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凤含心冷讽：“我九天虽高居山脉，但也知江湖风声。若非听错，想必此前遇害掌门都是经反复折磨后身亡，是吧，周盟主？”

“不错。”周盟主连连点头。

凤含心看向凤青蓝双手抱拳：“请掌门莫要脚下留情，既是要证明清白，不妨与那凶手用相同手段，且看所留痕迹最终是否相同。”

众人中疑似有人要反对，可却被周盟主压了下去。此刻，竟再无人同情李赣，各派只在乎自家掌门死因。任那凤青蓝折磨羞辱李赣又如何？得到真相，回本派后才或多或少对门派有个交代。

“好，一来给诸位真相，二来我九天派借此立威。我九天派不仅有出色武学，在折磨外敌一道也是博大精深。挑战我九天派，必是在我脚下生不如死。”凤青蓝抖一抖那仙风白袍，震出玉臂，双手抬起李赣之腿，任那阳物乖乖置于脚前。重伤无力得李赣自是难以挣扎，下身遭抬起之时，阳部之余痛接连带起。凤青蓝一脚轻缓落下，靴尖踩在阳部。此脚似乎极为轻柔，实则刚猛霸道。只见凤青蓝玉腿发力，数道真气传下至靴底。长靴搓碾，玉腿抖动。众人不解凤青蓝所为，却见其脚下李赣神情极为奇怪，两眼发白，全身随白靴搓碾而抖动。凤青蓝脚下那靴底与阳部所摩擦，音声渐响。几经碾踩后，在白靴之下似有硬物凸起。众人细看那轮廓似一短棍，长约一尺，竟在那白靴之下略显伸长。凤青蓝稍稍抬起白靴，见那粗滚于裤中翘起，最终垂直而立，似山峰于裤间凸起。

凤青蓝面露愠怒之色，她以靴尖轻踢那棍状顶部嘲讽道：“好一江湖剑客，这么快就在女子脚下勃起阳物，敢在我脚下这般放肆。这无用阳物若是就此废掉尚且太便宜你。”

众人惊讶，然而对那李赣也再生不得半点同情。在一贵派掌门脚下发情，任谁也无法为其开脱，简直是自取屈辱。众人看那凤青蓝以脚折磨其阳部，其本就有倾国倾城之色，在加上动作优雅，惹人沉迷，这一看竟还十分解气。

而李赣口吐白沫，刚刚遭凤青蓝白靴碾阳，已是万般无力。在众人眼里，凤青蓝玉腿娇柔，足下生花，靴尖碾旋似轻舞于阳部。而李赣实则遭真气贯体，经脉受阳刚真气灌输，而内息全乱。阳部全身阳气所聚，此刻被玩弄于那白靴之下，早是命门已破，受凤青蓝所控。此时凤青蓝将那竖直粗棍踩于脚底，侧脚横跺，靴底用力前后碾动，致使李赣全身随之震颤。靴底虽非硬物，乃是千层所制，但是以真气相辅，一碾一踩如千钧压过。粗滚被靴底碾扁，裤中所显所露轮廓逐渐变形，好像被一点点踩至变形。靴底每碾一遍，则变形更甚，未等其恢复原状，回碾那脚便使得那肉滚再受踩压。白靴来回碾之，李赣疼痛万分，却无力惨叫，好似一活着的玩物，任凤青蓝白靴摆弄。不久，好像有液体由内而外喷出，李赣裤外湿润，白液由内渗透至外。凤青蓝脚下那长靴尚未停下，继而加速搓碾。浓稠白液自那圆棍处涌现更多。众人惊嘘，一代剑客，射精于女子靴下，落得这般凄惨结局，只因得罪九天派而身名尽受羞辱。

凤青蓝的秀雅白靴几经碾转重踩后，一脚飞起，靴尖如刀刃破开李赣裤缝。鲜血从中飞溅，滴滴落于白靴靴尖之上。李赣痛声惨叫至昏迷，又遭凤青蓝一脚踹头，在地面连续翻滚，落于台下。落地之余，李赣已蛋碎昏迷，鲜血自下体不断流出。众人短暂诧异后，纷纷围绕成一圈，检视李赣身体伤口。周盟主单膝跪地，双指掠过下体后，轻轻点头。

“此脚所用之真气，阳刚霸道，精纯浑厚。蛋碎四块，碎口光滑。与之前那凶手并不相同。况且李赣死后，功力并未消失，反而阳刚真气充盈，于那凶手所杀之人完全不同。”周盟主说道，不由连声赞叹：“此脚内涵竟内涵一丝剑气，睾丸劈口暗藏一剑招。”

又一老者蹲伏而详细看到，扶长须点头：“不错，这剑势霸道阳刚，虽然不比江湖中神秘的玉符剑者，但有几分相似神韵。”

凤青蓝低头稍看了靴上那几点血迹，随后抬头言道：“刚刚本人只用了两式，若众人还有不信九天，余下十一式尽等诸位可试招。不过，试招下场，正如诸位所见。或屈身受辱，或碎蛋人亡。”

瀑布之音宛若天曲降下，然依旧挡不住山水剑弥漫的血色与杀气

一红衣女子单膝跪地，连声咳血。片片鲜血落至女子脚上那红色长靴。其娇音不忍惹人怜惜。薄纱蒙面，单凭那湛蓝美眸，与白皙肌肤，便知是绝色所展露的一角。

红靴发力，女子勉强从地面上站立，可身形不稳摇摇欲坠。红衣女子依然接连后退，捂住胸口内伤。站在红衣女子身前那人，腰间一侧挂着一枚玉符，手持一把又细又长的剑。剑锋之处已染鲜血，而长剑下端刻印着四个醒目小字：玉符剑者。

“年轻轻轻便有此功力，实在是让人惊叹。”玉符剑者抚须长叹：“可你心性不正，脚脚阴险，若非我有阳刚剑气护体，早已不测。今日不除，你必将是江湖大患。”玉符剑者名为孙笑川，曾为江湖十大高手之列，如今退隐，鲜有人知其踪迹。

红衣女子蓝眼含恨而视。只见孙笑川长剑一挥，千万剑气轰至。任意一道剑气都霸道无比，如灼灼烈日驱散阴寒，难以抵挡，更何况千万之数。红衣女子抬脚相挡，却难以招架。顷刻间，她吐血飞起，衣衫尽遭剑气所破。鲜血自白嫩肌肤淌下。血雾弥漫，红衣已是坠地不起。

数道剑气劈落至红衣身上，红衣女子本就重伤，再遭那孙笑川追杀之剑，口吐一大片鲜血，面色惨白，似奄奄一息。

孙笑川持剑走至红衣身前，将剑锋伸出，抵向红衣女子面纱：“我退隐江湖多年，你竟能找到我，也算实属不易了。让我看看你究竟是谁。”

剑锋一转一挑，破开那面纱之时，孙笑川不忍连退几步，手中那紧握之剑差点脱离坠地。且不论这绝美容颜，普天之下唯有那一人可若仙女下凡。孙笑川惊诧之余，平稳气息竟逐渐不稳。

一声冷笑响起。

“还认得我吗？孙笑川”红衣女子嘴角鲜血平添了一份凄美，竟让不动如山的孙笑川动了怜悯之心，将剑锋摆向一侧。

“没想到你竟还存于世间。短短数年，武学成就已至江湖顶尖。”孙笑川杀意渐收，想到世间竟有这般武学奇才，心头百感交集，问道：“那最近江湖上各派掌门是否皆是由你所杀？”

“当然，他们死不足惜。我只恨，没有好好折磨他们，让他们死得太过轻松，丝毫不能抵我所受之痛。”红衣女子娇音内含恨意。孙笑川眉头一紧，再度握紧剑柄。

“当年，大势所趋，就算你兄长不为我所杀，也一样会死。你也是，当年你没死，今天，你就得死。”孙笑川双腿站在红衣女子身体两侧，提剑欲刺。

“可有遗言？”

红衣女子眼中已有决绝。或许她未曾想过，面对玉符剑者这一绝强高手，依旧不敌。悔恨，痛苦，凝聚在那湛蓝美眸里。红唇微启，皓齿露出，她似要说些什么，却停了下来。红衣女子朝前面一望，虽然鲜血染唇，绝色媚容上忽然浮现一邪笑。

“你以为，你能杀得了我？”

孙笑川暗叫不好，但始终不解在此绝境关头，剑下红衣究竟能耐自己如何？

“砰！”红色绒靴飞起，趁孙笑川双腿架开之时袭击阳物。此刻，孙笑川自以为对红衣女子已成必杀之时，故裆部毫无剑气护体，而这一脚踢打终于实实在在地破开了那坚不可摧的阳刚之气。阴寒入体，孙笑川倍感愤怒，瞪眼相看，持剑朝红衣女子刺下。

“砰！”红衣女子玉腿飞速抬起，又是一脚重重踢于孙笑川阳部。靴尖所凝阴寒之气渗入孙笑川体内。此刻更多阴气入体，孙笑川短时间内竟无法再做那阳刚剑气护体，一身阳气聚于阳部竟意外遭这两脚所破。孙笑川面露凶相，自知下体不可再遭此红衣女子踢袭，刚要收腿之时，怎料那红衣双腿舒张，逼得自己两脚向外扩开。此时阳物居于中间，恰成红衣易袭之破绽。

“砰！”

“砰！”

“砰！”

连续三脚猛踢那阳部后，孙笑川扶阳后退。由于体内已阴阳两道真气互冲，内息紊乱引发内伤，孙笑川口吐鲜血，重心不稳，以凶戾之光看向红衣女子。

“奸诈小辈，竟敢袭我。”孙笑川挥出数道剑气，凶悍至极，然再无刚刚那般至阳至刚。玉符剑者诧异为何自己无法发挥剑威之时，红衣女子早已起身，提腿连续弹踢。红靴所凝阴寒真气此刻轻松踢开那无阳刚加持的剑气。

“对无耻之徒，又何须用君子之道。是你自己暴露破绽，怪不得我。”本是重伤的红衣女子，踢过那三脚后，竟恢复了两成功力，身上所受之剑气伤痕，非阴阳真气不可治，然此刻身上剑气尽散。红衣女子眼中神韵饱满，杀气外放。

“这不可能。”孙笑川详看红衣身上剑伤，竟皆数恢复。

“你究竟休息何种邪法？”

红衣女子并未答复，脚下发力，似红色流星飞舞。绝美轻功下，衣袍翩翩，身姿轻盈优雅，却以迅雷之势现于孙笑川面前。无剑气护体，孙笑川内伤未愈，自是难以招架这正面突袭。

“砰！”阳部再遭那红衣连续踢打。孙笑川整个身体竟被踢起至双脚离地。红衣女子脚下再而发力，玉腿高高踢出，却如长鞭猛抽，轰鸣于孙笑川阳部。接连数脚，孙笑川已被踢飞至高处。红衣御轻功而起，又是数十脚在那阳部如大雨狂作，踢得孙笑川连声惨叫，后以翻身一脚借腰力甩出。红色长靴重击孙笑川脸部，将其从空中一脚踢下。

孙笑川吐血落地。作为江湖十大高手，竟因疏忽，惨遭两脚破阳。想当年他横行于江湖，剑下败者无数，如今竟遭那女子数脚羞辱。

秀眉皱起，红衣女子见那玉符尊重阳部受百脚踢打竟依旧从地上站立起来，她面露震惊之色。此人武功之高，远胜其他。

孙笑川稳住身体，内伤未愈之际，持剑强攻。数道剑气自孙笑川长剑飞来。红衣连续避开后，孙笑川身法已融入剑法，闪击于身前，一剑绝杀之势如天上银河，锋芒之光湮灭头顶蓝空。孙笑川自知内息已乱，强攻之剑下自己也口吐鲜血，此招十分勉强。但这一击若成，那便是绝杀一剑，眼前这魔女一死，恩怨，仇怨，未来江湖之乱，一切都会终结于此。

红衣女子也知，头顶这一剑杀气绝强。自己已经是避无可避。难道自己真的要命陨于此？湛蓝眼眸里的不甘与决绝融合在一起。

悬崖，惨叫，还有绝望地哭声，以及阴暗中低声的自语。。。

“我究竟为何而死，又为何而活？”

脑海里继续出现那份破旧的古书残卷，那染血的石碑，那回荡天地的呐喊。一幅幅画面快速闪过，直至光影转换于此。

杀气环绕之时，山谷竟陷入沉寂。天空飘过几声鸟鸣。一切似乎尚未发生，一切似乎又已经发生了。

“啪。。。。。”此音于山谷回荡数声。

那把悬在红衣头顶的必杀之剑，竟久久未劈落在细嫩脖颈之上。孙笑川脸部僵硬，下体阳部遭红衣一脚全力猛踢，强大阴气汇入阳部使得杀气遭完全破坏。本是已成之剑就此放缓停下。趁剑未落之时，红衣于必死之境争得那一丝生机，玉手抬起将那剑锋弹开，抬腿便是一脚红靴落于孙笑川胸脯，再下一脚，靴底猛踹至其脸部。红衣一脚再踢孙笑川阳部，借轻功飞起，接连数脚踹击其脸部。狂踢之时，逼得孙笑川连连后退。红衣空中旋身，最后以一华丽之脚重击孙笑川正脸，令其直飞数米之远，吐血坠地。

虽见孙笑川被踹飞而去。红衣女子不敢怠慢，其脚下碎阳之高手无数，可方才踢那孙笑川数脚，发觉依旧有些许阳气环绕于阳部，似是一道屏障保住孙笑川最后命门。故，红衣快步向前，急抬美腿狠踩于孙笑川阳部之上。

孙笑川正欲要提地上之剑，右手遭红衣另一脚猛跺。红靴碾于其手，不断加力，阴寒真气贯彻手骨，惊起连声惨叫。数息，那红靴一番重碾下，孙笑川手骨尽碎，再无法用剑。

“尔等小辈，竟。。。”

“废你用剑之手，不过开始。”红衣踢开那把长剑，继续猛踩孙笑川阳部。

“阴狠毒辣，武功至邪至恶，若非刚刚那一脚袭我阳部，我绝杀之剑下你已是亡魂。今日就算我不除你，将来也必有大能除你。”

红色长靴高高抬起，无情跺下，在那阳部踩下一凹痕。靴底碾于阳部反复挤压。

“啊啊啊啊啊。”

“在我脚下还敢妄加言语，我不杀你，今日定将你碾于脚下，好生折磨。”

红衣轻笑，见脚下之人惨叫，那倾国倾城之笑便越发妖媚。美腿之下，踩压之力绵长如溪水，厚重似千钧。孙笑川却无法动弹，双目瞪圆，好像在红衣靴下一时抽搐。然那护裆阳气似乎依旧未破。几番碾踩下，红衣虽喜于孙笑川疼痛万分，可也震惊于那护体阳气竟如此坚韧，数十息后脚下所汲取的功力少之又少。有那阳气在，孙笑川阳部便是一道坚韧城门，或可开或可关，却始终无法被粉碎。

“你可学过何种护裆功法？”红衣问道。

“哼，未曾学过。”孙笑川说罢，脸上卷起一丝笑意，使得因疼痛而扭曲的五官，变得稍稍放松了几分。

“看来是不肯说。”红衣加重五成脚力碾于阳部，一时孙笑川再度惨叫。

“说，还是不说？”红衣双脚齐上，全重力脚力下压，靴尖凝全身阴气贯彻于那阴部反复旋转，那阳气似乎才稍稍有些松动，可很快便又恢复过来。

“啊啊啊。。。妖女，你休要知道。想彻底破我全身阳气，痴心妄想。”孙笑川疼痛难忍，再度痛叫，可依旧未答红衣所问。

红衣女子美唇扬起，若要彻底羞辱玉符尊者，不破其所傲，难以真正折磨身心。想罢，对于强破这道阳气，红衣女子反倒是心生乐趣，脸上那一抹邪魅的笑容很是耐人寻味。

“也罢。管你修习过何种阳气护裆功法，以为我无法破开，那便破给你看。”

虽受辱于红衣，在其脚下践踏中疼痛万分，可此刻孙笑川心中那份自傲如海中之山，高傲拔起。他自幼练剑，一身阳刚剑气与江湖中无敌十年，其根本便在于阳部那道护裆真气。那道真气非奇遇不可得。练剑几十年，真气不断加固，除世间至阴至暗至柔之物不可破。孙笑想这红衣也是自取其辱，怎么都无法破开这真气。这乃是他行走江湖，稳固武学所自傲的根本。

此时，见那红衣一脚稳稳踩立在孙笑川阳部之上，用力甚足。靴底下阳部及小腹处受压而凹陷。外裤褶皱宛若将遭红靴撕扯而裂。而这绝美女子的抬起另一只脚悬于空中。孙笑川遭红衣践踏羞辱，可却面带一丝笑意，他笑这自大后辈妄想破开自己绝强真气。

红衣靴尖凝其锋利真气，一经滑落，便破开孙笑川裤劈，以靴尖将那阳物挑出。孙笑川愤恨欲要起身，然身体松软无力，否则怎能受此大辱。

“妖女，你要做甚？”

红衣女子并未答复，以靴尖轻踢那短软小棒后，轻笑两声。

她用玉手扶靴，将其缓缓脱下。孙笑川不解红衣女子这是要做何？只那玉足从靴中抬起之时，一浓郁足香自此环绕，沁人心脾。足香入鼻，便动人心魂。孙笑川未闻这时间竟然有此奇香。哪怕是那久制多年的古法香料也有此之效。一丝一缕回荡与鼻间，浓厚而香醇。然更为孙笑川所惊奇并非这奇诡香气，而是那从靴中伸出的白嫩美脚。只那一眼，孙笑川坚固剑心便稍稍动摇。怎奈世间竟有如此绝美嫩脚。色泽白嫩似冰似瓷，质感嫩软，如那捏出的面料粗粉，却更胜几分。优美弧线自那脚背延伸于足尖，与一侧瀑布滑落相同，丝滑顺畅。再多看几眼，孙笑川便不忍为其所迷，此尤物之性感似乎透着一股寒气。红衣女子之足阴柔唯美，万般想不到是毒辣的踢人凶器。

玉足缓缓而落。红衣女子单那一美脚先轻踩于孙笑川阳物之上。一时间，孙笑川眉头紧锁，双眼扭曲，只觉得一极强阴气，寒气，还有一股邪气交汇于裆部。红衣下脚虽动作轻曼，时而摇摆，时而扭腰，用力柔和，可这却恰恰抓住了至阳至刚的命门。强力不可破，唯有阴柔之法才可以让这护裆真气渐渐松懈。此时玉足轻碾那阳物，竟如按摩般留下存存舒爽。孙笑川心防渐松，怎奈那玉足之下，一番碾踩竟然下体生得强烈愉悦。粉嫩足下，阴气汇入那绝强阳气中时，红衣女子本想发力破开，却也察觉阳气竟已逐渐消减，于是继续保持着柔和之力，践踏于那阳部。玉趾轻压阳龟，足弓稍按棍身，时而以足跟抚过两颗睾丸，以此持续轻碾若干下，那护在下体的阳气竟加速消散，一点点沉淀在女子那白皙美脚之下。

如此轻柔碾压，加之嫩足质感温润异常，暖中带冷，交错不止，给人无法拒绝的肉体愉悦。阳棍处经脉受那足底缓缓碾过，呈舒张之势。孙笑川开始还呈紧张疑惑之色，此刻却渐渐放松，似已沉浸于玉足踩压之乐，瞳孔无色，五官竟有些呆滞，然不免看出一丝淡笑。

数十息已过，足底阳气渐散，随玉足碾踩下消失至无形。阳棒在那玉足搓碾下来回晃动，似早已失去了反抗般，任玉足摆弄。

红衣以脚趾挑弄那阳棒之阳龟，轻弹数次，看那孙笑川却呆笑而不动，不忍含笑嘲讽道：

“你那引以为傲的护裆阳气，现在，可还有半点残留？”

这时，在玉足按摩下欲仙欲死的孙笑川陡然一惊。刚刚那会儿，阳部之舒爽竟使得自己过度分神，醉心于肉体愉悦中。醒悟之时，才知下体那一核心阳气竟真被妖女所破。孙笑川大为震惊，气急败坏却强忍心中所惧：“你，你究竟怎么，是怎么破掉的？”他不忍张嘴，这可是自己修习武功之根本。他不禁再次凝视此时蹂躏于阳部之上的那芊芊玉足，白嫩中透着强烈的至阴至柔之感，甚至那鼻间环绕的足香，都有驱阳抱阴之效。若非警觉提点，几乎无法察觉。

“刚刚你在我脚下好一副傲然之姿，现在如何？还不是被破了阳关。”

踩在那阳部的玉足挑起阳棒，以脚趾连续弹踢，以作羞辱。见此情景，孙笑川恼羞成怒。他本是横走江湖的顶尖剑客，怎遭得此等羞辱，更何况阳部被一女子以玉足践踏蹂躏。

“妖女，你欺人太甚，今日我便是阳气冲爆经脉而死也不愿意受你羞辱。”说罢孙笑川强行运气，欲让全身经脉寸断自尽。然而刚试便大为震惊，看向红衣女子喊道：“妖女，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何我阳气尽散？皆汇于你脚下？”

“哈哈哈，孙笑川，刚刚不是在我脚下欲仙欲死吗？怎么，难道我足下那番搓碾，还不让你快活？”红衣女子讥讽道，提脚便踩那阳棍，稍稍摩擦，便让那孙笑川连声喘息，与此前快活那般相反，面目狰狞而全身痛苦。

“那，既然你不想快活，就且试试那生不如死的折磨吧。”

“妖女，你住，住。。。。”孙笑川欲言却止。此时阳气皆汇于红衣女子脚下，她一踩一碾均可控阴气精准入体，卡住任意一经脉穴位，控制孙笑川所言所行。

“。。。。。。”孙笑川张口再试，感觉脖子好似被那玉足踩住，怎么都难于发语。余光视野中，玉足依旧成优雅之姿，却一改此前那般轻柔，唯美中处处透着狠辣。五颗润玉般的脚趾抓碾那阳龟，足跟翘起。脚力凝聚于足尖，加以强劲阴寒真气汇入。红衣女子轻悬脚踝，足尖随之旋转碾于阳龟。重碾几番，阳龟已遭碾红。随后红衣女子，足跟下压，踩至那睾丸之上，渐渐发力。足下那两颗阳球随即遭压扁。阴寒之气深入球内，只见足下肉球由红润之色渐成惨白。

“。。。。。”孙笑川面色扭曲，欲要痛叫，只因为喉间为女子玉足所控，无法发声。此刻阳部之剧痛反复攀升，孙笑川黄齿咧开 ，狰狞之相愈发可怖。

这时，红衣女子抡起那芊芊美脚，轻挥一道弧线，足背在那两颗肉球上重重一踢。踢蛋脆响回荡与山谷之中。红衣稍稍看了一眼脚下孙笑川神色，不免嘲讽轻笑，抡起细嫩小腿，对那肉球再是猛踢一脚。足尖宛若圆月弯刀，刺踢在那两球之间，向前压扁，又是数道阴气俯冲入体。

连续踢打虐阳后，红衣女子坐在青石上，将那玉足缓缓前伸。粉嫩足底踢压那膨胀肉球，向前加力践踏。此时，孙笑川全身手阴气所制，经脉与身体僵硬，不得动弹。江湖十大高手本可一剑杀敌，怎奈此刻却成红衣女子脚下一木偶，体下睾丸遭玉足这般玩弄。圆球遭玉足踩压至椭球状，盘状，其表面朝四周扩散，且愈加下扁。红衣以足底搓碾那肉球，自足尖，足弓，足跟碾过后，足尖伸至阳棍。玉趾夹住松软阳棍，美脚一经发力，便死死夹牢于脚下。红衣女子双手抓住孙笑川退步，以玉足顶阳，维持刚刚那般持续压转。无阳气护裆，玉符剑者体内阳气与功力如河流汇海般流入红衣女子脚下。玉符剑者百年内力在短短数息便失去两成，其面色干瘪，发色中些许青色已变雪丝。而那红衣女子，本就是国色天香，人世间独此绝色，于采阳补阴之时，竟面色更为妖艳，红衣周围或是仙气，或是邪气，远远强于此前那般。

红衣女子于青石坐起，玉足踩过草泥，直至孙笑川一侧。眼下脚底之人仿若被抽干一般，虽仍有八成功力底蕴，却面色憔悴。其阳气已控，阴气入体后，完全已是脚下一玩物。经刚刚那般践踏踢裆，孙笑川已然是痛苦万分。

“还要继续吗，玉符剑者？欲仙欲死，或生不如死？选一个吧？”

见孙笑川大口张开，却不能言语。红衣女子不忍轻笑。湛蓝眼眸里射出轻鄙之光。想那刚刚践于阳部之时，用阴气锁住孙笑川舌喉，竟忘记解开。她抬起玉足，挥出一道弧线，朝那孙笑川脸部踢出一脚耳光。阴气自脸部转移他出，这才让孙笑川又了开口的机会。

“脚下留情。当年之仇，绝非我本意，若是你恨我，就请你一剑了结我。也算结束这段恩怨。”孙笑川再难忍受任何屈辱，一代高手沦落至此，死亡或是最好的解脱。

然红衣女子笑意尽散，那白嫩美脚踩在孙笑川脸上，连续踢打，道：“你说结束，就结束吗？我不让你死，你便死不成。”

“凤。。。”孙笑川刚呼出一字，却被红衣女子以一脚全力重踩脸部。鼻隆尽遭足底重碾而碎，鲜血自玉足于脸部缝隙间流出。

“我的名字岂是你配叫的？果然江湖人士，都不喜欢按照规矩行事，背地里总有自己打算。当年如此，现在也是如此。既然不选，那便由我决定。”

孙笑川满是惧色，若是眼前妖女心狠，不知还要遭受何种羞辱折磨。刚刚那般践踏已非人所能承受。

“妖，不，仙女，莫要动怒。”

只见红衣女子并未搭理，转身走过，抬腿欲凶狠践踏于阳部。

“请赐我欲仙欲死。仙女脚下留情，莫要像刚刚那般。方才所言多有得罪。仙女高抬贵脚，请勿问责。”孙笑川话音似带哭声，反倒是激其女子心中痛虐之欲。

红衣女子倾城容颜绽放出邪魅之笑，浑身阴寒邪气引得孙笑川不寒而栗。她以玉足轻踢阳球，并缓缓踩下，抬颚俯视而言：

“你说欲仙欲死，便是欲仙欲死了吗？对了，方才是戏弄你的，你说什么，我便反着做。故而接下来，便让你在我脚下生不如死。哈哈，你那百年的功力，甚是美味，我可要要慢慢榨干，好好消化。”

九天山

凤青蓝白靴之下，一张扭曲人脸遭反复碾蹂。

“凤掌门，小的知错，冒失前来问招，轻凤掌门赎罪。”

凤青蓝并未抬脚，那染血白靴依旧踩压于此人脸部，冷声相语：“若是人人不知敬畏，像你这般挑衅，我九天派颜面何在？”

台下众门派并未有人上台阻止，今问足九天，或许本就不适。方才数盏茶时，各门各派均有人前去试招。凤青蓝已有言在先，试招败于脚下者，蛋毁人亡，或人亡毁蛋。故，数十问招者均死于凤青蓝那白靴之下。或遭践阳而死，或遭白靴断颈而死，或遭碾脸碎头而死。然各种死相痕迹均与凶手不符。因此，即便门派之人皆死于那白靴之下，痛苦万分，也无报仇之理。台上此人之后再无敢上台问招者。

“小的，一心为门派肝脑涂地，不曾想辱九天名声。求，求凤掌门脚下留情。若留在下一命，我在外尽传九天美誉。”

“九天之威何须你传，你若活着，死于你之前那数十人便是枉死。”凤青蓝并未动恻隐之心，白靴继续下压，使得那靴底下之人脸骨将近断裂。

长靴所用脚力实则恰好未踩断那脸骨，只为让脚下这一习棍之人疼痛更甚。此前死于凤青蓝脚下之人无不求饶。此刻凤青蓝不急于碾死脚下蝼蚁，倒是看那痛苦神色，颇有乐趣。

“啊啊啊。。。只要凤掌门愿意留在下一命，我愿为奴为狗，任你差遣。”

“做我脚下之狗，你也配？贪生怕死之徒，确是没资格死在我靴下。”

白靴于那人血脸上旋转，微动一分便造强烈痛觉。该徒眼泪已出，连声痛喊。

凤青蓝似乎心有所想，一脚跺踩那人脸部，随即将染血白靴伸于其嘴边：“舔舐本人靴底，若是讨得我满意，便让你活着离开”

台下众人唏嘘不已，不料那人竟真的伸出舌尖，舔在凤青蓝血红的靴底上。周盟主摇头叹息，此人哪怕活着离开，怕是也再无法立足江湖。凤青蓝鄙夷嘲讽：“武功不佳，做狗倒是别有一番才华。”

该人一边奋力舔舐靴底，一边笑脸相迎：“凤掌门国色天香，武功盖世，能为您舔靴底，是小人高攀了。”

“你叫罗炊是吧，既如此，不如就此退出你云溪派，做我九天一条贱狗。想你就此回派，师门怕容你不得，或以灭口挽回尊严。”

罗炊愣是面容呆滞，思考一番。仰视凤青蓝那高大魅影，心想自己若是此番回去，定会遭宗门重罚。而九天派乃是新兴大派，掌门武功如此之高，连败江湖几大高手，哪怕屈服在那白靴之下做一贱狗，也并不亏。

“谢谢凤掌门收留，若不嫌弃，今日我罗炊便是九天派下的一条狗。”

“很好，跪起来。没有我允许，就一直跪在此地。”

凤青蓝见那罗炊迅速跪起，冷声轻撇，随后转过头去看向台下。

“各派可还有人要问招？”

众人不语。此一战后，九天派之威怕是将响彻武林。而脸色最为难看之人倒并非那讨要说法的各门各派。

周盟主看向众人，随后说道:“凤掌门神功盖世，我等不会再怀疑此案于九天派有关。今后若有人恶言于九天派，我等将为九天正名。”

“那就有劳周盟主了。”凤青蓝踩了踩脚边那一尸体，将其踢开，说道：“今日我所杀门派挑衅者甚多，诸位。。。”

一人于台下打断：“凤掌门踩杀在理，江湖比武本就是生死有命。我岭西刀派虽有恨意，但可保证不会寻仇。”其他门派接连表示立场，无一与九天派结仇。

周盟主抱拳作礼：“今日此番，实在羞愧。凤掌门，若无他事，我等就此离去。”

“好，离开之前，也烦请将台上贵派的尸体带回。我九天派不负责处理。”

等各派灰头土脸架尸离去，凤青蓝走回罗炊身前，抬起染血白靴将其头踩于脚下说道：“跟在我身后，既是我九天的狗，便与狗一般，爬着随我入派。另外，以后莫要叫我掌门，必以尊上称之。”

日落天黑，九天派深处一金色楼宇在百盏灯火下璀璨无比。在九天派唯有高层才可进入。

一只秀气的干净白靴跨过高槛，其人身后跟着一裸身跪地之人。此房间足香环绕，透着一股阴邪之气。白色靴尖前方约数十尺左右，闪过一双绝美玉足，一只在空中摇曳，一只则践踏着裸身之人。足下那勃起阳棒在搓碾中来回摇摆。裸露之人时而面露惊色，双目瞪圆，时而目光呆滞，似醉于他物。只得看其眼睛以辨识神色，因为在其脸上正有一物死死遮住口鼻。凝神相看，那竟是一双富人家都穿不得的秀锦红靴。靴头又圆又尖，边缘曲线过渡自然，靴筒非宽筒之状，又细又长。靴筒之上有一细小缝合线自顶部垂落于靴尖。面料采自稀有锻锦，内含极强阴邪之气。靴筒倒置扣于那人脸上，可依旧有足香渗出，久久飘荡于房间内。红靴一侧，金丝缝出一展翅凤凰，秀美典雅，却霸气四散，其势可盖过黄龙，震慑人心。那凤凰立于一悬崖磐石之上，仰头相望于九层浮云，似作问天长鸣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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