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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拉的SM生活(第五部) - 1,2

[db:作者] 2025-08-12 20:06 5hhhhh 5280 ℃

  「哈哈,你们这对姐妹可真逗。」

  我开着小方的玩笑,却没想到一语成谶,小方后来居然真的作了方总的女奴,这已经是后话了……

  回到主题,离开的日子终于到了,我乘飞机越过大洋,来到了美国。

  美利坚合众国,一个自由之邦,一个受到上帝保佑的国家,星条旗高高飘扬,自由之花遍地开放。

  如今,我踏上了这片自由的热土,开始了我的异国生活。

  阿尔法集团的总部位于纽约,我们律师团的常驻地也在此。

  纽约是一个极度喧嚣和嘈杂的大都市,并不适宜居住。

  阿尔法集团对我们律师团成员非常优厚,给我们每个人都配了车,还为我们在纽约周边的小镇租赁住房,供我们居住。

  我的住处位于纽约十几英里外一个叫纽斯凯特的小镇,这个小镇的总人口只有三千来人,不到一千户人家,是一个非常宁静祥和的小镇,据说已经三十多年没发生过刑事案件。

  小镇的主干道是一条东西向的长街,我和一名同为中方律师团成员的女律师合住的别墅就位于长街的最东头,从我们居住的别墅向南拐,很快就能进入国家公路。

  小镇的居民非常友好,一个周末的上午,几名家庭主妇找上门来,将她们自制的甜点送给我们品尝,又邀请我们参加小镇居民特地为我们举办的接风Party。

  我们欣然应邀,参加了这个Party,与小镇居民们联欢,共进午餐,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周末午后。

  美国人非常守时,也非常注重人权,极少让我们加班,所以一到周末我们就能得暇。

  小镇的西头有一家小酒吧,每到周末我都会去喝上两杯,以打发单调的生活。

  每次去酒吧都会有人向我搭讪献殷勤,以男士为主,偶尔也会有女士,我知道这些女士都是象我一样的拉拉,不过她们丝毫没有扭捏,因为在美国,人们对同性恋非常宽容,暴露自己是同性恋并不是一件值得羞耻的事。

  这种劳逸结合的生活持续了三个多月,我渐渐有些不安分了,受虐的欲望在我心中膨胀,我想,也许该找一名美国女主来调教我,开始一段异国的SM情缘。

  于是我在网上搜索,找到了一个以SM为主题的BBS。

  我在BBS公布了自己的部分资料,简单介绍了自己的情况和性取向,也描述了自己希望找的S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不久,一个网名叫瑞贝卡的女S进入了我的视线。

  她符合我的一切要求:单身,纯拉,有强烈的施虐倾向。

  我们开始就SM的话题进行交流,令我吃惊的是,瑞贝卡在言谈间流露出高度的侵略性和控制欲,每次和她交流都让我觉得很兴奋。

  于是我们开始语音和视频聊天,甚至发展到互留手机号码。

  从视频看来,瑞贝卡非常年轻貌美,我们决定约个时间见面,将我们的SM情缘从网络发展到现实。

  又是一个周末,我驱车来到距纽斯凯特三十英里处一个叫「木桶镇」的小镇,去赴与瑞贝卡的现实约会。

  当我驱车来到木桶镇时,离约会的时间还早,于是我便把车泊好,在木桶镇里闲逛起来。

  木桶镇比纽斯凯特更加热闹和繁华,街道上人流不少,当我逛了一会儿之后,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仔细想了想才明白不对劲在哪。

  这个小镇的街道上几乎见不到几个男人,都是以女性为主,这是为什么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摇摇头,继续闲逛。

  大约上午十一点左右,我来到我与瑞贝卡的约会地点——

  白石咖啡馆。

  推开咖啡馆的门,我信步走入,找了一个座位坐下,点了一杯咖啡品啜着。

  此时正是早餐之后,午餐之前,咖啡馆里的人非常少,一个红头发的女人盯住我看了一阵,起身结账离开了。

  百无聊赖的我边喝咖啡,边看起咖啡馆里的电视来。

  电视里播放的一则新闻引起了我的兴趣:丹麦警察总局的女局长艾特薇最近卷入了一桩桃色新闻:有记者拍摄到她和她的同性配偶妮娜经常出入一家位于哥本哈根皇后大道的女同SM俱乐部——

  红树林俱乐部。

  这则新闻播出后在丹麦引起了轩然大波,很多社会公众指责艾特薇夫妇参与了非法性交易,要求艾特薇辞职,甚至还有人爆料出艾特薇嗜好钻石,那些向她行贿的人都不给她钱,而用钻石代替。

  但艾特薇的态度异常强硬,她认为自己喜欢SM只是个人癖好,他人无权干涉,而自己自始至终也并未参与任何性交易,至于有人用钻石向她行贿,那也是凭空捏造。

  由于丹麦是一个宽容的法治社会,司法部门经过调查后也找不到艾特薇从事性交易或接受贿赂的确凿证据,所以她的官位始终稳如泰山。

  看到这则新闻,我发出了会心的微笑,看来这世界上与我有相同性取向的人还大有人在,我并不孤单。

  正在沉思间,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站在桌子对面对我微笑道:「我可以坐这里吗?」

  「当然可以!」

  我微笑着做出手势,邀请她入座。

  于是这位中年女人坐到了我的对面。

  「你是同性恋吗?」她刚一落座就这么问。

  「为什么你会认为我是同性恋呢?我身上有什么同性恋的特征吗?」我反问道。

  「这个镇子的居民绝大多数都是女同性恋,所以我猜你也不例外。」对方平静地说。

  「哦?这个镇子的居民绝大多数是女同性恋?难怪我在这个镇上很少看到男人。」我吃惊地说。

  「看来你是第一次来木桶镇。」

  中年女人说:「这个镇的女权主义传统源远流长,按照传统,镇长、警长等职务都一直由女人担任。几十年前,这里的常住居民不到一千,后来慕名来定居的女同性恋越来越多,这里就成了一个女同性恋的定居点,在此地居住的,不是女同性恋就是她们的家属,男人通常很难找到他们自己的位置。」

  「哦,那你也是女同性恋吗?」

  我反问中年女人。

  「当然是,我在木桶镇已经住了十几年了,不过直到现在还是单身。」

  中年女人说着以手支颐,凑近了凝视着我赞道:「你是我见过的最美的女孩!我一直觉得东方女孩的面部轮廓最好看,我很倾慕她们,甚至幻想自己来世可以作一个东方女孩,呵呵……」

  中年女人说着笑了起来,我也报以微笑。

  接下来,我们聊了许多关于木桶镇的话题,直到中午时分,她才告辞离去。

  此时早已过了与瑞贝卡的约会时间,我拨打她的手机,却发现她关机了。

  我点了份套餐吃着,饭后继续拨打瑞贝卡的手机,却发现还是关机。

  一直等到下午三点多,我确定瑞贝卡已经不会再来,这才怅然若失地踏上了归途。

  此后,我再也没有联系上瑞贝卡,她仿佛人间蒸发了,让我怀疑之前与她在网上的相遇不过是一场春梦而已。

  我只好把全副精力投入到工作中去,借此忘却这段充满失落感的回忆。

  时间又过去了一个月,我重复着单调的工作和生活,一切都似乎按照预定轨道在运行,如果说有什么不正常的,就是这段时间里我总觉得自己在被人跟踪和窥视,但凝神分辨却又找不到切实的证据。

  「也许是自己工作太紧张,产生了错觉吧?」我忖道。

  又到了周末,晚上八点多,我来到纽斯凯特镇西头的那间小酒吧,喝着鸡尾酒,与酒吧里的闲人们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聊着天。

  大概晚上十点,我离开酒吧,向自己的住处走去。

  就在我走到镇中心时,那种被人跟踪和窥视的感觉又浮现在心头,让我忽生警兆!

  猛地回头,发现两个小孩嬉戏追逐着越过我,向前跑去。

  我长吁一口气,摇了摇头,看来自己还是太紧张了。

  我从镇中心慢慢踱到镇东头,却不知纽斯凯特三十年没有发生过的刑事案件即将降临到我的头上……

  前方有个岔路口,往南通向国家公路,往前是一条竹林间的小径,穿过这条小径就到了我的住处。

  我走到岔路口,发现那儿停着一部带封闭式货仓的小卡车。

  我并未过多留意,举步向竹林小径走去,突然间,一支强壮的臂膀从身后搂住我,一块毛巾样的东西捂住了我的脸,紧接着我就天旋地转,人事不省……

  等我悠悠醒转时,我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地半躺在一张刑椅上。

  双手被刑椅扶手上的几个铁箍铐住,双脚也屈膝张开,被铁箍铐在从刑椅延伸出的金属支架上,手脚都纹丝动弹不得。

  在我面前站立着两个裸体女人:一个是三十来岁、高大健硕的黑人,她长得浓眉大眼,鼻直口方,披着满头的散辫,神情略显呆滞,犹如一只母黑猩猩。

  还有一个是中等个头的白人,约莫五十来岁,只见她烫着卷发,四肢粗壮,一身肥白的横肉;满身火红的毛发,从头发到腋毛,再到阴毛,都是火红色,甚至连身上的汗毛也是火红色的;她额高,脸短,眼窝深,嘴巴阔,棕色的眼眸闪烁着幽光,嘴唇涂得红艳艳的,乍一看如同女巫降世!

  「你们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强抑着大祸临头的感觉,声音发颤地问道。

  「哼哼哼哼……」中等个头的白种女人发出一串低沉的笑声道:「我是一个了解你的人,一个你早就认识的人。」

  「了解我?我认识?你胡说!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这个女人的外表和声音给我一种说不出的淫邪之感,令我从心底里害怕。

  「我就是……」白种女人正要将她的身份告诉我,我脑海中蓦然灵光一闪,惊悚道:「对了!你……你就是白石咖啡馆里那个红头发的女人!」

  「咯咯咯咯……」白种女人仰天大笑,半晌才凝声道:「不错,你的记忆力倒很好,那天我是特地到白石咖啡馆等你,好摸摸你的底。不过,在那之前,我另外还有一个身份,是你的熟人,不知你猜不猜得到?」

  「谁?」

  我的脑子飞快运转着,似乎想到了什么,却又无法锁定。

  「我就是瑞贝卡!」

  白种女人石破天惊地来了这么一句。

  「什么?不可能!我和瑞贝卡视频通过话,她的样子,她的声音,我都记得,跟你完全不一样!」我叫道。

  「哼哼,你所见到的瑞贝卡不过是我雇来的替身而已,她跟你的对话都是我在幕后操控!」

  白种女人凑近我的脸,注视着我的双眼道:「我用瑞贝卡的身份套出了你的性癖好,你在白石咖啡馆露面之后,我又对你展开了跟踪调查,摸清了你的身份和底细。作我的女奴吧,叶,我们是最般配的一对!」

  外面漆黑一片,没有路灯,从模糊的景物看上去,这里是郊外,离木桶镇的中心恐怕还很远。

  我向前奔跑了一段时间,发现前面有一栋篱笆环绕的木屋亮着灯光,便越过篱笆扑到木屋门前拍打着木门呼救。

  木门开了,一个身材高大、扎着马尾辫的中年白种女人出现在我的面前。

  「救命,救命!有人绑架我……我刚逃出来,她们还在追我!」我语无伦次地说。

  「别害怕,我是木桶镇的警长,有什么话进屋慢慢说。」

  「警长?太好了!事情是这样的……」

  我跟随警长进入屋内,将史黛拉绑架和淫虐我的经过跟警长大致讲了一遍,警长脸上露出凝重的表情:「你说绑架你的人叫史黛拉?是不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红头发女人,她还有一个叫艾玛的黑人女佣?」

  「对对对!就是她们!」

  我连连点头,一心盼望警长能马上将她们绳之以法。

  「那我现在就打电话叫人。」

  警长如我所愿地拿出手机开始拨号。

  「非常感谢。」

  我以为警长马上会叫值班警员来处理此事,便向她连连道谢,还欲与她握手,长着一张冷峻面孔和锐利双眸的她却没有理会我。

  正当我讪讪地收回手时,眼角的余光突然发觉屋子的一角跪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定睛一看,只见这女人脖子上套着狗项圈和狗链,一副SM女奴的打扮。

  我的心中隐隐然升起不妙的感觉,耳中还听到警长的通话声:「哈喽,史黛拉吗?有个光着身子的黄种女人自称是从你那里逃出来的,她现在在我这里……对,你马上过来,我帮你扣住她。」

  「不!」

  我尖叫一声就想夺门而逃,却被女警长一把抱住……

  她从兜里迅速掏出一副手铐,将我双手反铐住,又把我推向那个赤身裸体、脖子上套着狗项圈的女奴道:「母犬安妮,帮我看好她。」

  「是,主人!」

  安妮驯服地遵照女警长的命令起身揽住我,在我耳边低语道:「别害怕,你会习惯这里的。起初我也和你一样,想逃跑,可在无数次的失败之后我发现:我的思想和行动都瞒不过主人,她能看穿和掌控我的一切,这恰恰就是我梦想中的主人。史黛拉也曾经调教过我,她同样是一位好主人,相信我,木桶镇是你的最好的归宿!」

  安妮犹如催眠的语气把我弄得一阵恍惚,但我随即就清醒过来:我到美国来是为阿尔法集团打一场反倾销的官司,这场官司将在很大程度上决定我的前途,我可不想因为SM的爱好而失去独立以及自己的事业。

  我拼命想从安妮的怀里挣脱出来,她死死搂住我不让我如愿。

  正在这时,史黛拉推门闯了进来,她面沉似水,双手叉腰,冷冷地打量着我。

  看见史黛拉,我也不知从哪来的力气,猛地挣脱安妮的纠缠向门外冲去,史黛拉和女警长都袖手未动,似乎知道我不可能逃脱。

  果然,当我冲到门边时就象碰上了一堵墙,被弹回来,跌坐在地。

  只见门口直直矗立着一个黑人女子,犹如一尊黑色女金刚,正是史黛拉的黑人女佣艾玛!

  我绝望地挣扎着爬到史黛拉脚下央求道:「史黛拉,求求你放过我,我不想玩SM了,我想回到正常人的生活。」

  史黛拉俯视着我,棕色眼眸不带一丝感情,她连连摇头,叹道:「叶,你以为我会那么不小心地让你逃走吗?实话告诉你,我是在故意考验你,看你能不能诚实地面对你自己。遗憾的是,你没有通过考验。为什么要自我欺骗呢?你明明下贱,喜欢被我凌辱和虐待,却硬要装出一副自尊的样子,还想懦弱地从我身边逃走。你是一个说谎者,一个骗子,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惩罚你,让你认清你自己。」

  史黛拉说着冲艾玛打了个响指道:「艾玛,把她带走!」

  艾玛毫不犹豫地将我扛在了她的肩膀上。

  史黛拉又与女警长握手道:「谢谢你麦琪,如果不是你捉住了她,我还要多费一番手脚。」

  「很高兴能与你合作,调教人形犬。」

  名叫「麦琪」的女警长也向史黛拉致意,又问道:「我能看看你是怎么调教你的人形犬的吗?」

  「当然可以!」

  史黛拉甩甩头,示意麦琪和她一起走,于是史黛拉领头,艾玛扛着我紧随其后,麦琪牵着安妮走在末尾,我们一行五人向史黛拉的住宅方向走去。

  我明白,史黛拉如此盛怒,一旦回到她的家,我一定会面临她严厉无比的惩罚,所以我一路被艾玛扛着走,一路凄厉地大声呼救,史黛拉和艾玛不知为什么对此并不介意,任由我在这寂静的夜晚叫喊。

  也许是我的呼救声惊动了上帝,当我们经过一栋宅院时,屋里的灯应声亮了,一个老年妇人披着衣服打着手电走了出来。

  「救救我,夫人,求你救救我!」

  我见自己的呼救声奏了效,连忙一叠声地继续求救。

  老妇人用手电照着看了我一眼,又用手电照着史黛拉道:「是史黛拉吗?」

  「是我。埃里克森夫人,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

  「我也是。」

  名叫埃里克森的老妇人和史黛拉拥抱着互拍对方的背脊,样子很亲密,我的心却一直往下沉。

  只见埃里克森夫人和史黛拉见礼毕,又走到我面前,将手电光对准我,向史黛拉问道:「这是你的女奴吗?」

  「没错,我们在玩捕猎者的游戏。」史黛拉答道。

  「啊哈哈哈……」埃里克森夫人拍着我的面颊大笑道:「相信我,奴隶,史黛拉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主人,跟着她是你的最佳归宿,你也会给这里的人带来快乐的。」

  眼看自己拼命呼救引来的人转瞬间变成了加害自己的帮凶,我几乎要晕阙过去:天呐!

  这究竟是怎样一个邪恶的小镇!

  艾玛扛着我回到地牢,和史黛拉一起把我五花大绑地仰面吊缚到一张刑架上。

  随后,史黛拉消失了一段时间,过了一会儿,她推着一部小推车来到我的身畔。

  小推车上放着几个托盘,托盘中飘来一股浓烈的酒精气息。

  史黛拉从一个托盘中捻出一枚又粗又长的银针,举到眼前仔细看了看,又斜睨了我一眼。

  我们目光相遇,触到她溢满淫邪之色的眼神,我的心中一阵发紧……

  史黛拉又从另一个托盘中捻起一团沾满碘酒的药棉在我的乳头上擦了擦,然后一手扯着我的这边乳头,一手捻着银针刺下……

  「啊……」

  我发出一声惨叫,银针把我的乳头刺了个对穿!

  史黛拉面不改色,又捻起一枚银针和一团药棉,用药棉在我另一侧的乳头上擦上碘酒。

  「不不不,史黛拉,求求你别这样!」

  我连连哀告,但史黛拉置若罔闻,手起针落,在我的惨叫声中又把我这一侧的乳头刺了对穿。

  现在,我的两边乳头分别扎着两根银针,史黛拉再次捻起一枚银针,一团药棉,又把淫邪的目光移向了我的阴唇。

  我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瞬间明白了她的意图,不由哭泣道:「史黛拉,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可惜不管我怎么求饶,史黛拉都不为所动,她不慌不忙地将浸满碘酒的药棉在我阴唇上擦了擦,一股沁人的凉意顿时荡漾开来。

  她手举银针缓缓逼近我的阴唇,一点一点地刺入……

  我扭动着身体声嘶力竭地嚷道:「不要,不要!啊……」

  在我的惨呼声中,史黛拉手中的银针已把我的一侧阴唇刺穿,她毫不停顿地继续推针,用这枚银针将对面的阴唇也刺穿。

  随即,她再度拿起一枚银针,在靠下点的位置又把我的两侧阴唇刺了个对穿。

  史黛拉从一个托盘中拿出两只电动毛刷分别递给警长麦琪和她的女奴安妮,让她们打开电动毛刷刷我的足心。

  我的吊姿是仰面朝天、屈膝张腿,所以她们可以很轻松地站在两侧刷到我的足心,刷得我奇痒难耐,又哭又笑,不断抽搐着发出尖叫,每抽搐一下就会带动银针在我肉中攒刺,疼得我发出更尖利的叫声!

  我以为已经难受到顶了,没想到是史黛拉还有第三弹,她从托盘中拿出一截空心管。

  这截空心管从侧面看是一个「T」字型,一端外径大,一端外径小。

  大的那端很短,大概只有半公分,小的那端约莫有四到五公分长度,整截空心管都被打磨圆滑。

  史黛拉将空心管的小端缓缓推入我的菊蕾,而大端恰好起到一个止推和定位的作为。

  她又从托盘中拿出一根带凸粒的软胶棒,从空心管的内孔中探入我的菊径,轻轻抽插旋转起来。

  一股我平生从未经历过的难以形容的奇痒从腹腔中泛起,我嘶喊着,眼泪和鼻涕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全身都剧烈痉挛着,银针也攒刺得愈发厉害!

  我哀求,哭喊,挣扎,都不能让史黛拉罢手,软胶棒在我菊径中不断抽插旋转,终于,一道热流喷薄而出,我居然在这非人的折磨下潮吹了!

  史黛拉用手指蘸着我潮吹的蜜露抹到我的脸上说:「看看,你就喜欢我虐待你,现在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你本来是一个不知廉耻、喜欢受虐的贱货,却硬要冒充淑女,我的存在,就是要让你认清你自己。」

  史黛拉说着吻了过来,而我居然也忘情地与她激吻在一处……

  好半天,史黛拉才放开我道:「既然你认错了,接下来我要好好奖赏你!」

  她从小推车的托盘中拿起一支假阳具系在胯下,站到我的臀后,假阳具一下顶入我的花径中急速抽动,不久就让我再度登临高潮。

  史黛拉干完我,又将一支假阳具递给警长麦琪道:「麦琪,你来。」

  麦琪也不客气,飞快地戴好假阳具开始干我的后庭,假阳具在我的菊径中狂暴地抽动着。

  「噢……唔……」

  我纵情呻吟,经过史黛拉严酷的穿刺调教,我彻底丧失了自尊和反抗的勇气,索性恣肆地享受起她们的轮奸来。

  史黛拉,艾玛,麦琪,安妮,四个人轮流干我,带给我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对我的多人调教结束后,史黛拉把我从刑架上解了下来。

  麦琪对安妮说:「母犬安妮,你今晚就留在这里,好好教教她怎么作一条合格的人形犬。」

  「是,主人!」安妮驯服地跪在麦琪脚下应承道。

  等她们走后,安妮拥住我久久地吻着,劝慰道:「觉悟吧,叶,你永远也无法逃出她们的手掌心。这个小镇组织之严密远远超出你的想象,任何有损小镇声誉的事都会遭到镇民们的联手打压,你所看到的只是冰山一角。不仅是我的主人,——」

  我注意到,安妮提到她的主人——警长麦琪——时,语气中透着深深的敬畏——

  「连镇长都是史黛拉一伙的。以前我象你一样,也想从这里逃走,她们象猫戏老鼠一样故意放走我,又来抓捕我,玩捕猎者的游戏,每次被抓回来之后我要遭受难以想象的酷刑,就象你今天所经历的一样。无数次的失败后我终于绝望了,也想通了:既然无法逃脱,那么与其在痛苦中煎熬不如放开怀抱尽情享受。麦琪和史黛拉都是难得的好主人,被她们调教是我们的福分。对于象我们这样的人形犬来说,听话,听话,再听话,是我们唯一能做的。叶,你会成为一条好母狗的,相信我,你有这种潜质。」

  安妮说着轻抚我的背脊,犹如对待一条真正的宠物犬。

  听了她的话,我的蜜地不知怎么也泛起一抹湿意,也许是安妮的话激发了我的受虐欲吧。

  我们激吻,疯狂地缠绵、做爱,直到很晚很晚……

  第二天,安妮牵着我爬到史黛拉面前,跪下来对史黛拉道:「史黛拉女士,我已经说服了叶向您表白。」

  说着一扯我颈间的狗链道:「母犬叶,快向主人表白。」

  我连忙爬前几步,按照安妮事先的吩咐恭敬地对史黛拉说:「主人,请原谅我之前的冒犯。我已经想通了——不,应该说,我根本不配想才对,作为母犬,我只有服从的权利。有您这样高贵的女士作我的主人,是我的福分,我应该无条件地服从您,请接受我卑贱而忠心的膜拜。」

  我把头伏到史黛拉脚上,舔着她的高跟皮鞋。

  「嗯,非常好,你的心意,主人明白。」史黛拉摸着我的头发道。

  她向后退到沙发上坐倒,我轻轻脱掉她的高跟鞋,舔着她的足心,又将她的脚趾头含在口中啜吸,用极尽谦卑的态度服侍着她,让她不断发出满足的叹息。

  经过安妮昨晚的一番攻心劝慰,我已经彻底想通:既然根本无法逃脱史黛拉的魔掌,与其徒劳挣扎,还不如在她的调教下尽情享受一番SM的乐趣。

  此后一段时间,史黛拉每天都将不锈钢环穿到我被银针刺穿的乳头和阴唇上的孔洞中,让孔洞在伤口愈合的同时保留下来。

  几天之后,我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史黛拉将两个乳环、四个阴环分别穿到我的乳头和阴唇上,又将六个铃铛分别挂到六个环上。

  这样,每当我有所动作时,挂在乳头和阴唇上的六个铃铛就会「叮铃叮铃」响个不停。

  史黛拉开始带我走出户外,让附近的住民们认识我。

  据史黛拉介绍,住在附近的都是一些象她一样有钱的女同性恋,而且都是SM爱好者。

  换言之,木桶镇的这片区域就是拉拉SM爱好者的定居点,这里SM之风盛行,我的到来必将给这里增加更多的娱乐元素。

  大清早,史黛拉牵着我爬出院子,来到外面。

  她穿着一套SM女王皮装,胯下系着一支假阳具,随着她款款扭动的步伐一颤一颤的。

  我光着身子四肢并用地爬行,脖子上套着狗项圈和铁链,铁链攥在史黛拉手里。

  挂在我乳头和阴唇上的六个铃铛随着我四肢的移动不断发出「叮铃叮铃」的清脆铃声,虽然是行人稀少的清晨,还是引起了一些过往行人的注意。

  有的女人与史黛拉轻松地打着招呼,又瞅瞅趴伏在地的我,摇头嬉笑着走远了。

  也有好事的在跟史黛拉打过招呼后把话题引向我,甚至将我嬉戏逗弄一番。

  还有几个更好事的女人直接问道:「史黛拉,这是你新收养的人形犬吗?」

  「Yes,射Is。」史黛拉笑道。

  「Oh!射』S so beautiful!」

  女人们赞美着我,俯下身摸着我的脑袋和背脊。

  其中两个女人蹲到我的面前,抚着我的脸蛋说:「史黛拉,我们可以玩玩她吗?」

  「请便!」史黛拉大方地说。

  两个女人相视一笑,吻了过来。

  她们轮流把舌头伸到我口中搅吸,手指也探到我的下体玩弄,把我弄得口水和蜜露横流,另外几个女人也蹲到我的身边,抚玩着我的身体……

  在用嘴和手指把我弄出几波高潮后,女人们显然也来了情绪。

  「史黛拉,我们想干她。」她们提议道。

  「当然可以,很乐意让我的人形犬取悦你们。」史黛拉优雅地说。

  女人们推搡着我,将我拖入路旁的小树林,让我扶着一颗矮脖子树躬身站好。

  史黛拉将身上的假阳具解下来,递给其中一个年轻黑人女子,那年轻黑人女子迅速穿上假阳具,站到我身后干我。

  她双手握住我的腰,凶狠地抖动着胯部,带动假阳具在我体内狂暴抽动。

  其他女人站在我身边,抚摩和亲吻着我的背脊、臀部、乳房,还将手指探到我的蜜地,抵住我的蜜核快速揉动,嘴里纷纷叹着:「Good girl……」

  「So nice……」

  「Very sexy……」

  情欲的狂流在女人们之间涌动,史黛拉拥住一个面容姣好的三十多岁白人女子,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这名白人女子便微笑着与史黛拉走到一边吻了起来。

  史黛拉将她抵在树上,探手到她衣襟内扯掉了她的胸罩,再将她的裤子剥掉,露出白生生的乳房和长腿,随后史黛拉一边大口大口吞吸着她的乳房,一边用手指干她,把这名三十多岁的白人女子干得不断发出浪叫。

  她们的激情也感染到我们这边,一名四十多岁的白人女子忍不住澎湃的情欲,她三下五除二把自己褪光,揪住我的头发把我拖向一边道:「过来,奴隶,过来!好好伺候我!」

  她张开双腿,背倚一颗大树坐倒,把我的头往她两腿之间按,而那名一直在干我的黑人女子也跟了过来,单膝跪地地继续干我……

  女人们玩得非常尽兴,直到两个小时后才穿好衣服从树林中走出,心满意足地道别。

  史黛拉牵着我继续上路,没走几步,一个老女人又拦住了我们,正是那天我呼救时引出的埃里克森夫人。

  「嗨,史黛拉,遛狗吗?」埃里克森夫人摸着我的脑袋戏谑地问。

  「嗨,埃里克森夫人,很高兴又见到你。」

  史黛拉笑容可掬地打着招呼,又拍了拍我的屁股道:「贱狗,快点跟埃里克森夫人问好。」

  「汪汪……早安,埃里克森夫人。」我红着脸抬头看着埃里克森夫人说。

  「哦哟!啧啧啧……好可爱的小母狗哟。」

  埃里克森夫人蹲到我面前,捧起我的脸蛋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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