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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胎都市-人造魔境 第二十七章 信徒眼中的惡,3

[db:作者] 2025-08-12 20:08 5hhhhh 5690 ℃

「哼,被擺了一道。」

雖然嘴上抱怨了一下,但鋼鐵巨人的情緒其實相當安定。

「是我,軍師。抱歉,人跟丟了。」

『不重要,等南區穩定後,就回去首都吧。』

「你打算一個人行動嗎?」

『不,做的明顯一點。讓大部分人覺得我們是分開行動。』

「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啊……」

『我會完成我的工作。』

同時在另一邊,艾梅麗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並疾駛著休旅車,側座上正做著回頭看著後面的伊琳娜。

「沒有追來吧?」

「沒有看到人,艾梅麗小姐。」

「呼……真是鬆了一口氣。 我還是第一次被人面對面開槍了呢,哈哈!」

面對艾梅麗不知道是有意的裝傻的幽默還是無意的苦中作樂,伊琳娜忍不住苦笑了一下。

「對不起,伊琳娜小姐。剛剛我說了一些難聽的話語。」化解了心中的激動後,艾梅麗平靜的說道。

「沒關係的,艾梅麗小姐。」

剛剛的話語雖然在伊琳娜耳中同樣不太好聽,不過能明辨是非的信徒還是把這一切立刻拋到了腦後。

「那個叫[[rb:鰓萎蛾 > 賽維爾]]的男人。」在得到伊琳娜的諒解後,艾梅麗繼續了話題,並故意發出錯誤的發音。

「是?」

「不要在意這些男人說的話,我們的確回首都犯過錯。但他們憤怒指責我們的原因,並不是因為我們所犯下的錯誤,只是因為我們是女性罷了。」

「嗯……我知道了。」

雖然對於突然所下的結論太過武斷,不過伊琳娜還是接受了這番雖然有一絲怒意但還是帶有善意的關心。

「抱歉啊,忍不住自以為是說了些話。我們去接馬可夫還有理子妹妹吧。」

「好的。」

艾梅麗踩著油門朝著穀倉駛去。

§

「「……」」

馬可夫跟理子躲在已經被當作倉庫的穀倉,在二樓的雜物中緊張的能聽到自己甚至旁邊人的心跳,但是就是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還無法預測聚集來的村民到底是來做什麼的,不過越來越近的村民們絕不是好現象。

就在數十公尺的距離,耳朵一直聽到路過的村民腳步聲與談話聲。

大部分都是正常談話難以完全傳入隔著木板的人聲,在吵雜中或許不像是吵架但又能聽出一絲煩躁,讓人無法放下防範。

理子與馬可夫都是處理過危機的人,面對危險得境地沒有做出急躁的反應,而是都在刻意緩和的呼吸中穩定住自己的精神與情緒。

在兩人發動潛入行動以前,這些村民早就躁動不安了。只要稍稍推理就能察覺,這不是針對兩人所產生的行為,現在要做的只是避免被掃到颱風尾。

「找到了!」

突發的大呼都沒有嚇到兩人,但是隨之而起的腳步聲還是激起了緊張。馬可夫將步槍抓得更緊,理子的手汗更是沾濕了符咒的一角。

褻瀆者、罪人、蕩婦……

在互相叫喊的聲音中,不時傳來讓人不安的詞彙。

然後便是尖叫聲,年輕女性的尖叫聲。

穀倉沒有任何阻擋功能的老舊木門被撞開,伴隨著少女的尖叫與喘氣聲奔入了深處,但很快就無路可走了。

就算花容失色佈滿汗水的少女依舊能看出是個美女,柔順的黑色長髮還有海水般的碧眼跟偏黑但是互相搭配反而充滿異域風情的膚色。

在確定走投無路後,少女終於拿出了藏在身上由大量工程塑料所製成的手槍。

可靠而小巧,這是來自組織智者口中為了給少女維持尊嚴所必需的事物。

「終於找到妳了……罪人。」

手槍所指著是遠多於少女手上拿的老舊步槍的村民們,他們已經將口中的「罪人」給包圍了起來。

馬可夫與理子所擔心的村民們,並不是正在追擊兩人,而是從昨日開始作為嚮導為伊琳娜引路的麗莎。

現在的她正因為數小時前毆打神父的行為,而遭到村民的追蹤與包圍。

「罪人……去你的罪人!」

少女發出了不符合形象,像是尖叫一般的大罵聲。

這一句叫喊不是只有憤怒,而是傷心、委屈、屈辱……還有絕望。

村民手中的步槍既像是指著弱點的長矛也像是昆蟲的觸鬚一般刺探著。

每當有一把步槍的槍口因為步伐而向前幾釐米,少女便會把手中的手槍指向對應的人,逼退回去。

但是雙方都很清楚這種平衡要打破太簡單了,尤其是對於人數多的一方更是如此。儘管這些平民並非為了殺死少女才行動,但是他們行動確實是帶著憤怒的,而且還是由眼前少女所挑起的憤怒。

「我們很清楚妳做了什麼,逃跑幾年回來後,與『城市修女』相處得很愉快,對吧?」

「是啊,非常愉快!愉快到不會被人拿著槍指著!」

面對調侃的刺探,少女也憤怒的回擊。

「只有有罪者才會被武器所指著,作為罪人是不是應該先反省自己呢?」

「吵死了!這話我早就聽了超過一萬遍了!」

「規矩,注意規矩,女孩。離開的這些年來妳連一點規矩都沒有學會嗎?」

「按造你們的規矩我就要與混蛋結婚共住在一個房子下!。」

「那本來就是妳的歸宿,是失去純潔的妳唯一贖罪的方式!」

「那算哪門子的歸宿!」

未婚的非處女是一件非常恥辱的事情,因為女性自己不知檢點的行為迷失了男人的心智,讓原本虔誠之人在沒有知覺中犯下了無法控制的過錯。

「為了幫助妳,所有村子都曾經籌了一筆錢想要讓妳成婚。」

但是雖然引誘了其他信徒犯罪,女孩也是一個尚且無知的孩子,作為信徒必須以寬容的方式處理。

村民們你一言我一句,似圖展現善意,但反而讓少女更加激動的擺動手中的手槍。

「你們到底要重複這種話多少次,讓我跟侵犯自己的人結婚根本不是幫助我!」

「我們都聽說妳被侵犯了,但是……妳難道一點過錯都沒有嗎?」村民語重心長地說道。

「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少女只是一路往常的上學然後回家罷了,而瞄準著四周泥路的樹叢被男人拖入其中。但就是這樣的遭遇卻被當作了帶著罪的罪人。

然而面對這一切,從父母到朋友甚至鄰居卻從此像是變了人一般,只是不停呢喃著並與自己疏離彷彿少女不存在一般。

「這是贖罪啊孩子,只要結婚一切的罪都會被赦免啊。」

與我們相比妳是多麼的幸運,我們直到現在都找不到贖罪的方式

「你們瘋了!」

「不,背棄父神的人才是瘋了。」

「「……」」

在二樓的雜物堆中,馬可夫與理子沉默地聽著這一切發生。

馬可夫對於這樣的言論雖然覺得很可笑,但也不是沒有聽過,甚至早就習以為常了。

但相較起來理子就顯得有些不安,手指上的手汗已經浸濕了抓著符咒的一角。這些話觸動了她的神經,來源於那還沒平復的經歷。

在只有家主做為夥伴的那場與馬丁夫人的談判中,理子下了很大的決心想要推動結果成立。

理子已經很習慣神守家那衝動又沒有氣質與格調,隨著情緒不過腦袋的叫囂與大吼,但是讓做為家主的清華那般強硬也是第一次。

服侍神守家的經歷中,一直都是做為家臣去控制衝動的行為與決策。但那一次反而是自己回歸了孩子的身分被說教了一番。

做為家臣至始至終在家主面前展現著冷靜的一面,但是一離開後又變回了孩子哭鬧了一番才穩定住了情緒。

聽著只比清華小幾歲也就是不比自己大幾歲的少女在面對無法講理的處境,雖然進行抵抗卻無法掙脫的樣子,感受到了在這座城市還沒感受到,但是其實很熟悉的不安。

女性面對魔物中針對女性的孕魔很容易就能感受到一種不安,那是一種刻在本能中能察覺到侵犯意圖因而產生的,而在這只有人類的環境中卻想起了那種感覺。

這個女性……是一個自己可能的道路。

不是失去神守家主的保護也不是失去神守家的庇護而是不被社會所接受的人類。

身上所受的傷已經不被認為是付出或是災難,而是自取其辱或是命定的天罰。對於任何人來說那都是難以平復的經歷。

「婆婆……」

四周傳來了平靜的同時,只能沉默的兩人保持著更加安靜的沉默。

導致這一切平靜的是一位老嫗。

由於實在太過年老,面龐已經萎縮的會讓人感到不舒適的程度,但是也是時光累積的證明。

包圍少女的步槍慢慢地放下並後退,村民們讓出了能前往衝突中心的道路讓老嫗能夠走近少女。

「……孩子啊。」

「婆婆……」

就算是情緒激動的少女也不願意把槍口對準陪伴南區數十年的老嫗。這些年邁的長者見證了作為糧倉的重地因為經濟區的出現導致的沒落,並在逆境中做出抵抗並失敗,最終完全歸入德魔尼麾下的歷史。

即使是被怒火與屈辱所纏身的少女也會在長者的面前保持最基本的尊重。

「為何要回來呢,孩子啊。妳在這裡……是不可能獲得諒解的。」

老人講出了殘忍的話語,這無疑是在傷口上再割一刀。可是這又確實是事實……

對於南區保守的風氣來說,絕大部分的人都很難接受未婚的非處女。儘管這樣的想法迂腐的無法用地區習俗來辯解,但是這根深蒂固的想法卻又是南區大部分人的共識。

這不但是信仰的一部份,更是焦慮的村民們的發洩。種植惡果的他們都是總有一天必須在煉獄受苦贖罪才有可能受到父神寬容的罪人。

儘管並不光彩,但是在有了豐富生活的收入後,他們也是有所反省,雖然嘴巴上無法接受但還不至於使用暴力。

可是當這個女孩毆打了神父,這就像提醒村民們必須行動的警鐘。為了減少世間的罪孽,他們只能這樣做……不讓村子出現不潔的女人,

這個蕩婦真的還有存在在村子裡的可能嗎,她是不是光是存在就會帶來天罰的存在。但是若是對方如此執迷不悟……放逐這個罪人就是必須做出的舉措。

「我想回家……婆婆。我只是……想回家。」

聽到這番如此卑微的願望,老嫗的眼球立刻就濕潤了起來。

年老的年齡並沒有讓老嫗變得頑固,對眼前的少女心中沒有任何的責難,可是受限於南區的處境又無法改變什麼。

因為靈魂處在年老的身軀而不時感覺倒生死邊緣而想要落葉歸根的心情更是能體會少女的無助。

但是即使受到尊重,老嫗也無法改變身邊的潮流。就像牆上的獎章雖然會給予敬重但也不會在意內在所代表的精神或是思想。

而很顯然不僅僅是老嫗,就連少女那幾乎是哀求的願望,也沒有任何的同理與同情。

少女因為控制不住眼淚擦了眼睛,一瞬間不僅失去一半的視野也失去了大半對四周的感應。一名早已經繞到背後的村民從背後抱住女孩的腰後拖到了地面。

少女被壓倒在地上,儘管又踢又尖叫但終究還是比多於自己太多的村民們給壓制住了。

「如果妳想回家,就必須證明自己的貞節。」

「滾開,不要碰我嗚——」

「肅靜,妳不應該抵抗!就算不是法庭,妳也應該保持安靜!」

才剛說完,麗莎的嘴巴就被布給堵住……這都是必要的惡。

「婆婆接下來拜託妳了。」

雖然男人們只壓制住了少女的手腳,但接下來的部分還是要由女性來完成。村民們紛紛看向了老嫗。

而理解村民們意思的老嫗立刻搖了搖頭。

「婆婆,我們知道這是必須在父神的面前由僕從完成的事情。但是請您理解,若是您不做也會有其他人來做,我們已經不能再做更多的惡了。」

「婆婆,拜託您了。」

「……至少披塊布吧。」

老嫗妥協了,並看著村民拿出了骯髒的桌布蓋在了少女的下半身上,並遞給老嫗一個手電筒。

「神啊,請原諒我。」

沙啞的老嫗一邊說著一邊出手。鑽入了蓋在少女身上的布料下。

少女緊緊咬著嘴中的布料,看著這一群對自己施暴的人。

褲子與內褲被脫下…… 不顧眼淚已經流過雙頰的少女,粗糙乾扁的手指還是伸向了一覽無遺的私處。

陰唇被撥開,陰道被展現,少女的身體內部被毫無保留的展示。

在確定少女的體內沒有一圈如同氣球般的含有血液的薄膜組織後,老婆婆收回了施力的手指,讓肉辦回歸覆蓋,內臟被保護了起來。

「如何,婆婆?」

老嫗回應了問話,搖了搖頭。

「果然……」

該確認的真相還是必須確認,雖然當初讓妳逃跑了,但妳無法永遠逃避。

原本以為妳是去尋找自己的「丈夫」,但結果來看妳根本無意無意洗清自己的罪。

「誰要去尋找那種『男人』啊!」吐出口中破布的少女大吼著。

殘忍對自己施暴,奪走自己的貞潔,讓自己從家鄉失去安身之地。那根本就是毀掉少女一切的惡魔。

父母與自己斷絕關係,朋友皆視自己異類,我到底還有什麼!

「罪。」

妳有罪,少女。天大的罪刑。妳曾經有機會[[rb:贖罪 > 結婚]]卻選擇了忽視,這不只證明妳的罪刑更證明妳試圖逃離罰責。

……現在妳要一輩子背負姦淫的罪刑,妳要用一輩子的時間去反省與悔過。

當死亡後要在煉獄洗滌妳的罪過,這樣即使受到煉火的洗滌下燒盡妳身上的罪,到時妳也會在天堂受到父神的關照的。

「開什麼玩笑!」

我早就已經在地獄了。

留下少女的大吼在穀倉迴盪時,村民已經開始慢慢地開始離開了。只留下被證明的罪人在原地面對自己的罪刑。

當伊琳娜趕到時,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村民深知自己沒有審判的權利,所以沒有降下處罰。但做為信徒他們不能跟罪人同流合汙。

他們宣告了少女所犯的罪,並公諸於世。

以此終於確定對方也是有罪者。

而當看到「城市修女」也只是發出鄙夷的聲音後讓異類一同聚集在一起。

「麗莎小姐……」

「……」

伊琳娜幾乎認不出對方是誰。

在一旁如同雜草般的東西,是少女帶在身上的假髮。而原本與臉蛋互相襯托的秀麗長髮已經只剩下能看到頭皮的短髮。

雖然數小時前已經知道,但是真的完全暴露在眼前還是讓伊琳娜感受到了衝擊。

眼前少女的下半身一絲不掛,茫然的站著。

「離開這裡吧。」

伊琳娜只能講出這句話。

無論一個地區在信仰再虔誠,信徒再怎麼贖罪,如果一個人都只能受苦那也只能離開這裡了吧。

「這裡是我的家,我到底能去哪裡?」

「……」

面對伊琳娜的搭話,留著刺蝟般短髮的女孩回已了非常沉重的反問。

被這裡傷害如此的深,並不是因為只能待在這裡所以才被持續的傷害。而是對自己的留戀如此的深,面對傷害也才會那麼深。

「修女小姐妳會與魔物戰鬥,對吧?」

「是的。」

「妳被魔物侵犯過嗎?」

「……是的。」

「妳還受神的眷顧嗎?」

「是的……」

「妳跟我到底差在哪裡?」

「……在神面前我們都是一樣的。」

「到底哪裡一樣了——!」

少女對荊棘修女大吼道。

「妳被侵犯後有因此失去家人嗎?妳會被家人嫌隙或是被朋友排擠嗎?」

妳根本沒有經歷過這些!

「妳在獲得力量的時候有被迫剪去頭髮嗎?」

亮麗的外表的女性為了獲得力量,選擇加入德魔尼的武裝力量。然而趁著自己不注意時就想把自己丟去西區。

當被發現時,還使用自以為是的態度訴說自己的正當性。有這番外表比起拿著火槍戰鬥,在床上戰鬥能賺更多的錢。

為了駁回這自以為是的善意,少女剃掉了陪伴自己超過十年的長髮。當看到少女的頭皮後才只能嘆息著可惜讓自己加入德魔尼的武裝。

而修女……被父神祝福獲得力量,被教會選上獲得獲得鍛鍊的機會,並在每一次的行動前後無論成功與失敗都獲得了祝福與關心。

為了代表教會的門面獲得了華麗的裝束,解放了清貧的限制有了打理打扮自己的義務,一樣都是戰鬥的少女到底為何所受的待遇會差這麼多。

「是因為我不夠努力嗎?還是我付出的代價還不夠……還是我真的有罪?」

我犯了姦淫的罪刑,原因在於我不願意與侵犯自己的人結合同住在一個屋簷下,然後被二次甚至多次的侵犯。

我唯一贖罪的方式,就是這樣嗎?

在那一晚我必須與侵犯者立下誓約結為夫妻,我就不會經歷這些了嗎?我的父母就不會跟我斷絕關係,我的朋友都還會在嗎?

「……」

太過沉重了……明明只是話語修女卻幾乎被壓得喘不過去。

大吼完後,刺蝟女帶著哭腔離開了穀倉。提著胡亂穿上的褲子,帶著滿臉的眼淚走過伊琳娜身邊。

「伊琳娜小姐,給她一點時間吧。」

跟著下車的艾梅麗因為察覺到氣氛一直躲在旁邊,提出了她的建議。

「不,別讓自己因為沒有做而後悔。」

「馬可夫?」

看著在二樓出現的馬可夫,艾梅麗驚呼到。

「她經歷的事情比妳想像的還要艱苦,如果想幫助她至少聽她把心中所有想的話說出來。」

這是我們外人所能做的最簡單卻最有效的事情。

「嗯。」

得到鼓勵的伊琳娜甚至來不及道謝與關心,立刻奔跑出了穀倉,

沿著被輪胎與無數村民踩過的泥地,看到了正在走遠的身影就像在等待什麼一般站著。

祈禱或是聆聽……雖然自己不習慣但如果有必要給予擁抱也行。

雖然只認識不到一天,伊琳娜想要幫助與自己年齡相仿的信徒。

想法讓步行化為奔跑,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

「!」

伊琳娜趕到時已經來不及了,儘管碰到了頭髮短得如同刺蝟般少女的肩膀還是太遲了。

當修女想要用自己從未想過的強硬方式拉住對方的時候,一塊帶著的溫熱液體東西撞在了臉上。

伴隨著一陣巨響,本來姣好的面貌已經完全消失了……不,甚至有東西從臉上消失了。

面對濺到臉上的東西,伊琳娜沒有第一時間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而是傻楞楞的摸了摸沾在臉上的溫熱液體。

在深黑色的長手套下看不出是什麼顏色,但是鼻子能聞到鐵鏽般的味道。

伊琳娜終於意識到,剛剛還在面前的少女臉上已經有東西不見了。

看著倒在地上的少女在只有幾面之緣的狀態下大腦甚至認不出那是什麼人……

本來在智者口中用來維護尊嚴的手段,變為了終結性命的工具。

「……」

一瞬間修女的眼神就像魚眼般失去了目標。儘管看著倒在地上的人卻沒有在對焦。

伊琳娜進行了逃避,雖然並非主動,但確實逃避了。

「伊琳娜!發生什麼事了?」

聽到槍響後,馬可夫立刻趕了過來。

「我沒問題,年輕人……馬可夫先生。」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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