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我想说的，就是你跟海津的事情』

24小时后，等待晚饭外卖到来的郁子，收到了芳野发来的消息。

『你看到了？』

郁子的反应还是那么的敏锐。

『是啊』

『不好意思，我没有跟踪你们啊，别误会』

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她。

『没想到，进展还挺快的嘛』

『怎么，你难道不是很希望看到这个局面吗？』

『别这样说啊，我这不是替你们高兴么』

其实，对于雪枝来讲，郁子自然是不会介意她的事情，包括她的过去，她曾经有过的经历，都无所谓。可不知为何，从芳野的角度重提此事时，她的心里突然开始憋闷起来了。

你要是真的打算把她当作包袱卸下来，那现在开始就别再提起来了。

当然，郁子没有这么直白的回复。可她该怎么说呢？就算在性爱方面，她稍微有点偏向享受的一方，可不意味着她是那种甘愿把自己给憋坏了的人。

阳光重新普照大地，新的一周是如此的暖人沁脾。

“这道题吗，其实不算太难，关于这一点……”

课余时间，有其他同学正在向惠求教明日要上交的周末习题。郁子望着那忙碌的座位上，她的身影，稍微看了一小会儿，多少有点失落感。

在想什么呢，郁子？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贪心了？

晃了晃脑袋，忧郁面容下的她，又恢复到了平日的状态。

“完成了！”

随着雪枝满面笑意的话语声响起，郁子瞬间从两肩到双腿都放松了下来。没急着立刻跑到画板前，而是优先举起手边的水瓶，照旧仰头将那最后一小口一饮而尽。

“郁子，感觉怎么样！”

即便是在学校里，雪枝也已经不打算再加上“同学”二字了。

“嗯，还是前辈自己自评一下吧。毕竟在这方面，我实在太外行了。”

“不是这样的哦，郁子。评价事物是不需要条件的。而且，如果可能的话，我也希望能听听来自不同领域的人的见解。”

雪枝站起身，时而后撤了几步，又换了几个角度，去观察着自己完成的，正座着的郁子画像。

“不单纯是作为画师的我，会以不同的角度来感悟景象，作为看客的人，也来自不同的层面，所得出的看法结论，那种甚至会产生截然不同答案的见解，我很想多了解一些。”

雪枝收好了明显比起初要短小很多的铅笔，她有没有在中途换过？郁子也没太注意到。

不错，“没有注意到”，本身也是一种视角。就好比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误解”，才给不一样的人们，所带来了不一样的理解与感受。

“我想知道，作为模特的郁子，是怎么看待这幅画的？”

雪枝背过手，身材娇小的她，此时完全不像是郁子的前辈，更像是一个充满期待的孩子。

盯着那幅画看了许久，郁子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评论一幅素描作品。尤其，那画上的人，还是自己。

平日里，我们大家都会多多少少注视着身旁共同生活的人，而很少有机会直面自己。和照镜子有些不同，外人眼中的郁子，到底是一副什么样子？

至少，那个对自己产生了某种爱意的前辈，似乎把属于自己的见解，带入到了她的作品中。

那真的是我吗……

凌乱的黑发，无袖边沿有些褶皱的衬衣，还有那张充满了忧郁的面容。

那就是我，那就是我在大家眼中的模样。

不。

雪枝她，是与我进行过肌肤接触的人，是窥探过我阴暗内在的人。

“嘴边的突起？”

“我就知道你会问这个。”

郁子将这个问题从黑暗的线与面中抽出，像是从彩票箱里一发抓到头等奖一样，让雪枝非常的满意。

“你有时候坐不住了，舌头就会在嘴巴里动。”

郁子略有些惊讶。本以为，自己那举动并不会让外在的面部肌肤连带产生抽动，可看起来答案并非如此。

“如果是别人来画呢，我想，他们一定不会把这种细节重现在纸上。”

雪枝走到教室内的储物柜前，将这份以郁子作为模特而完成的作品，收进了单独的储存位置。

“但我可是品味过郁子你的味道，所以，才会产生将其画下来的欲望。”

这算是，弥补了星期六下午时的遗憾吗？

不，不会再追忆过往，而是迈步走向新的前方——那画面上，因郁子的无聊而偶然突起的面部肌肤，是只属于这一刻而存在的。

这么一想，绘画成品，岂不就是让人能够对过去保留恋想的产物？

郁子忽然对自己那时说出的话，感到有些不自在了。对着喜爱绘画的雪枝，讲出忘掉过去的言论……这和在她面前，把旧作全部撕掉，甚至全部烧毁，有什么区别？

雪枝倒是没太往那方面思索，看样子应该是吧。

“郁子？”

那突然垂下头的忧郁之容，让雪枝产生了些许担忧。

“啊，没事。”

“嗯，我们今天的社团活动可以早点结束……”

雪枝转过身，靠近了郁子的身前，抬起头，明显是想要索取些什么。

“让我再感受下，我是否真的把那份触觉画了出来……”

属于二人独处的绘画部教室，于失去了洁白纸张的画板后面的，不是静置的无机物，而是发出了爱欲响动的娇嫩唇舌。

“哈……”

点到为止，二人只是像先前一样，互相吸吮了一会儿彼此的舌尖，便缓缓的终止了瑰色进一步的侵染。

一起走出校门吧，和她一起。

“啊……！”

和她一起的，还有她。

因为星期一不需要去参加羽毛球社的活动，加之上午的状况，惠组织了部分同学在图书馆里共同进行学习。而这个时间点，正是大家决定共同离校的刹那。

和许多同班同学走在一起的惠，与正牵着雪枝左手的郁子，并排朝着校门走去。

二人理所当然的，朝着对方的双眼上望了过去。

什么话也没有。

“兰之陶同学……”

她自然是被同班同学认出来了。可是她却好希望，此时的自己仍然是个对于多数人来讲依旧陌生的转校生才好。

除了她。或者，也可以包括她。

艳阳苏生的星期一，越是灼热的光，越是能照耀出任何事物身后的阴影。

星期二并没有雨，也没有任何怪事发生。

“嗯……哈哈，你们啊，小小年纪，结果性经验反而比我这个老太婆还丰富了。呼~什么世道啊……”

星期三的下午，结束了打工的时段，将手撑在前台桌面上，郁子用那双忧郁的灰瞳，盯着舞台上活力四射的美夕。她在脸上贴的闪闪发光的彩色小星星亮片，有够扎眼。

“所以，就情况而言，你和她，不都算是有了个好结果吗？怎么还会觉得不高兴呢？”

是的，郁子没有把惠的事情告诉给老板娘，明明这才是应该倾诉给她的重点吧。

可她不想说。

对了，那本小说，还在惠手上。

“呼~”

老板娘口中舒展开的云烟，如同仙灵游龙般翱翔在不该属于它的青春画面中。

“要不然，你也随便上去唱唱歌？”

“不要。”

郁子只是将头埋了进去，然后就不再作声了。

该怎么让这孩子振作一点呢？老板娘非常在意这件事。没有谈过恋爱，更没有属于自己的孩子，假如她也和同龄人一样，然后，也生个闺女的话，大概，这时候也不会比郁子小几岁吧？

“哎……”

她其实有想过，要不要把美夕招呼过来。但恐怕，那样做对郁子而言，只会适得其反吧。

那孩子明明只是她的临时员工之一，却让这位没谈过恋爱的单身女人，开始产生了育儿的烦恼。

一周的时间马上又要过去了。惠没有给郁子发过一条消息，也没有当面找到她，跟她谈起任何事宜。

星期五的深夜，郁子又一次单独坐在了空地上的水泥管堆上。与平日的着装稍微不同，她多披了一件淡紫色的薄外套。

“喂~又要吹吹风吗？”

正无意识的用指甲刮擦着光滑质感的外套袖口，郁子听到了芳野的招呼声。

“喏。”

“你果然有跟踪别人的恶趣味吧。”

“你这是诬陷哦？这瓶本该给我另一位朋友的，可是她今天突然放我鸽子了，没跟我一起跑步。所以，你很幸运哦~”

“我，幸运吗？”

郁子总感觉和芳野深入交流，只会越发的让自己不爽。起初与她相遇的时候，就惹过一次麻烦，这么一想，是由于自己太专注于雪枝的状况，而没太在意这家伙的事情了。

“嗯……啊，抱歉。”

她当然也不是那么鲁莽的一根筋。

“雪枝她吗……大家以后还可以做朋友。”

“哦？我还以为，你真的把她当作包袱，只想赶紧踢开而已。”

“我是那种人吗？”

芳野抛出饮料罐的动作，异常凶狠。

那绝对，是在发泄吧？

“抱歉……”

她长叹一口气，单手捂住额头，望着水泥管下方那距离地面有一定高度的空间。

“我确实，应该放松下来的才对……”

郁子侧过头，等待着她继续的话语。可是良久，回馈她的却只有沉寂。

“你在为我感到抱歉？”

芳野突然猛的抬起头，连带着她乌黑的修长单马尾立刻被甩动起来。

“……对。”

“我自己都没怎么样，你却放不下心？”

与郁子灰色瞳孔所对视着的，芳野的眼神，居然因此而游离不安起来。

“你……”

郁子有时候，真的很讨厌自己的直觉。

“该不会，其实放心不下的，是雪枝吧？”

“我没有！”

第二次，第二次在同样的地方，以同样的方式，将郁子推倒，并按在身下。可这一次，芳野的心境，却大不如前。

那一团乱麻的冲动，迫使她做了这种行为，可又有什么意义呢？

二人靠近的面容下，郁子仿佛能分别出，哪些汗水是芳野因运动而产生的，又有哪些，是她神经紧绷的焦躁体现。

“难道你满足过她提出的什么要求了，才让你这么放不下她的事情？”

“我说了！我没有在意她的事情！”

在郁子面前直接性的喊声，吵得她耳朵疼，使得脑海也非常的烦躁。

不过，她还是想出了，该如何“审问”出正确答案的办法。

她没有再开口言语，而是支起左手手肘，再抬起右手，撩拨开了那垂下来的黑色马尾，抚在了芳野的脑后。

“唔……！”

明明自己才是被推倒的一方，但是郁子却尝试着，先一步强吻对方。

不，芳野才没有那个打算吧？坏孩子只是你自己而已，郁子。

并没有一丝顺从，芳野可不打算把舌头乖乖伸出来，让郁子品味。二人的唇只是简单的交汇在了一起，勉强在分离时带出了一丝唾液的痕迹，并瞬间就被扯断了。

“你干什么！”

“你亲过雪枝，对吗？”

那短暂的接触，仿佛让郁子感受到了芳野大脑分泌的内啡肽与荷尔蒙，但那只是大量运动后的产物罢了。芳野那湿滑的口腔中，是否存在与雪枝缠绵过的爱意，郁子自然是无法感知出来的。

芳野的双眼忽然就瞪圆了。那兀自微微张开的嘴，无法辩解郁子绝对准确的直觉。

“是……”

听到了那蚊蝇声大小的回答，郁子瞬间就重新瘫倒在了水泥管上，保持着那副忧郁的面容，别开了自己的视线。

今夜的月，如同伤心的闭目，只是不会落下一滴泪罢了。

“她会提出那种要求，而且，我也满足了她……”

芳野重新坐正了身子，反而是郁子，摆出了极为松散的模样。完全垂落于水泥管两侧的手臂，从外人眼里看，仿佛是个被静置于此的开线玩偶，是个被主人丢在一旁不想要的遗弃之物。

“我知道，她亲吻我的时候，只是把我当作了她心爱的学姐……绝不会是我。”

“所以，你为了她，被亲吻过多少次？”

芳野摇了摇头，她不想答，还是数不过来了？反正无论如何，郁子都没有得到答案。

“有进一步做过吗？”

“没有……”

简直真的变成了审讯一样。接下来的多数问题，芳野都只能以简单的应答和勉强的沉默来应对。

“那你是在担心，我也会被当作雪枝心中那位学姐的替代品？”

芳野确实那样想过。只是，当她回忆起，窥见水泥管中二人沉溺于爱欲而纠缠在一起的身姿后，她之所以会发来那样的消息给郁子，不也证明了，她确实对此感觉到，雪枝她，应该也放下了吧。

那位已经无法再追求到的学姐，再也不是雪枝的目标了。

芳野没有回答这个问题。郁子起身后，用双手五指交叉，向前抻了抻，而后便从冰冷的石灰色上跳下来，没有跟芳野告别，就径直走出了空地的范围。

时间一转眼，就来到了临近期中考试的前夕。大家早已推掉了平日的社团活动，明明有一点调剂的项目才更好一点吧？

跟老板娘打过招呼后，郁子每一天也是直接归家，或者有意无意的，被惠刻意避开着在图书馆碰面的机会，多花了很多时间在用功学习上。

那一晚，郁子发现有谁寄了东西到她现居的宅中。

“呵呵……”

她苦笑了起来。没仔细看发件的来源，直接撕开牛皮纸后，郁子以为，拿在手中的，是惠还回来的小说译本。

不对。

那封面过于崭新了。不，那就是一本新书。

郁子突然急切的翻动着书页，那可不是珍藏过些许时日的读本该有的模样。

更加准确的证明，便是她记忆中失去的，不可能轻易涂改掉的笔记，以及发件地址上的名字，来源竟是一家书店。

今日，本该是同学们在晨间静坐，等待考试开始的日子。

“啪”！

那本崭新的小说译本，重新裹着被撕开的牛皮纸外包装，被大步走入教室的郁子，狠狠的摔在了惠的桌前。巨大的响声引起了周围同学的注意，而之后她的话语，自然也被众人全部一一听得。

“还给我。”

惠只是坐在那里，伸手抓住了因砸落到桌上的小说，而被震动影响，差点摔在地上的碳素笔。

“兰之陶同学，要考试了，有什么事情，请之后再说吧。”

在大家的众目睽睽与老师的劝阻下，郁子暂且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烦，她没有心情写答案。

下星期一会公布成绩，弄得她周末都无法安心。

当然，那不是一个差生因想到会被父母责骂惩罚而产生的不安感。

『还给我』

『还给我』

『还给我』

『还给我』

『还给我』

『还给我』

『还给我』

郁子不是复制发送的，每一句话，都是重新用手机键盘敲出来的字眼。

电视机没有被打开，可郁子却觉得，脑海里有什么东西，或者是在这个宅子里潜藏着的什么阴暗之物，正在偷偷的，用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的话语声，扰她心烦。

『晚上我会亲自去你家还给你』

没有多余的寒暄，甚至平时，惠每次输入的话都有好好的写上标点，这一次却没有。

“咔哒”。

“啊——”

刚一开门，惠就被郁子一把拉住，拽进了宅子内。

和她平日在学校穿着的普通暗红色衬衣完全不同，那身隐秘的黑色外套，简直和郁子的头发一样，甚至也因为突如其来的举动，而被拉扯，变得褶皱扭曲。

惠摔倒了，可郁子完全没有第一时间打算把她拉起来。她的眼中，只有惠脱手的提包里，属于自己的，只属于自己的小说译本。

“郁子！”

被惠反扑过来压倒，郁子抓住的提包也被连带着掀飞，砸到了冰箱柜门上，所幸并没有把什么脆弱之物打碎。

可她的心，早就被郁子打碎了。

“你一定要这样惩罚我吗！是吗！”

惠的声音带着哭腔，是从她进门开始，就已经止不住的爆发表现。

“就因为我没有立刻接受你，你就这么快去找别人了吗！”

对郁子有过前女友的犹豫，让惠多多少少想要与郁子进一步发展关系的趋势，产生了迟疑与阻挠。可对惠而言，这么多天来，她仍旧在与自己的心对抗着。郁子对她而言，是第一个与她进行过亲密接触的人，而那份初尝的禁欲果实，对她又是如此的甜蜜。

被惠压在身上，郁子只得趴在地板上，尽力扭过头来望着那哭喊着的面容。

“你知道吗！我根本没有办法在图书馆里静下心来念书！大家都在那边学习的时候，我只能坐在我们两个一起坐过的角落里哭！呜呜……我枕着你送我的小说，想睡觉……可我又怕弄坏，我又好想跟你一起看啊！呜呜呜……”

郁子总算趁着惠哭泣之时，翻过了身子，与她一同跪坐在宅子的门前，安抚了她一会儿，把房门关好后，才打算把她拉起来。

她不想站起来。郁子也只好再度陪她跪在地上，握着她的双手。

“考试的时候，我一直在想你的事情，我根本……根本没办法集中精神写答案……我甚至想直接交白卷，然后好好的把所有的时间拿来想你的事情！呜呜……我不在乎爸爸妈妈会怎么骂我，老师要怎么批评我，我只在乎你！郁子！”

郁子也不知道该怎么才能真正的安慰她。

“……你和那个人，只是才刚刚交往，对吧？”

被连带举起的双手，是惠不断颤抖的动作。

“我不会输给她的……郁子，我要让郁子知道，我才是更爱你的人……”

被惠那激动的神情与蕴含着热切爱意的吻再度压倒，像是吸食了掺有麻醉神经的药物，郁子的眼神开始迷离，甚至也跟着落下了泪滴。

但是此刻的泪水，到底是什么意义？只是被惠的感情所煽动，而自然产生的身体反应吗？

郁子也不知道，但那麻醉效果却像是真的一样，使她完完全全的失去了抵抗接下来惠所做的一切——

“呜呜……！”

坐起身体，脱掉了自己的小靴子，惠将自己腿上穿着的边缘带有华贵花边装饰的白丝，伸向了郁子的嘴边。

“爸爸妈妈总是把我当成小公主一样对待，我其实很讨厌那样……但是，我却希望郁子可以，可以那样服侍我……”

郁子对她而言，是允许她放纵，仿佛允许她做任何事情的人。

“出门前，我可是好好的清洗过的哦……”

就像惠所说的，除了一丁点的皮靴味道，很快就淡去了。充盈在郁子感官中的气息，是被圣洁之水洗礼过后，被包裹于光芒之中，惠纯粹的肉体香气。

“啊……嗯！”

郁子伸出了自己的舌，只露出了很少一部分的舌尖，正上下摆动，舔舐着惠的脚趾。

“想要脱掉吗？为我脱掉的话，我要求你不许用手……也不许用牙齿咬坏……”

将嘴唇抿住，郁子缓缓的开始拉扯惠的左腿白丝。花了很长的时间，终于让那纯洁的保护层褪去后，她立刻张开嘴，依次含住了惠的脚趾，并在每个趾缝间，探出舌头，不断刮擦清洁。

“啊……太舒服了……郁子，好棒啊……”

因舔足而激起了性欲，郁子被麻痹的大脑，开始命令她的左手，深入自己的蜜穴里。

“不许做！没有我的命令，不可以做这种污秽的事情！”

惠真的变得和平日完全不同了。那份贵族公主，不，甚至有点女王气息的言语之声，强制打断了郁子的举动。

“我来做就好了……但是，郁子必须听话，只听我一个人的话……”

脱去了郁子的下装，那曾经只被惠用脚趾挑逗过的隐秘之地，正兀自流出了爱欲的汁液，并不断开始抖动起来。

“郁子的身体……真是淫乱……！给我看那种小说，让我把好多好多污秽的词语，都灌进脑子里了！都是郁子的错……”

惠脱下了自己的全部衣装，将内裤丢在了郁子的脸上，只遮住了她的双眼。

“我的小穴……可不允许郁子随便看……敢把我的内裤拿开的话，我不会原谅郁子的……！”

顺着郁子拱起身体的姿势，惠抬起了她的左腿，将二人的蜜穴之口交合在一起。

“呜呜……！郁子你……主动一点！快点！”

勉强驱使着自己的腰部用上力，郁子湿润的阴唇终于得到了安抚，猛然间想要释放欲望的行动，狂乱的摩擦着惠从未有过这种体验的稚嫩肌肤。

“啊——嗯嗯啊——！”

不断开合的阴唇小口，如同真的在亲吻一样，幅度越发激烈。同时迎来的高潮，让彼此尝到了这份禁欲终末的尽头，到底是何种味道。

“哈……哈……”

倒在了郁子的怀中，惠似乎想要就此枕在那对娇小可爱的乳房上沉眠。她的内裤已经被甩到一旁，郁子用右臂捂着自己的双眼，大口的喘着粗气，一时间也完全动弹不得。

“郁子……”

她听到了，惠变得娇羞起来的声音。

“那本小说，就送给我吧……呜呜……”

她又开始啜泣起来了。

“就算你不打算爱我……我也希望，我可以留下点什么，让我能时刻想起和你在一起的时光……呜呜……求你了……”

勉强用手将她的身体拉近，郁子不断的开始亲吻起惠的额头。

“不可以，忘掉过去吧……”

“但是……！”

“我的意思是……”

郁子，你真的要做那种坏孩子了吗？

“如果你真的觉得，能赢的话……你是，不需要那种东西做回忆的……否则，”

郁子拉开了惠的身体，与她散乱金发下的双眼交织在一起。

“那种东西，只会变成你一辈子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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