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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中凌辱(狱卒篇),2

[db:作者] 2025-08-12 13:24 5hhhhh 7980 ℃

  滚烫、灼热,有一滴落在了她的菊穴上,让她全身都震动一下,公孙离忍不住身子轻颤,感受着菊穴不自觉的收缩,害怕那发腻的蜡油进入她身体内部。

  除了菊穴外,小穴更是被人特意拿来灼烫,有人专门用两指分开她紧闭的阴唇,中间那道极其敏感的肉缝暴露在空气中,蜡油滴上去一瞬间,公孙离感觉似乎被人在脑后敲了一棍,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尖叫出声。

  明明只是蜡油,但落在那个地方的感受,就好像滴了一滴滚开的油,又好像将那烧红的烙铁按将了上来,使得公孙离在刑床上如同水溅进油锅,不住挣扎。

  她的屁股没有被固定,只有膝弯和肩膀、腰背,这使得她之后的挣扎躲过了几滴蜡油,只落到臀部上。

  “真是不服管教!”领头那人有些怒了,往常这时他都会拿上那把驯服了许多人的带倒刺长鞭,再在上面泼洒辣椒水,这样几鞭子下去都会无往不利。可面前这人根本不敢将她皮肤损坏了,不然到时候公孙离活得好好的,自己反倒掉了脑袋。

  领头人拿来一根烧得只有几寸的蜡烛,在公孙离穴口的正下方滴了滴蜡,把那根蜡烛放了上去。

  刚开始公孙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在继续挣扎,但她双腿内侧突然碰到了什么,随后一股无实质的灼烫就席卷了她的双腿内侧,她这才知晓那人干了什么,竟然在双腿间束了蜡烛,这样她无论怎么挣扎,都会弄伤双腿内侧。

  可她若是不动,感受着小穴口渐渐涌上的热意,那烛焰的热度上升,让她最敏感的穴口都感受到了灼痛。

  这里毕竟离得有一段距离,为了防止公孙离真的哪里烫坏,领头自然也控制了距离,省的真的把她烫坏。这一步只是为了防止公孙离乱动,看着身体僵住,不再胡乱扭动的公孙离,领头满意地邪笑一声,手中烛油倾斜,精准的一滴滴在公孙离小穴最前面的那颗小豆上。

  她大脑仿佛瞬间停滞了,巨大的痛苦席卷了公孙离,如果说肉缝被滴蜡是纯粹的痛,那现在就是痛加上莫名刺激的快感,这种冲击让公孙离整个人懵了,下意识地就想要把双腿夹紧,并住来逃避这种感觉。

  在这一瞬间公孙离整个下半身几乎都失去了知觉,只剩下了阴蒂上的巨大感觉,她是过了两秒才意识到自己失禁了的。

  周围人的声音这个时候才姗姗来迟地来到她的耳朵:“看她,尿了哈哈哈!”“还是头儿会玩,才一下就尿了!”

  现在再努力夹住已经有些迟了,她身下的蜡烛都被弄得熄灭了,整个阴户部分都湿淋淋,不知是不是因为尿液。

  公孙离在自己有意识后,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这样失态过,她感觉脑袋嗡鸣,充血和羞耻感让她恨不得立刻从这里逃出去,但那颗小豆子上的余韵仍在刺激着她,蜡干掉后的紧绷感让她知道蜡几乎把自己的小豆子包裹住了。她自己清洗都不会多碰的地方现在遭受了这样大的折磨,实在是太痛苦的遭遇。

  这群人根本玩不腻公孙离的反应,把蜡油滴满了她的后背,像是在她背后刺出了一副地图,脚心被热蜡烫到的反应也让他们无数次用手一点点扣挠上面的蜡痕,刺痒疼痛混在一起,公孙离在这种时候竟然开始觉得自己的信念坚定到害了她,属实是非人能承受的痛苦。

  阴蒂更是被滴了一次又一次,他们为了让公孙离更敏感,还在清理了蜡油后用凉水刺激,再滴上去,害公孙离又失禁了两次,板床两侧都是水痕。

  等公孙离的下体实在是又红又肿,看上去胀到都有些晶莹,原本被包在里面的小蜜豆肿到自己露出了头,狱卒们才收手,看着呼吸微弱,几乎要晕死过去的公孙离。

  到最后,她甚至都没有挣扎的力气了,只有在蜡滴上去的瞬间才动一下,嗓子更是早就哑了,若不是时不时会被泼凉水清洗,她都觉得自己会直接干渴而死。

  大牢里光线晦暗,本就看不出天黑与否,等停手时公孙离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被折磨了足足一甲子,她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真的没有在这种刑罚里服软。现在唯有小栗子才是她的精神寄托了,她对小栗子的感情在这么多人的洗礼下更加纯粹。

  不知今后还要被折磨多久,公孙离只觉得自己累极了,在狱卒们也伸着懒腰一个个离开这里的时候,她神经放松的一瞬,就直接睡着了,进入了一秒梦乡。

  但公孙离还不能睡,而且为了保证公孙离的身体不会受到太大的损伤,晚上会有人帮她身体所有受到折磨的地方涂药,还会喂她喝参汤来提升她的精力,饭也必须要人来喂。

  来看管公孙离的,就有之前在门外对着她出言不逊的那人。他一进来,第一件事就是在公孙离已经疼到麻木的阴户上猛拍一掌,让昏睡过去的公孙离惨叫着清醒过来。

  “头儿不在,你也敢动她?”“这婊子被玩那么久,还差我一掌?再不济还有这生肌膏。”

  他们几人解开手铐,把公孙离放下来,让她靠着墙躺下,脖子上戴上铁质项圈,项圈另一边是从砖石里延伸出来的铁链,来十个大汉也拉不开。

  公孙离早就没了力气,就算被放下来,也根本挣扎不了一下,哪怕练武抑或是练舞最累的时候,也及不上现在半分,她全身的筋骨都好像被打断了又重接,酸疼到了极致。

  几个负责公孙离的狱卒见她没力气挣扎,也都手痒地过来摸她,每当他们粗糙的手擦过乳尖、蜜穴时,公孙离身体都还会敏感地轻抖,这些刺激比起刚才的根本是小巫见大巫。

  “真没意思,让我来!”那个人挤开其他人,“你们没见她白天是被怎么玩的吗?”

  他抓住公孙离的乳尖,就捏着两个软不下去的乳尖向上提,把公孙离原本浑圆的乳房拉成了尖形,身体都被拉高。乳头上还有没剥干净的蜡油,滑腻异常,他也用了十足的力气。

  这终于让公孙离又开始痛苦地挣扎,嘴里溢出干哑的呻吟声,痛苦不堪。

  他都这么干了,其他人更是对视一眼,都纷纷动手,有人粗暴地拽公孙离的耳朵,有人捏住阴蒂也向上提,成功让公孙离看起来更加有活力,不是先前那副萎靡的样子。

  公孙离实在是痛苦极了,她看着面前几个看起来都位份不高的狱卒,开始扭动着挣扎,但她的任何动作都会加剧乳头和小蜜豆上的压力,让本就肿得老大的点像是要被彻底压扁。连失禁都没有液体可以喷出了,公孙离惨叫声回荡在夜晚的大牢里,不过没有任何人会管,她孤立无援。

  这些人玩弄够了公孙离,也是看到公孙离再度萎靡下去,怕自己把她玩死了,才终于停手。

  这群人终于开始干正事,他们开始用道具擦洗公孙离身上的蜡迹,或者用手来扣,直到公孙离露出满身发红的肌肤,再看不到一点红蜡才停手,然后开始用那种奇贵无比的膏药涂遍她的全身。

  一碗早已凉掉的参汤放到公孙离面前,她此时再顾不得什么颜面了,探着头就去喝,不过这狱卒喂人的方向并不对,公孙离也喝的太急,一不小心撒了些出去。那狱卒急了,参汤也是贵东西,要是公孙离喝不够、之后玩死了,他也要跟着一起陪葬。

  因此他拿了根管子来,这也是喂很多失去意识的犯人汤水时的东西,开在嘴那边的是个漏斗形状,另一边是细的,可以伸到喉咙里。

  公孙离正喝着,突然碗被拿走,她刚想追着去喝,就看那人拿了个东西过来,掰开她的嘴就往里伸,容不得她拒绝,那根并不算细的东西就捅到了她喉咙里,让她顿时一阵干呕。那狱卒可不管她的反应,直接往里倒。

  公孙离喉咙不断痉挛着,感受着空空如也的胃被一些东西填起,虽然嘴里没能再喝到,好歹胃喝了些水。她感觉自己好了不少,尽管管子抽出去的一瞬间她差点把刚灌进去的汤吐出去,但好歹是补充了营养。

  身上被涂了药膏的地方刚开始清凉,然后就开始麻痒,好像有小虫在咬她,下身也是这样,肿胀不堪的阴户上难受极了。公孙离知道这是身体在恢复,她不由得感到一阵绝望,自己究竟还要在这里呆多久?好在,她将来不会遗留什么伤给小栗子看到……

  然后他们又草草地喂公孙离吃了些饭,因为参汤而恢复了些精力的公孙离大口吃着,她知道尽管自己现在这样的阶下囚,接受嗟来之食是很没有自尊的行为,可她要活下去,直到有人来救她,为了能再一次看到小栗子。

  公孙离沉沉地进入了睡眠,虽然她晚上睡得也不好,总有人在对她动手动脚,但好歹是得到了休息,等她睁开眼时,面前正蹲着那领头人,原来已经过了一整夜,这些人又来了,公孙离暗自计算着时间,现在是她入狱的第二天,伙伴们应该也得到了消息,自己不久之后也许就会被救出去了。

  不过现在,公孙离睁开眼看到那个人的脸的时候,还是条件反射地缩了下身子,看来身体已经记住了这个人带来的疼痛。

  “恢复得不错,这么好的药可都是那位大人提供的,你还不感恩戴德?”他说着,像翻弄货品般看公孙离的身体,推开她的腿捏着那颗蜜豆查看情况。

  公孙离身子不住地抖,她嘴上回道:“可我这伤也是拜你口中那位大人所赐,不知我若是不松口,你会被怎么样呢?”

  她的挑衅无疑是戳中了面前这人的痛处,他脸色一扭曲,抬手给了公孙离一个巴掌,吩咐手下:“给我吊起来,上木马!”

  顿时就有人兴冲冲地来解开公孙离的桎梏,拖着她去另一边的一处三角柱旁边,上面也有个项圈,公孙离刚开始不解其意,在看到三角上面已经渗透进去、再也洗不掉的红色血痕时,她瞬间就明白了这要怎么用。

  不行,会死的!她开始拼命挣扎,但她所有的挣扎都被镇压下来,最后还是脖子和双手都被铐在空中,整个人悬在了木马上方,眼带惧色地看着身下那个东西。

  几个狱卒抬着她,还没将她放下去,身体却好像预先感受到了疼痛,小腹紧绷,若是有人此时看她的股沟,还能看到她菊穴在一缩一缩地害怕。

  领头人冷哼一声:“放下!”

  话音落下,抬着公孙离的几个人就开始让她的身体慢慢降低,整个人跨在了木马上,小穴正中和那三角接触,刚一碰到就深深地陷了进去,卡在小穴、尿道、阴蒂、和菊穴之中,带给公孙离宛如切割一般的痛感。

  她面露惊慌,下体的感觉让她好像整个人会被从正中间被切成两半,变成两半人,不过这种事并没有发生,那三角木马正好卡在她下体中缝,保持着能带给她痛感,却又不至于把她耻骨切断的程度。

  可就算这样,所有贴到木马的软肉都像被切了进去,巨大的痛感让公孙离痛苦地挣扎摇头,又因为挣扎带来更多的痛苦。

  她尖叫着,喊着“不要”,等她好不容易适应了,也整个人痛到说不出话,像是有尖刀堪堪顶破皮肤,维持着这个状态。

  但现在是她的下体在受到折磨,她全身的体重都压在这木马上,手铐和脖铐都不够长,根本无法把她吊起来分担体重,她不得不自己用力卡着手铐来抬高身体,好让下体没那么痛苦。

  这种行为极其消耗体力,好在公孙离身体轻盈也有力气,能够用这个姿势多撑一会。

  公孙离不敢想象自己没了力气后会怎么办,也许迎接她的是宛如十八层地狱般的可怖疼痛。

  那领头人看着公孙离的可笑样子,伸手在她乳头上捏了捏,笑着说道:“怎么样,这滋味够吗?”

  公孙离根本顾不上他了,她的全身力气都用在了手上,简直像是在考验她的意志,她终于知道比扎马步还漫长的力气活是什么了。

  领头人并没有要人把手铐的链子放长好让公孙离没有依靠,他只是在旁边玩弄着,欣赏公孙离被架起来的样子。

  这个姿势要的力气消耗极大,公孙离不多时就开始颤抖,所有在她身上出现过的作弄都变成可能让她分心、胳膊松开的诱因。

  公孙离的身体出了一层薄汗,她胳膊已经开始酸痛了,就在这个时候,那领头人突然将手伸向了她的双腿根,伸手在上面轻挠。轻微的痒意传来,公孙离全身都开始颤抖摇晃,就在她以为要继续痒下去时,她的大腿被人用力一按。

  原本下体的疼痛是十分,那被按这一下的便是一百。

  公孙离猝不及防,她整个人都被按了下去,突然的疼痛席卷了她全身,让公孙离张大了嘴,眼睛也瞪大,嗓子里却一声都发不出来。突然之间过于剧烈的疼痛使得下体像是坏掉了,她觉得自己下体现在应该已经变成了两半,那样尖锐的疼痛比昨天还要加倍。

  “怎么样?”领头人说道,他看着公孙离,颇有些幸灾乐祸,“你不认罪,接下来可有你受的。”

  公孙离从嗓子眼里勉强挤出来了一句话,她声音都带着颤抖,呼吸粗重,刚才那一瞬间她的呼吸真的停滞了足有好几秒:“做梦。”

  这声音一出,不禁让面前几个狱卒都开始佩服起她的决心来,他们曾用这招对付过一个女罪犯,刚开始她也一样的嘴硬,不过放上来不过一炷香,就哭喊着全招了。

  所以对于公孙离这样的,他们决定再用更狠辣些的方式,一起逼迫。

  “拿我的针来,让我们好好招待这小妞。”他冷笑着,然后从旁边的狱卒手里接过了一根足有一掌长的针,针尖在跃动火光的照耀下散发着让人心生冷意的恐怖感觉。这根针在公孙离身上比比划划,让本就体力不支全身颤抖的公孙离抖得更剧烈了些。

  他倒是不紧不慢,顶着公孙离的眼睛,在下属拿过来的蜡烛火焰上炙烤针尖的部分,然后靠近了公孙离。

  首先就是乳尖,昨天肿到软不下去的乳尖现在已经在药膏的作用下恢复了原来的大小,不过因为公孙离全身用力,现在也精神地立着。

  他捏住公孙离的一边乳头,先欣赏了一下因为用力而形状浑圆、看上去手感丰盈的乳房,然后捏起乳头,针尖在另外一边,霎时将之穿透。

  这发生的太快,公孙离还身体紧绷着,突然就被穿了乳孔,痛感迟了一秒传到她那里,不禁闷哼一声,胳膊的力道松了一下,险些掉下去。

  “这倒是我的不是了,扎这么快,都感受不到针在里面是怎么动的。”领头人说道,直接把针拔出,上面因为扎太快,没染上什么血色。

  随后还是这个乳头,他把乳头拉长,竖着向下对准它,一寸寸地降下手里的针。这次他真的如之前所说,是缓缓地在动,乳尖破开那里的皮,一点点向下戳,穿过乳头内部的嫩肉,在另一边顶起一个小鼓包,随后再一用力,让针尖顶破那处,从下面显露出来。

  公孙离全程咬着牙,最后她还是耐不住,惨叫出了声,似乎带着最后的声嘶力竭,她额角的青筋都因为疼痛而明显。在针尖穿透整个乳头后,公孙离身体终于因为疼痛和力竭彻底没了力气。

  这就意味着她的身体会渐渐下沉,让她的阴部承担她身上的所有重量。

  公孙离惨叫着,她双手颤抖得宛如被狂风吹拂的树叶,整个人抖如糠筛。可她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哪怕这疼痛会让她的胸口有被牵扯的剧痛,也比不上下体的半分。

  公孙离此刻恨不得自己已经死掉,死掉也好过再接受这样的疼痛,好过被当成待宰的猪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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