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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是一个被甚尔监禁的故事,2

[db:作者] 2025-08-12 20:07 5hhhhh 6210 ℃

“……”

看着男人缠绕着青筋的狰狞肉棒对准了自己的穴口,你屏住呼吸闭上眼睛,令人绝望的体型差和力量差让你在这种情况下根本不可能有反抗的余地,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放弃抵抗任他宰割。

“…呜……啊……啊啊……”

即使是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但禅院甚尔挺腰没入,撑开瓣膜的瞬间,你的眼泪还是掉了出来。

好胀……

你紧紧地抓着他的手臂,身体像是条死鱼一样僵直。男人似乎对你的态度相当不满,在用力地拍了拍你的大腿示意你放松之后,毫不犹豫地捏住你的腰向前一撞,凶狠地捅向了最深处的花心。

“呜、呃……”

仅仅是把他的东西吞下去大半,就让你扭着臀部呜咽着高潮了一次。男人低低地嗤笑一声,性器在你的子宫口挑弄了一圈,退出来大半后,又重重地顶了回去,在满意地听到你混杂着娇吟的抽泣声后,他伸手顺势将你湿透的睡裙掀上去,继而拉开高你的腿,不再克制地在你的小穴内横冲直撞起来。

男人冲撞得又快又狠,伴随着你的悲鸣声,圆润的龟头毫不留情地一次次顶向你脆弱的子宫,粗壮的柱身粗暴地摩擦着柔软的内壁,随着男人的挺腰不断发出噗嗤噗嗤淫乱的水声,鲜红色的穴肉被一次次地扯出体外,又被狠狠地塞回去,大量的白浆从交合处满溢而出,沿着你被撞得发红的腿根,滴滴答答地落到瓷砖上。

禅院甚尔的体型比你大了不止两倍,轻而易举地就能将你整个人揉进怀里,当他庞大的身躯朝你俯下的时候,迎面而来侵略感甚至让你感到你随时会被他侵吞殆尽。盆骨被顶得酸痛,子宫更是涨得不行——但与此相对的,灭顶般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袭来,你仰起脑袋,小腿无力地挂在他的腰上,被嘲红布满的脸颊上尽是干涸的泪水和鼻涕,失神地望着天花板,紧紧抓着他的后背不知道第几次地被送上了绝顶。

“咕……”

禅院甚尔吐出一浊气,加快了挺腰的速度的同时,粗糙的大掌向上捏住你上下摇晃的乳肉。在掐住奶头,又用力地揉搓了两下乳晕之后。他抬高手,猛地对准你的侧乳,毫不犹豫狠狠地扇了下去。

“呜…!啊啊啊啊啊…!!好痛、痛啊!!”

男人他丝毫没有收力,你这样缺乏锻炼的身体承受他的侵犯都已经是够勉强了,哪里还能接得下天与暴君全力的一掌,白嫩的乳肉上瞬间留下了一块红肿的巴掌印,有些靠中间的地方甚至隐隐还能看到血丝。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让你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穴肉也死死地咬紧了体内的肉棒。

“……”

大约是被你这一下绞得发痛,男人皱着眉头,报复性地又将手掌拍向了另一边的乳肉。伴随着你更加惨烈的哭叫声,他拍了拍你涕泗横流的脸,咧开嘴朝你一笑,压低你的膝盖,让你能够看到你和他的交合处。

你又高潮了。

不知是因为太过紧张,还是剧烈的疼痛让你的身体失去了控制,一大股一大股的淫水从你还被塞着肉棒的小穴中喷涌而出,沾满白沫的红肿的穴肉可怜兮兮地向外翻起,抽搐着不断吸吮着体内的东西。你晕乎乎地看着自己被翻搅得乱七八糟的下体,不由自主地收紧了下腹,男人也挑高眉毛,用手指压着你的花核轻轻一拧,一股淡黄色的液体又从尿孔中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

“本当に変態だなぁ~オマエは。”

他弯下腰,将你的大腿更用力地向下摁压折叠,很快的冲刺起来。

禅院甚尔近乎大半的体重都压到了你的身上,这样的体位让他的肉棒进入得比刚才更深,穴肉被近乎暴力地翻搅着,子宫口又胀又酸,强烈的性刺激让你的意识不断炸裂,身体好像不再属于自己,被完全掌控的恐惧感让你头皮发麻,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咿咿呀呀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脚趾舒服地蜷缩着一团,所有的感官似乎全部集中在了不断吞吐肉棒小穴中,连乳房上的疼痛都好像随之烟消云散了。

“停、呜……慢点、とうじ……とうじ...”

你环住他结实的后背,摇摇晃晃地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被男人操弄得去了一次又一次。连续的高潮让你甚至让你的子宫舒服得有点发痛,你被束缚得无法逃脱,哭喊着想要让他让你休息一下,却是连“停下”的日语都一时间想不起来,只能哭叫着不断喊着他的名字。

在反复的刺激和研磨之下,脆弱的子宫口最终还是被粗暴地顶开,巨大的龟头重重地砸在子宫壁上,很痛,但再此之上的是更加可怕的,像是要将你整个人吞噬掉的极端快乐,你蹬着腿,嘴半张着,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胡乱叫着什么了,脸上糊满了泪水唾液和鼻涕,凌乱的发丝湿淋淋的黏在额头和脸颊上,看上去狼狈又可怜,完全是被玩坏了的模样。

“呼……”

男人舒服地吐出一口气,抽出来半截之后,又一次整根埋了进去——似乎有什么温热的东西灌进了你的肚子里,你颤抖着,迷迷糊糊地又去了一次,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落下,下一秒,突如其来的窒息感如同死神一般毫无征兆地席卷而来。

禅院甚尔用力地扼住了你的脖子,摁住你脖颈两侧的大动脉逐渐发力。

为什么……

男人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异常平静地看着你,明明身体还结合在一起,但他的眸子中却是冰冷得透彻。

你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朝向他,拼命地蹬着小腿,用指甲拉扯他的手掌,想要从他的桎梏中挣扎开来,但显然你的力量在他的面前完全不值一提,在绝望的实力差之前,你很快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要死了……这下真的要死了……

明明都、都已经……

随着肺中的空气愈加稀少,眼前的光景也逐渐变得模糊,你脸色青紫,眼球上翻,口水和鼻涕不断咕噜咕噜地冒出来,急剧缺氧状态让你的身体和大脑反而变得更加兴奋敏感,你绷直着腿,背脊猛地向前弓起,竟然在这种濒死的情况下迎来了今天最剧烈的一次高潮,小腹上下筋挛着,大量的淫水如泄洪般小穴中倾泻而出。

肺部和大脑都痛到不行,朦胧之间,好像听到男人一声意味不明的哼笑,紧接着又一根手指贴上了你的大动脉之上的软骨。

啊……

就这样……

就这样结束了啊……

你绝望闭上眼睛,手臂无力的垂下,准备迎接结末的到来——

“呜、呜哇哇哇哇、哇哇哇哇哇——”

孩童的啼哭声骤然划破了深夜的沉寂。禅院甚尔愣了一下,手上的动作明显一顿,在停滞了几秒之后,他缓缓地将手掌从你的脖颈上移开,用毛巾草草地擦了擦你和他身上的体液,沉默地披起衣服站起来,走回洋室将小病猫一样的儿子从婴儿床里拎起来,丢进了还在捂着脖子拼命咳嗽的你的怀中。

从头到尾男人都没有说一句话,甚至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你们。面无表情地绕开你,从浴室的角落中捡起那把本来回切开你喉咙的长刀,在你惊魂未定的注视之下,如同无心的幽灵一般转身没入了黑暗之中。

“……”

你抽了抽鼻子,狼狈不堪地抹掉脸上的鼻涕和泪水,看着缩在你的臂弯中,垂着脑袋,皱着一张漂亮脸蛋的小惠,终于是放松了紧绷的背脊,低声地抽泣出了声。

好歹——

好歹是活下来了。

虽然很冷,但你实在不敢靠近禅院甚尔的被团,一整个晚上都抱着一个脏兮兮的毯子,瑟瑟发抖地坐在小惠的婴儿床下,直至天亮才靠在墙壁上小憩了一会。醒来的时候禅院甚尔已经不在了,公寓大门依然从外边被紧锁着,浑身上下哪里都在痛,脖颈和乳房的皮肤更是肿胀青紫了一大片,你颤颤巍巍地走进浴室,冲了个热水澡,看着镜子中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扶着洗手台,又委屈地哭了一遍。

你的那件睡裙早就已经破破烂烂被撕扯得不成样子,又另外没有换洗衣物,只好从衣柜里翻出来了几件男人的衣服给自己裹上,又从壁橱里拖出来了两床被褥,有样学样地在角落给自己铺了个小窝。

即使是在白天,公寓内仍旧是阴森森的。玄关处的日历上标记着现在是2004年的早春。惠还是老样子地坐在婴儿床上发呆,愣愣地看着天花板一言不发。

冰箱里有几桶泡面、一盒鸡蛋、几颗发黄的熟菜还有些零零散散的速食视频,最早的赏味期甚至可以追溯到一年半之前,三四个没来得及清洗的脏碗七零八落地堆在水槽里,已经有黑色的小虫在上空盘旋,隐隐散发出着恶臭味。

你洗了碗,又给惠做了一份和昨天一样的辅食,最后用量杯中已经发黑的色拉油给自己煎了个鸡蛋,就着一桶豚骨味的泡面当作是加餐。

在此之后每一天生活如此都大同小异。甚尔并不是每天回家,他似乎在外边还有别的落脚点,有时候忙起来一周也不见得能见到脸。不过,只要他回来都会狠狠地折腾你一翻。他在公寓里几天,你便会被他粗鲁地侵犯几天。

你没有替换的内衣,禅院甚尔也自然不会给你买,哪怕是经期的时候他也只是顺手丢给你一包惠用剩下的纸尿裤。因此,大多数时间,你都只能里边中空着穿着甚尔的衣服在家里活动。他的衣服比你不知道大了几个码,粗糙的毛料磨蹭着被他玩弄过头的乳头相当不舒服——然而,除此之外你并没有任何选择,如今的男人控制着你的一切,你的生死不过都是在他的一念之间。你在他跟前实在是太渺小了,不仅是力量差,你在这个世界举目无亲,即使是就这样消失了,也根本不会有人在意。

不穿内裤的状态自然是方便了禅院甚尔。只要他想要了,无论是在进食,睡觉,做家务,甚至是在照顾惠的途中,他都可以扯开你的衣服,随时随地的侵犯你。

你和他语言不通,即使被操得受不了了,也根本无法永日语说出完整的句子,只能一边哭喊着用指甲紧紧地抓着他的背,一边不停地重复着他的名字,和零碎的几句从AV中学来的单词。

他从不顾及你的感受,在年幼的惠面前被强行操到失禁也并不是什么少见的事,前边的穴肿到不能用了就开发屁股的。后穴被男人那根埋珠的巨型肉棒第一次侵入的时候,你甚至捏着床单干呕了出来,鸡蛋大小的龟头穿过甬道,重重地顶开了深处的结肠。肚子里又痛又胀,好像要被戳穿了一般,狰狞的性器隔着一层薄薄的软肉内脏翻搅得乱七八糟,伴随着排泄感的强烈快乐不断沿着背脊蔓延到全身。你哭叫着,拼命挣扎着想往前爬走,他倒也不追,好整以暇地看着你像狗一样匍匐着,一点点把体内的东西吐出来,又在你即将逃脱的瞬间,捉住你的脚踝,狠狠地拖回自己身边。

“呜、呃、啊啊啊……!太深、那里、呜哇……”

粗大肉棒猛地碾过肠壁,整根重重地撞向深处,与此同时,男人还报复性地抬起手掌,扇向了前边已经被淫水浸透的阴阜。在软烂的花穴口外边按压了几下之后,并起三根手指插进了深处。

前后两穴分别被肉棒和指节填满,这家伙还叫坏心眼地一边用手指摩擦阴蒂头,一边隔着肉棒刺激前边的花核根部。你腿根抽搐着,蜷缩着脚趾连续去了两次,你抬起头,嘴里咕噜咕噜地好像被口水呛住,过头的性刺激让你的大脑一片空白,撑在他肩膀上手臂无力地滑落,彻底放弃的任凭他索取你你的身体。

不间断的掌控和性暴力让你的情绪越来越低落,也逐渐越来越和社会脱节中。当他作为纸片人的滤镜消失之后,你对他剩下的只有服从和恐惧。

禅院甚尔偶尔会把任务对象带到公寓或者隔壁的空房间。

进过这间屋子的外人,除了你和偶尔会来露个脸的孔时雨以外,似乎还没有一个能活着出来。

他从不和你避讳自己的工作。甚至有一次还将一个中年上班族模样的任务对象带回了家里。那时候你正在给小惠准备晚餐,只觉得奇怪,但还是穿着围裙,给他倒了杯茶。

中年男人看上去话不多,一直在擦汗,你把茶杯递给他的时候他还有些不好意思地对你笑。然而下一秒——伴随着一声清脆声响,他的面部在你眼前骤然变得扭曲,紧接着大量黏腥液体从他头上出现的血洞中炸裂而出。

随着对方的身体在你惶恐的眼神中轰然倒下,你看到了站在他身后,正摇晃着手枪,轻松地吹了声口哨的甚尔。

他就和他那把做了消音处理的手枪一样,蛰伏在暗处,悄无声息地取人性命。

血和脑浆飞溅的场景让你恶心得想吐,却又在男人的淫威之下捂着嘴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禅院甚尔拽着尸体的一只脚进了浴室,西服布料摩擦着老旧的木地板吱吱嘎嘎的,从里边传来了像是刀切割肉和骨头的恐怖声音。

大约是已经见惯了这种场景,坐在边上玩积木的惠从头到尾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安静得让人毛骨悚然。他面无表情地看了看已经被吓到浑身发抖的你,绿色的瞳孔中毫无神彩,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口。

你冲上去,紧紧地抱住了他。幼子身上的微弱但又安稳的温度稍微让你平静了一点。你将脑袋靠在他柔软的肚子上,紧紧地咬着嘴唇,无声地掉了几滴眼泪。

晚些时候,孔时雨也晃晃悠悠地出现在了门口。他显然从甚尔那里知道过你,咧嘴露出一排被烟熏得发黄的牙齿,操着别扭的粤语和你打招呼。

“……”

你抱着惠,瑟瑟发抖地蜷缩在角落,你没想到甚尔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还把门虚掩着,慌张地看着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孔时雨多看了你一眼,他吐了口烟圈,以为是自己说得不够标准,摇摇脑袋,低头便也钻入了浴室的小门当中。

在这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你甚至都不敢独自一人进入浴室。

你不知道这个屋子死过多少人,这个世界中是有诅咒和咒灵的,一点点的瓷砖缝里的蛛丝马迹,都会看得你胆战心惊。尤其是晚上,肚子里涨着尿,翻来覆去都不敢起床去上厕所,被身后的男人捉着腰用手指一抠,便淅淅沥沥地全部喷了出来。他还会抱着你,用把尿的姿势一边抽插一边将你带到马桶附近,肉棒一个重重的挺入又完全抽出,满意地看着你扭着腰,挣扎着高潮到失禁的凄惨模样。

你不是没有想过逃走。在被关起来半年左右的时候,你穿上他的衣服,偷拿了几千日元,借机逃到外边。蓬头垢面一路靠着和比划找到了附近的电车站,想要逃到高专,求助于五条悟和夏油杰——

然而东京高专作为一般人眼中的山中宗教学校,实在是很难有人知道具体地址,你日语又不好,比划了半天都说不清楚,好不容易找到个中国的留学生帮你上网检索,禅院甚尔又像幽灵那样,笑眯眯地出现在了你的身后。

你没有听懂男人是怎么和对方交涉的,只记得那个人匆匆地朝你们点了点头,便转头离开了。你看着满脸营业模式的笑意,眼睛中却冰冷无比的禅院甚尔,慌张地伸手想要去抓她,却是被男人捏住手腕,拽向了他的臂弯之中,紧紧地按着你的背脊,好像要把你揉烂在身体里那样。

“俺が居ねぇと、オマエが——”

他咬着你的耳朵,一字一句地和你说道,“生、き、て、け、ねぇ、だ、よ。”

这次的惩罚可谓是你不愿回忆起的噩梦。子宫和屁股灌得满满的,尿孔被用塞子死死堵住,你实在是憋得难受,肚子稍微摇晃一下都能听到水声,舒服到令人甚至产生生命威胁的性刺激让你在瞬间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你用力推开他,一瘸一拐地想要往大门的方向爬,紧接着伴随着喀嗒一声,突如其来的剧痛从你的脚踝处传来。

“好痛、好、好痛……啊啊啊啊!”

扭断人类的踝骨对于天与暴君而言就像折弯一根筷子那么简单,你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悲鸣声,涕泗横流地抱着腿狼狈地在地上翻滚着,男人从头到尾没有说话,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你,在你稍微从疼痛中缓过神来之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你坐上去。

你抽了抽鼻子,终于放弃了无谓的抵抗。无力地拖着伤腿,颤颤巍巍地爬到了他的身边,像只宠物狗那样摇着尾巴,讨好般地亲吻向他抚上你脸颊的手掌。

他的手心温度很高,上边还留有常年握刀磨损而出的茧疤。你抬起头,将最脆弱的脖子暴露在他跟前,感受着男人的大掌磨过你的脸颊、下巴的粗糙大掌,竟然莫名地觉得有些舒服。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你不明白。也并不知道禅院甚尔心中所想。

他最近回来得似乎频繁了,心情好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对你温柔过,你做饭的时候也会打下手,做爱的时候偶尔会帮你口交,生病了会粗鲁地照顾你,偶尔也会给你带零食和甜品——

禅院甚尔说得也许的确是没错的。

现在的你,离开了他,在这个世界可能是真的活不下去了。

事后禅院甚尔用手臂搂着你,看着你蜷缩自己怀里呼吸平稳的样子,在这一刻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虽然最开始的确只是想要把你杀死才带回的家,再次放过你也不过是想让你来照顾惠——但现在,他实在是享受太这种你无法离开他的感觉了。

他从来都是被人当作不需要的透明人的。无论是童年在禅院家,还是辗转在人世间,他尝尽了世俗的凉薄之苦。

他的一生是不断失去,不断抛弃的一生。

作为术师他是失败的,作为一个“人类”、一个“父亲”,他也是失败的。他从最开始就不被人所需要,即使曾经因为那个女人的出现而出现了些许转机,但即使是这点渺茫的唯一的希望,也如同彗星般转瞬即逝。

但是啊——哪怕他的身边就是地狱,你也无法离开他。

就算把你捏死也没有人会知道,语言不通的你在这个世界寸步难行;现在只有你只能依靠他一个人,如果没有他,你也许根本就存活不下去。

这个世界上是需要他的,仅仅是想到这一点,禅院甚尔的心情就变得很好——并且在此之上,他想起来,在捉住你的第二天他因为觉得你那手机新奇,以为是什么新出的游戏机,想着要拿去给孔时雨卖掉的时候,意外地和他一起看到了里边的内容。

虽然很多网络用语看不太明白,但在韩国警署沉浮多年的诅咒师中介还是根据图片,逐渐还原了你可能的身份——与他们自己作为漫画角色的立场。

两个人同时沉默了。

按照过去的禅院甚尔,在听到这种说辞的时候,一定会不屑一顾地嘲笑一番,想问孔时雨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才会把这种国中女生都不相信的东西拿出来和他讲。

但是——图片、视频,各种无比真实的设定文件,间接证据实在是太多了。男人也不是和社会脱节的人,这种次文化群体他多少也是有些了解的——

无所谓了。

他腹诽道。

这狗屎一样的人生全都是胡编乱造的故事,也不是什么坏事。

他低下头,轻抚着你的脸,粗糙的指腹抚摸着你的脖颈。

他在你眼中似乎重要又似乎不重要——承认他的强大,为他的境遇感到惋惜。嘴上对此抱有同情,却又再次之上用另一种手段,在本来的故事之上继续恣意蹂躏他的人生。像神明一样,傲慢地审视他的伤口,自以为是地将他长年的悲剧与苦痛归结为寥寥的几段文字。

而这样的家伙,现在却被自己压在身下,身处在和自己同样的地狱之中——甚至连生死都掌控在他的一念之间。

你除了他以外一无所有——就像他确信惠在回到禅院家之后会比现在更好那样,你没有他之后,甚至会过得比现在还糟。他能够轻而易举地便得到全部的你。

禅院甚尔没有念过什么书,也没被什么人依靠过青睐过,以他贫瘠的认知,他并不理解这种感情是病态的。

于是便放任自己对你极力所求,直到这种扭曲的独占欲,一点点地填满了男人内心深处渴望着的自尊心。

好像这样也不坏。

“……あぁ、よかったな。"

他闭上眼睛,在你的脖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陷入了梦乡之中。

忘记写进去的后日谈:

因为这时候甚尔已经有了“你”来照顾惠,所以津美纪妈妈不会出现了。因此他不会像原作那样改姓伏黑——但是因为他有记得“你”叫过他“伏黑甚尔”,所以后来就一时兴起,给本来是黑户的“你”上了个伏黑姓氏的日本假户籍,顺势入赘,和惠一起改姓了伏黑,彻底脱离了禅院家。

也算是圆回了原作线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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