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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变成女人了

[db:作者] 2025-08-12 13:24 5hhhhh 6360 ℃

「作者:默然」

「公众号:狐狸的乐园」

  昨日宿醉的余痛,还残留在额头神经中,一阵一阵跳动,南子穆撑起身体,摸索眼镜带上,模糊的视线变得清晰。

  拿起床边水杯一饮而尽,微凉的水流入腹部,让他清醒不少,头痛减缓,南子穆穿好拖鞋,走到窗前拉开窗帘,刺目的阳光瞬间照亮屋内,让他眯起眼睛。

  转身进入浴室,镜中自己因疼痛皱紧眉眼,眼中红丝蔓延,眼下淡青,憔悴让他看上去更加冷漠。

  宽阔的肩膀,修整笔挺的身形,即使浑身散发酒气,良好教育下养成的体态和素养,仍不会让他显得狼狈。

  南子穆揉着额角,有些想不起来昨日发生的事。

  他记得有人邀请他参加海上游艇聚会,因家中生意来往,南子穆没有拒绝,会上有很多人敬酒,不知怎的他醉得连怎么回到家都忘了。

  想着,南子穆打开花洒,脱去衣物,打算洗澡精神一下,雾气升腾,镜中身影模糊,线条流畅而健美。

  余光扫过,南子穆视线僵住,他…身体好像有哪里不对。

  视线下移,手指摸索试探的抚过,却陷入进他不该有的沟壑中。

  他整个人呆住,眼珠睁大,红血丝透露几分可怖出来。

  他的下身怎么变成女性构造了?!

  南子穆扑到洗手池前,用凉水从头顶冲下,将镜面雾气擦去,后退几步,看着身体,双腿分开,手指触碰的地方,在镜中明显地映照出来。

  那是不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构造,更重要的是下面只有这个,他的男性特征没了!

  南子穆头痛的扶住浴室玻璃,有些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坠入现实的噩梦中。

  他拿浴巾裹住身体,不顾沿途留下水迹,在床边翻找到手机,有心询问昨日宴会到底发生了什么,犹豫一瞬,南子穆又放下手机。

  他这样的状态不能被别人知道,他突然变成一个女人,这绝对不正常,他这是变异?还是醉酒后遭遇了某种实验?

  南子穆唇抿紧,尽管心中烦闷,多年养成的习惯,依旧让他压抑住情绪,面色冷淡。

  手指在通讯录中滑动,他不能去找私人医生,这种情况下他谁也信不过。

  倏地视线扫过「恶狗」备注,指腹颤动,南子穆拧眉沉默,纤薄的唇张合,一声叹息他按下去。

  响了几声,对面很快接起,没有回应,沉默半分钟。

  对面传来冷笑声,“联系我,是想确认我还没死吗?”

  南子穆手指翻动,很想拿着尖锐的东西插进手机对面,那个恶劣的东西咽喉中。

  他声音冰冷,“我身体出了问题,希望你帮我看一下。”

  “路医生!”南子穆牙齿咬得很紧。

  对面又沉默起来,“你要死了?”

  “你这样性冷淡似的人,死了也没人会去拜会你的灵堂,怎么想找我过去为你收尸?”

  路承远坐在清吧酒柜前,把玩酒杯,靛蓝色的酒水中冰块上下浮动,折射柜台一圈霓虹灯光。

  手机距离耳朵有一段距离,他在观看镜面上自己嘲弄的脸,他身形高大健硕,常年健身,坐在那里像头凶猛的恶虎。

  即使双眉粗浓,眼睛明亮有神,只是挺翘的鼻梁和锋锐的唇形,造就他过于凶恶的面容,纵使大笑也透着股恶徒杀人后的猖狂。

  所以他坐在那里许久也没人敢靠近。

  酒柜后的调酒师诧异,路承远经常来他这里喝酒,勉强也算熟悉,偶尔说上几句话,他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嘴角如此明显的上扬。

  手机传来挂断声,南子穆不耐地放下手机,多和那个混蛋说一句话,就会减少他的阳寿。

  他后仰躺在床上,滴水的发丝挡住视线,宿醉的痛还在,闭上眼思绪借着残留得酒意混沌起来。

  迷糊中,南子穆希冀只是一场梦,醒来一切都将恢复正常。

  一声声急促的门铃声将他吵醒,南子穆坐起身,第一时间摸向下身,噩梦还没有醒。

  他脸色阴沉,找来裤子衬衫穿上,墨守成规的他无法忍受衣衫不整地出现在别人面前。

  门铃已经连续地演奏成乐曲,刺耳声响让南子穆知晓,门后站着的是某个无礼的恶狗。

  真该有个人教他,如何带着嘴套出门。

  推开门,路承远右臂撑住墙面手指持续放在按钮上,低头拨弄手机,听见开门声,他仰起脸,露出自以为的灿烂笑容。

  礼貌问候,“你没死啊?”他晃动手机,“我都要报警了。”

  他上下扫视南子穆,推开他,跟回到自己家一样,换好拖鞋,径直走到卧室床边坐下。

  南子穆关好门,手指一顿,将门反锁,他真想弄死这家伙,砌在浴室下。

  中指推动眼镜,上面沾了水,留下水渍看事物很模糊,他不喜欢这种半盲的状态,从床前柜中拿出眼镜布擦拭。

  路承远跷着腿,手臂撑在床边,歪着头像个嫖客似的打量南子穆。

  “你身体出了什么问题?竟然愿意来找我?”

  路承远眯眼,“自愿捐赠遗体,成为我专属的大体老师吗?”

  南子穆捏紧眼镜腿,垂眸沉默,这件事不仅是难以启齿的问题,重要的是要让这头狗知道,真是不论怎么想都让人不爽。

  南子穆戴上眼镜扶正,将窗帘拉上,一片漆黑的屋中,他根据记忆和习惯向床头走去。

  “昨日我去参加了游艇聚会,喝得太多不记得发生了什么,第二天醒来……”床头柜的夜灯被打开,照亮南子穆古井无波的眼眸。

  发生如此离奇的事,他仍能保持镇静,冷漠地诉说。

  夜灯散发柔和的黄光,只能照亮两人之间的距离,路承远仰着脸,虽然坐着,抬起的眼皮依旧像是居高临下地蔑视南子穆。

  “屋子弄得这么黑?南少爷说的身体出现问题,该不会是你想下海吧?”

  路承远摆出嫌恶的嘴脸,咧开嘴角露出洁白的虎牙。

  从衣领开始扣子被一颗颗解开,面无表情从容的动作,莫名有种蛊惑的意味,低垂头,淡漠的视线隐藏在镜片之后,偏粉冷情的唇没有任何弧度。

  多像一朵月下盛开的冰莲花,让人忍不住践踏,用脚尖碾碎。

  “这么不会说话,是没有找到一位能教导你的主人,拔掉你的舌头吗?”南子穆反击,衬衫挂在衣架上,皱了皱眉手指放在腰带。

  路承远嘴角抽动,脸上表情诡异,“你…该不会真的准备下海…?”

  南子穆撩开垂落眼前的碎发,裤子掉落,露出纯色的内裤,他极轻的叹息一声,路承远没有听见。

  “洗澡时我发现我下身…”

  南子穆抬起头直视路承远的眼睛,随着他的话,那唯一的遮挡也被褪下,“变成女性构造,这种情况不适合联系我的私人医生。”

  路承远瞳孔缩小,宛若捕食中的猫科动物,舌尖舔过嘴角,他笑得不得不用手挡住脸,肩膀在颤抖。

  “有趣,南少爷变成女人了!”

  双手交叉托住下巴,暖光照亮他侧脸,一半躲藏在黑暗中,他勾起唇角,连眉眼都愉悦地弯起,却极具危险性,仿若将要猎杀猎物填饱肚子。

  “真有意思!”

  路承远一直盯着那小巧,看似脆弱的地方,强势的目光让南子穆不适,下意识侧身躲避。

  路承远嗤笑,“南子穆让我为你看病,可不能讳疾忌医。”

  “你这样的情况,除了我,谁还能为你检查?”

  南子穆闭目,全身绷紧,忍受那如蚂蚁爬遍全身的视线,转过身张开腿。

  “你有什么办法解决吗?”

  路承远伸出手指勾动,“你近一些,太远我看不清。”

  南子穆忍耐心中翻涌的情绪走过去,却不料路承远竟然伸手按在那里,他下意识后退,握紧拳头甩过去,被路承远握住,后腰也被揽住,阻止他后退。

  “躲什么?”路承远挑眉,“我现在可是“唯一”能帮助你的医生。”

  骨节粗大的手指滑动,抚摸缝隙,南子穆身体颤抖,仿佛极力忍耐将夜灯砸在路承远头上的冲动。

  “最近市面上出现少量的非法药剂,具有突发增加某一性别激素,进而迸发强大的生命能量,导致中药者身体被改造的能力。”

  “你应该是被某个家伙下药了。”

  南子穆侧过头不看路承远,努力忽视他的动作,“你从哪里知道这种事的?”

  他听见路承远喉咙中挤出一声轻笑,余光看去,一张写满恶劣的脸。

  “因为是我制造的呀!”路承远露出向日葵般的笑容(自认为)。

  一瞬,南子穆额角青筋凸起,挥拳再次打向路承远,路承远手指却探进缝隙,试探地在搜寻什么,突兀的动作让南子穆气力发软,闷哼着弯下腰。

  “别这么激动,我可没心情用来害你。”路承远看着手指完全没进去的地方,眼里闪过兴味。

  “我参与某座私人实验室,进行独立研究,那种药还在实验阶段,我本身也不是很在意,没想到被人偷盗,流传出去部分。”

  路承远嘴角揶揄,“南子穆原来你真的认为我只是个普通的医生?”

  “我认为你是什么你就能变成什么吗?”南子穆满脸厌恶,“我希望你是条狗。”

  “那现在算什么?”手指进入更深,“一条狗爪在你体内,帮你看病?”

  路承远凝视南子穆越加冷冽的脸,缓缓抽出手指,将挂在上面透明的液体举到他面前。

  “初步判断内部构造同女性一样,我也不确定那种药可以改造到哪一部分,是永久性还是短暂改变。”

  南子穆挥开他的手,声音还算沉稳,“药是你研究的,难道不能研制出恢复的药剂吗?”

  路承远懒散摆手,“数据还不完善,都没有试验过,无法确定使用药剂后的种种反应,如何研制恢复的药剂?”

  他拍着身后的床铺,“躺上来,我要检查其他功能,你可以当我的实验材料,直到我弄清楚药剂的数据。”

  南子穆捏紧拳头,顺从地躺上去分开腿,他没有羞耻,紧绷着的脸部肌肉,反而让他看上去更加严肃,如果不是此刻不合时宜,他看上去更像讲台上严厉的教师。

  路承远放松衣领,跪坐在南子穆身前,视线移动与他对视。

  “从小认识你时,你就是这幅高高在上,俯视一切,宛若除你之外,都是肮脏不堪的污秽泥土的模样。”

  “直到如今,你还是这副样子,我很好奇。”掐住南子穆下颌,歪着头凑近他,“你这张冷漠的死气沉沉的脸,也会出现别的表情吗。”

  “比如红着眼,向我求饶?”

  南子穆冷笑,“我真希望我唯一一次红眼,是在你的葬礼上。”

  路承远笑容变淡,眼中骤然间蔓延出深深的恶意。

  “你最好一直保持这副嘴脸!”

  路承远将夜灯放在南子穆腰间,弯腰仔细观察,指腹顺着缝隙摩擦,“什么感觉?”

  “想你死。”

  路承远乐了,突然扒开缝隙,故意用骨节顶上面宛若蚌里含着的珍珠。

  南子穆身体兀地一颤,尽管咬紧牙关,还是泄露一丝婉约的嗓音。

  “我在问你这里什么感觉。”

  舌头顶住上颚,南子穆压下心底怒气,甚至扶了下眼眶,用置之事外的语气,平静说道,“愉悦。”

  “还挺诚实。”路承远动作幅度变大,看着南子穆忍耐的表情,脖颈处经脉浮现跳动,“我该奖励你吗?”

  南子穆不想理他,干脆闭上眼睛。

  他错过路承远低头那一瞬,眼中光彩暗下去,骤然间如猛虎苏醒。

  从第一眼见到你时,直到现在,我一直很想将你践踏。

  无声地,嘴角咧开。

  那手指虽粗壮,看上去笨拙,实则灵活如蛇变换各种角度,探索缝隙。

  路承远观察南子穆的反应,看他身体幅度变大,凸起的血管如蜿蜒的水渠。

  “南子穆。”他突然开口,“你如此厌恶我,我的手指却在使你快乐。”

  口中呼出热气,南子穆颤抖地睁开眼睛,“这只是正常反应,无论谁都一样。”

  路承远用鼻子发出轻哼,“你的对头在你面前,用手指探索你的身体,南子穆你还能如此冷静,真是…”

  “让我很难不期待,你这张傲慢的脸,发出痛苦的哭泣,充满屈辱感。”

  抽出手,路承远解开衣领,“现在要进一步确定它的功能,是否完全同女性构造一样。”

  他坏笑,“你忍着点。”

  “你什么意思?”

  没等到回答,南子穆看见在他面前松开的腰带,脸色一沉,果然是狗,无论对什么都能发情。

  “路承远!”

  “嘘!”

  路承远竖起手指示意他安静,“一会儿,你有的是时间喊我的名字,现在省一些力气。”

  路承远拽着南子穆大腿,将他拉到自己身下,躬身脱掉裤子,理所当然袒露着性器,看着南子穆眼眶中颤动的眼珠。

  “别紧张,我保证很温柔。”

  他捂住南子穆嘴唇,灯光的照射,化为他眸中两点幽光。

  路承远自说自话,将性器按在南子穆双腿之间,“测试功能,对后续资料很有帮助,所以忍耐一会儿。”

  龟头顶开挤进去,南子穆额角血管凸起,他极力忍耐还是用力攥紧路承远手腕。

  “疼?”

  路承远移开手,握住南子穆双手,举到头顶身体凑近压住,“第一次都会有一点痛。”

  下身用力,没有任何前戏的抚慰,他眼睛追寻南子穆的反应,胀大的性器开辟那狭窄的通道。

  南子穆疼的额头汗珠密集,瞪着眼睛凶恶地看着路承远,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乐见其成他痛苦的模样。

  他喘息舒了口气,声音有些颤抖,“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吗?难道必须要与你这个恶心的东西交媾?”

  路承远下移视线,失笑,“南少爷偶尔也有单纯的时刻。”

  他拿过南子穆手机翻找,视线扫过「恶狗」备注,不用看电话号码便知是自己,举到南子穆眼前,“手机里这么多人,你偏偏要联系我。”

  “互相看对方不顺眼这么多年,难得的机会摆在我面前,南子穆比起想办法帮你恢复,还是艹你更合我意。”

  镜片后眼神变冷,手臂试着挣扎,纹丝未动,“随你,事后解决我身体问题。”

  “噗!”

  路承远没忍住大笑出声,那笑声不愉悦,带着愤怒,南子穆不明白他的愤怒从哪儿来,但也正常,人哪里能理解狗的思维。

  “不愧是你,被人奸污都如此冷静。”

  那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如九天之上清冷的月华,不含丝毫感情却有一种怜悯轻蔑。

  路承远低笑,这副模样他要亲手撕碎。

  性器前进的道路艰涩,像被卡住,路承远放开南子穆双臂,托住他后脑,“知道我碰到什么了吗?你的处女膜,南子穆试着听听,看能不能听见它破裂的声音。”

  南子穆放大的瞳孔中,倒映路承远充斥恶意的笑容,随后是下身剧痛,毫不留情的火热肉棍贯穿他的身体。

  “唔…”

  南子穆咬紧牙齿,克制不痛呼出声,路承远却抓住他后脑头发,迫使他仰起头,低头啃咬他的嘴唇,动作粗鲁强势。

  南子穆嫌恶心,用力推拒路承远。

  他却动起下身,速度很快,性器干涩的摩擦,火辣辣地疼,南子穆唯一的感觉就是有个棍子不停地贯穿那里,没有一丝快感。

  “还疼吗?”

  路承远亲吻南子穆下颌,喘息粗重,“爱液太少,难道是因为我没有做前戏?现在你的感受是疼痛大过愉悦?”

  抚摸南子穆身体,在喉结,锁骨,胸口等敏感的地方亲吻吸吮,留下淡粉的痕迹。

  南子穆偏过头,想用别的思绪冲破脑中的混乱,手指无意识抓紧床单,下身痛意变弱,火辣辣的刺痛逐渐变为麻痒,他听见身下粗暴的撞击声,渐渐混合着水声。

  “怎么不理我?”掰过南子穆的脸,瞧着对方润泽发红的眼,仍然倔强地望着自己。路承远突然觉得下腹一紧,性器先他一步兴奋起来。

  喉结滚动,他凑过去亲吻南子穆眼睛,“我要在你身上留下我的痕迹,灌满你的身体。”

  抬起南子穆腰身,腿架在肩膀,他发狠似的撞击,每次都让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南子穆终于无法再压制,喉咙溢出痛苦的悲鸣,腰身颤抖,额头脖颈细密的汗水打湿头发床单。

  “疯…子…呃…”

  “还有力气说话,看来还是我太温柔。”

  “南子穆,求求我,我就停下让你缓一缓。”

  南子穆眼睛发红,头发凌乱地黏在脸颊,他狼狈地抓住床单和枕头,腹部随着撞击在不停抽搐,那突兀出现在他身下的器官,正在发挥作用,提供给他如被电流击打,扩散至全身令人不适的刺痛和快乐。

  他呼出太多热气,仿佛不散出一些,身体就要被融化,理智也被这撞击击溃,脑袋晕乎乎的,所看见的一切带着一层朦胧的光晕,喉咙更是磕磕绊绊吐出各种呻吟声。

  “…滚…”

  南子穆捂住嘴,他不想这么屈辱的声音从他口中发出,他现在像条待宰的鱼,已经没有力气反抗路承远。

  路承远直起身体,汗水顺着肌肉线条流淌,宛若希腊神话中健美的神躯,他看着南子穆脸上歪斜的眼镜,伸手摘下丢到床头柜上。

  失去眼镜,眼前一切变得模糊,这让南子穆不适,身上律动的人,脸庞也模糊起来,化成一团浓重的色彩,显得格外诡异,唯有呼吸声清晰。

  “还给我…嗯…路承远…眼镜…”

  “怎么?看不见让你觉得不安。”

  路承远俯身抱紧南子穆,在他唇边亲吻,又凑到耳边吸吮他的耳垂,“还是你想看我艹你,性器怎样贯穿你下身刚刚出现便被破苞的‘小可怜’?”

  路承远身体很重,紧紧压在南子穆身上,让他有种无力呼吸的错觉,紧贴的腹部,双腿间的摩擦,还有每一次碾压穴肉的性器,都仿佛是在践踏他的理智。

  他的声音越发婉约,带着不易察觉的抽泣。

  “停下…唔…足够了…”

  路承远摇头,“刚刚开始。”

  他舔舐南子穆耳蜗,轻声细语地问,“现在可以确定,你下身的构造完全可以正常使用,与女性的一模一样,只是不确定有没有子宫。”

  他声音低沉,从南子穆头顶传来,“我贯穿你的深处,在里面留下我的东西,南子穆,你会怀上我的孩子吗?”

  南子穆打个寒战,本来混沌的思维瞬间清晰,下体更是敏感的缩紧,将路承远的东西夹住。

  “如果…呃…你想…唔…恶心我…,哈额…做到这步…就够了!…怀孕…唔…不行!”

  路承远露出狡诈的笑,好心的劝告,“也许你永远都变不回来,那样南家独子的你就绝后了,不如我灌满你,让你亲自生下南家的后代,…你我的后代。”

  “你敢!”

  南子穆低呵,又痛苦地呻吟起来,脖颈后仰,几乎折颈,下身肉棒涨大,即使被他用力夹紧,也在努力向里挤入,试图探索到某个地方。

  “有什么不敢?”路承远觉得好笑,“我现在不就在艹你?”

  他将南子穆膝盖压在床上,让他屁股高高翘起,随着全身重量,腰身用力往下压,性器冲破柔软的穴道,撞进深处,炙热敏感的龟头,仿佛触碰到更柔软娇弱的地方。

  南子穆腰身剧烈颤抖,腿挣扎着想要踢开路承远,喉咙中的声音更像惨叫。

  路承远满意地眯起眼睛,“看来你真的有子宫。”

  他低头堵住南子穆的嘴唇,扣紧对方扭动的腰,精液毫无保留地灌进南子穆体内。

  一股股,像被压抑许久,数量多到仿佛真的能将南子穆填满。

  指甲抠进路承远体内,南子穆闭上眼,脑袋埋进发丝中。

  路承远停下动作,慵懒地喘息,下身还在灌输精液,他撩开南子穆的头发,看着他眼尾滑下的泪珠。

  内心的愉悦让他想哼出声,路承远凑过去亲吻南子穆唇角,“怎么害怕真怀孕?”

  南子穆手掌抵住额头,身体瘫软像块烂泥,胸膛起伏,喘息良久,才能尽量平静地说道,“滚下去。”

  “求我!我就滚。”

  得意忘形的狗,南子穆带着几分自暴自弃的意味闭上眼。

  “别不理我。”路承远掐住南子穆柔软的脸颊,指腹揉搓,“我还有力气,再做几次也没问题,如果次次都射进去,会增加怀孕的几率吧?”

  南子穆蓦地睁开眼,伸手去拿手机,被路承远眼疾手快地抓住。

  “想干吗?”

  南子穆咬牙,突然后悔找这个脑子有病的家伙,“买避孕药!”

  路承远摇晃手机,遗憾地叹气,“不行,你谁都不能联系,你这里食物齐全,我们待上半个月,我天天艹你,想试试能不能让你怀孕。”

  南子穆再难保持冷静,愤怒让他喘息变重,“你真的疯了吗?路承远,你敢这么做,我绝不会放过你!”

  “呵!”路承远冷笑,“等你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子,再不放过我又能怎样?”

  他粗鲁的抚摸南子穆肚皮,“我很期待你这里一天天地鼓起来。”

  骨节发出咯咯声,南子穆绯红的脸颊红色褪尽,“怎样你才肯滚开?”

  “求我!”

  “南子穆,我就想让你红着眼睛,屈辱地求我。”

  南子穆手掌捧住脸,用力地揉着,颓丧地瘫在床铺中,眼睛温润有清透的泪水盈满,嘴唇颤抖,半晌期期艾艾地说道,“求你…别让我怀孕…”

  话落,南子穆用手臂挡住眼睛,耻辱感让他感到挫败。

  路承远却满意得笑出声,震动从贴紧的肌肤传来。

  “难得看见你这么可爱的样子。”

  路承远吻着南子穆手臂,恍若隔空吻着他的眼睛,“恨我吗?”

  他又笑起来,根本不在意回答,“那就一直恨下去。”

  休眠的性器再度涨大,在穴肉中裹挟黏稠的精液抽动。

  面对南子穆羞愤的眼神,路承远声音温柔,“时间还长,我们继续。”

  南子穆不甘的怒骂,“死狗!”

  他一定要把这家伙砌在浴室地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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