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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缘聚白水 (一),2

[db:作者] 2025-08-12 20:06 5hhhhh 6660 ℃

“安安……你辛苦了……”李茹鸳一把将安同的左脚拽过来,仔细端详着,轻抚着,揉捏按摩着。洁白如玉,的足背和红润异常的足心极其诱人,脚趾虽然伤的不轻,但散发出的芸香草味搭着鲜泥的腥味,将自然鬼斧神工的造物完美诠释,她忍不住搓了搓安同磨红的前掌和鸭蛋似的后跟,又捏了捏那苦不堪言的趾肚。

“咿呀!”安同叶眉轻拧,双眸紧合,一滴泪花在眼角出现,看起来是难以承受。

“哇…安安,没有弄疼你吧……你的小脚丫是为了我们才弄成这样的……我却又一次伤害了它……”

“无妨。我也只是随你们离去,游于万物逍遥,寻得自然福地而已,南洲本就已无我容身之所。”她又恢复了那副面无表情,略有娇俏的神色。

“安安的小脚,玲珑有致,香软异常,实在让人爱不释手啊~”李茹鸳说到兴起,竟然不肯撒手了,而是把安同的小足贴近嘴边,突然狠狠地亲了上去。嘴唇和敏感的足心相碰,竟如同吻了一口琼脂所点的红果糕点,泥土草汁带来一丝涩扣和复合味道,剩下的只有香甜软糯。

“聒噪!”安同慌忙收回左脚,下唇上扬,双眸半开半合,面色略带愠怒和羞怯,这也是她几乎没有表达过的惊异神色。机灵的老板娘欣喜若狂,她与这个话少事少只与自己聊天饮酒的好友相处多年,却还是初次见识到她身体的魅力和独到的可爱灵魂,顿觉自己寻得了稀世珍宝,欣喜若狂。

“咳咳……这里是哪……好冷……”躺在草地上的梅尔悠悠醒转,发现两人就坐在旁边,却没有人愿意理会自己。

“你终于醒了,可惜,我建议你多哭一会。”

“什么……啊!!!我的脚心?!不!”梅尔方才恢复意识,稀烂的足掌立马就将几天来积攒的痛苦全部释放了出来,虽然伤口在二人简单的处理下已经勉强止血结痂,但伤她的暗器也非同寻常。

“你被南洲赫赫有名的暗器——铁狗尾所伤,这是一种轻浮飘逸之物,乃飞刀门看家的宝贝,是长得与真正的狗尾巴草无异,触碰却可轻易划破肌肤的暗器。上有无数倒钩尖刺,一旦被划伤就疼痛异常。”李茹鸳一边讥笑一边介绍着。这草漫山遍野的投放,就可以以假乱真,杀人于无形。

“你们这群异教徒,各个心狠手辣,我实在是栽了……公主她如今下落不明,指不定还在哪里受折磨呐,我身为保护她的骑士,却无能为力……”梅尔抽泣着,她很痛苦,但是老板娘却一直在旁边笑。

“这张骑士守则,是你的吧。”老板娘嘴都笑裂开了,拿出了先前在梅尔身上发现的羊皮卷。

“是。”

“我给你念念,谦卑有礼,诚实守信,怜悯弱者,英勇作战,维护公平,为国牺牲,珍视名誉,服从主君,心存正义,胸怀感激。我在你身上没看见几条。”

“你!”梅尔怒目而视,伤口带来的剧痛却让她有气无力。

“等下,你为什么会认识北屿联合王国的文字?”

“因为我行商经过黑金国,学了些他们的语言,和你们的很类似,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路数啊。”见多识广的老板娘毫不避讳。

红叶飞空,桂香阵阵,大风朔朔寒气逼人。李茹鸳生起一堆火,安同从蛇皮袋拿出几块凉透了且有些酸味的米糕,将一小瓷瓶内装的糖桂花倒在表面,用竹签穿着在火上烤了烤,几人简单地吃了饭,准备启程。

这悬崖,青石凝白霜,沟壑坑洼随处可见,虽有岩壁山间树可以落脚,那山尖却直入陇云,一眼望不到头。

安同用布缠好趾头和前掌,伸出了双手。梅尔勉强站起来,紧紧地攥住安同的左手,李茹鸳则一肩挎着蛇皮袋,一只手抓住了安同的右臂。她趾尖点地,一跃而起,虽然趾肚又是一阵剧痛,但于她而言依然在忍耐的边缘。每次踏足坚实而坑洼的山岩,因为要同时承受三个人的重量,还要和硌脚的凹凸山崖亲吻,顿时一阵尖锐而透骨的阵痛从趾尖,趾甲,趾肚开始蔓延,趾节弯曲之时,更是一边拉伸了本就痛苦的伤处,一边给脆弱的骨头和关节施以重压,一番飞行下来,安同的大趾已经瘫软无力,剧痛难忍,她索性放弃这种攀岩方式,而是一双足掌发力,带着两人自空中一飞一旋,仰面朝天,双脚如履平地般在山岩上垂直行走。

梅尔被这一晃一转吓得神魂颠倒,惊声尖叫:“啊啊啊啊!要摔下去啦!”

“你闭上嘴!”李茹鸳仗着自己也有些功夫,便也随着安同的步伐蹬击岩石,替她减轻些负担,但这收效甚微。尖锐的利石割破了她的脚掌,稍有些钝的石块则深深嵌进那敏感的脚心窝,其声好似肌肉紧绷至爆裂。

终于,她翻过了山岭,从空中一跃而下。

几人被眼前的美景深深吸引。群山环抱银湖,山腰倚梧遍野,木樨浸香于风,与金菊共放,瀑布白浪滔天,激起万千霜花,斜阳下寒风一吹,如临冬境。

得益于湖水的滋养,野草依然青碧,几人平稳落地后都惊叹于这人间美景,只有安同疲惫不堪,剧痛难耐,几欲昏倒。在这软而不滑的河岸边,梅尔也可以自己行走,伤口在布鞋的庇护下隔绝了污垢,踩在这异国的土地上也就只剩舒适了。

顺着阡陌,几人互相搀扶着,来到了面前这青砖粉墙,屋檐好似马头翘脚的村庄。河岸边已经有了三三两两的渔夫,在残阳金波之下乘着孤舟打渔。

“你记住,你现在叫李三株,是我的妹妹。我有一个好友就住在这白水庄里,我们可以到她家休息几天。”

梅尔点点头,这种时候她也不得不谨慎起来。沿着一条蜿蜒曲折的青石板路穿行在这古村之间,只见房梁屋檐、店门墙面之上,都挂着完全与景色大相径庭的红灯笼和彩结,好像是有什么喜事。

“我想喝碗粥暖暖身子。”安同一屁股就在一家粥铺坐倒,另外两人也顺势坐在长凳上。一阵浓烈的杂粮和米香味道从身后三口大锅传来。这小店不过三四张桌子,却有百十种蜜饯甜果一一陈列在榉木板做的架子上。

“呦呵!客官您来啦,需要喝点啥?”包着头巾,搭着抹布的店小二走到三人面前。

“嗯……三碗黑米粥,来三两红果糕,细细地剁碎,撒在粥上面。”

“得嘞!”店小二转过身来去拿瓷碗盛稀饭。

“小二,你们村里为何要张灯结彩的,是有什么喜事吗?”李茹鸳开始询问村内的情况。

“啊,这位姑娘,是这样的,前一阵子陛下来白水庄游玩,结识了李员外家的千金,两人相谈甚欢,后来陛下离开之前,说等他回都处理完军备之事,就过来提亲,所以村里才是这幅样子。”

“李家小姐,不会是那李……那小二,最近白水庄内还有没有发生其他重大的事情?”

“没有,该怎么过怎么过,客官您别多想。”

“这位李家小姐,是你的朋友吗?”

“是……我就打算去她家来着。她可是一位武学奇才,你要知道,先帝死后,南帝开始设榜定科,广招天下人才,这位当年可是16岁就位列武科第三,怪不得陛下能看上她。”

“你也姓李,你们莫不是亲戚?”梅尔不解地问。

“算是吧,我是她的义妹,先前行商经过这里结拜的,我还送了她们家一把黑金国产的圆月弯刀。”

“看来,我还有很多事情要跟你聊,你既然去过北方,想必应该知道布鲁瑞恩家族吧。”

“哦~哦~我当然知道,‘王廷的狗’就是民间用来形容这个家族的,他们对领地的人民和黑金国的奴隶极其凶恶残暴,赫赫有名的雷霆骑士团,成了给布鲁瑞恩大领主横征暴敛的奴才。据说那大领主,为了给自己的小女儿整个王者骑士的头衔,半夜跑过去舔神使的鞋……”

“阿鸢!”安同看梅尔的情形不对,赶紧让李茹鸳闭嘴。

“三位姑娘,粥来了。”小二千不该万不该在这种时候端来粥。

怒火中烧的梅尔再也控制不住暴脾气,这种对自己家族的侮辱可以说侵犯一个异国骑士的生命也不为过,从她的动作来看,她要抓起这碗粥扣在李茹鸳的脑门上,但结果却是意料之外。

土瓷的碗滚烫,触碰到了她手指和手掌心的伤处,灼痛让她还没来得及端起来就猛然脱手,一大碗热粥刺啦一声就扣在了自己没穿袜子的脚背上,并将整双布鞋的鞋尖全部穿透。

“嗷嗷嗷嗷嗷嗷!!烫烫烫!!!”她从椅子上翻倒,沉重地倒地,抱着被烫伤的右脚在地上来回打滚。

“噗嗤!”李茹鸳笑的花枝乱颤,安同还是那副表情,拿起木勺开始蒯粥喝,虽然面色波澜不惊,但是心里是如何想的,又有何人知道呢?

不多时,三人找到一家客栈暂且住下,李茹鸳已经招呼小二去寻自己的义姐了,此刻她正坐在床榻一头,绕有趣味地端详着眼前眉头紧皱的好姐妹。

“安安,我来给你上药吧。”她把装满温水的铜盆放在身前,拔去一小瓷瓶的红塞布,往盆中倒了一撮棕色药粉。清澈之水变得浑浊而成金铁之色,灯烛之下散着五色之芒。

“这瓶金疮药我可舍不得用哇,那可是用最上乘的五色龙骨磨的,里面的当归,红花,蟹骨这些辅料也是我亲手采集亲手晒的,这一小瓶就能卖三百两银子。”

“嗯,多谢阿鸢。呜!”沾着药水的布帕刚一触及足心的血痕,安同就浑身一颤,湿润的地表让这双本是微凉的玉足刚刚好处于最脆弱最敏感的时机,伤口不干不潮,多有摩挲,使得始终都与外界之气接触,经那药力一激,热温一触,自是苦痛加倍,颤抖不已。

安同那五颗豆趾蜷缩如荷苞,掌心微弓,纹路褶皱,

因疼痛而难以舒缓。李茹鸳只好放轻力气,用药水撩洗那脏兮兮的趾缝和红肿趾肚,这种方式虽然不能隔绝温差带来的不适,但液体轻撩,滚过玉足的每一处敏感点,感觉却是升天一样美。

安同很快就睡着了,但她没有因疲惫略做打鼾,而是平静地合眼,只剩鼻腔有一丝气息。

李茹鸳给她抹好药,看她好像睡着了,便偷偷抬起那只小足,对着香软的脚心又是一吻,唇印亲吻在足心的纹路,却没有丝毫粗糙感,而是像那桃酥上的裂纹,不前不后恰到好处。

“咳,这好药可不能浪费了,我去给那个异国蠢货抹抹去。”

她掩好门,走到客栈的隔壁屋子。

方才梅尔被烫了脚,伤口发作疼昏了过去,李茹鸳虽然快嘴毒舌,也还是有些担心她的伤情,于是就端着药来看看她什么情况,但眼前这家伙的样子让她基本打消了顾虑。

此刻的梅尔,躺在床上说着梦话还要叫苦不迭:“这什么破枕头,又方又硬的,我要我的天鹅毛枕头……”

同时睡的四仰八叉,完全不怕压到自己身上的某处伤口。

“这蠢货,还在白日做梦呢!醒醒吧你!”

李茹鸳抓起一只脏兮兮的大脚,发现大趾二趾的趾肚处有着一道延绵至前脚掌的红粉印记,想必就是烫伤之处,这双坚挺而伤痕累累的脚掌很厚实,皮肉不软不硬,前掌和后跟处有一层薄薄的茧子,整只脚掌可见坑洼凹陷和几处皮肉变形,应该是之前被人捶击受损的伤痕,但整只脚修长有型,肥而不臃,略带汗酸血腥,虽是武者,却也没有像想象那般野蛮生长,还是保留了一丝精灵放任而浑然天生的优雅曲线。

她轻轻掐了一下梅尔的大脚趾肚,一道竖直划过正上方的伤处开始渗出几滴血,她被痛得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一脸愤怒和幽怨地看着李茹鸳。

“你…诋毁我家族,虽然我现在得到了你的救治,但这份侮辱我也永生不会忘记,总有一天,我会……啊!!”

“你会什么啊?梅尔小姐?嗯?”

手帕包住整颗大趾,李茹鸳仗着有药物保护攥紧了这颗肉球,然后渐渐增加了拳心的握力。

“哦哦哦哦哦嗷嗷嗷!我不会屈服于你的,我可是骄傲的……”梅尔早已痛得涕泪横流,嘴巴却还是如同死鸭子一样硬。

“哇啊,我的脚趾要碎掉了!老板娘求求你,我错了我错了,我不发疯了,不要折磨我了!”脆弱的趾骨嘎吱作响,她感觉这只脚趾头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周身上下被剧痛一激,逼的旧伤复发,目眩神迷,苦不堪言,只能放下面子求饶。

“住口吧,我也只是好心给你上药,来,你这捞货忍一下。”

她抓住梅尔的脚腕,直接将两只伤痕累累的肉足摁进了盆中。

“哇啊啊啊啊啊!快放开!!放开!!”

刺激性的药水如同恶魔的利爪,带来了撕碎整对大脚的剧痛感,这药水凶猛地侵蚀着她十根足趾上的多处挫伤,被割开尚未结痂的伤口,有些变形肿胀的趾肚嫩肉,脚趾关节处隐隐渗血的褶皱纹路,碎裂趾甲下隐藏的敏感之处,而后是布满钉子眼的前后脚掌,每一处被钉子贯穿的伤周围都泛着一小撮红晕,伤口虽已闭合,但药物渗入深处,再次将往日的苦痛唤醒。

“我的脚!啊啊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嗷!嗷!!我要坏掉了啊!!”

咚!

在梅尔的嚎叫声中,她拼命的挣扎,大趾在踢蹬中精准命中了铜盆的边缘,只听得一声骨头碎裂的闷响。这可怜的家伙又痛晕了。

李茹鸳笑着,又给她撩洗了几遍双足,便回了安同的房间。

这客栈近日人满为患,她们只订了两间屋子,这屋子也很简陋,一处带窗帘的卧榻,一张榆木桌子,两只高脚凳,一块老旧的破烂屏风,一套茶具,一个铜盆,一只夜壶,没了。

李茹鸳真的很想抱着娇小玲珑的安同睡觉,但她怕自己的老友嫌弃自己,所以决定先下楼去,逛逛村庄的小集市再说,看能不能买点什么,或是打探公主的线索。

然而她刚刚揣好随身的布包,打开了门,一个熟悉的身影却出现在眼前。

这是一名气貌非凡的女子,头戴白槐瓣,腰踹紫线缨,肩披大虫袄,足蹬黑布鞋,玉腿纤长裹细绸,酥胸挺拔包轻胄,左手握长剑,一看就是一位实力强大的武者。

此刻圾鞋卷裤腿,粗布亚麻衣的李茹鸳站在比自己高半个头的故人面前,没有任何强势之处,谁是姐妹,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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