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诅咒要掘二人坑

[db:作者] 2025-08-12 13:25 5hhhhh 7890 ℃

夜深人静时节,一个少年行色匆匆的在夜色中奔走,他小心的张望四周,生怕自己被映入他人的视线之中。

他把双手合在胸口,仿佛在对着某个不知名的存在祈祷一般,在微微拱起的手掌与手指之中,仿佛在其中包藏了某种珍贵的物件……

加上他鬼鬼祟祟的动作,很难不让人联想到某个某种传承了数千年的“传统职业”,只是,他并不是从某人那里“拿”走了某个东西,而是要把手中的东西在对方不知道的情况下“交”给他——但是心怀恶意这一点倒确实是相同的。

老旧的小区中,并没有足够的保安来监视整个区域,也没有足够可靠的监控来封锁不怀好意之人,他穿着深色的衣服,在因为岁月的滋养下变得苍翠而繁茂的绿植中小心的移动。

然后他接近了其中一栋楼,他攀住自楼顶而下的管道,一点点的开始向上磨蹭。

他并没有爬太高,只是爬到了二楼“怪了,这小子今天这么早睡?”然后他看向一扇窗户,那窗户中并没有本应被点亮的灯火,房间的主人似乎并没有做他在这个时候应该做的工作——认真学习。

那个少年只感觉现在时机正好,他从管道上探出身子,轻轻将一只脚放在楼下的雨棚上,然后小心的将自己的体重慢慢地放下。

很好!那个雨棚成功的承接了他全部的体重,然后他缓缓地移动,不发出一点声音,最后走到那个窗台下,然后开始了动作。

他从衣服内的口袋中小心的取出一张纸片,古拙的泛黄纸张被切割成人的形状,上有一面被朱红色的颜料画满了难以描述的图案,而另一面则只有一个红色的框,框里用手写的字体写着某人的名字。

随后他又拿出一束毛发和一个瓶盖,用瓶盖里盛装的浆糊把毛发粘到纸人身上写有名字的框里,再拿出一枚钉子,用之前随手捡来的石头把纸人定在了窗台下看不见的位置。

一切完成之后,他露出了欣慰却带有一丝邪气的笑容,然后用同样轻微的动作原路离开。

“这样就好了,这一次……是我赢了!”

在一夜兴奋的辗转反侧之后,少年迎来了新的清晨。也不知是前一日的夜游被夜风吹得着了凉,又或者只是单纯的过度兴奋而睡眠不佳,少年感到身体有些许的沉重,身体也感到有些莫名的发冷。

他多次试着将手背贴向额头,却又没有从手背上感受到发烧特有的热度,嗯,问题不大,带着这样的确信,他收拾好背包踏上了前往学校的道路。

“哦呀,你还好吗?”在学校的门口,少年对另一位少年打起了招呼。

“我好得很啊,倒是你,脸这么红怕不是发烧了吧,身体不舒服的话就把名额让给我,你就老实回去休息吧。”那位少年也阴阳怪气的回答。

“谁发烧了啊,我又不是你,你才是看着就很虚啊,要不要请个假去医院看看?然后把名额让给我。”

“哼!”

针锋相对的两人彼此冷哼一声,转身分头走开,而熟悉他们两人的学生都只能露出无奈的苦笑。

他们两人都是标准的优等生,优秀到大半个学校的人都有听说过他们大名的程度,而他们两人在过去也曾是互相认同的,亲密的“好对手”,并不至于像现在这样。

让他们关系崩坏的原因,就是他们现在正在竞争的某个比赛的“名额”。

只要参加就能在以后的升学之中获得巨大优势的比赛,迷蒙了他们的心。

眼看着比赛即将到来的少年,焦急于至今也无法与自己的对手拉开绝对的距离,于是他终于把希望寄托于了“不存在”的存在,也就是他在前一天的夜里贴出去的那一张符咒。

他从某个渠道高价弄来的符咒,加上目标的头发,与自己的血,再写上目标的真名,最后固定到一个接近那个人身边的位置,就可以让那个人遇到灾厄。

而且并不会致命。

而少年则可以趁他遭到意外而无暇自顾的时机夺得这宝贵的机会,简直完美。

而他带着这样的确信,愉快的度过了第一天。

又过了一天,他一早起床却发现身体莫名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违和感,总感觉全身有什么地方和之前不一样了,但是他看遍了全身,却又没有发现异常。

只是,他在洗脸的时候,突然感觉水会顺着他抬起的手流进袖口之中。

最后他还是抛掉了这些奇怪的感觉,背上书包前往学校。

今天他倒也并没有去特意去找另一位的麻烦,只是远远的看着他,并没有什么遇到坏事的样子,只是感觉……他的脸是不是变圆了?

又是一天,他从床上坐起身子,全身上下的违和感更重了,映入眼中的视野,仿佛一夜之间变得陌生,但却又分明就是自己的房间……

看了一阵没看出端倪,于是他干脆地放弃了纠结,转身准备下床,纤细的双脚从床沿垂下,并没有接触到地面。

他轻轻跳下,踩进双脚的拖鞋似乎也变得意外的拖沓,走起路来总是带着摩擦的声音——其他的鞋子倒是普通的合脚,但是为什么呢,总感觉上学的路……比之前更远了。

到了学校之后,他又偷偷的去观察自己的对手“怪了……这人怎么还没事儿……”

不仅没有出什么意外,似乎连皮肤都变得白皙有光泽……这人之前是这样的吗?看着现在的那个人少年不禁陷入了怀疑,在他的印象之中,他的脸应该没有这么圆润,眼睛没有这么大,鼻梁也没有如此的挺拔,聒噪的嘴巴也不可能如此娇小……

但是他终究没有继续深究这个问题。

如果他这时能够多“怀疑”一步,也许他或者说他们就能够迎来不同的结局吧,但是他并没有把握住这个机会——或者说,他也没有能力把握了。

再过了两天。

某节课间,她火急火燎的跑进厕所,然后站在小便池前慌慌张张的扒拉裙子,想要在下腹部附近的位置寻找拉链。

“同学……你………”

突然冒出来一个妹子把旁边坑位的兄弟惊得直接把尿缩了回去,他稍稍侧开身体一边试图挡住她可能的视线,一边怯生生的像她搭话。

“啊…诶?…………诶!”过了一会儿她似乎终于理解了现状“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走错了……”惊慌的尖叫一声之后,她红着脸一边对整个男厕所道歉,一边拔腿就跑向隔壁的女厕……

“啊啊啊啊!见了鬼了,我怎么跑男厕所去了啊……”

……………

自从他把符咒钉在对方窗台下已经经过了整整七天,那个人却并没有遇到什么问题,眼看着决定竞赛的参加人员的日期一天天临近,她再一次陷入了焦躁。

慢性的焦虑如同一张大网,一点一点的束缚住她思考的自由。当精神上的压力达到一定的限度,人就会做出盲目而轻率的行动,而这种行动不一定能解决实际的问题,或者说一般都会引发更多的问题。

不过这等愚行在这种时刻就已经成为了她心灵上最后的救赎,为了自己心灵上的片刻安宁,她甘愿铤而走险。

“趁着她在路上的时候……”

怀着这样的思绪,她怀揣着不知从何处找来的钢筋,在放学之后径直潜入了小巷。

只要穿过这些幽暗又逼仄的想到,她就能先一步埋伏,等她经过时就用这根钢筋……

心中怀着被自我强化反复煽动的怨念与愤怒,她将自己投入了他人视线之外的那片黑暗,而那片黑暗也早已准备好了“礼物”回报她。

“诶……这里是……这里是哪里啊?”

在黑暗中好一阵奔走之后,她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到达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域。

作为这座城市的土著,她自认为自己早已熟悉了这座城市中的每一处角落,然而现在映入她眼帘的却是每一个要素都让她感到熟悉,组合起来却又完全陌生的景象。

惊慌的她开始四处环顾,却在一回头看见了同样回头张望的另一位少女。

“你…你怎么在这儿?”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出了同样的问题。

“我…呃……”

她突然想起自己手中还握着钢筋,她赶紧把它藏到了背后,而另一个“她”也在同时做出了把什么藏在背后的动作。

彼此都理解了彼此来意不善,于是她们收敛了表情,只是盯着对方。

“真是的…都这个时候还这么剑拔弩张的……”一声清澈的少女音从两人视线之外的远处响起“所以说你们人类……”

“诶……你是……”

两人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我……是谁,重要吗?”一位全身白衣的少女,缓缓地向她们走去。

“倒是你们……”白皙的皮肤在这属于夜晚的黑暗之中,仿佛耀眼的月光“你们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突然出现的少女带着甜甜的笑容看着她们,耀眼的笑容甚至将周边的昏暗给压抑成了漆黑“你们大可以继续啊”那蔓延的漆黑并不是错觉,原本陌生的街景一点点的被黑暗所侵蚀“只要你们用你们藏在身后的那个”黑暗迅速蔓延“给对方一下”转瞬之间便只剩下了三人“一下就好~”

“你…我…我才不会……”又是异口同声的反驳。

“是吗?”少女呵呵的轻笑了起来,如同银铃般清澈的声音在此刻却仿佛带有魔性,令人胆寒“可是你们……不是早就做过了吗?”

说罢,两人的脑海中突然涌入了景象。

他们两人都在那一天的夜里,偷偷潜入对方的家,把带有诅咒“恶意”的符咒钉在看不见的角落。

“原来你……”她们彼此看向对方,眼中带着怨毒。

不过她们已经没有时间再彼此纠缠,她们本能的感受到目前最大的威胁并非面前这个常年与自己作对的家伙,而是那正慢慢靠近这里的,不知到底是人是鬼的那个少女。

于是她们各自转身,想要逃离。

但是,已经晚了。

那蔓延的黑暗早就在不知不觉间爬上了她们的身体,她们的双脚被掩埋在粘稠又沉重的黑暗之中,根本无法抬起。

惊恐之下,她们俯下身子试图将自己的双脚拔出那片黑色的泥潭,却只能更加惊恐的看着那片黑暗顺着她们的双腿爬向她们的全身。

她们感受着那片黑暗爬上自己身体时的温热、滑腻、仿佛在不停的蠕动的触感,陷入了绝望,在那些黑暗即将爬上她们的脸庞,封锁住她们剩余的感官的时候,那个清脆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安心吧……像你们这种不懂事的小鬼头,吃点苦头就好了……”

随后,黑暗覆盖了她们的双眼,她们的意识也随之一同陷入了黑暗。

……

…………

………………

再醒过来时,她们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怪物的腹中?那样的地方。

周围全是从鲜嫩的粉色到黯沉的绛红色的不停轻微蠕动还挂着粘稠液体的肉制四壁;身下则是柔软得让人难以施力,还涂满了滑溜溜粘液的肉制地面;头顶上则是干脆的无光的黑暗——神秘的是周围明明没有任何光源,自己却能清楚的看见周围的景象。

潮湿又温热的空气中混杂着神似唾液或者汗水酸败之后的恶臭,在习惯了这种臭气之后又是难以言说的,甜腻的香气。

她们挣扎着试图站起来,但是这过分柔韧的地面与在地面上均匀摊开的粘液让站立几乎成了不可能的事情,废了好大力气她们也只能保持跪坐的姿势,还得靠手扶着地,看上去颇像两只坐着的小狗。

然后她们再度看向彼此,虽然彼此都明白现在并非是继续争执下去的时候,但两人的眼中依旧蕴藏着对于对方的怨恨。

然后她们同时察觉到了异样,自己的下腹部传来了陌生的触感。

事到如今,蒙蔽她们精神的力量已经消退,至少在此刻,她们都重新回想起了自己本应是男性。

曾经是男性的她们,自然从未体验过下体的小缝中强行通过一个粗大又滚烫的存在的感觉。

而现在,这种自己从未体验过,甚至从未想象过的感觉,从自己的下身出发,沿着脊髓向上,直达大脑。

强烈到异常的快感,轻易的将她们引导到了高潮。

突如其来的高潮暂时中断了她们的一切思考,眼珠上翻,身体也向后仰倒。

“刚…刚才的……是什么……?”

僵直的身体过了好一阵才恢复行动的能力,颤抖着坐起身的两人面面相觑,一时间都不知到该做什么好。

凝视着彼此的时候,她们注意到了现在对方的状态。

脖子以下被某种紫黑色的物质覆盖,表面湿乎乎的光泽让人一看还以为是乳胶之类的材料,但是仔细一看,那大量的不规整的疣状突起,在紫黑色的表面下缓缓的蠕动;那遍布全身盘曲虬结的暗红色纹路,正富有节律的一张一弛;更有鲜嫩的粉红色触手,不停的破开这紫黑色的表面,又被重新愈合的表面封印回内部……

理解这种超越常理的景象都花费了她们不少时间,经过了一阵混乱之后,她们才想起观察自身。

错不了了,那是活着的,仿佛被无数舌头舔舐一般爬满全身的触感,向她们印证了这一猜测。

她们注意到了,她们理解到了,于是她们终于感受到了在那一层肉膜之下,蠕动的触手正在舔舐她们的乳头,摆弄她们的阴蒂,插入她们的小穴,侵入她们的菊花……

那些触手们用不温不火的动作,带来不温不火的快感,小火慢炖般的挑动她们的情欲——但是绝对达不到高潮。

一脸苦闷的她们试图撕开覆盖全身的这一身触手紧身衣,但是她们用尽了全身力气也抓不住那挂着稀薄粘液的触手服表面,不,她们连“抓”这个动作都做不到,当她们的双手握拳到一定程度之后,覆盖她们双手的肉膜就会硬化,让她们产生自己已经“握紧”了的错觉,实际上她们费劲了全力也只是轻轻的把手搭在覆盖身体的触手膜上。

“都…都是你的错!”

在一番毫无作用的挣扎之后,她们也意识到了这一身触手服不是自己能解决的,但是自己身陷如此困境的委屈与愤怒还有绝望与无力感,催动起她们心中的怒火,忍不住的那一位,突然暴起,反正都这样了,至少把对方打一顿,这样至少自己多赚了一点。

“咿……咿呀!!!”

包裹她全身的触手仿佛要阻止她的暴行似的,也突然开始了剧烈的活动,已经被暗弱的欲火灼烧了许久的身体,又如何经得起这样的刺激,腾空而起的身体,再度因为无法抑制的高潮而僵硬,最后凄惨的摔回了那挂满粘液的地面。

另一个人看到这样的景象没空感到滑稽,突然豹变的另一人只让她感到恐惧,于是她转过身,开始手脚并用的挣扎,试图远离那具因为高潮而反仰僵直的肉体。

然而这个由异形的血肉构成的牢笼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呢?

那柔软的地面悄咪咪的向下凹陷了一个角度,不仔细观察就难以注意到的角度。

在粘液上扑腾的那一位没有注意到自己在一次次的摔倒与爬起中正一点点的远离肉壁,反而正向这片空间的中心滑去。

假如她老实的呆着也许还能保持在原地,但是剧烈的挣扎却反而将她推向中心,惊慌的她根本没有余力注意到这样明显的状况,直到她被那一具因为连绵不断的高潮给弄得活像一只离开水的鱼似的身体给绊倒之后,她才惊讶的发现她们俩已经置身于整个空间的最中心了。

一次次高潮干脆地冲刷掉了另一人心中的恶意,失焦的双眼与含混的呻吟代表着她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气力。

依然还坐着的这一位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另一个她陷入了沉思,她,为什么会这样……

她一直盯着另一人,看了一阵突然感觉……她也没那么可憎了。

艳丽的白色秀发,带有隐约的金属光彩,明明在这黏糊糊的地方滚了这么多圈却已经神奇的干爽洁净;精致的五官,虽然被眼泪唾液与鼻水沾污,却依旧散发着幼气的魅力;白皙的肌肤更不必说,看着可比常年熬夜看书带来的暗哑肤色顺眼了太多。

糟糕了……这是……

她对自己的难兄难弟产生了不应产生的欲望,加入那根肉棒还在的话,她说不定就要……

鬼使神差的,她无处安放的手竟悄悄的伸张了自己的下身。

不过触手并不允许她的欲望获得释放,无论她如何揉搓摸捏,两层肉膜之后的私处都还是只有触手们程序性的刺激,这温吞的刺激距离高潮的解放还有遥远的距离,但是绝对无法无视。

伴随着心中恶性的衰退,躺在地上的少女也总算从地狱般的高潮连锁中缓过了气来,被迫懂得了只要自己心怀恶意,那些触手就多少会安分一点,但是两次连续高潮之后,身体变得异常的敏感不说,体力也受到了相当的消耗。

眼看着躺在地上的少女没什么动静,还坐着的那位却突然起了歪心思,伸出了手抓向她敏感的部位。

于是毫无意外的,包裹全身的触手开始了猛烈的动作,因为高潮而脱力的少女扑到在了另一位少女的身上。

“你给我……起开……”

被人压在身下显然不是什么良好的体验,于是她鼓起力气试图把上面那人给推开,却惊讶的发现,彼此躯体接触部位的两层肉膜融合在了一起。

“诶!?”

然后开始更加用力的推搡蹬踹。

“你TM……”

动作大了难免会糊到裸露的皮肤——比如脸上。

然后好不容易才勉强放下的新仇旧怨再一次浮现在两人心头。

于是两人再一次扭打在了一起——一边被触手抽插,一边扭打在一起。

在高潮和红了眼的厮打之后,肉膜融合的部分也在逐渐扩大。直到最后两人的躯干部位完全的贴合,双手做出拥抱装被固定在彼此背后,四条腿则被扩张的肉膜包成一个整体,互相顶住的膝盖锁死了腿部的动作。

扩张的触手肉膜把她们俩包在一起,只露出头部,活像一条肉虫子,身体被严密的束缚住的两人只能保持着彼此拥抱的动作脸对脸的分享彼此的呼吸。

但是事到如今她们之间又怎么会有和平可言呢?

即使身体无法动弹,至今为止还被没被做什么的嘴可不会闲着,她们俩开始向着彼此倾倒各种怨毒的语言。

彼此的话语激怒彼此,而怒火又催动出更加激烈的言辞——这样负面的循环无限延续,仿佛永远不会存在尽头。

就连触手带来的无穷尽的快感与高潮都无法阻止,即便是言语变得含混,成为难以辨别的呜咽,在那毫无意义的呻吟声中依旧带着,对对方的责怨与诅咒。

而此时触手们的变化依旧没有停止,伸入她们菊花的触手除了带给她们无法排解的排泄欲望,还在通过蠕动、抽插、变形来源源不断的制造快感——表面那润滑剂似的粘液,似乎也随着时间浸透了皮肤与粘膜,让其下的神经变得敏感。

除此之外,那触手还在一次次的抽插之中一点点的延长,两人平坦的腹部随着触手的深入一点点的膨胀,但是被高潮淹没的感官并没有向她们传达身体的异常,只是将更多的快感灌输入她们的神经,直到——

“……啊——唔……”

不停伸长的触手最后穿过胃袋,从她们的口中伸出,然后两根触手纠缠、交联,最后融合成了一整根。

融合成了一根的触手作势向外拔,在牵动了全身内脏的快感中,彼此的面庞被拉近了一个新的距离。

然后各自口中的部分膨大成球,被填满的口腔无法再通过任何一丝的气流,只有些许的鼻音还在勉强的呜咽。

鼻头相接的距离被意外坚固的触手牢牢地锁定,彼此之间只剩下了凝视彼此的空间,任由双眼如何转动,目光的焦点都只能在对方的脸上的一块区域移动。

能看见的,只有在一次次高潮中变得迷蒙的双眼,无法控制的溢出的眼泪以及因为兴奋而发红的肌肤。

变成这副模样之后,她们心中的怨念也不会就这样消失,她们依旧使用着自己最后的武器“眼睛”来攻击对方——只要杀气能变成激光从眼睛里射出去的话。

但是她们说到底也不过是两个尚未成熟的少年,并没有什么多少坚强的意志,也没有什么坚定的信念,如果她们真的有这些又怎么会陷入这样的境地呢?

全身被触手牢牢地固定,双眼只能彼此对视,全部的感官都被触手带来的快感浸透……

没过上多久,或者说意外的过上了很久,她们的心灵终于被折服,彼此纠缠的身体,彼此相接的视线,彼此共享的呼吸,彼此联通的快感……终于让她们接受了彼此。

面前的朦胧泪眼多么可爱,彼此相拥的躯体多么柔软,自己为什么要敌视面前这么可爱的存在呢?

于是她们放空了自己,感受彼此的呼吸,感受彼此的存在,在这“异常”的世界中,她们交联了彼此的身体,也交联了彼此的意识,共享着身体的每一分感受,也享受着两人份堆叠的快感,在这一刻她们获得了属于她们的圆满……

……………………

然后她们醒了过来。

冰冷的混泥土地面显然不怎么适合赋予人类安眠,但是将她们从最后的朦胧中唤醒的还是来自下身的震动。

“诶……我这是……”

异口同声的她们看着彼此,然后试图坐起身子——

喀拉!咚!

尖锐的金属撞击声之后则是一声两颗脑袋碰撞的闷响,这时她们才注意到自己的脖子被铁链连着的项圈给套在了一起。

她们试探着慢慢坐起身子,过短的铁链让她们无法面对面保持坐姿,于是她们小心的转过身子,宽厚的项圈卡住了她们的脖颈,让她们无法低头,于是她们只能通过手指来探寻那震动感的来源。

探下的手触摸到了属于金属的冰冷,同时也感受到了在那块金属板的背后有某种正在震动的存在。

那种震动唤起了她们的欲火,但是现在似乎并不是享受快感的时候——软绵绵没什么力度的震动也没办法让她们高潮。

当她们向手中施力,试图掰开覆盖在下身的这块金属块的时候,又是一阵金属的摩擦声,伴随着摩擦声的则是环绕了她们整个腰部的拉扯感。

“诶……这是?…这是你……?”

又是异口同声的话语,而且连言语中的迟疑都分毫不差。

如此的同步让她们都感觉异常,或者说,察觉到了某种异样。

她似乎能感受到另一个她所思考的东西。

不只是思考,视野、听觉、触感全都变成了双人份的,包括下面那两根似乎已经没什么电所以抖得有气无力的跳蛋都能感受到双份——然而还是没法高潮。

当她们还在思考这个现象的意义的时候,视野之外出现了第三个人。

“好啦,我的大小姐们,今天也得努力工作呢……”

伴随着邪淫的笑声,来人抓着连接她们脖颈的锁链,粗暴的将她们拖出了房间……

“双胞胎这种玩意儿可是个卖点呢……”

………………………………

…………………………

……………………

她们的地下娼馆生活没过多久就唐突的结束了。

传说是某个人口贩卖团队里的小马仔因为分赃不均跑去自了首,然后大堆条子顺藤摸瓜掀了这个摊。

原本在这个淫窝里过着相当过分生活的两人,意外的全须全尾的获得了释放,不过当然是作为女性。

她们失踪的时间连同在医院检查身体的日子,刚好经过了三个月,竞赛的事儿自然与她们没什么关系了,引起纷争的火种完全消失,两人又回到了原本那健康健全的好对手关系,不,因为两人联通了精神共享了感官,现在的两人每日黏在一起腻腻歪歪都成了年级里著名的风景。

为了补回空窗期中落下的学业,她们回到学校以惊人的气势学习,班上的同学也十分懂事的不向她们询问这三个月之中的经历,一起都仿佛向着美好的方向前进。

只是偶尔……

“啊啊啊,这个混球又在干嘛!”

某日夜里,某位少女正偷偷内卷绝赞刷题时,小穴里突然传来了一阵酥麻麻的感觉,似乎是另一位看不来某人的偷偷努力,往自己的小穴里塞了跳蛋。

突如其来的快感惊得她手一滑在卷子上留下了一大片墨迹。

可恶,给我等着瞧!

她一边在心中对另一个人这么宣言,起身就拉开衣柜从盖在衣服下的小盒子里拿出了更多的“玩具”。

你今晚就别睡觉了!

好啊!谁怕谁啊!

于是,又一个不眠之夜开始了……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不过,她们的“苦头”还并没有结束,每当她们真的进入了梦乡之后——

又是那异域一般的肉壁风景,包裹着触手服的她们不知不觉中已经失去了四肢,变成了字面意义上的“肉虫子”模样。

触手服的内测,大小不一的触手填满了她们身体的每一寸空隙,尿道、小穴、菊花每一处孔洞都被触手仔细地磨削着,伴随着无尽的快感,她们的精神在高潮的洪流中沉浮。

但是她们已经不再认为这是她们的苦难,看着面前那与自己如出一辙的面容,心中感受到一阵莫名的甜蜜……

今夜还很漫长,还可以慢慢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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