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弃的公路，歪倒的楼宇，被绿色缠绕、吞噬的建筑，一副郁郁葱葱的慌败景象。废墟里的几个“穴鼠”，穿着破旧糟蹋的衣服，每一张脸孔都与旧时的逃荒者无异。

只有闲躺在石梁上的大胡子还有几分人样。

“大、大，大—哥！”

“吵什么？”一颗石子正中疾跑进来的老四的脑门。

“谁他妈敢、敢打……敢在大哥面前嚷嚷？”

“啧，屁话少说”

“大哥，我们逮到个妞儿！”

“妞儿？我呸！又是哪个艹几巴丑逼”

“哈哈、头汤就让给老四了”

“等老四干完，咱们一起干老四”……

周围哄笑成一片，废墟里充满了欢乐的气氛，老四急了，把脏头巾狠摔在地上，露出寸草不生的脑瓜。“艹、艹你们丫的，把逼眼擦、擦亮了，那妞比阿艳还、还……还……”他苦想着，一时搜刮不到形容新人的词。

“耐艹！”老四脑门一亮。

“哦？”大胡子稍微来了兴致。

相隔无几，入口就传来一阵呼喝声。被领进来的女人确实让穴鼠们惊叹，她有着柔顺的白色长发和罕见的红瞳，一身荒野服没能盖住相当有料的身材，而那张年轻漂亮的脸蛋，哪怕是最刁钻的角度也找不出一点瑕疵。

穴鼠们瞬间躁动起来，有人直愣愣的看着她，有人吐露污言秽语，甚至有的已经松开裤头……

“一群撒币！鬼迷了心窍”

“大哥，这妞儿听话的很……呜！……”

老四被大胡子一巴掌打歪。

长发、干净的衣服，橙区怎么可能随便逮到这种女人？多半是踩上钉子了……

“小姐，冒犯了，敢问尊号？”

大胡子腆着笑脸，暗自朝周围打了个眼色，“兄弟几个粗人，没有伤着哪儿吧？”

“……”

“不方便透露吗？”

“……”

白发女子小嘴微启，欲言又止，露出一副为难的模样。

大胡子看得一阵心痒。他虽然是穴鼠们的头领，但平时也只能玩玩灰区的下等流萤，这种细皮嫩肉的高级货，连梦里都没有遇到过。

色能壮胆，他瞥视四周，见时机已经成熟。

“既然你不想开口……”大胡子掏出黝黑的改装左轮，由憨笑切换成狞笑，“兄弟几个只好问问你的身子了～”

周围的险要位置不知何时已被一一占据，至少有三把家伙从不同角度瞄着她。

大胡子暗自得意，他们可不是普通穴鼠，这副阵仗，就算「高阶」也得乖乖就范！

他用枪管撩开一缕发丝，托起她的下巴，迫不及待的要用另一只手去揉捏那对饱满的胸脯，“给爷乖乖的……”

话音未落，场景已然倒转横飞，大胡子摔得七荤八素，像喝了烈酒一样歪倒在墙下，过了半响方才明白过来

——自己被踹飞了

……

咔哒，咔哒，咔哒……

他认出老四的破烂短铳，射速跟娘娘腔老六撸管频率相当，但胜在弹片多、威力大。

短铳混在乱枪中，响到四发就蔫了。

催促、谩骂、哀嚎，废墟里乱成一团。大胡子看到白发的身影犹如鬼魅般迅捷，毫不费力的一个个收走穴鼠们的性命。

不行，得溜。

他悄悄翻身，朝着最近的坑洞爬去，刚挪没两步，就发现女人在不远处看着自己。

她衣衫褴褛，血迹斑斑，脸上泛着潮红，像是刚被人狠操了一顿，但轻笑着投来的目光，却透出一股意犹未尽的邪气。

“黑哥”还在手里，妈的，拼了！大胡子毫不犹豫的把枪口挺起。

砰！！！

伴随着一阵轰鸣，大口径子弹在女人身上炸开了一团血雾，看着她被掀翻在地，大胡子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再厉害挨上这么一发也废了，可惜那极品的身子……

不对，天生的直觉告诉他，这会儿该做的事情只有一件——

赶紧跑丫的！

他几步翻向隐蔽的坑洞，一个挺身蹿了下去。废墟就是穴鼠的天下，接下来只要三两个窟窿一钻，天王老子都别想逮着他！

……“嗯？！”

背后勒的死紧，像勾到了钢筋。大胡子愕然回头，发现自己居然被拎在半空。

“别逃”

白发女子趴在坑沿，玩味的说道，“不弄死你”

已经很少有人知道原来的世界。

自某个世代起，人们被迫聚集到一起，像蚂蚁一样挤在有限的土地上，消耗着日渐干涸的资源。

随处可见破败的建筑，锈蚀的残骸，疯长的灌木……在大多数东岸人印象里，这块土地从来都是一幅涂满红和绿的烂作。

咚、咚、咚……

夏缇轻踩着车顶棚眺望。

废弃生锈的车辆在前方越来越密集，大量灌木从车窗伸出，填满每一处缝隙，几乎将道路垫高了一层。

她拽了拽绳子，后面牵着的大胡子一个踉跄，差点踩进灌木丛。

“别磨蹭，快到了”

大胡子一脸惊惧，无论如何也不肯再往前，“不不、不、那、那里是……”

“右—边”

大胡子扭过头，远远望去，道路右侧，塌毁的大楼横亘在废墟间，大概是旧时某座公共设施，大楼基座还保留的相对完好。

在基座之上，地势稍高的地方，依稀可见几顶帐篷围成的简易营地。

…………

……

“叫什么名字？”

“穿山鼠·唐猛”

“今年几岁？”

“三十有五”

“干什么的？”

“穴鼠呗，还能干啥”……

夏缇无聊的靠在一边，看着贵族少年审问穴鼠。

帐篷另一头，另两名年轻军官正窃窃私语，视线时不时晃过她的身子，尤其是几处衣服破损露肉的地方。

很容易就分辨出他们的对话。

……“正不正？”

“正，正点，这身材、这小脸，啧啧……要能干上一次……”

“说不定有戏”

“得了吧，领主大人都不敢碰她一根指头”

“你丫不懂，越是看起来难搞的女人，其实越好下手，我手段可多着呢”

“那你搞定了可得带我一起”……

两人猥琐交流的同时，这边大胡子开始发作，

“不配合咋地？”

“有种放老子单挑！赢的人说话”

“毛都没长齐的玩意儿！”

砰！！！

轰鸣声震得三人一鼠呆愣在场。

硕大的“黑哥”被纤手捏住，夏缇好奇望着它，有些惊讶于它的气势。

“走火了…”她摆出一脸无辜。

“让我来吧”

贵族少年愣愣的递过笔录。

“名字”

“唐…唐孟”

“年龄”

“35”

“说实岁！”

“…十五”

“主子是谁？”

“打火机”……

夏缇扭头问闻声冲进来的领兵，“测好年轮了吗？”

“啊、测了……齿龄35，血液龄30，肾龄45，左肾缺失”

记录好信息，将笔录交还贵族少年，“盯紧点哦，它挺能跑的”

她又对另外两人说道：“回去以后，可以一起来找我”

回到帐篷，夏缇看到监督亚雷克斯正与头发灰白的中年男人交谈。

后者是他们的领队，周博士。

在打小报告吗？

她腹议着，从床架下翻出备用衣物，打算换掉身上破烂的荒野服。

“小夏！”

听到周博士迫切的声音，她暗道一声不妙。

“快告诉我，你在哪找到的穴鼠？一共有多少？”

“嗯……旧车站附近，大概、7只”

“7个？！其他的呢？还在吗？”周博士急切的抓住她的双肩。

“处理掉了，它们有枪，拼命起来凶的很”夏缇小声补充，“…尸体还在”

“艾恩哈特阁下安排人去回收了”监督亚雷克斯说道。

“好、好……能回收就好”

周博士冷静下来，发现自己正把衣衫不整的女性按在床上，他赶忙缩手，坐回矮凳，恢复成知书达理的样子。

“小夏啊，你知道吗？”

“这些亚人身体里藏着一个秘密”

夏缇闭口不言，经验告诉她，这种时候千万不能吭声。

见她没有接话，周博士自顾自说道，“众所周知，在灰区的活动人会承受‘时压’，内脏、血液、骨骼……方方面面都会老化的更快，这种影响越是靠近橙区就越显著”

“就像被时间冲刷，在身上刻下一道道年轮。”

“我们通过对比年轮与实岁，来估算出时压……像我，常年在外活动，明明只有30岁，看起来却像到了天命之年一样”

这啰嗦程度，实岁60才对。夏缇在心里想。

“通常来说，灰区的时压大概2秒左右，而一旦靠近橙区，那就不得了了，3秒、4秒，有的地方甚至超过10秒，十年即是百岁人生！”

博士故意停顿了片刻，

“那么，为什么还有大量亚人能在这里定居？”

“为什么他们有的能活过20岁？”

“是寿命本来就长？”

“还是有什么东西抵消了时压？”

夏缇想到大胡子的数据。

齿龄35，血液龄30……实岁15，

如果那穴鼠没撒谎，它老化的速度大概和灰区的普通人差不多。

“或许，它们知道躲开危险吧……”

话刚说出口，她就开始懊悔。

“对！对！这是一个假设，穴鼠们能够感知时压变化”

“还有几个猜想，比如体质说、本质说、性状匹配说、观察谬误说，还有关于幽昙花的传闻……来，我一个个讲给你听……”

“！！！”……

直到搬运尸体的人返回，博士才结束了话题，匆匆离开帐篷。

夏缇终于得以解脱，她换好衣服，懒懒躺倒在床上。

反观监督亚雷克斯，自始至终都端坐一旁，安静的翻阅着《教典》。

“起来”

亚雷克斯突然说道，

“今天的初戒还没做”

她依言起身，看到亚雷克斯解下了挂在腰侧的硬藤。

“转过去，跪在床上”

照做之后，背后传来监督靠近的脚步，他翻开《教典》，用古语一字一句读到：

“赞美啊，至高的、全知全能的主，唯您忠实之仆，一切奉献与您……”

唰！啪！

“敬畏啊，巍峨的、无穷无尽的主，唯您执诫之仆，规训义与不义”

唰！啪！

“主言，那些将死的，即为有罪。因我慈悲，是以拯救……”

随着藤条落下，夏缇本能的身子一紧，但实际上并没有疼痛感。硬藤只是一下下反复抽在床沿。

至于又长又枯燥的祷词，才是真正的煎熬……

…………

……

接下来两天，营地里并无大事。

除了穴鼠的逃脱和艾恩哈特有失体面的咆哮。

博士的实验进展相当迅速，很快就开始收尾，毕竟没有人愿意在临近橙区的地方多呆哪怕一秒钟。

临行前的下午，夏缇正趴在床上看书，帐外突然传来一阵吵闹，

“快、快！出事了……”

她钻出帐篷，遇到一个急匆匆的领兵，“怎么了？”

“有人掉坑里了”

“深吗？”

“不清楚……”

她跟着领兵一路赶到淤积的废车带前。

博士和监督全都在场，一旁围着不少人，除了贵族少年，还有打她主意的年轻军官，夏缇一眼认出那头整齐的黄毛。

“高尔，科尼是我的学生，也是你的朋友！”

“老师……对不起，我命令不了手下去送死”

博士似乎在跟黄毛争执。

艾恩哈特主动靠近，“你好…”

“我们有人掉进‘锚点’了”他指向废车带深处，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

夏缇微微点头，她清楚“锚点”的含义。

“小夏……”

博士的双眼布满血丝，眼角的皱纹看起来更深了。

她望向监督。

亚雷克斯手按《教典》，沉声说道，“时轮之内尽皆平等，无人能剥夺我们的时间”

即便博士身为领队，也无权强迫谁踩进锚点。

但夏缇感觉到了周围投来的目光，不止周博士，还有贵族少年、黄毛、包括领兵们……她可不是读不懂气氛的笨蛋。

她几步跳上前方车顶，确认了目标。

叫做科尼的军官在离他们大约百米处，他一动不动陷在两车之间，茂盛的灌木遮挡住了大部分视线。

“注意警戒”

说完，她踩着车顶棚以极快的速度冲进废车带。

百米距离似近实远，常年未有人踏足的车辆在脚下吱嘎作响，荆棘时不时勾住裤腿，锈蚀的车顶很多已经无法支撑人的重量，一脚踩实就会像雪坑一样深陷进去。

夏缇避开灌木，选择较为稳妥的地方落脚，同时，还要分出一部分注意力，锚点才是最致命的，它们混乱无序，静默无声，只有当身体出现急速老化，人才会意识到自己踩进了深坑。

距离目标越来越近，大片灌木逐渐爬满废车和两旁的空楼，它们大多呈新绿，似乎在不久前刚经历过一轮猛长。落到离科尼最近的车顶，她绕过灌木丛，朝他所在的位置望去，顿时心头一惊。

印象中微微发福的年轻军官，此刻像几根枯柴拼成的骨架，浑浊的眼睛与她四目相对。

“我来带你出去……”

科尼张开嘴，发出嘶哑的咿啊声，她注意到科尼脚下，灌木丛深处，还耷拉着一只干枯的手……

…………

……

“……”

呼吸逐渐紧促，夹杂着若有若无的呻吟。

她双眼被布蒙住，面朝墙壁保持着贴扶的姿势。

可以听到背后划破空气的声音。

唰、啪！

沉默的忍耐着，挨到第十下，方才意识到这是皮带，对折起来重重抽打着自己的屁股。与火辣辣的疼痛相比，抽打的声响更加令人羞耻。

“……”施暴者呵斥一句，她顺从的沉下腰肢，分开双腿，让娇弱的部位暴露在对方眼前。

皮带没有继续落下，取而代之是两根手指，它们强硬的塞入花径，一直侵犯到深处，搅弄着里面。左乳同时被一只粗糙的手抓住，肆意揉捏成不同形状。

右乳则刚好抵在墙上，敏感的乳头随着身体晃动来回摩擦。

“！！……”快感如电流般涌上脊背，她轻咬着唇，身体发软，一时有些恍惚。对方抽出手指，还没来得及反应，私处就被硬物侵入，疼痛感、酸胀感、异物感，让她不由得仰起腰。

“嗯～”……唇间溢出了难耐的喘息。

她仿佛灵魂出窍，飘飘然浮在空中，看着粗矮的男人抓住自己的腰肢，一记一记大力挺进。

“嗯、哈啊……”即将到来的高潮让她浑身无力，像快要渴死的鱼般不断喘息。这时，她“看到”对方掏出一把黝黑的老式左轮，枪口顶入她的下体，慢慢扣动扳机……

…………

“嗯……”

映入眼帘是熟悉的小窝，昏暗的灯光，促狭的空间，除了床之外，仅塞得下衣柜和一套桌椅，稍微让人欣慰的是，房间一侧用磨砂玻璃隔出了小小的卫浴间。

刚才、睡着了吗？

她摸到下身，指间一片黏腻，

真是糟糕的梦……最近压抑太久了……

在T恤上擦了擦手指，习惯性的拿起手机，

聊天软件里提示着有新消息。

她点开置顶的留言，

SSR专属客服-糖果：经用户Feynman确认，工单31105已完成，940埃已转入您账户。

SSR专属客服-糖果：您有一份新订单，用户Feynman，10埃，简讯：能不能见一面？

…………

……

看到被警卫挡在门口的黄毛，

夏缇顿时有些后悔，不该接这么掉价的单子。

“你住这里啊”高尔略显拘谨的打着招呼，

“我借了老师的号，那个……就是想感谢你一下，科尼的事情”

她领着高尔，来到顶层的公园，经过第二道哨卡时，警卫朝黄毛多看了几眼。

“昨天参加了科尼的葬礼”

“谢谢你，最后能带他出来”

“博士付了钱，是我应该做的”

科尼的死讯并不让人意外，“只可惜，没机会揍你俩了”

“额，那时候说一起……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你以为呢”

靠着公园栏杆，两人陷入短暂沉默，放眼望去，整个自治领如混合的颜料盘，中间的灰白是旧时代建筑，大型楼宇高低错落，冗杂的电线横跨楼间，稍微往外是鱼鳞般堆叠的朱瓦，新修葺的筒楼藏匿其下，到了围墙外面，翠绿的藤条、青色的砖石、胡乱涂鸦的墙面一同堆积成屋舍，倔强的试图攀上高墙，随后逐渐与暗淡的灰区融为一体，呈现出一片破败的繁荣。

“还记得以前……”高尔自言自语道，“莱恩、科尼、我，还有好几个小家伙，我们一起偷溜去纪念碑谷，故意踩谷口那些锚点，把这当做试胆游戏，就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成熟一点”

“挺蠢的，时间又不会倒流，没了就永远没了”

“是啊，现在想想真的蠢”

“那个……老师打算去琉璃学宫，现在多了一个位置，要不要……”

“谢谢你的好意，最近有其他事情了”

…………

……

经用户Feynman确认，工单31174已完成，9.4埃已转入您账户。

想到黄毛最后吃瘪的样子，心情颇为愉悦，

滑动屏幕，聊天列表寥寥几个ID，全都显示不在线，

网络和手机都是旧世代的遗留物，如今还能接入的，大多不是什么平民百姓。

除了“扭蛋屋”这样的组织，网络主要还是用来贩卖情报，受限于缓慢的网速和昂贵的费用，通常只有足够成色的内容才会被放到网上，当然，也有极少量娱乐网站。

每当工作结束，她都要放上几天假，宅在屋里玩个痛快。

正准备打开小游戏，列表里某个头像开始来回闪烁，

S：工作顺利吗？

Aya：还好，已经完成了

S：不错啊，这次准备休息多久

Aya：三五天吧

……

S是在娱乐网站上认识的网友，

对方没有再接话，这似乎已经成了某种默契，

下意识要关掉窗口，指尖却迟疑了，在屏幕上打出一行字，

……

Aya：呐，可以打我的屁股吗

S：可以。

简短的答复让身体涌起一阵悸动，向素未谋面的人说出“打屁股”，强烈的羞耻感噬咬着神经，她不禁咬住嘴唇，脸颊有些发烫，内心却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和期待。

S：准备按摩棒和上次的藤条

S：脱掉衣服，留内裤，按摩棒塞进逼里

Aya：嗯

粗鄙的字眼加重了羞耻感，

她一一照做，从床下暗格取出道具，将大小合适的按摩棒塞进私处，内裤刚好抵住按摩棒末端，从外面看，只有一点不明显的凸起。

她趴到床上，略微调整了姿势，用手机回头拍了一张，

照片上呈现曲线饱满的翘臀，黑色内裤与白嫩的臀肉形成鲜明反差，

将照片上传，新的指令很快出现：

S：左右屁股各打150下。

好多！

按耐住耻感，微微侧身，手握着藤条悬空，啪！右臀传来一阵灼痛，力度刚好。“1”她轻声报数。

大约0.8秒一下、8到10下一组，中间停上片刻，以这样的节奏抽打起来。“嗯…”浅浅的呻吟着，按摩棒的快感和鞭打的疼痛逐渐积累，在打完6组时将她送上了第一个高潮。

150下完成，接着开始打另一边屁股，啪、啪、啪……规律的一下一下抽打，仿佛标定了时间的流逝，又或者，这份痛感恰恰证明了时间的存在。

结束了两轮抽打，她埋着头趴在床上，品味着臀上积累的火辣辣的痛感。

双腿间的湿润也尤为明显，过程中去了三次。

上传了红痕累累的臀照，下一道指令随之而来，

S：光屁股再打50下，用力重重的打。

该死、不知道有多疼吗……但这种作践自己，任由别人支配的感觉，又带来一丝丝愉悦的快感。

她褪下内裤，恢复成趴伏的姿势，高举起藤条朝着屁股上抽了下去，刷啪！“嗯唔……”

好痛！藤条咬着肉，像是要把屁股撕开，

两腿夹紧了按摩棒，交替扭动，徒劳无助的试图缓解疼痛，

“嗯~”她只觉得身体仿佛失重，柔媚的呻吟，几乎不敢相信是从自己嘴里发出。只一记，就攀上了顶点……

痛击，喘息，挣扎扭动，疼痛的湍流与高潮的恍惚交织，结结实实打完50下，房间里只剩下断断续续的绵软呻吟……

由于没有校准，照片没能拍下肿胀的屁股，

上面印着分开的双腿，一片狼藉的下体，滑落的按摩棒以及浸湿的床单，她一并发了出去。屏幕上浮现S的回复：

腿夹着藤条，面朝墙壁跪半个钟头。

在浴室摆好跪姿，她看到身旁的落地镜里，曲线诱人、身材紧致的女人，屁股上却是鞭痕交错、红肿不堪。脸上的潮红更盛。

……

同一时间，自治领第二研究所。

通往地下设施的道路，布满了陈旧的管线和生锈的设备，房间尽头，本该准备启程的博士，呆立在旧时的手术台前。

踌躇半响，他似乎想通了什么，急匆匆的翻出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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