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提醒：本文为g向作品，包含有作者大量恶俗粗鄙的爱好，可能含有开膛、内脏等内容（以及可能出现的ooc），此外本文行文十分的残暴血腥，请注意避雷，酌情观看

本篇特别高能预警：此篇文已被標記為重口（官方聲明）

請注意，本章的內容過於重口味，可能會使人產生惡心、頭暈等不適症狀，亦有可能使閣下情緒有負面影響，因此我們認為這篇文不適合任何人仕觀看。

如閣下仍然執意決定要觀看，請閣下自行承受觀看後的後果。若有任何不適症狀，請立刻停止觀看並及時向醫師尋求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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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里屋敷下方的海滩边上有一处隐秘的山洞，平时很少有人会到这里来。托马有气无力地靠在岩壁上，旅行者也一言不发，默默地用白色绷带帮他遮住脖颈处的各种痕迹。气氛低压到了极点，连派蒙都罕见地安静了下来。

“好了，现在看不出来啦。”旅行者抬手擦擦额头上的汗，率先打破沉默，十分乐观地说道。

“谢谢你，没想到我有一天也会被别人这样照顾啊。”托马声音嘶哑，看上去似乎想露出一个和往常一样的笑容，但是失败了。

“大家都是好朋友，彼此照顾也是应该的嘛！”派蒙摇着手指，一脸认真地说。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旅行者没有过多询问托马的情况。

“接下来吗……”托马表情有些复杂，思考了片刻后神情苦涩。

他并不打算把这件事扩大，所以不考虑寻求天领奉行的援助。他只是在思考神里绫人接下来会做什么。会生气吗？会伤心吗？会派人到处找他吗？他如果打算回到蒙德，神里绫人会让他顺利离开吗？托马思虑过后又突然惊出一身冷汗，自从上次差点在家主大人手上窒息后，他思考问题总是会第一时间考虑到神里绫人，不管是基于害怕还是讨好。

不，那种事情……

托马感到深深的无力，有那么一瞬间神里绫人似乎成了他心头的阴影，他完完全全地失去了自我，失去了正常思考问题的能力。他明明不是这样的人，他深知这一点，然而事实上，身体的印记可以掩盖，心灵的痕迹却再也无法消抹。

这就是家主大人想要的吗？从精神上完全地俘虏他，使他即便身体获得了自由，可思想还是会因此而恐惧地颤抖，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神里绫人对他的掌控很成功。

神里绫人现在反而并不怕托马会逃离了。先不说稻妻对海运一向管控严格，就算旅行者有能力悄无声息地带托马通过海关，托马也不会离开。上次那件事，虽说确实是在他有些失控的情况下出现的意外，但反而让托马看到了自己的另一面，而又因为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托马接下来的行动便一定会对此有所顾忌。未知往往才是最令人恐惧的东西。

从身体到心灵，完全瓦解，完全掌控，这才是绫人的目的。也许有些贪心，但是托马的一切他都很想要呢。

绫华对兄长大人还是一切如常，两人对这件事都避而不谈，但绫华常常会用有些难过的表情看着他，欲言又止。绫人知道绫华想说什么，但是他更清楚自己想要什么，他向来会为了目的不择手段，这次也是一样。

妹妹那次的一系列行动，虽是他预料之外的变数，但反而令绫人感受到了另类的乐趣。这就像是托马和他之间的一个小游戏，逃还是不逃，看似全凭托马自己选择，可是发生的一切实际上都在绫人的视线之中。他相信托马一定会回到自己身边的，因为他很了解托马。

很了解那个陪伴他多年的、从不拒绝他的、乖巧、听话、忠诚、顺从的男人。

春寒料峭，虽然已是三月份，但是稻妻的天气并没有暖和多少。因为情况十分紧急，托马从神里屋敷逃出来时衣着单薄，身无分文。旅行者担心他身体受凉，于是打算偷偷在小仓屋给托马置办一身保暖的和服。

小仓澪看到是旅行者很高兴，不仅给了一个超大的折扣，并且爽快地答应一定以最快的时间赶工出来。旅行者不想透露太多信息，只说是送给一个朋友的，交代尺寸之后就先行一步回去托马那边了。而小仓澪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旅行者根本没说是要男式还是女式的和服，然而旅行者跑得太快，一下子就没影儿了，又没有留下其他联系方式，小仓澪无法，只能尽量设计出一身较中性的款式，再连夜缝制出来。

最后穿到托马身上的，就是一身淡色的狭袖和服。虽然看正面是较为简洁的男子着物，但在腰后却系着显眼的带，从侧面看上去特别像女式的款型。旅行者拿到衣服的时候，小仓澪委婉地说了这个问题，大概意思是如果款式不合适她可以重新设计一套，但是旅行者不太清楚稻妻这边的衣物有些什么讲究，也怕麻烦小仓澪，便没有在意。托马虽然对穿着像女款的和服感到有点尴尬，但是现在不是挑三拣四的时候，旅行者的帮助已经让他感激不尽了，于是十分郑重地道了谢。

“所以托马你暂时还不打算离开是吗？”旅行者问。

托马摇摇头，说：“不打算。毕竟我们的一举一动其实一直都被人看在眼里，我大概也没有什么能去的地方了吧。”

“这正是绫华请我过来帮忙的原因之一。”旅行者表情严肃，“只要你想，我可以让你暂时住在我的尘歌壶里，把你带离稻妻。或者如果你需要，我也可以去找绫人谈谈，具体的情况我虽然不够了解，但对我而言，你们都是我的朋友，我希望你们能够和好如初。”

“这样会让你在家主大人面前难做的。”托马苦笑，“没关系，这是我和家主大人两个人之间的事，本来也不该连累你和小姐。一味地逃避不是办法，我会主动去处理的。”

“那你接下来这段时间住哪儿？”

“稻妻城内不太合适，认识我的人太多了。虽然不能离开稻妻，但这个国家总有我能去的地方吧，等家主大人和我都冷静一段时间后，我再主动回去。”

“……好吧，我会告诉绫华你的想法的。”

旅行者离开前，看了托马一眼，认真地说：“我相信我认识的托马一直都是那个托马，所以，不管遇到什么事，也请你一定要相信自己的判断和选择。”

托马听到这句话，微微愣了一下，随后点点头，露出一个这段时间以来最真心实意的笑容。

托马以往在外办事一般都不会透露自己的身份，所以在稻妻城和神里屋敷之外认识他的人并不多，绀田村更是如此。先前因为锁国令，往来绀田村的人大量减少，现在居住在这里的也大多是些老人和小孩子。托马假称自己是来稻妻务工的外国人，不慎被人诈骗后希望前往城内寻求帮助，想暂时在绀田村借住几天，并主动提出可以帮村里的老人们干活。村长绀田传助很热情地同意了，村里的老人开始还会疑惑托马的衣着，不过考虑到托马是外国人，托马本身待人接物又十分热情，便很快接纳了他。

村民为托马空出了一间屋子，虽然有些偏僻，但正和托马心意。他原来可是最喜欢大家聚在一起可以谈天说地的氛围的，然而现在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一个人待着。等身体完全恢复后，再好好思考一下自己之后的打算。

虽然嘴上说着不能逃避，但他完全没有想好要怎么面对绫人。绫人告诉他只要听自己的话就可以了，他原先也想着自己只要顺从一段时间后家主大人自然会腻的，但是内心就是无法克制地感到痛苦和恐惧，也许是因为他本来就对和家主大人发展成那样的关系感到抗拒吧。

如果要他在自己和家主大人之间选一个的话，他总是会选择后者，“忠义”二字已经深入骨髓，优先选择家主大人成了下意识的事情。可是那意味着他自己会变得面目全非，变成自己完全不认识的样子，即便如此也没关系吗？

神里绫人不会介意，可是他介意。他并没有做好准备就这样轻易地改变自己的生活。朋友、家人、自己的一切，都会变得不复往日，他不想这样。他想念过去与家主大人和小姐在月下清谈的时光，想念劳累但充实的家政，想念某个百无聊赖的午后为流浪在外的猫猫狗狗织了好几件小巧的衣物，那才是他，而不是被囚禁在不见天日的隔间里，成为家主大人圈养的宠物。

几天后的傍晚，托马看到绀田村后方零零散散地站了几个陌生人，看样子像是附近的小混混，不知道在打着什么小算盘。这群人不会是把穿着一件像女式和服的自己当成独居女性了吧……

托马当作什么也没看见，不过进屋时悄悄准备了一根长棍，虽然自己现在还没完全恢复，但处理几个小毛贼还是没问题的。

等到夜幕降临，绀田村很快就安静下来，托马这边更是冷清得可怕，毕竟是最偏僻的一间屋子。他熄灭烛光，躺在床上侧身假装自己已经睡着，实则紧紧握住了一旁的武器，打算等贼人进屋后一网打尽。

窗口传来细细簌簌的声响，看来这帮人是打算翻窗进入。托马感觉到房里出现了好几个陌生人，正蹑手蹑脚地在房间里翻箱倒柜，有个人甚至凑到他床边试图看清他的脸，看样子就是图谋不轨。

正想起身给他们个教训，却听见旁边的贼人闷哼了一声，径直瘫倒下去。

“你还要装睡到什么时候啊，托马。”

托马不知道绫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他下意识地回头，却被绫人一下子抱起圈在怀里。

“把他们都处理了吧，不要吵醒周围的民众。”

终末番的忍者沉默领命，将偷窃的贼人轻松制服后拖了出去。

“……家主大人。”托马心下有些慌乱，他没想到他和绫人的再会会来得这么快。

绫人没有说话，只是摸了摸托马散乱的鬓发，温柔地注视着他。

托马受不了这样的注视，所以偏头回避，直到被绫人带回神里屋敷，他都不敢看绫人一眼。

明明是春天，却一点风都没有，惟余一弯冷月高悬稀星的夜空。托马被绫人搂着，身体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只是机械地重复行走的动作；手指也似乎被冻得失去了知觉，动弹不得。

绫人屏退其他人后把托马带回了自己的房间，托马以为又要被关在那个地方，身体突然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开始激烈地抗拒。绫人抱住托马，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安抚道：“别害怕，只要托马乖乖听话，我也不想对托马做那样的事情。”

说完他微微俯身想亲吻托马的脸颊，但是托马推开了他。

“托马，你应该知道，你现在已经没有拒绝的权力了吧。”绫人也不生气，轻笑几声，玩味地说。

“家主大人，我不接受。”托马说。

“没关系，我这次很有耐心，前所未有地有耐心。”绫人让托马背对着坐在自己怀中，双手圈住他的腰，“只要你想，我可以一直是你的温柔爱人，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那些不愉快的事也不会再发生，如何？”

“家主大人。”托马转过身，开始正视绫人，“我不接受。”

绫人还是保持着淡淡的微笑，但是托马能感觉到身边气压的降低。他做了个深呼吸，然后一直看着绫人，没有流露出害怕的神色。

“呵呵，这是什么对视游戏吗？”绫人垂眸，将头埋在托马的颈窝，左手玩弄着他和服的腰带，“到底是为什么不接受呢，明明只要接受就可以了。”

“到底是什么原因，解释起来大概也有些苍白吧。”托马说，“但是比起让家主大人获得虚假的幸福，我更不想欺骗您。我并不爱您，所以我不会接受的。

“我不属于您，也不属于任何人，我不可能依附您而活，而家主大人即便没有我也依旧是那个家主大人。家主大人其实也很清楚这一点吧，也许您只是不想面对，但是我现在明白了，这是我必须要告诉您的事情。

“没有人能永远在一起，尤其是根本没有爱的我们。”

说完之后，托马如释重负，就好像完成了一桩使命。他低头替绫人整理了一下领口，没有关注家主大人的表情。绫人接下来会对他做什么呢，他好像也失去了关心的理由，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他的工作已经完成了。

“……”绫人低低地笑了起来，久久不语。城府深沉如他，向来不会让别人猜到他在想什么，纵使是托马，也时常参不透家主大人的想法。

“托马，让我亲亲你吧。”绫人掐着托马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让我亲亲你，好吗？”

“不行。”托马不假思索地拒绝了，并且挣脱了绫人的怀抱，站起身走到门前，“家主大人，如果没什么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托马。”

绫人握着他的手腕，并不准他离开。

“家主大人，其他什么都可以，唯独这个……”托马看着他，“我们永远不可能在一起的。”说完转身打算离开，但绫人先他一步锁上了门，并将他圈在自己和门板之间。

淡蓝色的碎发遮住了神里绫人的眼睛，托马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能明显感觉到危险的气息。

“所以你就穿着这样的衣服出去勾引别的男人吗？”绫人语气平静。

“家主大人，您在说什么啊？”托马有些脸红，仿佛被羞辱了一番。

“抱歉，有点失态了。”绫人微笑，手绕到托马的身后扯了扯他腰后那根宽大的带，“我听说民间有个没什么根据的说法，就是这根腰带是丈夫为了防止妻子出轨用的，托马觉得呢？”

“我不知道。”托马故作镇定，但呼吸还是不免慌乱了几分。

“那就让我们来检查一下你的忠诚吧。”绫人强硬地解下了托马的腰带，宽大的和服一下就滑落在地面上，露出了托马的明显消瘦了不少的身躯，然后绫人俯身在他颈部用力咬下。

托马吃痛，闷哼了一声，随后伸手在自己脖子上抹了一下，只见暗红的血液顺着指缝流下。绫人并没有放过他，掐住他的脖子强迫他与自己接吻，托马感觉到口腔里的血腥味弥漫开来，也许是他自己方才流的血，也许是家主大人的吻太过激烈使得两人擦破了嘴唇。他想把绫人推开，但这个姿势实在是没有办法用力，他再一次体会到了窒息的感觉。

绫人放开托马的时候，托马双眼紧闭，捂着自己的脖子，显然是已经难受到了极点。

“疼吗？”绫人问。

“事到如今，家主大人还问这个问题，有什么意义吗？”托马笑容惨淡，“家主大人真的关心我疼不疼吗？”

绫人再次俯身，轻柔地吻着托马脖子上的伤口，就好像刚刚用力咬下去的人不是他一样。

“托马，我好像……”绫人低声说，“稍微有点上瘾了。”

“什么？”托马没有听懂。

绫人微笑着看着他，然后突然扯着托马的头发往门板上撞，发出可怖的声响，然后强迫他看着自己。托马的口腔和鼻腔满是鲜血，不太说得出话来，只能用极度恐惧的眼神看着他。

“我好喜欢你这个样子，这样害怕我的样子。”绫人语气越发温柔，“只有你害怕的时候，你的眼里才全是我，你的心才是属于我的。本来我以为只要你的心是忠诚于我的，和你玩玩追逐游戏也没什么，一直忍耐下去能成为你的温柔爱人自然更好，但是我没想到你的心里从来就没有我，既然这样，那我还是更喜欢你这个样子哦？托马其实很适合做这样的事。”

托马的脑子里一团浆糊，刚刚的撞击让他几乎无法思考，他看着绫人凑近轻吻自己的眉心和鼻梁，却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托马真是可爱，可爱到让人想掐死。对你来说可能有点匪夷所思了吧，不过最近我这种欲望却越来越强烈了，真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绫人摆弄着托马的身体，让他跪在地上，随后解开自己的腰带，握住自己早已硬挺起来的性器逼迫托马全部含住。托马嘴里全是血气和石楠花的腥味，绫人还不停地抽动着肉棒，他不由自主地反胃呕吐，但是喉咙却被卡住了。

“你这样抬着头可怜兮兮看着我的样子真是让我难以把持啊，真像对主人摇尾乞怜的小狗。”绫人轻笑着拔出性器，托马直接伏在地面上止不住地呕吐，最后甚至开始呕血。

“来。”绫人从背后将托马抱起，把他丢到床上，审视着他。

“托马，你爱我吗？”绫人看着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的托马，问道，“或者说，你恨我吗？”

托马嘴唇颤抖着，不知道是否说了些什么。绫人拿了块毛巾帮托马把嘴边的呕吐物擦干净，然后耐心地等待托马说话。

“……家……”

“嗯？”绫人眼里含笑。

“家主大人……”托马双眼无神地看着他，“如果我的神之眼被夺走就好了……”

“你说什么？”绫人笑意渐淡。

“……是不是只要把你忘掉，我就不会感觉到痛苦了……”托马喃喃道，“如果以前那些回忆都没有的话，如果我从来就不认识家主大人的话，是不是我就能欣然接受家主大人所谓的爱了？”

明明共同拥有着珍贵美好的回忆，现在都被破坏掉了。家人不再像家人，朋友不再像朋友，只能用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维持着这段畸形的关系，既然如此，那以前的记忆不如忘掉好了，至少在午夜梦回时也能少几分悲伤。

“你想忘掉吗？过去的事情只能给你带来痛苦，是吗？”绫人摩挲着托马的脖颈，不知是爱抚还是威胁，“你觉得曾经忠于我很痛苦？我们一点值得留念的东西都没有了吗？”

“把我的过去都破坏掉的人到底是谁啊……”

托马突然伸手，似乎是想掐住绫人的脖子，但指尖刚触碰到肌肤的一瞬间他又将手收回去了。即便如此，他也还是做不出伤害绫人的事情。托马看着绫人，突然毫无征兆地流下泪来，好像放弃了什么似的，全身瘫软在床褥间。

“我本来是那么的想活下去，可是好痛苦，为什么会这么痛苦。”他捂住自己的双眼，嚎啕大哭，“身体上的疼痛都不算什么，可是心好痛……家主大人，帮帮我……”

绫人没有说话，他收回抚弄着托马的手，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托马。

“让我死在这里吧，家主大人，这样您就可以和我永远在一起了，求您了……”

既然无法逃离，也无法忘怀，那是不是选择消失更好呢。

“是你自己说，这样在我身边活着和死了没有区别。”绫人语气平静，“那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你的过去都被我破坏了，你的未来也都是我的了，这于我而言，大概是最大的幸福了呢。”

“是吗，这就是您的幸福吗……”托马扯出一个极度苍白的笑容，“但是只要我活着，我的心里就绝对不会有家主大人，这样的幸福家主大人也要吗？”

“所以说啊……”绫人再次俯身掐住托马的脖子，“你只有害怕的时候心里才会有我，可是你已经不会害怕死亡了，这下可怎么办呢……”

他亲吻着托马的嘴唇，托马无法呼吸，直到最后窒息休克晕过去时，绫人都没有放开他。

当感受到冰凉的利器划开肌肤的剧痛后，托马猛然睁开眼睛。他全身乏力，勉强低头，却看见绫人双手是血，正在慢慢扒开自己的腹部。

“这是什么，家主大人，这是什么啊？”托马瞳孔剧烈收缩，此时的他恐惧到了极点，以至于声音都有些变调。

“你应该知道这在稻妻意味着什么吧。”绫人笑意盈盈，“武士通过剖腹来证明自己的忠诚，我只是稍微充当一下介错人的身份罢了。

“但是我不会让托马死的哦，我会让托马长久地活下去，因为我爱你。

“不管你怎么理解这所谓的‘爱’，对我而言，我永远爱着你哦。”

托马听到了不知道是血液还是什么液体噗呲噗呲喷出的声音，他只能感受到剧烈的疼痛，疼痛到足以令他失语，。呼吸的幅度再小也会牵扯到腹部的神经，托马张着嘴，甚至连尖叫声都发不出。

“托马的‘里面’也很可爱呢。”

绫人掰开托马的双腿，欣赏着——如果可以被称为欣赏的话——他的内脏，他的大肠小肠，他体内各种血淋淋的人体组织。

“牵拉幅度太大的话，会对身体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绫人温柔地说，“所以我会尽可能温柔一点的。”

说完，他将自己挺立的性器径直插入了托马的后穴，然后以非常缓慢的速度抽插着。

托马已经没有力气做出多余的反应了。他看着绫人，只是看着，眼神早已失去了光泽。

时间好像没有尽头，除了绫人，他只能看到一片鲜红。恍惚中他好像感觉到了绫人在亲吻他，就像是世界上最温柔的恋人在互诉衷肠。明明很痛，痛得像要死去一样，可是他是死不掉的，绫人会让他活下去。

应该感到痛苦吗？应该拒绝吗？因为自己已经不再害怕死亡了，所以绫人决定让他害怕活着吗？

春风是那样的和煦与温暖，那样的令人迷醉。当从绀田村的村长处得知托马已经离开后，绫华直接去找了绫人。

“兄长大人。”绫华不知道以什么样的表情面对哥哥，“托马在哪里？”

“他不在。”绫人回答。

“他在哪里？”绫华重复了一遍。

“他不在这里。”绫人停下笔，微笑着看着妹妹，“你就当他消失了吧。”

绫华看着他，久久不语，最后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真是一个美丽的、奇妙的季节啊，可是为什么有的人再也不会回来了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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