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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部落的少年勇士于痒刑中受难,1

[db:作者] 2025-08-12 20:08 5hhhhh 5700 ℃

在某个还未被现代文明所侵扰,保留着原始的生态环境的地域里,坐落着一支由数个不同的部族组成的原始部落。

像所有蛮荒时代的人类文明一样,想要在这样一个部落里生存,每一个部落的孩子,从小就会被当作一名部落勇士去培养,并在他们成长至合适的年龄时,挑选出其中足够优秀的个体,组建成一支少年勇士队,然后交由经验丰富的成年勇士带队磨炼。

洛恩,今年14岁。

出生在执掌部落大权的烛氏部族,是烛氏族长之子,也是部落年轻勇士里最出色的一个。其彰显出的斗志和战斗天赋,丝毫不逊色于一个成年的部落勇士。在身份与能力的双重加持下,同样还只是少年的洛恩,就被破格任命为少年勇士队的队长,自己统帅一个小队。

在这之后,由洛恩率领的小队士气高昂,屡次创下优异的狩猎成绩,为部落斩下了丰厚的战利品。

而洛恩本人,也一度被认为是部落的希望,将来必成大器。

与部落里的其他少年一样,洛恩并没有因为他的身份和战功,享受到物质上的额外优待。都是赤身裸体,胯间只缠绕一块打磨过的粗布遮羞,赤脚行走在泥泞的土地上,只有脖颈上挂着由自己打下的野兽的兽牙串成的项链,一侧脸颊上涂着几条象征自己氏族荣耀的迷彩。

随着时间的推移,部落之间的团结并非永恒不变。

就在这段时日,部族的内部出现了分歧,几个离大族群较远的部落发生了叛乱,洛恩被下令率领自己的少年军前去探风其中一个小部落,也就是巫氏部族。

然而——

缺乏对巫氏部族的了解和真正的实战经验,大意的洛恩和他的小队不小心踏入了巫氏布下的蚂蚁陷阱,数千只蚂蚁形成的蚁群从他们的脚底下倾巢而出,攀上他们的小腿,撕咬他们的脚掌。被咬疼的少年们,看着只消片刻就覆满自己下肢的蚁群,还在进一步向上攀爬,逼近自己其余裸露的部位,无法置之不理的少年们发出了骚动,暴露了自己所在的位置,引来了巫氏提前埋伏在这里的警戒军。

几乎是不战而败,洛恩和自己的少年团全部被俘获,十几人被关进狭小的水笼里。水笼的水位不算高,刚刚没过脚踝,但是,牢笼的顶高却被设置得很低,想要在里面站立就必须躬下腰,少年们不得已选择坐下,过于拥挤的空间使得他们不得不把腿抬起来,交错盘挂在彼此的身体上,被脚掌带起的水渍蹭湿了彼此的身体。

大半个时日后,洛恩被下令单独带了出来,想要反抗的他很快被众人死死摁住,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脚被捆成一线,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然后,敌人抓起洛恩脚上预留出来的一截绳头,把他牵在身后,在地上拖行。

被拖在地上的洛恩一路上没有吭声也没有挣扎,身为指挥官的他能猜到自己被单独带出来意味着什么。他闹出的动静越大,越是会让敌人得意。

只是,洛恩胯间的遮羞布,尽管没有多余的动作,还是因为在水牢里被浸湿的缘故,在拖行的时候被地面蹭掉。柔嫩的生殖器与粗糙的地面发生了摩擦,又扎上了细碎的沙石,吃疼得洛恩忍不住辗转了几下身子,才翻过身来。

好在敌人并不在意洛恩刚刚的窘迫,也不在乎他赤裸的身体如何在土地里被拽着打滚,换做是其他部族的人,也许会借机发挥多戏弄几下他。但他们不屑于这种低效率的羞辱,只因为他们是巫氏。

不知穿过了几片泥地,洛恩最终被带到了一处搭起的高台上,高台上的平面躺着一张由秸秆和木杆纵横织成的木栅网。

洛恩被扔到网上,手脚被岔开,膝盖和手肘弯曲折叠,像青蛙一样绑在上面。随后将这张刑架立了起来,架在高台上。

木网很结实,也立得很稳,洛恩试着用力挣扎了几下,结果没有动摇它分毫。

直到洛恩放弃了挣脱的尝试,他才发现,这里位于巫氏部落群居的中心,能将底下大半个部落建筑尽收眼底,同样,他也能被看得一清二楚。

少年并不觉得羞耻,在原始的环境里,裸体被人看光是家常便饭。

随后,巫氏的战士提了几桶水,将它们全部浇在洛恩身上,冲刷掉了他身上此前在地里沾染的泥垢。

小麦色的皮肤在水珠的衬托下显得熠熠生辉,锻炼出的胸肌和腹肌不算硕大,比起成年人来说略显渺小,但胜在线条分明,每块腹肌的起伏都能通过近距离的观察清晰感知。手臂和腿脚则有着青春期少年特有的形状,纤细又健硕,尤其是大腿上绷起的肌肉,轮廓分明,充斥着男性的力量美。裸露的生殖器虽然皮肤稚嫩,但对于他这个年纪所能发育到的大小,也有几分雄丽。

可以说,洛恩的身体,完美呈现出了中世纪艺术家们对于美少年肉体的所有美好幻想,活像一尊某个大雕塑家精心雕刻出的艺术雕像。

如果能出生在现代文明,洛恩此刻一定会被各大艺术院校或商业机构争先恐后地聘去当人体模特,而不是现在被绑在这里,静候着敌人的发落。

一切安置好后,其他将洛恩绑来巫氏战士已经离去,只留下两个高大的巫氏战士还站在他都跟前。

在来之前,洛恩有稍微了解过一下巫氏的历史,据说在部落的先祖们刚刚聚集起来对抗所有生存的挑战时,各个部族之间就已经分工明确,都在做自己最擅长的事来为部落做出贡献。而其中巫氏部族最为独特,他们既不参于一线战斗,也不致力于生产,而是擅长通过拷问敌人,来达成想要的目的。

最关键的是,他们从来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尽管如此,洛恩也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无论敌人有什么严刑峻法。只是现在眼前过于平静的表象,反而让他有点紧张。

“你们想干什么?”

洛恩率先打破了沉默。

“我们都知道你,洛恩。大族长之子,最年轻最出色的勇士,部落未来的希望,现在还是一支少年队的队长——像你这样的人如果落入敌人手中,你不难想到他们想干什么。”

“如果你想我从这里获取什么情报,我劝你们还是省省力,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会说。而如果你们是打算通过威胁我的人身,来向部族施压,用我当人质换取一些利益——”

“会如何?”

“不会怎么样,因为你们不能对我怎么样——”

洛恩说出了他有恃无恐的最大理由。

“部落之间有规定——任何部族任何人,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许伤害部落里的年轻一辈。”

如少年所言,部落的先祖们早就料到了,随着时间的推移,部落的团结必然有分裂的一天。在那之前,他们一同定下了一条规定,不管将来部落的政权、利益、方针如何改变,任何人都不许对部落里的年轻一辈下手。

“你知道我们的氏族吗?”

“知道。那又怎么样?”

“很嚣张,也很聪明。你很相信那条规定能给你带来的保护,出色的判断力。”

“然后呢,现在你们知道了你们的装腔作势吓不到我了,还打算把我晾在这?”

“不,你错了,我们不是在装腔作势。”

“你们!?你们可要想清楚,你们现在的叛乱行为还能算是部落内部的矛盾,一旦你们真的越过这条线,就会把自己陷入不义,成为整个部落的敌人。”

“你害怕了?”

“不,我只是替部落的整体利益着想……

正好,我也想见识一下传说中的巫氏究竟有什么手段。”

少年的意志很坚定,说不害怕是真的,他确实做过最坏的打算。

接下来迎接他的是拳头对准脸,还是腹部的殴打?又或是他们还藏了铁鞭之类的,准备抽打自己大腿根上的软肉?最糟糕的情况也许还有烧红的烙铁和割开血肉的刀具,少年已经做好了准备。

“你怕痒吗?你应该经历过那种被挠脚底的游戏吧。”

“你…说什么?”

洛恩有些疑惑,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会突然抛出这样一个,有些“儿戏”的问题。

“这个游戏的原型,最早是出自我们巫氏的一种拷问技巧,被小孩子模仿去了。因为具有不错的教育意义,当作一种惩戒手段的力度也正合适,所以很快在各个部族间流行开来,并作为一种不成文的习俗保留了下来。”

的确如他所说,自己小时候,部落的孩子们总喜欢玩扮演成勇士的比斗游戏,而输掉的人会被当作战败的俘虏,被大伙摁在地上接受挠脚底的责罚。

也是从洛恩第一次输掉游戏开始,洛恩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脚底似乎比其他人都敏感,大家见就他反应最激烈,就喜欢找他比拼,然后在他战败后的惩罚环节一拥而上,把他挠得死去活来。也是从那时候,因为惧怕被挠痒,洛恩开始有意地锻炼自己,为的就是不再因为输掉同伴间的比斗游戏而被惩罚,这也是造就他成为现在部落最强的少年勇士的契机之一。

至此,长大后的洛恩很少再有机会参与到这种孩童间的嬉戏,现在的同伴们偶尔一时兴起的比试也没有让他输过,以至于他都快忘了自己脚底有多怕痒的事实。

少年心中突然有不好的预感,他第一次有些真正意义上的紧张。

“你说得对,这是部落之间的内事,我们不会破坏规定,也不打算做到那一步。”

“但是,我们依然有很多种方法,既不伤害你,又能对你做点什么。”

说罢,二人站到了洛恩的两侧。

洛恩猜到他们想干什么了。

洛恩的脚掌比想象中要平嫩,除去年龄的因素,洛恩所生活的地方,有着这片地区里最安逸且肥沃的土地,尽管他爬过的岩壁与树木不比其他人少,但是他的双脚大部分时间还是踩在柔软且平坦的土地上。阅历与环境的客观要素,令他的足底还未来得及磨出一个战士该有的老茧。

随着敌人的视线落在自己被很好地展示的足部,洛恩轻轻扣起脚趾,他不想表现得太明显,以至于让敌人上来就抓住他的把柄。

但是,当敌人的手指触碰到他脚心的瞬间,他还是下意识地将脚掌抠出了褶皱。

就算少年用力抠起脚趾,稚嫩的脚掌也只能勉强折起几道皱痕,敏感的脚心拼命挤出了凹陷的弧度,看上去却依旧显得平嫩。

敌人的手也没有使出什么别样的技巧,只是简单地拢起手指,像爪子一样轻轻地挠过少年的脚底。

仅仅这样挠了两下,脚底就传来一阵绵绵的痒意,少年不得不咬牙皱眉,不自觉露出凶恶的表情来逼自己不要笑出来。脚腕却毫不掩饰地胡乱扭动,想要尽可能逃离敌人的魔爪。

敌人也不着急,任由着少年用脚踝如何摇晃,来回抓挠脚底的手指都没有一刻真的让少年逃开过,始终保持着一个平缓的节奏一下又一下地挠着。

这种程度的挠痒,客观来说算不上多强烈。但是,如果一直挠下去,这种痒感就会一点点累积,脚心也会在这种挑逗下变得越来越敏感。

洛恩再怎么苦苦坚持,也无法阻止这种愈发强烈的痒意一点点扯开他强撑起的防线。

“嗤,哼哼嗯——哧!哧哧哧——”

终于,触及忍耐极限的痒感令洛恩无法再压制住自己的表情,轻细而清脆的促笑还是从他的牙缝中迸了出来。

故意用戏谑的手法去慢慢消磨少年足底的敌人,等待的就是这个时机。

敌人空出的另一个手,趁着洛恩还在憋笑的时候,突然抓住了洛恩的前脚掌,将他抠起的脚趾用力向上掰,将原本皱紧的脚底展平。

少年的前脚掌,被迫凸出了比平时更饱满的圆厚,脚心的皮肤也被绷紧,整个脚底以最光滑的模样被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然后,敌人将指尖戳在少年的脚心上,狠狠地抓挠过脚底。

“哧!——”

如果是平时的话,即使在有防备的情况下被挠那么一下,洛恩也会在瞬间抠紧脚趾并抽回自己的脚,然后说什么也不许别人在碰他的脚。

然而现在,敌人却能在他毫无防备的脚心上,迅速地一遍又一遍重复刚才的动作。

突如其来的激烈攻势,让洛恩刚被破开的防线一下被撕扯开来。

“嘻嘻,噗噗——噗哈!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哈——!”

少年还想顽抗,然而除了不肯松开咬住的嘴,少年已经掩盖不了自己的笑意,停不下来地发出哧笑。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洛恩自己,都明白,他已经输了,敌人成功用这种“玩笑”的手段羞辱了他,继续像这样负隅顽抗地敛笑也许要显得更加滑稽。

然而,少年最后的倔强就是不允许他松口。

而敌人非要扯下他最后的遮羞布。

一直并排抓挠脚底的手指们,开始各自错开来,一根一根错乱地划过少年的足底。

食指刚划到脚心的一半,划过足底的中指就又重新贴上脚掌,紧接着是无名指和小拇指。

被强硬展开的敏感脚心,光是像刚刚那样被齐整地快速地刮挠着,少年就已经无法忍受。现在更是以近五倍的频率进行着,在一秒内就遭到了十几下挠痒。

出乎意料的变招,挠碎了少年最后一丝自欺欺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再一次输给了突然激增的痒,一直以来被强行压抑的笑意被完全释放,少年第一次尽意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没有思考的余力,连屈辱都来不及感受,脚底传来的信号让大脑除了“想笑”以外都思考不了。

即使是过去最得意的时候,少年也从未如此“开心”。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啊啊!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连续的大笑会对身体造成负担,进而产生痛苦。开始感受到吃力的少年,喘出了掺杂粗气的笑。

连身体都发出了需要休息的预警,能否停下的决定权却不在少年手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啊。”

笑到力竭的痛苦感即将爬上身体,敌人却在这时收起了手上的动作,大笑不止的少年得到了喘息的机会。

“哈——啊,哈,啊……”

疲惫的少年,很自然地闭上眼梳理着自己的呼吸。

对洛恩来说,自己理应渡过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消耗掉的体力和突然好心停手的敌人似乎也在印证这一点。

但实际上,刚刚只过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

“哈啊…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只过了几秒,即将整理好自己呼吸的少年,再一次笑了起来。

敌人重新挠起了他的脚。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少年没想过的是,被破防过的足底,已经无法再克制那股怕痒的生理冲动。

不需要再使用什么技巧,最随意的轻挠也能让少年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啊、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每几分钟就会重复这个流程。

在少年感到难受的时候停下,又在两三个呼吸后继续瘙痒足底。

不管来几次,少年都会很配合地做出相同的反应。

用指尖戳也会笑,用指甲划也会笑,甚至用指肚摸也会笑。只要有一点“痒”的信号就会毫不犹豫地笑出来。

少年的脚就像智能玩具的按钮,只要触碰会给予反馈。

刻意避开了痛苦的环节,只为让少年尽心尽意地笑。

与其说是拷问,更像为了展现支配力地嘲弄少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

不知道这是第几遍了。

被折腾了有七八番后,终于在这一次,敌人完全撒开了抓住少年脚丫的手。

尽管长时间的瘙痒和发笑令洛恩难以思考,但他还没有真的失去理智。

出于职责上的习惯,洛恩当即判断出这一动作所代表的信号。

——都结束了,敌人打算停手了,自己不用再被挠了。

哪怕这可能是一种单方面的奢望,早已厌倦的身体也不肯等大脑的确认,迫不及待地卸下了所有因为笑而一直堆积在身上的压力,贪婪地享受自主的呼吸。

“哈啊……哈啊,哈…呼,呼——”

少年的呼吸逐渐恢复正常,他的思考能力也因此回归。

他看着面前两个高大的敌人,看不出他们平静的脸上有什么情绪,却总好像透着一股轻蔑。

洛恩知道,敌人正期待着他的回应。

出于洛恩自己也说不清的情绪,还未完全舒缓住呼吸的洛恩,脱口而出了一句话。

“怎么、不继续了?”

刚说完,洛恩就后悔了。

他其实很害怕继续被挠脚心。

发僵的脚趾还在心有余悸地微微颤抖。

不过,洛恩心想。

如果只是被挠痒而已,再怎么,他还是能受得住的。

敌人想过很多种可能的反应,但他们唯独没想过洛恩会如此强势的回击。

出乎预料的态度,令两个战士不怒反笑。

“好啊,那就如你所愿。”

说罢,一个战士伸出一根食指,做出要勾挠状,向少年的脚底伸去。

只是看到这样一个动作,看着那根手指一下伸到自己脚底下的瞬间,还没来得及细想,少年的脚就一激灵地躲了一下。

战士并不是真的要挠他,只是装装样子要吓唬他,在脚底下的手指其实离少年的脚心还有一段距离。

显然,他们很满意少年的反应,故意招摇地慢慢收回自己的手,然后一脸得意的看着少年。

“啧啧啧。”

意识到自己被耍了的洛恩,为自己刚刚下意识地畏缩感到丢脸,又看着面前两个战士飞扬跋扈的嘴脸,一时竟有些恼羞成怒。

“你们不可能一直这样跟我耗下去!”

“别那么急下定论嘛,你猜猜看你刚刚被挠了多久?”

“……啧。”

“说不出来对吧?你刚刚一直只顾着笑,对时间的概念都模糊了吧。我告诉你,刚刚其实只过了十五分钟哦。”

“!?”

难以置信的答案,让洛恩有些震动。在他的认知里,刚刚的“折磨”至少有半个小时。

如果真的只有十五分钟的话……

这两个人确实有闲心对洛恩再来一遍,甚至是更多。

想到这里,后怕的情绪开始隐隐爬上洛恩的脚底。

“不过,你说得对,族里人手紧张,我们两个也还有各自的任务要做,确实不能陪你继续耗在这里。”

听到这话,洛恩反而暗自稍稍松了口气。

听这话的意思,接下来他们是打算用一些“更高效”的拷问方式了吧,不管怎么样,洛恩宁可挨一顿毒打,也总比继续被挠脚底强。

“所以……”

战士话锋一转。

“接下来,我们会让小孩子们来接替我们。”

“你说什么!?”

战士的话犹如一块石子打在水面上,洛恩刚放下的心又被激了起来。

“我说,我会让孩子们接替我们,由他们来接着负责对你的拷问。”

“呃!你们竟然会让孩子来干这种事!”

孩子能对洛恩进行怎样的拷问?无非就是像刚刚那样继续挠他的痒。

就算如此,让本应天真的孩童从小就参与进这种折磨人的勾当。这种行为,依然令洛恩感到不齿。

“有什么不妥吗?既然“拷问”是我们部族赖以立足的本事,孩子们从小就要接触到这方面的知识也不奇怪吧。”

“更何况,这只是“游戏”而已,这不正合适吗?”

“啧!”

他说的没错,就连自己小时候都跟同伴这样玩耍,孩子们只会乐在其中,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好的问题。

只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洛恩的潜意识已经默认了“挠痒痒”是一种拷问。

“不过你放心,我们还没有苛刻到让沉浸在纯真童年的孩子们,去系统地学习怎么“折磨”人,他们大多还懵懵懂懂的,不会刁难你的。”

“那么,接下来,祝你和孩子们玩的开心。”

两个战士撂下这句话,就转头从高台上走了下来。

一直被身前两个高大的人影挡住视线的洛恩,这时才能看见,底下建筑居群的空地上,不知何时已经聚集了几帮孩子,此刻正饶有兴趣地看向这里。

洛恩突然有些明白为何这个刑台会被架在居落的中心了。

随后,洛恩看到那帮孩子开始朝着自己移动,紧接着是孩子们在阶梯上传出的欢快脚步声。

洛恩已经能想象到自己接下来被孩子们争先恐后挠痒的画面,忍不住发怵地抠了两下脚趾。

不过,算了。

就算换成孩子们,也不过多了几双手而已,自己的脚底板就那么大,何况自己刚刚已经经历过一次脚心被狂挠的滋味,再挠,还能痒到哪里去?

不过洛恩很快发现自己错了。

上来的孩子们不算多,也就十个出头的人数,最高的个头也不过到被架起来的自己的腹部。

这样大的孩子,手掌都没法像刚刚两个战士一样一把抓住自己的五个脚趾,更不用说掰着它们向上折了,甚至单个人可能都掰不开洛恩全力抠住的脚趾。

然而,洛恩却注意到,他们每个人身上都带着几根显眼的羽毛,那显然不是他们装饰用的。

“哇,他看上去好强壮,我们接下来就是跟他玩吗。”

“是啊,大人们说他做错事了,所以接下来要被我们惩罚一直挠痒。”

“大人们说了,我们只要负责挠他脚底板就行,接下来随我们怎么开心,玩多久都没事。”

“我们还等什么?快开始吧!”

……

孩子们用有一句没一句的嘈杂,象征性地打着招呼,天真无邪的话语此刻却如同利器一般刺挠着洛恩的内心。

随后,他们各自拿起手上的羽毛向洛恩袭来。

看着层层叠叠的羽毛逐渐围上来逼近自己的脚,洛恩一时间竟愣在原地,脚上不知作何行动才能躲避。

随着第一根羽毛触碰到脚心的瞬间,洛恩还是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整个脚向上扬了一下。

预期中的钻心痒没有袭来,羽毛拂过脚底时,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瘙痒。

如果是这样的话,一根羽毛尚可忍受。但是很快,更多的羽毛贴了上来,密密麻麻的瘙痒感充斥在整个足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羽毛,只要轻轻划过皮肤就会产生难以置信的瘙痒感。

不同于被戳中痒痒肉那样会激起生理反射的强烈,这种更多来自皮肤上的瘙痒,一开始只是让人觉得难受。

只是这种难受,大多数人一辈子也经历不了几次,超出了人体所能应付的状况。

当这种痒无法排解的时候,身体会比神智先一步无法承受,进而错乱地将其转变成一种惹人发笑的痒。

通俗一点讲,就是能将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变成极度怕痒的敏感点。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而对于脚底本就怕痒的洛恩,更是直接省去了中间转变的过程。

羽毛拂过脚底的每一下,都如同用手指戳挠脚心一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脚底下的无数羽毛,就像拂去了表面的皮肉一般,直接刺挠着底下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洛恩拼命地舞动双脚想要逃离。

有了前车之鉴,洛恩一开始就没打算忍耐。

洛恩其实是想,既然无法忍受,干脆就暂时抛下自尊心,不加掩饰地笑出来好了,这样也能减缓痛苦。

只是第一次被羽毛挠痒的洛恩,其瘙痒程度,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

无数羽毛从各个角度划过他的足底,洛恩每一次想要逃离而甩动脚腕时,只会让羽毛更激烈地划过足底。

明知如此,洛恩还是不可控制地挥舞着脚腕,因为他一刻也承受不了这股瘙痒。

有人试图抓住洛恩的脚不让他乱动,但他马上自己的力量发现拗不过一名勇士的爆发力,也会挡住其他的羽毛。索性就用两根羽毛填上露出的空隙。其他瘦小一点的孩子也纷纷效仿。

十四岁少年的足底,面积就那么大,很快就被羽毛群完全盖住,找不到间隙的孩子们,就将羽毛转移至少年的足背、脚腕,就连脚趾缝也要想办法插两根羽毛进去。

洛恩的整个足部,都裹在羽毛簇成的绒团里,无死角地被挠痒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有几个孩子实在抢不到的位置,就将羽毛伸向洛恩的大腿和小腿。这些本不敏感的部位,也在羽毛的作用变得瘙痒难耐。

至此,洛恩整个下半身,都沉浸在瘙痒之中。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已经渡过了有多漫长的时间?

少年的笑声愈发变得嘶哑,不停发笑的痛苦充斥在他的胸膛。

然而少年不能关心这些,也不想关心这些。

早已被瘙痒和笑声淹没知性的少年,脑子里只渴求着“什么时候才能结束”的答案。

然而这个答案就连正在施刑的孩子们都无法回答。

正如战士所言,孩子们没有工作,不知疲倦,只是全心全意地玩乐着,旺盛的精力仿佛没有尽头。

听不见少年不断渴求结束的心声,就连少年因力竭而衰弱的笑声都没有发现。

只要少年还能笑出声,孩子们一刻都不会停下手中的羽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直到太阳落山,孩子们才在族人的催促下意犹未尽地散去。只留下洛恩一人还被绑在刑架台上。

好不容易熬到结束的洛恩,内心却没有一点该有的想法,痒至发麻的下半身和声嘶力竭的痛苦被抛之脑后,巨大的疲惫感席卷全身,周遭的恶劣环境对他来说只剩下无意义的窸窣。

洛恩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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