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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全篇)《是选择渴死饿死,还是选择成为魔龙的胶偶?》,4

[db:作者] 2025-08-12 13:24 5hhhhh 4480 ℃

  

  胶偶把鲨鱼兽人引领回了胶液魔龙的巢穴里。

  “汇报任务是吧?好。”

  他们进入了洞穴里。

  金龙仍然趴在胶液池的中央,它面前站着另一位胶偶,其不断变换着各种姿势,时而性感时而娇羞,但切换的过程极其生硬,像是一具牵线木偶。

  因纳森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一位雌性鸟兽人,身材曲线跟之前的那位女士一模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在这里?”鲨鱼兽人惊讶且不解地问。

  “她破产了。”金龙带着微笑说道。“她买了一杯水,于是她全身上下唯一自己的鸟啄与双眼便背上了胶债,她全身上下都是我的黑色液体,她不再自由了,她现在是属于我的胶液魔偶了。”

  “什么?你今天想让我做的不是教训那嫖完这位鸟兽人却不给钱的混蛋吗?”

  胶主摇了摇头。

  “你在说什么啊?我仅仅是想让你别让我这个胶偶渴死罢了,她那时候还很倔强呢。要不是你的那一泡尿,她就会因为自尊心而活活渴死在那里。”

  魔龙说这些话的时候,微笑着的嘴角更加往上扬了。

  “那是她自己的选择,在渴死与成为我的胶偶之间,选择了后者。”

  鲨鱼兽人气得牙痒痒,但也不知说什么好。

  “你给我的这个搭档,他除了带路什么都做不了!他就站在一旁不动看着我干活!这是怎么搞的?”因纳森指着一旁站着的蜥蜴人胶偶说道。

  “你还没到危险的时候,不是么?现在我给他的权利,只有在你危在旦夕的时候才能做除了带路以外的事情。”金龙继续欣赏着鸟兽人胶偶那被胶液包裹着的大屁股。

  “让我搭档的四肢能动起来!就当是我今天的工资!”

  “很可惜,你今天的报酬最多只能换来他根据自己的意愿来摇晃尾巴。”

  因纳森气不打一处来。

  “好吧,要我杀多少人你才愿意给他的四肢自由?”

  金龙摇了摇头。

  “自由是无价的,所以你杀多少人都不行。除非……”

  “除非什么?”

  “你永久戴上一个项圈,用胶液凝固而成的项圈,让我在你身上做个专属于我的标记。”

  “什么?不!”

  “那你的搭档只能继续做一个带路的工具蜥蜴人胶偶了。”

  因纳森生气地多了跺脚,但仅此而已,没有犹豫。

  “好吧,把你的那个项圈戴在我身上吧。”

  魔龙伸出一只爪子,操纵着胶液池里的液体,一团小小的黑球浮出了液面,在魔龙爪子的控制下,其慢慢飘到了鲨鱼兽人脖子上,化成液体流了上去,环绕一拳之后,便凝固成形。

  项圈完全是由胶液组成的,表面甚至有胶衣似的反光。项圈很高,被黑色覆盖的脖子与头或者躯干之间没有任何空隙可言。甚至还有点紧,呼吸与低头都有点困难。

  “额……这太紧了,能不能弄松一点?”鲨鱼兽人摸着自己的脖子,但能感觉到的只有冰冷的胶液。

  “看我心情,如果我高兴了说不定会让你舒服一点,你得知道,我可以操控其来勒死你。”

  “什么?”因纳森一惊。

  “开个玩笑罢了,我才不会杀死我未来的胶偶呢。”金龙哈哈大笑。

  “等一下,他现在真的能动了吗?”

  鲨鱼兽人转头看向了头朝前方的蜥蜴人胶偶,而它,则微微转过头来,面对着他,点了点头。

  

  因纳森回到了胶偶们排排站等待指令的地方,与他的胶偶搭档一起。

  “所以这就是你的名字?期菜恩?这是什么鬼名字?”他看着胶偶用爪子在地板上石砖所写的字,虽然潦草,担任读得懂。

  胶偶摇了摇头,用被胶液所包裹的手臂擦掉刚刚写的字,认认真真重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其斤莱恩?”

  胶偶生气地锤了锤地砖。

  “好啦好啦开个玩笑嘛别那么生气,斯莱恩老兄。不过话说回来你是犯了什么事才被流放到这里的?看来当一个胶偶的好处就是你脸上的纹罪别人再也看不到了……”

  蜥蜴人胶偶摇了摇头。

  “不想说?我只是单纯好奇而已,没有再把你审判一次的意思。”

  它一边狠狠的摇头,一边爪子在地上摩擦着。

  我没纹罪。那你又做了什么?它在地上写下了这些文字。

  “我?战争罪,替罪羊罢了。”因纳森略带一丝戏谑地说道。“那时候我就随便说了一句,嘿为什么我们不把阻魔金粉末直接注射到那些法师俘虏体内?这样他们就完全没有机会再施法了!结果你猜怎么照?我上头的那些军官还真的这么做了!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他们就把所有的罪名都安在我头上!而把真的这么做的人却什么责任都不用负,估计现在他们还吃香喝辣吧。”

  胶偶没有说话,只是继续沉重地呼吸。

  “好吧好吧,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的。”

  蜥蜴人平躺在了地上,有胶衣包裹着身体,躺在石砖上完全不会感到什么不舒服。摊开四肢,再次掌控自己身体的感觉真好。

  “你不想聊了?行,我也累了。我想你不介意的身体再给我当个枕头吧?”

  吸气声,呼出来的白眼。

  “那我就当你是默认了。”

  浑身赤裸的因纳森躺在了斯莱恩身旁,头靠在胶偶那被胶液包裹富有弹性的小腹上。

  蜥蜴人很快就睡着了,因为这是它沦为胶偶半年以来,唯一一次自由的睡眠,不用再双腿站直抬着头入眠了,可以爱怎么睡怎么睡爱怎么躺怎么躺了。这对于这个建筑里其他被迫排排站的胶偶们来说,可真是奢求,毕竟前提是,它们能再次控制自己的四肢。

  

  胶偶一夜无梦。

  纯粹的无意识当中,突然涌入一种强烈的不适感。虽然自己已经熟悉了沦为胶偶后,呼吸受限需要每时每刻用力呼吸的感觉,但这一次,即使自己的肺部再怎么用力,也感觉喘不上气来。

  胸口的压迫感与艰难的呼吸让斯莱恩直接惊醒了。

  虽然眼部被胶衣所包裹,但现在胶主没有剥夺它的视力,斯莱恩能通过独特的白色胶衣看到眼前的一切。

  一根巨大的粉色柱体紧贴着自己两眼中间,即使不斗着鸡眼,其仍然占眼前画面的大部分。鲨鱼兽人正坐在自己的胸口上,而他的双爪则分别抓着自己头上的两支角。贴着自己鼻子的两个呼吸控制圆盘感受到了重重的压力,有东西压着这两个玩意儿,而那东西散发着的气味则不断通过圆盘涌入自己的鼻腔里。

  一根出鞘的勃起肉棒正压在胶偶的脸上,让它原本就艰难的呼吸变得更加困难,即使能用空气涌入它的肺部,也带着强烈的雄性气味,其中还混杂着不少尿骚味。

  自己的脸正在被强奸。

  胶偶下意识地开始挣扎起来,但不知道是因为许久没有进食的原因,还是胶主不允许,它现在能支配的身体力量也只能够让它站起来不至于摔倒罢了。

  它甚至连那种呜呜声都发不出来,让它说不出话的不是口塞,而是能让它吻部无法张开分毫的贴身胶衣,倒是它鼻子上的圆盘正冒着一股股刚呼出来的强烈鼻息。

  “你终于有反应了,我还以为我又是在干一具雕塑呢。”鲨鱼兽人感受到了屁股下躯体强烈的腹部起伏,以及压着的四肢微微发力,活物的挣扎总能让他变得更加兴奋。

  “你这家伙……为了能让你的身子动起来,我居然戴上了那混蛋的项圈!”他抓着搭档的角,操弄着它的整个头部,让其面部的五官起伏摩擦刺激着自己那许久没有释放的雄根。“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某个人某个混帐某个流氓的玩物!就跟你现在一样!”

  斯莱恩说不出话来,它的喉咙发不出任何声音,它身体唯一能发出来的,只有一阵阵接连不断的沉重呼吸声,其通过鼻腔上的呼吸控制圆盘后,声音变得更大,像是它用鼻子所发出来的吼叫。

  一根肉棒占据了斯莱恩鼻腔上圆盘的大部分面积,让它的呼吸变得更加艰难,每一次吸气只有极少的空气能涌进去。为了能让肺部有足够的新鲜空气来呼吸,它只能呼吸得更加急促。而呼吸的频率越快,就有越多肉棒散发出来的气味被它吸入鼻腔里。

  刚开始只是淡淡的尿骚味,随着鼻息变得越来越快,不仅尿骚味变重了,其中还带着一丝腥臭味,它不喜欢这种味道,但自己的头被肉棒紧紧压着,只能被迫吸入这令人不适的气味。而自己头被操控着开始往脸上的肉棒摩擦,鼻子上的呼吸圆盘时而右边重时而左边重,换算到它鼻腔里的气味感知,则一会儿左边尿骚味更重,时而右边腥臭味更熏。

  除了肉棒在五官上摩擦时所带来的快感以外,鼻子部位所喷出的气体也能刺激着因纳森的下体,这种感觉是他之前无数次强奸之中都没体会过的。

  “你该怎么报答我?没有我,恐怕你的余生都无法躺着睡觉了!没有我,你觉得你能再次抚摸自己的身体吗?我猜你那胶主不会放走自己玩物的身体控制权。” 因纳森把上半身往前倾,让肉棒 紧紧压在胶偶的脸上。手抓着角,肉棒压在脸上,这不仅仅是一种极致的羞辱,更能让它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抗机会。

  斯莱恩之前的挣扎虽然是无用功,但至少能让自己的四肢与头部稍稍晃动。而现在,即使困难的呼吸让它发自本能地更加用力挣扎,但现在重压之下,它的全身发力,也顶多是让它的手臂和腿部肌肉稍微鼓起来罢了。

  胸口所受的重压让斯莱恩的肺很不舒服,而肉棒压在呼吸圆盘上又更紧了,呼吸需要的空气增多,而一次吸气所能获得的又变得更少了。它能做的,不是解决胸口或鼻子上的重压,它现在没有那么大力气,胶主完全没打算给它那么多。它只能继续加快自己呼吸的速度与频率,来让自己的肺好受一点。

  尿骚味不再加重,但腥臭味则变得越来越重。这腥臭闻起来像是尿液与汗液混合起来的味道,充满浓浓的雄性特有气息,能稍稍勾起部分人心中的性欲,而混杂在其中的骚味,则能时时刻刻提醒闻到的人,这不是什么特别骄傲的事情,恰恰相反,别人污秽之物的气味正不断涌入你赖以生存的呼吸道里。

  它的头不再因挣扎而晃动,摩擦五官所带给因纳森的快感变得没有那么剧烈了,但冲击肉棒的一阵阵鼻息,不仅变得更频繁,也变得更有力。龟头与冠状沟被一阵阵细小但有力的鼻息所冲击,这所带来的快感,可以说是非常奇怪,但又确实能爽得到。

  “你给我好好闻闻……好好闻闻我的味道!我可是牺牲自己的脖子换来你身体自由的大恩人,我要你一闻到我下面的味道就能认出来是我!”因纳森把肉棒放到胶偶鼻腔上两个呼吸控制圆盘的中间,让肉棒的底部卡在两个圆盘所形成的凹槽里,胯部再用力抽插,肉质鲨根与坚硬圆盘之间快速摩擦,能带给因纳森无与伦比的性快感,那带给圆盘拥有者的是?

  斯莱恩虽然心里已经放弃了抵抗,但胸口的压迫让它仍然出于本能地进行毫无意义的轻微挣扎。这除了让自己肺部消耗的空气变得更多,以及更加激起施暴者的那变态欲望外,什么用都没有。

  它现在脑子里在期盼这一切赶紧结束吗?不,艰难的呼吸让它难以进行理性的思考,它现在的脑海里只有感受,肺部因为新鲜空气不足而导致的灼烧感,与鼻腔里嗅觉因呼吸而感受到的异味。它思考不出来自己在被强奸,它思考不出来现在自己只是别人的泄欲工具,它思考不出来自己现在被迫记住别人下体的味道。但就算斯莱恩无法思考,仍然改变不了它在被强奸,它是别人的泄欲工具,以及它被迫永远记下一个人的尿骚味与腥臭味。

  因为鼻腔上肉棒的不断移动,尿骚与腥臭味时而重时而轻,但仍然维持在一个不低的,它无法强迫自己忽视掉的,能占据它脑海的水平。虽然它的性器被胶主用空间环传送到不知道哪里去了,但它仍然感觉到,自己被异味所勾起的性欲让自己勃起了!不知是因为带着雄性气息的腥臭味,还是单纯代表着污秽的尿骚味,亦或是新出现一阵淡淡精液气息。

  控制圆盘的棱角不断划过着肉棒的两边,而其呼出来的阵阵气体,一打到肉上便消散开来,化作个个肉眼看不到的水滴,混入了流满鲨根表面的雄性淫水里。随着胶偶呼吸的不断变重,因纳森甚至能感觉到自己下体的脆弱表皮正被轻轻吸起,虽然肉眼看不出来起伏,但敏感的私密部位是能感觉得到这股强烈的刺激。

  “你妈的……我要让你记住我精液的气味……我要你一闻到我的精液就想起来是我的脖子换来了你四肢的自由……你现在是个胶偶,你不能张开嘴来让我射进去,既然你不能用舌头好好记住我的味道……那你就用你的鼻子好好闻闻好好记住我精液的气息!”鲨鱼兽人的马眼里流出了一些用来探路的精液。而接下里他要好好操烂胶偶的脸,让自己所有的精液代替胶液包裹住它的脸!

  斯莱恩没有再挣扎了,连出于本能的都没有。它在用力,胯部在用力,虽然性器被戴上空间环自己看不到摸不着,但仍然能感觉到它的存在,仍然能让其充血勃起,仍然能朝那里用力让自己整个肉棒翘得高高的。

  没有被强奸所带来的羞辱感,没有呼吸困难肺部带来的灼烧感,没有因鼻腔里异味所带来的恶心感,唯一有的,只有被唤起的欲望,与鸡吧充血勃起所来带的渴求感。自己的鸡吧硬了,自己的鸡吧好想射,自己的鸡吧需要更多的快感!自己的鸡吧现在操什么东西都行只要能让它射出来就可以!自己摸不到看不到自己的鸡吧,自己的鸡吧什么刺激都感觉不到!胶主是把自己的鸡吧放在一片虚空之中么?胶主完全不给自己高潮的权利么?那让这些味道来得更猛烈一些!你的鸡吧别离开我脸上你的鸡吧尿我脸上你的鸡吧射我脸上!给我更多你的气味给我更多雄性的气味给我更多能让我勃起的气味给我更多能让我射出来的气味!

  尿骚味越来越淡,没多久便完全消失,腥臭味越来越淡,没多久便完全消失。当这两种味道完全消失之时,取而代之的是继续在一瞬间便充满胶偶鼻子的精液气息。一瞬间就出现,一瞬间就变重,一瞬间就爆发。两个呼吸控制圆盘全都被精液所射满,没有任何一丝空气能被胶偶所呼吸进肺里,而现在进入呼吸道的,则是被圆盘所雾化的精液。精液没有变成气体,只是变成了细小的液体,形成一团团散发着浓烈气味的白雾,这并不能进行正常的呼吸,所以胶偶只能继续更用力的呼吸来尝试获得空气,但越这么做,被其吸入肺里的精液就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在鲨鱼兽人的一生吼叫下,他射精了,他射精后的一瞬间便挺起腰杆,让勃起的肉棒抬到蜥蜴人头部的上空,用爪子抓着不断射精的下体,控制着射出精液的方向,让它们能射满蜥蜴人的整个脸庞。第一发没抓起肉棒,所以射在了它的额头上;第二发朝它的吻部射,它无法张嘴,所以精液就顺着它的嘴尖,流满了整个吻部;第三发射向它的左脸脸颊,把它左脸的胶衣都暂时染成白色的了;第四发射向了它的右脸脸颊,没多少精液了,所以只能把右脸暂时染成灰色。

  因纳森高潮之后,继续坐在斯莱恩的胸口上,肉棒则放在它的脸上,让它闻个够。而斯莱恩呢?虽然它的性欲在精液味的诱惑下熊熊燃烧,但从开始到结束,它那被空间环传送走的阴茎,无法获得任何一丝刺激,就跟之前半年的每一天一样。没有刺激,精液无法射出,甚至无法从睾丸里聚集到阴茎根部。它在欲望的驱使下继续猛烈呼吸,把脸上精液所散发出来的气味全都呼吸进自己的鼻子里,不断用这种气味刺激着自己的神经,试图让大半年没有释放过欲望的自己来一次轰轰烈烈的高潮。

  但胶偶终究还是没有射出来,只要它的鸡吧还在被空间环传送到虚空之中,它就别想看到摸到自己的鸡吧,就别想让自己的鸡吧活获得一丝性快感,就别想让自己的鸡吧射出滚烫的浓精。

  

  鲨鱼兽人在石砖地面上坐下来,刚才猛烈的爆发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抱歉了搭档,刚才居然对你做这种事。”他抚弄着自己软下来的性器,马眼上还残留着没擦干净的精液。“老实说吧我就是精虫上脑,我一直以来都管不住我的下面。”

  蜥蜴人胶偶继续躺在地上,不断用被胶液所包裹的爪子抚摸胯部的魔法圆盘。它好想摸到自己的鸡吧,但怎么摩擦空间环上的符文,自己的鸡吧仍然得不到一丝一毫的外部刺激。

  “我以前也有搭档,是战争中我的战友,我答应过会让他活着回家,他笑着对我说,难道你就可以成为一具尸体被抬到家门口吗?”因纳森用手指擦了擦了马眼,现在那里是干净了,但爪子却脏了。“要是那时候有在乎我的人就好了,那我也不会参军上战场,我会找个死不掉的工作来赚钱的。”

  斯莱恩继续急促又沉重地喘息,鼻子上冒出的白烟一直就没停过。它夹紧双腿,扭动着自己的下肢,试图让空间环摇摇晃晃一下,说不定环的另一边也会开始抖起来。但无论它怎么用爪子抚弄,无论它怎么扭动腰部,空间环仍然严丝合缝一动不动地贴在它的双腿之间。

  “我愿意为我那位战友付出生命,在此之前,我从来没跟任何人能聊那么久,能有那么多共同的话题,我从小到大就没和什么人一起睡过,我小时候都是独自睡在水里的。”回想起往事的时候,鲨鱼兽人便不自觉地低下了头,脖子上的项圈让他低个头都难受的要死,但并没有打断他。“无论到哪里,我都跟他睡在一个帐篷,不大,所以经常是背靠背着睡。有一天早上醒来,我发现自己正对着他,还用手臂搂着他,我不知道只是怎么一回事。”

  胶偶的鼻腔里一直充斥着一股奇异的味道,它从来都没闻到过,仅仅一丝怪异气体,就能让它浑身发热,肉体上所遭受的一切折磨,心理上所遭受的一切羞辱,都瞬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鸡吧的蠢蠢欲动以内心的欲望萌发。而当这股味道源源不断地涌入它的鼻腔它的肺部它的内心时,它唯一想做的,就是让自己那看不见的鸡吧,射出来所有的浓精,一滴不剩。

  “不知道是多久之后的一个晚上,军中每个人都有酒可以喝,我喝了个酩酊大醉,他也陪着我喝了不少,我只记得那晚是他把我搀扶我到我俩的帐篷里的。”一说到这里,鲨鱼兽人没软下去多久的阴茎开始微微充血。“第二天我很晚才睡醒,醒来时眼前跟之前的几个夜晚一样,他背靠着我,我搂着他,唯一的区别就是,这次一睡醒,我感觉我的下面插在了个面团里。”

  鸡吧鸡巴鸡吧……我的鸡吧……我要摸到我的鸡吧……蜥蜴人的脑海里没有其他的东西,只有自己的鸡吧,还有射精。射出来让我射出来……操我干我让我高潮……让我高潮我就能射出来来个人操我来个人干我……它用爪子摸向自己的屁股,尝试把爪子伸进后穴里,但这并不可能,它的全身都被胶衣所包裹,没有任何出口与入口。

  “我之前手淫过几次,感觉没啥意思,那一晚过后,我才真正知道射精的快感能做到什么样。一开始我还会问他,我可以跟你做爱吗?而没过多久,在这种事情上,我跟他已经形成了无言的默契。”因纳森那爪子点了点自己的鲨根,哼,果然没什么意思。“但你得搞清楚,在我射在他身体里之前,我已经愿意用生命来守护他,因为他是我从小到大说的话最多的人。而射在他身体里之后,我第一次明白了,什么是值得拼上一切来守护的……家人。”

  斯莱恩脸上的呼吸控制圆盘,还沾满许多刚射上去的滚烫精液。圆盘不仅仅只有控制呼吸与防毒的作用,在神奇胶液的作用下,其能吸收上面的精液,转化成极强的催情气体,并排放到圆盘的下面,被其所覆盖的鼻孔所吸入。就这样,从几滴精液滴到脸上开始,斯莱恩便连续不断地将强效春药吸入自己的气管吸入自己的肺部,它并不知道,但就算知道,它也无能为力,胶主想让胶偶窒息就窒息,想让胶偶吸入什么奇异气体就会一丝不漏的全部呼吸进去。

  “那次我差点就没救下他,他被法师们所释放的火焰魔法所包围,我离着七八米开外都感觉到一股强大的热流,火能轻易点燃他的毛发。我冲进去,把他抱了出来,但他还是被点着了,我抱着他在地上滚来滚去,不知道滚了多少圈,才让泥土扑灭了他身上的火。”鲨鱼兽人抬起自己的右臂,伸到了搭档的面前。“看,我这只手上的疤就是那么来的。幸好他没有什么大碍,把被烧的毛剃掉,很快又长回来了,他还是像之前一样可爱。”

  蜥蜴人开始用力的呼吸,让更多奇异的气体涌入体内,气体能让它的鸡吧一直勃起,气体能让它的鸡吧摇来摇去,气体能让它更卖力地用爪子抚摸空间环,气体能让它更使劲地扭动腰部。吸!用力地呼吸!吸得越多自己的鸡吧越有可能射精!吸!不断地呼吸,吸得越多自己就越有可能高潮!吸!做自己一出生就停不下来的事情!吸得越多自己就越有可能高潮自己高潮就会射精!

  “几个月后,我们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有许多敌人投降,战士倒是放下了刀剑,但那些法师,得用阻魔金制成的镣铐锁在他们身上才能避免他们施法。而那时,我们所携带的阻魔金镣铐全都用完了。为了防止他们诈降,也是为了他的安全,我不想突然有个法师丢个火球在他身上,于是我便把那些法师都给杀了。”因纳森摸了摸自己的脸,自己脸上的纹罪似乎并不是冤枉的。“杀到一半,有个法师起来殊死一搏,我在他还没丢出啥火球的时候就砍掉他的头了。”

  但再怎么吸入这奇异的气体,再怎么抚弄空间环,再怎么扭动胯部,自己的鸡吧仍然处于高潮的边缘,仍然差一步,差最后一丝刺激来让其高潮。胶偶其实早就知道,没有胶主的允许,自己不可能高潮与射精,但春药让其失去了理智,忘掉自己所处的困境,它仍然以为凭借着自己的努力,能让自己硬得不行的鸡吧再次射精。

  “即使他看到了有敌人诈降,但他仍然无法原谅我的所作所为,无法原谅我杀掉那些放下武器跪地求饶的法师们。之后虽然他还是跟我睡在一个帐篷,他不再与我有无言的默契,严词拒绝了我之后的所有请求,甚至都不让我在睡觉时搂着他。”鲨鱼兽人摸向了自己的胯部,他不断纵欲可不是为了性快感。“我知道我不能对家人做任何他不想做的事情,但我的性需求又完全没有减少,于是之后在杀掉法师的时候,我会先强奸他们,无论男女老少。”

  斯莱恩脸上的精液仍然还有这温度,射上去的实在是太多了,都够呼吸控制圆盘转化出够斯莱恩吸一年的强效春药了。但它仍然对此一无所知,甚至想自己的脸再强奸几次,再被颜射几次,它以为被强奸的次数越多,它的鸡吧就越有可能射出来,殊不知,这不但对它的高潮徒劳无功,反而会让它继续保持着这一幅淫荡的样子,继续欲火焚身却求而不得。

  “后来,他也许是真的讨厌我了,也许是想我能悔改,再一次行动中拒绝与我组队,反而临时加入到另一支队伍当中了,当我知道的时候他的队伍已经出发了几个小时,而我的队伍也即将开始从侧翼进攻。我的小队无一人伤亡,而他的队伍……中了法师的陷阱,我只能通过还没烧成灰的骨架来认出他。”愚物鲨鱼没有泪腺,不会流泪,但会说话的鲨鱼兽人有,这究竟是为什么,一直是生物学家们所研究的课题。

  蜥蜴人仍然表现得跟个发情的母狗一样,要是它能张嘴,叫的春不只能吸引多少公狗来轮奸它,哦,它的屁股可没有洞让狗屌插进去。

  “那之后,我就成了一个战俘营里的残忍连环奸杀犯。我敢肯定,我的长官们知道是我做的,但他们完全不在乎,因为他们做的事情虽然没有我残忍,但也好不到哪里去。在我那位死去的战友眼里,殴打与强奸战俘跟直接杀掉他们一样邪恶。”

  因纳森结束了回忆,回忆起死亡确实令他感到悲伤,但回忆起那时候的生活,快乐与幸福占的要更多。

  “噢看看你,你脸上全都是我的精液,我得好好收拾一下我的烂摊子。” 鲨鱼兽人弯下腰,伸出舌头,舔了舔搭档脸上的白色粘稠液体。“嗯,还没有凉呢。”

  随着脸上的精液被一点一点添得干干净净,斯莱恩所呼吸进去的春药也在逐渐减少,直至没有。体内已经吸收的媚药仍然在发挥着作用,但他算是恢复了一丝理智,能控制住自己的爪子与胯部了。

  “我脖子上的项圈不怪你,真的。”他咽了咽嘴里的精液,伸出全是口水的舌头,舔舐着搭档的脸颊。“总不能我自己爽完了就不管你了,我会让你高潮的,我保证。”

  蜥蜴人想用爪子在一盘的地砖上划拉些什么字,但还没写下几个,鲨鱼兽人就趴在它的身上睡着了。

  你没必要

  这缺了后半句话的四个字,因纳森醒后,他也没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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