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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阿尔宾娜的绝望拘束(上)【瑟瑟程度:一星】,1

[db:作者] 2025-08-12 20:06 5hhhhh 9020 ℃

【本篇是工作室里第二位模特阿尔宾娜的过往,纯剧情,无瑟瑟】

【我希望能够创作出一个完整立体的M角色,而不是单纯将其作为宣泄性欲的工具。这是我的个人执念】

【我理解有些读者来看小说就是冲着瑟瑟来的,我本人看小黄文时也不喜欢磨磨唧唧的情节,但我还是想写(捂脸)。不喜请跳过本篇直接去看“第三章(下)篇”,应该不影响阅读】

【本篇主要内容:交待阿尔宾娜喜欢充满不安全感的SM游戏以及她拥有柔软体质的原因、阿尔宾娜与老板初识的过程】

【“(下)篇”瑟瑟程度应该是不低于番外篇的哦!敬请期待!】

老板收起雨伞,把伞面上的水抖掉,竖在门口。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太阳已经消失在地平线下面了,但天空依然泛着一层墨红色,边缘是远处森林的剪影。

这里是阿尔宾娜家,一栋坐落于郊区的两层小别墅,继承自阿尔宾娜已逝去的父母。

阿尔宾娜的母亲曾是在地下小有名气的红娘,在最后一次“表演”时被阿尔宾娜的父亲买下,拘禁在这座别墅。当他们生下小阿尔宾娜后,两人皆希望她能够考学、过上普通人那样的生活,对小阿尔宾娜管教甚严。或许由于父母本身都从事着不干净的事业,他们看谁都觉得对方图谋不轨,便禁止小阿尔宾娜与其接触。

小阿尔宾娜就是在这样的压抑环境下,几乎从不与外人接触,简直活成了全家福中面无表情的人形挂件。

这样的日子一天天过去,小阿尔宾娜目光呆滞地望着远处,森林由绿变黄变秃又变绿。突然有一天,父亲带着基本足不出户的母亲离开了家,就再也没回来,来到家中的是一位陌生男人。

男人目标明确,呵斥着让尚未进入青春期的小阿尔宾娜脱下衣服,发现小阿尔宾娜除了吓得战战兢兢外,居然没有一丝羞耻感。

他上下打量着这孩子,就像是在菜市场选猪肉。他让小阿尔宾娜转了两圈,跳了跳,又走上前去用力捏了捏小阿尔宾娜的胳膊腿,赞许地点点头,便像拎兔子一样拎着被捏哭了的小家伙离开了别墅。

在阿尔宾娜的记忆中,这件事就像一把刀一样将她的经历分成了前后两段。她已经不记得自己如何适应了离开家的生活,似乎在离开家一段时间后,便觉得生活本就是这样,只是和遥远的记忆中很不一样而已,但并没什么不合适的。

男人将她带到了自己的马戏团,一边练习着杂技基本功一边表演。先是和动物们一起,长开了些后又成为了团里魔术师的女搭档。

她很少和人说话,团长也很乐意这样,除了表演的时间,她要么和驯兽师或魔术师在一起,要么就在团长的监督下练功直到浑身酸痛、透支极限为止。除非练功疼到完全受不了,她从来不哭,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哭。

或许是因为她听话,据身边的人告诉她,团长对她很好,就像对女儿一样。

“女儿?”小阿尔宾娜喃喃地重复着这个词,感觉只在很小的时候被父母这样叫过。

“我真的有父母吗?”那段记忆太过遥远,也太久没有回忆过了,就像是一场梦。小阿尔宾娜甚至怀疑那是她在练功时出了神,幻想出来的一段故事,就像魔术师在表演时念叨的那些虚假台词一样。

但她还是越想越难受,越想越不安。这是前所未有的一次强烈冲动,她不喜欢这种冲动,她几乎从未有过什么情绪冲动。

到了晚上,团长回来了。小阿尔宾娜终于憋不住了,跳将着冲到团长面前,团长有些惊讶,蹲下身打算接住她以免她摔倒。可就在这时,却听见小阿尔宾娜嘴里清晰地说了一个词:“爸爸!”

“啪——”小阿尔宾娜听到一声巨响,随即发现自己倒在了地上,摔得脑袋嗡嗡的,左大腿上有一块皮肉像是被火烧了一样又麻又烫,胯像是脱臼了一样疼。

她明白自己又做错事了,是从未有过的错误。所以,那个什么小时候的家,大概也是不存在的吧……

她安静地爬起来,擦了擦疼出的泪花,也没有去找擦伤药,就回到了自己的小房间,准备睡觉。

没什么大不了的,团长就是这样,只在自己犯错的时候施以惩罚,但并不会因为犯错就迁怒自己、不理自己了。马戏团里每一个女演员都挨过团长的巴掌或鞭子,如果有一天有谁犯了错不挨打了,那第二天这个人就再也不会出现在马戏团里了。

可是当晚,在小阿尔宾娜几乎快要睡着时,团长却闯进了自己的房间,揭开了自己的被子。小阿尔宾娜猛地惊醒,身子不自觉地猛烈一抖,又马上反应过来,强迫自己保持不动但还是忍不住激动地浑身发抖。

她想到,团里那些女演员们所谓的“那个时候”,应该就是今天了。

她不知所措,只会想起那些女演员一边嗤笑一边提到的:“这时候,你要爬起来,趴着贴上去,然后……”

于是她正要转过来,却听到了团长的轻声呵斥:“别动!”

接着,刺痛再次从腿部传来,那是团长在涂分不清感觉是冰凉还是滚烫的药膏。

小阿尔宾娜震惊了,她意识到该来的还是会来。自己总有一天要离开马戏团,那一天应该就是一觉醒来的明天了吧。这时的小阿尔宾娜觉得,自己从未拥有过身处马戏团以外的任何经历,她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样?需要和人打交道吗?偶尔能买张票看表演?那看表演以外的时间干嘛?买票的钱哪里来?未来终究还是会和人做那种事吗?什么时候开始,和谁?她不知道。

对完全未知的未来充满了恐惧。她想把这种恐惧从心里驱逐走,因为,此时此刻,她依然还在马戏团,她还能在这里呆上一晚上,这最后的一晚上。想到这,她突然间大哭了起来,但忍住没哭出声。

团长走后,她昼夜无眠。

窗外的天空逐渐由黑色变成群青色,门外叮叮当当的声音宣告着马戏团又一天的忙碌开始。但一切已经与自己无关了。

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但她不想在离开的时候依然是被团长呵斥地催着的。于是她翻了个身准备爬起来,却压到了左腿,刺痛再次传来,但她并不在意。她撑着因通宵而绵软的身体从床上爬起来,擦去残留在腿上的干粉,穿上衣服推开房门。迎面刚好撞上团长,两人四目相对。

团长眼里和平时一样,除了严厉还是严厉,小阿尔宾娜没有读出一丝感情。小阿尔宾娜愣住了,呆呆地站在门前,看向团长的脚。

“看我干嘛?”老板呵斥道,“醒了就去练功房练功!我先去吃点饭一会就过去。”然后就留下一脸茫然的小阿尔宾娜离开了。

接下来有好几天,小阿尔宾娜都在等待自己被团长赶出去,但团长始终没反应。

小阿尔宾娜有些困惑,难道自己不用离开了?还是马上都会离开?这种不确定的困惑甚至比确定要离开的那晚更煎熬。这种煎熬随着时间的推进越发明显,愈发痛苦。

小阿尔宾娜想到,是不是要自己主动离开?可她又从来没做过别人未命令她去做的事情,又不知道如何开始去做。发展到最后,小阿尔宾娜甚至想到,如果自己死掉了,或许就不会为此而烦心了。

终于有一天,她忍不住了,就问团长:“团长,我是不是……会离开马戏团……?在某一天?”

当时团长正在旁边喝着早茶,陪着一只腿被束着悬在横梁下的小阿尔宾娜做拉伸。团长放下茶,思考了一下,看向小阿尔宾娜。

小阿尔宾娜当即就哭了,哭得稀里哗啦。她觉得这是个错问题,但也是一个自己就算是挨打也必须问的错问题。可团长并没有打自己,他什么也没做!

团长皱了皱眉,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他搞清楚了一点,小阿尔宾娜问这个问题,不是想离开马戏团,而是想留在马戏团,出于一种莫名的迫切,且就像生命一样看重?

他想了想,说到:“你在马戏团还有一点用,你暂时可以留在这。如果有一天你没有好好练功、没有好好表演,你就即刻滚蛋!”

从这一天起,小阿尔宾娜终于停止了困惑的折磨,却开始每天都处在了一种出于不安全感的焦虑中。

她意识到自己必须满足团长的意愿,必须对团长有用。揣测团长的意图成了她每天都在思考的问题:团长需要什么?我能给他得到什么?他什么时候会觉得不再需要我了?

除了这三个问题以外,她还想到了一个问题:当他不再需要我的时候,我会如何离开?她觉得这个问题同样十分重要,因为她必须提前了解到,才能在离开时有所准备、合团长的意、对团长有好处。

但对这个问题,由于接下来的几年里,没有一位女演员离开马戏团,小阿尔宾娜也找不到答案。

马戏团在团长和众团员的共同努力下干得风生水起,不断扩大。他们开始做起了巡回演出,开始尝试越来越多的项目。直到……

这一年,按照团长写的关于她的档案上的记录,阿尔宾娜即将成年。成年对阿尔宾娜十分重要。因为由于什么阿尔宾娜不懂的法案的修订,未成年的阿尔宾娜已经好多年没能上台了。她成了团里唯一一位不需要上台的女演员,每天的任务只有练功。

她想不明白这对团长有什么用,团长对此的回答是:“将来成年时上台,你将会一鸣惊人!”

而这句话在阿尔宾娜听来,什么一鸣惊人根本不重要,关键是在自己成年之前,自己将始终不能上台,也就始终都对团长没用,团长也就始终都有可能让自己离开马戏团。

于是她一边练功,一边开始留意身边的女演员,揣测着自己将来可能会承担和哪位女演员相同的角色。

这一留意不要紧,阿尔宾娜发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事情:魔术师的一位女搭档前一天刚因为节目道具的临时改动和团长吵过架,第二天就在台上发生了意外。那位女搭档当时被完全束缚在道具里,完全没有逃生的机会。

一时间,整个马戏团上下人心惶惶。对阿尔宾娜而言,除了不断有人被身穿印有几个大大字母的制服的人带走、很可能有一天被带走的人将会轮到自己之外,还有一点:她的训练任务从单纯的练功变成了排演那位出意外的女演员的节目。她意识到,当自己对团长没用的时候,团长将会在表演或排练时、趁自己毫无反抗能力时对自己下手!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阿尔宾娜一想到自己可能会离开马戏团,或者可能在表演或排练时被抛弃,就会激动地浑身发热。特别是当排练时被束缚,在绳结的摩擦下,她总会在激动中弄湿自己的紧身衣。

几天后的一晚,团长突然闯进阿尔宾娜的房间,把她拿到仓库,仓促地把她捆得严严实实,塞进一个道具箱。在确定了她无论如何都无法移动无法出声后,便留下了一句令阿尔宾娜感到费解的话:“别怕阿尔宾娜,你是安全的。”便锁闭了暗箱。

阿尔宾娜又激动又惶恐,她相信,自己终于还是迎接来了自己的命运,被团长抛弃,将要离开马戏团。这种完全捆缚,没有留下与平时排演时会留下的那种方便松绑的活结,也没有预留出任何能够让她稍微放松、血液流通的宽裕,更不用说逃生了。果然,自己将要面临那位女演员同样的命运。

想到这里,她感到身子逐渐潮热,呼吸加快,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极为敏感,快意伴随着绝望一起涌上心头,并逐渐被快感占据意识。她不由自主地用力活动身体,感受着全身上下绳子和箱壁与自己的摩擦,特别是胸部、腰间和下体。在快感达到顶峰时,她失去了意识。

老板第一次见到阿尔宾娜,就是这样的一个被困在道具箱里的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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