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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情深,2

[db:作者] 2025-08-12 13:23 5hhhhh 6560 ℃

天哪,还是被发现了

心中意识到这一事实后,我很快就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脚步也停留在了原地。我低头看着还在冒着小泡的燕麦粥,羞耻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噗嗤——!”

看着我样子,安娜不由得嗤笑出了声,好似找到了新玩具的孩子那般,继续问道。

“怎么样,是跳舞好看,还是身子好看?”

“安娜,我……”

“别动!”

就在我重新抬头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安娜已然来到了我的身旁,一把捏住在我躲闪不及的两腿之间,稍大的力道险些让我疼得脱手。但那样势必会将我和安娜一起烫伤,我只好生生忍了下来。

“至少你得告诉我,有没有对我妈的身体兴奋吧。”

这下,安娜的语气反倒更兴奋了,她俯身扯开我腰间帆布裤的铜扣与拉链,然后连同我那没机会更换的发黏内裤一并拉到了脚踝上。如此一来,我连迈腿的行为都做不到了。

“好腥啊,山。我帮你处理一下吧。”

“别!我……嘶——!”

手中捧着热锅,身下的阴茎与阴囊却被强行浇上了冰凉的清水。这凉意是本应将快感驱散的,但在安娜强硬地揉搓、撸动中,我那下楼前好不容易才软下去的阴茎,很快就再次灼热特别了起来。

“你还记得我是出生在新迈阿密的贫民窟吗?想不想听听那里的街边小孩都知道一句话?”

“如果要男人说实话,就捏住他的鸡巴。而如果要女人说实话,就把她挑在鸡巴上。”

“现在告诉我!你这个色胚大清早看着我妈跳裸舞,老二翘的像路灯杆一样高,是不是想要干她!”

“啊——!别……抱歉,我是,我是对萝拉阿姨兴奋了。”

安娜说的那句新迈阿密名言似乎一点都不错。在阴茎被紧握,阴囊被揉捏得剧烈刺激下,我不得不坦白了自己的“罪行”。

“这样啊~说出来不就好了吗,我不会嫌你是变态的。”

当我坦白后,安娜也减轻了手上的力道,却并不打算放过我。一手从餐桌上拿过了小瓶的纯橄榄油,均匀地将其涂抹在了我的私处,随即再次握住阴茎,节奏轻快地来回撸动着。

“嘶……呼……安娜我,嘶——!啊……”

“作为惩罚,你能不能答应我两个条件。”

“第一个条件。山,我想做你女朋友可以吗?”

面对这个条件,我不由得苦笑了出来。我与安娜在维持了六七年的友情后将其转变为爱情,这本应是一件好事的。但放到眼下这种,我需要在双手捧着热锅,被迫站立不动,在友人母亲的旁边被强行玩弄着私处的情况下,答应友人的交往请求。

简直是太奇怪了……

“好的安娜……我答应你!”

但这至少没什么太过分的,在很干脆地答应后。手臂已经开始发酸的我,莫名地害怕起接下来的那个条件到底是什么。

一时间,我不由得想到了我的父母,想到了他们还没选择离婚的时候。在记忆里,母亲才是更为强势的一方,甚至父亲在她的面前甚至都从没大声说话过,无论如何都显得非常谦卑。

“至于第二条,那就是……”

“山,你能不能让我妈也做你女朋友?”

“……什么?”

这极其离谱的条件在顷刻间碾碎了我全部的猜忌,顺便将意识震颤的几乎宕机。呆滞了一会后,我才不可思议地嘟囔出了一句。而这却仿佛惹得安娜有些不高兴了,两只小手立马再次提高了力道和速率。还重点照顾起阴茎最敏感的龟头和冠状沟来。

“你疑惑什么?我记得按照东方人的古典传统,娶好几个老婆也是正常的事吧。”

“可,不是……现在,安娜,我,呜————!”

和昨晚那种持续了许久的,一浪接一浪的感觉不同,此时的快意就如同碰触了高压电那般迅猛而急促,不禁让我的呼吸都哆嗦了起来,竭尽全力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然后精关便被突破了阈值,我死死地咬住牙关呜咽着,浑身肌肉紧绷,通体颤抖的喷射了起来。

“呼……哈……呼……”

在二十分钟前,如果安娜那时对刚下楼的我提出刚刚的第二个条件,我恐怕会言辞激烈地拒绝,甚至可能会吓得转身就跑。但在被安娜用那种狂野的手法强制射精后,我感觉对精力和体能的消耗虽都远远不如昨夜,但却实打实的让我更加心虚了。

当我喘匀气息后,安娜也从我的两腿前站起,手中变戏法般地亮出了一个红白色调的汤碗。而里面盛着的,居然是一碗底浓稠混浊的精液。而且不用多说,这肯定是刚刚从我这里榨取出来的。。

“山,辛苦你了。”

将汤碗放到餐桌上后,安娜紧接着又从我手中端过了那只该死的粥锅,将其放到了汤碗的旁边。而一团糟的我则赶紧拉起了裤子,即便它的内外都已经沾上了各种污物。

提起锅中的汤勺,安娜将已经不算很烫的燕麦粥舀入了盛着腥臭精液的汤碗中,之后竟将其放到了一旁萝拉女士面前。

“妈妈,把这碗东西喝完。”

从刚才到现在,早已吃完手中面包的萝拉女士依旧沉默地坐在椅子上,连姿势都没有动过。即便刚刚女儿就在身旁和一个男性“亲密互动”,也没能引起她的半点注意,直到安娜将汤碗放到了她面前的小桌板上,并凑到她的眼前。

面对女儿的发号施令,萝拉女士丝毫没有犹豫地就捧起了面前的汤碗,一口一口地将这碗常人看都不愿多看一眼的精液燕麦粥喝了个干净。之后放下空碗,再次陷入了停滞状态。

“我很抱歉,山。你从上学时就一直来帮我照顾母亲,但我却从来都没告诉你真实情况。我妈的情况和普通的痴呆根本不是一回事。”

“就像刚刚你看到的,我妈虽然还能听得懂别人的指令,但完全不会思考了。从出院回家到现在,她这样已经六年多了。”

一边说着,安娜一边又抬起母亲那宛在梦中的脸,来回摆弄着。仿佛这根本就不是一位活人,而是一个软壳的硅胶娃娃。

“而且不光是我,如果你能让她听懂你的指令,那你也可以让她做任何事,或者说任何人都可以。只不过她不太能理解过于复杂的动作就是了。”

“不过我妈至少有生理本能,而且还有两件忘不掉的机械记忆,跳舞和酗酒。她现在还记着怎么舞蹈,并且每天早上都会去窗台下跳舞,就像你早上看到的那样。还有每天中午的时候,她会到处找酒。即便她现在已经根本分辨不出酒是什么味道了,但她依然要找玻璃瓶装的液体喝,可能是因为她跳楼前酗酒了好长时间才这样的吧。”

听安娜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了昨天中午的事情。本想说一句“可昨天是她救了你!”但不知为何我没能张开口。

“至于生理本能,我还是演示给你看吧。”

说完这句话,安娜将母亲连同她坐着的椅子转向了我的方位。接着扯掉睡袍,露出了萝拉女士那赤裸的美好娇躯。然后安娜握住了母亲那两只同样为希腊式的小脚,一口气高举到她的头部两侧,并用桌上的长条餐巾将其分别绑在椅背上,让萝拉女士摆出了一个V字形姿势。

“你看,我妈和我一样怕痒。”

安娜抬起母亲的一只脚,将足底抬起,同样对着我所在的方向,以展示似的手法,用食指的指肚轻轻抵在了前脚掌上,然后顺着足弓的柔软纹路,轻轻地滑了下来。

萝拉女士几乎瞬间就有了反应,脸上的表情就如同落入了一滴水珠的平静湖面,微微地泛起了波澜,嘴角弯起了一丝近乎微不可察的弧度。而这也证明,她感到了痒意,她在笑。

“不过她好像很喜欢挠痒痒的感觉。山,你看啊!”

至此,安娜的语气中带上了一丝亢奋,她直接用了五根手指,在母亲足弓中心的最柔软处,欢快地揉搓抓挠着。而萝拉女士也随之笑出了声。那声音欢快中带着疑惑,她可能无法理解,身体却非常喜欢。

说真的,我感觉萝拉女士的笑声非常悦耳动听,就宛如黄鹂鸟那般舒适,让人心情愉悦。

很快,安娜便不再满足于只捉弄母亲的一只脚,她将双手都抵在了母亲的脚心上,像弹奏古筝一般的肆意抓挠着。渐渐地,萝拉女士似乎有点承受不住了,笑声也愈发急促高昂了起来,没有意识的她在身体本能的趋势下,双脚不停摆动,同时伸手想要去阻止女儿痒意的源头。可结果却是双手都被牢牢捉住,反而变为了给自己挠痒的工具。萝拉女士的力量并不如女儿大,根本挣脱不开,只得继续发出癫狂般的笑声,身上也冒起了细密的汗珠,在光线下显得晶莹剔透。

在欢笑声中,萝拉女士仿佛不再是没有思想的活体人偶,而是变成了鲜活的健康常人。

直到母亲开始笑岔了气,安娜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看着我震撼而诧异的模样,只是微微一笑,从桌上又拿起了那瓶没倒完的橄榄油。

走到母亲的前面蹲下,安娜面对着母亲门户大开的私处,娴熟老练地伸出了手,将橄榄油倾倒在那上面,然后涂抹均匀,甚至衣服上都没沾到半点油星。

“嗯?!”

感觉润滑得差不多了,安娜放好油瓶,伸出了一只手的大拇指和食指,用指尖掐住了母亲的阴蒂。萝拉女士也因此猛地哼了一声,随即扭头看了向了自己的私处,却完全无视了自己女儿。

安娜继而又伸出了中指,以“山”的姿势开始在母亲的花蕊和菊花旁灵活地来回扫过,不时还浅浅地按压一下阴唇缝和菊轮的位置。萝拉女士也因此浑身颤抖,喘息粗重起来,偶尔还会发出好听的呻吟声来。

几分钟后,萝拉女士的阴道口与菊花便如妖艳诱人的鲜花般微微张开,她的呻吟中也带上了明显的焦急,似乎就快要到达顶峰了。

“不行哦妈妈,现在还不可以。”

安娜对着母亲说完这句话后,便决绝地站了起来,并不打算让母亲高潮。而这次,萝拉女士却垂双手,全程都只是直勾勾看向自己的私处,即便现在距离高潮至少一步之遥,也没有任何动作。

“你看就是这样,我妈可以感受到性快感,却不会自己去自慰。所以你不用担心操她的时候像在操橡皮泥,或者她会偷偷自渎而不够敏感。她是活人,绝不是硅胶娃娃能比的。”

接下来,安娜又表示母亲的求生欲很正常,过于口渴或饥饿会自己找吃的,感到疼痛会试图去揉搓伤口,如果被堵住口鼻或陷入水中,会想办法撤掉堵塞物或者进行胡乱挣扎。这些由于现在环境不方便或情况太特殊,所以没有展示。

“山,我今早从窗户的反光里看到了你的样子,说明你对我妈完全是有性欲的,这点你不能否认。而且你也不用担心伦理问题,我不在意,我妈她更不会在意。”

这一切都实在太过震撼了,我甚至感觉自己的三观都像是被碾碎后,又强行重塑了那般。以至于直到安娜再次走近,依偎在我的肩头时,我才如梦初醒般地恢复了理智。

“山,你可以的吧。”

安娜再一次伸出了小手,轻轻爱抚住了被包裹在硬帆布下的那根东西,它正贴在大腿上,宛如苏醒的巨蟒。我到底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经过安娜和她母亲那般赤裸露骨的互动,怎么可能不热血上涌,欲火焚身呢。

然而欲望归欲望,此刻的我却感觉自己正前所未有地清醒。我将安娜的身体正对着我,表情严肃地说道。

“安娜,可萝拉阿姨终究是你的母亲,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如果是这么多年太累……”

“是,萝拉·凯瑞特是我的亲生母亲!但那又如何?!她为什么要生下我啊——!”

面对我的提问,安娜仿佛突然就崩溃了,眼泪伴随着咆哮涌出眼眶,在脸上划过了清晰的痕迹。

“她是个好人吗?!她是个好母亲吗?!不是!不是——!她就是巫婆,是个杀手——!就是她逼死了父亲啊——!”

嘶吼过后,安娜像是被子弹射穿了心脏,瘫软着向后倒去,我赶紧将其抱在了怀里,这才避免她和瓷砖来个“亲密接触”。安娜毫无形象地痛哭着,即便涕泗横流地咳嗽起来也不在乎。我只好调整姿势,坐在了地上,并让她背靠在我的胸前,就这样过了好久,安娜才堪堪止住了眼泪,浑身哆嗦着说出了一段真实的往事。

安娜母亲,萝拉·凯瑞特和安娜的父亲同在一家马戏团工作,生下安娜的时候不过十五岁。一般来说,这恐怕是男方促成的买卖成婚或者强奸成婚,毕竟新迈阿密的贫民窟中,这种事随处可见,甚至当地警局都懒得管。

而安娜的父母之间却并非如此,安娜的父亲不仅不是个混蛋,相反只是个老实本分甚至有些懦弱的马戏团驻场医师,不喜烟酒不飞叶子,最大爱好就是自己种植草药。反而是全团的柔体杂技与舞蹈演出的台柱子萝拉女士,强行将自己嫁了出去,这一点安娜表示马戏团里的人全都可以佐证。

在安娜的幼年记忆里,母亲对她和父亲非常地尖酸刻薄又极其古怪,往往因为各种小事儿而大发雷霆。更奇怪的是,那时的萝拉女士常常做出反差极大的无厘头之举。

安娜至今还能依稀地记得,母亲曾在自家的一个新年夜里,上一秒还在和父女俩其乐融融地唱着歌,下一秒就咒骂着有人要杀她,然后把自己锁进了衣柜里整整一夜。直到第二天一早,又红光满面地走出来,嘴里说着要去市政府授勋,然后在楼梯口睡着。

安娜的父亲曾哄骗着妻子去昂贵的大医院里检查。但心理医生和脑科医生都表示结果完全正常,一切表现都纯粹是个人因素所致。

五岁那年,安娜便被母亲强逼着,开始了舞蹈和杂技相关的身体训练。由于母亲的缘故,安娜经受过很多不必要甚至不合理的高难度练习,被强制拉伸一整晚或者压腿一整天之类的事简直司空见惯。如果不是安娜的身体素质确实异于常人,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

好在安娜的父亲还是个慈爱的正常人。虽然一样遭受着母亲的臭脾气,但也经常将安娜从母亲的苛责下偷偷拯救出来,带她像普通女孩一样到处玩耍,吃点好东西,还保护她不受来自贫民窟街头的欺辱。

八岁时安娜曾私下里问过马戏团的负责人,何时才可以成为正式成员,与父亲一起跟团演出。负责人答复她,十二岁。这个回答支撑起了安娜的信念,让她甘愿忍受母亲的训练。

然而就差一点,安娜的希望破碎了。

就在十一岁生日那天,就在父亲家族的聚餐上,安娜刚刚接受了爷爷奶奶的祝福后,母亲便发起疯。她先是掀翻了满是食物的餐桌,紧接着又殴打了父亲的表妹……安娜已经记不得当时混乱的场景是如何收场的了,但在那之后,父亲没有回家。

安娜本以为是父亲在忙着向那天宴会上的所有家庭道歉,但几天后却在自家门口遭到了飞车党。安娜起先很害怕,但骑手却在确认她的身份后给了她一封信,然后便扬长而去。

「亲爱的安娜。当你看到这封信时,就说明我已消失在了海潮中。抱歉,爸爸做了胆小鬼。我爱你,也爱你妈妈。如果可以的话,请看好她,让她活着。永别了,我的小天使。」

一开始,安娜不愿相信这张字条一样的信,把它偷偷烧掉了。但几天后,当安娜与母亲在联合体海事局的停尸间里见到父亲的遗体时,她才意识到父亲确实自杀了。

萝拉女士在丈夫死后,似乎一下子就变成了正常人,但紧接着又酗起了酒,并变卖了全部家当,仅带着安娜来到了这个山脚下的小村庄里。而当女儿在村子附近的镇中学入学后没多久,萝拉女士从自家阁楼上跳了下来。

萝拉女士在被紧急送入医院后,只被发现了一些轻微的伤势,甚至情况好得有些医学奇迹了。以至于都没被进入重症病房,只安排了安娜看护。但到第二天清晨时,萝拉女士的状态却突然恶化了,在意识昏迷、高烧不退的情况下,她被紧急推进了手术室。等萝拉女士再次睁开眼睛后,就变成了一副痴呆般的模样。

安娜坦白说,其实母亲病情恶化的主要原因是她自己。

那天夜里,安娜的母亲虽然身体虚弱,动作无力,但精神状态还可以,一直到十点多才睡着。但到将近凌晨的时候,趴在病床旁的安娜突然被母亲的微弱的声音叫醒。母亲叫喊着头好痛,自己够不到应急铃,让安娜帮她一把。但安娜却没有这么做,在仇恨的趋势下,她沉默着将应急铃丢到了地上,并关上了病房门和窗户,然后便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咒骂自己,哀求自己,最后陷入了昏迷。

第二天中午,在一片“抱歉,我们晚了一些。”的声音中,安娜哭着接收了主刀医师和一群医护人员的歉意。由于还身体和年龄都还太小,根本没有任何人指责她,反而得到一笔不菲的赔偿款。而面对亲人的收养申请书,安娜选择了拒绝。

在母亲出院前,有医生告诉安娜,你母亲情况是冲击引起的自主意识丧失并伴随部分记忆丢失与学习能力丧失,并无法形成新的记忆。医生还说,虽然情况不会再进一步恶化,但希望可以安娜可以带她母亲多活动活动,避免身体机能衰退。

而翻译成人话就是,萝拉女士因为头部受伤,失去了自主意识和思考能力,丢失了所有除机械记忆外的全部记忆,而且不能再形成新的记忆,但至少还能服从简单指令,身体有本能反应,并会依照机械记忆进行一些昏迷前熟悉到成为本能的行为。可以说,萝拉女士变成了一个活着的仿生机器人,除了设定好的程序和指令外,不会去做任何事。

“所以,你是想报复萝拉阿姨吗?”

“对,我父亲只说让她活着就行。既然在医院里没有死去,那我让她怎么活,她就必须怎么活。”

安娜将身姿侧了过来,盯着我眼睛,目光极其坚决。而我并非法官,又如何能审判她。

“那为什么选择了我?”

“抱歉,山。我利用了你这个最好的朋友,但我对你的爱绝不是谎言!如果你同意的话,我愿意做你的妻子,永远不背弃你。不对,你愿意让我当什么都行!只要你不抛弃我,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无论是你想找一千个的野女人,还是想刺杀地球联合体议长,我都会跟着你!”

安娜情绪激动地离开我的怀抱,像是为了展示态度一样,直接跪在了我的面前,一手撑地,一手抚胸地说道。

“那我最后问一句,如果我就是不同意呢?”

“那……我就和父亲一样,消失在海潮里!”

决然地给出了答复后,安娜坐直身子,闭上眼睛,宛如一名慷慨赴死的战俘。而我则像刽子手那般缓缓走到了她的身后,俯身说道。

“我答应你。”

安娜欢喜地睁眼看向我,却发现我坏笑着继续说道。

“但我得先替你父亲教训一下你,你这个坏女孩。”

说完,我抓住了安娜的后衣领和裤腰,在她的惊叫声中将她的上半身扔到了餐桌上的空余处。正好让她抬头就能看到椅子上依旧保持着V字形的萝拉女士。

这下轮到我扒裤子了。我将安娜今天穿的棉质运动裤拉下,露出了她那紧致而不失弹性的诱人翘臀,我一手按住她的后腰,一手狠狠地抽了一巴掌。

“啊——!”

“现在知道怕疼了?瞒着我搞小动作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怕?”

“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啊——!”

“以后不会什么?”

“我再也不瞒着你,不骗你了。我,啊——!”

由于我用的力道很足,至少用了全力的一半,三个巴掌扇下去后,安娜的屁股上便出现了三个稍微有些重叠的浅红巴掌印,从旁边看着都能感觉到幻痛。但安娜的身体却因此兴奋了起来,一小股泛黏的清澈液体从两股间冒出,润湿了阴唇。

于是我便趁热打铁,将中指猛地探入了安娜的花蕊中,肆意地用指肚在湿滑的褶皱间转着圈搅动了起来,然后如同激光扫描一般前后寻找着,很快便在阴道中部偏深一点的地方找到了能安娜反应最为强烈的位置。

在昨晚的“探索”中,我就隐约察觉到了安娜的敏感G点在这片位置,现在更仔细地寻找后,发现果真如此。很短的时间后,安娜流出的爱液已经可以在空中拉出丝线来了。

有些事往往就是如此,只需体验过一次,尝试过一部分,便能见微知著,举一反三,甚至举一反十。

“安娜,你这是怎么了?”

“我……我这是,啊——!”

“说啊!”

“我这是兴奋了,啊——!”

“说清楚点。”

“我很兴奋,我流着淫水,我想高潮!”

我明显能感受到,安娜的腔内为了寻求更大的快感,欲求不满地收缩蠕动了起来。我也刚好趁热打铁,把食指也伸了进去,将画圈的动作变成了来回抽插,并不时猛地在G点附近勾一下。这样一来,被另一只手压制住的安娜便激烈地扭动了起来,显然是快要高潮了。而我也不打算在此时做吊人胃口的恶棍,很快就将抽插手指的速度提到了最高,发出了啪呲啪呲的水声。

“啊————!”

忽然,安娜猛地通体一抖,双脚踩紧地面,同时用手支撑着桌子,将上半身弓出来一个近乎c字形的姿势,随即发出了高亢绵长的淫叫声,抵达了快感最顶峰的高潮中。而我也趁着安娜只顾浪叫时,挥手左右摆动,迅猛有力地抽打着安娜正在喷出淫水的翘臀,打得噼啪作响、震颤不止。

直到安娜的上半身再次缓缓伏在了桌面上,我才停了下来,带着点报复性地将被黏液打湿的运动裤重新给她穿好,然后又有些心疼的隔着裤子爱抚了几下,就像家长在安慰跌痛了屁股的小孩那般。

“山,也来疼爱一下你的第二位女朋友吧。”

当安娜姿势扭捏地起身,再走向一旁“监督”完这场惩罚的萝拉女士时,我也跟在了她的后面。

随着固定用的餐巾被安娜解开,萝拉女士的双脚连带着双腿都在垂下的过程中被我接住,然后轻柔地放在地面上。紧接着我又抱住了萝拉女士的后背和腿窝,以公主抱的姿势将其上半身仰面放在了餐桌上。

出于情趣的考量,我还让安娜拿来了像卷纸一样的厨房清洁巾,将这不透明的轻薄清洁巾绑在了萝拉女士的眼前,权当是蒙眼的白色面纱。这样装饰后,萝拉女士不仅从一丝不挂的状态变成了“只挂一丝”,还让她木讷的表情变得神秘高深了起了,仿佛古老拜占庭的高贵女皇。

而我则像是在接受公主服务的沙漠征服者,居高临下看着安娜跪在我的腰前,用灵巧的口舌解开我裤子上的铜扣,然后扯开裤链。我那已如巨炮般挺立的阴茎便立刻弹了出来,拍打在了猝不及防的安娜脸上,将她的小脑袋都吓退了几分。随即,安娜张开小口,用自己的口腔与舌头为我清理润滑了起来,简直像是在吸吮一只粗大的柱状冰棍。

“啵”

将阴茎吐出小嘴,安娜起身绕到了餐桌的另一头,将母亲的头捧起,让她看向我,然后说道。

“山,试着命令一下我妈吧。请大声说,双腿抬平,双臂贴耳。”

对此我从善如流,而上半身躺在桌面上的萝拉女士还真的听懂了我说的话,立刻举起手臂,抬起了双腿。而我则分别抱住了萝拉女士那抬直的大腿,并她的腿窝搭在我的双肩上。万事俱备,我将巨炮顶入了萝拉女士的城门中。

因为刚刚安娜的挑逗与残留的橄榄油,萝拉女士的下面其实已经被过度润滑了,所以插入动作最开始阶段非常顺利。但由于萝拉女士的体型比女儿还小些,所以稍微推进了一点便有了极大的阻力,我好极大了几分力道,才让动作得以继续。

不过也因祸得福,过于紧致的挤压下,我也感觉到控制精关变得容易了不少,快意却并未没减弱。这和有人喜欢用小号的避孕套一样,通过紧绷感来延时,而我此刻就被动地处于类似情况下,心中不由得更兴奋了几分,像蒸汽火车的活塞连杆那般狂暴的抽动起腰部,很快就将萝拉女士操得呻吟不断。

由于她并没有伸手去护自己的私处,而是继续保持着双臂高举的状态,所以这证明了萝拉女士并不感觉多疼,我不禁感慨,不愧是生育过孩子的寡妇。

正当我在萝拉女士的紧致蜜穴中不停打桩时,安娜也没就在那里干看着,她先是调皮地取过还剩一小半的橄榄油瓶子,然后强迫母亲将被掉入口中的橄榄油全部咽下,接着又取来已经凉掉的燕麦粥,将粥一勺一勺地灌进母亲的小口里,笑眯眯地看着母亲艰难将其喝完,直到被我劝阻才肯作罢。

然后安娜又发现了更有意思的事情。虽然安娜是那种可以因痛觉而产生快感的类型,但她却没有自虐倾向。于是便脱掉了自己的羊毛衬衫和胸衣,再次握住了母亲的小手,将其当做了挑逗的道具,揉弄起自己的胸前的两个樱红小点。这并不能让自己一泻千里,却也至少能缓解心头之痒。

然而即便因挤压而被进行了延时,我也还是慢慢有了要射精的感觉,喘息也在抽插中逐渐粗重了起来。安娜这时立刻推起了母亲的肩头,让萝拉女士的上半身与大腿间呈现出了一个放平的“c字形”,问我要不要练习一下湿吻。

情到浓处的我又哪会拒绝,二话不说便放下萝拉女士的大腿,转而抱住了她的后颈,狠狠地吻了上去。这一次我试探性地伸出舌头,与萝拉女士的舌头搅和在了一起,绝妙的质感不由得让我眼前一亮,仿佛发现新大陆般的加大了口中纠缠的幅度。同时,身下的动作幅度和速度,也在不知不觉间更加狂暴了起来。

由于激烈湿吻所导致的呼吸困难,我渐渐地感觉到了些许窒息感,与之对应的快感也在增加。而萝拉女士不知道是因为私处终于被我弄疼了还是也本能地感受到缺氧的威胁,开始挣扎了起来。可惜她的双手拗不过女儿的禁锢,两脚也踹不开我的身躯。到最后,挣扎不仅没有拯救自己,反而变成了施暴者的助兴行为。

最终,在窒息到即将失去意识的时候,我终于放开了萝拉女士的小嘴。腰间又猛地抽送了几下,之后便如同天寒地冻中慢慢走进了温暖的浴池中那般,舒缓地在褶皱的包裹下,缓和地将白灼射了出来。出乎意料的量还不小。一直到我抽出龟头时,才堪堪停止了射精。而称得上被灌满的萝拉女士两腿间立刻就溢出了混浊的精液,在重力的引导下向地面流去。看起来简直像一个低速的微型景观瀑布。

“呼……”

“山,感觉我妈怎么样。”

“噗嗤!”

“你笑什么啊?”

“安娜,哪有你这样的,太母慈女孝了吧。”

“嘿嘿^_^ ,那我们可以私下里叫她萝拉。而不是萝拉阿姨和妈妈。毕竟现在我们都是你女朋友。”

“哈哈哈哈——!”

“中午好呀,萝拉。”

在嬉笑中,我们命令下身还仍在流出点点精液的萝拉起身,然后取下了她眼睛前的半透明清洁巾。

忽然,萝拉漫无目的眼神一转,看向了我们,随即朗声道。

“给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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