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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银河(1~70) - 1,3

[db:作者] 2025-08-12 20:08 5hhhhh 3960 ℃

  她倒也不是真觉得自己对付不了这富贵男子,但是她怕秦绰放手,心里莫名难受。

  而后秦绰才转过头对那男子笑说:「我有点儿舍不得,不如我做东,再为您寻一个。」

  那男子显然也没有坏别人兴致的打算,看他们俩这样子反倒摆了摆手,笑着拉着那美艳女子便出门去了。

  那石门将要关上的时候谢星摇准备开口,被秦绰瞪了一眼没来得及说话。

  门关上后秦绰才放开了她,冷脸问:「你在这儿做什么?」

  「我……」她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想想她也没做贼,又略微硬气了些,「来解毒。」

  「解毒?」

  秦绰一时发愣,这小丫头还真来解毒了……他接着问:「但你为什么会在这个房间?」

  「这房间是『中一』啊,我拿到的牌子就是这样。」她抿着唇。

  秦绰皱眉,然后猛地拿起自己手中的牌子,谢星摇看了一眼,弱弱地伸手翻转了牌子说:「你拿倒了,这玉牌的花纹这样才是正的,一字打头的房间在另一侧。」

  牌子正位之后,秦绰的脸更黑了。

  他拿的是一中。

  一字打头的房间总共就三间,分上中下。而中字打头的,是从一排到十。

  看错之后他直接叫弟子把那人带了过来,难怪……

  他冷静了一会儿,看着谢星摇无辜的表情,憋不出什么话来。

  「耽误小长老的事了,是我失礼,改日再补偿,先告辞了。」他现在连两分轻浮都挂不出来,起身就往门口走,却发现机关按不动了。

  「那个,我刚才就想说,方才走的那人是拿门口的钥匙才把石门打开的,我就那一把钥匙,他拿走了,这机关在里头就按不开了。」

  先转钥匙再按机关这门才能打开,秦绰方才还以为那富贵男子拿的钥匙是他吩咐弟子放在那儿的那一把。

  秦绰冷着脸问:「不是两把钥匙吗?」

  「还有一把在霍云山手里,我让他寅时再过来给我开门。」她说。

  ……秦绰彻底说不出来话了,每个房间就两把钥匙,为了安全连逍遥市自己的人都没有第三把。他看着自己手里头的牌子和钥匙,坐在门口看着谢星摇。

  「那个,你是不是急着出去啊,你要不让开,我试试能不能破开。」

  秦绰给她让了位子,她用内力试着打出一掌,那石门勉强动了动,但显然不能就这样打开。

  她收了手,抿着唇看了他一眼。

  「迟一会儿给那人东西,会出事吗?」她问。

  「会。」秦绰皱了皱眉。

  这帮人疑心最重,方才见到谢星摇,若知道她是无缘无故出现在此,恐怕立刻就会转身走人,或者对谢星摇下手,任何事只要不按时给他们,这生意就再不能做下去,多年来的积累也算是白费。

  「嗯……或许我内力全恢复了,能破开。」她犹豫着看了两眼秦绰。

  ……「解完毒之后多久能恢复?」

  「霍云山说最多半个时辰,」她状似无意看了看他,「如果你着急的话,我,勉强能答应,帮你。」

  看着她装出正经的样子,秦绰气得都笑了出来。但是现下指望外面的人能发现异常,还不如指望谢星摇。

  「谢星摇,」秦绰打断她的思绪,他很少这么正经看着她,「我不是什么善人。」

  她被看得有些心乱,支吾着点点头:「我知道啊。」

  她知道秦绰不是什么正经人,名声也不好,但总觉得也不打紧。

  她明明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想清楚。

  秦绰轻笑一声,站起身来。

  「那个,你站住,」谢星摇指着他不让他向前,而后没什么底气说,「既然是你有求于我,我有三个条件。」

  秦绰有时候觉得谢星摇其实不算缺心眼,比如说现在,她一本正经地说:「第一,以后私底下,不许装作那半年的事没发生。」

  每回他那样子装,都让她难受,不知缘由,也不想再这样难过。

  「好。」

  「第二,不许总是骗我。」

  他皱眉:「我骗你什么了?」

  她瞪着眼:「你跟我就没说过几句真话,那些跟我一起被买来的人都去哪儿了?」

  「铸剑炉。」

  「你胡说。」她生了气。

  「铸剑炉……旁边干活。」秦绰抬头撇嘴。

  「我种的那花你把它怎么了。」

  「看它漂亮摘了送管账房的大娘了。」

  谢星摇一时哽咽,觉得有时候秦绰骗骗她也不算坏事。

  「那……你刚才,是不是在跟朝廷里的人做生意。」她小声问。

  掠影门是造武器的,那人一口一个战事,要的东西又这么多,她只能想到这个可能。

  秦绰挑眉:「这是你的第三个条件吗?」

  谢星摇眼珠子转了转显然还在犹豫,就听他说:「不是,不是跟咱们朝廷的人做生意。」

  ……她总觉得这话怪怪的。

  「第三个条件。」秦绰催道。

  「哦,第三个条件,你跟别人怎么做那事儿的,就怎么跟我做。不许……不许不脱衣服就放……放进来。」她越说脸越红,秦绰听得莫名其妙的。

  他问:「我跟别人怎么做的?」

  谢星摇从自己的衣服里掏出一本书放到他面前。

  「他抓着那圣女雪白的乳儿嘬了一口,圣女大喊一声『冤家』,娇滴滴瘫在他身上,身下仍旧猛进猛出……」秦绰随便翻开一页念了出来,皱起了眉,心想这个「他」是谁啊,才又倒回来看了眼书封。

  ……

  他的名字在上面真是熟悉又陌生。

  他这双眼睛今天真就摊不上一点儿好事。

  「哪儿来的书?」秦绰拿着书有些手抖。

  「出门左拐第三个摊位。」

  看他脸变了好几个颜色了之后,她问:「怎么了」「在想怎么送人投胎。」

  等了好久他终于冷静下来,举着那本书问:「你想这样」「也不是,就是不要从前那样,很难受。」她也就大致翻了翻,没细看,方才那句话她也一阵鸡皮疙瘩。

  「弄疼你了」

  她摇摇头:「心里难受。」

  一直被摆弄,什么都不知道,再轻柔温和,但他从来表现得也好像发生的是什么不要紧的事。她是有些迟缓,但也不是什么都不在乎。

  「可以吗?」她又问了一声。

  秦绰走到她身边坐下,无奈笑看着她:「方才不是还理直气壮这样要求吗,是我求你帮忙,这会儿又问什么。」

  是哦。

  她想了想,突然转身吻在他嘴角。

  她有些记不清当时秦绰做了什么,从嘴角到嘴唇,她想起霍云山给她的书上的一些事,缓缓伸出舌头想要去撬开他的牙关。他咬得很死,直到她失了耐心蹙眉,轻轻捏了捏他的下巴,松口不满说:「张开。」

  坐到他腿上后,再一次深吻,生疏的香舌终于撬开了牙关,小心翼翼试探着舔舐,但也只有一瞬,她退回了自己的领地,被更加粗暴的另一方侵入裹挟。

  她看着秦绰的眼睛染上了欲望的颜色,唇舌相缠时些微淫靡水声和喘息缓慢酝酿着,她陷在里面一时忘了呼吸,想起来的时候就觉得呼吸不过来了,难受地动了动身子。

  温软的大腿在他胯部蹭了蹭,他被激得才提起一口气,就听到了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

  「撕拉」

  二人对视静默了半刻。

  「那个……我最近好像确实胖了一些。」谢星摇刚刚手脚动作了一番,那衣服裂开了些,她红着脸看着胸部因突然的撕裂而露出浅浅乳沟,因为慌张动得更厉害了,而后感到了腿上的异样。

  「秦绰。」

  「嗯」「你硬了。」她眨眨眼。

             第九章:初探(H)

  秦绰喉结动了动,她咬着唇呼吸渐重,嗓音莫名沙哑了几分说:「我有点儿忍不住了,你别愣着了……」

  「你做什么了?」他皱眉。

  「喝了点儿暖情的酒。」

  秦绰听着她声音越来越小,揉了揉眉心:「你是不是真的缺心眼儿,在这地方喝那种东西?真不怕自己出事?」

  「我没办法嘛。」她突然蹙眉显得委屈,腿间已经粘腻起来。

  她就是怕又把别人踹开才喝的那酒。

  「以后不许再干这种蠢事。」

  她忙不迭点了头,咽了咽口水就去拉他的腰带。

  她这身衣服,脱不脱的好像也没什么大碍了,脱下他外衫之后她本想将外头那层薄衫褪去,却被秦绰压在了身下。

  「唔。」她轻哼了一声,这样一动作,她半个乳都已露了出来,白皙细腻的肌肤在灯火下生辉,涎水点染着樱红的唇,一双眼睛无辜又添上妩媚。

  秦绰盯了她一会儿,下身的燥热已经不能忽视,在谢星摇羞怯地低下头之后,他终于俯下身子与她交颈相缠。

  微凉的手伸入温软的女子躯体下,小指微勾那层遮她圆润挺拔之处的布便松散开来。

  说到底这是他们头一回赤裸相对,谢星摇红着脸双手颤着扯开他衬裤的系带,一双眼睛盯着那下身露出来的东西,脸红得更厉害了。

  「怎么了?」他看着她胸口大片白皙轻喘着问。

  「唔……它长得,有点儿奇怪。」

  她没见过,粗长微红的东西显出狰狞粗犷的样子,跟身上温和克制的人没什么相似的地方,她不知好歹地摸了摸,带着薄茧的手蹭过男子的敏感处,秦绰的轻喘明显更重了。

  粗暴的吻是这个时候侵入她唇舌的,似乎是为了报复她方才的话,他伸出舌头压制住她的反抗,捏着她的下巴让她自然而然张开嘴承接。

  身躯相贴时,她上身那层妨碍终于完全掉落,略凉的手游走在她的紧致的腰腹,而后如法炮制将她下身也褪了个干净。

  褪去青涩的女子身躯显出丰润轻媚,那对白皙挺拔的乳勾勒出身躯魅惑的弧度,腰腹流畅的线条和肌肉沟壑足以让任何人流连,拥在她腰间的薄纱将那股半遮面的暧昧勾引吐露出来。

  床榻之上,秦绰只隔着衣衫抱过她的腰一次,在头一回的时候。他都将她的裙子重新打理好了准备叫她走的时候,一直什么都没说被占有的人才突然落泪。

  她的确是在一切结束之后才反应过来当时发生了什么,她只是突然觉得,她又不喜欢面前的人,却跟他做了这种事,他又表现得那么不在意,本来迟缓糊涂的人才开始觉得委屈,哭了出来。

  秦绰当时没了办法,只能扶着她的腰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哭了一会儿,好一阵她才停止了啜泣。

  这次她倒是不哭,反倒拉着他的手颤巍巍放在了自己的乳上,试探着问:「好看吗?」

  他没有回答,手掌覆上温热绵软的双乳,脑海里想起方才看的那句话,脸色微变了变,也轻吻了上去。

  粗粝的舌面剐蹭过她嫣红的茱萸,她痒得扭了扭腰,沾上涎水的樱桃在乳上颤巍巍的,蹭过秦绰的嘴唇,股股乳香伴随着她身上的花香钻入他鼻中。

  他手还是有些凉,不管摸到哪儿她都觉得一阵刺激,肩膀瑟缩着,看着伏在自己乳间舔舐吸吮的人,心里有种满足感,但她身上越来越难受,酥痒轻麻让她忍受不住呻吟起来。

  她抱着他的脖子将手伸进了衣裳想要去解开,却被他拦下来了。

  「身材不好,别看了。」他声音嘶哑起来,抑制着欲望拨弄开她的青丝。

  「骗子。」她嘟囔着,也没有再坚持,抱着他亲他的耳下和脖子,感受着他呼吸的气息在自己耳边。只要他能与她亲吻拥抱,别的她本来也没那么在乎。

  从前在掠影门的时候不小心看到过他沐浴,当时他背对着她正在披衣裳,她赶忙遮住眼,脑海里模糊的身影却让她心弦一动,她偷偷又往里头看了一眼,宽肩细腰,怎么想也不可能难看。

  谢星摇没见过男人腿间的那玩意儿都长什么样子,却伸手把弄起来,生疏粗蛮,倒像是故意逗弄那狰狞的东西,让秦绰一阵阵头皮发麻。

  他这东西长相也算清秀了,虽说粗长,颜色微红好看,但也经不住她这么磋磨,泛出了青紫的狰狞。她感到手中的东西好像越来越烫,又粗大了一圈儿,不解地看着他:「你是不是也难受了?」

  秦绰憋着一口气都发不出来,牙齿咬住她乳上的茱萸,疼得她眼泪都蓄了起来。

  「你说呢?」他修长的手指抹过她被春水浸润的阴户,逡巡了一阵后两根手指便探了进去。

  「唔……」

  湿热的小穴包裹着两根微凉的手指,让它们也变得温热起来,穴里内壁肉珠挤弄着手指,像是一阵阵亲吻上来,蚌肉护着的那穴口开始撑大,秦绰手指轻轻进出了两回,粘腻的春水在穴口堵塞又通畅,他最后拿出来的时候手指上勾着一根银丝。

  谢星摇在那异物的进出按动下已经开始抑制不住震颤,那暖情的酒的效用才挑逗之下在更加明显,她显然发现自己比从前更享受下身异物的进入,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迎合,指腹剐蹭过穴内的敏感处,她仰头伸长了脖子,朱唇微启,灯火下地上映出来的身影显出女子的沉醉。

  「秦绰,你放它进来吧,求你了。」她忍不住带着哭腔开口,全身像是被蚂蚁啃着一般渴求亲吻与快感。

  他听着她急促的喘息,抹去她眼角的泪珠轻声说了个「好」字。

  被春水涂抹过的粉红蚌肉不再抗拒异物,粉润的穴口湿滑,小半个肉棒就这么落了进去,塞得小穴发疼发紧,谢星摇咬着唇颤着手摸到身下,把住那玩意儿往小穴里头又塞了塞。

  「不是总说塞不下吗?急什么?」秦绰无奈拉开她的手将肉棒拔了出来又缓慢试探着塞进去。

  「我不说塞不下了,你进来啊,」她恳求着,比起肿胀的痛感,她现在根本抑制不住的战栗酥痒才更让她难受,鼻尖微红蹭了蹭他下巴,「我想要。」

  秦绰觉得日后总该找个机会好好跟谢星摇说说,别总跟人示弱,也别总在这种时候退让,碰上个正人君子还会怜惜一些,碰上个性子不好的,只会想欺负她。

  他现在就想欺负她。

  「好啊,」他笑着又把肉棒往里塞了塞,生硬挤开窄道,又吻上她微张着要呻吟的唇,「不许喊疼。」

           ***  ***  ***

             第十章:愿偿(H)

  粗大的异物撞开了窄小的地方,顿时袭来的疼痛撕裂感让谢星摇呼吸一滞,但她被吻住,眉头蹙起哭也哭不出来,下意识抱住秦绰的腰眨眼求情,这样他才松了口让她大口呼吸起来。

  小穴咬得太紧,他也不敢怎么动作,等到内壁和肉珠由紧绷变得舒缓温柔后,他才咬了咬她的耳垂下身缓缓动了起来。

  温和的碾磨让她的酥麻在短暂的缓解后陷入新的欲求中,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酒,还是她本就有这样的能耐,她开始扭动着腰身去亲近贴合秦绰,扒着他的肩膀,修长的双腿攀上他的腰,细碎的嘤咛在轻缓的撞击中从嘴角溢出。

  身躯相贴时,秦绰感受着那绵软双乳的轻蹭,抚摸着细腻的腰身,看着她生涩又略显僵硬地亲吻抚摸他,偏偏显出许多青涩魅惑。

  「好不容易才舍得放你走的。」他眼神微黯,抚摸着她的青丝说。

  其实那几个月里他想过多次,要这样抱着她,贴合着去欢爱。但他始终觉得,性事归性事,太过亲近便是情事。

  起先倒还好,只当是解毒,但他看着她种花,被他逼得一次次去热汤药,做事那么呆还偏偏不长心眼,总是气鼓鼓的,也觉得有趣。他摘了她的花,她气得不行,却在之后更多的花开了之后剪了一支给他,瞪着眼说叫他不许拿去泡手。

  总归她是个活人,又不是死物,便不能完全做到无情。

  那时候他只以为他是贪恋,贪恋她这样年纪的自由无忧,无畏无惧,生了一副好脾气,掠影门上上下下的都还算喜欢她。

  那一夜是有人来刺杀他,虽说他也算是个废人了,唯独一点儿反应还在,反手拿了床边的暗器抵挡了一阵,没让人得逞。守夜的谢星摇拔出他放在房中当装饰的剑便去追那来刺杀的人了。

  如果说有人看了伶妓款款莲步和柳腰轻晃便会心旌摇曳的话,那他大抵是看到她挥剑时的矫健身影才心弦颤动的。

  那夜他做春梦了,他已经知道进入她的身子是种什么样的感觉,所以他的梦里,更多是想着他未曾触摸过的腰身和软唇,在夜色里挥剑的游龙般的身姿在他掌下,贴合相缠。

  在那之后再做那事的时候,他总是想抱抱她的,是因为他有欲望,是他发现她需要安慰,但最终他都没迈出这一步。

  此时的谢星摇勉强听清了他那句话,但也并不能想通里头的意思,只觉得他当初就是巴不得她快离开的,分明没有什么挽留的意思,于是又嘟囔了一句「骗子」。

  他只是怕她再多留,就真的更舍不得了。

  「你……多动动。」谢星摇突然开口,说出自己的需求总还有几分羞意。

  他轻笑,又吸吮了带着些微乳香的茱萸,握住她的双手将她压在床榻上。

  「小狐狸精。」

  对性事无所知的人,多欲拒还休,才能逐渐适应。她偏偏是无所知,却顺从着身体和情欲,这世上许多寻常道理都跟她讲不通似的,她想要什么,便伸手要,也不强求,将坦白纯粹的欲望展露出来,成了最诱惑的所在,就像山林里初长成的小狐狸,疑惑不解看着这世上物,却也是媚眼如丝。

  谢星摇觉得自己的身下似乎是越来越湿腻了,「噗嗤」的声音间,肉棒埋入又拔出,他的大腿撞击着她的臀肉,她全身泛出一点红色,口中呜咽呻吟着,眼睛随着身子的战栗不住眨着,原本充斥着快感的小穴里也被撞得生疼,她抱着他的腰却是不肯放手。

  本粉白的穴口变得绯色更多,肉棒在里面,穴里的春水堵得厉害,蚌肉和穴口又生涩起来,她双手向下到了蚌肉处,轻轻掰开本就被塞得没有一丝缝隙的穴肉,让春水勉强泄出了些。她手指上都是粘腻,颤着又不知道往哪里放,秦绰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肩上,含住了她那沾满春水的手指。

  「好吃吗?」她是真的想知道。

  他看着她沉醉情欲的样子露出的几分好奇,吻住她的唇舌低声说:「很香,跟你一样。」

  她脸一直红着,更觉得燥热异常,嘴角浮起笑意。

  「啊……」她有点儿后悔叫他多动动了,因着她那湿热的地方显然不如她这副身躯扛得住进攻,花心被撞的酸疼,欲望也随之节节高升,那攀升的快感让她又不敢叫停,只得吸了吸鼻子委屈说,「秦绰我好疼。」

  「说了不许叫疼的,」他粗喘声也越发克制不住,无论是小穴还是温软的身子,她身上每一处地方都勾着他不能放手不能停下,只得亲了亲她的唇,「乖一点,一会儿就好了。」

  她的呻吟和哭声只是越来越大,她只感觉难受与快感同时存在,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在一阵猛烈的进出后,本就少受折磨的穴肉变得敏感异常,肿痛酸软充斥着整个下身,还有一些隐秘的冲动。

  她忍不住说:「能不能停一会儿,我……有点儿想……」

  「想尿?」他问,而后谢星摇颤着点点头。

  他没有停下,揉了揉她酸软的小腹伏在她耳边轻声说:「没事,放松让它出来。」

  她多撑了一会儿,在肉棒又戳到花心的时候哭了一声,身下一阵阵潮水涌出,她根本无力再去阻止。湿热的潮水浸湿了他们相贴合的地方,还有身下的床榻,秦绰轻柔摸着她嫣红的花蒂,整个饱满的阴户都散发着莹莹水光。

  「没事了。」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安慰着方才失去控制力的人,身下动作却也还没停。

  小穴酸疼得厉害,她想要去推他,说了声「不要了」,秦绰只能抱住她的腰劝:「你毒不解了?」

  她无法只能咬着唇,双腿都在打颤承接最后一阵酸疼的进攻。

  他也到了要紧的关头,粗大的肉棒被春水包裹得到了最舒适的时候,不由得又加快了速度,直到温热的粘腻喷射到她花心的时候,她又轻哼了一声,咬着他的肩膀双眼水蒙蒙的,胸口上下起伏,挺立的茱萸樱红配上乳上的齿痕让她看起来淫弥异常,她挠了秦绰一把,在他背上刮出了指甲痕迹。

  他「嘶」了一声,等待着她舒缓下来。

  良久之后她才从欢愉中清醒过来,她将腿从他腰上放下,吸了吸鼻子还嘶哑着声音凑在他耳边说了句:「秦绰,很舒服。」

  他哭笑不得,没忍住就捏着她的脸问:「还真是把你伺候舒服了你还得评价一句啊?都哭成这样了还说舒服?」

  「没哭。」她蹙眉嘟囔,只是抑制不住发出那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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