把他吃掉那般。但又过了一会，黑暗之中突然出现了一个晃动的身影，而且还在逐渐向他逼近。

他曾经听过许多地方的鬼怪故事。仇白知道他的胆子很小，晚上就经常拿各种志怪传说来吓唬博士，每次都能把他搞的缩进被子不敢出来，害得她还得花不少时间安抚。对于阴暗未知的恐惧对博士而言可谓深入骨髓，他不敢想象那个身影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他想逃跑，但双腿丝毫没有反应，犹如浇了水泥那般笨拙。

他闭上了眼睛。

黑影走到了他面前，带着一阵冷风，吹的博士瑟瑟发抖。

不过在这其中，他感受到了一丝熟悉的味道。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黑影就开了口。

“博士，你怎么跑到莱塔尼亚来了？”

“伊内丝？！”博士猛地睁开眼，发现确实是萨卡兹雇佣兵的身影。她还是往常的那一套制服，不过又穿了条长裤，遮蔽清晨的风，还能掩饰自己的身材。

伊内丝同样非常震惊，她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老熟人。

这对男女就这样四目相视，不发一言。

过了一会，还是博士犹犹豫豫开了口。

“我···今天有人找我来这里碰面，我跟他聊了一会”

一阵难以察觉的笑容在伊内丝脸上闪过。

“我想···是那位年轻的梅特涅侯爵继承人吧？”

博士大吃一惊，伊内丝看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女皇之声可从来没有放松过警惕，我亲爱的博士”

这下轮到博士惊讶了。

“你是什么时候加入他们的？”

“临时的派遣而已”伊内丝耸了耸肩，“虽然我一直是萨卡兹雇佣兵，但总有人知道我的过去，也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听得出来，她并不喜欢这份工作。

“女皇之声一直在监视帝国境内的所有大贵族，也在寻找境内所有的巫王碎片”伊内丝摸出一根烟，博士则递上打火机。她也毫不客气，点上之后就美美吸了一口，“梅特涅侯爵是最温顺最听话的，但他的孙子···”她摇了摇头，“总有点年轻人的冲动”

看得出来，他们胜券在握。博士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只希望自己的老朋友能有一个好的下场。

“那我呢？”他又问。

“你？”伊内丝嗤笑一声，“你是一个不可控的变量”

见博士还没反应过来，她继续说道：“博士，我们认识也有很多年了，你有什么本事我还是知道的。以前的你是个极度危险的家伙，去一个地方就能搅得天翻地覆。现在你虽然变了，当然，我、W、赫德雷这几个也变了，但我并不知道你还有多少能量”

“所以你们会把我···”博士已经有点明白了，而且，他的背后还出现了细碎的脚步声。

“抱歉，博士”

他最后看见的就是伊内丝手中的红线。

等到他再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坐在一张沙发上，四周的装饰则尽可能精美绝伦。他努力回想着，巫王以前见他时似乎也选择了这个地方。按照当时的布置，墙上应该有自鲁道夫一世以来历任莱塔尼亚帝王的画像···他忍不住望过去，画像们依旧各安其位，仿佛没有听到岁月的呼唤一般。

在他上次来时，画廊的最右侧还不是巫王，他当时正活生生站在自己面前。现在，画廊的最右侧依旧不是他，那个本来应该挂着他的画像的地方，现在空空如也，只有一个画框，里面被人打了一个鲜艳刺眼的红叉。

“希望邀请你故地重游的方式能让你满意，尊敬的博士”正当他看着空画框入神的时候，门把手转动了一下，一位中年女性走了进来。

她华丽的白色长裙已经揭示了自己的身份，博士连忙走上前去行了一礼。

“很高兴见到您，尊敬的陛下”

白女皇依旧挂着灿烂的笑容，伸出右手让博士行了吻手礼，随后也走到了画廊前，注视着列王们的尊荣。

“上一次你来这里的时候，也是这么恭顺的吧”看了一会，她突然开口问道。

博士礼貌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只好尴尬地点了点头。

“物是人非，我们也不能责备当时的自己”女皇倒是并不在意，只是饶有趣味地看着巫王的空画框。

“巫王已死，女皇万岁”

女皇礼貌地笑了笑，随后又问道：“博士，你知道我把你请过来的目的吗？”

“应该是为了梅特涅侯爵继承人的事情吧，陛下”博士的语气依旧无比谦恭。

“这是其一”女皇终于看够了画像和画框，走到沙发前坐了下来，示意博士坐在自己旁边的沙发上。

“我的人已经完全掌握了他们的计划，这群跳梁小丑很快就会被彻底消灭，一个都跑不掉”

“陛下，侯爵毕竟是支持您的臣子，而且他为帝国鞠躬尽瘁几十年，我希望您能宽恕他和他的孙子，不然古老的梅特涅家族就得绝嗣了”博士忍不住开口求情。

白女皇冷峻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丝迷人的笑容。她指了指身旁的沙发空隙，似乎是要博士坐过来。

看见一旁的男人还有点犹豫，她开口道：“怎么，昔日翻云覆手，闹得天下大乱的博士，现在连坐在一个女人旁边都不敢了吗？”

博士听出了一点画外音，但他还是不敢去想。

屁股刚刚沾上一点沙发，他就被高大的女皇挽在怀里，动弹不得。

“第二，就是还清你留下的情债！”

浓郁的香水味扑面而来，熏得博士飘飘欲仙，但女皇在他耳边的一番话却把他炸醒，惊恐地望着眼前的中年美妇。

“怎么，有了炎国女人当女朋友就忘了我了？”女皇的声音明显带着不满。她一边开始解除博士和自己的武装，一边靠近他的耳朵，用情欲中带着威严的音调低语。

“你今天的表现，将决定侯爵和他孙子的命运。”

博士点了点头，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褪下长裙，白女皇丰腴的身体暴露在博士的面前。博士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但摸到她丰满乳房上的颤抖双手还是出卖了主人。不同于仇白的坚挺，人到中年的女皇自然也会受到岁月的影响。虽然她的尺寸比仇白更大更丰满，但挺拔程度自然不如年轻的女侠。博士抚摸仇白的时候会感觉是两团具有弹性的海绵，那么现在的白女皇则是温柔的梦境。

女皇稍稍用力后仰，在自己躺倒在沙发上的同时趁势将博士拉了过来。博士急促的呼吸声也勾起了她的性欲，多年前的回忆重新涌上心头，本来模糊的场景也变得愈发清晰。她的身体也开始跟随主人的意识骚动起来，许久没有迎来新客人的下体也有了酥麻的感觉。

博士将自己的脑袋扑到女皇的双乳中间，呼吸着那夹杂了乳香和雌性气味的混杂气息。而他的双手也毫不含糊，没有对仇白那样的怜香惜玉，直扑女皇的下体，探索女性最深处的秘密。等到他的手指抵达目的地时，他才意识到这位半个莱塔尼亚的统治者并没有穿内裤，她是在下半身真空的情况下前来拜访自己的。

断了的弦，又开始重连。望着自己身下发出美妙呻吟的美妇人，过去的记忆突然开始攻击博士自己。布拉格府邸内的疯狂、性爱之后的密谋、暗杀、塑造分身、新的源石技艺···他们有一个计划，在计划中没有巫王的位置。他们把原本高贵的府邸变成了做爱的淫窝，在那里夜夜笙歌，几乎完全忘却了那缓慢变化的现实生活。那种激情与疯狂，现在又开始重新占领博士的心头。

“你想起来了吗？”感受着几乎快蹦出来的肉棒，白女皇引导着博士吸吮自己的乳头，一边问。

“我们可真是两个混蛋”博士苦笑着点头，一边将自己的上半身从美丽熟妇的梦乡中挣脱，开始转向她那气息浓郁的下体，认真舔舐。

博士疯狂的揉搓将女皇原本就所剩无几的矜持彻底打碎，那曾经深入骨髓的对性交的渴望又回来了。她下意识地摁住博士的脑袋，让他的唇在她的阴蒂和两片厚厚阴唇上游走，发出无比愉悦的呻吟。

“嗯···就是这样···你果然···果然还是那么会玩女人···”

博士勤奋地舔舐着，帮助她清理下体的污秽，带出身体内一片又一片淫水，打湿了沙发套，也打湿了她的心。过了一会，他换用两根手指，狠狠捅进女皇的小穴，用力拨弄着她的身体。

“噢噢噢噢！”许久没有被滋润过的身体突然遭到如此猛烈的攻击，白女皇不由自主地弓起身体，发出一阵尖叫。幸好皇宫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强，博士也及时堵住了她的嘴，不然引来其他人可就麻烦大了。淫水也猛地喷射出来，刚才还似乎掌握主动的女皇现在已经完全瘫倒在博士的身体之下，脑海中除了爱欲与恋人，再无其他。

博士也不愿再忍。就在身下女人最虚弱的时刻，他双手撑住沙发的边缘，一举将自己那坚硬如铁的阴茎捅了进去，搅动一片淫液。女皇的嘴仍然被博士堵住，所以她的尖叫没能传得更远。直到她敏感的身体终于重新适应了男人的肉棒之后，博士才肯放过她的唇，一边抽插着阴道，一边狠狠拍打她那如同波浪的翘臀。

“舒服吗？嗯？要不要我给你再激烈点？”博士一边抓住女皇的双乳抽插，一边开始用以前那样的主导型语气开始刺激她的心。

“啊···好棒···你的肉棒好大···哦，终于又填满了···真···真舒服”

过去的一切又回来了，女皇忍不住想。不过还没等她仔细回味，阴茎似乎在她的体内又增大了几分，就像攻城锤一般敲击着她的花心，似乎想直接冲进她的子宫，在里面迸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精。

不同于仇白的温暖和紧致，人到中年的白女皇自然有些松弛，但她小穴内部的吸力和淫水的含量却远远超过了博士的想象。阴茎仿佛在欲海中遨游，随意冲击任何一块地方都能让她高潮，让她发泄。女皇原本还能说出几句完整的话，但随着博士的辛勤耕耘，很快就变成了几个单词，又变成了几个音符，最后只剩下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觉得还不够尽兴的博士拔出了阴茎，在女皇不解的眼神中拍了拍她的屁股，示意她将身体翻转过来，方便他后入。随后，他抓住她的双角，又是一记漂亮的一杆到底，将白女皇的小穴继续玩弄成他的形状。

被这样仿佛骑羊的姿势玩弄，女皇一开始还是有所抵触的。博士的主导性暴露无遗，而她作为高贵的双子女皇一部分，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屈居人下了。本能的反应告诉她应该反抗，但博士丝毫没有领情，也根本不管她的哀号与淫叫，他只专注于她的肉体。巨大的乳房被男人拉扯的满是红色印迹，而小穴更是被搅弄得让人完全看不出来这是她的一部分。阴茎继续不停的冲撞着，似乎是想穿过花心直接抵住她的子宫。很快女皇就放弃了反抗，将自己的全部身心都投入到这场肉欲盛宴里来。

在她一阵又一阵的淫叫中，博士的阴茎终于突破了花心的阻碍，巨大的龟头牢牢卡在了子宫内部。感受到新体验的博士大喜过望，在适应过来之后立刻发动了新一轮的攻势。而可怜的女皇虽然感受到了自己身为女性最宝贵的一部分已经被男人夺走，但她毫无反抗之力，小穴更是因为博士的粗暴占有而完全变成了他的形状。

白女皇只觉得自己的子宫几乎要被博士插穿了，后入的姿势让她感受到博士全部力量的冲击。思维彻底混乱，肉体也因为那激情澎湃的性爱变得无比妖媚。她突然觉得自己仿佛已经不是自己，只是那个占有她的男人的玩具。她不敢想这个男人还要持续多久，更不敢想他的肉棒在自己体内疯狂射精会是什么感受。她只知道自己完全丧失了反抗能力，原本的女性主导却被一转攻势。

她仿佛激起了那个过去的他，那个更加可怕的他。

不过已经来不及了。博士的呼吸声同样急促起来，肉棒在女皇的小穴和子宫里变得更加粗大。本能的痛苦感让她发出阵阵呻吟，但同时带来的愉悦和冲击却让她不知道究竟是天堂还是地狱。女皇只觉得自己的小穴都要融化了，下体内部的神经敏感度被放大了无数倍，博士的奸淫让她如痴如醉，几乎丧失自我。随着又一阵淫水的冲击，博士紧绷的神经也终于断裂，他继续抽插了几下，努力将整个龟头都深入她的子宫，然后放松精关，喷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

这一波的疯狂同样超乎了博士自己的想象。虽然每天都被仇白压榨，但到了射精那一刻，还是有大量的精液喷薄而出，灌满了女皇的子宫，又随着小穴的通道涌出，将精美的沙发染成了色情的样式。精液同女人的蜜液相融合，将他们的结合部搅拌成极度色气的样子。

白女皇再也无法支撑，瘫倒在沙发上，也不去理会还在咕噜咕噜从自己下体内部流出的白浊。博士也大口喘着粗气，躺在她的身边，看着美妇气喘吁吁的样子。

“我有点想起来了”等到她终于可以抬起头望着他的时候，博士说道。

女皇笑了起来，抓住还没有完全消退的阴茎，含在口里，努力压榨着剩余的残精，直到将它们完全吸吮干净才肯放过。

“我们已经好久都没有过了”不顾博士的反对，她将依旧带着浓郁精液气息的嘴凑了上来，同博士接吻。

“当年你被我诱惑，然后我们在布拉格的府邸里面疯狂做爱”抚摸着男人的胸膛，女皇仿佛也陷入了回忆之中。

“然后我还顺便帮你改进了一下源石技艺，缔造了跟你几乎一模一样的黑女皇”博士叹了口气。他现在可真想来一根烟，但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嗯哼”白女皇用食指沾了一点自己的淫液，在男人的乳头上画着圈圈，“黑女皇的力量取决于我自身。刚才我们太疯狂了，我完全没有力气将她呼唤出来陪你一起做，以后真想有一天我们两个一起陪着你···”

博士只是笑着摇头。

“怎么？还想着你的炎国女朋友？”白女皇当然看穿了他的心思。

“我不能背叛她”他只说了这么一句，便站了起来，拍拍她的屁股，开始穿上衣服。

“你可真是个典型的莱塔尼亚人，博士”女皇的语气有些低沉。

“我从不否认我的体面和虚伪，陛下”博士转过身来，就这样穿了一半衣服行了一个礼。

“让我们在侯爵的府邸再见，希望您能信守诺言”

走出美泉宫的大门，博士刚想买片面包来喂皇宫广场的鸽子，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是伊内丝。

“怎么样？”她问。

“女皇应该能宽恕侯爵和他的小孙子，但其他人···我不好说”

伊内丝沉默地点点头。

“那她还会去侯爵的府邸吗？”

“当然”博士回答道，“她向来热衷于冒险，哪怕有生命危险也在所不惜”

“你也去？”

“嗯”

看见伊内丝的眼神有些担忧，博士笑着宽慰道：“没事，仇白会陪着我，她的武艺非常高强，有她在我不会有事的”

伊内丝没说什么，只是看着他离去，然后沉沉叹了口气。

莱塔尼亚的贵族阶层普遍喜欢居住在高塔之上，不仅因为高塔是权力的象征，普通的平民见到高塔只有屈服和尊崇，更因为登上高塔并不是一件容易事，任何农民与工人的反抗都很难攻陷高塔。出于威慑和展示权力的目的，高塔多建立在移动城市的中心，但梅特涅侯爵总是个例外。外交大臣的职务让他几乎不用参与国内事务，而年轻时的农场生活又让他对坚实的平地总抱着那一丝浪漫主义的幻想，因此他的庄园矗立在维也纳移动城邦的外围，附近有一片森林可以供老侯爵和他的孙子打猎，顺带解解馋。

同样由于部署在地表之上，侯爵的庄园相较于其他贵族更适合各路表演团和戏剧演员们以较为低廉的价格租下，因此侯爵的庄园成为了维也纳乃至整个帝国的艺术中心。这些“向当权者边下跪边挥拳”的文人墨客在帝国首都的第一炮，往往喜欢在侯爵的庄园里打响。当然，有些信心十足或者不在乎钱的人可以去更高端的地方，但大多数人并没有这样的本事。

就像今晚，由乌萨斯导演安德烈·佳吉列夫、编剧伊戈尔·斯特拉文斯基和他们的乌萨斯表演艺术团准备带来他们的新式歌剧《春之祭》。出于对艺术的尊重和喜爱，统治半个帝国的白女皇也会亲自出席，就像历代先帝那样。

白女皇的御驾是晚上抵达的，年迈的侯爵和孙子自然是和大批显贵一起站在门口亲自迎接。至于先期抵达的博士，由于不想一看就起性欲，他特意躲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悄悄关注着正在四处张望的女皇。

她一定是在找我，他想到这里，忍不住捏紧了一旁仇白的手。今天她也换下了平日里的皮衣，穿上了更符合眼下这个场合的丝质连衣裙，搭配上白色的丝袜。

演出将在晚上八点四十五分开始，大部分前来观赏的群众都衣着优雅，风度翩翩，尽显莱塔尼亚人的礼节和魅力。在庄园的露天剧场入口，巨幅的海报提到，今晚维也纳人将欣赏到“真正的艺术”（Настоящее искусство），即不受时空限制的艺术。古老的莱塔尼亚诞生了被世人誉为“古典音乐”的音乐派系，但长久以往人们也逐渐感到厌倦，期待着《春之祭》能带来些许的不同。乌萨斯的野蛮历来为所谓“文明世界”所不齿，但在现在的维也纳，无论是上流社会还是拿着乞丐碗砸政府脑袋的艺术家们，都对东方式狂欢作乐的场面和其他的异国情趣如痴如醉。

当人们鱼贯入场时，博士一边仔细观察着四周，一边还需要帮着仇白推辞那源源不断的求欢者。就像乌萨斯芭蕾舞团带来的异国情调那样，一个炎国女性在维也纳也并不多见。终于，等到演出开始，他们才总算松了一口气。

令人惊讶的是，当开头几小节巴松管低沉的旋律响起之后，抗议和嘘声就开始了。一开始只是吹口哨，但当大幕拉开，演员登场后，他们的上下跳跃一反常态，在用足尖站立时内收而不是外展，这立刻引发了更大的嘘声。将芭蕾这种最富有生气也最灵动的艺术变成奇奇怪怪的模仿艺术，反对者们认为这是在侮辱高雅的趣味和观众的水准，于是，混乱开始。

看着露天剧场陷入一片混乱，博士悄悄挽着仇白的手，离开了现场，回到了此时已经重新安静下来的大厅。望着远处的喧嚣，他摸出了刚刚小侯爵递给他的转换器——这个转换器可以保证他能随时在幻境和真实的世界中穿梭。

大厅中空无一人，只剩下源石灯泡和作为装饰的几根蜡烛依旧在忠实地闪耀。不过博士当然不甘寂寞，他拿着转换器，按了下去。

猛烈的狂风吹来，他这才发现大厅已经变得破破烂烂，仿佛是遭到了天灾或者战争的攻击那般。不过更惊愕的还是他身旁的仇白，她猛地拔出短剑，警惕地望着四周。

“怎么回事？”她低声问道。

“这是···小侯爵制造的幻境”博士解释道，“他打算运用巫王碎片的力量将幻境与真实相融合，将今晚现场的所有人都困在其中！”

“天哪···”仇白的眉头皱的更紧了，“那我们怎么办？我们怎么逃出去？”

“没事的”博士露出一丝笑容安慰道，“我们有转换器，可以确保我们平安地回到现实”

他又按了一下，不过这次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个阴影突然从大厅的角落中扑了出来，但比它更快的是仇白的剑气。一声猛烈的碰撞之后，黑影顿时消失不见了。

“他开始使用巫王碎片的力量了！”惊魂未定的博士忍不住喊了出来。

“哼”仇白冷笑一声，“到了真正的战场，事情反倒好解决了”

在博士反应过来之前，她又是一个迅捷的前突，砍翻了几个正在形成的影子。

博士抓住楼梯的扶手，试图运用自己的源石技艺。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越是想运用，脑袋的疼痛感就愈发强烈，仿佛有一个力量正在抽走他的法术能量，为己所用那般。

终于意识到自己可能在给巫王碎片充能的博士连忙再次按下了转换器的按钮。大厅危险的氛围与所处可见的黑影突然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只有一片萧瑟。巨大的穹顶仿佛被炮弹炸过一般塌了一块，精致的水晶灯砸在二楼的地面上摔了个粉碎，是不是还有碎片从穹顶掉落，在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博士和仇白望着天花板上越来越大的漏洞，若有所思。

“你说···如果我们在幻境中走到某个地方，那么当我们回到现实的时候，会不会还在这个地方？”仇白突然问道。

博士忍不住点点头。

“试试看吧”说完，他小心翼翼踩在那正在摇晃的楼梯上，开始向二楼进发。

终于，当他们躲进一间屋子的之后，博士按下了按钮。

他们果然回到了现实生活中的这个二楼房间。巨大的落地窗正好能看到那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露天剧场。演出还在继续，年轻的姑娘们涂着花脸，缓缓走上前台。她们开始跳着春天的舞蹈，而男人们正在占卜吉凶。

还没等喜爱戏剧的博士看个究竟，一柄利剑已经刺穿了房间的木门。在仇白的大喊声中，博士又按下了按钮。

死寂，依旧是一片寂静。他们连忙打开房门冲了出去，钻进下一个安全的地方。

回到现实，扮演成长老的演员们走上前台，打断了春天的游戏。年轻人恭敬地站在两旁，聆听长老们祝福春天的大地。人们在大地上激情起舞，试图将天地变得圣洁并希望自己能与之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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