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线的战斗仍然看不到尽头，但士卒的耐力都是有限的。在枪林弹雨里游荡了四个月之久，解救与埋葬了不知多少战斗员之后，我等到了被兵力调动拉回后方的日子。在这四个月间，当然我有机会和同一个战区的女战斗员妹子们偷偷消遣一下，运气好的时候还能单独触碰到一两个敌方下级女兵的遗体，偷偷捏捏她们或还温热或已经凉透的奶子。但即使如此，当我满头大汗地从女孩子们冰凉的大腿之间抽出分身的时候，或者听说昨天还跟我玩新鲜花样的女战友今天就被炮弹炸到没了半边身子的时候，战争痛苦的真实感还是会从我的所有毛孔里涌进身体里来，牢牢占据了我灵魂的一部分。

在我接到轮换通知前的当天下午，我还交了些小小的“好运”。在打扫发生过激烈交火的敌方科研楼时，我注意到四层到五层的楼梯间里，传来细如蚊蚋的布料摩擦的声音。我立即抬起突击步枪，顺着楼梯井向上走去。

[uploadedimage:15357337]

不出预料，又是个遗存战场的年轻女兵，流了一地的血靠墙跪坐在地上。前天我方突入建筑的时候，兵力可能没有完全覆盖建筑的出入口，一定有些从这条通道撤出了。眼前的这位定然是在突袭发生时就受了重伤，跑到这里跑不动了，被困在了这里。这女孩生命力还真顽强，居然可以支持这么久…

女孩长了一张同桌初恋般的清纯白净面孔，棕色的头发在阳光下似乎反射着橘色的光，皮肤因为失血显得微微发蓝的苍白。她身上也是一身深红色的皮质躯干紧身衣，但外面套了一身白褂子，头上还戴着无线耳机。是前线其他地方很少见到的技术兵。已经几乎感受不到她在呼吸了，布料的声音来自她膝盖下意识的颤动，连带着她棕黑色的丝袜上下摩擦着。鲜血不断地顺着她的脖颈流下来。她裸露的北半球倒还比较干净，只有些许从她口中淌下的唾液与血液的混合液体。

若是两三个月前，我可能还会做出些更符合职业准则的事：试着为她止血，做一些简单的处理，再说些安慰的话之类的。但此刻我只是蹲下来， 半带欣赏似地瞧了她一小会，然后伸出手去用手指沾了沾她胸前淡红的混合液体。在被陌生的男人触到胸部的时候，女孩终于有了些反应。她发出“嘤”的一声，整个上身轻轻一震，带动着胸脯上下荡漾着。这个仅半秒钟的微小动作似乎就已耗尽了她的全部力气。她静止了下来，只有瞳仁不住颤动着，望着我。

我没有理会姑娘痛苦的挣扎，只用嘴含住指尖的液体，然后用力一吮。呸，又腥又咸。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

至于这腥咸体液的主人，虽然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但我已从她的眼神里看出来她心里已经交锋了几个来回：从自己似乎可以得救的一丝希望，到看到我怪异举动的恐惧畏缩，到从我的表情里读懂了自己结局的接受与平静。这平静是我在此前已近距离观察过无数次的，写满无能为力的那种。

“…温柔…一点…”她好像预感到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女孩的喉咙里挤出一口短促的气，可能还夹着一点点血沫。

女孩悲惨柔软的语气稍稍软化了我因为久居战场而变得刚硬的心，原本想要就势剥去她胸衣的手也停了下来。虽然仍感到不过是浪费资源， 但我还是掏出麻醉注射液，往女孩脖子的伤口上注入了完整剂量。女孩的腰肢因为伤口注射的疼痛使劲向上挺起，但很快平复了下来。其实此刻她的感官应该已经接近麻木了，这么做真的不好说是会减少还是增加她的痛苦，但女孩似乎从我的举动中感受到了不同于之前的善意。她的身体在我的面前渐渐放松下来了。

“…别担心，你会没事的…”我又吐出了那句苍白的谎言。“保存些体力，我去叫增援。”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因为重新变得多愁善感了吧，我想要借口从女孩的身边脱身，不忍看着她无可避免地死去。

女孩已有些朦胧的眼睛盯着我，回光返照可能就是会让人头脑倍加清醒，使得她轻易地看透了我的谎言。她的手挣扎着抬起来，是这么的慢，却出我意料地抓住了我的手腕。我的手臂下意识地一甩，却都没有甩脱。

“…别…别走…”简单的两个字好像再次抽干了她，我只能等着她缓一口气，再次开口：“…陪我…”她这么说着，把我的右手向她自己的胸前一拉，然后向下用力一拽。一对白玉样的酥胸蹦跳着挣脱了胸衣的舒服。

看来她是有什么事情拜托我了。“说吧，想要我为你做什么。”

分辨清她想要说的话并不容易。“…不想…这里…死…请…带着我…带我…离开…美一点…我不想…这么…”我拍了拍女孩的脸蛋，点了点头，表示我已经知道了她的要求。

女孩也向我微微点了点头，给了我一个苍白但无比真诚的笑容。她拉住我的手深深按进她胸前的两团柔软之间。如果我是冥界的摆渡人，那么现在就是付船费的时候了。

English version next page.

小说相关章节：AI配图小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