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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终(Bad End)永远堕落的祝福,1

[db:作者] 2025-08-12 20:06 5hhhhh 5100 ℃

……前略,乱交大会中。

——太棒了……啊啊……无论是终于可以躲开监视准备复仇的计划也好……还是被大家抱起来轮流奸弄到高潮也好……

——我已经堕落到这种地步了吗……啊,对啊,我本来就是这样的女人啊……

——我是渴望复仇的帝姬……也是淫乱的娼妇……是带着血染双手的觉悟举起铳剑面对灾害兽的女将,也是捧起精液豪饮到浑身沾满白浊的媚肉雌花……

——所谓一念神魔,大概就是这样吧……

——好幸福……好舒心啊……

“哼、哼啊,好、好紧,哦哦,连、连抽插都这么困难,和这么紧的名器做爱真是、真是人间极乐啊!喂,婊子,我要射了,给我好好接好,一滴也不许漏出来!”

“时候……时候到了,殿下……要……要道别了……就让我肮脏的精液注入到你低贱的淫躯中,对我赐给你的后穴高潮感恩戴德吧,淫器殿下……”

前后穴的肉棒一齐冲顶,浓厚而冰凉的的精汁在双腔中同步绽放,前后穴同时充盈的快感和羞耻感瞬间顶穿整个身躯,白羽在满足的颤抖中迎来了她第一次,也是最为瞩目的一次双穴中出。

——没人在乎被簇拥着的少女内心到底是怎么想的,但在那个瞬间,某种东西在白羽的心中破碎消失了,就像一面被打破的镜子,破碎的镜面上反射的身姿尽管看着和平时别无二样,但终究已经不是先前的景色了。

——假如从这里开始走上了不一样的结局——

“好看吗?”白发的少女解下外衣,将背上的妖冶纹身展露无遗。

霸占她整个右半背的是虞美人和赤蔷薇相互缠绕勾连的图案。花草的选择上非常新颖,但也依照人尽可夫的娼馆女子传统,没有添上代表名花有主的蜂与蝶。白羽鸭子坐在榻榻米上,东云和服半脱,她那带点期待的小眼光歪着头看向身后,配合身上的诱惑图案和微微招摇似在招揽客人的小尾巴,假如身后不是东云的狐娘姐妹而是客人,说不定就嗷一声扑上去了。

“嗯……还挺好看的哎。”泷拉着咲好奇地凑过来,伸出手抚摸白羽的后背。

“图案是很不错啦,不过秋叶姐你为什么选这两种花呢?像你这样又能飒气又能娇媚的大姐头,应该不至于要选这两种感觉很……很哀的花才对啊?”咲正襟危坐,伸手抚着下巴若有所思。

“诶?”似乎是戳到白羽尚未深入了解的某些盲点,这话把她问住了。

群交和精液风吕彻底结束之后的一星期,姐妹二人就按照之前在乱交大会上的妄想,请来纹身师傅把自己的淫名纹在脸和屁股上。当时白羽趁着这机会顺便让师傅也给自己做了这一幅图案,图案是师傅构思的,花草是她自己选的,但如果要她说自己为什么选这两种花,她自己也说不上来。

也许是当时福至心灵吧,她这么想着。

难得看到这两人在一起不接客的时候精神稳定些,没那种满嘴淫乱的幻想,白羽才敢找她俩品评自己选的这件纹身,她可没多想会在这种时候被问到。

“呃……你、你看嘛,这赤色的蔷薇可是带刺的,长着刺的蔷薇藤上开着最娇嫩的大红花朵不就是飒气嘛,花好看人难近,可远观不可亵玩对不对……”低头沉默了一下之后,白羽才缓缓开口,没什么底气地详述起来,“然后……虞美人不是很美而且娇柔嘛……我、我是想着,既然自家都跟那么多人上过床,下面都不知道被射进去多少发了,那肯定是又堕落又妖艳,骚得很了……能和这种印象相搭的也就只有虞美人了嘛……所以……”

“诶……平时那么矜持的秋叶姐竟然会一本正经地说自己堕落、骚,真少见啊……”泷佯作烦恼地闭起眼睛挠着脑袋,“姐,你帮我探探秋叶姐的额头吧,我有点怀疑她是不是上星期被那么多客人轮着操把脑子干坏了,发着烧说这种胡话。”

“……你们玩真的?”白羽一脸黑线地拂开咲慢慢探过来的手,“小丫头说话注意点,我可没病,倒是你们俩,难得没满口说胡话就好好去休息一下,别天天晚上和客人玩得那么过火,早上还得麻烦那三个妈妈桑专门去给你们收拾干净。”

泷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两声,摸了摸永远烙印在自己右脸上的篆字,一边还不忘往自己姐姐的右半边屁股也捏了一把,直惹得咲的狐尾往上一立。

“诶嘿嘿……没事的,晚上和客人翻天覆地的那是里人格【媚姬】和【堕奴】啦……现在秋叶姐姐看到的可是如假包换的【橘花泷】和【橘花咲】喔,只要往脸上和屁股上的字同时这么一捏……泷就能变成媚姬,这样客人玩得再花也影响不到白天的我和姐姐~”

“……虽然我们严格地说已经没有橘花这个姓了。”听闻这两个名字,咲轻轻叹了口气,语调里也有点落寞,“泷,你……你先出去一下吧,我有点话和秋叶姐单独谈。”

“还是两个人谈比较方便啊。”咲和白羽一起躺在榻榻米上,望着木纹的天花板出神,“秋叶姐,你会不会觉得我和泷有时候真的很……堕落?”

“还是有一点的。你可能没怎么说怪话,但是泷她……她说的那些淫乱的词句我听了都觉得有点害怕,有时候我都觉得泷不像是个十来岁好像还没元服的小女孩,反而是个万人斩的老练娼妇那样。”白羽面向咲翻了个身,“其实比起厌恶或者警惕之类的,我更多的是担心啊。之前游街的欢迎仪式那时,我听到的哭声是泷吧?那么小就得被剥光衣服打进媚药,拉到不认识的大叔们面前游街,还得喊那种下流的东西,也丝毫没考虑她只是个不知世事的小女孩……”

“没事的。”咲的狐耳低垂,但语气仍旧淡然,“这种事情,我和泷在幕府对摩钏橘花家痛下杀手的时候就已经经历过了,父上的头颅在车前摇晃的景象,我至今还无法忘却。恐怕,泷是为了保护自己不会被巨变折磨得生不如死,才会选择变成那种堕落而淫乱的模样,用性事和精汁来麻痹自己……其实到了现在这个地步,像泷那样能够彻底堕落沉浸到做爱带来的快乐里又何尝不是一种宽慰或者解脱呢?我等武家的精神纽带已经彻底消散了,失却了领地和姓氏的武家女子,除非能改投他人门下,那剩下的活命门路除了落草为寇也就只有倚门卖笑了。如今无论多么堕落的事情都好,只要彻底沉浸其中,多少也能宽慰自己破碎的心灵吧……”

“毕竟你们是真的一无所有了。”白羽的语气也黯然下去。

“是啊,毕竟都一无所有了,那还不如像泷那样彻底堕落。反正只要泷能快乐,那我和她一起堕落下去也无所谓。”

有沉重过去的两名少女之间的谈话不算冗长也并不简短。大约是出于某种互相关心的奇妙情绪,两人都没有再刻意去提沉重的话题,只是简简单单聊了聊接到的客人们,性体验和小镇的新奇事。送走咲之后,白羽再次独自一人躺在榻榻米上,望着木纹的天花板出神。

不知不觉之间,自己的身体好像已经习惯了这里的淫乱场景了啊。她这么想着。现在除了被客人或粗暴或温柔地插入身体,抽插到高潮时还会有青涩的抽动以外,其他地方都是个彻头彻尾的淫乱娼妇了。能够轻车熟路地应承没什么营养的情话,能够按下心中的不满而笑脸相迎地向不喜欢的男人出卖身体,甚至连出门外送的时候也能自如地朝路过的陌生男人掰开小穴,再轻轻弹一下夹在阴蒂上的小铃铛,浅笑着看他们脸上或是羞赧或是挑逗的神色。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白羽一边闭眼思索着,一边把手伸向自己的下体。最近好像染上了一边自慰一边思考的习惯,她灵活的手指分成两边,食指中指并拢在穴道内探索着,另一边大拇指轻车熟路地翻开阴唇,挑逗起阴蒂来。这自慰的技法是人生中第一次接客时娜塔莉娅打败她所用的,如今白羽用起来已经轻车熟路,不但能轻易地取悦自己,还在流玉原的姐妹们、甚至是极为偶尔到访的女客中博得了一片好评,以至于那一只手数得过来的女客们都成为了她的固定熟客。

大概是之前的乱交大会吧,自打那次被双穴齐进以来,好像自己在很多方面上就慢慢放开了,现在的自己这样淫荡而堕落的模样,和过去相比简直是两个人了。但又不是彻底的翻天覆地,她能感觉到深处似乎有什么坚实却脆弱的东西在死死拉住她仅存的理智和矜持。

随着手指的探索,身体的各处开始发热起来。欢愉的脉冲一股股泵上白羽的大脑,明明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抽动,手上的动作却在不断加快,她用另一只手拉开东云装束的胸口,将那对尺寸有略微长进的乳房暴露出来,任由那另一只手开始揉搓自己的酥胸,缓解对快乐的渴求,少女的唇齿之间开始逸出快乐的低吟。

最近身体的变化也是肉眼可见的,原本盈盈一握的鸽乳略微涨大,身段的比例也有细微的变化,腔穴的敏感度也在提升,整个人的气质也从一开始来到这里时的僵硬而拘谨变成现在的放荡而妖冶,通俗点说,她原先那种【少女的青涩感】开始褪去,【女人味】则变得浓郁起来。白羽并不知道这是自己的身体仍在发育,还是被客人们日积月累注入精汁产生的奇妙反应,抑或是用进废退的简单体现。但无可置疑的是,自己的身体正在变得淫乱起来。

如果自己的身体都屈服了,精神上却还没有彻底堕落,那一定是【坚实却脆弱】的东西正在发挥作用。但是如果自己连这种虚无缥缈的最后防线都失去,那自己还剩下什么?

轮到我自己一无所有的时候……会怎么样?

咲还没离开多久,她的话语句句仍在耳边萦绕。白羽惊恐地睁开眼睛,她不愿再想自己可能的悲惨结局。与此同时,身下的快感突破临界,无法抑制的透明蜜汁冲开约束,狼狈地洒在榻榻米上。

白羽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沮丧地挠着一头白发,站起来去扯毛巾准备清洁。

但愿吧……但愿那一天迟点到来,最好永远不会到来,起码在自己恢复曾经的一切之前,都不要到来。

……

“神京”边宁城的某处大型仓储设施内。

刀剑相交,猩红的血液四溅。

无视面前被切作两截的拦路杂兵,黑发黑尾,一身浪人打扮的东云族少女猛地蹬壁,借助全身回转的惯性收刀入鞘,平稳落地,身影闪动,钻入大型货架的空隙中,凭借交叉的金属框架和昏暗的能见度与身后追敌周旋。弹头的尖啸撕破空气,早有准备的狐耳少女立刻缩起脖子,手起刀落切开面前拦路的框架,双手交叉在身前,身体蜷成一团,将破损的框架强行撞开,落地同时强力反踢地面,少女几近躺倒的身躯近乎水平侧移,运动向量一瞬诡异偏折,本应致命的弹头从身旁夹叉擦过,她以降速六成为代价,堪堪避开追击而来的两道子弹火线。

……堪堪?低能见度和昏暗场景,还有各种横七竖八的钢梁阻拦,明明在这样的极端恶劣可视条件下,他们不可能射准的才对!只开了两枪就取得跨射,这是什么外挂射手!

因高速撞击钢铁而发麻的双手还在剧烈作痛,但她管不了那么多了。甫一落地,她就立即伸手强撑身躯,足下高速起步,这次为防身后狙击,她果断抛弃抓地飙速度的路线,转而采用飞檐走壁的身法,连续在两侧的各种大箱和货架上走墙蹬壁,身姿轻盈如战隼与雨燕,旁人看来宛如一道诡异的黑色闪电在两面墙间反弹穿梭。

——今晚可真是倒霉透了。不仅连友人在宫内关在哪都没找到,还惊扰了警卫。

少女喘着粗气,依旧维持剧烈的变速变向运动,狐尾在身后飘摇,她顺便瞟了一眼腰间的武士刀,鸡皮疙瘩爬上她的后背。

——还真是见鬼,连剑气都所剩无几了,再这样强行放出剑气助推的话,单靠现在这副体力大幅透支的身体,恐怕连砍翻没有火器的一般通过警卫都做不到。必须赶紧脱离搜索,找个安全的地方冥想一下恢复剑气才行……

“哦啦,小姐跑得还真是快呢。”

不知何时,有个黑影已经出现在少女前进的轨迹上,形单影只。

条件反射的速度胜过思考,她毫无顾忌,主动停止剑气助推自取降速,双手紧握刀柄和刀鞘,将剩余的剑气压缩在最后一点上,拔刀!

阻拦自己逃跑的,斩就对了!

黑红剑气缠绕的刀身出鞘,空气震动爆鸣如雷,迅雷不及掩耳的一击从刀鞘直射面前的黑影,这澎湃的万钧之力,足可将惊涛骇浪斩切!

斩浪!

雷霆击发的轰鸣响彻整座仓库。扩散的风压将周围的框架和箱子霸道地挤压,凹陷形成一个球形的空间。扬起的灰尘散去,少女的瞳孔缩至针尖,面前的人只是单纯的伸手接住她的刀刃,形体自岿然屹立不动如山。那人只是笑笑,握紧刀刃的手发力,反手将她甩出几米开外,少女的躯体狠狠撞在墙上,剧烈痛楚让她一时间无法呼吸。待她无力地滑落到地表,勉强睁开眼睛准备撑地起跑开逃时,身后跟紧的卫兵早就簇拥过来,十来把铳剑的刀刃和枪口一齐对准她,稍有轻举妄动,就能一瞬间将她打成血肉模糊的蜂窝。

这场猫鼠游戏终究落败。少女咬了咬嘴唇,不甘地举起双手。

“让我猜猜,你就是桦名国千反家的丫头千反琉璃吧?你是来找陈白羽的?”

神秘人,也就是纷争使徒并没有看向被卫兵束缚起来的少女,他只是慢慢地踱到被他甩开的武士刀边,在少女惊恐、抗拒和愤怒的眼神中将它捡起来,仔细端详。

“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还故作不解来问我?”狐耳少女千反琉璃冷笑一声,“我不知道你是何方神圣,我就是想来看看我的故友现在怎么样了,你也要来阻拦?”

“呀,很不巧陈白羽那丫头不在边宁,你找错门牌号了。”纷争使徒佯作不满,阴阳怪气地嘲讽起来,“而且不论怎么样,你一个藩属国过来的人还带着武器潜进皇宫,这基本就可以断定你在意图刺杀当今陛下了。就算不是刺杀陛下,也有可能对议会和内阁的其他重要人物下手,我作为皇宫禁地的保卫部门负责人,又怎么可能允许你这种脏兮兮的小狐狸在我眼皮子底下乱窜呢?”

“你……”琉璃咬牙切齿一番,终于还是低下头颅。他说的没错,自己本身就是从桦名不辞而别,躲在飞空艇里偷渡到边宁,还冒着犯大不敬之罪潜进皇宫的。可以说她是抱着决死的信念计划这次近乎有来无回的自杀式行动,而仅仅只是为了见友人一面而已。

“我……我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事已至此,我也没什么活下去的念头了,说吧,要怎么处决我,是让我切腹呢还是准备用铳?”琉璃的狐尾倒竖起来,她咬着牙发出决然的话语。

“唉,你们东云人是不是都有那么点自毁倾向?别老是一遇到点什么挫折就自裁。”纷争使徒捂脸长叹,走到琉璃的面前俯下身去与她四目相对,“别急嘛,听我说完,我可是向来以大慈大悲出名的。现在你面前有两条路,一条是认下这个预备刺杀陛下的大不敬罪,然后洗干净香喷喷的准备吃枪子。但是那种让美少女香消玉殒的选择我不是很喜欢,所以我这里还有个比较宽容点的选择,只要你能忍住接下来的所有折磨,那我不但能放你一条生路,还能安排一下,让你见到你朝思暮想的陈家三丫头,怎么样?”

琉璃的眼中像是要喷出火来,她的嘴角抽动了一下,却终究没有把骂人的话喷出来。全身颤抖一番之后,她还是认输一般低下头去,紧咬的唇间挤出不甘的话语:“随你的便!”

纷争使徒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盯着琉璃被卫兵拖走,消失在远处的夜幕之中。

琉璃怔怔地跪坐在地上,双手分别抚着锁骨和阴阜上的那两片无法抹消的痕迹出神。

她预想过很多可能的酷刑,水刑、鞭刑、数十个小时的强制睡眠剥夺、老虎凳,所有的可能对人造成肉体上的折磨的酷刑她都做好了准备。但她从没想过的是,给她出的这种“折磨”竟是如此羞辱的剧本。锁骨上的编号是乙捌玖陆壹壹叁,阴阜上的淫名刺字是荡畜,鉴于她有潜入皇宫的极度恶劣行为,她光洁而挺拔的颈项上还额外锁上了一条被纷争使徒用法术加固,永远无法取下的黑色皮带扣式小项环,从项环上还垂下一片被磨光染白的长形小木片搭在她的锁骨到胸前,专门用来书写侮辱性的词句。现在这上面写的是“犯奴”,代表她是戴罪之身,且作为服刑的一部分,任何人都可以不受管制地与她发生关系。

这对于平素就重视荣誉的东云武家女子来说,无疑是奇耻大辱。好几分钟后,琉璃才近乎后知后觉地闭起双眼,眼角的泪滴不争气地滑落下来。

“哟,之前还不是很嚣张的嘛,怎么现在就哭了?”卫兵嘻嘻哈哈地走近,把她从地上拽架起来,不由分说地套上眼罩,夹着她朝门外走去。

“混账!你如果在听的话就给个答复!我!忍下来了!”被架起来的琉璃努力拧着脖子向后望去,夹着哭腔的嗓音声嘶力竭,“你!他妈的!履行你的诺言!让我见她一面啊!!——”

“那是自然的。”待到听不见琉璃的哭喊之后,纷争使徒才从某个阴暗的角落里现身。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在上面随手写写画画一番,龙飞凤舞地签上自己的代称,递给不知何时出现的手下,“把她送到这里。呵呵,小家伙,我决不食言,而且你能得到的惊喜会比你预计的丰厚得多呢……你不但能和你朝思暮想的陈家三丫头见一面,而且还可以这一生都和她永远待在一起……啊,想想我都激动。”

……

“怎么这么突然,真是的,给我们点时间好好准备一下啊……”鸢尾扶了扶眼镜,颇为烦恼地把手上的通知折好塞进胸口,“连组织一下‘欢迎’都来不及……算了,看起来还是个没经验的雏儿呢,临时扔过来的流放娼妇也就不必没什么必要专门搞欢迎了,派个姐妹过去做一下指导就行了……你们看怎么样?”

“我没意见。”夏茉仍旧翻着手上的小说,“不过还是找个比较温柔可人一点的姐妹吧,别一开始就搞那种色情狂发言,把人吓到了可不好。”

“呵呵,我懂,你小子肯定是当时看着系儿对新人乱来给弄怕了。”鸢尾从旁边摸出花名册,简单翻了翻,手指点在其中一个名字上,“就让秋叶去吧,虽然刚来没多久,但是人挺好的,和姐妹们在一起的时候也挺善解人意,对待客人现在也有不少经验,应该能胜任这个差事的。”

白羽惴惴不安的脚步停在门外。

让她一个刚来没多久的新人马上要手把手教另一个初来乍到的新人放下负担投身悦乐之中,这种事情是她闻所未闻的。一来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几斤几两,能不能好好带好新人还是个未知数,二来她对这个可能是来自天南地北的陌生女孩并不知根知底,她担心自己一个不注意,可能言语上或者行动上的粗暴就会给对方留下心理阴影。

更何况,她已经觉察到刚才喝的那杯茶水可能有问题了。入喉的丝丝甜味,还有现在身上开始按捺不住的微热和逐渐加速的心跳,几乎可以断定一定是加了媚药。

什么样的新人和客人需要用到媚药来让自己一个“老人”进入状态呢?白羽不知道。

但是这几天总有些心情不好呢,她这样想着,前几天晚上开始,自己就莫名其妙开始烦躁了,总是在梦中被噩梦惊醒,神色也差了不少,虽然客人们倒是很喜欢自己这种黑着脸的容颜——他们觉得在男人身下承欢时的这副模样,和自己后背的纹身展现的堕落气质相合。

“失礼了。诸位客人,小女子是负责带新的淫器,要进门了。”

“噢噢,来了啊,只有一个婊子可不够咱俩玩呢。快进来,快进来吧,我可等不及了!”

但愿不是什么坏事要发生吧。白羽颔首阖眼,深吸一口气,缓缓拉开拉门。

——房间正中,两名脱得精光的大汉正围绕着两人之间那黑发黑尾的狐耳东云族少女上下其手。少女身上原本穿着的白地红纹和服已被完全解下抛在一边,露出她完全赤裸的姣好身体,精致如瓷的通红面庞上泪痕未干,一双狐耳无力地塌下来,因挣扎而披散的长发凌乱地挂在额前肩上,双手尽力交叉在胸前,却无法阻止从身后将她抱在怀中的男人一手箍住两只小臂,另一手则由下而上尽情抓揉着她的酥胸,将她颈项上被项圈吊挂的连着小铃铛的空白木牌颠得上下跳动。纯黑而油亮的狐尾被另一个男人握在掌中细嗅,修长匀称的玉足徒劳地挣扎着踢蹬着,不经意间却让下身门户大开,脱毛而光洁平坦的下体上,“荡畜”两个纹身大字清晰可见。

“喂,你这淫乱便器来得正好啊,”怀抱狐耳少女的男人坏笑着往白羽进来的方向点了点头,“这雌畜还真是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明明都认了卖给男人的命来当流放娼妇,还反抗得这么厉害……呜啊,别动!……你看,还这么有力气,快点过来安抚一下,好让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到底是干什么的,快点……”

男人后面说的是什么,白羽已经听不清了。她的心脏停跳一拍,瞳孔缩成针尖,双腿一软,跪倒在榻榻米上,无力感和绝望袭上她的全身,她慢慢举起双手,却不知接下来到底应该怎样。

——是她……是琉璃……琉璃……桦名国千反家的女儿千反琉璃……

——侍从长……我的挚友……她应该没事的……为什么……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还当着我的面被两个男人围在一起侵犯……

少女的心中发出无声的绝望惨叫。

乱交大会之后她有很多精神寄托都悄无声息地消灭了,如今能支撑她不堕入无底深渊的也就只有昔日旧友能够平安无事这一点了,但是现在,唯一的挚友却在眼前如此凄惨地被男人亵玩,冲击性的现实将她内心的最后一丝希望也撕得支离破碎。

她已经……一无所有了。

【轮到我自己一无所有的时候……会怎么样?】

【“是啊,毕竟都一无所有了,那还不如像泷那样彻底堕落。反正只要泷能快乐,那我和她一起堕落下去也无所谓。”】

咲的话语还字字印在她的心上,先前还在担心东云狐娘姐妹,如今却轮到自己品尝同样的万念俱灰,多么讽刺。

——啊啊,就连琉璃也逃不过他们的毒手啊……

——我明白了,再怎么反抗也没有意义了……之前自己的那么多严防死守,简直是可笑的抵抗啊。

……那么如今就让琉璃也从痛苦中解脱出来,和我一起彻底堕落吧。

……毕竟都一无所有了,不是吗?

“哟,怎么还跪下来了?”男人们的语气开始充斥不满,“快点啊,你们都是当婊子的,不是最应该懂婊子的心态嘛,赶紧让她安静下来认命啊!”

“我……淫器……明白了……”

顺从着全身游走的炙热和鼓动的性欲,白羽开始慢慢宽衣解带,黑色和服被她解下放在一边,盖在琉璃的白色和服上,脱得除了黑丝长筒袜一丝不挂的她跪坐着,朝男人们深深地土下座了下去。当她直起身子时,先前残留的最后一丝矜持青涩也消失不见,龙娘的气质为之一变,嘴角挂着妖艳的笑意,仿佛认命一般从唇边挤出温柔而残忍的话语:

“淫器明白了呢。新来的姐妹这样激烈地反抗客人,真是不知廉耻,淫器会担负起好好调教新姐妹的任务的。两位客人就请先放开她在一旁观赏吧,少女间的缠绵可是最适合当大餐前的开胃菜喔。”

散乱的额发遮蔽了琉璃的视野,让她完全看不清来者是谁;激烈的挣扎也让她无暇听清来人和玩弄自己的两个男人间到底说了什么样的话语,她只能感觉到之前生硬粗暴钳制她的双手突然放开,一直抚摸刺激她尾巴的双手也不知何时松开了,她整个人一下子躺倒在榻榻米上,右臂顺势上移掩住眼睛好遮挡自己羞得通红的小脸,而左手则不自觉地往下伸去,尽力地去遮掩留下耻辱印记的下体。

“不要……哈啊……不要碰……放……放开我……”琉璃喘着粗气,嘴里不住地念叨着什么。纵然自己已经被打了一针媚药,但长久锻炼的意志让她勉强能抵抗药力对意识的侵蚀,未经人事的狐娘少女忍耐着浑身如火烧一样的瘙痒和情欲,摆出自认为勉强算是贞洁烈女一般的姿态,自认为勉强算是在外人的帮助下击退了这波攻势。

她并不明白为什么两个男人突然会把自己放开,也不知道来人到底抱着什么样的目的。她只想好好喘一下气,好为更加激烈的反抗积蓄力气。

——我还没输呢,我还没见到殿下,我还没见到殿下……

——只要能……只有见到殿下我才能任杀任剐……那我就断然不能在这里失去最重要的东西……我可是和殿下约好了要全须全尾地相见的……

——啊啊,虽然现在这副落魄而耻辱的模样,其实已经算不上全须全尾了……

耳畔男人们的淫笑声还在回荡,听起来像是坐到了稍远点的地方。琉璃刚放宽一点心,就有什么人爬行的声音穿透铺着榻榻米的地板传递过来。她本想再度紧绷肌肉稍作反抗,但碍于媚药的药效持续发作,刚才稍一放松之后,肌体力量已经难以再度聚集,她也就只能微微绷起身子,无法对来人做出反抗。

遮住眼睛的右臂让她无法看到究竟是何等样人在往她身边爬,媚药让她像醉酒一般,意识昏昏沉沉,感官却异常敏感起来。她隐约感觉来人似乎也是个少女,柔若无骨的躯体和她现在一样也不着寸缕。一团温热贴上了琉璃的胸脯,胯间的领域被另一人的腿足侵入,摇动的狐尾和另一条齐州族的龙尾不期而遇,在媚药的作用下无意识地纠缠在一起;一只纤手顺着她的胸脯往下轻轻抚去,另一只手则在她的脑袋旁边以肘撑地,手掌轻轻拢起她一侧狐耳;对方呼出的温热气流轻扑她的双颊,垂下的发丝擦过她的脸,稍微有点痒痒。对方的耳语吹进她的耳中,不算大声,酥酥麻麻的,声音却很熟悉:

“放轻松……呵呵,乖孩子。放松点,你这样会让客人不高兴的。”

琉璃还没来得及从转速明显慢下来的脑子里寻找到声音的主人,就感觉到那只顺着胸脯而下的小手慢慢挪到了她的下身,她的手腕被轻轻捏住,轻而易举地甩到一旁,两只灵活的手指一下下点过阴阜上那仍在隐隐发痒的印迹,立马便伸向她的禁忌花园。阴唇被轻轻撑开,第三根手指趁虚而入,在琉璃的穴道内温柔地打起转来。异物入体的触感立刻顺着神经传入她的脑中,脸颊的赤色再度加深,如完熟的禁果那般郝红,喘着粗气的小口里渐渐传出细若蚊呐的娇声:

“嗯……哈啊……呃……嗯呐……哈啊……”

“好孩子,这才对嘛。”少女那熟悉的声音再度响起,这次的语气里开始满蕴甜蜜的笑意,“不过不够大声呢。作为献身给男人的娼妇,可以不用顾忌那么多尘世的眼光,遵循自己身体最原本的冲动才对。看来你还是放不开……那,这样呢?嗯哼~”

“不、不要……哈啊……哈啊……啊、啊啊……啊……不要……玩弄阴蒂……嗯啊啊……噢噢❤……”

第二根手指也从阴唇滑进蜜穴,留在外面的那根轻车熟路地在包覆的阴唇中翻出了琉璃的阴蒂施以挑逗。狐娘本想用尾巴打断这冒失唐突的举动,但她调动尾巴时,却发现龙尾已经紧紧地和狐尾缠绕在一起,根本无法松开。未经人事的腔道紧致度极为完美,两根手指一齐将蜜穴扩张,这同时两点进攻的技法极为有效,琉璃立刻品尝到了雌性专属的快乐,轻插轻送之间,原本榨干全身剩余气力维持的微微绷紧的肌肉彻底放松下来,紧紧并拢的双腿也为了渴求更多的快乐而微微张开,她的脸庞火烧一样发烫,口中淫声渐急,伴着少女轻轻往狐耳里吹气的挑逗,更是将她的欲情冲到极点。

然而就在此时,下身的手指毫无征兆地撤走了。如同断电的灯泡那般,下身的快感被立刻截断,琉璃那瘫软的躯体无力地躺在地上,身下的空虚感和欲求不满的感觉袭上她的大脑,想要抬手去接替少女继续抚慰自己,却发现自己连伸出一根手指都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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