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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离战火的新生,1

[db:作者] 2025-08-12 20:07 5hhhhh 8630 ℃

说明:本文基于完全架空的世界体系开展,其中任何人、物、事件、地区均不与任何现实中存在的人、物、事件、地区有联系。

Notice: This novel is completely virtual. The characters, items, events and regions in this novel are not related to those in the real world.

“哐啷哐啷…”一辆破旧的面包车穿梭在残垣断壁间,周围充满了烧焦的气味。

“哎…真是人都见不到一个…”我心里想着,驾驶着面包车在充满着碎水泥块与尘土的路上行驶,周围尽是空空如也的房屋,路上偶有些倒得歪七扭八的尸体和冒着火苗与青烟的报废车辆。“这也许就是战争吧。除了毁灭就是毁灭。”

这片地方属于国际上的争议地区。不过凭借着中立者的身份,参战双方倒也不会为难我——毕竟他们也并不能就此得到什么好处,还可能导致国际事端。我唯一要提防的是不长眼的子弹和炮弹,不过我并不在前线调查,而是拍摄些战后的景象。

曾经,这片土地上充满了欢声笑语,人们安居乐业,这片土地承载着无数个家庭的幸福生活。可是自从那一天后——政治格局的剧烈冲击造成政府倒台,这一切都破灭了。再也没有稳定的工作与生活,人们接二连三地逃离;游乐园再也没有了家长与孩子们的欢声笑语,商场中再也没有挑选百货的人们,体育场再也没有激动人心的赛事,学校里没了学生们的读书声,电影院没了熙熙攘攘的观众,餐厅里也没有驻足品味美食的食客们了。现在,这里只有各种非政府的势力组织,尝试将这片土地据为己有并发展自身势力,并搜刮一切资源。这些废墟的反差感刺激着我的眼球,我拿着相机,将这些充满违和感和荒凉感的建筑场所一一记录。

我在一间小商店废墟旁停下了车。商店门口的水泥墙上是褪色的海报,一角已经缺失了,看起来好几年没换过;橱窗的玻璃已经发雾,有一块甚至已经碎裂,隐隐约约能看见里面,玻璃上贴着的字有些已经脱落了。橱窗里只有各种乱七八糟的纸张纸盒。但是,门口的把手上明显有一块被抓握过的痕迹,不知道是不是刚被窃贼光顾过。

我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应。环顾四周,一个人也没有——这地方前两天才打完一场仗,还会有没逃离的居民吗?还是有窃贼或者什么亡命之徒逃离至此…我将证件挂于胸前,并一只手拿着上了膛的手枪,希望不要遇到什么麻烦。

推开玻璃门,里面是一股发了霉的灰尘味。商店的架子上只有各种散落的杂物,依稀插有几张写着价格的纸片。收银台的柜子早被人洗劫一空,桌上有几张落满了灰尘的笔记本和纸笔,收银机已经被砸碎,摔落在地上,零件散落一地。我顶着头灯,在这小商店中拍了几张照片。

“砰——”像是木板碰撞的声音。后面有人?还是什么东西被风吹倒了?我不敢贸然离开——万一我一走这人就出来从背后偷袭呢?声音从商店后面的小房间传出,我打算过去看看。

我将摄像机挂在头上,侧身站在门框边,轻轻一顶将门顶开。探头一看,里面是一个小小的睡房,里面的物件看样子还有人打理,居然还有一盏白炽灯挂在房顶,散发出微弱的灯光。这里肯定有人。

“我是独立记者,中立于交战双方,并持有仅用于自卫的火力,不主动攻击伤害任何人,但必要条件下予以反击,你是谁?”几秒钟过去了,没有回应。“这里是否有人?请回应!我将进入检查。”

刚才的声音明显是这个床板的声音。我提心吊胆地接近,敲了敲床板。还没有回应。我将枪口对准床板以防万一,并尝试将这张床板掀开。

“啊!对不起对不起,请再给我些时间…”随着床板掀开的一刹那,一个蜷缩着抱着头的女孩出现在我的眼前。过了几秒,她反应过来,轻轻抬起头看着我。

“先生,您…您是…?”她暂时放下了防备心,坐了起来,有些疑惑地看着我。少女穿着一身白色长裙,略微有些瘦弱,一头乌黑的头发稍微有些凌乱,低着头,水灵灵的大眼睛打量着我。“您…不是他们…是吗…”

“他们?谁?”

“就是…那些军人…他们,他们说…就是…”她支支吾吾的,似乎有些难受。

“没事,说吧,我不属于他们的任何一方。要不咱们出外面说?”我给她看了看我的证件,示意我并不对她存在威胁。

她从床里面起身,走到门口推开门看着我。我跟着她走到了门前。我拉开了面包车的侧门,将摄像机放在车里——这样能拍下她的背影,并示意她坐下,与她并排坐在门槛上,聊了起来。“就是,那群军人,他们…我,他们说我不要尝试离开这里,否则给抓到的话会有很严重的后果…”

“他们想抓你?想干什么?”

“是,是这样的…您是独立的记者吗?有些事情您可能不知道…”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就是…那些人,他们会…他们占领一片地方后,有不少还没来得及逃离的无家可归的女孩子,好多都被他们抓走了…然后,他们和一些国外的地下势力有关系,最常见的就是,一些人会到这里来,就是,消遣,放纵…他们把一些废弃的酒店宾馆,改造成那种会所,那些被抓走的女孩子,很多就被他们当作赚钱的工具,那些国外的有钱人、达官显贵或者名流什么的,就会来到这里花钱,去拿那些女孩子消遣…那些被抓走的女孩子,会被当成性奴隶,用链子锁在房间里,任由那些人玩弄、强暴、虐待,丝毫不能反抗,只能服从…”她稍微犹豫了一会,“您知道吗,这些女孩子没日没夜地‘接待’那些‘客户’,或者有的时候也必须得满足那些组织成员发泄的欲望…她们不能反抗,只能听从,如果有任何让‘客户’不满意的地方,当场换来的往往就是一顿抽打、虐待;甚至如果让会所的‘管理’知道了,可能还会几天吃不上饭,或者是更残暴的酷刑…”

“呃…这些事情,你是从哪知道的?”我问道。

“我,我见过…之前我曾经路过那边,我见到一辆车开过来,我就躲在路边…然后,那辆车停在路边上,扔下了一个女孩…她奄奄一息,身上全是被殴打的淤青,脸上甚至有不少血迹…她的衣服全都破了,整个人瘫软地躺在路边…等车开走之后,我过去问了下她,我刚好手头上有些食物和水,等她缓过来后,她告诉我了所有的经历…她说,她被丢出来,已经是运气最好的一个了,很多女孩因为‘业绩’不达标,被各种酷刑折磨,比如说被皮鞭抽打得皮开肉绽、被棍棒打断腿、用烟头烫她们、用小刀划开她们的皮肤等等,那些人惩罚起她们就完全是发泄和施暴,以虐待人为乐…她是因为‘会所’满了,而她那天被两名成员开着车拉走,那两名成员在车上强暴了她,她昏了过去…那两名成员因为赶着有事,就直接把她扔在路边了,她这才侥幸捡回一条命…而事实上,很多女孩子由于长期被性虐待与发生性关系,已经是遍体鳞伤了,十分脆弱,甚至感染上了严重的疾病…听说有些女孩子的阴部在长期频繁的性交下,都已经不成样子了,里面的皮肤已经是粗糙不堪了…对于那些没有‘盈利能力’的女孩子,他们往往是直接在一个土坑里用枪扫射,然后全部烧掉填埋…那名逃出来的女孩,她,偷偷藏在一列货运火车里,庆幸的是在经过边境的时候躲在几个麻袋后面没有被发现,在车上藏了二十几个小时后逃了出去…之前她打电话回来过,她已经以难民身份逃出去了,现在在一家餐馆做后厨,也算是有了了个新的生活吧…可惜大多数人没有她这么幸运,往往就是被当作性奴隶玩弄,并被虐待过几个月后,被他们处理掉…”

“啊…她能逃出去真是万幸。不过说来,你为什么会在这?”

“是,是这样的…我,我的母亲是一位高中物理教师,我的父亲经营着刚才的那家小商店…从我小时候,我母亲就教导我,要多学习,要学会各种知识,要多去认识认识这个世界,发现这个世界的美…可惜,自从政变以来,学校倒闭,我母亲就失业了…在一次袭击中,我母亲在学校整理那些曾经留下的书籍,但是一枚炮弹集中了办公楼,办公室塌了,她被永远地埋在了底下…至于我的父亲,他总是有些狂热的想法,在我小时候就对我打骂,在政变后他与母亲大吵了一架,打伤了母亲并自己离开了这个家庭…他加入了那些军事组织,可能人已经不在了吧…我讨厌他,他从来就没关心过我们…”

“你的母亲…听起来是很好的人啊。”

“嗯嗯,她一直教导我…她教我要学会科学的思想,要去观察和体会这个世界的美妙,她想让我有朝一日要走出去,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她还教导我要做一个懂得感恩和尊重的人,要去发现生活的美好和快乐,要知足常乐…最重要的是,要为了自己的灵魂活着,不能为了一些事情去做违背自己灵魂的事情…那样自己会过意不去的,之后会一直后悔的…”

“唉…真是可惜。那你能说说为什么那些人要找你吗?”

“如您所见,前几天这边刚刚发生了战争,他们那边的人占领了这一块地方…我在外面捡东西的时候,无意中撞见了他们的人,看架势是想把我抓走,但是我跑掉了,靠几个街角绕开了他们…他们说,过几天,他们会彻底搜查这片地方,反正我也逃不掉…我恐怕是要被他们抓走了…就和那些女孩子一样,在被她们利用几个月后结束生命…”说到这,一滴眼泪从她眼角滑下,她开始呜咽起来。

我也不知如何是好。她哭了几分钟,断断续续地抽泣着。“唉,好啦好啦,那我能帮你什么吗…”我拍了拍她的肩膀。

“先生…我两三天没吃饭了…这样吧,您,我看您的车上是有几个面包是吗…”她稍稍抬起头,看着我。“先生,如果您不介意的话…”

她停顿了一下。“不介意什么?你想要吃的是吗?”我看了看车里的大塑料袋。“先生,虽然,母亲告诉过我不要出卖自己的灵魂,但是,也许,这几天可能就是我人生中最后自由的日子了…”她抬起头,看着天空,“母亲,请您原谅我…我不得不这么做了…”

“欸欸欸?什么出卖灵魂?不就是面包吗…”我有些不解。“先生,正如我所说,我再过几天后就会被他们抓走的,这几天可能是我最后有选择的几天了…感谢您倾听了我的故事,您的摄像机应该都录下来了吧,希望您能保存下我的故事,并且带出去…我有可能这辈子即将终结在这里了,希望您能留存好我来过这个世界的痕迹…先生,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满足您的一些需求…”

她起身,拍了拍裙子上的灰,转过身面对着我。“先生,如果您能给我那两个面包的话…以及,作为您倾听我经历的感谢,我可以用我的身体报答您…”她顺势就要提起裙子。

“啊?!不至于吧,面包而已…”我赶紧按住她的胳膊。“没事的,你只是要吃的嘛…给你就是了,反正我还有呢…”我从袋子里掏出了两个大面包,拧开了一瓶橙汁,递给了她。

“先生,真是太感谢了,谢谢您…可以容我先吃完吗,我实在是太饿了,没什么体力,我吃完后可以满足您的…请您先稍等一会,抱歉…”她说着,跪在了我的面前。

“哎别别别,这地上都是碎石头,不疼吗…起来吧,真不用这样…”我将她拉起来,让她坐在了面包车的门槛上。我坐在她身边,“你慢点吃,别噎着…我那还有两个午餐肉罐头,你要是饿的话也拿着吧…”

“啊,先生,真是太感激了,我不得不报答您…按照我们这边的情况,即使不是被他们抓走的,去接那些‘客户’的‘零活’,一次性交易往往也就能获得几块面包而已…您这样,真的太感谢了,我,这真的是我应该的,您别客气…”

“哎,真不用。我应该的,力所能及的嘛。”我拍了拍她的背。“这已经是我能为你做的全部了,我也很遗憾我无法救你出去,因为我作为中立记录者,被要求不能过度干预这片战区的人和物,例如交谈等,否则会被视作破坏交战方利益,中立身份失效。我能做的可能也就只有给你提供这顿能填饱肚子的午餐了。希望你好运。”

“不,先生,请您一定要接受…我,这么说吧,现在是我唯一的还有选择的机会,您倾听记录了我的故事,我拿了您的东西,如果我不报答您的话,我是会过意不去的…再者,我马上就会被他们控制,那时我就彻底没有自由了,您就当作是给我留下一点最后的回忆吧…或者,您就当这是我生命发挥的最后价值吧,只要您记住我,把这段经历留在这个世界上,至少这是一件我愿意做的事…趁我现在还有选择,我觉得报答您这样善良的人比服侍那些‘客户’、成为他们盈利和泄愤的工具要有意义得多,您可千万别客气,想怎么摆弄我都行,我尽可能配合您…您就当满足我的一点希望吧,这样至少在我生命中最后还有选择的时期,能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了一个了解并关心过我的人,或者说,给我最后剩下为数不多的时日也留下一点值得留恋的回忆…”

“唉…”我从身后取过相机,停止了录制,弹出了储存卡,并另外换入了一张空白的存储卡。她见状,也并没多说什么。毕竟,谁能招架得住这么一位可爱善良的少女这般求情呢。“那…你说的。你慢慢吃,别着急。”

她吃完了两个面包,看起来稍微恢复了些精力。她起身,看着我,“先生,我,我去打扮一下…我不会跑的,您相信我…”我看着她走回了那间小商店。几分钟后,她穿着一双白色过膝袜回来了。

“先生,这是我母亲生前留给我的,她告诉我,这样的我很端庄,很纯洁可爱,虽然可能我今天这样的命运是她最不想看到的吧…不过,我也是经过了慎重的考虑的了,我觉得将我的身体给您享用品味,也是我最后能做的值得的事情…不知道这样您还满意吗…”她站在我面前,双手轻轻拢着裙摆,稍稍提起了一点,将她纤细的双腿展示给我看。“你先回店子里等着我。”她缓缓走回了店里,我将面包车停在了店门口,将车身上的中立标记朝外,以防有其他人过来查看。

她静静地坐在床上,仿佛在等待接下来的一刻,昏暗的橘黄色灯光洒在这并不算大的房间内。我将手提灯挂在了屋顶,让这个昏暗的房间亮堂了不少。我找了张椅子,坐在了她的面前。她似乎还是有一丝的不情愿——将自己私密的身体完全裸露,任凭一个才认识了一小时不到的陌生人肆意观看甚至是玩弄,虽然看上去她还挺信任我,但是怎么说也有些难为情。在我的镜头前,她缓缓褪下了裙子,稍有些发灰但还算整洁的裙子从她洁白的大腿上滑落,搭在她的脚尖上。胸前洁白胸罩托起了柔嫩的乳房,略微有些挺起,随着她的身体轻轻抖动着。她的身体不算十分白皙水嫩,略有些干,稍微有些瘦弱,但十分干净整洁,有几分紧致,明显是有好好打理过。

她抬起头看着我的镜头,又低头反手解开了胸罩,那对柔嫩的乳房便光溜溜地暴露在了空气之中,轻轻颤抖着。她的乳房不算大,但是与稍显瘦弱的身材之间却形成了一道恰到好处的曲线。最后,她将手放在了洁白的内裤上,稍有些犹豫地轻轻向下一扯,内裤便沿着她的双腿滑下,从脚尖滑落地面。少女的阴部夹在两腿之间若隐若现。

“先生,请您随意…”她红着脸,轻轻低着头,抿着嘴唇,两条稍显肉感的小腿被白色丝袜包裹着,袜口轻轻将她的大腿勒出一道凹痕,肌肤的肉色若隐若现地透过丝袜,富有一丝光泽。她的双腿在空中轻轻地来回摆动,双手放在两腿中间,等待着我。

“那,我先摸摸你吧。”她点了点头。我坐到她的身边,将手搭在了她的背上,轻轻来回抚摸着她。她的皮肤稍有些干,但不显粗糙,还有着几分柔嫩。她随着我的抚摸轻轻晃动着身子,似乎有些享受。我顺势将手搂过她的腰,从她的肚子向上一点一点接近她白嫩的乳房,并轻轻托住它们。

“呃…”她轻轻发出了一声,并且稍稍往我怀里依了一下。我轻轻抓揉着,感受着这对柔嫩乳房的特殊触感——它们在我手里很听话,被我轻轻地揉弄着;我的指尖从她的乳头轻轻划过,她似乎有些享受这种感觉,哼唧了几声,轻轻地喘着气。我能感受到她的心跳和体温。

“你第一次被人这么抚摸吗?”她点了点头,“自从母亲离世后,没人这样亲密地接触过我的身体…这种感觉怪怪的,就像是被人关心疼爱了一样…感谢您,愿意这样抚摸我的身体…很舒服…”

她起身,反过身跪在床上,然后弯下腰,将头低了下去,将圆润的臀部高挺于空中。她私密柔嫩的阴部和紧致的肛门在臀缝中若隐若现。她稍稍岔开两腿,阴部便暴露出来,小腿的弧线稍稍挺起,被洁白光亮的丝袜包裹着,透着一丝肉色,显得紧致而富有弹性。我将手伸入她两腿中间,大腿内侧的肌肤很是敏感,刚一触碰的时候,她的身体便颤抖了一下。

“怎么样?还好吧?”我问了一句。“呃,先生,有点酥酥痒痒的…挺奇妙的感觉,说实话…”我轻轻抚摸着她大腿内侧,她的身体也随之轻轻扭动,并且传来轻轻的喘息。我顺势将手沿着她的臀缝向上滑动,轻轻抓握着她圆润柔嫩而富有弹性的臀部。我轻轻抓了一下——稍有些紧绷。“放松点吧。”我说。她稍稍放松了些,柔嫩的臀部变得更加有弹性了。

我轻轻揉弄着她的双臀,时而轻轻用指尖滑过她的臀缝。我用双指轻轻撑开她的臀缝,小小的肛门便暴露在外;她似乎稍微有点难受,轻轻地“嗯”了一声,稍稍扭动了下身体。她的肛门紧闭,呈放射状的褶皱均匀地分布着,十分干净,看上去是有清洗干净的。

我轻轻用指尖稍微按压了下她的肛门——很紧致。但是她似乎确实有些不太适应这种感觉,轻轻地哼唧了几声。我便放开了双指,轻轻拍打了几下她的双臀。两瓣臀肉随着拍打而轻轻地抖动了几下。

“来吧,躺下。”她转过身,平躺在了床上。我将她的脚踝轻轻抓握住并抬起。纤细的双腿高举空中,小腿上隆起的曲线轻轻抖动,我抚摸着她被洁白的丝袜包裹着的小腿,光滑而又富有弹性,触感十分奇妙。我的手顺着她的小腿缓缓下滑,沿着大腿内侧直到她的阴部——她的身体随之像触电般猛烈地抖动了一下,并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毕竟是一个女孩子身上最隐私最敏感的部位,这种被人抚摸的感觉还是有很强的刺激性的。

我抚摸着她裸露的臀部,光溜溜的臀部很有弹性,略显紧致的手感还挺不错。她轻轻并拢着高举的双腿,洁白的丝袜已经被汗水打湿,半透明的丝袜透着她柔嫩肌肤的颜色。她轻轻扭动着一丝不挂的下体,闭着双眼,缓缓喘着气,洁白的乳房随着身体轻轻颤抖着。我轻轻握住她的乳房,用指尖触碰着她的乳头,她轻喘的更加急促了,脸上的红润光泽泛得更厉害了。

我将手放在她的肩上,轻轻拍了两下,示意她起来。她轻轻喘着气,“先生,您…要,我,就是…帮您,那个吗…”并将手放在了我的裤子上轻轻摸了两下。“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我解开了裤带,轻轻拉下裤子,坐在了床边。她轻轻跪在地上,低下头,用纤细精巧的双手轻轻捧住了我的肉棒。“先生,我,我是第一次这样,如果没有经验冒犯到您的话,还请您包容指正…您可千万别生气…”

一股酥麻麻的感觉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像触电一样。我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她的双手稍稍有些粗糙,但是又有着少女双手的那般柔嫩,纤细而精巧。她专注地用双手在上面一来一回地摩擦着,轻轻地握着,时不时稍稍抬起头看我一眼。我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先生,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再用嘴帮您吧,就是,希望您能接受…”

“那…我稍微对你‘动点粗’?”她轻轻点了点头。我轻轻地搂住她的脖子,将她的头按在了我的下体上,她半顺半从地将脸贴在了我的下面。“唔——”她含住了我的肉棒,从嗓子里发出了一声像是吞咽的声音,这种感觉似乎让她有些难以适应。她轻轻地含住,来回舔着,有些生疏但又挺认真。

才没一小会,一阵抽搐的感觉传遍了我的全身。“好好好,你拿出来吧…呃!”我轻轻把她推开,但是浓稠的液体却已经止不住地喷涌而出,全射在了她的脸上。“啊——!”她有些猝不及防,紧闭着双眼,稍微受到了点惊吓。“啊…原来是这样子的啊…”她睁开眼,喘着气,抬起头一脸茫然地看着我,脸上还挂着几滩泛着光泽的白色黏液。

我抹了抹她的脸。“这样吧,我就不和你做那些事了——毕竟,你也把你美妙的身体展现在镜头前,也让我好好品味体验了一番了,甚至还帮我满足了些需求。我也就不太为难你了。”她缓缓起身,坐在我身边,还在轻轻喘着气,似乎也还沉浸在刚刚的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中,有些意犹未尽。“先,先生…您真的就不做别的了吗…唉,如果是这样的话,也还是真的感谢您,也许这是我唯一有选择的一次行为吧…”她边说边穿着衣服,将自己刚才稍显狼狈的样子收拾打理得较为整洁。

她穿好了衣服,我停下了录像,换上了常用的那张卡。她稍显狼狈地跑去了洗手间。一阵水声后,她推门出来,将脸洗得干净整洁。她轻轻坐在了我的旁边,我打开了摄像机。

“不过话说回来,我想问你个问题…你为什么就信任我呢?”

“啊?!先生,您是说…”

“我的意思是,在这片没有任何规则的土地上,你难道就不怕我对你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情吗?毕竟,你想,在这里,也许谁也不会发现什么;而且即使有人发现,也许也不会有人在意。这片地方最不需要的东西,可能就是秩序和道德吧。毕竟这个生灵涂炭的地方,可能真的没有人会在意一个人的尊严或人格,或者一个生命的消失。例如,如果我想,我甚至可以现在就把你控制住,或者强迫发生些什么关系或者虐待伤害你;甚至像他们一样,把你欺负完后随意丢弃甚至是结束你的生命…所以你是出于什么而相信我,把自己的命运完全交到我的手上的呢?”

“啊,话是这么说,的确,先生…如您所说,您可能确实可以轻而易举地在刚才就逼迫我做任何事情…但是,先生,我觉得您不是那种人…在这里,从来没有人讲道理过,像您这样愿意倾听我的故事,了解我的过去和现在,甚至还愿意给我提供帮助的人,我还从来没遇到过呢…对于他们来说,我们不是人,而只是他们泄愤享乐的工具,以及接待‘客人’盈利的资产罢了…没有人会在乎我们的经历、我们的想法,甚至是我们的生命…先生,真的感谢您能倾听我的声音,希望您能记录下我的故事,也许您的视频可能就是唯一一个能证明我来过这个世界上的记录了…也许我没有机会去见识外面的世界,去享受世间美好的东西,但是至少我能留下点什么,有人会在我最后的日子里倾听我微不足道的声音…”她越说越悲伤,两滴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而后不由自主地靠在了我的肩上,开始哭泣起来。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悲凉。在一片刚被战火洗礼不久的土地上,一名未曾见过什么光明,对人生有着最纯洁善良的认知,对远方怀有希望的少女,遇见了我这么一个愿意倾听她故事的人,并把她身体的美妙毫无保留地展现给了我——一个她刚认识没多久却十分信任的陌生人。甚至,在她的眼中,这可能是她人生中最后的美好回忆,是她给这个世界留下的最后一点记忆;仿佛石头落入湖中产生的那一圈圈水花,还在诉说着那块石头的故事,而石头本身将会永远沉静在湖底,再没人记起。这种本有无限希望却即将坠入无底深渊的感觉,实在是让人窒息。如果没有这次巧合,可能这样一条纯洁美好的生命所经历的那些故事将永远不为人知,只会成为统计数据中那成千上万的个体中的一个。

她仍然轻轻地靠在我身上抽泣着。我沉默了许久。“哎,这样吧——我在想,也许我有些什么办法带你出去。”

“啊…什么?先生,您不是在开玩笑吧?”

“不是,我认真的。这么说吧,其实这两天的经历来说,我已经发现了些问题——你所说现在控制此处的那方势力,或者甚至说交战双方,他们内部都已经产生了分歧,并且更加极端化的那些势力占了上风。这两天已经有相关案例了,他们破坏了一座处于中立区的机场,这是我原本准备在几天后从那离开的地方。现在很大概率是他们会向一切异己的个人或团体发动攻击,甚至包括我这样的中立者。你知道我为什么这次敢到刚停火才没两天的前线热点区域么?放在平时我只会去那些战后已经相对平缓的地方去记录拍摄,而不会冒险深入到这些仍然有较大风险的地方;现在正是因为我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那个机场已经被毁坏了,现在有重兵看守,已经几乎是不太可能从那起飞,只能铤而走险寻找别的出路,顺便在这些我曾经没触及过的地方记录些经历。这边刚停火不久,我只能赌这边的人手不多,我遇到的麻烦会少些。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只能说,我的独立身份能给我带来的保护作用只会越来越低;与其在这干坐着等待国际维和组织介入,我还不如想办法自己逃出去——既然要冒这个险,那我不如把你也带上,如果能成呢?”

“啊?!先生,我可从来没想过这样…他们现在,布设了很严密的防线,我们这些女孩子都不可能逃出去的,我们已经是他们的‘资产’了…甚至,如果您带我出去的话,我还会连累您的,他们如果发现我跟您走的话,他们肯定会对您动手的…先生,您自己走吧,不用惦记我了,只要您还记得我,能把我的故事带出去、保留下来就好…我已经不指望什么了,我已经做好接受接下来一切的准备了…”

“不是,我怎么走?我自己也没法走啊!这几天已经有身份独立的拍摄访客团体受到了他们的攻击,我不可能在这一直等到国际维和力量的介入,那无异于等死!现在我们得走,越早越好!而且,我也不熟悉这里,我带你走,不仅能带你出去,我也需要你的帮忙。走吧,多一个人总归是多一份希望,不是吗?”

“好,好的,先生…我一切听从于您,如果真的出现了什么状况,也请您别有什么心理负担,您丢下我之后自己能逃出去就行了…我的命运本来就已经成了定局了,如果能逃出去那得感谢您救我,如果出不去的话我也就认命了…您能把我的经历和故事留下来带出去就好…”

“行吧,那先不多说了,你收拾下东西,越精简越好。尽量不要超过一个行李袋。我也去清点下物资。分头行动,晚上8点我们出发。”

我将手枪持在手上,绕着墙角,环顾着四周。不远处有一辆冒着烟的卡车,看上去上面有些物资。

“让我看看这都有什么…”我扒开了卡车的车门,车里倒着两名中弹的士兵,身上还纹着些组织的纹身。“你们这些恶魔,活该。”我念叨着,将两具尸体扒下了车,爬进了驾驶室。我从里面取出了一个打火机、几盒手枪弹、几个手榴弹、还有两本证件。我顺便从卡车里卸下了一块电瓶和几个车灯。来到后面的货箱,里面的东西被炸得七零八落,只有几枚炮弹和几个突击步枪弹匣勉强还有利用价值。我将这些东西放在一个废旧的小推车里,推回了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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