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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芳监事】11~15,1

[db:作者] 2025-08-12 20:06 5hhhhh 8820 ℃

 作者:孑立2023年4月23日发于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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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斌斌(上)

  那天之后,简素言再去医务室见到的都是别的狱医。她心里清楚,顾漫婷会被逮捕,随后送去审判、服刑,虽然后半生会很艰难,但至少命是保下来了。若上天有眼,兰芳实施了司法改革,二人此生可能还有再见的一天。在此之前,不管自己是多么的寂寞,只要偷偷望望被四方高墙圈起来的蓝天,想到正跟妹妹处于同一片天空之下,便不会觉得空虚,不安的感觉也会烟消云散。

  日子一天天过去,这天,何奕锦安排了一份奇葩工作给她,具体内容是——带孩子。

  原来何奕锦有个亲侄子,今年12岁,从小对警察特别有兴趣,一心想要体验警察抓坏蛋的生活。然而何家权力广大,压根看不上一线刑警,只觉又辛苦又危险,实在不想让小孩子接触这些粗鲁的泥腿子,但也不能送12岁的小孩直接去当领导吧?

  于是乎,最后这个烫手山芋就丢到身处监狱系统的何奕锦手上了,毕竟狱警也是警察么。

  何奕锦也觉头疼——我这可是女子监狱呀。不过她很快便想到一个公私兼顾的好主意:找简素言来带孩子,她可是前典狱长加博士生。

  想一想,安排位12岁的小狱警看押一天美艳的女死囚,既能满足孩子的梦想,又能对自己的秘密女奴进行羞辱调教,真是两全其美呀。

  于是乎,连续五天没有上刑,又用了最好的药物为其疗伤,到了周六早上,简素言满身的皮外伤基本上得到恢复,可以送去见小主人啦。

  安排秘书小刘给简素言穿上一身比基尼泳装加丝袜高跟鞋,又为她粘上假发、贴了几片人造皮肤遮挡刺青,最后卸除了规格外的戒具像脚枷阴钩这些,一个美艳动人又端庄大方的女囚犯便诞生了。

  上午9 点,身穿小号警服的侄儿何宇斌被保姆送来监狱,何奕锦亲自将他带到目的地——体育馆。今天这里将会清场,只留给何宇斌和简素言二人做游戏。

  进入体育馆办公室的小警察何宇斌第一眼见到面前跪趴着的美艳女囚,脸都红了,他不好意思地问道:「姑妈,这位阿姨是谁呀?怎么戴着手铐还趴在地上?」

  何奕锦笑着解释道:「斌斌,这是姑妈单位关押的女犯人,今天就由她陪你玩一天警察抓坏人的游戏好不好?不过上午要先将作业写完哦。」

  何宇斌有些害怕地拉紧了何奕锦的胳膊,问道:「姑妈,这阿姨要是坏女人的话,会不会伤害我呀?你陪着斌斌好不好?」

  何奕锦弯下腰看着他的眼睛笑道:「斌斌,你已经是大孩子了,你看这女犯不是戴着手铐脚镣么?况且她已经被改造的很好了,根本不会伤害到你。姑妈今天还要去工作,一会儿先给你示范下怎么管理女犯人,然后你自己跟她玩好不好?斌斌长大了不是要当警察的么?警察可是需要勇敢哦∽∽」

  听了姑妈的话,斌斌鼓起勇气答应下来,随后认真学习何奕锦为他展示的一些管理女犯人的基本操作。

  等基本操作展示完毕,何奕锦叮嘱他,在学习上或者在狱警工作上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自行询问犯人阿姨,她是个博士生,还是这里的前典狱长,啥都知道一些,随后便转身离开。

  等到何奕锦锁门离开后,看着面前直挺挺跪着的低垂双目身穿泳装的犯人阿姨,斌斌不敢说话,他有些害怕——好人是不会被关入监狱用手铐脚镣锁起来的。

  用余光看到斌斌沉默不语畏畏缩缩取出书包中的作业趴在桌子上学习的样子,简素言心下黯然。她知道这是孩子们对自己这种戴着戒具的犯人天然畏惧。虽然大部分的女死囚所犯之罪都事出有因,并不会伤害无辜,但小孩子们并不知道,只会根据外表来判断好人坏人,而戴着手铐脚镣的囚犯自然是大坏人。

  见斌斌皱起眉头,似乎是作业上遇上了难题,简素言从地上艰难站了起来,穿着高跟鞋拖着脚镣走了过去——毕竟孩子是天真善良的,今天给他留下一天美好的记忆是自己应该做的。

  「斌斌,我可以这样叫你么?」,简素言尽量露出和蔼的微笑。

  何宇斌看着这位被严厉拘束的犯人阿姨,迟疑地点了点头。

  「你在写什么作业呀?有什么不懂的可以给阿姨说,阿姨学习方面还是很厉害的。」

  或许是简素言的美丽让何宇斌降低了恐惧心,也或许是其全身的重型拘束让她并没有多少威胁力,斌斌逐渐没有了刚才的抗拒,说出了自己遇见的难题。

  「我在写作文,题目是《我的理想》。」

  「哦,那么斌斌你的理想是什么呢?」简素言依然微笑着询问。

  「我长大了想当个警察,可是我不知道应该做什么。哎~爸爸太忙了几乎不回家,妈妈就知道跟她的闺蜜一起出去旅游购物,保姆啥也不懂,我真写不出来。」,说着,他扔开钢笔,垂头丧气地趴在桌子上。

  简素言愣了一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呀。她想了想劝道:「不着急,斌斌,阿姨是原本这儿的典狱长,对狱警了解很多,你可以问阿姨呀,狱警也是警察么。」

  小男孩眼睛亮了起来,他好奇地问道:「犯人阿姨,你是怎么被抓起来的呀?是不是我姑妈发现了你做坏事将你抓起来的?」

  本来想说不是这样的简素言又害怕破坏了何奕锦在侄儿心中的光辉形象,犹豫了下吞吞吐吐说道:「嗯,是…是的。阿姨是想帮助阿姨的妈妈越狱,被你姑妈发现了,然后将阿姨逮捕起来。后面再送交看守所,由检察院起诉,法官判决后,再押送回这里服刑。」

  看小男孩对公检法体系不明所以,简素言又花费了一些口舌告诉他刑警、检察院、法院、看守所、监狱的区别,以及狱警的基本工作内容。

  听完讲解后,何宇斌叹了口气:「哎,姑妈原来没那么厉害呀,我还以为她是抓坏人的,还能开枪,biu ~biu ~biu ~那多刺激。」

  简素言苦口婆心劝道:「那种是警察局里面的刑警,他们确实是很厉害也很伟大的英雄,但你姑妈的工作也很重要哦。你想想,她一个人要管理这么大的监狱,手下近千名狱警和工作人员,还要关押3000多名女犯人,虽然没有冲在一线抓坏人,可管理这么多人每天的吃穿住行也是很困难的。没有狱警和监狱,有人做坏事了怎么办?放任不管?另外监狱也不是将犯人关起来就完了,还要改造她们的思想,让她们出狱后不会再次犯罪,这样的狱警工作是不是重要?」

  「哦,原来姑妈这么厉害呀,能管很多很多人,还能将坏人改造成好人。那么犯人阿姨为什么要犯罪呢?」

  简素言一时语塞,自己怎么给斌斌解释什么叫特别死刑,什么叫提前执行呢?

  想了想,她勉强解释道:「斌斌,阿姨的妈妈因为被人陷害贩毒,判了无期徒刑还不能减刑,也就是一辈子都要被关起来。阿姨实在是不忍心看她被关到老,一时糊涂想要救她出去,结果…结果…被你姑妈发现了,将阿姨抓了起来。阿姨这是罪有应得,事后清醒了自己也是非常羞愧,所以并不怪你姑妈。」

  「哦,这样呀~斌斌有时候也会一时冲动跟同学打架,事后挨老师训时也会非常后悔,犯人阿姨可能跟我差不多吧?那么,阿姨你被判了什么刑呢?」

  按照前两天跟何奕锦商量好的,简素言答道:「阿姨也是被判了无期徒刑,不过因为阿姨表现好,以后会慢慢减刑,可能25年左右就能出狱了。」

  听了这个答案,斌斌皱起了眉头:「25年呀∽斌斌才12岁,岂不是…要等斌斌37岁,阿姨才能出来?」

  简素言心中苦笑——若是25年后能出去,那都是极好极好的,假如没有司法改革,说不定自己要服刑到58岁再被执行,终生都出不去!

  她勉力挤出微笑解释道:「是的,这就是法律的严肃性。阿姨博士毕业担任典狱长也算是精英人士了,只是一时冲动触犯了法律就会受到严惩,后悔也没办法,必须要被关很长时间来接受惩罚,因此斌斌可千万别犯罪呀。」

  小男孩坚定地点点头答应下来,随后又好奇地问道:「犯人阿姨,警察是怎么抓坏人的呀?我想知道。」

  简素言笑着劝道:「你先将作业写完,阿姨再教你警察抓坏人好不好?我们还可以试着玩一玩。」

  「好!」

  大约一个小时后,斌斌写完了作文,收拾好书包,提出要开始玩游戏。

  「那么斌斌,你现在就是刑警啦,阿姨是逃跑的犯罪嫌疑人,你先蒙上眼睛数上一百个数,然后在体育馆里面找到并逮捕阿姨。」

  「这不是捉迷藏么?」

  「对呀,坏人会拼命逃跑或者躲起来,警察就是要跟他们捉迷藏。因此刑警需要有很强的观察力并且心很细,粗心可当不了刑警哦。」

  「嗯,我一定能抓到犯人阿姨的。」

  「拭目以待哦,我的小刑警先生。」

  看见何宇斌捂住眼睛开始数数,简素言拖着脚镣向着门外走去。带孩子么,不能不认真,也不能太认真。她需要让斌斌找到,又不能让他太容易找到,因此还是得找个难度适中的地方躲一会。

  经过十几分钟的躲猫猫游戏后,绕了一大圈的何宇斌终于在简素言故意制造出来的一点儿镣铐声的指引下找到了藏在某个隐蔽角落里面的女囚犯。

  「哈哈,抓住你了,犯人阿姨。现在我该如何逮捕嫌疑人呢?」

  简素言耐心地向他解释:「首先呢,刑警会用枪指着嫌疑人,命令对方趴在地上,并用膝盖压制住ta的身体,防止嫌疑人反抗或者逃跑。这项工作一般最少需要两名警察,我们只能意思意思了。」

  「哦,这样呀。那么,嫌疑人,趴下!」,斌斌拔出腰间的玩具手枪,威风凛凛地命令道。

  简素言一边慢慢趴下去,一边侧着头继续解释道:「等控制好嫌疑人后,警察可以拿出手铐反铐住ta的双手。若是之前有反抗行为的暴力犯或者涉嫌重罪的嫌疑犯还要给他们戴上脚镣,防止逃跑或袭警。」

  何宇斌看了看简素言满身的镣铐,为难道:「可是犯人阿姨,你已经被铐起来了呀…哦,对了,我想起来了!你趴下等我一会!」。说话间,向着办公室跑去。

  片刻后,他取了一些何奕锦留下的戒具跑来,向简素言展示,并礼貌地询问道:「犯人阿姨,可以给你用上这些东西么?」

  简素言心中再次苦笑一声,但还是认真答道:「可以的,这些东西跟手铐脚镣一样,都叫做戒具,可以很好的限制嫌疑人的行动。何典狱长留下的东西你随便用吧,阿姨都戴过的。」

  何宇斌有些迟疑道:「犯人阿姨,那么多戒具你都戴过?这是为啥呀?我看电视上的犯人也没有戴这么多的戒具呀。」

  简素言嘴角上扬,忽悠道:「阿姨一开始很不乖,被逮捕时妄图反抗,进入监狱的前几周也光想着逃跑,因此被加高了严管等级,上了最重的戒具。斌斌可千万不能这样,一定要乖哦。」

  何宇斌认真答应了一声,便再次将精力投入到游戏当中,他骑在简素言腰肢处,严肃地命令道:「嫌疑人,由于你涉嫌重罪,我要对你实行严管,现在将双手背在身后!」

  简素言「嗯」了一声,努力将反铐成后直臂的双手举高一点悬在空中,恰巧蹭到斌斌的小鸡鸡,意外地发现这孩子居然勃起了。

  她心中微动,由于食物中春药和入狱后的高强度调教,简素言发觉自己越来越容易发情,甚至于有了性瘾,就像是吸了毒一般,原本引以为傲的自控能力每日愈下。

  情不自禁地,她用久违的获得少许自由的手指轻轻捏了捏斌斌的小鸡鸡,引来对方的抱怨:「犯人阿姨,你捏我鸡鸡干嘛?老师说女人不能摸男孩子鸡鸡的,妈妈都不行。」

  简素言尴尬地笑了声,面上发红,心中直骂自己荒唐,随口道歉道:「对不起呀,斌斌,阿姨这是不小心碰上的,你往后坐一点就碰不上了。对了,你快点逮捕阿姨吧,后面还有很多项目呢。」

  听她道歉,何宇斌也就不在意了,取出一条连体镣铐将她双腕、双肘、颈部铐上,又转身倒骑着将一副短脚镣给她戴上。

  简素言提醒道:「斌斌,对于重罪嫌疑人,警察会将他们的鞋子脱掉,这样更不好逃跑。」

  斌斌闻言立刻实行,脱下了她脚上的高跟鞋,随即捂住鼻子嘟囔道:「犯人阿姨,你的脚好臭呀,比我妈妈的还臭,你们女人都不爱洗脚的么?」

  简素言霞飞双颊,简直恨不得钻到地缝里面去,她刚才只想着脱了高跟鞋行走舒服些以及让游戏更加逼真,却忘了自己被搞成大臭脚的事情,况且今天的黑丝也是加厚化纤的,鞋子密不透风,自然就……

  想到这里,她勉力狡辩道:「是…是这样的。我们重刑犯两周才能洗一次澡,因此脚丫子未免臭了点…」,说到最后几乎羞到说不下去。

  想了想,她干脆破罐子破摔道:「这样吧,斌斌,你帮阿姨将袜子剪下来,这样露出双脚透透气,很快就不臭了。」

  按照她的提示,何宇斌取来剪刀从简素言脚踝位置剪了一圈,将两只袜底像短袜一般脱了下来丢在角落里,果然臭味淡了不少。

  跟简素言沟通后,何宇斌用左膝力度适中压在她的脖颈上,义正辞严地宣布道:「简素言小姐,你因涉嫌贩毒罪被我们逮捕了,你有权保持沉默。如果你拒绝保持沉默,那么你所说的一切都能够用作对你的呈堂证供。你有权在受审时请一位律师,如果你付不起律师费的话,法院会为你指派一位。你是否完全了解你的上述权利?」

  简素言被压住脖颈,新加的颈铐进一步压紧,她有些艰难地答应道:「我都明白了。」

  接下来,斌斌将她搀扶起来,命令她蹲好等待押送。

  简素言满身枷锁,艰难地保持好平衡分开双脚蹲在地上。由于背后双臂上的镣铐较重,她必须抬起脚跟用十根脚趾和前脚掌来支撑身体,将上半身向前一些才能保持住重心。在这个姿势下,她必须将脖子往前伸,但又会牵扯到颈部的新镣铐,弄到自己呼吸困难。

  简素言感觉自己此时就像是一个真的刚被抓住的犯罪分子,羞辱地光脚蹲在地上伸长脖子「引颈受戮」。时间长了,既是身体上的折磨,也能大大地打击犯罪分子的嚣张气焰,难怪刑警这么爱用这个姿势!

  何宇斌又跑去拿了一个面具给简素言戴上,这是个类似疯人院用的全套头防咬人面具。

  被小孩子这般羞辱,简素言面上快要滴出血来,却又感觉蜜穴处又麻又痒,不停地分泌出坏水儿来,将比基尼都打湿了。

             第十二章 斌斌(下)

  斌斌给简素言戴上防咬人面具后,便按照刚才从对方处听说的流程,命其蹲好,又踩住她的脚镣,左手钳制住她的左肩,右手用力压低她秀美的头颅,用膝盖顶紧她的背心,口中还学着刑警的口吻命令道:「老实点,不准乱动!你这个连环杀人犯!」

  简素言光着脚本就蹲不稳,被顶住背心后更加难受,身体前倾,几乎要扑倒于地,全靠脚趾用力和斌斌的扶持才将将维持住身形。身为成年人,却被一个12岁的小弟弟随意看管押解,连基本的平衡都保持不住,任由对方搓扁揉圆,这实在是太羞辱了!

  接下来她又被斌斌押送进「警车」,在场馆中拖着镣铐走了一圈,来到「案发现场」进行指认。

  斌斌说他曾看过电视上的嫌疑人指认现场,简素言也给他说了些注意事项。于是很快便低头蹲在地上像鸭子般扭动着双脚艰难前行,于斌斌的训斥中将双手从身后挪到身体右侧,伸出食指指点着地上的痕迹,低头老实交代着自己「杀人」的经过。

  由于春药发作,虐瘾被勾起的简素言玩的非常投入,只觉自己真的是刚被警察抓住的杀人犯,在周围群众的围观下反铐着双手拖着脚镣,蹲在地上指认自己的犯罪现场。

  幻想着周围指指点点的群众,此时她只觉胯下湿漉漉一片,也不知道比基尼还能不能遮羞——算了,不管了,都已经成女死囚了,爱啥啥吧!

  指认完现场后,简素言被送入「拘留室」,所谓的「拘留室」其实就是篮球架底部的一小块长方形空间。目前性质勃发的简素言不好真的跟小孩子发生些什么,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悸动,将自己在看守所中的一些经历结合死刑监区中的某些措施添油加醋地告诉他,想着让斌斌把自己严厉「看押」一阵子,也算是隔靴挠痒解解馋了。

  按照犯人阿姨说的内容,斌斌命令对方趴在地上翘起双脚,随后用更多的锁链将她拘束成手脚紧挨在一起的形状。阿姨说,这个姿势叫做「四马窜蹄」,只有涉嫌重大案件的嫌疑人才会被这样拘押,夜里是绝对无法自行逃脱的,就算是有坏警察想要偷偷放跑嫌疑人也需要好多把钥匙开锁好几分钟才行,基本上是万无一失了。

  在阿姨的要求下,斌斌又将一根锁链穿过她手脚间的镣铐,向上丢过篮球架的一根横栏,然后向下用力拉紧并固定。很快简素言便被半吊成唯有肚皮着地的姿势,她闭上眼睛轻声呻吟着,体味着痛苦转化而来的欢愉。

  斌斌见阿姨闭上眼不理自己,鼻子中还哼出一声声很奇怪但又勾得人心痒痒的声音,便好奇追问道:「犯人阿姨,是不是吊太高或者太紧了?若是不舒服的话我给你放松一些好不好?」

  简素言睁开眼睛,脸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她轻轻咬住下嘴唇,犹豫了几秒后终是吞吞吐吐说到:「斌斌,阿姨这不是不舒服,而是…总之,阿姨没事的。这样吧,警察有时候会用鞭子教训喜欢反抗的重刑犯,你去找一找有没有鞭子,也来试试,毕竟模拟么,我们尽量做全套。」

  小男孩哪儿能看穿27岁高智商老阿姨的诓骗?他兴致勃勃地跑去翻找,很快便带回来一根散鞭,一根长鞭,一根马鞭,并问她应该用哪根。

  简素言羞到几乎不敢看他,口中却是指挥个不停,让他用不容易伤人的散鞭鞭打自己,就连部位都交代好了。还欺骗他说,你这样的小男孩力气不足,肯定是打不伤人的,尽管用劲即可。

  片刻后斌斌挥舞起散鞭,落在简素言的屁股、大腿、脚心、脊背上,激发起对方一阵阵好听的呻吟。不知怎的,听到阿姨呻吟,斌斌只觉小腹火热,像是要尿尿却又尿不出来,小鸡鸡也肿胀到如小铁棒一般坚硬。

  他心头火热,手中力量更是大了三分,激起身前阿姨的呻吟又大了些。看着阿姨被自己拘束到一动不能动,又半吊着任凭自己鞭打,心中成就感、施暴感等好几种奇怪的感觉交织在一起,只觉今天的游戏玩的好开心!

  十几分钟后,就在斌斌体力不支手上越来越轻之际,简素言一声长吟,竟将一股潮吹液从湿透的比基尼两侧喷涌而出,「哗啦啦」地淌在地上一大滩。随即她整个人也像是丢了精气神般瘫软在地,口鼻中的呻吟也变得有气无力。

  斌斌一开始还以为是阿姨尿尿了,但又闻不多少骚味,问了一句只是被对方以女人的秘密糊弄过去。他在简素言的指挥下将其放下地,并解开了手脚中连接的链子。

  就在简素言享受了一番准备再陪小孩子玩几个小时便算是完成了今天的任务时,意外发生了:由于高潮带来的大量出汗,原本黏贴好的人造皮肤居然起边了!

  给简素言开锁解镣的斌斌注意到了阿姨屁股上卷起的皮肤,他好奇地扯了扯,在简素言阻止声中已是将湿漉漉的假皮肤给掀起了一大片!

  批枷带锁的女死囚光凭口舌如何能阻止激起好奇心和征服欲的小男孩?很快她身上几处卷边的假皮肤便都被斌斌剥了下来。

  小男孩用稚嫩的语言努力读着阿姨想要遮挡却又难以全部遮住的文字:「死…囚…母…猪……奇怪?阿姨,你屁股上这刺青是啥意思?哦,大腿上还有图画,像是…?枪毙?绞刑架?胳膊上也有!这是…死囚母猪180 号,简…素…言,1995年11月17日…这是阿姨的生日么?等等,再让我看看你胸前,这也有…」

  长期受刑,又受到永久严厉拘束,刚高潮一次还处于余韵之中的女死囚是无力抗拒12岁但身高已有1 米6 的强壮小男孩的。很快,简素言全身的人造皮肤都被斌斌扒下来,她侧躺在地上,面如死灰,任由对方读着自己胸前的文字。

  斌斌:「徇…私…枉…法罪,组织…越…狱罪,2022年8 月。犯人阿姨,这是你真正的罪名吧?原来你不是无期,而是死刑犯呀?你骗我!」

  虽已适应了女死囚的身份,但今天被遮住刺青、黏上假发、穿上比基尼、丝袜、高跟鞋,冒充无期徒刑的犯人陪着天真无邪的小孩子做游戏。前几个小时,简素言找回了久违的做人的尊严。现在,却因为自己控制不住的性瘾,让对方发现了人造皮肤。在斌斌扒掉自己身上假皮的同时,简素言感觉自己早上刚捡回来的少许尊严也一同被扒的干干净净。

  她双目无神,耳畔传来斌斌的质问和种种疑问,她能敏锐地察觉到对方语气中越来越没有对年长者的尊敬……

  罢了罢了,自己早就被剥夺了全部人权,身为一件国家的财产,还奢求什么尊敬呢?纸,终就是包不住火的…

  想到这里,简素言勉力爬了起来,用最标准的跪趴姿势给斌斌磕头道:「小主人在上,死囚母猪简素言给您问安了。」

  这出乎意料的场景惊得斌斌目瞪口呆,一时间再也问不出话来,但片刻后小脸蛋上则浮现出不自然的潮红来——好有趣!好兴奋呀!

  之后的半个小时,破罐子破摔的简素言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将什么是特级死囚,自己又是如何成为实验性死囚母猪的故事娓娓道来。除了自己身为何奕锦的私人女奴不方便说外,其他的内容都竹筒倒豆子般的吐露了个干干净净——反正是小主人自己发现的,怪就怪假皮肤没粘好,女主人也没叮嘱过不能说,对吧?以女主人对自己的兴趣,因为这种事是不会将自己还有母亲提前执行的…的吧?

  如此刺激的故事听的斌斌两眼放光,他感觉自己脑海中似乎有什么藩篱被打破了,新世界的大门正在缓缓打开……

  十几分钟后,简素言被扒光全身的比基尼,卸下了面具,又被戴上了更多更重的镣铐,恭恭敬敬地跪在坐在椅子上的斌斌身前,低头将小主人那根虽然还很细小,但也笔挺坚硬的小龙含入樱唇内,不停地用舌头转圈刮蹭舔舐并轻轻吮吸着。

  斌斌觉得舒服之极,忍不住用小手抚摸着死囚阿姨如丝如缎的长发上,时而又双手用力抱住对方的头,迫使她含的更深。

  此时的简素言干脆自暴自弃放弃了思考,只专注于眼前的性趣,她感觉到口中那根还没有发育成熟、只有稀疏几根细细阴毛的小肉棒越来越坚硬膨胀,她饶有兴致地用嘴给小主人套弄起来,越来越快,吮吸地也越来越用力。

  几分钟后,斌斌只觉得小腹一股热气涌出,下面有不出不快的强烈欲望,他本能的用双手死死抱住对方的头,下身用力向上抵紧阿姨的脸。从未有过的畅快感传遍全身,在喘息中任凭一股稀薄的粘液涔涔流出,只觉着实有说不出的美妙。

  简素言自是知道:斌斌年龄还小,不到能行人事之际,但在两人的剧烈喘息声中将喷洒入口的稀薄粘液缓缓咽下,也觉十分满足。她舔干净了小主人阳具上的秽物,忍不住含住这根逐渐疲软的小龙左右转了转,让自己残存在唇上的口红尽量涂抹在光洁溜溜的小肉棒根部,形成了一个漂亮的环状唇印来。最后才恋恋不舍地抬头离开,口中还拉出一条银白色长线来藕断丝连。

  两人完事后均有些疲惫,干脆躺在值班室的行军床上小憩。斌斌的小手自然而然地攀上简素言的双乳,惹得她心中暗笑:男人都喜欢女人这里,就连小男孩也不例外。

  躺在床上,斌斌询问起简素言受过的调教,在春药和何奕锦种种高科技手段下心态性格已逐渐奴化的前狱长,耐心地将自己所尝过的羞辱、拘束细细道来。除了像连续枷号示众一周这种太过于残酷的略过不提外,别的都交代了个七七八八。

  听了不少闻所未闻的玩法后,斌斌再次蠢蠢欲动。他撒娇般的像只八爪鱼痴缠上简素言,口中要求道:「死囚阿姨,斌斌想要你尿尿给我看,好不好么?」

  在小主人面前高潮失神过,又被扒光了任他玩弄,还吞下了他人生中第一泡精液,简素言感觉自己对斌斌已然没有了秘密,稍一犹豫便爽快答应下来:反正自己能出去的概率微乎其微,让他玩玩又不会掉肉。再说两人已商量好了要一起隐瞒何奕锦,更是不会对自己的女死囚生活有什么影响。

  片刻后,简素言蹲在房间的角落里,胯下只有一只斌斌翻出来的纸杯子。小男孩蹲在她面前笑岑岑的用手机拍照录像,简素言唯有祈求他遮住自己的脸蛋还有身上的会暴露信息的刺青,避免因意外而泄露出去。

  用扒下来的丝袜遮住简素言眼眸,小坏蛋捡回之前剪下来的脚部臭袜子塞入她的口中,身上的信息也被人造皮肤再次遮蔽。一声令下,看不清前方的简素言轻咬下唇,脚趾发力蹲正了身子,用力收缩小腹挤出尿液,向着印象中的纸杯子方向射去。

  黑暗中,液体激打在硬纸板上,带来连续不断的沙沙声,简素言知道这是自己对准了目标,于是更加用力,直到将尿液全部排干净才停。

  虽然已很是卖力,但女同志的身体构造就摆在这里,在排泄的最后阶段还是有少量尿液顺着屁股肉流到大腿小腿和脚丫子上。往日里这些液体只能等它们慢慢干涸,夜里再由狱友帮忙舔干净。然而今天有小绅士斌斌在,简素言很快便在对方的命令下红着脸跪趴下去,高高举起双手,又撅起屁股,大开双腿,任由对方用餐巾纸为她擦拭干净。

  之后的时间斌斌干脆没有解开简素言的蒙眼和堵嘴,两人玩了会遛猪和捆绑的游戏。简素言被戴上鼻勾,紧缚成盘腿桃缚的姿势,在黑暗中一边皱着鼻子学着母猪「昂克昂克」哼哼,一边艰难地左右挪动着屁股去寻找不知道丢在哪个角落里的自己今天所穿高跟鞋。

  这时候,简素言反而感激起之前天天进行的裹脚调教以及气味系调教,它们令自己所穿的鞋袜都会很快发臭,又有药物长期提高自己嗅觉,若是没有这两样,想在黑暗中找到高跟鞋可还真不容易。

  见到死囚阿姨被勾起的猪鼻子中不停「昂克昂克」地哼哼,又用着被盘腿紧缚乃至于脚掌和大脚趾都贴在小腿上被绑成朝天双盘状的姿势艰难挪行,口中塞着她自己穿过的臭袜子又勉强用双唇抿住一只臭臭的高跟鞋,循着声音给自己送来,斌斌感觉自己实在是太幸福了——原来男人就要控制、羞辱、肆意玩弄女人才对!

  十几分钟后,简素言在地上拖出长长一道弯弯曲曲的淫水,终于将两只高跟鞋都叼到斌斌身前,「荷荷」傻笑着期待小主人的解放或是下一步玩弄。

  斌斌回忆着死囚阿姨给自己说过的种种狱警羞辱她们的手段,小鸡鸡不知不觉间又硬了。他感觉自己想尿尿了,干脆掏出鸡鸡塞入对方的口中,命令道:「我要尿尿,母猪阿姨给我喝下去,不准漏出来哦!」

  被12岁的小男孩这般玩弄,黑暗中的简素言不觉羞辱,反而浑身火热,完全没有刚进监时被枷号示众的伤心欲绝。她努力抬高头颅,将嘴巴环成喇叭形,尽量不让口腔中的袜子还有舌头触到小主人的鸡鸡,免得刺激对方尿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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