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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几把性瘾塞雷娅双飞美国高中妹/车库怒操产卵期黑丝OL霍尔海雅,2

[db:作者] 2025-08-12 20:06 5hhhhh 7830 ℃

2

  塞雷娅的大学室友是个不折不扣的派对狂人,一张嘴从早到晚说个没完,而且朋友很多,她们狭窄的公共厨房因此频繁地被外人光顾,留下碳酸饮料瓶、纸团和避孕套,好在没有大麻。塞雷娅忍受不了这种脏乱及其背后象征的失序,所以每次都由她清早收拾残局。而室友的回复是:塞雷娅,你不用做这些的,你可以先放在那等我晚点回来打理。问题就在于塞雷娅等不了,只能不断充作免费保姆。在塞雷娅第三次向她提出意见时——声明,事不过三,如果情况再无改善,塞雷娅会去检举这种行为;如果校方无法有效解决,她就会申请退宿——室友终于发誓要重新做人,并且风风火火地将公共区域和私人区域都打扫得整整齐齐。

  这其中或许有什么蹊跷,但塞雷娅不会深究,她只看具象的实际效果。奈何住在同一屋檐下,容不得她不深究,室友嚷嚷着讲电话的声音会在她阅读晦涩的外语文献时精准送达:

  “我又恋爱了!”室友说,“这次是一见钟情。”

  那意味着她很快就要带着新的陌生女孩入侵塞雷娅苦苦维持的洁净领地,在她心爱的料理台(学生公寓里唯一值回住宿费的存在)上凶猛地操逼,直到塞雷娅在宜家精挑细选的环保材质的一摞碗砰啪掉下来砸在地上——环保材质,不会碎,但那不代表碗的主人不可以心碎。

  塞雷娅对别人的感情生活没兴趣,但能今天读的文献她不会等到明天,况且这个点再去图书馆有些晚了,会影响她上床休息——她的上床时间是室友夜生活的开始时间。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她的病。如果那边搞得太大声,冲击了她的某根神经,塞雷娅可能不得不进卫生间给自己解决问题。这会严重影响她的办事效率。于是她径直走到室友门前站定,庄严宣布:“如果你要带人回来过夜,请在晚上十点后保持安静,这是我们约好的。”

  “拜托,塞雷娅。不解风情!”室友刚挂断电话,“我答应了带她来参观宿舍……主要是这个月的生活费已经不足以支撑我出去开房了。让我一天吧,就一天。”

  她月初时大肆采购油管up主带货的没用的“日用品”,快递盒子堆满门槛,这会却连开房的钱都拿不出来。塞雷娅实在不理解为什么有人能把自己的生活过得如此缺乏规划、杂乱无章。

  “不行。”塞雷娅铁面无私,“不管你怎么解决,这是你自己的事。你应该提前想好对策。”假如她真有自己所说的那么爱那个女孩的话。

  “我一看见美女就头脑发热了。”

  从塞雷娅的表情不难看出她对“美女”和“头脑发热”这个组合词没有任何感同身受的概念。

  “那可是一见钟情,人这一辈子能经历几次?”室友站起来夸张地比划,“算了,你不懂。小鹿乱撞、怦然心动、crush……你都没有过?”

  没有。但是对方觍着脸不厌其烦的描绘和引导迫使塞雷娅想起了一件事。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塞雷娅在选修课上遇见了一个女孩。课程很热门,教授抱怨没申请到大一点的教室,所以学生们只能挤挤挨挨地坐着。即便“社交恐惧症”永不成为流行词,这种情况对不少年轻人来说依旧是酷刑,尤其是那些孤身来上课的内向者。塞雷娅不幸的是其中之一。她挑了个极为偏远的位置,尽量保证能独自享受课堂。“选修课上的女孩”就是这时出现的。她来晚了点,只能坐在塞雷娅右手边——目力所及处唯一的空位。她就这么空降到塞雷娅身侧,卷来一股茉莉花味的香风。

  女孩长着一头极具美国特色的金色长卷发,一对毛乎乎的佩洛耳朵藏在发丝间。她的穿着打扮和身材都平平无奇,但有一张柔软的脸蛋。比起同龄的金发女郎们,她显得晚熟,指甲剪得过短(上面没有甲油和图案),不合身的衣领在她歪着身体去看多媒体投影时倾倒出一条宽边的肩带,毫不时髦,甚至有点傻傻的。事先声明,塞雷娅不是那种会关注陌生同学外貌的人,她之所以会注意到这个女孩有三个原因:一、她向教授提问特别积极,并且每个问题都有含金量,能引发塞雷娅的思考;二、之后的几次课上她们又坐在一起过,虽然都没有主动和对方搭话,除了她找塞雷娅借荧光笔;三、上周的课程结束后,她晕倒在了塞雷娅身上。

  好轻。

  这居然是塞雷娅的第一想法。与此同时,几位还没离开教室的同学都发出惊呼。塞雷娅不喜欢被猎奇的眼神围观,即使里面有一些是真的担忧。她装作和这个女孩认识,解释道:

  “只是脑供血不足引起的意识障碍。”又名晕厥。

  收好她们两个人的电脑后,塞雷娅背着这个女孩去了医务室——全程淡定得像真有那么回事似的。她绵软的佩洛耳朵把塞雷娅的脖子都捂热了。把她交给医生,塞雷娅照常回到宿舍准备下午的课程。她把莫名的心跳加快归结为安全社交距离被打破的困窘,至于不得不处理的勃起,那是她的常态。

  选修课结课了,这个不知名的陌生女孩也被塞雷娅抛之脑后。

  她没想过再见到她会是在自己的宿舍。

  她穿着一条旧棉布裙,一双有点破损的漆皮芭蕾平底鞋。除此之外一无所有。避孕套是塞雷娅的室友夹在指间的。

  塞雷娅因为女人的喘声而恼火地打开门,就和女孩撞了个正着。她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一双金色眼睛混混沌沌的,衣襟没扯整齐,又露出了土气的宽肩带,走路有点夹腿。

  “啊……”女孩差点和她碰到一起,“对不起。”

  “……没事。”塞雷娅看向她背后的室友,“你——”

  “吵到你了?我带她出去做。”室友随口说。

  那真是再好不过。塞雷娅皱着眉。可是她那个“一见钟情”的女朋友不是上个月才来过吗?这么快就分手了?

  算了。与她无关。塞雷娅拉上门,在门缝中无意间和女孩对上眼神。从课上不难发现她很聪明。而今天,她发现她很漂亮,绯红色在她脸上像娇嫩的一团云。奇怪,她怎么会才发现她很漂亮呢?她们早就见过面了。塞雷娅不准备多想,但被室友揽着腰的女孩冲她比了个口型。

  “谢谢你”。她说。

  塞雷娅意识回笼在提醒上床的闹钟响起时。不知不觉她已经看了两小时的书。劳逸结合是很重要的,否则反而会损失效率。她闭上眼缓解视疲劳,黑暗中却浮现金发女孩的身影。

  她很聪明,成绩也很好,衣服整洁,头发打理得干干净净。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出现在室友的床上。塞雷娅洗漱完毕,躺上床却一阵不适,无法入眠。她说不清楚为什么,但她很清楚为什么。

  一刻钟后,塞雷娅掀开被子下了床,走进厕所。

  这不好。她受到影响了。

  塞雷娅下一次见到克丽斯腾是在实验楼楼底。金发的佩洛蹲在那,尾巴左右扫动。她手里拿着一个正十二面体的迷你五魔方,食指无意识地拨着其中的一面。她抬起头,正对上塞雷娅的目光。

  “你的实验做得真棒。”她站起来,拍拍裙子,主动地说,“我的教授带我看了你的报告。”

  “……你的也是。”塞雷娅不太会应付这种随机性的社交,“有关能量聚合的那个。”

  对方点点头,“我叫克丽斯腾。”她说。

  “塞雷娅。”她们握了手。

  那晚回到宿舍,塞雷娅叫住了室友,“克丽斯腾是你的女朋友吗?”

  “克丽斯腾?哪个克丽斯腾?”室友回想了一下,“噢,克丽斯腾·莱特?当然不是!”她哈哈大笑,“塞雷娅,你不认识她吗?”

  “我下午认识了。”塞雷娅不喜欢她那样笑,“所以你们只是在约会。”

  “我们也没有在约会。”室友纠正道,“和她上床要给钱的。”她看见塞雷娅皱眉的表情,笑得更开心了,“这不是很正常吗?不是谁都还得起助学贷款,就算有奖学金,也很难覆盖生活。不愿意在外面找糖爹的话,找有闲钱的学生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哎,你说认识她,怎么认识的?我告诉你,莱特小姐操起来……”

  “停。”塞雷娅打断她,“我们只是交流学习。”

  “哦。”室友没太介意,“可是克丽斯腾不交朋友。你给她钱,她就和你认识。没钱,就别去‘浪费她的时间’。”

  是这样吗?

  一面之词罢了,仅有参考性。塞雷娅不喜欢揣测这种没有实质根据的问题。她买了些药物,以免莱特小姐总在她睡觉时冒失地闯进她的脑子里。在那里,她不脱衣服,也不扭着屁股勾引,只是穿着旧裙子和芭蕾鞋,长耳朵微动,脸颊泛红,有点呆呆的,安静地拧一块复杂的五魔方。

  塞雷娅却硬得头疼。

  她还在思考解决问题的方案,莱特小姐已经未经允许擅自再临。这回是在塞雷娅的对门,那里住着一个家里搞房地产生意的富二代,手里拿的永远是最新款的iPhone手机。

  系里搞集体活动,许多人都出去了,塞雷娅难得享有安静的宿舍。学习了一段时间,她打开门透气,对面也恰好打开门。一个小东西骨碌碌滚到她脚边。塞雷娅捡起来,是五魔方。

  克丽斯腾从那扇门后走出,依旧是朴素的打扮,以及性爱后红扑扑的脸颊。

  “你……”既然对视了,塞雷娅想要承担起主动搭话的责任,但她张嘴只吐出缺乏条理的单词,“克丽斯腾……”

  “啊,我的魔方。”克丽斯腾走过来,从她手里拿走那个尚未复原的魔方,“好巧呀,塞雷娅。”

  不知是谁的肚子咕咕叫了一声。

  塞雷娅立即找到契机接上后半句话,“你来这里之前吃东西了吗?”

  克丽斯腾摇摇头,“我上午在干别的事,忘记时间了。”

  “现在正好是饭点……”

  塞雷娅说到一半,克丽斯腾眼睛一亮,“你会做饭吗?”

  塞雷娅本想问她要不要一起顺路去食堂,但克丽斯腾这么一说,她在自己都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改了口,“宿舍里正好有咖喱粉——你不介意的话。”

  “我不介意。”克丽斯腾笑着从她身侧挤进了门,“——哇,你们宿舍真整齐。我那里乱得像狗窝。”

  直到把咖喱饭端上桌,塞雷娅的脑袋才恢复运转。我都答应了什么?我们还不熟吧?连联系方式都没有。她诘问自己。可是迟了,克丽斯腾吃得很开心,五魔方放在桌子中央,已经被还原得分毫不差。

  用餐结束,塞雷娅拒绝了克丽斯腾提出的一起洗盘子的要求。她精挑细选的宜家餐具不能再摔了。甩干手上的水,塞雷娅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对着活生生的触手可及的莱特小姐,她居然没有产生那种冲动。相反,她的内心十分平静。这很好,但是也很奇怪。

  塞雷娅转身,摘下洗碗手套,惊讶地发现克丽斯腾还没有走。

  “我应该付饭钱吗?”克丽斯腾背手望着她,站得有些近,“还是让你操我?”

  “不,我……不,”塞雷娅措手不及了一霎那,才整理好措辞,“我不是那个意思。”

  “太好了,我也不想和你做爱。”克丽斯腾高兴地说。

  “……”

  “我不想和我可能会喜欢上的人做爱。”克丽斯腾接着说,“那会影响我的研究。”她说完就轻快地飘到了门口,“谢谢你的招待,塞雷娅。”

  她把五魔方落在凳子上了,不知有意无意。塞雷娅将它收好,想抽空物归原主,可当她再向室友问及莱特,室友却说:“听说她要gap一年,兴许打工去了。大概还是缺钱。”

  只是一年,但塞雷娅之后再也没有见过她。谁也不了解原因,只剩繁杂的五魔方留在她的书桌里,直至毕业。她的性瘾依旧没有好转,好在再也不曾因此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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