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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钱只能出去做鸭养活玛莉娅的临光一边操未成年妹妹的嫩逼一边在外面被小婊子白金和甜妹焰尾骑屌,2

[db:作者] 2025-08-12 20:06 5hhhhh 4560 ℃

2

  欣特莱雅攥着一把钞票进来,纸币被她手心的温度捂热了,皱成拧巴的一团,缩在她的拳头里。据说人的心脏就是拳头的大小,她攥着一颗心。她和临光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身上只有一张五十元整钞,就敢来会所发疯。临光是她根本消费不起的价格,她还是个学生,没有稳定的经济来源,也没有成熟的心态,灌了两瓶天价酒才贴着金发库兰塔的耳朵将五十元拍在这位尽职尽责陪笑了一小时的侍者的胸口,告诉她我只有这么多,你让他们报警吧。临光只是愣了一下,然后看了她一眼。为了让自己看上去负担得起这里的消费,欣特莱雅打扮得比往日成熟,故意画了全包眼线,眼神遮得晦暗不清。她坐在临光的腿上,抓着她的衬衫深深吸了一口气,像在刻意轻薄对方。不管她在外面是怎样的失败者,在这里她是消费者,她是临光的上帝。临光的一条手臂绕过她的腰,在她面前低下头,借着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光用那张钞票折了一颗重心歪斜的桃心。

  “回家吧,小姐。你需要的是睡眠,而不是抚摸。”临光把桃心放进她的手中,“这次就当我请客。”

  欣特莱雅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家的,但临光说得没错,失恋而已,她只是需要睡一觉。她睡醒之后开始迟来的感到恼火——那个家伙,一个在俱乐部靠脸和肉体赚快钱的小白脸,凭什么用那副看穿她的口吻说话?她不承认自己真的被看穿了。她不喜欢被别人拿捏。

  谁教她用钞票折桃心的?不荒谬吗,那能够象征什么?物欲横流的爱?

  这个问题在欣特莱雅心头盘旋了许久,每次她去找临光时,它都会冒出来,使她想要开口羞辱她。今天也一样。她把那卷钱扔到床单上,“这是小费。”她说,又抽出一张银行卡,“我在前台刷过卡了。如果你表现得让我满意的话,我会再刷一次。”她故意在晚饭时说起室友的阔绰和学校活动的高成本,既溺爱她也溺爱家族面子的父母立刻给她打了不小的一笔生活费。欣特莱雅不算富二代,算“有几个小钱”的中产阶级小孩——没有游艇和私人飞机,但衣服鞋子首饰都是叫得上名的品牌。她很聪明,轻而易举地混入经常光顾会所的富婆们的聊天室,打听到了一些事:

  玛嘉烈·临光的父母很早就离开她了。她欠了很多钱,家里还有一个嗷嗷待哺的妹妹。

  会所对员工信息的保密工作做得不错,所以这些信息的来源很容易猜测。里面有一位家财万贯的女士是临光的老主顾,钟爱年轻俊美的库兰塔——需要强调,这是一个泛指。可怜的、愚蠢的临光或许在刚入行时曾经天真地向给自己买昂贵礼物和抗过敏药的年长女性倾诉衷肠,一时把那个女人当作真正透过她金灿灿的皮囊欣赏到她灵魂深处的好心人,而非“花钱嫖娼”的恩客。显然那都是傻逼的幻想,女士转头就把临光的悲惨身世和她可笑的莽撞笨拙讲给每一个摸过她腹肌和屁股的人听,在屏幕那头用戴着施华洛世奇钻石的手掩嘴笑。

  我很喜欢这些善良的穷孩子。女士说。你给她钱,把她当成廉价可用的出租车,她还觉得是自己亏欠了你。

  那是个喜好践踏他人的女人,欣特莱雅没有那么残忍,她只是无聊。能让她忍住不想着把前男友的肉一片片割下来的方法就是转移注意力。

  她高兴地捕捉到临光眼角受伤的神色——她显然感到受辱。临光不是个低自尊的人,但她太过把他人放在自己之前了,她是多么需要钱来偿还债务、保障家族的名声和妹妹的幸福生活,这个过程中出于自保,她的潜意识会以“忍辱负重”为由来感动和安慰自己,从而呈现出任人欺侮的表象。这样的人是活该受到一些伤害的。欣特莱雅冷酷地想。对暴力忍让的人就会吸引暴力。

  “好的。”临光的声音仍然温和,“您需要我怎么做?”

  临光的鼻梁很高,睫毛很长,无论怎么看都是很适合坐上去的一张脸。欣特莱雅确实这么做了。她穿着一条在正中间有蝴蝶结的白色三角内裤,濡湿的痕迹在上面非常明显,骑到临光脖子上。临光在得到允许后用手抚摸她的躯体,从髋骨到乳房下缘。欣特莱雅没穿内衣,只有抹胸,她熟练地自己揭下,扔到床底。紧接着是那条半湿的内裤,但它的归宿是枕头旁边。

  她往前挪了一点,热乎乎的阴部正对着临光的嘴。后者听话地伸舌头舔舐她做过除毛的光滑私处,卷过阴道口,拨弄阴蒂。她的技术不能说精湛,但那双金色眼睛里“这样可以吗”的光彩是不错的餐后甜点。欣特莱雅俯身抓着床单自己扭腰,动作越来越激烈。她感觉很好,就像是她在用逼侵犯临光的嘴。快感在累积,她出了汗,双腿下意识夹住临光的头。临光没有表示任何不满,仍在卖力地完成她的工作——帮助客人高潮。

  少女的阴唇像果冻包住她的嘴。欣特莱雅叫了一声,哆嗦着向后仰倒,小腹一起一伏,宛如轻风吹起的波浪。她的淫水溅了临光一脸,有的沾湿了她的睫毛,有的顺着她的下颌流到床单上。欣特莱雅喘了几口气。她突兀地笑了,因为这个姿势的她枕着对方包在西裤里的勃起的性器。

  “特大号。”那位富婆的评价是,“幸亏我身经百战,否则说不定要受伤了。”

  欣特莱雅翻了个身,手指戳了戳那个鼓包,“你一向硬得这么快吗?还是只对我这样。”

  从业几年,这种“送命题”临光也见得不少了。但她依然不是那种会用完全虚假的甜蜜谎言讨巧的类型:“对不起。”

  这个白痴。欣特莱雅隐蔽地翻了个白眼。她应该庆幸她在高潮过一次后心情好了点,决定展现些许仁慈。

  “想要我给你口吗?”她暧昧地解开临光的裤链,隔着内裤在她的性器上画圈。

  “你不必……”临光急忙撑起上半身。她很有身为服务行业人员的自觉。

  “我只问你想不想要。”欣特莱雅小巧的脚趾踩在她脖子上,阻止她坐起来,“回答我的问题。想不想要我舔你这根不听话的东西?”

  临光咬着牙,深吸了两口气。欣特莱雅好整以暇地托腮看着她。

  “……想。”她知道客户需要这个答案。她要么顺着她,要么多出无数的麻烦。

  “听不见。”欣特莱雅的手顺着金发女人的马甲线滑动。

  “想。”临光抬高了音量,耳朵尖红得像被水蒸气烫过,“想要欣特莱雅小姐舔我的……我的……”

  欣特莱雅没有继续为难她,干脆地扒开外裤和内裤,把弹出来的阴茎吞进嘴里。她太擅长了,吮吸和舔吻交替,一会浅浅咬住龟头,一会又含到喉咙深处,右手不忘照顾囊袋和根部。临光倒回床上,抬手扣住床板,遏制自己向前顶的冲动。

  这件事一开始还挺有趣,但临光迟迟不射,导致欣特莱雅失去了耐心。

  “你在故意跟我较劲吗?”欣特莱雅又踩了她一脚,“我会投诉你的。”

  “不,我……”临光从牙缝里挤出半句话,“我不能……在您的……”

  “是吗。”欣特莱雅立起来,扒开阴唇,没花多久就把大半截坐进了穴里,“不想射到我的嘴里,就射到我的子宫里吧。”

  其实有点疼,但欣特莱雅不在乎。她撑着临光的上腹,微微抬高屁股,然后猛地吃得更深。临光急喘了一声,痛苦地合上眼。

  “啊。”欣特莱雅抬了抬嘴角,“我能感觉到你溢出来了。你真是个下流的库兰塔,临光。你妹妹知道你这副样子吗?”

  “……”临光混沌的脑子反应了一会,“您怎么知道……”

  “她多大了?”欣特莱雅一边前后扭动一边说,“我猜比我小一点。和你长得像吗?那应该是个漂亮姑娘。”

  “她……长得更像我们的妈妈。”临光的心冷却下来。她已经意识到欣特莱雅是从谁那里听说的。对,她不应该因为一时的感动就把自己的家事倾诉给谁。她和顾客之间永远只能有金钱关系。

  “你也操过她吗?”

  “……什么?”临光的耳朵嗡嗡响。

  “那就是操过。比你小那么多的小女孩,她一定很依赖你。”欣特莱雅的不甚在意地一起一伏,“——禽兽。”

  临光不止一次如此谴责自己,但当那个词真切地从欣特莱雅的嘴里吐出来时,她还是感觉如雷贯耳,万箭穿心。她说不出任何话,快感在阴茎上累积,胃却在抽痛。她大脑空白地望着面前的白发少女,她长得明明很可爱,哪里都小小的,就像玛莉娅——不,她怎么还有脸想到玛莉娅?

  她今天累了一整天,应对各种各样要求的女人,下午甚至差点被迫跟某位女士的丈夫动起手来。我累了。临光的心里油然升起一股消极情绪。不想再照顾谁的感受,只需要狠狠地操她们,然后离开,带着玛莉娅远走高飞。玛莉娅将来会跟比她这个坏姐姐好得多的人走到一起。

  但这个念头只出现了一秒不到,另一台警钟就将它击碎。

  与此同时,她和欣特莱雅一起高潮。她们长久地喘息,不发一言。

  “我妹妹很好,谢谢关心。”半晌,临光穿上衣服,系好领带,恪尽职守地问,“需要帮您叫客房服务吗?”

  恶劣的少女摇摇头,无所谓地清理着穴里的体液。时间到了,临光行了个礼,离开了房间。

  欣特莱雅听到门锁嵌合的声响,确信自己刚才从那双永恒不变的闪光的金色眼睛里看到了日蚀,可惜转瞬即逝。

  她闭眼想着那场日蚀,开始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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