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绫和齐屿又是今天学校里的红人，她们的小姨是眼下炙手可热的大明星——柔女齐婕。中午，食堂的电视里播放的都是综艺节目的最新画面，在嘉宾们的帮助下，齐婕钻进了一个最小号的钢骨箱里，只有脚踝以下还留在箱外，她踮起白色丝袜包裹的足尖，顶着沉重的箱子如芭蕾舞者般在舞台上移动。主持人在台上激动地即兴发挥，说这堪称“柔箱之舞”。在四周同学们好奇又羡慕的眼光注视下，两人无奈地埋低了头闷声吃饭。

小绫的面容清秀可人，芳姿匀称，是校内许多优秀男生的钟情对象。而小屿的长相更加茁实稚嫩，圆圆的脸庞显得有些虎头虎脑，身材也更加硬朗一些。据说二人是双胞胎，但除了眉目五官略有相似以外，并没有常识中一模一样的长相，因此也有同学传称她们是“异卵双胞胎”。而真相或许只有她们自己清楚，不足为外人道。

电视里齐婕的表演堪堪结束，却出现了预料之外的状况，一名形状猥琐的男嘉宾提出，是否能让她把两脚也缩进箱内，这样才算完整。主持人犯了难，钢骨箱显然是为这表演定制的，看不出还有多余的空间。踌躇片刻，嘉宾想到了鼓动现场的观众，现场几百人有节奏地鼓起掌来，表示想要看柔女更加精彩的演出。箱中人显然无法表态，只有呆立在舞台中央，于是主持人也只好招呼起台上的众人一起上前，动手帮助齐婕将一双美足塞到箱子里面。

力大的男嘉宾沿着露出脚踝的孔洞将箱子掰开了一条缝隙，而后几人逐个地将一双漂亮的白色足弓生生掰弯，强行塞进了已经完全装满了的箱子里，那双柔美的双足似乎被窝成了一小团，并且脚踝折成直角，在箱中横在了孔洞之上，这下她就没法凭自己的技巧再将脚伸出来了。缝隙合上，箱子被彻底放到了舞台地板上，再看不到任何人类躯体的模样。柔女显然抗议了一些什么，因为镜头中线条优雅、美到极致的足尖拼命挣扎，嘉宾的耳麦也隐约收录到痛苦的呻吟声。但随着箱子落地，这些生动的画面就都彻底不见了。

“小绫，阿姨好厉害啊。”终于有同学忍不住上前搭讪，小绫苦笑着摇了摇头，轻咬着筷尖柔声道谢。凑过来的是隔壁班的女生，她们总是对齐婕的身材与绝技羡慕不已，电视里主持人仍在侃侃而谈，嘉宾们进入了下一个话题，钢骨箱就那样摆放在了远处，可谁都知道，那才是镜头内外所有人关注的焦点。

齐婕是二人母亲的亲妹妹，因此称呼小姨。但实际上，这一家人的彼此之间还有更多的身份。自亲生母亲离去，齐婕就成为了她们的养母，独自抚养二人长大。齐婕原本是职业杂技团的柔术演员，但这份收入实在低微，因此从齐绫、齐屿上小学起，她就辞去了这份工作，开始了走穴演出的生活。为了赚钱，舞女、陪侍、包养、上门服务，她什么都做过，直到偶然被经纪公司选中，包装成为了今天光鲜亮丽的“柔女齐婕”。两个孩子有时也作为她的助理，照顾她明星般的工作安排和生活起居。但私下里，她们却还有另外一层关系——主、奴。

所谓奴，当然并不单单指包揽家务。已经逐渐成熟的小绫和小屿，每当与齐婕独处，都要满足她所有的要求，供她发泄累积的压力和许多变态的施虐欲望。她们都已记不起是从何时起形成了这样的关系，但早在杂技团时，邻居同事就经常听见夜里凄惨的叫喊，常常抱怨，不知两个孩子上辈子做了怎样的错事，今生才要早早就受这样的折磨。可转而一想，正值花季的齐婕因这凭空出现的负担，俨然变成了操劳而忙乱的母亲，大家也就都予理解、决口不谈了。

小屿不自觉地缩起了双脚，她穿着一双精致漂亮的白色运动鞋，坐在小绫身边，表情有些不自然。同学们显然没有留意，只是一个劲地与更加亲和的小绫不停聊天。可小绫注意到了小屿桌下的小动作，安抚地将手放到了她的腿上。

“小屿怎么了，不太舒服吗？”有同学问起，小绫犹豫着解释说，是生理期来了：“是她的第一次呢，我也是今天。”

小屿一愣，感激却心情复杂地和小绫对视，两人都想快点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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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婕昨晚回家很迟，小绫热过了两次晚饭，小屿也早早就静静地跪好在门廊准备为她换鞋。可一身疲惫的齐婕到家时已是午夜，精致的舞台妆遮掩不住倦容，让两个小奴不由害怕起来。齐婕也感到了两个孩子的疏离与惧意，心情十分糟糕。

“疼！怎么这么笨手笨脚！”齐婕怒骂，小屿双手一颤，不小心将她的鞋子丢到了地上。“摔我的东西是吗，明天你穿它去上学！”小屿无奈，轻轻地将白色运动鞋捧起来，齐婕的玉足出了名的小巧，为了上镜好看，这双鞋却也小上了一码，小屿平日里穿38的尺码，光是挤进这双鞋里，怕是就会让她吃尽苦头。“总是这么笨！总是这么笨！这么笨还怎么当女孩子！”齐婕不依不饶地责备，随手将外套、手包丢到地上，小绫温顺地跟在她的身后，仔细地收拾着。

齐婕放松身体，坐在了客厅，真皮沙发价值不菲，她柔软的身体仿佛深陷其中。

“不说话吗？现在就把鞋穿上！”齐婕命令道。“是，主人。”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误，小屿赶忙补上一句答话，可为时已晚，早已懂得了不听话的后果，小屿立即坐到地板上，努力把脚套进狭小的运动鞋里。将38码的脚掌整个装进34码的鞋里，答应起来简单，真正做起来谈何容易。“用力！非穿上不可！”在齐婕催促下，小绫只好蹲下帮忙，她的小脚还不到34码，却从来没得到过这样漂亮的鞋。

小绫的方法很有效，但是却苦极了小屿。她用最结实的绷带裹住了小屿的脚，固定住一边，再让力大得多的小屿自己动手，小屿抽泣着，强忍着剧痛，把自己的双足都裹得极小，而后在小绫的帮助下，硬是塞进了齐婕穿了一天的鞋子里。

“过来吧。”见小屿的表情极度痛苦，齐婕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让她过来帮自己按摩。小绫和小屿分别练习了治疗外伤和筋骨的手法，她们都知道，这个家的生活，完全倚靠齐婕的身体，她的身体不可以不健康，甚至不可以不保持最佳的状态。齐婕在沙发上做出一个200度的竖叉，俯身趴在左腿上，示意小屿去看看身后右腿的情况。小屿的脚疼极了，不敢吃力站起，只能用膝盖行走到沙发边。搭手便知，齐婕的脚踝轻微有些错位。

“小姨，我要用力了。”小屿哑着嗓子说，齐婕将脸埋进了臂弯，没有理会。“咔吧”一声脆响，齐婕的香肩轻抖，全身立刻冒出一层细汗。“好多了。”齐婕声音有些颤抖，快速地转腰俯身贴在自己的右腿上，小屿如法炮制，将她左侧的脚踝也归正过来。左脚踝的伤势比右侧的伤势还要严重得多，真不知齐婕是怎样一路走回家的，也难怪她在被服侍脱鞋时发了这样大的脾气。

“小姨，要不然就饶了小屿吧。”小绫见齐婕被治疗得满意，大着胆子帮小屿求情，齐婕半晌才恢复过来，收拢双腿，抬眼看着两人。小屿还跪坐在沙发边，与身材不成比例的小脚被垫在臀下，眼神中涌现出被提前放过的希望。“今晚进碗柜睡吧，上面那个。”齐婕不耐烦地说。小绫的脸色刷地变白了，她们都知道那个碗柜有多狭小，蜷身进入已属不易，呆上一整晚，恐怕要丢掉半条性命。“小姨，明天学校还有体育课……”小绫小声说，明知道已经触及了底线，却不得不尽量争取。“齐屿，你把她塞进去，明早出门时候再放出来。”齐婕完全失去了耐心，下了最后通牒。

小屿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搀扶着身旁的家具与小绫走到一起，仿佛穿着的不是运动鞋，而是一双烙铁。小绫难过地看了齐婕一眼，回答：“是的，主人”，而后主动向客厅的碗柜走去，那里有两个空着的柜子，一上一下，下面的有半米的高度，上面的却只有40厘米见方。小屿的力气很大，小绫在帮助下勉强被塞进了柜子里，齐婕没有去管她的姿势，因为知道能进去就已经竭尽努力了。小绫抱着小腿蜷坐在柜子内部，埋头在膝盖内侧，几乎填满了柜子里的所有空间，小屿听从命令将柜门锁上，小绫的声音彻底被关在了里面。

夜已深了，见齐婕没有打算卸妆入睡，小屿不敢轻举妄动，只有继续跪在柜子旁。齐婕躺在沙发上，仿佛在等着什么，三人各怀心事。齐婕的外套已被小绫挂到了衣架上，现在只剩下里面的束身衣，下身穿着一条超短的牛仔裤，里面衬着白色的丝袜，健美的线条全都暴露在空气中。与专业的模特相比较，齐婕的身材比例并不是特别出众，但在多年的刻苦训练之下，她的身体看起来柔美、妩媚，中等身高和保养良好的面容给观众带来了别样的亲和力，十分令人着迷。

安静良久，门铃作响，小屿一惊，强迫自己站起身来，到门口迎客。

“我就知道你会来的，绪哥晚上好啊。”齐婕嗲着嗓子招呼道，经纪公司的老板来到了家中，手里还提着一个简陋的蛋糕。“生日快乐，我的大明星。”绪哥敷衍地说，瞟了小屿一眼，后者站在门边，低眉顺目。“呦，丫头不在，锁头在。你把她藏哪了？”被称作“锁头”，小屿的身体一颤，脸色涨得通红。“行啦，别开孩子的玩笑了，也别打孩子的主意，咱俩玩儿咱俩的。”齐婕扭着腰走到绪哥身边，搂上了对方的脖颈。

“吃蛋糕，吃蛋糕。庆祝一下你今天的表现。”绪哥把蛋糕重重地丢在餐桌上，示意小屿打开包装，小屿挪步过来把包装拆掉，将蛋糕留在了桌上。“小孩子别碍事，去睡觉吧——不许脱鞋！”齐婕催促着，小屿听话地离开了客厅。绪哥晓有兴致地打量了半天，微微一笑。

“你知道我不爱这个调调，所以选了这个留下。你这点小心思呦。”绪哥挑逗地说。“嗐，我这不是怕绪哥你一个不留神，犯错误嘛，她们可都还没成年呢。”齐婕自知这话并没有什么威慑力，只有顾左右而言它。“你到桌子上面去，我要看你弯着腰吃蛋糕。”绪哥一点都不客气，用命令的口吻提起了要求。

“求求绪哥啦，人家今天都已经累成什么样子了，你在台下都见到了的。”齐婕刻意撒起娇来。“要不是你在后台嘴硬那两句，他会在台上刁难你？不自知的臭婊子。”绪哥完全不吃这套，语气越发不善。齐婕脸色变了变，只好不情愿地爬上桌子，胸部贴在桌面上，在桌上做出了后弯的姿势，她的俏脸向前，双手从头顶上抱住膝盖，白丝包裹的脚尖远远地指向前面，作势还要和男人调情几句。“不许用手吃，用脚吃，全吃光！”绪哥没有给她缓和的机会，继续命令。

“臭婊子，人家说你几句，你就听着，摆什么脸色。徐娘半老，人家说得有错吗，你本来就徐娘半老，别忘了自己过了30岁了，早就是个糟烂货了，要不是老子捧你，让你赚点小钱，你现在带两个孩子一起去夜总会卖吧。”

齐婕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却始终没有落下，她露出笑脸来，保持着后折的姿势，用足尖挖起了奶油，一口一口地送进自己嘴里。“绪哥教训的是，阿婕以后不敢啦。”一边吃着，她一边用娇滴滴的语调承认错误，眼见男人坐到了餐凳上，翘起二郎腿，她又将舌尖伸出，舔了一圈自己沾满奶油的嘴唇。绪哥的下体已经膨胀得快要撑破了裤子，但他兀自生气，没有理会齐婕的挑逗。

就这样，齐婕花了20分钟时间，将蛋糕吃了大半，绪哥终于消了气，站起来走到桌边，让她仍旧趴伏在桌面上，伸出手将自己的皮带解开，用沾满奶油的足尖套弄起自己的阳具。“绪哥今天好兴致，给人家再多找点来钱的机会嘛。”齐婕卖力地服侍着男人，腰部已经对折到了极限，后背和臀部之间没有丝毫的缝隙。“都是你吃剩下的奶油，真恶心，全都舔掉。”绪哥有些耐不住了，把齐婕的腿脚别到腰间变成三折，从股间抽出她的手臂，反向使劲别住大腿，而后强行将阳具塞进了女人的嘴里。

不住地抽插过后，齐婕的双眼已经失神，口中泛出白沫，终于在奋力的挺腰中，绪哥将精液全部射进了她的喉咙中，一滴都没有漏出。

“今天就这样，明天等我电话。”发泄过后，绪哥失去了兴致，抬手将残余的蛋糕扣在了齐婕的脸上，整理好裤子便摔门离开了，只留下一身狼藉的齐婕，仍在餐桌上维持着三折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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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双胞胎，生理期都会同时来。听说今天的体育课要练习艺术体操，小绫和小屿一定很擅长吧。”活泼的同学们总在问东问西，小绫苦笑着，早上被小屿从碗柜中“取”出，浑身酸痛麻木，早自习都迟到了半个小时。而小屿更是凄惨，双脚被紧箍在小了太多号的鞋子里，每走一步都痛苦万分。“我们都没有练习过啦，不像小姨那么厉害。”“真谦虚，一会儿老师肯定又让你来做示范了。”

食堂里不断传出欢声笑语，被围在中央的两人，和电视里的箱中柔女，冥冥之中，仿佛怀着同样的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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