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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茵乱流:选择与舍弃,1

[db:作者] 2025-08-12 20:08 5hhhhh 3110 ℃

或许这样的情况不能称之为学术讨论,而我依然还是保持着理智听霍尔海雅和我交流历史。

室内只有二人,而霍尔海雅借口室温过高而褪下外衣,双腿从身后盘住我的腰,我顺势倒在她柔软的胸口。“你知道的,在过去的泰拉,也是有几个人嘻嘻…我在说话,可以不要挠我吗?”对着霍尔海雅送上门来的丝足,我无法视而不见。左手轻轻在足底一勾,霍尔海雅的敏感就已经体现。

“好…好……”原本手中的抓挠变为温和的抚摸,或许还在霍尔海雅的忍耐范围内,她也没再做出抵抗,“比如在炎国,就有好几位,为了上天而折损了自己……都说了不要挠!”霍尔海雅轻轻掐一把我的手臂,“你不会是要我来和你谈历史吧……罗德岛的博士?”

她很聪明,毕竟我从未表现过对历史特殊的兴趣。“霍尔海雅小姐,可以不要那么亲密吗?多萝西一会要来……”我轻拍她弹性极好的小腿,却被包裹在丝袜中难见天日。她那灵巧的尾尖戳戳我的鼻尖,“可是rt才交给多萝西一个实验任务吧?不要觉得我很好骗哦~”霍尔海雅语带戏谑,若是熟悉这样的语气或许还算可爱。

“啊啦~又偷看我的终端……”我挪动身子,在霍尔海雅的怀里换个更舒适的姿势,“既然我们确认了合作项目,你是否有足够的能力,让我看到你的决心?”

“决心?既然都到了这一步,似乎没有我选择的余地了……”一改之前的语气,独属于蛇类的阴冷从唇齿间透露少许,随后又恢复常态。各项推进实验都在有条不紊的展开,霍尔海雅当然不想失去这样的机会。

“解决这个问题……并让她听话,所有的要求都发至你的终端。你是雇佣兵,我想你明白怎么做……”我捏起一根霍尔海雅落在床上的发丝,运用能力将其扭成一个爱心,“不久的将来,或许我们就可以尝试发射了……”

霍尔海雅拿起终端,点开一侧的未读邮件。“是她啊……是‘朋友’呢……”霍尔海雅注视着缪尔赛思的照片,“有趣…我又要遇到她了吗?”霍尔海雅话锋一转,“rt还是很会哄别人上岛的嘛~”

“为什么是她,只因为我选中了你…做点什么,加入我们吧……”我从霍尔海雅的怀中爬起,将在地上东倒西歪的靴子扶正后套入。“走吧,你不是想要看看我的藏书吗?”拉起霍尔海雅的手,我和她穿行在罗德岛大大小小的走廊中,“别忘了,明天多买一份早餐……”打开图书室,里面各式各样的书籍便是霍尔海雅都感到惊奇。甚至有些失传的作品,都在这里被收录。

“看来我也没选错人…这里或许正有我想要的。”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厚重的书,霍尔海雅莞尔,“保证完成任务~”

霍尔海雅和我几乎是同时起身,只留下多萝西一人睡在床上。可怜如她,在昨晚的混战中被前后夹击,险些笑岔了气。和霍尔海雅在走廊的拐角处告别,我自行出岛,而她提着那两份早餐去见那位老熟人。

根据终端的指示,霍尔海雅摸索着罗德岛复杂的走道,“档案室…图书室……无名之室…”推开厚重的门,再将它掩盖,震下屋顶些许的灰。室内的陈设随着灯盏亮起一览无余,各式各样的拘束架,以及一点刑具摆放在两侧。无疑,在霍尔海雅面前的是所有文明最黑暗的历史,刑罚的历史。而最引人注目的,还是缪尔赛思,被拘束着放在地面。

缪尔赛思听到门口的声响,而自己却什么都看不见。眼睛被眼罩遮蔽,加之双臂被弯起,由扎带绑缚,甚至手指都被贴心的用胶带裹成球状。似乎一动就会跌到或是摔落,缪尔赛思已经保持这个姿势一晚。唯一能够让缪尔赛思明白时间不曾静止的是关节的疼痛。膝盖和手肘支撑那么久的身体,一种深入骨髓的刺痛让她难安,却不敢随意乱动。而自己的能力似乎被莫名的压制,一旦试图施术便会被虚无吞噬自己的力量。

而当霍尔海雅喊出她的名字时,缪尔赛思的胃中仿佛滑入了一块冰,寒恶逐渐从身体传向四肢。或许这个声音是她最不愿面对的,呼救的话语卡在半道,一时不知是否该说出口。

“听说你饿了…博士让我给你带一点早餐…”霍尔海雅没摘下缪尔赛思的眼罩,只是凑近,从袋子中掏出一份现做的、冒着热气的三明治。一块肉排,两面夹上半流质的芝士,辅佐解腻的番茄片、生菜和腌黄瓜,最后是两片焦黄的面包。

美食的气味摄人心魄,而霍尔海雅仅仅是将这份美味在缪尔赛思嘴边滑过。或许是食物的香气,或许是舌尖品尝到了粘在嘴角的咸香的芝士,耐不住饥渴的缪尔赛思试着伸长脖子。未能咬到想象中的食物,却反而失去平衡摔在地面。

一把扯去缪尔赛思眼前的遮蔽,好让她亲眼看见,以证明刚才的一切不是她自作多情的幻觉。“爬过来,如果你想要吃点喝点的话……”霍尔海雅向缪尔赛思晃了晃手中的塑料袋,随后将那份三明治的一角塞入口中。

或许饥饿之人最看不得美食,更看不得人在其面前大快朵颐。霍尔海雅几近挑衅一般,故意放大咀嚼的声响。甚至将手中的食物颠来倒去的欣赏,让缪尔赛思的感官受到充分的刺激。

经过一晚的饥饿,缪尔赛思感受过前胸贴后背的空虚感后,只觉得自己的胃缩成了一块石头。而经过舌尖的挑动和气味的熏染,缪尔赛思似乎发现自己还是没能逃过食欲的控制。尽力从四脚朝天的状态恢复至可以爬行的姿势,缪尔赛思重新将发红的手肘撑在地面。

屈辱是自然的,眼前的人不仅曾经差点夺去自己的性命,现在又将主导自己的命运。缪尔赛思试着爬出第一步。似乎自尊还在要求自己停下,而抬起的胳膊却完全由人欲主导。抬起的胳膊并不坚定,而三点支撑的身体并不稳固,很快又再次倾翻在地。

“不需要?我还觉得罗德岛的东西挺好吃的~”随着时间的流逝,似乎就连食物的气味也越发浓烈。缪尔赛思重新找准重心,试着向霍尔海雅靠近。在她眼中,或许这一切还只是霍尔海雅的恶作剧,以她一贯的个性。激怒她并不明智,还是缄默才能保护自己。

“想要吗?”缪尔赛思顺着霍尔海雅的动作抬起头,塑料袋里隐约可见几块蛋糕和一杯牛奶。“要……”嘶哑的喉音,干涩的声带像缺少润滑油的机器。缪尔赛思没等来霍尔海雅的施舍,反倒是她的丝足,精确无误的踩在自己的脸颊。

“呜…”失去平衡,被霍尔海雅踹倒在地。霍尔海雅踩在缪尔赛思侧颊,轻轻碾压迫使缪尔赛思开口。“想要的话,不用说‘请’吗?”霍尔海雅灵巧的足尖探入缪尔赛思的口中,将她的小舌夹住扯出。

“呜哦…咳咳……”舌尖被扯出,不知轻重的霍尔海雅将缪尔赛思的舌根扯的生疼,而刀割一样的喉咙察觉一点异样便开始用咳嗽保护自己。除却一点轻微的汗味,或许这就是她昨晚刻意没换丝袜的理由,让缪尔赛思一瞬间面颊赤红到脖颈。气味不算大,却极尽侮辱之能事。

“请…咳咳……请给我水…”霍尔海雅的双足好容易从缪尔赛思脸颊上挪开,后者缩回舌尖,再次笨拙的支撑起自己的身体。“给~”虽说是给,而霍尔海雅仅仅是将一块蛋糕抛在地面,随后将牛奶拧开瓶盖倒出些许在地面。“吃吧…看在你表现不错的份上……”

“呜…”羞辱如影随形,自己此刻的行为莫不像一条任人欺凌的败犬。食物置于地面,而自尊似乎是解决不了问题。缪尔赛思俯下头,伸出舌尖,努力的把地上的牛奶卷入口中。将牛奶舔舐一番,缪尔赛思艰难的挪动身子,刚想咬住蛋糕,霍尔海雅踩踏在缪尔赛思的头顶。无力反抗的缪尔赛思被蛋糕的奶油糊满面部,唯一入口的,也只觉得奶油变质一般发苦。

“快点啊…怎么那么慢?”霍尔海雅将吸管插入可可的包装,一面观看缪尔赛思咬住蛋糕,甩头来撕扯食用;一面缓慢的啜饮手中的巧克力饮品。或许任何一个人置身这样的情景,都会有一种身为王的快意。缪尔赛思战栗的在霍尔海雅的控制下食用这来之不易的早餐。不时地偷眼霍尔海雅的举动,生怕自己突遭无妄之灾。

“对~就像这样舔干净……”霍尔海雅穿回自己的高跟鞋,蹲在缪尔赛思身边,看着她在自己的淫威下卖力的舔着地板上的食物碎屑。看着她在地上留下晶莹的唾液线,似乎是极有成就感的事情。

“现在…可以放了我了吧?”舌尖快被粗糙的地面磨损,缪尔赛思刚发问便被霍尔海雅用膝盖顶翻。肋骨的闷痛和之前所受的耻辱一并化作几滴泪挂在睫毛。“放了你?你现在可是我最为重要的工具~”霍尔海雅仅用一句话便宣告了缪尔赛思的命运。

似乎来到罗德岛便是不幸的开端,自己在走廊中莫名遭到了袭击,随后就置身在这个奇怪的地方。对于接下来的遭遇,缪尔赛思可猜不透面前这位。她的微笑如此危险,缪尔赛思感觉里面包含着过去一切的权谋诡计,缥缈的善和满盈的恶。

拖动着赤身裸体的缪尔赛思,为她寻找一处合适的拘束架。霍尔海雅观察着形态各异的刑架,指着其中那个V型的架台,“就这个…挺适合你的~”

“我不…咿呀呀!?”本就贫瘠的缪尔赛思被霍尔海雅踩住乳首,足尖随着脚踝摆动而碾压乳头。悲鸣冲散缪尔赛思的拒绝,随后便被霍尔海雅甩上刑架。被解开皮带的四肢刚获得一点自由,又很快被锁回皮铐之中,半点动弹不得。

“你…你究竟要什么?”缪尔赛思停止挣扎,只因腰腹和主要关节处都被扎带固定。霍尔海雅丝毫没有怜惜的含义,扎带紧到陷入皮肉。或许在霍尔海雅眼中,缪尔赛思就是一份答卷,或只是一块敲门砖,总之只有物用而已。

“要什么?噗…与你有什么关系?”霍尔海雅手指撑着下颌,故作思考的样子。“作为精灵,你会保持长久的美貌…当然,是否也会一直保持敏感?”霍尔海雅五指有意无意的划过缪尔赛思的足底,换出缪尔赛思的一阵惊叫。

霍尔海雅的举动无一不预示着自己的身体就要被侵犯。自己作为掌控水的精灵,保持身体的水嫩似乎理所当然。而这样带来的弊端显露无疑,霍尔海雅眯起的双眼似乎敏锐的捕捉到自己的弱点。自己的腋下,腹部,足底都暴露无遗,若是被挠痒只能奉献出自己的笑声。当然,缪尔赛思试着装出无所谓的模样,做着可笑的抵抗。

“不过在此之前,我还要送你两件礼物~”霍尔海雅揭开神秘药剂的盒盖,淡紫色的半流质散发着紫罗兰的气味。霍尔海雅戴上手套,双手一拍,把药液沾满手掌,深入缪尔赛思的腋下涂抹均匀。

“噗嘻嘻嘻哈哈哈…”缪尔赛思高看了自己的忍耐力,即便霍尔海雅目的并不是强迫她发出悦耳的笑声。仅仅只是腻滑的手指在腋窝里胡乱的按揉,把紫色的汁液揉入每一处肌肤的褶皱,缪尔赛思就开始甩头大笑。

乳首也不能放过,霍尔海雅的手指抓过缪尔赛思的贫乳,尽力抓起乳首将其搓揉挺立。“哎呀…那么水润~怎么就是没有胸呢?”像是要证明自己的话语,霍尔海雅摇了摇缪尔赛思一马平川的胸部。

“咕哈…你……”不想轻易的在霍尔海雅面前露出丢人的呻吟,冰凉的药液接触肌肤,偏偏霍尔海雅的手法算是高超。虽然极其不愿配合她,而身体却依然发生反应。乳首在塑胶的搓揉中勃起,红肿充血,变得坚硬。

顺着身体一路向下,将部分药液倾倒在缪尔赛思的小穴。顺着她的腹股沟涂抹均匀,最后双手捧起多余的液体,一并导入缪尔赛思的小穴。液体无缝不入,尽管缪尔赛思严丝合缝,而液体最终缓缓灌入内穴。虽然自己的隐秘部位被随意把玩,但相比于腋下和乳首的刺激,这里似乎是短暂可以休息的时刻。

重新将手指沾上药液,双掌对准缪尔赛思的足底一下贴合,将液体涂抹在缪尔赛思的脚底。手指插入趾缝,手指在其间转上一圈,就把趾缝间填充出淡紫色的水膜。“呜嘻嘻嘻痒哈哈哈哈别涂了哈哈哈……”明明每一寸足部的肌肤都被覆盖,霍尔海雅依然像不过瘾似的,十指抓挠之下,把所有的药液重新分布位置。唯一便是苦了怕痒无比的缪尔赛思,滑溜溜的液体让手指变得更易发挥作用。手指像飞梭一样从前脚掌滑到脚后跟,在油光水量的足底犁出十道白痕,随后一抹又将痕迹掩去。唯一不能消去的是让缪尔赛思百爪挠心的痕痒,唯有短促的大笑可供她发泄。

“这是第一件礼物~还有第二件——”霍尔海雅变戏法一样从衣服上摆里抽出一根假阳具,在药液中浸泡一番,紧挨着放在小穴的上方。“现在…只需要一点小小的把戏~”霍尔海雅闭眼,随着口中念念有词,缪尔赛思涂抹药液的区域泛起诡谲的紫光。虽然听不懂霍尔海雅的词句,缪尔赛思咽下一口唾沫,似乎大灾难迫在眉睫了。

无可奈何,被霍尔海雅死死的拿捏自己的弱点,就好比那次初见她一样。失败的经历让缪尔赛思简直丧失了抵抗的勇气,更何况现在也不会是一次公平的对抗。随着霍尔海雅诵念完毕,手指抚上身上的阳具之时,复杂的情感一瞬占满缪尔赛思的大脑。

羞耻,震惊,厌恶,恐惧……似乎所有的负面情绪混杂在一起都不足以描述缪尔赛思破碎的心情。霍尔海雅的手指抚上娇嫩的龟头,只是用指甲轻轻刮一下冠沟,就让自己的身体一阵震颤。随着阳具在自己面前逐渐树立,青筋暴起之时,似乎整个世界的恒常法则都崩塌了。

阳具就像长在了自己的身上,让缪尔赛思的思维陷入了短暂的停顿。霍尔海雅弹弄肉棒,而就算肉棒像在暴风中摇摆的树。“不…这…太奇怪……”语无伦次难掩破碎内心,无论是摘不下来的阳具,还是冠头传来的怪异感觉,都显得那么光怪陆移。

“求你……”少女的哀求被掐断,随即怪异的嚎叫便自审讯室内传出。

我踏上莱茵生命总部的大门,这不是我第一次踏访这里。我此次前来,主要还是为了人事的调动。今日预约会见的,便是莱茵生命的总辖,克丽斯腾。

“请进…”门后传来克制的女声,我推门而入,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克丽斯腾面前,“这是关于缪尔赛思与罗德岛的相关事宜,请贵公司查验后尽快办理相关移转文件……”克丽斯腾转着手中的红蓝铅笔,“罗德岛…你们要从这里挖走多少人?”似乎是新来的主任大不如前,惹得总辖多少有些恼火。

“这不都是为了重建大地的秩序嘛……我们的目的都是相同的。”克丽斯腾快速的在几份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姓名,随后匆匆推还给我。“好啦好啦…我还有会议要参加,你拿完文件赶紧走!”克丽斯腾推了推眼镜,向我下达了逐客令。

藏在袖中的短刀十分安静,它告诉我今日不宜见光。辞别克丽斯腾,我揣着一牛皮袋的材料回罗德岛,分量很足。对于干员的交接仪式,我也向来是很用心的。

只是在下一次造访时,我希望能够获得更多的内容。至少,让我多欣赏一点她的美。

“求你…不要这样!”霍尔海雅一只手抚上缪尔赛思的龟头,左右抚摸之下,便让她体会到了何等的畅快。一只手握住摇晃的阳具,拇指恰好盖住娇嫩的冠头,手指的摩擦不时将马眼拉开,让其中的先行液逐渐流淌。

“等…呼哈……等一下~”霍尔海雅褪下自己的一条黑丝,挽起作为一团,手指从下端套入。手指在丝袜中张开又收拢,撑出各异的形状。

“接下来…一切都会变得美妙哦~”霍尔海雅左手扶住肉棒,另一只手掌按在那根翘立的肉棒上端。丝袜较之肌肤更为粗糙的纹路,摩擦上娇嫩肉棒的瞬间,瞬间击溃了缪尔赛思的理智。她完全不敢置信,这一件完全是被强加在自己身上的物件,竟也会给自己带来那么大的冲击。

“哦呜呜呜呜啊嗯嗯——”粗糙的纺织品对于一个初始自慰的肉棒来说,着实过于刺激。不消霍尔海雅多细致的抚摸,仅仅是蹭到就让缪尔赛思涌出大量的先行液。“这就不行了吗?哼哼…那我们接下来会不好相处哦~”霍尔海雅将一旁的啫喱挤在手掌,直到一片黏腻自掌心传来。润滑过的丝袜降低了阻力,和先行液混合在一起,掌心将冠头完全包裹,全方位绕圈刺激缪尔赛思的欲望。

“呼哈~嗯哦~”本来不该发出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漏出,缪尔赛思似乎在最初的痛苦之后又尝到了一点欢愉的甜头,产生些许不愿放手的沉醉。一只手抚摩缪尔赛思的龟头,一面托住下方的两处精囊。手腕转过几圈冠头,下方搓揉着阴囊的手微微收紧又很快放开。“呜哦…不……不行了~”

藏不住欲望,也不懂得抗拒,肉棒对于缪尔赛思是一件全新的玩具,掌控它是多么困难。霍尔海雅不过是轻轻的转动手腕,轻掐阴囊,手法甚是温和,而缪尔赛思的声音确是逐渐从舒适的低吟转向一触即发的呜咽低吼。

“奇…奇怪~什么要出来了…唔哈?”霍尔海雅望着缪尔赛思涨红的脸和不断颤动的肉棒,爆发往往只在瞬间。“来吧…可爱的精灵,我的袜子,就收下你的第一次了哦~”霍尔海雅的动作像是突变的天气,原本的轻抚猛然变得无情。翻过手掌,换用手背处没被润滑的地方按在缪尔赛思的龟头,快速的摩擦那一片区域的软肉。

初次的行为就这么粗暴,对于缪尔赛思来说不亚于是把脑子抽空的激爽。看着缪尔赛思在自己手下欲仙欲死的模样,霍尔海雅嘴角勾起残忍的弧度。“忍不住了吧?快出来了?”语言的挑逗更是让缪尔赛思在愉快之中又多出一点背德,而似乎再也提不起抗拒的心情。皮带被缪尔赛思挣扎中绷紧,有一阵暖流似乎一齐从下面涌出,往同一个地方聚集。

“哦呜…出来了~去哦呜去了~”小腹的肌肉线条被勒出,随后又消失不见。白色的浊浪从缪尔赛思的肉棒中喷涌而出。霍尔海雅张开手指,欣赏着在手指间隙拉扯出细丝的精液,“第一次就这么多啊~缪缪射的好快呢~”对于霍尔海雅的嘲讽,缪尔赛思并提不起兴趣,仿佛自己的力气都在这短短的几秒射精中消耗殆尽。双目无神,但或许收获些许转瞬即逝的快感?

“我看看…这个是这样用的吗?”霍尔海雅轻轻按下拘束架侧面的按钮,缪尔赛思微微晃动两个还被包成拳头的手。身下的震颤,或者说是身边的任何动静,微不足道也足以让缪尔赛思一阵战栗。

“什么…别靠近我!”转动的毛刷卷起一阵凉风,吹在液体未干的腋下极度凉爽。而毛刷的嗡嗡声逐渐靠近,缪尔赛思侧头试图看清是什么在逼近。“别过来…不要……”缪尔赛思现在明白,或许知道现状不如随遇而安。那刷毛看似柔顺,而有些旁枝侧翼斜出,看着韧性极佳,而刷在自己的腋下,光是想想便不寒而栗。

“呼…对对…停下……”转棒停下,里缪尔赛思的腋窝仅差几厘米,缪尔赛思感受着腋窝的冰凉,酥麻的痒感似乎已经粘在了自己的身上,满身蚂蚁在爬一样不自在。转棒已经脱离了缪尔赛思的视野,而现在缪尔赛思又在开始担忧未知的前路。

“怎么呼哈哈哈哈!”腋窝遭到转棒的突然袭击,告诉转棒的毛刷突刺钻进缪尔赛思的腋窝,刮蹭软肉的同时深入褶皱将液体甩飞。一阵巨痒险些把缪尔赛思的头骨顶开,而更让缪尔赛思难以忍受的或许是身下那本不该存在的物件。刚爆发完的肉棒再一次充血涨起,像是蓄势待发一般,痒感除了撬开自己的嘴,又不断给身下的肉棒冲入快感。

“真以为,你会被我放过?”霍尔海雅露出戏谑的微笑,她太享受这种猎物被击碎被放过的幻想的表情。“想多了…你好好待在这里,好做我的投名状……”霍尔海雅提足,从大腿根部褪下另一条丝袜,如同黑色的蟒,灯下闪着幽幽的光。

“唔嘻嘻嘻哈哈哈哈嘿你要…呜哦哦哦哦~”经过第一次射精的龟头如此娇嫩,而它此刻像是没有冷却一般又是一阵臌胀。举起黑丝,在龟头射出的残精和先行液中做着粗糙的润滑,捋直绷紧后嵌入缪尔赛思的冠状沟,像是扯起一面大锯,粗野的打磨她的肉棒。黑丝深深的嵌入,拉扯中四下飞溅的是缪尔赛思温热的体液。

“听着…忍满三分钟哦~不然有你好受的…”霍尔海雅用力摩擦着缪尔赛思的肉棒,而初获此物的她并不知道如何管理。黑丝在冠沟刮蹭的麻痒和肉棒快要满溢到爆炸的胀痛。即便在痒感和冠头被刺激的性兴奋下,缪尔赛思还是能够感觉到肉棒上血管的搏动及颤动的痛楚。

“呜哦哦哦哦忍不住哦哦哦——”黑丝刮过敏感的冠沟,或许不亚于刀尖在肋骨上舞动。黑丝粗糙虽然刺痛,却也是快感洪流的原初。霍尔海雅并不打算轻易的放过缪尔赛思,更不会对泪水糊满面颊的她有丝毫的恻隐。手中的黑丝像是架起现实和幻境的一道桥梁,毕竟缪尔赛思似乎已是登上那“极乐”之土。

“忍不住…就管不了你这废物肉棒?”缪尔赛思尽力让自己抵抗肉棒处汹涌的快意,甚至努力的去体会痒感,以期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一切都是徒劳,唯有霍尔海雅手中的丝袜,开始一切的开始,和一切的结束。“指过去一分钟哦~缪尔赛思小姐的身体怎么抖动的这么厉害?”

明知故问,缪尔赛思已经失控的表情管理已经透露不出她的情绪,“呜嘻嘻哦哦呜呜呜呜痒呼呼要出来了呜呜…”黑丝的拉锯效果拔群,不过又是半分钟,缪尔赛思几乎就要缴枪投降了。身体已经快要热到融化,霍尔海雅的警告已经被缪尔赛思抛在脑后,无所谓惩罚,只要射出来,那一刻便是在天堂。

“不许射!”缪尔赛思的呻吟声逐渐变得高亢,下半身不住的震颤,都快要压过霍尔海雅的呵斥。在白浊问世的前一刻,霍尔海雅丢下黑丝,二指并用压住肉棒的输精管,试图抑制缪尔赛思的释放。“求求!噗嘿嘿哈哈让我射一下吧!怎么样哈哈哈都好!”缪尔赛思在有限的空间内挣扎,对着束带的控制左右摆动身体,将皮制的绑带扯的吱嘎作响。终于是在下意识的甩动中将肉棒脱离了霍尔海雅的控制,下身的在激动的颤抖中喷出精液,在空中张开一面白色的网。一时间缪尔赛思的眼神再次迷离,仿佛就连脑中的多巴胺都快溢出。

“真没用啊~只能坚持这一会?果然还是该教你怎么管理它咯~”霍尔海雅双腿开立,屈膝,大腿向内收紧,将缪尔赛思的肉棒夹在两腿之间。“呼呼哈哈哈哈痒唔啊啊疼哈哈哈痒啊…”随着时间的流逝,又有几对机械手从架子后端钻出,这回确乎是货真价实的机械手,分列两侧,为缪尔赛思的腰部做出最高规格的按摩。

“疼?我还以为这个肉棒不听你指挥呢~”霍尔海雅的肉腿夹紧肉棒,强硬的夹力让已是敏感万分的缪尔赛思叫苦不迭。双腿夹住肉棒,随后腰腹发力逐渐向内挤压,阳具在左右的包夹下肉眼可见的形变。霍尔海雅肆意摧残蹂躏这一根暂时属于缪尔赛思的肉棒,夹紧数秒让其感受绵长的痛苦,随后又缓慢用大腿柔缓摩擦,算作是微不足道的安慰。似乎就连缪尔赛思的语言系统也出现了问题,痛中喊痒,痒中叫痛。

“噗…真是敏感而可笑的身体……”取过一旁的贞操锁,确认金属的前端已然对准,顾不上润滑,前端的金属便顶入缪尔赛思的阳具。随着一侧的电子锁亮起红灯,预告着缪尔赛思已失去了泄欲的机会。

刚被霍尔海雅的美腿挑逗起情欲,却又尚不能到射出的地步,只能在锁具的冰凉中感受性欲被晾干的痛苦。“不要…请不要哈哈哈哈嘿呜哈哈哈哈…好胀哈哈哈……”虽然肉棒已被强制封锁,而身上的刺激却远未曾停止。

霍尔海雅随意的在控制面板上调整着数据,腋下的两只转棒变成两团残影,只有嗡嗡的噪声证明它们并非静止。随意的往缪尔赛思的小穴中灌入两颗跳蛋,用方才封堵嘴的同款胶带交叉着贴住缪尔赛思的肉瓣。霍尔海雅捡起自己的两条黑丝,在手中团作一团,径直塞入缪尔赛思合不上的嘴中。“嗯?控制水的精灵,用你的唾液给我洗干净吧~”浅淡的汗味已被自己喷射的精液的腥味掩盖,而气味只是一时的苦痛,现在缪尔赛思就连最后的发泄机会都被霍尔海雅无情的夺去。

被胶带贴住双唇的缪尔赛思已失去了所有的表达方式,霍尔海雅满意的欣赏自己的杰作,甚至拿出手机摄影权当留念。闪光灯亮起,缪尔赛思失神的画面就此定格。踱步走回缪尔赛思双足边,她的足趾被皮带向后拉扯到极限,一对美足似是鲜花一朵,等待着霍尔海雅的临幸。将多余的啫喱涂在缪尔赛思的足底,随手抄起两把气垫梳,在缪尔赛思的足底双宿双飞。塑胶的梳齿将凝胶犁出深沟,把冰清玉洁的足底勾勒红痕,令面前的人颤抖不已。呜咽声不绝于耳,或许痒爽参半。

几片羽毛从贞操锁的缝隙间插入,细密的软羽挑拨着缪尔赛思的肉棒,而被封锁的肉棒感觉犹存,却始终无法从喷射中获得解脱。缪尔赛思瘫软在刑椅上,或许全身上下均已酸涩无比,唯有肉棒屹立不倒,却又偏偏晦涩不通。羽毛的挑逗或许正是压垮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对着明知无法解决问题的肉棒发出致命的邀请,缪尔赛思竭力忍耐,却难敌命定的失败。

“呜呜——呜呜呜~呜呜……”霍尔海雅十分肯定,若是现在解除对她的束缚,缪尔赛思一定会从拘束架上蹦起来。“很难受吧?很可惜哦,毕竟是游戏中的败者呢~”霍尔海雅放下一只气垫梳,换用自己的指甲在缪尔赛思足心凹陷处快速连划,每一下都让缪尔赛思的心像是被海浪玩弄与鼓掌之间的扁舟,被胡乱的抛起,重重的摔下。

几近绝望,被半道堵塞的快感又何尝不是折磨,身体各处的挠痒,身下的跳蛋都让自己无时无刻不处于性欲之中,而欲望积累一旦到达顶峰,又只剩下唯一宣泄的途径——像等待退潮一样让它散去。等待是煎熬的,欲求不得是心焦的,无处发泄是无助的,凡此种种,无不给缪尔赛思画上一个无望的基调。阳具的胀痛如此明显,而若非亲身体会,谁又能明白缪尔赛思的进退维谷?每一次被痒感激起的欲望涟漪,都被金属的锁铐镇压,缪尔赛思仅存的理智已不再,痒狱炼狱,似乎都在缪尔赛思的可怜身体上得到实现,且和谐统一。

“没错…手下败将,过去也是,现在也是~”霍尔海雅将两根电动牙刷贴在缪尔赛思的足底,转身凑在她的耳边,撩起她已经凌乱至极的发丝。“当初请求他人给自己的族群答案的人,此刻也不会得到别人对于你的命运的回答~”霍尔海雅嘲讽般的轻笑飘过,随后两只耳机就被塞入缪尔赛思的耳朵。“好好享受吧~”霍尔海雅最后将缪尔赛思之前戴着的眼罩捡起,重新让少女的世界陷入黑暗。

她离开了,她还不知道。

身上的挠痒似乎转变了策略,似乎有更多的机械手加入挠痒,让本就刺激过剩的缪尔赛思雪上加霜。游走式的挠痒策略对于被蒙住眼睛的缪尔赛思更是新的折磨,憔悴如她,现在除去原本的折磨,就连下一个潜在的受害部位都要提心吊胆。被机械手袭击的部位固然刺挠的令人抓狂,而没被刺激的部位吊的人心恐慌。下一刻是什么样的情形与格局,只有天知道。

小穴中塞入的两个跳蛋激荡碰撞,相互作用下在缪尔赛思的小穴中左右横跳,相互利用让功率远超单独作用的两倍。肉棒更不消说,被堵住唯一出路的缪尔赛思只感到身下酸涩难忍,纾解不得,积聚过多的精液难以排解,从缝隙中好容易挤出微量。缪尔赛思似乎已经成为了欲望的俘虏,一切的学识,智慧都离她远去,变得虚妄不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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