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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是一个被甚尔监禁的故事,1

[db:作者] 2025-08-12 20:07 5hhhhh 5800 ℃

好像出大事了。

“……?”

你紧紧地绞着手指,混乱地望着夜幕中熙熙攘攘的人群,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明白现在发生了什么。

明明前一秒钟还舒适地躺在家里的沙发上,一边啃着西瓜一边对着朋友推送过来的搞笑微博傻乐,一眨眼的功夫就突然被传送到了这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不,准确来说的话也并不是“完全”不认识——你环顾四周,虽然四处的看板上都是你看得不甚明了日文假名,但隔着繁杂的马路,对面街口红色的霓虹灯下“歌舞伎町一番街”七个大字,你还是能看得懂的。

歌舞伎町,位于东京新宿的大型红灯区——对于你这样的老二次元,这点知识再怎么都是有的——但即使是知道这是哪里,也根本无法解释清眼前的异常情况。

所以说,这里是在日本?看了个猫猫拍黄瓜的视频就被原地传送两千多公里?!

你挠了挠脑袋,依旧是完全没有头绪。

你摇摇晃晃地向前走了几步,但一时半会也想不好下一步应该做什么。你身上穿着玉桂狗图案的短袖睡裙,脚踏塑料拖鞋,嘴角似乎还有几粒西瓜籽,在这光鲜亮丽的东京街道上怎么看怎么可疑,甚至连路上拉客的牛郎小哥都自然而然地把你绕了过去。装饰用的衣兜里只有几张纸巾,唯一握着的手机还剩15%的电量——并且自然而然地没有任何信号。

好不容易克服社恐,鼓起勇气抓了个路人求救,却结结巴巴地根本组成不了一句完整的日语,再想问人家“Can you speak English?”,对方都已经摆着手,被同伴拉走几百米远了。

歌舞伎町这地方不同于文京与千代田这种高校学生聚集地,晚上这个点中国游客也不多。大多数普通日本人的外语水平都停留在基本的问好,还RL不分,即使是听懂了你四级水平的中式英语,做出的回复你也只能听个一知半解。并且,说句老实话,你在你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现状的当下,也完全不知道应该让别人帮什么忙,“中国大使馆”之类的复杂单词更不知道该怎么说。总而言之,你连续找了好几个人,脸都憋红了,最后也只大概搞清楚了附近警署的位置。

怎么办?要去找警察吗?

但是……现在这个情况绝对会被当成偷渡客吧。感觉怎么都不可能说得清楚。引渡回去的话留下案底,之后无论考公还是找工作都会受影响。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样身无分文在异国他乡,长久下去也根本不是办法——淦啦!说到底,为什么,要我遭遇这种事啊!

你烦躁地搓了搓手,抱住双臂打了个寒战。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现在应该是九月份,但这里的天气却是过于凉爽了,甚至可以说是寒冷。反应过来的时候你腿都冻得发红了,看着周围人都穿着卫衣毛衣甚至是棉衣,你在寒风中抽了抽鼻子,连续打了三个喷嚏。

并且在此之上——你再次环视了一圈四周,总觉得哪里有点违和的地方,但毕竟你一个中国人,想了半天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

算了,实在没办法了。蹲几天局子再怎么也比露宿街头要——

正当你下定决心,觉得果然还是得找警察求助的下一秒,一对男女的身影骤然出现在了你的视线之中。

“诶?”

你不由得愣了一下。

歌舞伎町的街道上到处都能看到挽手走在一起的情侣,风俗业者与客人的组合也并不少见——但引起你注意的,并不是那个身着迪奥大衣的貌美少妇,而是在她身边,替她拎包的高大男人。

男人的身材相当好看,他披着一件宽大的连帽外套,里边紧身的黑色内衬清晰地勾勒出他结实漂亮的肌肉曲线,五官俊逸端正,唯一缺憾的是右脸下有一道划过唇角的浅色伤疤。他低着头,柔顺的黑色碎发服帖地垂在耳边,表情柔软而谄媚,好像跟着主人摇尾巴的大狗。

……伏黑甚尔?

你忍不住在心里叫出了他的名字。

作为一个合格的老二次元(。),像咒术回战这样的大热作品你当然是有搞过的,并且在一众高人气角色中,你最推的却是男二伏黑惠的小白脸父亲、在正剧开始就已经死了十多年的伏黑甚尔。

喜欢他的理由当然和大多数甚尔厨大同小异,强大的实力,悲惨的童年,不得志的境遇,破碎的小白脸——当然还有他那天与咒缚完美的肉体——这些细枝末节暂且不论,总之对于你来说,他的体貌特征绝对是能够一眼就能辨认出来的。

你们日本牛郎真会玩啊,招客还角色扮演的,脸和身材也真是不错——可恶,如果是普通来旅游,身上还带了足够钱的话,你也好想试试这种服务啊!

纸片人当然不可能真的出现在现实里,因此看到这一幕,你第一反应不过也是咂舌这男人长得和正主可真像,但很快地,你的目光便被他身后的一张海报所吸引,紧接着后背一麻,浑身汗毛倒立,瞬间明白了刚才的违和感从何而来。

海报的内容倒是很简单,不过就是普通的居酒屋的广告,上边大量的日语你也只能靠穿插的汉字看个一知半解——但落款上的2004年春,你是无论如何都看得懂的。

……。

确实。

你若有所思地咬住下唇。

路上行人几乎都是翻盖手机,电器店外摆的商品全都是千禧年后流行的样式,广告牌上的偶像少女们穿着颜色鲜艳的泳装样式紧身衣,不远处的天桥上甚至还挂着一张印着小泉纯一郎头像的的悉尼奥运会海报——

日本,2004年,伏黑甚尔……

你吞咽了一口唾沫,往刚才经过你身边的那个高大男人的方向看了过去。想到了除开瞬移到日本以外的第二种可能。

---

这好像还是你第一次跟踪人。

为了搞清楚自己当下的现状,也的确有万一穿越了搞不好能借此和你推发生点什么的私心,你小心翼翼地跟在那对男女之后,始终保持着五十多米的距离,竭尽全力想要让自己表现得专业自然一点。

东京的高楼相当多,与此相对的,楼与楼之间的通道近路也很多,没有路灯,东拐西折,又深又暗,在跟着两个人穿越了四五个街区之后,你不仅跟丢了人,自己也还迷了路。你在附近转了半天,还被一个醉酒后的机车党给死缠烂打上了,逃跑过程中慌不择路,一头扎进了一间烧鸟店后的窄巷之中。

“咕……”

刚往里边跑了几步,你就后悔了。

巷道的两边都是烂尾楼,在天色已经逐渐暗下来的现在,几乎没有一点光源。你想要回头,但后边的路也已经看不太清,大量被丢弃的钢材与自行车歪歪扭扭地在两侧堆放着,灰蒙蒙沾满污渍的墙壁上满是红色的诡异涂鸦,空气中更是弥漫着一股腐烂的恶臭味。你皱着眉头,不由得加快了脚步,想要尽快离开这个地方,然而没走几步,脚下便似乎是踩到了什么软绵绵的东西,你自觉不妙,正想要低头,一股强大的力量猛地将你拽到了另一侧岔路的一角。

“呃?!”

女大学生缺乏锻炼的后背硬生生撞墙的感觉可谓是相当不好受,你甚至听到了自己的肩颈吃力地发出了喀嚓一声脆响,巨大的冲击与疼痛让你差点吐出来,头脑一阵眩晕,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对焦看清了眼前的场景。

卧槽。

你心脏一颤,瞳孔骤然放大。

“嘘。”

黑发的男人对着你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幽绿色的眼睛半眯着,被一条伤疤贯穿的唇角向上咧开,明明是在笑着,浑身却缠绕着阴郁的肃杀之气,好像锁定猎物的巨狼。他没有穿外套,结实的大胸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紧紧地抵在你的身上,庞大的身躯压得你一动都不能动,你甚至能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正喷洒在你冰凉的脸颊上。

“——”

他垂着脑袋,对你说了一长串日语,语气暧昧又柔软,好像是在对爱人诉说情话那样,你捕捉到几个能懂的单词,但还是听不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不会真的是本人吧。

他的声音好好听啊,不知道是哪个CV……

说起来,“甚尔”用日语是怎么说的来着?

被他摁住的肩膀还很痛。你愣愣地看着他那张漂亮的脸,脑子全都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像被蛊惑了那样,无意识地说出了几个你记得的日语单词。

“とうじ、キレイ、スキ...”

“……?”

也许对你这你突如其来,太过无神经的告白感到费解,也许根本就没有听懂你那结结巴巴的中式日语,男人轻微地愣了一下,紧接弯起眉眼,似乎是笑得更温柔了。

“残念たっだな。”

“嗯……?”

遗憾?怎么遗憾了?

毕竟多年的追剧看番经验,像这样的简单的日文短语你自然还是能听得明白。你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看向他——随着一股紧逼上脖颈的刺骨寒意,你背脊一凉,浑身的汗毛倒竖了起来。

直到这时候,你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你穿着拖鞋的脚趾,正浸没在一片异常温热黏腻的液体之中。借着远处街道微弱的灯光,你隐约能用余光看到,一旁墙壁的下边,似乎有有几截惨白色的——

你在一堆看不清的黄褐色异物中,认出来了那件设计夸张的的迪奥大衣。

“咕……”

你感到胃部一阵翻滚,小腿一颤一软,如果不是男人还支撑着你的身体,你差点直接滑倒在地面上。

“——”

他挑着眉毛,好整以暇地又对你说了什么。你听不明白,但大概也能猜到是问你还有什么遗言之类的话。

“我、我……”

压在脖颈上的刀刃越逼越紧,生命收到威胁的极度恐惧感让你全身止不住地发抖,本来就已经受冻的身体更是一点温度都感觉不到。你半张嘴,想要说点什么,但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在这一瞬间,你的大脑内甚至闪过了你这二十多年短暂人生的走马灯——快乐的事,后悔的事,还有很多没来得及做的事,眼泪不自觉地便淌了出来。

“呼……”

显然,你这样可怜巴巴的样子在对生死司空见惯的职业杀手面前根本引不起任何同情心。何况他还是在任务中被你看到了脸。

男人见你不说话,也收起了先前假惺惺的笑容,吐出带有烟草味的浊气,抬手捂住你的口鼻,将刀尖朝向你的脖子,眼见便要直接割下去——

“おい!誰か?!”

也许是上天怜悯你年纪轻轻便遭此厄运。在他抬起刀的下一瞬间,一束手电筒的强光柱便从窄巷的另一侧射了过来,紧接着又是一串凌乱急促的脚步声。

“チッ、面倒臭さぇ……”

男人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烦躁地咂了声嘴,几乎是在一秒钟之内便做出了反应,他像拎小猫一样轻巧地架起你的肩颈,踩着外露的空调外机一跃跳进旁边的废弃大楼中,熟练地打开逃生通道,从楼梯的边缘滑入了旁边一栋公寓的天台,又沿着排气管往下,带着你从窗户翻入了位于五楼的一间民宅之中。

“……”

大约已经是察觉到你听不懂日语,男人从头到尾都没给你说过一句话。他侧头夹着手机,匆忙地换了件干净的衣服,拾起桌上的钥匙又出了门。留着你惊魂未定地坐在榻榻米上,抱着仍在颤抖的身体,隔了好几分钟才勉勉强强地回过神,挣扎着从地面上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

房间是背光的朝向,没有开灯,狭窄的屋内弥漫着一股夹杂着腐臭的霉味,暗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你摸索了半天好歹是找到了灯的开关,紧接着又被地上的易拉罐绊了个踉跄,差点就撞到了墙壁上。

玄关的位置弃置着男人先前穿过的卫衣外套,血迹斑斑的荷包中半露出了一个钱夹和一张崭新的免许证,你颤抖着抽出来看了一眼,照片上正是之前在小巷中差点杀死你的那个黑发男人,而左边第一栏的氏名位置上,“禅院甚尔”四个大字格外刺眼。

果然……

你咬紧了下唇。虽然确认现在自己的确是穿越了,但你现在一点都没有欣喜的感觉。

大门意料之内地被锁住了,窗户也无法从里边打开,在砸锁摇门拆玻璃折腾了半个多小时后,你脱力地坐回榻榻米上,眼泪绝望地又一次掉了下来。

怎么会这样……

一上来就遇上这种事……难道就只能等死了吗……

淦啊,都穿越了,怎么不穿成个厉害的咒术师之类的,哪怕有钱——会日语都能交涉啊!身穿成本体的mob女完全就是来当炮灰了吧……呜呜……

撞破杀人这种事,无论是在现实还是任何文学漫画创作中,基本上都会必死无疑——何况如果不是刚才恰好有人发现你们,现在的你已经是天与暴君刀下的一具尸体了。

禅院甚尔现在暂且放你一命,也显然不是动了恻隐之心,不过只是因为现在有其他事脱不开身,等他回来之后,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处理掉你。

你越想越委屈,想着自己的生命可能只剩下这最后的几个小时了,低声的呜咽很快便变成了号啕大哭。在一阵发泄,又再次试图破坏窗户失败之后,你心如死灰地缩到墙角,看着仍然紧闭着的大门,吐出了一大口气。

不知道到时候讨好他有没有用……如果说对这家伙而言一切都能等价交换的话,那我这条命,拿什么可以换呢……

你看着肩膀和胳膊上被男人拧出来的淤青,将他的衣服拖到身边,盖住冻得发僵的身体,勉强换了个稍微好受些的姿势。

钱——啊,对伏黑……现在还是禅院甚尔来说,最好解决的应该就是钱吧。但是。

你摸着自己没有电的手机和只有几张纸屑的衣兜,自嘲般地摇了摇头。

性交涉呢——甚尔是小白脸吧,又有那么一具漂亮的身体和皮囊,什么女人没见过。你低头看了看自己连续减肥失败三年,没有任何特点,连洗澡的时候都会对着镜子哀叹的身体,无言抵移开了眼神。

那除此之外,这家伙有没有另外什么重要的——

就像是回应你的思考那样,在房间一角的报纸堆中发出了窸窸窣窣的响声。直到这时候,你才发现这间被易拉罐泡面盒废纸堆满的垃圾屋中,竟然还有一张小小的蓝色婴儿床。一个头发像海胆一样翘起,大约一两岁的幼子正扶在床边的栏杆上,绿色的眸子毫无感情地盯着你,整张脸没有任何表情,安静得好像无机的死物一般。

“呜哇!”

虽然你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甚尔的儿子,将来会是漫画男二号的幼年版伏黑惠,也知道他应该对你没有什么恶意。但这像是恐怖片中的诡异场景还是把你吓得叫出了声。但即使是你这么大的反应,坐在床上的小惠依然没有任何反应,沉默地移开了眼神,将视线转向了房间的另一个角落——

然后你听到他的肚子发出了相当长的一声“咕噜——”

“……。”

你沉默了几秒,想要笑又觉得现在这个状况实在是让你笑不出来,在一番挣扎之后,缓缓地站起身,走到了幼子的身边。

如你所猜测的,禅院甚尔养儿子的确是养得非常随便。刚一靠近婴儿床,你就闻到了一股说不来的,像是牛奶发酵后的馊味。床单和枕套都已经开始发黄,被子的反面还黏着些不知道是些什么的黑色污渍。小惠看上去也是一副萎靡的呆滞模样,他身上歪歪斜斜套着一件脏兮兮的婴儿服,上边的小兔印花已经从本来的蓝色掉成了灰色。虽不至于面黄肌瘦,但还是多少有些营养不良。

是饿了吗?

还是说……

你看了看他小腹下边被揉成一团塞进去的白色棉带,又顺着他的视线,看到了被放到洗衣台旁立柜上的纸尿裤盒。

他不说话,你又并没有带孩子的经验,一时间也并不知道该帮忙做些什么,再加上本来你现在也自顾不暇——但看他缩成一团,像个臭脸小猫一样可怜兮兮的样子,你还是有些于心不忍。先是把他抱起来,按照说明书上的指示,帮他换上了崭新的纸尿裤,又在空空的冰箱里翻找了半天,最后只能把泡面的面饼敲碎,用奶锅给他熬了份婴儿辅食充饥。

对于你这个第一次出现在家中的陌生女性,年幼的惠没有一点抗拒,表现得麻木而配合。在你把他抱到卫生间的马桶上,想着要给他把尿还有点不好意思的时候,他自己就默默上了厕所,顺便还按下了冲水键。会自己调节纸尿裤的方向,会自己拿着勺子吃面羹,直到你最后把他抱回床上的时候,他依旧垂着脑袋,一点声音都没有,更别提哭闹了。

这段的时间内实在是一口气经历了太多事,在看着小惠裹着小毯子,呼吸逐渐平稳之后,你也裹着甚尔的外套,在报纸堆里刨出来一块空地,在婴儿床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了上去。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十分疲惫,虽然理智极力克制现在应该保持清醒,但很快你还是被困意袭卷,沉沉地睡了过去。

--

不知道是由于恐惧,还是因为在陌生的环境中,亦或只是因为无法被外套盖住的手脚冻得难受,短短的几个小时之内,你就做了四五次噩梦,每次醒过来的时候都被吓得一身冷汗,颤抖着看向依然紧闭的大门,又在极度的紧张和焦虑之中再次进入梦乡。

当你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时间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外边的天已经彻底黑了,淅淅沥沥地下着小雨,在寂静的深夜之中,雨水打在顶棚上的声音格外清脆刺耳。

“嗯……?”

你睡得有些迷糊,一时间忘记了自己当下的处境,习惯性地先伸手去抓平时放在床头的手机。在扑了个空后猛地回过神,紧接着颤颤巍巍地抬头看向似乎已经被打开,从楼道透入光线的大门。

“……”

血气与潮湿的雨水味道扑面而来。

男人提着一把长刀,魁梧到像是怪物一样的身躯伫立在昏暗的玄关前,静悄悄的,你甚至第一时间都没有发现他在那。血水和雨水浸透了他身上的黑色卫衣,背光的角度让你看不清他的脸色,只能听到隐约听到他粗重的呼吸,与刀刃上的液体滴落地板的声响。

“呜……”

你紧紧地捂着嘴,强忍着没有惊叫出声,往后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地看着他开灯走进来,靠在沙发上点了根烟,缓缓地抽上了一口,然后将目光缓缓转向了你的方向。

男人大概是已经把你忘了。

在眼神与你对上的瞬间,他露出了些许意外的困惑表情,不过下一秒便反应了过来,皱起眉头,嘁了一声,相当不耐地低声咒骂了一句什么。

你抓紧了抱在手上的外套,猜他应该是在说“真麻烦”之类的话。

他又吐了一口烟圈,然后很快便掐灭了火星,拎起刀起身朝你这边走了过来。

这家伙明显是才杀完人,眼圈发红,浑身缠绕着一股凛冽的杀气,你撑起身体,扶着发软的小腿拼尽最后的力气想要逃走,自然是还没爬几步便被甚尔掐着脖子拎了起来,连带着他那把血迹斑斑的长刀一起拖进了浴室之中,被迎面而来花洒的凉水淋了个通透。

“呜、嗯……”

浴室的地板又湿又滑,大量的血水顺着刀身顺流而下,将你脚下染得鲜红一片。想到这是人血,你惶恐地再次挣扎起来,却被他一个眼神威慑,吓得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完了。

你紧紧地咬住下唇,强烈的绝望感袭卷上你的心头。

这次绝对是死定了。

“動くなよ——”

禅院甚尔低低地笑了声,拉长的语调状似温和,用的却不是和你商量的语气。他用指关节弹了弹寒光凛冽的刀身,慢条斯理地把另一侧的血水也冲干净——直到这时候,你才发现男人的胯间正鼓鼓囊囊的一团,白色的灯笼裤被溅起的水花所浸得半透,隐约能看到里边性器狰狞的形状与颜色。

暴力与性总是不可分割的。在进行了血腥的杀戮之后,男人的大脑尚处在极其兴奋的状态,肾上腺素与多巴胺大量分泌,同时也会激起对性欲方面的渴求——

说不定……这会是活路……

在这一刻,你的大脑转得飞快。

他也是男人吧……如果表现出我还有用的话……至少……

至少能多活一会。

时间就是机会,就是希望。

在生命受到威胁的紧急状态下,一切的尊严在这一刻都不值一提。就像在绝境中抓住一根蛛丝一般,经历了短暂的挣扎之后,你鼓起勇气,颤颤巍巍地伸出手,隔着布料,试探着抚摸上了他勃起的位置。

男人的动作停顿了下来,他的躯体看上去太大了,即使是蹲着,你也感觉到了像野兽一样的相当的压迫感。他缓缓抬起头,幽绿色的眼睛冰冷地睨向你——但似乎,没有生气、也没有拒绝的意思。

看上去他并不反感你这样做。

你好歹松了口气,手臂止不住的发抖,眼泪又忍不住快要落下来——但显然禅院甚尔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他的心情攸关你的生死,现在你并没有多余的时间再多作犹豫了。你支撑着快要冻僵的身体,颤抖着转过身,用脸贴上了他硬挺的性器。

在此之前你并没有任何异性经验,更别提给男人口交过——但没吃过猪肉,好歹见过猪跑——你拼命地回忆着先前看过的AV场景,小心翼翼地用牙齿解开他腰上的系带,虽然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依然还是被他狰狞的肉棒吓得咽了口唾沫。

不愧是天与的肉体,男人的性器长得惊人,分量也相当可观,刚从底裤里弹出来的瞬间,巨大的龟头便抵在了你的脸上。

禅院甚尔喜欢吃高蛋白高油脂的食物,先前又进行了高耗能的运动,在精神状态极其兴奋的同时,内分泌的速度也会加快。尿液和汗液的味道与浓重的腥膻气扑面而来,透明的前列腺液从顶端的铃口出不断溢出,黏糊糊地沾满了你的嘴唇和鼻尖。

即使不用抬头,你也能感到禅院甚尔的灼热视线,他像只已经撕咬住猎物脖颈的野兽一般,居高临下,好整以暇地看着你垂死挣扎。

你屏住呼吸,在仔仔细细地用舌头将龟头与冠状沟舔舐了一遍之后,又一点点地将肉棒吞入口中。

他的东西实在是太大了,紫红色柱身上青筋凸起,包皮底下还有一圈埋珠,即使是你费尽全力也还有一半在外边。

“呼……嗯……”

好痛苦……

吞不下……

喉咙又酸又胀,你呻吟一声,强忍着呕吐感,生涩地上下吞吐起来。圆珠划过咽喉的感觉相当不好受,咬肌近乎被撑到了极限,口腔与鼻腔中充斥着腥苦的味道,大量的唾液和分泌物从嘴角的缝隙处溢出,黏满你的下巴,又滴滴答答地浸透了你睡裙的衣领。

“呃……”

禅院甚尔始终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花洒中喷出凉水逐渐变热,伴随着蒸腾而上的水汽,你的身体也逐渐变得暖和起来,你实在是做得吃力,好几次都差点干呕出来,喉咙中的软肉反倒是绞紧了顶端最敏感的龟头。你张开嘴,想要稍微退出些换口气,却被男人毫无征兆地抓住了后颈,粗暴地按了下去。

“咕、呜——!嗯——!”

粗壮的肉柱瞬间穿透了咽部,直直地撞进了食道当中,强烈的窒息感和反胃感让你的身体本能地弹了起来,但男人似乎还不满足,扯着你的头发又把满脸泪水的你拽了起来,像是使用飞机杯那样肆意使用起你的口腔与喉咙。

好难受……!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你拼命地蹬着小腿,想要去抓他的手,但这样微弱的反抗在压倒性的力量面前无异于螳臂当车。头皮被扯到刺痛,大量的唾液与分泌物倒灌入气管,继而从鼻腔中喷涌而出,你痛苦地呜咽着,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被动地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发出噗嗤噗嗤的呛水声。

“呼——”

头顶上的天与暴君发出一声舒服的喟谈——然而,显然只是用嘴还是很难让他射出来。在抵着你的咽喉深处又草草抽插了几下之后,男人吐出一口浊气,将湿淋淋的肉棒从你嘴里拔了出来,还没等你休息一会,便又压住你的后背将你掀倒在地,紧接着翻身骑到了你的身上。

禅院甚尔的体重至少超过90kg,体脂率又低,一时间你甚至感觉脊椎都要被整根压断。他拍了拍你的大腿,稍微往后退了一些,示意你把屁股抬起来,紧接着捏开你的臀肉,将两根手指插入了你尚且干涩的花穴之中。

“嗯、呜……”

虽然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私密部位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感还是令你抽泣出声。男人的指节很粗,指腹上还留有常年握刀留下的痕迹,粗糙的茧疤在软嫩的穴肉间来回摩擦按压着,很快便摸到了瓣膜边缘的位置。

“生娘たっだな⋯マジで運が悪いなぁ、オマエ...はは、わるい、オマエが外国人だがら理解できねぇよね..."

你听太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能低低地嗯了一声,身体一颤,有些紧张地咬紧了体内的手指。他也懒得和你多说话,指尖在中央按压了两下,轻巧地往两边一拨,便直直地刺激向了更深的位置。

“呃、嗯……”

有点胀,但又真的——

不愧是职业的小白脸,男人手上的技巧实在是很好,没三两下就把你玩弄得背脊发软,弯曲的指节不断扣弄向G点和深处的花心,粉色的软肉被翻弄得软烂,随着他逐渐加快的动作不断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一股一股的淫水从缝隙间的溢出而出,将他的手掌粘得亮晶晶的一片,在快速将你送上一个小高潮之后,男人又将拇指伸到前边,隔着包皮,揉弄起你开始变得红肿的花核。

“結構感じてんじゃん、気持ちだろ、ココ。自分でよくやったことあるの?淫乱~処女の癖に。”

他刻意靠得很近,在你耳边暧昧地吐了口气。明知道你不见得听得懂,却依然恶劣地说着糟糕的话。你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勃起的性器正贴在你的大腿上,灼热的肉柱时不时颤动两下,你本能的想要躲开,却是被他紧紧地摁在了原地,本来只是浅浅在表皮上搓揉的指腹的愈加过分,后来干脆掰开花瓣,让你双腿大开着,将整个阴蒂头暴露出来肆意掐弄,小穴中两根手指也同时用力按向G点,隔着一层软肉,对着你最有感觉的花核根部反复研磨起来。

“呜……不行、呜……那里……呃、呜呜……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

直冲大脑的强烈快感让你身体绷直,像案板上的鱼那样不受控制地弹了起来,一时间连害怕都忘了,拼命地蹬着腿,想要从男人的手上所逃脱。男人低低地笑了一声,一手从后边压住你的后颈,紧接着再次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在你筋挛着悲鸣出声的瞬间用狠狠地掐住花核,连带着底下的尿道口一并摁了下去。

随着手指的抽出,大量的被挤压在穴内的爱液喷涌而出,你发着抖,小腹一松,一股微妙的臊气在狭窄的浴室中弥散开来。

明明是不情愿的,明明只是为了活下去才这样做的——但禅院甚尔却仅仅只用了两根手指,就让你高潮到失禁了出来。

而且。

在一墙之隔的洋室,只有一两岁的小惠还正在婴儿床上睡觉。

绝对被听到声音了吧。

本来还想给他留下一点好印象的。

你抽了抽鼻子,眼泪啪塔啪嗒地往下流,紧紧地咬住嘴唇,好歹强忍住没有哭出声。

但禅院甚尔自然不可能这种情况下放过你。他本就处在高度兴奋的状态,你倒在地上可怜兮兮一动不动的样子反而激起了他的施虐欲。他挑高眉毛,大概是说了些“忍耐力差”、“脏”之类的话,紧接着捡起被丢在地上的花洒,将散开的水花调成了的集中一束的水柱,粗暴地冲刷起你的身体。

“呃、呜……啊啊、痛、那里、那里不行……!”

这个功能被设计出来本就是为了清洗浴室地板,硬生生地打在人肉身上自然是相当不好受,何况男人还刻意操控着把手,朝你敏感的前胸与小腹冲击,你扭动着身体,手脚并用着想要向后躲避,却是被不耐的男人拉起闭拢的大腿,伴随着你凄厉的惊叫声,直直地对准腿间鼓起的阴阜冲了上去。

“呜、呃……”

你绷直着小腿,指甲用力地扣着地板的缝隙,摇着头又去了一次。男人并没有就此罢休,他嘲讽般地朝你一笑,又说了句什么挑逗的话,继而更恶劣地掰开花瓣,对着阴蒂和小穴又是一通激烈的冲洗,强行延长了你的高潮。

小腹一抽一抽地筋挛着,被刺激的外阴舒服得甚至有些发痛,连续的绝顶让你眼前发白,腰被男人用大掌紧紧地桎梏住,连侧身躲避的机会都被彻底断绝,只能被迫大张着双腿,被迫接受着一次又一次高潮的来临。

直至你倒在浴室的瓷砖上,半昏死过去,眼球上翻,半张着嘴留着口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男人才慢悠悠地关掉了花洒的开关。他低下身,嬉笑着拍了拍你的脸,在确定你还有反应之后,将你整个人翻过来朝向他,扒开大腿架在他结实的肩膀上,勃起的阴茎向前一挺,缓缓地滑入了你被淫水浸透的阴唇之间,对准湿淋淋的穴口来回摩擦,龟头又借着爱液向前一滑,重重地压向了已经被玩弄到红肿肥大的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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