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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奴隶被拍卖结果发现主人是(委托),1

[db:作者] 2025-08-12 13:23 5hhhhh 7320 ℃

阴影界中,灰白的石块砌成了矗立在虚空中的城市。

这里是邪神的领地,无数的性奴隶被掠夺到这里,诸位面的暴徒色徒和奴隶贩子们通过各种手段来到这里纵情声色,花天酒地。

但如果忽略永恒的暗无天日,单调的灰白色调,和随处可见的奴隶以及性事,这座淫欲之城其实显得格外文明。

色欲是在生活得到基本保障后才会大量产生的欲望,掌握它的邪神也深知此理,所以祂作为城市的所有者,将这里建设得极为先进又文明,他引入了来自各位面的先进“技术”,建设了便捷的交通,健全的公共设施,高度发达的信息技术等等,将这里显得不像是一个主位面处于中世纪的阴影界,而像是某个科技位面。

当然,这些只是富裕的奴隶主们的生活,与奴隶们没有丝毫的关系。

比如,在一处隐秘的房间里,一只年幼的金龙被一只鬣狗牵着,在地上爬行着。

他看起来大概只有十四五岁,手脚被镣铐给弯曲着,不能伸直,只能用手肘和膝盖在地上爬行,这样的爬行方式显然既缓慢又会给手肘和膝盖带来极大的痛苦,但牵着金龙的鬣狗却没有丝毫迁就他的意思,不仅保持着自己优越的前行速度,也没有给金龙的关节处施加任何的保护。

所以可以看到金龙的手肘和膝盖处已经被磨得血肉模糊,爬过的地方都留下了一道红色的血印,而后又被地砖的清洁功能自动吸收不见。

饼干是主位面里一位龙族大公的继承人,他独自一人出门寻找自己那被族人赶出了家族的同父异母的兄长,却不想被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鬣狗给抓到了这处他从没听说过,可怕至极的地方。

那些混蛋完全不惧怕他族里的那位大公,明目张胆地在大街上设下埋伏,迅速地击溃了他的卫队,踩着点在大公赶来的前一刻逃入阴影界故意让他看着自己的继承人被拐走。

在那之后,世上就少了一个金龙贵族,多了一个名叫“饼干”的奴隶。

刚开始被抓时,这些鬣狗只是把饼干关在笼子里,每天给他吃些不知道什么成分的食物,在他意识到那些食物里含有大量的媚药后,又将他的生殖腔给锁了起来,禁止了他的性发泄,还以“避免龙奴抗拒摄入含有催情效果的食物”为由,将他的吻部也堵了起来,长长的阳具式的口塞深深地插进了饼干的喉咙里再也没有取出来,让他过上了每天被迫吞咽大量媚药的生活。

之后,出于“避免奴隶逃跑”的理由,即使关在笼子里,饼干的手脚和翅膀也会被弯曲束缚着不能伸直开来;出于“避免污染奴隶仓库卫生”的理由,饼干的前后两个排泄口也被堵了起来,而且不知道那些鬣狗施了什么魔法,被堵起来之后饼干排泄的欲望一天比一天重,但却无论如何也无法突破器具的堵塞,即使按照常理他的身体早已装不下那么多的排泄物,即使感觉身体快要被内部的压力给涨破了,但也只能感受着一天比一天多的内容物,无法排泄,不过奇怪的是,饼干总觉得体内的东西似乎不像是秽物,而是被转化为了某种浓稠的液体,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就是一种感觉。

还有视力听力呼吸等身体的各个功能和部位,也都被以“提高敏感度”,“消减独立性”等的原因被鬣狗们给剥夺了。

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只有一个个的玩具将饼干的身体给堵了起来,那些看起来就性欲很旺盛的鬣狗们从始至终都没有碰过他,就像是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而做的准备一样。

直到今天,饼干被捕获已经超过了半年,各种道具也限制了他快有三个月的时候,他终于被允许离开那个狭小的笼子,虽然是以爬的方式。

四感被剥夺,对周遭的一切都无法自主感知,饼干还是凭着项圈上传来的拉扯感才知道自己被允许离开笼子了。

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吗?有人来救我了吗?

想到这里,饼干不禁有些激动。

但身上没有解开的束缚和项圈上继续传来的拉扯让他知道这只是自己的妄想,自己的亲眼看见大公那愤怒又无力的眼神后消失的,不过即便如此,饼干的心里还是潜藏着一丝得救的希望,毕竟,他还要去找自己的哥哥。

没有方向感,也无法站起,饼干只能被项圈上传来的力量牵着爬行,但他还没走出一步就感受到了自己身体里那不知道多久没排泄过的物质所带来的压力,就被被“痛”得扑通一声趴倒在了地板上。

但是紧接着,一股力量被施加在了饼干的背上,是一只脚踩了下来。

大概正是牵着自己那人的脚,饼干想到。

这脚带着其人的体重压迫着饼干的身体,挤压着他体内的物质,让饼干产生了自己几乎就要爆开了的错觉,被堵着的嘴巴里发出了呜呜的叫声。

不过那只脚没有踩多久,大概是略施小惩的意思,让饼干体会到了身体几乎要被踩爆的感觉就移开了,然后饼干赶忙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即便这样的动作会带来极大的痛苦,但他也不敢再体验一下被“踩爆”的感觉了。

忍受着身体里的压力和随着爬行距离越来越重的手肘和膝盖的疼痛感,饼干战战兢兢地爬行着,奇怪的是那个人似乎是带着他在房间里绕圈子。

还是没有离开这个房间吗。

饼干意识到自己在绕圈子后有些失落。

在他自己感觉大概绕了有三四十圈之后,项圈上的拉力终于停了下来。

但是饼干没有敢动,他怕自己做错了什么那只脚就又会踩到自己的身上,所以他维持着手肘和膝盖着地的姿势,四肢微微颤抖地爬在地上。

可惜,奴隶的惩罚往往不会出于任何理由,饼干即便谨慎地没有做出任何多余的动作,但那只熟悉的脚又踩在了他的身上,巨大的力量将他重重地踩在了地上。

“呜!(为什么)”饼干发出了惊疑的声音。

但这声音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发而还似乎激发了那只脚的施暴欲,使得其上的力量愈发的巨大了。

要,要爆了!

饼干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试图挣扎,自救,逃脱背后的压迫,因为他感觉再被踩下去自己就真的要被踩爆了!

但这不会有任何作用,可怜的小龙奴的反抗不过扑腾着被折叠的手脚在别人的脚下扭动罢了。

他只能感受着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压力越来越大,体内的物质被挤压得空间越来越小,几乎就要从身体的各个缝隙里喷涌而出,但是自己的身体却又被堵得严严实实地,不可能有任何东西被排出,所以内里的压力更加地夸张,甚至开始试图从那些原本没有缝隙的地方涌出。

比如饼干现在就感觉自己的眼珠就开要被冲飞出去了。

而且这一次,那脚似乎完全没有要放过他的想法,死死地将他踩在地上,不肯移开。

我,我要被踩死了吗?

饼干挣扎着在心里想到,身体里的各种压力让他的大脑就快要停止了思考,呼吸也有些停滞。

一股窒息,爆炸,死亡的恐惧感涌上了饼干的心头,让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他产生了一种,濒死的快感。

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想法,或者是濒死而产生的幻觉,饼干感觉到自己身体上的各种堵塞似乎开始松开它们的封锁,丝丝缕缕的压力开始在内外挤压之下开始向外界渗去。

呼噜噜!

饼干发出了分不清是愉悦还是痛苦的声音。

高潮要来了!

然后。

他头上的眼罩就被取了下来,而其他的束缚都还在,堵住身体各个洞穴的器具们也没有被冲出。

高潮并没有到来。

眼前的房间也并不是自己以为的那个在里面绕了半天圈子的,之前自己被关进去的那个有着一个笼子的房间。

而是一个坐满了人的,有几百平米那么大的空旷大厅。

饼干想到。

并意识到自己正被踩着趴在这个大厅中央的地板上。

饼干看着四周,脸上露出了迷茫的神色,他看见背后踩着自己的是一个穿着拍卖师服装的鬣狗青年,旁边有着一个巨大的屏幕展示着他刚才濒临高潮和爆炸的身体的各项数据,而大厅中坐着的一个个看不清面目的兽人或者其他的什么奇怪种族们都在对着屏幕上自己的数据指指点点,评头论足。

似乎还有此起彼伏的出价声传出,但饼干的双耳依旧被堵塞着,这也是他从刚才起就什么也没听到的原因。

拍卖场。

饼干如此想到。

他突然极其深刻地明白了自己变成了一只奴隶,世上再也没有了那个金龙贵族,只剩下了一个叫做饼干的奴隶。

饼干想着,浓浓的委屈感从心底喷涌而出,但紧随而来的还有一种,快感?

复杂的情感交杂着,试图通过发泄性欲的方式释放自己,但是金龙的身体依旧被堵塞着,就和以前一样,无论体内有多大的压力也无法发泄出去,刚才那种似乎能解放的感觉也不过是拍卖会为了向买家们展示奴隶的身体素质故意施舍给他的一点点假象罢了。

拍卖师收回了自己的脚,鬣狗青年的脸上露出了发自心底的笑容,他将手里的小木锤重重地敲响,标志竞拍的结束,名为“饼干”奴隶有了他真正的所有者。

但这些声音饼干都听不到,他蜷曲着自己的身体趴在地上,如潮水般汹涌的快感被堵塞着不能发泄,连带着那发自心底的委屈也无从自由。

甚至,他现在连想要用眼泪去流露委屈,也没机会了,现在他身体里的委屈和快感都夹杂在一起,要么一起发泄出去,要么一切被堵在身体里。

变成奴隶了,再也逃不掉了,再也没有自由了,再也不能取下身上的枷锁了,再也不能释放了,再也见不到哥哥了……

金龙的精神在一堆纷杂又单一的念头间徘徊着。

哥哥……

但他的想法不会对周围的人产生任何影响。

饼干看着一只成年黑龙走了上来,从拍卖师的手中接过连接在自己项圈上的绳索。

他下意识地抬头继续向那黑龙看去,因为那大概就是将自己拍下,自己从此以后的主人……

但是一只大脚突然踩在了他的头上,那是他新主人的脚,让他没法抬头看到自己未来的新主人的模样。

于是委屈和欲望继续在饼干的肉体和精神里冲击,让他神情低落。

他的黑龙主人并不会在一个奴隶的想法。

饼干只感觉踩在自己脑袋上的力量以一个极其夸张的速度加快,这和之前两次拍卖师的力度完全不同,这股力量是真的想将他的脑袋踩碎!

呜,呜!

饼干发出痛苦的叫声,甚至内心开始祈祷着谁来救救自己。

呜呜,哥哥救救我……

但是,没有用。

然后,他就感受到了另一只脚踩在了自己的背上,同样带着恐怖的重量。

黑龙直接站在了自己身上!

饼干瞬间就反应了过来,不禁挣扎了起来,但他挣扎了没几下就放弃了,毕竟,如今的他也没有反抗的资本了。

只能默默承受。

感受着黑龙的体重,对方似乎还有意地不停地像踩玩偶一样地踩踏着自己的身体。

要是,是哥哥就好了。

饼干突然想到。

要是把咱买下来的主人是哥哥就好了。

他脑子里产生了这样的幻想。

这幻想当然不现实,但是人在绝望中总是会不自觉地抓住任何可能的希望。

哥哥刚好,也是黑龙。

饼干又想到,这时他的主人又狠狠地踩了他的身体一下,让他不自觉地发出闷哼声。

而且还将一只脚伸到了他的脑袋边上,似乎是示意他舔。

一股不那么浓烈的足部气息和一种奇特的香气传入了饼干的鼻子里,即便他的呼吸道被外物堵塞,他也还能是闻到其中的味道。

就像是,哥哥的脚一样。

然后他就乖巧地试图用自己被堵住的嘴去蹭黑龙的足底,就像是一只在主人脚底下撒娇的狗狗。

就像是哥哥的脚一样,饼干再次想到。

这样的想法让他放开了自己的拘束,他的潜意识中,在认识到自己已经是一个龙奴之外,又认识到了,自己成为了这个黑龙的奴隶。

就和他从前渴望的,成为同父异母的黑龙兄长的奴隶一样。

……

在这座阴影之城中,黑龙盖布,阴影之城的副君,是一位极为神秘的存在,他的来历神秘,身份神秘,实力神秘,势力神秘,有人说他很久之前就出现在了这座城市并掌握着强大的力量,有人说他是最近才出现的,不过是个运气好的小角色。

但无庸质疑的是,盖布,这只神秘的黑龙有着庞大的财富和力量,不然他也无法买下那个在拍卖会上被炒到了天价的金龙奴隶。

而此刻,在盖布名下一处城堡的地下牢房中,一只金龙正被剥夺着四感和行动能力被放置在这里,他被挂在墙上,身体的各个排泄口依旧被堵塞着,背后的墙壁上刻画着一个发着暗光的法阵,时不时地闪烁扫过饼干的身体,又似乎是在转化着什么。

金龙十分的安静,似乎是睡着了一样,不,应该确实是睡着了,毕竟成天被挂在这里,什么也做不了,大脑不自觉地就会休眠。

这时,一名仆从走进了地牢里,他看了一眼被挂在墙上的龙奴,但视线没有停留太久,他便躬身迎着身后的一尊魁梧的黑龙走了进来。

城堡的主人花费了天价将这只龙奴买了回来,但是他却似乎是忘了这件事,除了刚买回来时吩咐了城堡里的仆人每天对其进行训练和培养之外,就再没有来关注过这只昂贵的龙奴,直到今天。

不过主人家无论怎样,手底下的人都得尽职尽责地做好主人家吩咐的事。

想着,仆人操纵着法阵将金龙的身体从墙上放下,将屏蔽其听觉的耳塞取下,又从一旁舀了一瓢水将其浇醒。

“醒醒了。”

金龙正是在拍卖会上被盖布买下的价值十万金币的龙奴饼干,饼干被冰冷的水流惊醒,一个激灵从地上坐起,但是他依旧被束缚的身体除了声音什么也接收不到,只能慌乱地在原地摇头。

“啪!”

一根细长的鞭子落在了饼干的身上,在他身体上留下了一道火辣辣的痕迹。

“跪好,你的所有者,阴影暗界的副君,伟大的黑龙之王,将要宣读你的命运。”

仆从的声音响起。

饼干听到这话才突然想起,自己已经不是以前那个自由的金龙少年了,而是那位每层谋面的黑龙主人的奴隶。

想着,他乖乖地跪在了地上。

“脸蛋确实是可爱地很啊。”这不是刚才那个仆从的声音,而且听起来有些失真,“你叫饼干是吧。”

“呜呜。”饼干发出呜呜的声音意思是是的,虽然不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但是结合之前那个声音的话,可以猜到这位大概就是自己的主人,阴影暗界的副君。

那声音继续响起,说道:“饼干,你也是龙族,我也是龙族,不如这样吧,我们来玩个游戏。”

没有等饼干发出声音表示答应,那声音继续说道:“我给你设下几个训练,如果你都通过了,你就可以来面见我,甚至可以向我讨要自由。”

说着,那声音里似乎带上了一些玩味。

“怎么样,要玩吗,这个游戏?”

饼干听到对方的话,呼吸都停止了一下,他都已经绝望了,甚至开始用自己其实是成了哥哥的奴隶这样的谎言来欺骗自己,没想到对方会向自己提出这样的条件。

自由!

即便是不一定能获得的自由,毕竟对方说的是向他讨要,给不给自己自由还是对方说了算,但是,哪怕只有一丝机会。

饼干心中已经快要死掉了的念头又重新燃了起来。

我要重获自由!

他如此想到,不停地点着头,发出呜呜的叫声,生怕慢了一步对方就改了主意。

“好,那我期待你的表现。”说着,声音的主人似乎离开了地牢。

饼干还没有平复自己的心情,没想到自己已到绝境还能逢生。

只要重新得到自由,就可以继续去找哥哥……

饼干平复着自己的心情,想到。

突然一双手伸到了饼干的脑袋旁,将他的眼罩取了下来,是那个仆从。

这仆从是一只鬣狗,他说到:“那么,现在我们就开始第一项训练吧。”

说着,他又将饼干的手脚还有翅膀上的束缚都取了下来,并解释道:“你身上的道具,只有这四项是可以取下的,其他的道具和你身后的法阵连在一起,非副君大人不可拆解。”

饼干闻言点了点头,意思就是自己的身体还是要被堵着,不能发泄,也不能说话。

还要顶着身体内的压力进行黑龙主人定下的各种训练吗。

鬣狗没有在意饼干在想什么,他只需要做好自己该做的就是了。

于是他取出了一个表格,将其给饼干看了一眼,说道:“这是副君大人定下的训练项目,总共六项,现在开始第一项,服从。”

“啪!”

说着,鬣狗已经不知从哪里拿来了一根鞭子,挥在了饼干的身上。

“呜!”饼干吃痛地发出一声惨叫,这一鞭来得莫名奇妙,自己什么也没做,突然就被对方打了一鞭。

这让饼干下意识地想要朝着对方发火,但是他一看到鬣狗的眼睛就突然又想起了自己只是个奴隶,奴隶被打,是不需要理由的。

鬣狗对饼干的反应没有意外,对他那只有一瞬间的怒火也很好的把握到了,于是他又是一鞭挥下,重重的落在了饼干的生殖腔上。

“看得出来,你还是会不服气,没关系,我们时间很长,慢慢来。”鬣狗如此说道。

之后,鬣狗通过鞭打,体罚等手段让饼干明白了什么叫做“服从”,在这个阴影之城,奴隶主要的并不是奴隶们真正的心理上的服从,那样的服从甚至会让他们感到丧失了乐趣,他们要的是身体上自觉对命令做出反应,但心理上却始终保持着一点自我想法。

饼干完成这第一项训练花了整整两个月,用鬣狗的话来说,如果每个训练都要花上两个月的话,大概等到饼干训练完之后,黑龙早就改变了自己想要和小龙奴玩游戏的想法了。

所以后面的训练,饼干都强撑着让自己以最快的速度去完成它们。

即便在这个过程中,他还要忍受着身体内部的痛苦,忍受着不能释放是性欲,在这样的条件下,去完成鬣狗给他下达的种种命令。

饼干的心里渐渐地只剩下了一个念头,那就是完成训练,见到黑龙,重获自由。

他也不去想见到黑龙后,对方可能会拒绝自己的讨要,他不敢这么去想。

终于,饼干在开始训练的第四个月,就将所有的训练完成得只剩下了一项——“羞耻”。

这天,鬣狗牵着饼干离开了那个他生活了七个月的狭小又昏暗的地牢,离开了盖布的城堡,走到了大街上。

饼干被鬣狗牵着,走在大街上,他现在虽然手脚自由,可以直立行走,但已经被驯化得即便在这样的情况下,也会自觉地在地上跪爬着行走,即便是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

这是所有训练的最后一项了,只要通过了这个训练,自己就可以见到黑龙主人了。

饼干激动的想着。

长达一年的幽禁,也使得饼干再次走到室外时,不禁有些激动。

他也好奇“羞耻”将会是怎样的训练,毕竟之前的训练都是在地牢里进行,而这次到了室外,而且,他自认为自己现在恐怕,悲哀地讲,没有多少羞耻了。

饼干张望着漆黑的世界,和这世界中唯一的,闪着点点幽火的这座城市想着。

这城市并不荒凉,甚至可以称得上繁华,即便是自己家乡的国都,也有些比不上这里。

现在是清晨,街道上还没有什么人,但是可以预见的是白天时这里会有多少人,多么繁华。

也就是整条街的人都会看到现在的自己。

饼干打量着,这让他消失已久的羞耻心有些复苏。

成为奴隶以来,他的自尊虽然早已被摧毁,但是也最多只被一个拍卖场的人看到过自己的这副模样,如今被街上如此多的行人看见,也不禁有些害羞。

原来是这样的羞耻吗?但是好像,也没有什么?

并没有察觉到饼干的情绪变化,拉着他的鬣狗继续前进着,带着他来到了一处公园一样的地方,走到了一处路灯灯杆旁,指着灯杆,对着他说道:

“站在这里,双手抱头。”

饼干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照做。

然后那仆从将手中的连接着饼干项圈的绳索拴在了一旁的灯杆上,让饼干没法离开这个灯杆周围。

“保持这个动作,一会我来接你。”

说着,那个仆从就走了。

什么?!

饼干听到对方的话,顿时便慌了,他想要出声拒绝,

又下意识就要追上去。

但是他还没迈出一步,就看见了自己脖子上的项圈,

想起来这段时间的训练。

只是最后一个训练了,只要自己坚持过去。

重新获得自由,去找哥哥。

他如此想到,然后闭上眼睛,保持着双手抱头的姿势听话地站在了灯杆旁。

来的时候是清晨,所以路上和公园里不会有什么人。

但随着时间的前进,这座城市正在逐渐醒来,公园里的行人也会开始变多。

行人们对于公园里出现一只裸体的龙奴也不觉惊奇,因为这样的景色在这座城市随处可见,但他们也不会视若无睹,因为每一道这样的风景,都是这些来自各个位面的色徒的快乐源泉。

路过的人们聚集在饼干的身边,在这里停留,对他的身体指指点点,评头论足。

饼干虽然心中早有准备,但现在还是羞耻得不行,不过他也没有机会逃离了,只能保持着自己的动作站在原地,任人观看。

“这是谁家的龙奴放到路边上来展示来了?”

“身材看着真不错啊,还是个小孩子。”这个声音的主人说着还摸了摸饼干被锁住的生殖腔。

“听说前段时间拍卖了一只金龙奴隶,是不是就是这只?”

人们讨论着,还有些人时不时地摸一摸饼干的身体,更有甚者试图将堵住饼干身体各个洞窟的道具取下,恐怕是想要亲自品尝一下这传说中价值十万金币的奴隶。

饼干也不禁感谢还好这些道具都是被魔法固定在了自己的身上,不过也不自觉地夹紧了身上的各个洞窟里的道具们。

似乎是觉得围观者的行为有些过分了,已经走掉了的鬣狗又走了回来,饼干以为他是看不下去要来带走自己,有些激动地发出呜呜声。

但是鬣狗并没有将他的项圈从灯杆上解下,而是取出了一个标志挂在了饼干项圈上。

这让周围那些围观者顿时不敢再产生非分之想。

“原来是副君家的,果然生得一表人才。“

“是啊是啊,刚才那么多人对他上手都没有反抗,可见调教得好啊。“

人们的口中都纷纷传出溢美夸赞之辞,然后就像是失去了兴趣一样的,走掉了大半。

不过后面又有更多的路人经过,他们看到饼干也都上前来凑热闹,在看到饼干脖子上的标志后,也都纷纷发出赞叹。

每个人似乎都不把他当奴隶看待,而是一个大人物。

当然,大家夸赞的其实是盖布,但是饼干感受到的却是他们在夸赞自己。

甚至有带着奴隶路过的,还会骂几句自己的奴隶又夸几句站在路灯下的饼干。

这让饼干不禁产生了一种奇怪的自豪感——自己是黑龙主人的奴隶。

这种自豪感让他在不知不觉之间忘掉了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自己身体的羞耻,还不自觉地站地愈发的标准,甚至,自信。

一个个行人路过,时间流逝,眼看着就要完成最后一重训练,饼干不禁产生了一种喜悦感。

“饼干?”

这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饼干愣了一下,这个声音让他想起了一只龙。

“是饼干吗?”

那声音再次响起,将饼干在灯杆下积累的自信摧毁,

他知道这是谁的声音,但是他不敢扭头去看。

“是哥哥啊,饼干不认识哥哥了吗?“

那个声音的主人,说着,走到了站在灯杆下的小龙奴面前。

那是一只成年的黑龙,饼干这个未成年的小金龙和他比起来,就像个宝宝,还没有对方一半高。

日思夜想的龙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但是饼干有的却不是喜悦,而是恐惧,他下意识地闭上眼睛想要后退。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但是项圈却限制住了他的动作。

他想要将双手放下逃跑,但是他却看到自己主人的仆从就在不远处看着自己。

不,不要。

饼干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他想逃避,不想让自己心里最喜欢的兄长看见自己的这副模样。但是他也发不出声,也不敢逃走,只能像之前向其他路人展示自己下贱的身体那样,向自己的兄长展示自己的身体。

黑龙的脸上似乎满是意外,还有惊喜,大概是他没有想到自己被迫离开家乡后,还有机会见到自己的弟弟。

他走上前去,似乎是想要拥抱自己的兄弟。

然后,黑龙就意识到了饼干的身份,看见了他的项圈和上面那代表被所他人所有的标志。

“奴隶……”黑龙退了一步,眼里似乎是闪过了一丝的哀伤,说道,”难怪,你会出现在这里。”

说完,他站在原地,沉默着,看着面前的金龙,眼神里似乎已不是在看一个平等的生命了。

这话语还有对方的眼神,让饼干的脑子顿住了,他突然想到,不,他其实早就想到了,早在拍卖会时就意识到了,只是一直不肯承认,虽然自己在经过那些训练之后,服从,卑微,听话,不敢反抗,但自己一直都没有承认,因为自己还有一个念头,一个希望,直到此刻,这话从自己的哥哥嘴里说出来,看见了对方的态度,才终于明白。

自己是,奴隶。

委屈,悲伤,无助,种种情绪不是在拍卖会之后便消失了,而是都潜藏了起来,因为它们就和自己的性欲一样,都得不到发泄。

仔细想想,自己这些天接受各种训练的动力也并不是那几乎不可能的自由,而是想要得到主人的奖赏,得到发泄。

都是,自欺欺人罢了。

饼干想着。

没有再去看面前的兄长,而是看向了一旁站着的鬣狗,见一直望着这边,似乎早有预料。

原来,这才是“羞耻”的训练。

饼干想到,但是他有些不在意了,就好像是,自由对他而言没有那么珍贵了。

他静静地站在灯杆旁,保持着双手抱头的姿势,向众人展示自己的身体。

服从主人的命令,得到释放的奖赏,这是饼干现在唯一的想法。

毕竟,哥哥,也已经找到了。

下午,鬣狗上前来将拴在灯杆上的狗绳取下,牵着饼干回到了盖布的城堡。

仆从没有带着饼干回到他的那个小小的地牢,而是向着城堡的上层走去,他已经完成了所有的训练,今天就是他见到自己主人的时候。

昏暗的房间里,几盏油灯勉勉强强地燃烧着,一个高大的龙形身影坐在房间的深处,他的脸藏在黑暗之中,让人看不真切。

鬣狗将饼干领进房间后就退下了。

“过来。“

主人的声音响起,饼干不敢怠慢,已经彻底接受了自己奴隶身份的他连忙跪下爬到黑龙的脚下。

而没有主人的下一步指令,他也不敢有更多的动作,也不敢抬头去看自己神秘的主人的真面目。

然后饼干就感受到一股巨力冲击在自己的身上,将他击倒在地,趴在地上,这是一只脚踩了上来,这种感觉,就像是当初在拍卖会上第一次见到主人时。

而后又是一只脚。

黑龙坐在宽大的宝座上,脚下踩着一只和他的体型完全没法相比的金龙,他一只脚踩在金龙的屁股上,将金龙后穴里的阳具往更深处踩去,另一只脚踩在金龙的脑袋上,让金龙整只龙都沉浸在黑龙脚爪的气息中。

主人的脚,好香……

饼干闻着踩在自己头上的大脚,想到。

他现在已经不需要再用“就像哥哥的脚“一样的谎言来骗自己了,他现在可以坦诚地喜爱主人的凌虐。

不自觉地,丝丝缕缕的透明液体挤过了贞操锁的封堵,从生殖腔里流了出来。

这液体当然被黑龙看见了,他发出了一声嘲笑:“骚狗,只是踩着你,也会爽得流水吗?“

说着,他用脚将饼干翻了个身,让其躺在了地上。

然后踩了踩饼干被锁住也还在流水的生殖腔。

饼干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他不禁发出淫荡的骚叫声,身体也很城实地主动地蹭着黑龙的脚。

“呵。“

黑龙笑了下,似乎是对饼干的动作很满意,然后他一只脚踩住了饼干的脸,力度大得饼干的脑袋在他的脚下无法动弹,只能更加沉醉地呼吸着黑龙的气味。

“彭!“

一道剧烈的撞击声响起,不是哪里爆炸了,而是黑龙的另一只脚狠狠地踩在了饼干的肚子上。

感受着内脏传来的震动,饼干的脑袋短暂地死机了一下,这股力量,这不是调教或者惩罚,和之前那些不敢损害主人家货物的仆从不同,这力量中有着肆无忌

惮的狂放。

是可以随意把自己踩死的力量。

恐惧漫上饼干的心头,他想要逃,但是脑袋被踩在黑龙的脚下,他不仅逃不掉,还被迫吸入了更多的黑龙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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