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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快乐】【白夜极光】审判与远古遗迹(花荟部分),1

[db:作者] 2025-08-12 20:08 5hhhhh 8720 ℃

本作品由P站作者小涩蓝[id:90640595]创作,转载请标注作者和出处,请勿投放任何平台进行包括且不限于出售等,非常感谢!

花荟现在很慌,非常慌那种。当然她并不是在担心自己的安危,而是在担心一墙之隔的露比会不会一时冲动而触发了一些不可挽回的陷阱。虽然自己跟随着露比探索过无数危险的上古遗迹,但是就是因为自己太了解这个不靠谱的领队了,所以才如此担心。我必须回去,必须要和露比在一起。花荟挥刀猛烈劈砍,狂暴的烈焰就连空气都灼烧的扭曲起来。但无论她的攻击有多么猛烈,那看上去年久失修的墙壁却依旧完好如初,似乎在墙壁内有一个特殊的导能装置,无论自己释放多少光能,多么猛烈的攻击都会在接触墙体的瞬间被完全吸走,让自己的攻击完全没有起到任何效果。

“咔——咔——”在幽暗的走廊深处,已经有挥舞着生锈砍刀的木偶一瘸一拐的缓缓走来。花荟看了一眼已即将冲到面前的人偶,无奈之下,她只好放弃拆墙的想法,大刀在空中挥舞出一道绚丽的赤色刀花,二话不说便挥舞着巨大的红色巨剑便朝着人偶海冲了过去。相比于坚硬到无懈可击的墙壁,这些人偶便显得脆弱多了。花荟的大刀每一次挥砍,都必定将面前一片人偶懒腰斩断,并且非常谨慎的完成补刀完全摧毁人偶的脑袋,或者离开半截人偶的攻击范围。

花荟看了眼在火光照耀下似乎无穷无尽的人偶,不禁皱了皱眉。如果露比也同样遇到这种人偶海洋,估计她现在已经深深陷入人偶的包围圈之中了。不能再拖了,必须找到另一处出口!花荟挥刀再一次将周身靠拢过来的人偶尽数击碎,光能凝聚双脚,只听一声震耳欲聋爆鸣,她的身影便化作一道红色流光向着通道深处冲去。

在地底监控室中,艾菲娅看着显示屏中如同一支火焰箭矢一般冲刺的花荟,柳眉微微皱起。虽然早就这道这些快要坏掉的人偶并不能给花卉带来太多麻烦,但是见她完全不理会自己好不容易完成充能的作战人偶,心中还是有一丝丝不爽。相比于那完全没有一点危机感的露比,花荟显然更像一个不断深入险境的考古人员。她总能以最小的幅度躲开人偶的进攻,也能瞬间找出人偶间的空隙,然后顺着安全道路从人偶海洋中穿过。

花荟似乎并没有与人偶们过多纠缠的打算,按照现在这个速度,不出10分钟,她便会脱离人偶海的覆盖范畴。而且,即便在全力冲刺过程中,花荟的警惕心也一点都没有下降。数个精妙的小机关或是在触发前便被她用大剑破坏,或是能提前预知般突然刹车或者软加速以躲开各种全覆盖式陷进的范围。无论是从墙壁上射来的铁链亦或者是从天花板上垂下的大网,都完全没有阻挡花卉一丝一毫的脚步。

地底控制室内,丝丝火星从艾菲娅发梢落下。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情绪似乎又开始剧烈波动起来。不过这终究只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如此生气可没有任何意义。既然你跑的快,躲的也快,那就品尝一下全方位无死角的粘液拘束吧。艾菲娅嘴角勾起一抹魅惑人心的笑容,手指便开始在操作台上操作起来。

而此时正在通道中飞奔的花荟完全没有注意大恶意即将降临自己的身上,四周人偶的密集程度以肉眼可见的程度降低。那些完全没有一丝心意的机关可完全不可能对自己造成任何阻碍。但就在花荟暗暗得意的时候,一股巨力突然从自己脚下传来,准确点说,是从脚底传来。自己似乎踏上了一块特殊的区域,即便是如此动能前冲的自己都能被这不知名的粘液粘住脚底后瞬间失去动能。

在强大惯性的作用下,花荟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迅速向前倾倒而去。眼看着就要落到完全被粘液覆盖的地面上,花荟心中一横,双脚再一次凝聚光能,竟直接从战靴中脱离,向着未被粘液覆盖的对岸飞去。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在花荟平稳落地后,她的战靴已经完全被天花板上落下的粘液完全包裹,看起来竟像是封印在透明水晶中的艺术瓶一般。

好消息是,自己已经脱离了人偶已经粘液地板的范围,坏消息是,自己失去了一双心爱的战靴。好吧,比起像是标本一样粘在地上,失去一双靴子显然并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对了,自己还要去找露比,可不能这么耽误下去!花荟拍了拍自己的脸蛋,便只穿着一层薄薄的黑丝向着通道更深处跑去。

只不过很显然,艾菲娅为花荟准备的全方位调教陷阱显然并不会如此简单的结束。仅仅拐过一个转角,花荟便再一次遇到了难题。放眼望去,自己居然来到了一个由绒布组成的走廊。不对,这些肯定不是简单的绒布,在不知道从哪里散发出来的明亮灯光的照耀下,那些铺满地板墙壁以及天花板的细小绒毛无风自动,就像是一个个小触手一般令人恶心生畏。

而且这些小小绒毛显然并不是什么简单玩意,无论自己如何用火焰灼烧,或者用哪个大剑劈砍,这些看似柔弱无比的绒毛竟分毫未损的依旧在宽阔的走道内摇晃。而且似乎是受到了某种刺激那些绒毛肉眼可见的向自己的方向蔓延,而现在,如果自己不再下决定,可能就要被你身后的粘液区域粘住了。

“为了露比姐,为了一起逃出这里,拼了!”花荟深吸一口气为自己打气,眼神一凝便踏上了绒毛的覆盖范围。光能凝聚双腿,她再一次如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但是很可惜,虽然此等冲刺虽然让她向前突进了好一段,但来自脚底的奇痒让她差点没能保持平衡摔倒在绒毛之中。她的速度很快,但是绒毛却更快。在她停顿的刹那,已经有数根绒毛刺穿花荟的丝袜,直接在她娇嫩的脚底上骚挠起来。

“嗯呼呼呼不嘻嘻嘻嘻好痒呵呵什,什么东西呵呵啊啊嗯呼呼呼………别呃呵呵别钻指缝啊哈哈哈好痒唔唔嘻嘻嘻嘻嘻——”完全失去向前势头的花荟此时便铮铮地站在羽绒之间,越来越多细小绒毛或是隔着丝袜骚动,或是直接穿过丝袜直接对脚底进行无差别瘙痒。更有对触手相互交织变成各种奇怪的挠痒利器对着花荟的脚底发起猛烈的进攻。

这可苦了花荟,在来自脚底的奇痒攻势下,花荟的身体就像是喝醉酒一般摇摇晃晃,别说继续向前,仅仅保持平衡就已经将她的所有精力用去,只要一个不小心,自己的身体便会直接栽倒在绒毛之中,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但是这样子下去自己被绒毛吞噬也是迟早的事情。那些已经将自己脚底完全包裹的绒毛正在吸收自己的光能生长,仅仅自己在此停顿的数十秒内,那些绒毛已经爬上自己的脚背,向着脚踝包裹而去。

不可以,必须,必须挣脱出来!花荟一咬舌尖,让剧烈的疼痛微微冲散源源不断传来的痒感。她猛的将脚从绒毛中抽出,然后向前猛的踏出一步。但是很可惜,瞬间的疼痛显然并不可能与源源不断的痒感对抗,在花荟的脚底一落下的时候,数之不尽的绒毛便再一次将她的脚底包裹,扭动间便突破她薄薄的丝袜,继续对着她还未从痒痒中缓过劲来的脚底发起更加猛烈的进攻。

强烈的痒感犹如滔滔不绝的江河顺着神经直冲大脑,原本用于继续向前的一大步此时完全打乱了花荟的平衡,摇摇晃晃的眼看就要直接栽倒在地上。不过花荟过硬的身体素质再一次救了她一命,她再一次保持住了平衡。“嘻嘻痒哈嗯呼呼这呵呵嗯哈没关系嘻嘻嘻嘻嘻痒哈小唔唔嗯呼呼小意思哈哈哈哈继续嗯呼呵呵嘻嘻啊啊啊啊——”本作品由P站作者小涩蓝[id:90640595]创作,转载请标注作者和出处,请勿投放任何平台进行包括且不限于出售等,非常感谢!

在坚定的意志力加持下,花荟竟然能忍住奇痒,一步步的向着前方走去。但这处陷阱真大只仅仅如此吗,显然并不是。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花荟前进的速度也越来越慢。时间并没有让她微微适应脚底的奇痒,反而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明明脚底痒的不行,需要快点从绒毛中逃脱继续前进。但是心底却不知为何有些舍不得,她想要全身心的净泡在羽绒之中,想要任凭羽绒骚挠自己。

她在反抗,她在坚持,她在对抗这个完全不合逻辑的意识。但在肉体与精神的双重煎熬下,花荟的身体越来越热,双脚也越来越软。这时的她终于发觉了不对劲,但是奇怪的想法与不知名的燥热已经将她的意识搅得如浆糊一般,身体也完全不受控制的向前倾倒。终于,在距离终点只有十余米的地方,花荟被不知从哪里来的微风推了一下,竟直接栽倒在扭动的羽绒上。

“呀哈哈哈哈不,不要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呵呵………那,那里不行唔嘻嘻嘻嘻嘻痒呵呵哈哈哈哈哈——”在花荟落下的瞬间,细小的绒毛便犹如触手一般瞬间缠上了她的身体。花荟挣扎着想要重新站起来,但是很可惜,绒毛并没有打算给她这个机会。细小的绒毛爬上手腕,爬上大腿,并且相互交织成更加坚韧,更加紧致的绳索将花荟牢牢束缚在原地。不仅如此,细小的绒毛还从袖口,从衣领钻进衣服之中,变着法子与花荟的肌肤进行亲密接触。

但这些并不是令花荟最为恐惧的,在她的感知中,细小绒毛的每一次骚挠,都会将一缕光能从自己体内带出。不出半个小时,自己很有可能会直接被完全榨干,最后在永无止境的大笑中结束自己短暂的一生。吸收光能后的触手生长更加迅速,她们粗暴的撕开花荟身上仅存不多的衣物,然后对着毫无防备的各个痒点进行无差别骚挠。花荟只感觉自己仿佛坠入一片毛茸茸的海洋之中,肉眼可及之处都是细长的柔软绒毛。这些可恶的绒毛就像是欲求不满的大汉一般在她的身体每一寸肌肤上来回抚摸,将常人难以忍受的极致痒感带给完全无法动弹半分的花荟。此时此刻,她的身体已经完全被细小的绒毛包裹,从远处望去,她几乎已经与绒毛海洋完全融合在了一起,成为平静的湖面中一股凸起的波涛。

痒,钻心蚀骨的奇痒,来自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愉悦的瘙痒。十个细小的绒毛就像是十条绳索一般将花荟的脚趾向四方分开,让更多的绒毛可以在最为敏感的指缝间欢快舞蹈。她的朝上的脚底,被两把巨大的软毛刷占据。这足有脚掌大的软毛刷飞速旋转,每时每刻都有成百上千的绒毛来到自己的脚底,然后在快速的划动下依依不舍的离开。

相比于粗暴的脚底瘙痒,完全与绒毛贴合的肚子以及腰侧则温柔的多。当然,这仅仅只限于看上去的温柔。在花荟的感知中,自己的肚子上仿佛有无数蚂蚁在上面爬动,绒毛的每一次扭动,都象征着一只蚂蚁在上面奔跑,在肚子上用尖锐的节枝刺激着自己敏感的小肚子。而腰侧的绒毛此刻已经完全扭成了一团,它们化作无数根小钻头对着腰侧的每一寸肌肤进行全覆盖式瘙痒。这可苦了花荟,明明平时用手指戳一下就痒的能从地上跳起,如今却被如此玩弄,让她的精神已近走到了崩溃的边缘。

“啊啊啊哈哈哈哈不嗯嗯不要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呵呵,不行了啊啊哈哈哈哈哈呵呵不,要去,要去了啊啊嗯呼呼脚哈哈哈哈脚底好痒啊啊哈哈哈哈——”在享受极致瘙痒的过程中,她感觉一股熟悉的热流在小腹汇聚。此刻她已经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喝如此多的水和干粮下遗迹,明明现在还在挠痒,不,不可以尿出来啊。

只是很可惜,绒毛们并不会理会花荟的感受,或者说让入侵者享受永无止境的欢愉才是它们创造出来的意义。感受到入侵者异样的绒毛竟然得寸进之,一根由数根细小绒毛纠缠所化的只有牙签粗的细长触手竟直接刺入她的尿道。这一下刺激就像是压到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橙黄的尿液因钻心的欢愉刺激从下体喷出,将一大片干燥的绒毛尽数打湿。

趁着这一瞬间的清醒,花荟终于将自己所剩不多的光能聚集在自己脚底,然后在不稳定的剧变中产生了一股史无前例的爆炸。这股爆炸不仅让花荟完全脱离了绒毛的拘束,还带着她飞过了绒毛海洋的范围,最后重重的摔在坚硬的石砖上。“唔疼疼疼疼疼………”虽然受了一点难以启齿的羞辱以及擦伤,花荟最终还是逃出了这个可恶的机关。只是可惜,自己的衣物已经完全被撕碎在绒毛海洋之中,难道要赤裸的身体继续前进吗,啧,真是太糟了………

虽然这一次经过不懈努力从陷阱中逃脱,但是艾菲娅为花荟所准备的调教大礼显然并没有结束。没走多久,花荟便来到了一处极为宽敞的空间。不过这个宽敞并不是指左右空间,而是脚下那深不见底的深坑而言变得极为宽敞。仔细聆听,花荟似乎还能听到从坑洞下传来的细微的恶心吧唧声,即便是稍微想一下,花荟都感觉自己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花荟左右张望一番,确定只有眼前这看上去还算是结实,但宽度只容许一只脚单独前进,而且已经被不知名的粘液浸染的小桥可能可以抵达对面。但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在独木桥的上方还悬挂着一条细长的走绳,每隔一米,走绳上便有一个黏糊糊的恶心肉球粘在上面。唯一通过的方法,便是双手抓住上方还算干净的栏杆,然后顺着走绳一点点走到对面。

当然,花荟并不是没有想过将这个看上去就极为可疑的走绳给剪断,但是很可惜,这完全由血肉组织组成的绳子坚韧无比,凭借自己仅剩不多的光能并不可能将其扯断。而且这根绳子还是头顶把手的唯一固定装置,花荟并没有自信在没有任何辅助的情况下穿过这一看就超级滑的窄道。所以,比起掉下去喂恶心的触手怪,这点走绳还是可以接受的。

但是没走两步,花荟便感受到了不对劲。先不说脚踩在那滑溜溜的液体感觉火辣辣的瘙痒,就连自己的身体,都像是被无数无形的手抚摸一般令人难受。但是此刻已经完全容许不了自己回头了,为了露比姐,冲啊!花荟使劲甩了甩头,将脑海中刚冒出来的奇怪想法尽数甩出脑外。抓紧,向前突刺!

一颗只有半个拳头大的粗糙小球从下体一跃而过,虽然她已经非常快速的通过了这第一颗小珠子,但很显然,摩擦所产生的欢愉比她的速度更快。强烈的刺激下一刻便从下体袭来,花荟的身体猛地一颤,差点从一个没站稳从狭窄的高台上摔下去。好在这一切都过去了,习惯了第一次,第二次可就难不倒我了咿——

相比起前一次略显光滑的小珠子,这一颗略大且粗糙的类圆形肉块贴合着私处最稚嫩的肌肤快速划过,给花荟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欢愉刺激。如果自己的战靴还在,就能将腿微微抬高一点,这样子的话或许能减轻一下这种强烈且深入骨髓的快感,但窄桥上滑溜溜的粘液以及身上不断拂过的奇异瘙痒使得花荟只能一步一步的缓慢向前磨蹭。同时,偶尔被强行撑开的下体,又加重了花荟本不应该出现于此的羞耻心。

但好消息是,粗糙走绳与肉乎乎的小珠子快速穿过下体并没有给花荟带来太多麻烦,除了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前进的速度越来越慢之外,完全没有任何问题,可能?但就在花荟走到一半,已经隐隐能看到终点时。强烈的瘙痒突然从身体各处爆发开来。“哈哈哈不呵呵哈哈哈哈不要挠啊啊哈哈哈哈哈好痒呵嘻嘻嘻嘻脚呼呼脚底不可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指缝也嘻嘻嘻嘻不,不要啊啊哈哈哈哈哈哈——”

那些不断游离抚摸自己的大手终于开始了自己的工作,她们猛地长出或软或硬的绒毛软刺,开始对着花荟身上每一处肌肤瘙痒起来。灼热的火焰刹那间从花荟体内迸发,但这不仅没有让那些看不见的手有丝毫退却,她们反而得寸进尺的对花荟的身体展开了更深入的探索。但这可苦了花荟,自己好不容易恢复的一丝光能不仅没有起到任何效果,反而让自己陷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先不说那些已经爬满腰肢小腹,或是时轻时重的捏着自己乳头的可恶家伙。仅仅是骚挠脚底以及咯吱窝的四只无形之手便足以让花荟几近崩溃。她不想,不想要松手,不想要掉下去。但是为了做到这一点,她必须完全张开自己的咯吱窝和脚底,任何微微的弯折以及蜷缩脚趾都会对自己的前进产生不可预知的影响。

但是真的好痒,真的唔啊——一颗肉球再一次穿过自己的下体,相比起之前那一闪而过的欢愉,这源源不断,逐渐深入的强烈震动更加令花荟心神巨震。她回头看去,自己身后那只有半个拳头大的小肉球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不见,根据自己仅存不多的感知,花荟能清楚的感受到那粗糙的小球正在一点点向着自己阴道更深处蠕动而去。

“唔唔呵啊啊哈哈哈哈不要嗯那呃呃那里呵哈啊啊哈哈哈哈哈不行唔唔呼呼停,停下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欢愉的大笑再一次从花荟口中喷涌而出,花荟不断左右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闪那可恶的幽灵手,或者微微能减少一丝愉悦也可以。但是很可惜,这一天真的想法显然并不可能实现,从远处看,花荟就像是一个站在空中翩翩起舞的妖娆舞姬一样,用自己的欢愉的大笑与喊叫来征服并不存在的观众。

但是即便全身上下都痒的不行,来自身体内部的欢愉已经传遍全身,将纯净的脑海染成了象征着欢愉的浅粉色。但她的脚步并没有就此停下,或者说,前进已经成为了她意志的全部,无论什么发生什么都不可能阻挡她的步伐。而在地底控制室内默默注视着这一切的艾菲娅则是露出欣慰的笑容。这是如此令人惊叹的坚毅意志,相比起那种玩一会就坏掉的玩具来看,这种优质货色可不常见。那么接下来,就请让我见识一下。是你的意志更加令人敬佩,还是你的身体更加诚实呢?呵呵呵………本作品由P站作者小涩蓝[id:90640595]创作,转载请标注作者和出处,请勿投放任何平台进行包括且不限于出售等,非常感谢!

花荟沿着昏暗的通道足足走了数十分钟,直到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一直在绕圈的时候,花荟终于穿过一个小小的拱门,来到一片宽阔的空间。这片空间十分空旷,除了大厅正中心有一个看上去十分可疑的石椅外,便只有对面那一看就很沉的石门静静嵌在墙上。说实话,花荟非常不想坐在这个石椅上,没有为什么,就是不想坐。

但是在石椅旁边插满了指向它的告示牌,每一个告示牌上都贴心的写上了只有坐在这个椅子上大门才会打开。但即便如此,全身赤裸的花荟依旧绕着这个大厅转了好几圈,仔细检查每一处地砖和石墙。由不信邪的从拱门出去,朝着过来的路摸索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岔路。艾菲娅显然并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为了让她更早的享受欢愉,她贴心的将来时的路也给堵上,并且从石砖缝隙中挤出能让全身发痒的催情溶液,促使花荟只好放弃返回的想法,绕着石椅转了一圈又一圈。

但是很显然,艾菲娅并没有她那么有耐心。不断溢出的催情溶液很快便将整个通道填满,并且快速向着大厅蔓延。虽然石椅在高高的石台上,而且这个大厅异常宽敞。但是根据从通道中源源不断流出溶液流淌的速度,不出一个时辰,溶液便会漫过漫过一级级阶梯来到石椅这层。要是再磨蹭半个时辰,估计自己就要完全浸泡在这一看就非常可疑的液体之中。

而且就在回头探索通道的时候,花荟的脚底不幸沾染到一些溶液。直到现在,她依旧能感受到那片湿漉漉的区域就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一般,奇痒无比。“你到底是谁,有本事下来我们来公平较量一场!”花荟挥舞着拳头仰头大喊,虽然不知道那在不知那里操控着遗迹中一切的家伙到底听不听得见,但也总归释放了一下自己这段时间所积攒的不悦。

虽然嘴上说的很坚定,但是她依旧一屁股坐在了石椅上。相比起去考验人家的智商到底会不会那么智障,还不如根据她留的活路自救一下。等到自己逃出这里,肯定要用最大剂量的炸药将这里全炸了!但是,当花荟坐上去后,预想之中的锁链捆绑手脚并没有出现。在她的视野中,椅子下的石台闪耀起繁复的粉色纹路。这些不知名的纹路就像是液体一般顺着既定的道路缓缓流淌,如果按照这个速度的话,想要开门至少得在石椅上坐一个小时。

留给自己的时间可不多,虽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只要保持必胜的决心,没有什么是唔唔哈?未等花荟对自己完成自我鼓励与催眠,一阵熟悉的奇异瘙痒便从大腿根部传来。这突如其来的痒感差点让花荟从椅子上蹦起来,但是幸运的是,在自己本能的想要跳起的下一刻,自己终究还是阻止了这违规行为。

好痒,好难受………明明只要夹紧双腿或者从这个该死的石椅上离开,就不会遭受此等苦难。但自己无时无刻不在煎熬中的意志却必须让自己端坐在石椅之上,默默忍受着着流氓椅子对自己身体的探索。或许是感受到花荟对自己的不满,在椅子靠背处同样伸出四只机械手,并且一一对着她身侧的腰肢与助骨快速骚挠。

钻心的痒感刹那间便从意想不到的部位传来,花荟终于无法克制住自己身体轻微的向上震颤,屁股离开石椅仅仅半秒不到。那红色的纹路就犹如流水般飞速褪去,待到花荟重新坐好时,已经只剩下原本的三分之一了。“嗯呼呼真是该死呃嘻嘻嘻痒呵呵哈好奇怪啊哈哈哈哈那里嘻嘻嘻嘻那里不可以唔唔呼呼啊哈哈哈哈哈~”

花荟唯一能做的,便只有左右扭动腰肢,试图以此来躲闪机械手对自己的瘙痒。但是很显然,这除了让自己得到一丝心理安慰以及让主控制室中的艾菲娅更加愉悦外,完全起不到任何作用。那四根灵活的机械手就像是附骨之蛆一般紧紧贴合自己的身体,无论花荟如何躲闪,它们都能像是预知一般跟随着花荟,并且重重地对最为敏感的那一小片肌肤一扣以示惩罚。

好在这一切依旧在花荟的忍受范围内,虽然她的身体不住颤抖,断断续续的悦耳笑声犹如坏掉的水龙头一般不断从口中涌出。但她依旧稳稳的坐在石椅上,不曾躲闪,也不曾动弹。但是石椅的调教显然没有如此简单的通过,在粉色纹路已经蔓延了三分之一的时候,无数细小的绒毛如雨后春笋般从脚底的石砖冒出,片刻间便将双脚能活动的极限距离给完全铺满。熟悉的钻心奇痒就像是提决的洪水一般从脚底涌向脑海,令人不悦的记忆以及已经刻印在身体之中的本能让她猛地从座位上窜起,想要躲开这绒毛的包裹。

但是下一刻她才反应过来,花荟看了看极速褪去的粉色纹路,然后使劲甩了甩头,将一切本能的恐惧抛出脑海,重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对此,刚刚失去目标的机械手重新开始对花荟进行惨无人道的挠痒按摩,而像是一只洁白船袜将自己双脚完全包裹的绒毛,也在这一刻发起了地狱般的进攻。

不行,完全无法忍受!好痒,好刺激!不,不要钻指缝了啊嗯。不行,坚持,还有五分之三………不对,只剩一半了啊呼呼………虽然从表面上看不出任何异样,但是自己的双脚已经完完全全固定在了软毯上。细小的绒毛就像是绳索一般将自己的脚趾与脚腕牢牢绑住,然后剩下的绒毛就宛如触手一般开始探索她的脚心,脚掌,以及大开且完全无法动弹半分的指缝。本作品由P站作者小涩蓝[id:90640595]创作,转载请标注作者和出处,请勿投放任何平台进行包括且不限于出售等,非常感谢!

在花荟的感知中,自己的双脚时而坠入羽毛的海洋,时而像是有无数小小游鱼啃噬自己的脚底。时而像是站立在飞速旋转的毛刷一般令她痒的尖叫,时而如坠入触手群中被饥渴难耐的触手尽情舔舐。无论是哪一种,对于现在的花荟来说都是向着精神崩溃的方向快速前进。完全无法忍受,完全无法抵挡,好痒,好刺激,但是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啊………

花荟感觉自己的大脑都要变得不正常了,她的身体弓的像是一只熟透了的虾,双手不受控制的在空中乱抓,试图以此来为已经完全合不拢的嘴一同分担一些灌入脑海的奇痒。她想要挣扎,想要从这个该死的石椅上站起,然后用拳头将起砸成粉末。但是心中仅存不多的理智告诉他,不能挣脱,要好好坐着,必须要等大门打开,然后去救露比姐。

“啊啊哈哈哈哈哈不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呵呵那,那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可以唔唔呼呼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花荟便在大笑与完全矛盾的心情中渡过了人生最为漫长的十分钟。好在一切的付出都是有回报的,此刻粉色的纹路已经覆盖了三分之二的区域,自己只要再坚持一会,便可以打开沉重的石门了。不过,艾菲娅显然并不打算让她如此轻易的过关。

在一阵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中,两腿之间一块巴掌大小的石砖突然凹陷下去。未等花荟有所反应,熟悉的绒毛已经将她所坐的位置完全占据,舞动间像是有人用羽毛挑逗着自己的屁股一般。但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那黑洞洞的小口居然钻出了一个由无数或软或硬颗粒组成的小滚轮。而且这滚轮在花荟惊恐的目光中飞速旋转,并缓缓向着自己的两腿之间靠去。

花荟扭动着身体,不顾屁股的奇痒向后褪去,直到自己的玉背完全顶到坚硬的石椅上,她依旧没有放弃的左右躲闪,试图以此来拖延哪怕一秒的时间。但两根粗大的不明柱状物却在花荟看不到的屁股下先一步升起,然后猛地刺入她的双穴之中。异物突入的强烈快感让花荟左右躲闪的身体猛地顿住,就连源源不断的悦耳笑声都在这一刻停滞了一瞬。

欢愉,完全无法忍受的欢愉,也同样是直击心灵的欢愉瞬间便占领了她的全部意识。花荟再也无法克制住自己从石椅上一跃而起,竟直接趴倒在地上。眼看着即将到头的纹路再一次倒退而去,花荟挣扎着想要重新坐回去。但是那源自身体内部的极致欢愉却先一步降临到自己身上,让她刚站起来的身体又猛地跪坐了下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下身居然穿上了一个非常合身的贞操带,而贞操带下方,正有两个粗大的装置对着自己的双穴来回抽插,那让人忍不住大叫的欢愉便是由此产生。“呃呃啊啊不呼呼不要唔唔呃嗯呼呼那嘻嘻嘻嘻那里不可以啊啊哈哈哈哈好痒噢噢唔唔唔呼呼不啊啊哈哈哈哈哈——”脚底完全无法摆脱的全方位瘙痒,再加上不断在身上抽拉的粗暴震动棒,花荟感觉一股莫名的洪流自小腹产生,即将从体内喷涌而出。

但就在这关键时刻,那不断在下体抽拉的震动棒居然停了下来,她不再震动,不再旋转,也不再刺入她的下体。强烈的寸止让花荟身体不住在地上颤抖,她的手无助的撕扯着坚硬的贞操带,或者粗暴的捏着乳头,试图以此来抵达未曾完成的高潮。但很显然,仅凭这种程度的调教是完全无法给自己带来足够的愉悦。花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逐渐冷却,然后身下的贞操带再一次运作起来。

强烈的快感再一次涌入脑海,好不容易爬起来的花荟重新跌坐在地上,最终不断吐出意义不明的欢愉喊叫。她想要高潮,想要被尽情玩弄。只要能高潮自己怎么样都可以,不要寸止,不要再寸止了啊。每一次,为什么每一次都在那一刻停下,为,为什么!十分钟不长也不断,但如果十分钟内完成五次寸止,即便是经常在极度危险之地探索所打磨的坚韧精神也走到了崩溃的边缘。

不明的溶液已经漫上第二级阶梯,如果自己不再快点的话肯定无法在被完全淹没前将这个厚重石门打开。强忍着强烈的寸止,花荟终于爬回到石椅上,粉色的光晕再一次从地板上显现,而那熟悉的奇痒,也重新爬上了自己的腰侧。“呃哈哈哈哈好痒嘻嘻嘻嘻脚呼呼那里不可以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又,又要来呃来了啊啊哈哈哈哈呵呵不呼呼不要噢噢噢噢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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