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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而为一 于恒痒恐惧中的融合与自我重塑,2

[db:作者] 2025-08-12 20:07 5hhhhh 1170 ℃

轻薄而贴身。在昏暗的环境中欣赏一对丝足或许太过勉强,可我亲爱的劳伦缇娜,你的身体仿佛拥有魔力一般,丝袜边缘你那足底映出的洁白轮廓却为我勾勒出了这对尤物的形状,让我即使是在这种场合下,也依旧能欣赏到你翘起脚趾而突出的丰满前掌与深陷而下的足弓。大趾同二趾顶在上端,圆润地呼应着足弓的那片雪景,黑白相衬间,我也体会到了久违的喜悦。

“今天的手术,对象是你的脚。”

“我的脚?你要做什么?你要对我做什么?”

“取决于你,美人。你觉得,我现在会做什么?”

“你会做……你会拿出你的,手术刀。”

“我拿出了我的手术刀。它锋利吗?”

“它冒着冷冷的光——像是深渊中的一双眼,死死地盯着我……”

“它可怕吗?”

“疼痛,折磨……我不想见到它,她是黑暗中的利刃,它折磨我!”

“我会从哪里下刀呢?”

“今天是脚……今天是脚啊啊!它会剜进我的趾甲,划开我的皮肉,削下我的足跟!第一刀……第一刀要落在中间的位置……脚心!是脚心!”

“那,我就‘下刀’了。”

“不!不要!放过我吧!我咿咿咿咿咿!?”

【海水填充量 0%】

她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啼叫,当我的食指勾在她右足的脚心上时。

哪里有什么手术刀,根本也就只是我的手指而已。她一步步的推演出了自己将要遭受到的折磨,我当然也愿意配合她的想象去表演。

她明明什么都看不见,却对着眼前的黑幕惟妙惟肖地讲述着那柄曾无数次划开她身体的利刃,想象着脚底即将传来的剧痛。

可那会痛吗?当然不。只是手指,手指划过足心传来的感觉,从来不该是疼痛。

“哈咿咿哈哈哈哈!什么……噗哈哈哈哈哈?诶?诶嘻嘻哈哈哈哈?为什么……疼……不疼哈哈哈哈哈!”

她放声大笑,仅因为那根在脚心处打圈的指甲不断划过她足底的嫩肉,是何其敏感与放纵。

“不疼吗?那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不疼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嘻嘻噗呼呼呼……痒……好痒嘻嘻哈哈哈~脚心,脚心好痒噗呼呼呼~动不了……为什么动不了嘻哈哈哈呜呜!”

“我们拘束了你的脚吗?是这样吗?”

“脚趾咿嘻嘻哈哈哈哈……一点都不能动哈哈哈~金属套、足枷哈哈咿咿!我看不到!看不到啊啊啊啊!动不了哈咿咿!保护不住……我保护不住我的脚心嘻咿咿咿!停……嗷咿哈哈哈哈哈哈!”

“我要再增加一把刀。”

“不要!求你了,不要再呀啊啊啊啊!!”

还是对准那只右脚,这下是双手的食指开始窝进了她凹陷的脚心之中,上下挑拨。

我感受到了指尖传来的湿润,是她汗水已经将袜底打湿。一下下刮着,是丝织品独有的顺滑手感,当然,也有其内里肉体的很大一部分功劳,让我能够感受这样美妙的触觉。

湿润的丝袜紧紧黏在她的肌肤表面,在此时一根脚趾都无法舒展的情况下,恐怕是格外的粘闷。

我帮了她,不断捻着脚心,希望能够提起些许空间。可惜,贴合得实在是太过完美,我尝试了很久,每一次的掐提都更多会令她发出轻微的尖叫。

“不……咿!嘻嘻……别用那个……别咿咿!别碰……不要用它碰我的咕呀!呼……呼……哈咿咿!”

刀划不开布料,但带给她的痛苦与恐惧是不会减少的。

终于,我成功拎起一角。向外抽拉,从她的足底剥离,轻微发出了“嘶嘶”的响声,她也终于吐出了一阵长长的呻吟,声音颤抖着,如同灵魂都觉得舒适。

既然这样,不如一劳永逸。

能被用指甲捻起,本也是因为这丝袜在我的不断划动中滑了丝。这样一件已经不再完美的衣物,自然也就配不上我们美丽的小雕塑家了。

“撕扯。”我说。“皮肉被撕裂的感觉,你也熟悉。”

“我现在要撕开你——你现在可以忏悔,或是祈祷。”

伴随着布料被拉扯的断裂声传入她的耳中,幽灵鲨——现在可以这样称呼她——的话语中已然带上了哭腔。

“啊啊!撕碎……血肉横飞,是难以想象的痛苦!!主啊……!为什么不放过我?用链锯折磨那些肮脏的血肉不是我的本意,为何此时要用这种方式惩罚我……!疼痛……啊啊!肌肉被强行拉断理应感受到剧痛!我感受到了!我感受到啊啊啊啊!?啊咿咿咿哈哈哈哈哈!不……不嗷嗷啊啊啊啊!”

她感受到了。但依旧不是她想象中的那种痛苦。

丝足彻底变作了赤脚,她的尖叫也更高了一个八度。

照常理而言,有丝袜的润滑,理应是在减轻摩擦的前提下又不至于阻挡太多触感,所以穿着时,本应该更痒。但她此时光脚被搔挠时所做出的反应,却是远超先前的疯狂。

原因有二,一是她们作为深海猎人,皮肤的韧性耐性远超常人,即使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去抠挖此处,恐怕也不会令她们感受到半分疼痛,反倒是将这原本理应发疼的感受全数转为痒。也是因此,这一群体对痒感的敏感度是我所见过所有种族中,平均等级最高的。

强劲的身体,却有这样可爱的弱点。同时伴随极高的耐性——无论是谁,这都将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游戏。她的‘前辈’们都经历了,她自然也逃不掉。

至于第二点——我加了“量”。

双脚被双手照料,挑拨的手指增加做了八根。稍微用了点力,去做普通的“挠痒”。就像我对任何种族的脚底都会用的手法,去爬搔,上撩,下划,从脚掌至足弓,往脚跟向着趾缝,来回搔弄。

若真有“挠痒”这一课程,恐怕这样强度的挠法,仅仅只能算作入门。但对付她们,已经足够了。

“啊咿咿哈哈哈哈哈!不……停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痒……是痒啊……啊啊啊!痒的感觉唔哦哦哦!痛苦……叽咿咿哈哈哈!”

洁白的脚底肌肤,略带红润的触地肉垫,深蓝的趾甲油更是衬托她肌肤的白皙。到真将其真面目揭开后,才发现她的双脚是远比想象中要娇小。

与歌蕾蒂娅相比毫无疑问是太过悬殊,只是较斯卡蒂而言都要再玲珑不少,明明二人身高相差无几,双脚的尺码却是肉眼可辨的大小相异。不过二人的脚型却是大相径庭。虎鲸小姐与她高挑的身姿不同,拥有着一双脚背厚实,宽而丰满的肉脚,而劳伦缇娜的足部,或许更接近于歌蕾蒂娅的缩小版——

不,这样说实在是失礼。

谈何缩小,她们每个人的双脚都是不可替代的尤物珍宝。即使二队的两人都拥有着轻薄的脚跟与修长的脚趾,但显然,劳伦缇娜的足弓要更深,以至于在将脚趾翘起后,此处的凹陷也更帮衬了上下山峰的圆润与凸出。

这也让我的手指在她足底的旅程受到了些许制约,登山变为“攀岩”,自然用上的力量也要更强些。

所以当我搔至她脚掌下沿与足弓交界时,她笑声所掀起的浪潮也将是最宏伟的波涛。

“能分得清吗?现在有多少柄手术刀划在你的脚底?”

“唔咕咿咿哈哈哈哈哈!多少?多少!?哈哈哈哈哈……咿咿!无穷无尽……哈哈哈哈~痒……没有边界叽嘻嘻哈哈哈哈哈哈~不……”

“只有八把,八。”

“不会的咿叽哈哈哈哈哈~深渊的……哈哈哈哈~处刑人咕咿哦哦哦!先生——不止……绝不会只有……哇啊啊啊啊!!!”

“不信吗?来,和我一起数。我现在要划开你的脚趾缝——”

“趾缝……从那里下刀!脆弱的肉体接受利刃的侵犯——哈……哈……会痛……?会痛吗?会……唔咿咿!”

“一。这是第一把,在你右脚的小趾缝隙——”

“嘻咿!痒……还是这个唔咕叽咿!不要……不要痒了嘻哈呜呜!”

“二,三,四,五。这是左边的四个。”

“嘎咿咿哈哈哈……不要……别再加了……唔咿咿哈哈哈哈~难受……痒……唔呼呼呼哈哈哈~”

“六、七。最后的,第八把。”

“不哈哈哈哈哈……痒……趾缝痒啊啊哈哈哈哈哈!为什么……为什么不疼!?咿哦哦哦!它们切开了……切开啊啊!切开的痒……流出的是痒啊啊哈哈哈哈!?”

被迫翘起与张开的脚趾,正好适配每个缝隙的手,就这样抵在她的趾跟处不断抖动,拉锯。

这才算得上是——稍微高级一些的技巧。

“先生”,手术台,锋利的剃刀——为什么这些东西,不能与痒感所关联呢?既然她已经将它们刻入了骨子里——恐惧。哈,劳伦缇娜我依然记得你向我提起它们时,身体幻痛时的颤抖。

即使是在清醒时都是如此——

【海水填充量 35%】

彻底的干涸并没有保持太长时间,在她陷入疯狂后,海水量便已经开始了缓慢的回升。

可她好似此时已经全然听不到那熟悉的潮声,感受不到命脉的呼唤。只有“先生”与她的闲谈与划在她足底的“刀片”不断冲刷着她腐烂的神经。

“手术刀会划过你的全身——”

“我们对你的脊髓已经失去了兴趣,想要探索一些全新的地方——”

“你的腿,腹股沟,腰,肚脐,肋骨,腋下……看啊,这里的线条多么美丽,真是适合下刀的部位——”

我为她戴上了开口器。

她的忏悔,求饶,自言自语——至此全数化作了笑。从她被强行撑开的喉咙深处……像是深渊中冒出的骇人声响,带着极端的绝望与痛苦,却是这样怡人又悦耳。

四枚铁钩挂在了她的嘴角,迫使她将嘴始终大张,舌尖也被套上了重物,限制其留在口中活动,只有同样探出口外,如佩洛那般耷拉着,向下滴出那满溢的涎水。

至此她是连含糊的词汇都再难发出,只有最简单的呻吟,哀嚎与笑,才是她此时该有的归宿。

“幽灵鲨——你现在是劳伦缇娜,还是幽灵鲨?”我捧住她的脸,看她因为难以摇头而依旧顺滑靓丽的长发,没有以往那些玩具在狂笑后的窘态,即使满脸是汗,却也不见发丝凌乱。

只是我依旧帮她揩去了眼角流下的泪水——抹不干,擦不净,源源不绝,伴着她的抽搐与哽咽。

你从来不是个爱哭鬼才对,小鲨鱼。

“或者说——你希望让哪个你,来继续承受这场无尽头的手术?”

【海水填充量 50%】

赋予她虚拟的那副眼镜并没有摘下,依旧滚动播放着不同的画面。她可以看到很多……很多她本该体会到的东西。

我摆弄着她的身体。劳伦缇娜,你不是想成为雕塑家吗?为何不试试先将自己变作一尊无法挪动的石像呢?

劳伦缇娜,你听得见吧?你觉得自己身在何方呢?现在她身体的主导权归属是谁,幽灵鲨藏起来了吗?劳伦缇娜重新回来了吗?不知道,她只有呜呜地干嚎回应我的问题。

哥伦比亚——是啊,哥伦比亚的南端,这里作为首先游览的地点最合适不过。

“深渊之主凝视着整片大地。自黑暗中投出目光,由天顶俯瞰罪孽的众生,规劝他们的回归。”

【救世真主像】

她站直了身体,双臂平举而出,仿佛环抱环宇,头颅微微下眺,扫视着众生。

可惜,就如稻草人。有过为稻草人所树立的雕塑吗?或许吧。

手指再次掏回了她的腋下。

她发出了一声干瘪的尖叫。

这里比起先前变得更加湿润。干脆的平举也终于让腋窝得到了更多的舒展,可她怂不起肩,晃不了头,就这样静静感受着我的抠挠。

“还是那……八柄手术刀哦。”

刮着,挖着,揉着。无毛而干净的腋窝却如泉涌般地发汗,汗水打湿了我的手,顺着侧肋流下,我看见她裸露的肩头立毛肌的隆起,听她口中冒出的——有些狰狞的笑声。

“不知道你对陆上更多历史可还熟悉。”

我托住她的右腕,帮她将手举起。外骨骼自然而然地也操纵这她的身体,让她站得更加挺拔,将左手收回了腰间。

【自由天使】

“很久以前——高卢赠送给了哥伦比亚这座塑像。”

右手的高举,使得腋下终于彻底舒展。其中曲线的柔美,中央嫩肉的凸起都变得伸手可得。

这里终于不再拥有任何的保护,可以等我肆意地挠上她的腋穴,挖掘依旧还未被彻底开发的痒感矿脉。

“可惜,高卢灭国了——”她的双膝扭动着,我给了她这么一点点的可挣扎空间。两条修长的美腿颤抖着,底端被撕破黑袜而露出的雪白玉足就这样立在地面,感受着这里的湿滑,是从空气中积累的水汽,也是她不断落下的香汗。

“这座塑像,也被愤怒的哥伦比亚人,沉入了海底。”

“啊嘎!哈!嘎嗷嗷啊啊啊!”如同受惊的小兽,她喉中嘶哑地发出了带着怒意的反抗。可我明白,她宣泄情绪的对象并非是我。而是她眼前所看到的,那些历来让她反胃,让她痛苦的——

“雕塑在海下,会不会成为海嗣的据点呢?”

“它们模仿人类,看到与人类如此相近的模样,它们便拖着无数恶心的触手——”

“啊嘎啊啊!哈啊……咔……咔哈啊啊!啊啊啊!”

“抚摸,拉扯,全身心地感受着这尊——潜入水下的艺术品。可怜的自由天使,是无法动弹,成为了海嗣的玩具。”

贴在她身后的外骨骼运转着,轻薄的纳米金属抽出了枝条,顶端或尖或圆,或硬或柔。

“那些贴着海床漫步的生物,会从那里首先攀上天使的身体呢?脚背……是啊。真是幸运,至少天使的双足姑且还能立在地面。”

“啊啊啊~嗝嗷嗷!哇!哇啊啊!咿呵呵……呵呵嘿嘿~”

那些枝条开始摸上了她的光脚,逐渐向上,越发密集。

“小腿,大腿,腰跨……”她哽咽着,含糊的声音中充斥着绝望。“它们涌上来了!快到了!快把手放下来!放下来!”

她笑得越发大声,是那些触枝不断点着她的腰,划过她的胸,按着她的肋。

“不放下了吗?哦……我差点忘了,你只是一尊雕像罢了,你什么都改变不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哈!!”

手捅入了她的腋窝,她就这样呆立在原地,释放了一道无比骇人的尖叫。

果然,这样到底部位,有条件的话,我还是希望能够亲手去把玩。

张开的腋,该是用按揉。就这四指对准了腋中的嫩肉,毫不留情的按下,时快时慢地发力,转向。

她的眼泪与口水挂在下颌,顺着敞开的领口流入双峰的中央,竟是在这里汇聚成了一块不小的湖泊。

含水量丰富。若下次有机会,可以让那常把干燥挂在嘴边的剑鱼小姐也体验一下这样的感受——至少,我可以保证她胸口的湿润。

呵呵,被海嗣侵犯的深海猎人。

呵呵,多么有趣啊。

也难怪你会这么抗拒啊。劳伦缇娜,你眼前看到的景色,想必是无比精彩……无比恶心吧。

“你用圆锯斩断它们同伴是身体,血肉横飞——它们学到了,也想要用同样的办法对付你哩。”

“它们的锯齿……划上了你的皮肤——”

“该说是不幸还是万幸呢?那些羸弱的软体动物完全无法伤害到你的身体,但这些尖刺般的小轮盘不断在你的体表摩擦打转,你感觉到的并非疼痛,而是——铺天盖地的痒~”

机械枝条配合地点戳,痛痒交错的质感立刻游遍了她的全身。

“或许,这群东西从今往后学到了一些新知识——小心呀,劳伦缇娜,可别被触手逮住了。”

抠在腋下的手再加了几分力道,扩大了几分范围,点戳着下端与肋骨的连接点,轻搔大臂的末端。

劳伦缇娜听见了。幽灵鲨也听见了。

她哀嚎着,双腿膝盖发出了剧烈的震颤,腥臊的气味短暂盖过了一直以来的咸香,滴滴哒哒的水声从她的跨间落下,温热的液体沿着大腿内侧滑向了地面,为脚下的水渍更增添的一片不小的面积。

劳伦缇娜,哦,我亲爱的劳伦缇娜。

你可千万不要太早放弃啊,世界上还有许多的雕像,等着你去欣赏呢。

接下来去萨尔贡的南部吧,你去做【阿斯兰人面像】。

“把屁股好好翘起来,小猎人。我为这次的手术特意准备了更加柔软的手术刀。”

她又回到了教会,四肢撑着地面,高高扬起头颅顶着被掀起的长裙,后端露出的尻穴外洁白的内衣挡不住手术的进行。

还有什么?啊~【海的女儿】,是你们伊比利亚本土的塑像。

“你终于放下了手臂,真是太好了。可惜,侧坐着的姿势,却保护不了脚底啊。看那,海嗣们又涌过来了!上次没能照顾你的脚心,想必它们也会觉得遗憾吧?没事,这次……可以好好弥补一下了。”

曲腿侧卧,她的那曼妙的腰身并不如传统塑像那般丰盈,毫无疑问是更多了几分妩媚。向后伸出的双脚久违地泡入了涨起的海之中,可惜那些伸出的金属触枝从不畏水。

【垂死的高卢人】

“柳叶刀将会划过你的全身,猎人小姐。到那时,还请稍微控制一下你的尖叫,那实在是太过于聒噪了。”

我想要为你开一瓶好酒——是叫皇家利口酒吗?高卢产的——哈哈,用她搭配你的挣扎与痛苦,实在是美味得无与伦比。可别死了啊,幽灵鲨。你不会因为这样简单的游戏就死去吧?高卢已经亡国,你们深海猎人,至少还剩下了几枝独苗不是吗?还有些什么呢?

叙拉古的【圣母怜子】、

米诺斯的【掷铁饼人】、

炎国的【京坛大佛】、

乌萨斯的【祖国母亲的召唤】、

……

潮水起落,画面交替,姿势变更。

实在是经典。我历来佩服雕塑家的审美,我相信劳伦缇娜小姐也在享受着艺术。

不过,我想,我还是更希望能找一个,能满足多个部位同时露出,又充满艺术气息的姿势。

裸露的大字太过粗俗,从舞蹈中抠出一个瞬间来又少了些静态的雄浑。思来想去,最终是敲定了一套方案——

仅仅是我从记忆中提取出的一点粗略的印象。【它】或许没有名字,只是将双脚并拢,全力地蹲下蜷缩身体,保持着踮起脚尖,将足底绷直露出。上身如同一只正在展翅的雄伟羽兽,双手平举,又用力向后舒展,手掌仿佛在模仿其翘起的羽尖,大张着指向天际。

人总不能太贪心,牺牲一些部位,换取美感是值得的。而且我也成功保留了很多美好的位置,例如她的脚底和腋下——

或许我该将她的衣服脱下?以全裸的姿态摆出这样的造型,更能激发最原始的美丽?

不,还是算了。我不想看到一个充满了伤痕的后背摆在我的眼前。至少这尊名为“劳伦缇娜”的雕塑不该有这样的瑕疵。

“啊……啊哈!?呵~呵——呵呃呃呃!”开口器与舌尖配重,垂下的头让她的泪水,汗水与唾液混杂成一条丝线,拖至地面,被满溢的潮水冲刷。

耳边重新回荡起了响亮的海潮声,漫过了岛屿的边缘奔驰而上,规律地冲刷着她踮起的脚尖。不知她是否有过赤脚行走在沙滩上的感受,海浪混杂着细沙轻轻搔过脚底,是否也会令敏感的小猎人激痒地叫出声来。

劳伦缇娜——她现在毫无疑问是劳伦缇娜。幽灵鲨随着涨潮而被淹没,躁动的内心重归平静,可她自己此时此刻分得清吗?不同的人格主宰,却经受着同样的肉体折磨,滋生着同样的精神恐惧。

“我现在手上拿着的是手术刀?还是仅仅是两片羽毛呢?”她依旧戴着那副眼镜,可其中已经不再呈现可见的画面,劳伦缇娜可不会这样容易就被骗到,所以我帮她回归了彻底的黑暗。

她的灵魂或许就是此时深渊中唯一的火光,却摇曳着,好似下一刻就要彻底熄灭。而从深渊中徐徐吹来的气流,便就是我划过她身体的羽毛。

“灰棕色的羽毛——她的主人喜欢遨游在暴风骤雨之中,明明是生得娇小,却如此坚强。”

“如此坚强——呵呵呵~”

羽尖扫过她的耳廓与下颌,她脸部的肌肉颤抖着。我想,若此时还她些许自由,她也不再敢抬头与我对视。

“劳伦缇娜,哦,劳伦缇娜。”我甚至将羽根伸进了她被迫张开的口中,一根抵在舌上,一根轻轻刮过她的上膛。

开口器有好有坏。好在封印了语言这一武器,也将真正代表脆弱的“体内”暴露在外,羽毛的茎秆接触她锋利牙齿的下部,她却只能毫无反抗地感受口腔内部那直冲天灵的痒感的折磨。

坏在——张开的喉咙发出来的响动实在有些聒噪与嘶哑了。我很享受少女被玩弄时的哽咽与呜咛,可惜当以这种方式拘束后,从她身体中发出的却仅剩下野兽般骇人又癫狂的嘶吼。

但,这也很适合你,不是吗?

“海燕呵——”我说。“你了解过……他们吗?”

从她的口中抽出了羽毛,她发出阵阵干呕的声音。可当羽箭重新贴上她的锁骨,转入她的腋下后,便又重新被含糊的求饶与笑声所取代。

“或是说,你能想象那只小鸟,究竟能承受到何种程度吗?”

海燕的羽毛有着极好的疏水性。她的汗水沾不湿它的茸毛,搔在肌肤表面始终是那样干爽分明。

我滑下她的腋中,划上她的膝盖,胫骨,脚背,趁着退潮时扫上她的趾缝。

“她这里可敏感……也更长~黎博利是这样的,你熟悉?嗯?她有着一双性感的小脚——她昏过去了……十七次?还是十八次?她坚持了……五天?还是六天?”

“你呢?你能坚持多久?”

羽毛穿入她并拢双脚的足弓处留出的缝隙。抽插旋转。

另一只普通地绕到了后方,沿着她因垫脚而绷出的曲线与纹路,用根部划动。

“你发出了和她几乎一样的叫声哩——比起你的队长厉害许多。年轻的小猎人,精力就是旺盛啊。”

泪水大颗大颗的往下流,不断落在我的手臂之上。我与她的脸贴的很近,我分明能感受到她尖叫时喉头的抖动,喷出口中的话语同气息无一不带着绝望。涕水更是浓稠地向下流淌,不时换气时便从鼻腔发出一阵汽笛般的响动。

“你们深海猎人,甚至没有一个能比那只小鸟坚强。”

“你已经算是例外了——至少你已经胜过了歌蕾蒂娅~同样的时间节点下,她为了祈求我停下,甚至愿意主动去痛骂自己的种族……”

“她骂了斯卡蒂,说她一无是处;她骂了你,说你装疯卖傻;她骂了整个阿戈尔,说你们自以为是,自命高大——你当然知道,她在说谎,恐怕其中没有一句是真心话,哈哈~”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委曲求全了?你知道吗?嗯?我告诉你好了——”

“在我用毛刷细细地蹂躏过她硕大的脚底时,她的哭喊声堪称天籁~”

我听见哗哗的流水声,她再一次地失禁了。但随着海浪的冲洗,她身下的地面便也迅速回归了清洁。

“你呢?小鲨鱼?你会为我送上何种高度的艺术呢?嗯?”

我终于,为她摘下了那副眼镜。

有趣,我本以为会看到一双近乎失神的眼睛,可重见光明的她的双眸,竟然是那样意外的充满了活力。

她在极力地眺望着重新出现在她眼前的我,仿佛抓到了救命的稻草?希望与绝望全都混杂在这双透亮的血色眼眸中,丝毫不被那眼角脏乱的泪痕所污染。

我有些读不清她此时究竟投射出的是什么样的感情。仿佛两个灵魂在此时依旧在激烈碰撞着,不时欣喜若狂,满脸欲求,下一刻便又转做了最深层的恐惧与惊骇。

“歌蕾蒂娅为我跳了一支舞——”我揪住她的舌头,轻微拉扯,用手指摸着她的舌面。“你也当为我献上一支。”

我取下了她嘴角的钩钳,与舌尖的配重。她疾速地换着气,不时干呕上一阵。固定她的外骨骼也短暂地解除了束缚,她就这么直挺挺地倒在了下一轮涌起的海浪中。

“咳唔!噗!咳咳!啊呃呃!”她轻微地挣扎,咳嗽。真是可笑,深海猎人被一口海水所呛到了。

他只发出本能的声响,好像暂时失去了言语的能力。或许是开口太久,她需要一点时间把自己口腔的肌肉调整回正确的位置。

“我给你准备了舞鞋。”她趴在地面,没有反抗地被我提起了一只脚踝。此时的她,赤足终于可以舒张脚趾,那些玲珑的小粒们灵动地享受此时片刻的自由。

即使前段被水浸泡已久,但不见半点皱褶,依旧是那么饱满圆润,肌肤弹滑。这也算是阿戈尔人得天独厚的优势了吧。

她向后撇来,见我盯着她的足底。下一刻,便开始拖着饱受折磨的身体向前爬行,像是在游水,妄图逃离,却刚挪动了几寸,又被迎面拍来的潮水冲回了原处。

“不……不要……”久违的词汇,虽然还有些含糊,但她看来已经恢复语言功能了。

我为她套上了一只厚重的铁靴。鞋口的锁孔保证了它在未经我允许时绝不能被摘下,三指厚度的鞋底也足够我在其中藏匿多种道具。

“站起来吧,劳伦缇娜。”一双鞋,藏起了两只白兔。“快些,别让我等太久……”

天顶射下了一束光亮,照在起身至半途的她的身上。

我向后退,入了黑暗。此时房间便成为了一座舞台,仅属于她的舞台。

而她将要对着无边的暗夜起舞。中央的聚光灯中是我们的主角,白光射下,也照明了她身上的一切瑕疵。

“你平日里最常跳的那支就好。”她终于蹒跚着站起,拖着镣铐与枷锁摆出了她无比熟悉的起势。

“来,一、二……”我拍起手,为她提供着节拍。

可她慢了。

“咿啊!?不……不要咿嘻嘻哈哈哈~啊啊!”她没能正确地踩上拍子,她的脚步没能到达这支舞应该落入的位置。

因此她摔到,因为足底那双重靴正在从内部击垮她。

没有了束缚,雕塑也可以变得这般灵动。她重新倒回了地面,或蜷缩,或仰躺,胡乱地踢着脚,想要瞪开这双依附在她足底的刑具。

“你应当放松些,这可是你最熟悉的一支舞——”也就几十秒的刺激,鞋底的那些怪物便收起了自己的攻势。“来,再来。”

“希望你能少失误几次。”

她再次站定,这次背对着我。她已经失去了方位,灯光下的她,看不清外部的一丝一毫。

只有听着我的指令,听着故乡的潮声——

“好,一、二……”

她起舞。

不错,她踩上了节拍。

旋转,抬手,跺脚,叉腰——

错了,又错了。笑声和尖叫又响了起来。

“哈咿咿!唔哈哈哈……不……脚底不!嘎啊啊啊!”

劳伦缇娜,唉……劳伦缇娜。

“再来。”

“呀啊!怎么……什么东西嘻嘻哈哈哈哈!滑的……好滑咿咿哈哈哈!痒啊啊啊!”

“再来。”

“咿唔哦哦哦!杀了我……啊呀哈哈哈哈哈!杀了我啊啊啊!不要了……不要咿咿哈哈哈哈!”

“再来。”

“对不起……哦哦哦!对不起啊哈哈哈!我错了……咿咿哈哈哈哈哈!”

……

“再来。来,一、二……”

不知多少次的重新起舞,多少次的翻滚尖笑。

不断站起,不断倒下。

靴底启动的时间越来越久,她笑得越来越无力,她的失误也越来越早。

哦,劳伦缇娜……劳伦缇娜……

雕塑对你而言是什么?杀戮对你而言是什么?舞蹈对你而言又是什么呢?

当你身处深渊中时,你是否曾无数次回顾这支动人的舞蹈?在你的脑海中——你没理由错的。

跟着潮水,劳伦缇娜,跟着潮水……

哗——哗啦——哗啦——哗……

听我的拍子,仔细听,你需要跟上……

啪啪——啪——啪——啪啪……

注意好脚下,那靴子的重量对你而言不算什么,你当然能跟上……

哒——哒哒——哒——哒哒……

重新塑造自己的灵魂吧,在这支没有伴奏的舞蹈中,去改变自己的一切。

聚光灯下的你如同一只提线的傀儡。只是控制你四肢轮转的并非细绳,而是恐惧,是你挂在嘴边的深渊与黑暗。

鞋底踢起水花,她又笑了起来——真好,这次不再是因为脚底的刺激,或许你是出自真心?还是因为这只熟悉的舞终于让你千疮百孔的身体感到了些许慰藉。

她终于完成——

不,我终于完成了她。

我为她股掌。她对着空无一物的眼前鞠躬。弯下的腰没有抬起,重新僵在了原地。

“修女,你想要祈祷吗?”

我托起了她的脸,仰视着聚光灯阴影中的我的眼,再次从我的面罩上凝视着她自己。

“舞者,你打算再来一曲吗?”

她没有回应。只是安静却沉重地呼吸着,不笑,也不哭闹。看着我,也看着她。

“年轻的雕塑家,你想留下何种瑰宝?”

她或许在思考。又或是放弃了思考。她眼中终于又涌出了新的泪水,她开始了颤抖,体若筛糠,牙关震颤。

“劳伦缇娜呵!你——”

“怕痒吗?”戏谑而轻柔的提问,就如融入海水的月色,浸入了她的耳中。

她的眼聚了焦,却不见悲情。只有被泪水洗过的光明,百感漂流的风化,是纯粹的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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