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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而为一 于恒痒恐惧中的融合与自我重塑,1

[db:作者] 2025-08-12 20:07 5hhhhh 9390 ℃

潮湿的房间。对于地上人而言,水量充沛。

空气也稍显闷热,薄薄有一层水雾浮在体表,分不清是自己析出的汗液还是空气中那过剩的水汽依附。让我想起伊比利亚的夏天,某个阴云浓厚,阳光却又闷蒸着大地的日子,让人喘不上气。

可对深海猎人而言,或许依旧是干燥。

干燥,干燥——可她们的皮肤从未因此干涸开裂,又或许那只是歌蕾蒂娅的口头禅,其余几位也并不在意这些。

可以的话,我希望她能在这里感到舒适——生理上的即可。

【哗——哗——】浪潮的响声,有些规律,又难以寻觅。罗德岛内部的空间里传出的是与海岸线旁所相近的波涛鸣唱,偌大的空间乍看黑暗,却又能从中摸寻到边界,萤萤的蓝光照亮了通往房间正中区域的廊桥,走在其上,下方悬空的黑暗中向上涌出湿咸的气息,是自然的腥臭,尸体与新生的混杂;还有那哗哗响动,跟着深渊中不时荡漾而出的蓝白粼光,海水轻缓地拍打在它金属容器的表面。

廊道不长,几步向前,中心孤岛上那睡美人的身影便已经若隐若现。或许她的着装与房间相容,可那头灰白的长发与雪般的肌肤好似成了这片空间中唯一的光源,射出阵阵皎洁柔人的光,为自己勾勒出一道边界轮廓,让我能看到她,甚至于是看清她。

鲨鱼、幽灵鲨、劳伦缇娜。她趴在地上,枕着头,仿佛在熟睡,脸上是她那抹不去的微笑。

“早上好。”我唤她,我知道她并不在梦中。

劳伦缇娜嘤咛着,身子如缓慢启动的机械,在我的话语声中开始扭动舒展。她撑起上身,没有睁眼。附在她身后脊骨的轻薄金属有些过于抢眼了。那是我送给她的礼物,可惜,我已经尽量设计得不去破坏她原初的美感,但始终还是遗憾。

脊骨,后颈,顺双手到每根指背,向下贴着双腿同样延伸至脚面。好在她此时尚且穿戴整齐,对这些原不属于自己穿搭的东西,还有那么些许可以遮挡的余地。

翻身坐定后,挺直腰背向前倾斜,将头仰起,收敛而优雅地伸了个懒腰,这才半半睁开了一只眼,射出她白色肌肤与秀发下的一抹血红。

“早上好~博士~原来已经到早上了吗……呵呵,已经是第几天的早上了呢?”

她依旧在笑,我看到了她露出的獠牙,以及渐渐全部睁开的双眸中的疯狂。

【海水填充量 70%】

“只过了一夜而已。还喜欢这里吗?”

“托您的福,我和我昨晚聊得很开心~”她显得游刃有余,用着她们二队的方式掩盖自己的疲态与怒意。

海水填充量不足,幽灵鲨开始了久违的活跃。虽远不至于重新压制劳伦缇娜,可任谁脑海中始终冒着絮叨的响动也不会多么舒适。

“我以为你和她已经和解了。”在她的注视下,我手中的控制器轻轻响了几声。而后,便是更加响亮的水声,越来越近,到将我们二人包围。

“让您失望了——哦不,您其实挺为此感到高兴的不是吗?呵呵呵~呼哈~这样可舒服多了。”

随着涨潮,她变得放松了些。脑海中的杂音被浪声取代,劳伦缇娜再次闭上了双眼,终于有了闲心,去品味起了这虚假的海浪。

“你刚刚没有睡觉,是在做什么?”

“我想找些规律,找些节奏——可惜,它们无法让我想起任何一首曾经的歌谣,也对不上哪怕一只我熟悉的舞步。”

“看来你不是很满意啊。”

“满意?哦~博士,我确实从里面感受到了你的用心良苦,为了建出这片小空间,可别让咱们罗德岛的各位饿肚子才好。”她摇晃地站起,望向我。我总是有些分不清,她何时理智,她又是否真的存在理智。

“海浪声有些过于生硬了呢。是人工搅拌,还是跟随咱们这艘小艇前进导致的摇晃呢?真还让我有些怀念,就像真正的海浪冲刷阿戈尔的穹顶时那样,混着‘金属的声音’哩。”

她背起手,向后慢慢退着,几乎到了岛屿的边缘,却“被迫”停下了脚步,不让她能落回水中。

涨起的海水已经漫上了平台的边缘,随着人工潮汐的荡漾不时冲刷上她有些颤抖的鞋跟。

我看出来她在暗暗用力,想要夺回身体的自由。但我送她的那份礼物——一副高强度的外骨骼,却粗暴而精确地控制着她的身体。

控制着身为深海猎人的她的身体。

我站在原地遥望向她,她尝试挣脱无果,脸色明显下沉,微笑却更胜。

“好吧,好吧。”她抬起手,放弃了回归海中的尝试。“我想我们寒暄得也有些过长了,不是吗?”

她重新向前,这次没有受到机械的阻力。

“长吗?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聊一些别的?”

“让女士主动提问,可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哦,这位绅士~”

她越走越近,回到了原点,继续向前,来到了我的身前。顺势欠下身,提着两边的裙摆,向我行礼。

“你想跳舞吗?”

“您想要我跳舞吗?呵呵~你从前可不是这样不解风情的人呢。”话如此说,可随着手臂的举起,手腕的翻转,她确实开场了一支独舞,没有向我发出邀请。

没有伴奏,只有那毫无规律的混乱海潮,她也不哼唱节拍,就这么跳起了一支节奏缓慢,姿态唯美的舞蹈。

“我或许确实在陆地上培养了一些良好的品质——例如耐心。”我看她绷直脚背,下腰,旋转,阿戈尔的舞蹈总是这样神秘而优雅。“但面对不识抬举的对象,我历来不觉得在这样情况下的等待能称之为是艺术。”

“糟粕,混乱,毫无意义,毫无内涵——”

她开始提速。看她在地面上翻飞,仿佛忘我地陶醉其中,直到她旋转得越来越近,直到她绷直的指尖连同那薄而锋利的指甲停在我喉咙前一寸的距离,她才猛然静止,如雕塑般以一副近乎失重的状态顿在了原地。

“你是想杀了我?用这样优雅的方式?”

“显而易见~博士~不过要是条件允许的话,我还是更加想念我的锯子~”话音里已经带上了明显的怒意,只可惜此时的她恐怕除了五官之外,都再难移动分毫。

“你不会还想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吧?哦~我亲爱的博士,在我对你那为数不多记忆里,你可很少做这样明知故问的事,还是说在你们陆上,装糊涂是一种人格魅力的体现?”

“我确实想过这样问。但既然你说了,那就算了吧。”我望着她杀戮欲望膨胀的双眼,看到露出的肩头,看下方半露的腋下的曲线,看外骨骼控制下她纤长的手指与深蓝的指甲。

深海猎人的体质甚是有趣。没有什么特别显眼的肌肉,却拥有那样惊人的力量。就连这双常年作战的手,都依旧保持着稚嫩与美丽。

我摸上了她的掌心,牵起她险些夺了我性命的凶器。

“一起跳一支吧?”

“你在邀请我?”

“是你先伸出的手。”

“呵~我不讨厌主动的人~你会跳吗?”

“你的队长教过我一些。”

摩挲着,想不到竟是我这个平日里仅仅握笔之人的手,都还相较要粗糙些。

她拒绝?口头上或许可以,但身子却已经被迫动了起来,同我两手相握。双方互相行礼。

“剑鱼的舞蹈造诣确实高超,无论是什么东西都能在她的教导下被训练得一板一眼。”礼毕,我上前一步,一手搂上她的侧腰,感叹此处的纤细。

女子下腰,男子躬身,几乎是将舞伴的背脊折断的角度,便是阿戈尔舞蹈的起势。

“不过,我只学到这一步。”出乎了她的意料,我没有打算将舞蹈继续下去。

我松开了她的手,直起了身,她就保持着右手平举,左手搭肩的姿势停在了半空。

“比起自己跳,我还是更愿意欣赏你们阿戈尔人的舞动。”上半身已经足够优美,下身那向后跨去的腿虽然给她此时的姿势提供了绝美的动感,但实在谈不上方便。

还是让她跪下吧。

膝盖弯折,上身却纹丝不动,劳伦缇娜就这样毫无缓冲地跪在了我的身前。她的头撇向一边,眼睛却死死瞪着正前方的我。就如同一具保有情感的木偶,这样任人玩弄。

“歌蕾蒂娅的舞,我看腻了。”我说。“所以现在我找到了你。”

“腻了……!?或许不应该由我来提醒你,你的用词是否准确吧……”我看她胸口开始起伏,口中发出嘶嘶的吐息。

“你不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她了吗?”

“你对她做了什么?”

终于,我第一次从她的口中听到了可以被称之为“质问”的语调。

哦,劳伦缇娜,惹人怜爱的劳伦缇娜,优雅又狠毒的劳伦缇娜。

“我对她做了什么?”我走到她脑后,捧正了她的脸,让她正对我自上而下投去的目光。捧在她后颈的双手能明显感受到肌肉的紧绷,甚至肉眼可见的脸上有青筋凸起,她在发力,她想要挣脱。

不好,不好。这样一点都不美,这样的纹路不该出现在你的脸上。

“其实你是想要问,我想对你做什么……”解开她领上的三枚纽扣,敞开这片清白的区域,摸着她的脖子,手指划过她的下颌。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沉重,脖颈上薄薄的肌肤也开始微微颤抖,造成这一反应的原因恐怕不仅仅是由于气愤。“我对歌蕾蒂娅做了什么,又即将对你做什么——”

“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海水填充量 100%】

话虽是这样说,我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产生什么实质性的变化,只是依旧探索在她的下颌与脖颈,至多再向下延伸些许,探至锁骨部分。也不搔不撩,只是抚摸,却越来越轻,到最后仅是指腹的与她此处皮肤的轻微接触,就这样在她仰头而带起的肉体线条间流淌。

“呼……嘶~”她开始从鼻腔中喷出吐息,再从齿缝里吸气。大概是不想看着我那块漆黑的面罩,她选择半闭起了眼,眼神下沉,去观察我手背的运动。

“感觉得到吗?”

“你指什么呢?你干燥如石硕的爪子?还是粘滑又恶心的欲望?”

“是‘痒’,亲爱的。阿戈尔的语言里没有这个词汇吗?”

“啊~当然,真是久违的体验了呢。不过我还以为,你是想问我能不能体会到你黑暗的内心,没想到你还是这样替别人的感受着想的好人呢~嘶……”

轻轻划,可以不时地立起手指,将指腹改做指甲,抚摸变为爬搔,依旧还是这么些范围,下颌,到锁骨。

“你以前被挠过痒痒吗?美丽的鲨鱼小姐。”

“呵呵~父母与幼童的游戏,小玩伴们之间互相的嬉闹,无论陆上海下,应该人人都经历过才对。你为什么会对这种理所应当的事所好奇呢?是博士你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吗?”

“伶牙俐齿,我向来欣赏你这一点。”

“我的荣幸~我也很佩服你能面不改色地去摸女孩子身子这点,真是让我长了见识~”

“哈。摸得多了,自然也就习惯了。”

“嘶呼……哼~我喜欢和坦诚的人聊天~呼……”

手上的动作加快,轻搔也更多集中在了锁骨的周遭。

她再次睁开了眼,像是回应我的诚实,嘴角勾着不知是真的想要露出微笑,还是由于微痒导致的生理反应。

“你就打算……只对我做这种事?嗯哼~难怪用这样的姿势,面罩可藏不住你平时偷看我腋下的目光哦——”

“你不紧张吗?还是说你觉得自己不怕痒?”

“怕?哈哈~陆上的人原来是用‘怕’来形容痒感吗?真是可爱~这样的把戏,和代表‘恐惧’的‘怕’来挂钩,该说是幼稚,还是脆弱呢~”

“哦?我倒不觉得用这个字来形容有什么问题。”

“是吗?那,博士你‘怕’痒吗?”

她笑得越发灿烂,红色的眸子不知为何像是能发出光亮一般,在黑暗中忽忽闪耀,发出宝石般的光彩。

“我或许不怕,但我知道有人怕。”

“哦?是谁呢?”

“歌蕾蒂娅。”

“……”

笑容僵在了她的脸上,舒展的眉头也短暂地向内抽搐了一瞬。眼中的挑逗与戏谑立刻变得荡然无存,在片刻的呆愣后,取而代之的便是匪夷所思的猜忌与厌恶,敌意。

“你真是有趣。”我说。“明明游刃有余,却当我提到你家队长时,便又会皱起眉头。”

“不相信吗?歌蕾蒂娅,会‘怕’这种东西。”

“……你总会在一些不合适的场合开玩笑呢,博士。”

“玩笑?不,不,呵呵……不。”终于,手顿在了她的胸口,感受着她变得有些急促却又故作镇定的短暂深呼吸引发的身体起伏。“歌蕾蒂娅,斯卡蒂——你那可爱的小虎鲸,安哲拉……”

“倒不如说,比起一般人而言,你们‘深海猎人’,还要更‘怕’一些。”

“你呢?劳伦缇娜,你怕痒吗?”

再次提问,我的手也开始了分离,向着她裸露的肩头,以及那抬起双臂而半露而出的腋下探去。

“呼……啧!博士……没有根据的话,说多了可是会让人讨厌的……哼~”

她想耸肩,我明确感受到了她的肢体欲望。可惜,除了让紧绷的肌肉发出颤抖外,她做不到其他任何。

抚摸,只是摸在肩上。皮肤是如此光滑而细腻,饱满……敏感。

“你或许此时此刻有些太过于的清醒了。”她依旧觉得我在骗她,或是她不愿意接受我所说的事。

“来做个游戏吧——”我说。“从现在起,你每发出一道声音,我就降低百分之一的水位。”

“呵……你要是想和另一个我打交道,何必这样大费周章……嘻咿!”说话间,手已经从肩头翻下,滑进了她的腋中。

“二十三道发音,降。”话音落,海潮的声响便立刻跟随着远离,顷刻间水位便又回到了七成。

“哈……呜!”脑海中源于黑暗的声音再次响亮起来,伴随着身体上的刺激,她险些发出一阵哀嚎。却还是猛地将嘴珉起,抵挡住了这头一轮的冲击。

但还是得算作两个音符,水位再降。

她保持着跪姿后仰的姿势,由于有外骨骼支撑的关系,此时即使全身肌肉彻底放松也毫无影响, 她依旧还是能够保持现有的体态。

双手是双人舞的起势,右手平伸向前,左手弯着,肘部提高同样是护不住下方的敏感。若是可以的话,我还是更加希望将她的双臂举过头顶,拉直,将那两片雪白的肌肤彻底暴露,再去肆意地把玩搔挠。但,不,这样有损美感,斯卡蒂或许可以——她也确实被这样做了——可劳伦缇娜,不,她需要美,她渴望艺术,那她自己也将变为艺术本身。

所以,这样就好。

平举的手,半露的腋下。不至于被拉伸得太直而紧绷,手指探入其中时触到的是别样柔软的肉感,以及潮湿——

那是汗吗?可比想象中要湿润上不少。

“你是多汗的体质?”我问道,一边毫不留情地将一根手指探入她略显堆积的腋肉之内,感受被温热潮湿的柔软所包裹的感觉。“难怪斯卡蒂给你准备了露腋的装束,真是了解你啊。”

腋下被我挖得“啾啾”作响,微妙的水声在肉体的摩擦中发出了这样喜人的声音。

她很聪明,面对我的挑衅没有回答,只是紧闭双眼,咬紧牙关。明明说着愿意与自己和解,但真到此时,果然还是讨厌意识被侵占的感觉。

她无法摇头,因此仿佛在此时已经不省人事。但她分明醒着,那长睫毛不断颤抖,嘴角更是随着我手指的蠕动而规律地抽搐。

还有闷哼。当然是没可能忍得住。但我也不打算让水位下降得过快,只要不是从嘴里发出的响动,我都姑且不算做数。

“哼……咕唔……嘶呼~”但,终归是不可能完全忍住的。

她毫无疑问的敏感。而我,也毫无疑问还没有认真去折磨她。

“怪,你怎么就是不笑呢?”可我要这样说。“你家队长,可是在我挠她脖子时,就已经咯咯笑起来了。”

“真的不痒吗?嗯?”抠,挖。

“唔!呼嘶!咕呜呜!”水位下降。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到过歌蕾蒂娅的大笑——你想象过吗?她的双臂被吊起,隔着你们阿戈尔的那身紧身的衣服,我甚至还没有将她扒光——像对付你这样直接挠在身体上,她就已经笑得快要哭出来了。”

“你见过她哭吗?嗯?”

“你……住口唔咿!噗……呼呜呜!”

“七个音节,降。”

深海猎人血脉相连。我至今都喜欢去回忆其余三人被挠痒时的惨状,回想那三道不同嗓音求饶时的不同措辞与相同的绝望。那你呢?劳伦缇娜,你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回应我的期待呢?

至少,你们的血脉,让你们对痒的耐性,低到令人称奇。

低到,我单手插入她堆积的腋肉,用力去抠挠,这样或许只会让常人感受到疼痛与不适的行为,却已经足够令她将嘴角向上吊起了。

美丽的脸庞,不同于歌蕾蒂娅的俊美与斯卡蒂的清冷,劳伦缇娜的美丽是更加灵动与摄人心扉的。或许她热爱雕塑,也是因为她自己就拥有着如同艺术品一般的美丽。

可惜她精致的五官此时产生了些许扭曲。

紧闭的眼与越发皱起的眉头说明着她正在痛苦忍耐,可忍的是什么呢?笑,代表着愉悦的笑。嘴角抽搐着上扬,内里的利齿若隐若现。像是愉悦与痛苦的结合体,她的脸已然成了一副绝美的画作,充满了矛盾的美感。

水位在不知不觉间下降。一点两点,或许并不能感受到什么实质性的区别,脑海中的杂音却还在逐步变得响亮,那股不知是恐惧,是渴望,还是痛苦的情感又一次孕育在了她的内心,从那骨髓中充斥着的源石积液中渗出,搅拌着腋下那股名为痒的电流,一并涌向她的脑中。

她本就是已经疯了,若在这种情况下再加倍摧残她的意志,最终又会将她引向何处?我很是好奇。

“你可真能忍。”我空出了右手,我感觉的我的手指已经沾满了她腋下的汗液,刻意留长的指甲缝隙里也随之带出了些许皮质与汗水的混合物。“怎么就是不笑呢?”

她左臂抬得高些,腋下也舒展得更开。搔挠起来,阻力就更小。右手空出,左手自然要补上这块缺失,便由一指的抠挖,改做了两指的轻搔。

她也猛地睁开了眼,若不是头部固定,恐怕她会再次用力将头仰起。

但这次她没有从嘴里发出杂音,只是伴随着鼻腔共鸣引发的一声响亮闷哼。

“是因为鲨鱼的咬合力吗?”我说着,一边用空出的右手抹上了她的唇瓣。这里有不输腋下的柔软,有着更加丰盈的肉感。不知道她是否嗅到了我手指上沾染的自己腋下汗水的气味,她的鼻息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从牙缝中嘶嘶的呼气声。

“你笑起来会更美。”嘴上的话不停,左手的搔挠不停,右手的挑逗也不停。

拨动她紧咬在齿间的下唇,迫使她吐出唇瓣,只能重新咬起牙关。揩着那沾满了唾液的软肉,与指尖残留的香汗混合,再将手指摸上她尖利的鲨齿表面,如同刷牙般擦拭她陶瓷般的牙,发出摩擦玻璃的声响。

将她的嘴角向上挑,让那本就已经带着笑意的东西提前熟悉一下等会她将要咧开的角度。

她嘶嘶地喘着气,眼睛向下盯着我留在她口中的手指。我猜她想咬我,可当头部被封锁,只靠下颌的开张,哪里能捕得住猎物。

但她还是想这样做。不仅仅是恨与怒,更多的是她开始渴望鲜血流入她的口中。

“呵呵……呵呵……”她开始发出闷笑,紧咬的牙齿也终于开出了一道缝隙。我将手指抽回,看着她最后的挣扎。

她的左肩颤抖,腋下的肌肉抽缩,想要躲开我搔弄的两指。

她的牙关颤抖,开合着发出轻笑,奋力坚守着最后的防线。

她的心也在颤抖,分不清自己在坚持什么,涌上脑中的她的声音催促自己接受眼前的一切。

“呵呵……呵呵哈哈哈……咕哈哈哈哈~”终于,在我的右手也重新回到她的右腋,稍微添上了一把柴火后,她终于愿意开口为我们分享她甜美的笑声。

【海水填充量 50%】

“感觉如何?”我问道。“恐惧吗?难受吗?还是说,你其实享受其中呢?”

“住……呵呵呵哈哈哈~住手……嘶咕!唔噗哈哈哈哈~”笑得如此动人,如此甜美。虽说平日里,无论微笑还是大笑,都不少听她发出,但由于挠痒而发出的这样不情不愿的笑,却还真是头一次,实在是新鲜,新鲜又美味。

而引得她这般娇笑的,却仅仅只是一对半藏不掩的腋下上,四根懒散摆动的手指而已。

这要换了陆上的其他种族,或许会痒,但也绝不至于让笑声像这样源源流出。

我向来的佩服深海猎人的忍耐力——疼痛方面。但我也向来对其耐力表示不屑——痒感反面。

当然,也或许只是,这一族人实在是太过惧痒所至罢了。

惧?怕?是了,现在她还不接受我使用这个词汇。阿戈尔语里形容这一现象,甚至是连词语本身的拼写都不曾改变。痒,挠痒,怕痒,瘙痒——真是简洁的语言,简洁至无趣。

慢慢来吧,好在我有的是耐心。

“哈嘎呵呵呵呵~停……闭嘴呵呵哈哈……住手哈哈~”她开始变得语无伦次起来,像是在喝止另一个自我的胡言乱语,又不时同我对话。

我改了规矩,要是现在依旧按先前的模式降低海水量,恐怕不出一分钟就已经足够让她彻底陷入混沌。

她发笑,便缓慢退潮。深海猎人的意志历来为人所称道,可惜,当对手是自身时,坚盾与锐矛总是会搏至两败俱伤,最终的呈现的结果与两把粗造的武器相冲至报废,也没有二至。

何况,其中的一方还在不断变得越发强大。

“你希望我停下?为何?”手指扒开她腋中堆起的肉褶,将贴近身体的窝陷露出,更多去刺激这块区域,是一下下地挑,一下下地刮。

“哈啊啊!嘎……难受!唔咳……嘶咿哈哈……停……”

她笑得越发洒脱。渐渐已经找不出半点“忍耐”的意图,好似只要我挠,她便就笑。甚至是我不挠,她也会笑起来似的。

水位下降过半,50%的临界点过后,她的意志便再次被压倒,失去了主导的地位。

“哈啊啊啊!呵呵呵呵……惩罚……这是对我的嘻嘻哈哈哈~责罚哈哈哈~”当我由搔挠转为揉按是,她开始配合地发出了尖叫。

大睁着的双眼中依旧闪着光亮,可其中的情感却产生了变化。她没有了愤怒,没有了不甘,甚至是骨子里的骄傲都被洗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享受,一种被恐惧情绪包裹的享受。

“是啊,惩罚。你做错了什么?修女?”我能感觉到她在抗拒,她分明对这一感觉感到抵触,却又好似乐在其中。

“我哈哈哈哈哈……我忏悔,我向……哈哈哈哈哈忏悔,这是我……应得嘎哈啊啊!”她当然说不出个所以然。平日里就算能流畅发言时,也甚少明白她想表达什么,何况此时她的语句还被笑声所堵塞,更是含糊无比,不知所云。

腋下挠得不算尽兴,毕竟姿势受限。可向下,后仰的脊背却给肋骨直至腰腹都提供了绝好的受痒角度,让我能轻点她的身侧,一路揉捏而下。虽隔着衣物,但也丝毫不影响感受内里肋部的条条清晰,侧腰的软中透韧。

很有趣,我低头望着她笑得越发张狂的脸,她的双眸也看向我,却并不聚焦。或许她此时看着的本就不是我,而是我那黑色面罩中倒映出的她自己而已。

【海水填充量 30%】

幽灵鲨的宿舍中,我们尽可能地没有给她配置任何有反射能力的物品。她总会在望见镜中的自己时发狂,是惊恐,也是杀戮的冲动是她将其击碎,甚至于是自残。

我们不知道在她眼中,镜子里的她究竟是一副什么模样。但恐怕,这也是第一次,她看到对方竟然是在大笑中与自己对视。

“谁哈哈哈哈!?你是谁?为什么哈哈哈哈哈哈……笑呵呵呵……咿嘻嘻哈哈哈哈~难受……好难受哈呃呃……”

她的疑惑,她的疯狂,混着眼角的泪一并溢出了眼眶。同时还有嘴角的涎水,锋利的牙齿后那收缩的咽喉仿佛也哽咽了起来。

别看了吧——还是别看这些了。

我用手遮住了她的眼,停了在她身体的肆虐。

“我……呼……我听到了召唤……黑暗啊,黑暗……冥冥的深渊之主,你要带走我?你要领我去向何方?”

她自言自语。脊髓里的源石接替了海潮在她的体内翻滚。

“你现在是劳伦缇娜,还是幽灵鲨?”

“谁都不是……呵呵,呵呵……你是谁?你又是……博士?是博士吗?”

“你想如何称呼我呢?鲨鱼小姐。”

“我……不知道?呵呵……我听到了你的声音,你躲在哪里?为什么我看不见你呢?是想要和我做游戏吗?”

“你会看到的,亲爱的,你会看到的。”

她的手被放下,腰被撑立直起,跪姿也在调整中变为了双腿前伸的端坐。唯独只有头还仰着,到我松了手,天顶细小的灯光绘出的星空入了她的眼。

“啊……哈啊……”她静静发出些许感叹,望着那片虚假的光芒出了神。“不……这不是——这是什么?”

可她也迅速察觉到了眼前景色的虚假,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快些。

“假的,对吗?”

“这是哪?星星……那不是星星……我在哪里!?”

“是啊,你在哪呢?深海猎人小姐。”

重新遮住她的眼。但这次用的不再是手,而是一副连通着虚假与现实的眼镜——工程部将其称作vr,洋气,我不喜欢。

将其戴好,便立即开始了呈像。

“你在哪?”

“我……不!不!我不要回到那个地方!不啊啊!”

“你看到了什么?嗅到了什么?”

“病床……拘束的白衣……源石?消毒液的气味……陆上的干燥空气,我的喉咙快要裂开了……动不了,为什么动不了!?”

真是有趣。

明明连星空都能一眼分辨出真实与否,却将这彻底虚构的幻境当做了现实,对标起了自己曾经那段痛苦的回忆。

真正的深海教会的手术台,恐怕是与此时她看到的情景大相径庭吧。

“你穿着拘束衣吗?只是这种布料,真的可以限制住你的行动吗?”她双手已经抱在了胸前,手臂在抽动,像是想要从贴身的状态分离,可外骨骼却模拟了布料的柔韧,使她只能小幅地挣扎。

“我讨厌这身衣服!毫无美感……低劣的设计——放开我!放我离开啊啊!”

“放松,小姑娘。”

“你……你是谁?我又要被……”

“他们都叫我‘先生’,你喜欢的话,也可以这样称呼我。”

“先生?先……生!?你!是你!你又要……不!不!啊……嘶啊!”她开始凭空地嚎叫与反抗,身上的幻痛每当这时都会重新折磨起她。

“离我远点!滚开!我已经受够了……解剖、撕裂、切碎——是救赎?不该是我的!不该是……”我站在她的脚边,她仰起头,分明找准了我的位置。

“你看上去很紧张。”我说。“既然这样,我为你遮起来吧。”无实物地,我做了一个提拉的动作。

她望向这边的意图立刻被冲淡,她的视线中,将是一块漆黑的布料从天而降,从膝盖处截断了她的双腿,将她与我分隔。

失去了眺望的目标,她显得更加惊慌。

“你为何会抗拒呢?你应当高兴。”我对她说。“小雕塑家,即使是在你们阿戈尔的艺术课本上,也记录着‘断臂美神’这一杰作吧?”

“是啊……啊~啊~那真是杰作!我喜欢那件作品,残缺却美得令人心碎~哈哈~哈哈哈哈~”

“那你不觉得,自己此时所成为的‘断足美神’,也同样是旷世罕见的艺术品吗?”

“断……我的脚?我的脚呢?你把她们藏起来了!?我没有感觉到……疼痛?没有血,没有劈砍?她们去哪了!?把她们还给我!”

看来她并没有心情欣赏自己的美。

“她们在这儿,不要惊慌,小鲨鱼。”

到这时,我才终于脱下了她的鞋子。设计如此复杂,却只需要解开鞋面上的纽扣就能轻松拽下,该说是精妙,还是多此一举。

脚趾也没有舒张,毫无反抗地,我将她的一对皮鞋拔开,露出了包裹其中那双纤瘦的双脚。

“感觉到了吗?”

“风……有风吹过?凉快,很舒服——”

是啊,凉快。

我能感受到这双玲珑小物所阵阵向外荡漾出的热浪,在这本就潮湿闷热的环境中显得尤其令人难以靠近。

鞋子一脱,淡淡的汗味便也随之弥散开来。她果然是多汗的体质,先前的起舞与对上身的搔痒令这里发汗不少。

但也远没有想象中那样浓重,或许有些酸涩,咸腥,却远不至于令人反胃,倒是习惯后,反而还有些令人愉快。气味随着双足释放的热浪,不时地拍击在我的体表,如同被水下的暗流冲刷,难以捕捉,却一直存在。

她穿了两双袜子,长筒的黑丝下再套一层轻薄的裤袜。但论起厚薄,二者加在一起却都依旧还能透出她脚底肌肤的雪白。尤其是足跟处,粉润的白色从深色袜中晕染而出,若不是仔细分辨,甚至都难以发现她其实套了两层的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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