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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死了!我干吗要操那脑残的逼?】(全)(含前传) - 1,4

[db:作者] 2025-06-21 20:25 5hhhhh 2290 ℃

  丫开始怀疑人生了:活着怎么会这么无聊、这么恶心?

  丫闭上眼睛,手无缚鸡之力。浑身上下软绵绵的,半点力气也没了。

  刚意识到手松,那只鸡已经垂直拍地上,勃然大叫起来。墩子立刻慌了,赶紧睁开眼看看门口。

  这尖利的鸡叫像戳刀飞进北屋、直接杵进瞎奶奶耳朵。她腾地支起上身、警觉地皱起眉头。

  深陷在空虚眼眶里的眼皮多么渴望睁开,像被烤熟的鱼梦见海洋。

  ==

  鱼的房间。墙上挂钟指向十点十三。

  鱼睡醒,起身哗啦哗啦接水。与此同时,喀叻喀叻,有钥匙在门锁里转动。接水的哗啦声刚好淹没了开门声。

  鱼接了半盆温水,刚要蹲下洗屁股,冷不丁听见脚步声,半回头余光看见一人。她吓一哆嗦,赶紧跳起来提上裤子。

  进来这人是花花,手提一袋水果。

  鱼跺着脚喊:「哎呀你吓死我了!」

  花花笑嘻嘻看着她说:「死鱼,干吗这么心虚?我来帮你洗。」

  鱼惊魂未定:「喔不。你怎么来了?」

  花花说:「想你了呗。做一梦,梦见你被撞死了,人家心都碎了,就来看看。」

  鱼都快哭了:「你怎不敲门呀?」

  花花晃晃手里的钥匙说:「我有你钥匙,我为什么要敲门啊?」

  鱼说:「也不事先打个电话。真是的。」

  花花不高兴了:「怎么意思?你不希望我来?」

  鱼说:「不是。万一我没起呢?」

  花花说:「那我就钻你被窝儿呗。」

  鱼用食指轻点花花脑门、微笑说:「去、该死的。」

  ==

  城乡结合部那院子的东屋里,墩子裤衩横在膝盖还没拉上去,鸡巴头拉着丝,余孽往外流。

  丫竖起耳朵,听了半天没动静。心跳空前响亮,像定音鼓,沉稳激烈。在超强刺激下,丫鸡巴居然又直了。

  丫捉住那只母鸡、轻轻爱抚,低声问:「妈妈刚才没高潮吧?」

  说着话,丫给鸡巴再次杵进母鸡屁眼儿。这回他操得舒缓悠长、含蓄深沉,像莫扎特《G 大调第1 长笛协奏曲》。

  正在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冷不丁门被撞开,瞎奶奶光脚拄拐摸进来、闭着眼睛仰着下巴母狗似的闻味。

  墩子抱着母鸡就跑、脚底下踉跄拌蒜。老太太耳廓微动,循声飞拐,墩子中拐立扑,怀里母鸡脱手着地。这鸡挨了两次鸡奸两次摔,悲愤到极点。

  瞎奶奶蹿过来,抬起光脚踩住小诗人的脸。小脸被碾得变形,更忧郁了。

  两人立倒分明,鼻孔惨烈换气。不远处,母鸡两脚被绑,尥着蹦抗议,像终于等来援兵的芳林嫂。

  瞎奶奶循声扑过去,一把拧断了那只母鸡的脖子。墩子挥动拳头猛砸水泥地。丫张大嘴哀号着,下巴眼瞅就快掉了。

  奶奶把光脚趾硬往墩子嘴里塞。墩子躺地上皱眉扭头躲。奶奶照他肚子就是一脚。墩子的身体像大虾侧蜷。再踢,大虾开始呕吐。

  瞎奶奶气喘吁吁训话说:「家门不幸啊。跟你说过多少回你又忘啦?奶奶我为什么被生抠了眼珠?跟畜牲操没好下场。」

  墩子羞愧,加上剧痛,嘴唇松开大口换气。瞎奶奶光脚再顶,这回脚趾杵进丫嘴里。丫拿牙照那软脚趾狠狠啃进去。

  在钻心的幸福里,瞎奶奶迷醉了,她醉得这么彻底,以至于头脑里仅存的方向感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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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家,花花看着鱼的身体问:「你说你怎么长这么好?我这儿怎么这么小?你看。还有这儿。你看,这儿怎这么平?」

  鱼平静回答说:「这是秘密。」

  花花说:「告诉我。」

  鱼说:「说了就不叫秘密了。」

  花花说:「爱说不说。人家想死你了。美人,我好想要你哦。」

  鱼紧张起来说:」你得让我先洗洗。」

  花花说:「没事。我喜欢原汁原味儿的。」

  花花抱住鱼,刚亲一下她的脸就立刻停下:」你脸怎么这么烫?你甲流啦?」

  鱼说:「没啊。」

  花花说:「那我再好好闻闻。」

  鱼说:「求你了,我真得洗洗。」

  花花说:「就不让你洗。」

  说着手已经钻进鱼裤衩,开始挖她肉逼。鱼赶紧夹紧大腿使劲反抗。她知道她的逼里现在一塌糊涂。

  可她越挣蹦花花抠得越凶。鱼大声叫唤,嗓子都喊裂了。

  花花慢慢停下进攻,把手拿出来,满腹狐疑仔细瞅手指,还闻闻。

  她手指上沾裹着厚厚一层温热黏液,那是鱼逼里残留的精液。

  花花刷一下拉开窗帘,问鱼:「谁来过?老实交待。」

  鱼紧张极了,尴尬不堪。

  花花说:「你说过你没男朋友。」

  鱼忽然烦躁起来,不高兴地说:「我刚交的男朋友,OK?汇报完毕。」

  花花气势更强硬,目露凶光、咬牙切齿说:「哪混蛋敢动我的女人?我杀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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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乡结合部那院子东屋里,墩子一边剧烈换气、一边看着身边的瞎子。这是个女的,有个热嘴有热逼。

  他扒下奶奶的裤子,把手指头杵进那湿滑老逼,狠命操。瞎老太太侧躺在地、一动不动,嘴唇微张。

  他把手指抽出来,然后把奶奶屁股大腿团起来翻过来按地上、弄成一母狗求操姿势。老女人这肉身十足案板上的肉。

  墩子把子弹第二次压上膛的鸡巴戳进奶奶肉逼,动作稳准狠。那逼口糊着大量「蛋清」,特别滑润。里边逼腔松驰、逼肉尚温。

  他一边操奶奶一边看着旁边那只母鸡的尸体。奶奶和母鸡一样,眼睛都半闭着,灰白色眼皮都有很多皱褶。

  奶奶的逼和母鸡的屁眼儿同样滚烫,同样湿滑。既然都差不多,那我为什么非得日逼呢?我操母鸡错在哪儿?

  丫困惑了。鸡不会说话,可是不说话也挺好啊。女的挨操话忒多,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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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家,花花抱着鱼强吻。鱼很不高兴,一直在挣扎。

  鱼说:「其实我也不想这样。」

  花花一边揉鱼奶子一边说:「甭解释了。刚才你高潮了吗?」

  鱼说:「嗯。」

  花花说:「瞧你这身上烫得。你还发着骚,你还想高潮,对吗?」

  鱼又试图挣脱:「不。」

  花花问:「跟我说说,刚才你们怎么干?」

  鱼说:「唉呀就那样呗,先平着再侧着。」

  花花说:「想看看他是怎么干你的,可我又嫉妒,心里好别扭。你到底喜欢男的还是喜欢女的?」

  鱼说:「我也说不清。」

  花花一边摸鱼湿逼一边问:「骚货。」

  鱼摇头。

  花花说:「跟我甭不好意思。说吧,说你是骚货。」

  鱼小声说:「我是。」

  花花忽然起身嗤喇一声扯开窗帘。阳光射进来,打在她俩身上。

  鱼问:「嘛呀?」

  花花说:「想看清我的小骚妞。」

  鱼被晃得睁不开眼。

  花花笑着说:「现在我要强暴你。」

  花花故意恶狠狠撕掉鱼内衣。鱼用软软的手心去挡,没挡住。

  鱼很伤心,说:「我没情绪。我想起来。」

  花花说:「哎呀好啦,刚才跟你开玩笑呢。我喜欢你放荡,真的,喜欢你夹着男人的精液。」

  鱼扭过头去,不搭理她。

  花花又说:「好啦,我不问是谁了,这总行了吧?」

  鱼无动于衷。花花抠鱼。鱼任她蹂躏。花花爬到鱼下边舔逼。

  鱼浑身一哆嗦,说:「脏。我去洗洗。」

  花花死死按住,理都不理。鱼屁股抬起紧缩,浑身都挺得僵直了,闭着眼睛又喘上粗气。

  一会儿,花花爬上来,抱住鱼的脸接吻。鱼尝到花花舌头传过来的爸爸的精液。

  爸爸的精液、两女的唾液、各自逼逼分泌的淫水在四片热嘴唇上来回传递。

  两个姑娘在床上喘着互相蹭,眼神迷离,脸蛋粉红,白花花的肉胳膊肉腿苦苦纠缠,让人眼晕。

  床角,挛缩蜷起的脚趾搓着床单,搓起细微的针织纤维,在阳光里慢慢盘旋、升腾。

  一个颤音说:「我要炸了、要炸了。」

  另一个说:「我要死咯。」

  喘息。静场。事毕,鱼起身拉上窗帘。屋子重新暗下来。

  鱼咕咚又躺回枕头上,不说话。

  花花幽幽说:「我是要定你了。你敢离开我的话,我就杀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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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乡结合部那院子东屋,风暴渐消,瞎奶奶披着高潮余晖爱惜地轻轻摸墩子脸蛋。这分明是瓷器。脸蛋怎么敢如此光滑?他怎能如此年轻?

  布满皱纹的老手夹击中,墩子斜着眼睛望着不远处地上母鸡的尸体。

  瞎奶奶轻声说:「墩子,奶疼你、爱你、原谅你。你实在想的话,可以找奶来放你。咱以后不弄鸡了啊?」

  墩子「嗯」了一声,然后看看奶奶。这丫眼里的仇恨像厨房大量泄漏瓦斯,随时能炸。瞎子心里比谁都明白。

  奶奶说:「别言不由衷。奶知道你怎么想的。你想杀死奶,然后埋了跑掉。哼,你以为杀人那么容易?何况奶身上有功夫。好了,今天的事儿过去就过去了,咱给翻篇儿、明儿重新开始,谁都不许再提,好不好?现在你去买点肉馅、芹菜,回来奶给你包饺子吃。」

  墩子不动也没声音。他不肯原谅同一屋檐下这老逼。仇恨的怒火快把他那小脑袋瓜烧焦了。

  在怒火后头,他的眼睛什么都看不清了,还不如一瞎子呢。

  瞎奶奶摸索着穿好衣服,从旁边地面拾起拐、起身拄拐朝门口走去,边走边说:「好,你不去、我去。」

  看着奶奶光着脚出了院子,墩子紧咬嘴唇、眼珠乱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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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家。

  鱼对花花说:「可不可以请你把我家的钥匙还给我?」

  花花说:「当然不行。我要拿着这钥匙,随时来搞你、监视你。」

  鱼心想:我简直是引狼入室、自取其辱。现在该怎么办?要不我杀死她?

  花花说:「好啦,现在起床,跟我出去。我想去Annie's 吃饭。」

  鱼试图稳住她,说:「好啊好啊。我先削个苹果咱们吃。」

  鱼说着,急慌慌下床朝厨房走去。她知道,厨房不光有苹果,还有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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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乡结合部那院子,瞎奶奶拎着芹菜摸进院门。她支楞着耳朵试图收集一切声响,却只听到手表秒针细微的嚓嚓声。

  她明白,院子是空的、屋子是空的。凭她多年炼就的超级听觉,不用喊就能判断出来,这已经是一座空宅。孙子果然跑了。

  她慢慢坐下,轻轻叹口气,来到北屋窗台,摸到电话座机,拿起话筒,开始拨号:「喂?」

  听筒那边一个男声:「妈又想我啦?」

  瞎奶奶平静地说:「你过来一趟。」

  听筒那边嗲声嗲气开始耍赖:「哎呀人家正工作呢。」

  瞎奶奶嗓音轻柔,但掷地有声:「立刻。」

  听筒那边:「是。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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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家。鱼一边拿刀着削苹果皮,一边偷眼扫花花。

  花花说:」我不习惯别人拿刀子。还是我给你削吧。「说着,她夺过鱼手里的刀子,紧紧攥住,一边说黄段子一边削苹果皮。

  鱼的心脏突突跳,眼睛死死盯着花花手里那把锋利无比的刀子。

  那是一把德国Schunr合金快刀,上次不小心切到铁锅,居然削掉一大块铁。

  吃完苹果,花花对鱼说:「去开水洗澡吧。我给你洗。」

  鱼说:「哦谢谢,不了。洗澡这种事儿最好还是私人的。」

  花花说:「干吗?你各处都被我看了弄了,现在突然装起逼了?」

  鱼说:「哎呀不是啦。跟你说不清的。你在卧室等我。五分钟就好。」

  她家的电热水器被挂在厨房。

  说完,她跑去厨房调水温、打开电热水器的8 字阀。没注意到电热水器一直在漏电。

  热水开始奔流,带着电来到莲蓬头花洒,哗哗往下喷。花花脱光了衣服,抢先钻进卫生间。

  等鱼脱好衣服走进卫生间的时候,眼前的画面让她定住。

  看了太多低成本惊悚片,汽车旅馆的女佣见到浴室里的女尸都扯脖子厉声大叫。

  可现如今,鱼试图喊叫,却发不出声音。

  原来人活着是这么脆弱。原来死亡离我这么近啊。

  ==

  城乡结合部那院子。

  瞎奶奶切好了葱姜末、扔进大炒勺,放进肉馅、磕个生鸡蛋,把剁好了的芹菜碎扔进去,一起搅拌。

  干儿子进屋的时候,瞎逼刚和好面,盆干钵净,一看就是极会生活的女人。

  干儿子心想:老天爷长眼睛吗?人世间这么聪明能干的女人,怎么是瞎子呢?

  拜干妈约等于拜大哥,这是一种民间松散结盟,其实质是经济欠发达阶层的弱者为扩充领地、增强作战实力而自愿进行的一种信用联盟仪式。

  拜都拜了,以后有事儿就互相照应着点儿[如果讲信用的话]。

  瞎奶奶招呼说:「来啦?」

  干儿子说:「嗯。妈找我有什么吩咐?」」今儿家里没别人,咱敞开了耍。」

  「墩子呢?」

  「串亲戚去了。我今儿觉得逼特别痒。骚逼流一上午水了,真叫难受。」

  干儿子大力摸她奶头,还用嘴叼着奶头往上拽。

  老逼亲着他低声说:「手扒着等你呢。你看这水都滴嗒了。」

  傻东西往下看,果然看见干妈正扒开湿逼,逼豆逼唇晶莹剔透,像浇了蜜的果脯。

  老逼说:「用手指干我的逼。」

  干儿子的手就伸进老女人的裤衩里开始摸,摆弄她的逼豆和逼唇。老逼又鼓又肥,逼唇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像嘬柿子似的。

  瞎奶奶脱下裤衩、叉开大腿,让干儿子尽情摸逼。让他摸逼的时候,瞎奶奶感到很舒服,觉得能找到对她感兴趣的男的,真好。

  老逼感叹说:「我好想有人来操我啊。我好想好想啊。你不知道的。」

  「我知道,我知道的。」说着,干儿子的手指加快了手淫的速度,在那条湿润火热的老逼里越操越快、越操越快。

  干儿子一边淫她一边唱:「老逼光脚蹬得紧,儿子粗手戳得勤。」

  老逼被手淫到挺了,躺在那儿喘着粗气说:「你好坏呀,看把我累的。」

  干儿子把她的背心也给扒了。脱光猪的瞎逼白胖白胖的,让你感觉你能为所欲为。

  她对干儿子连亲带舔,意犹未尽地说:「下去舔我的逼好么?」

  干儿子很顺从地埋头去舔,舔得老逼两腿一伸一伸的。

  瞎奶奶低声问:「我骚么?」

  干儿子说:「骚。我喜欢。」

  瞎奶奶伸出手去摸干儿子裤裆,摸到硬硬的一大团家伙。她继续揉搓,直到把那团家伙摸得又硬又大。

  她说:「你想了就来吧。上来吧。我不行了。我的逼要痒死了。」

  干儿子脱掉裤衩露出狰狞大鸡巴、爬到老逼肚皮上。老逼把手伸过去、扶了一下。那条大怪兽就顺利插进去了。

  插进去以后,干儿子一边搂着老女人亲吻、一边开始操她、一边低声念叨着「唉哟妈、哎哟妈」,跟念咒似的。

  老逼两条大腿贪婪地夹着怪兽后腰,两只手使劲摸着怪兽后背。

  过一会,老逼捧着怪兽的脸说:「使劲吧。」

  怪兽开始使劲操,每次都把大蘑菇头狠命顶到子宫、再抽出直到将将抽出逼口、然后再杵进去。

  老逼感到很疼很舒服,喊着叫着,激情不断,这样操了没多久,她就感到逼逼开始自然收缩,力道很猛。

  干儿子感觉鸡巴被有力夹裹,有点力不从心,想射。

  他赶紧趴在老逼身上,歇会儿操,操会儿歇。这样搞了四十多分钟,老逼有了好几次高潮,他才射。

  射完下来,老逼问:「这就射了?」

  他惊着了,反问:「这还慢?」

  老逼微笑,从枕头底下抽出一条状物,交给他:「再给我杀杀痒。」

  那是她上午吃完、用过的那根玉米棒子。

  ==

  鱼家。面对死去的花花,鱼正发愁。家里这一丝不挂的尸体该怎么处理?报警的话怎么解释?

  正在这时,门铃突然响起来。鱼的腿立马软掉。会是谁呢?

  她颤颤巍巍挪到门口,从猫眼往外看。站门口按门铃的是墩子。

  鱼家庞大,家谱像湖南水系,繁密如麻。墩子是她姨姥爷堂弟那支上的,鱼家跟他们那边的人走得并不近。

  鱼打开门。墩子坦然叫了一声「姐」,然后很纳闷地望着鱼的脸:「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你刚吃了苍蝇么?」

  ==

  城乡结合部那院子。事毕,干儿子帮瞎奶奶穿衣服。

  瞎奶奶说:「你的性技巧性能力强,鸡巴又大又粗,让你操真是享受,特别解骚。」

  干儿子说:「是,今儿墩子不在,咱没顾忌,做得格外尽兴。」

  瞎奶奶说:「其实你嫌弃我。你不说我也知道。」

  干儿子问:「妈您说什么呢?我不嫌弃您。我就喜欢老逼。这是您知道的。」

  瞎奶奶说:「墩子看不起我。我知道。我奔六十了得这怪病,瘾这么大还越来越厉害,真是难为情。其实我也很矛盾。我知道这样不好、这样不对,可

  我停不下来。」

  干儿子说:「哎呀妈,有什么难为情的?前几天我去图书馆查了资料,人家专家说啊,您这属于绝经期后垂体分泌亢进,有跟您一样的人。」

  瞎奶奶说:「说这些没用。我明白我这毕竟不正常。」

  干儿子说:「谁有权界定‘正常’、‘不正常’?」

  瞎奶奶和干儿子穿好衣服下了床。

  瞎奶奶说:「我命苦啊,早些年干过荒唐事。墩子他爸妈都是屠宰场的,结果全没好下场。墩子也有病。这都是报应啊。」

  干儿子说:「妈,别说这些了。想点儿开心事儿吧。」

  瞎奶奶说:「好啊。来,咱庆祝一下。「」庆祝什么?」

  「墩子终于走了。这儿是你的了。你如愿以偿了。」

  干儿子说:「别介。您刚才说他串亲戚去了?」

  瞎奶奶说:「不知道。管他呢?反正你见不着他了。那白眼狼,我就当没那孙子。」

  干儿子说:「啊?那得报失踪人口啊。」

  瞎奶奶说:「不要吧?你这么想再见着他?你这么想跟一白眼狼分我的遗产?你巴不得这辈子再也见不着他,对不对?跟我说实话。」

  干儿子说:「对,我恨他,我巴不得丫早一天死。」

  瞎奶奶说:「我知道你对我好。这些年,你对我这糟棺材瓤子费了不少心,我记着呢。你不会白付出的。我还能有多少年?我没了以后什么都是你的。」

  干儿子一边一边随声附和:「是啊是啊,这话不假。」

  忽然他警觉起来,转转眼珠问瞎老太太:「嗯?您是不是给他杀了?」

  ==未完==

 

 【后悔死了 脑残前传   II 】

  鱼家。

  鱼关上门,问:「什么事儿?」

  墩子说:「想在你这儿住两天。我奶没事儿老揍我。我放点儿水先。」

  说着,墩子大步走向鱼家卫生间。鱼在他身后说:「里边儿有人啊。」

  墩子听见这话的时候,一只脚已经跨进卫生间门坎。

  墩子低头看着瓷砖地面上的光身子女尸,木磕磕回头问鱼:「这什么情况?」

  鱼回答说:「入户贼。」

  卫生间花洒已关,这会儿冷不丁垂下一颗泪,落地摔个稀碎,碎碴溅到花花脸上。那脸贴着地面瓷砖,此刻发着暗灰色。

  墩子掏出鸡巴哗哗尿起来,一边尿一边低头看着瓷砖地面上的光身子女尸。「你报案了?」

  鱼淡淡说:「没。我不打算报案。」

  「你认识她?」

  「不。」

  「她怎么进来的?」

  「谁知道。溜门撬锁呗。她进来我正接水,没听见。一回头,吓一跳。」

  「她没伤你吧?」

  「没。」

  墩子将信将疑:「你够棒的,还给贼脱光了?有谁看见她进来?」

  ==

  与此同时,距此三站地那个拆迁现场,MDX里,光头射完,手脚瘫软,正享受男人最脆弱的幸福时刻。

  鱼妈说:「浑身都麻了。把这玩意儿解开吧。」

  光头透过风挡望着远处的残破危楼,微笑着说:「咱第一次见面是在那家KTV楼道,你喝爽了,抱住我就啃,记得么?」

  鱼妈说:「劳驾你把那东西还给我吧。」

  光头晃着手里的手铐钥匙和文件夹说:「你知道,我最喜欢的是鱼咬钩以后我遛鱼那感觉,鱼使劲挣扎,越折腾钩子扎得越深。」

  鱼妈说:「你说好二十次的,我都答应你了。你可不能变卦呀。」

  光头转过头来,盯着鱼妈低声说:「人要失去控制权的时候很舍不得的。牢牢捏死那感觉才踏实。」

  ==

  鱼家。

  墩子一直哗哗尿着,没间断。这孙子一边尿一边歪头看脚边的光身子女尸。脸蛋怪好看的,脚心有个灰黑的圈。那是电流击穿身体留下的记号。他没干过死的,可忽然觉得眼下这不会抗拒的逼提供了若干可能性。而不确定性让他兴奋,鸡巴像油价,又涨了。

  鱼跟进来,靠在门框上,歪头看他鸡巴,淡淡说:「你还真能尿啊。」

  墩子心不在焉说:「那是,有志不在年高。」

  ==

  城乡结合部那个院子。

  瞎奶奶说:「想没想过再来一女的陪你?我跟她一块。」

  干儿子说:「啊?妈您说什么?我还有姨?」

  瞎奶奶说:「德行。我昨儿去狗剩媳妇开的那小店了,想给你买一块橡皮的逼,结果一问,你猜多少钱?」

  干儿子说:「喂喂喂,妈,您别费这心了。您一人,我将将好。再多我应付不过来。」

  瞎奶奶说:「瞧你说得。你年纪轻轻,正棒呢,妈老喽,江河日下了。等过两年,你该烦我这破棉花套子了。薅住你的鸡巴,才能薅住你的心。这是我姥姥告诉我妈的。」

  二人亲嘴。

  ==

  鱼家。

  墩子终于尿完,跟着鱼把花花抬到卧室,放床上擦干。墩子摸摸花花脸,摸摸花花咂,像猫玩儿装死的耗子。他摸她胳肢窝、抠她肉逼。

  那两只光脚刚擦干,还潮乎乎的,外形怪俊的。嘴唇微张,像有话要说。眼睛闭着,挺顺从。「唉,长这么俊,可惜了。」

  墩子鸡巴更硬了,沉甸甸在裤子里支楞着挺难受。那畜牲胀得厉害,又憋了十斤尿似的。

  鱼说:「瞧瞧你这小样子,快给帐篷顶爆了。还不放出来遛遛。对了,你不是讨厌女的吗?」

  墩子:「我讨厌活的,话忒多。」

  ==

  城乡结合部那个院子。

  干儿子说:「其实我正寻思给妈买个玩具呢。现在有好多。」

  瞎奶奶说:「我知道。我也过手了几条,搁手里握着,还真来感觉了呢,差点儿在那店里当场试试。唉哟说着说着又来啦。」

  「什么又来啦?」

  「快、快。」

  瞎奶奶的手在身边摸索,摸到一把牙刷,急慌慌脱了裤子,把牙刷把杵进逼眼。插那老松逼,牙刷把太细。瞎老太太急得屁股直翘。干儿子揪出牙刷,反过来,把刷毛朝里戳进去、刷毛朝她G点方向大力搓擦。瞎老太太脸蛋横着抖,颤音连呼「杀痒」。

  干儿子更加拼命折磨老太太,简直是审讯。审讯者用刷毛操她G点的动作频率已经白热化。在审讯者怀里,老太太挺着屁股、已经迷糊了,眼看就要高潮昏死。审讯者一边在她耳边亲着,一边严肃地问:「妈您有多少存款?」

  「嘎巴」一声,牙刷断了。

  ==

  鱼家。

  鱼坐在床脚,不再说话。她看着墩子的一举一动,不激动,也不恶心。心如止水,她倒像个死人。

  在鱼的冷冷注视下,墩子脱下裤子,亮出裤裆里那条恶棍。那孙子像乍出狱的黑老大,威风凛凛,刚硬不屈。

  紫红的大蘑菇朝花花点头示意,像泰拳擂台上动手以前向对手行礼。蘑菇顶端,一滴晶亮的黏液慢慢朝下垂落。那是鸡巴流的哈喇子。

  鱼看见墩子这宝贝完全展腰居然这么大,心里呼悠一动,像瞬间失重。这么雄壮强劲,现如今小屁孩真不得了。

  墩子大力捏开花花的脸蛋。花花嘴唇自然松开。墩子把大蘑菇头杵进花花口腔,然后抱着花花的脑袋开始发力狂操死嘴。

  花花毫不推托,头发被操得乱七八糟。鱼冷冷观看。

  墩子撤出大紫蘑菇头,余兴尤酣,到下边扒开死逼,把湿漉漉的蘑菇头塞进去。丫气喘吁吁,没注意到花花乱发深处已经睁开的眼睛。

  ==

  MDX开动了。窗外楼房越来越矮,房子越来越稀少。这已经到了郊区。路上没车没人,一片荒凉。车在路边停下。鱼妈紧张起来,不安地抽眼瞥光头。光头镇定自若,掏出手机打电话。

  鱼妈铆足了劲突然用脑袋猛撞光头。两个脑门狠狠撞击,火花飞溅,像约旦河西岸的对抗死磕。光头一个头两个大,看东西模糊了,脑子转速慢下来,每秒三字节,像中了着的电脑。

  鱼妈也不舒服,感觉脑瓜子已经裂开了。她哆嗦着试图用被铐在背后的手去靠近车门锁。苏秦背剑那么好开锁吗?鱼妈蹭啊蹭,半天没摸着机关。光头毕竟年轻,又有底子,开始恢复。

  车门锁终于打开。鱼妈跳下车就跑。脚底下不平,净是烂石头,加上她现在苏秦背剑,腰腿屁股扭啊扭,踉踉跄跄,姿势优美不堪。

  光头跳下车追上来。他屏息收腹,眼珠子加强了射电功率。眼珠子充血爆凸,像要对猎物发起致命一扑的雪豹。

  鱼妈光着身子拼命往前跑,几次眼看要摔,愣没摔倒。她在危难中爆发出惊人潜能,扭着腰肢勉勉强强跑向新生。不幸的是雪豹更快。光头脚下石子翻飞。他太着急了,恼羞成怒,动作走形,扑羚羊的动作大了,脚下圆石粒太多。雪豹滑倒,趴路边,刚要挣扎着爬起来,一辆大货车呼啸而过,大轱辘轧起一块鹅卵石,嘣!命中光头太阳穴。光头趴在路边不动了。

  鱼妈孤零零一个人站在路边,苏秦背剑,可路上不再有车开过来。一声咩叫。鱼妈惊回首,见三只活羊,羊毛打卷肮脏,灰黑色,楼道家门口蹭脚垫那种。这三只羊后头是另外七只羊,再远处一男孩持鞭呆立,张着嘴望着她,眼光热烈、茫然。

  ==

  城乡结合部那个院子。

  瞎老太太抱着干儿子脑袋对他耳语一串数字。干儿听完,心花怒放,把断掉的牙刷揪出来,用蘸满逼汁的刷毛扎老太太奶头,一边扎一边说:「越南人审女犯,拿蚂蟥按逼豆、耗子塞逼眼。」

  发春的老太太瘪着眼眶、脸蛋粉红、仰着脖子哼叽说:「嗯喔啊唉哟。下边空得慌。下边。逼里。」

  干儿抄起窗台上的电话机话柄,按了重拨键之后直接杵进去。话柄被埋进热烘烘的老骚逼,还强力活塞。对方不管是谁,听到的是一片水声,咕叽咕叽噗嗤噗嗤啧叭啧叭啪嗒啪嗒。

  ==

  郊区。

  放羊小孩帮鱼妈从车上找到手铐钥匙开了铐子,要求是摸摸屁股。她知恩图报,答应了。那小脏手比猩猩干净点有限。小手摸她屁股的时候,她揪奶头上绑的钓鱼线。钓鱼线贼细,系的还是死扣,她越扯越紧,只好先胡乱裹上衣服,匆匆跟小孩告别、坐进车子。

  MDX在飞奔。鱼妈在开车。她已经穿上了衣服,可是鱼线勒得她奶头痒得钻心。她左手开车右手揉奶,心慌意乱,MDX开得七扭八歪。这车跟她家捷达很不一样,她纯粹是勉强应付。时不时瞥一眼副驾驶上那份文件。那是一根刺,扎心尖、蜇奶头。

  鱼妈腿肚子开始强力转筋。她饿慌了,打早起就没吃饭,现在连挨两炮、见识了一例死亡过程、正开一辆不顺手的车,心慌慌眼茫茫,冷不丁瞅见路边竖着的白象方便面广告,胃里更觉空得紧,肠子震荡起来,轰隆轰隆,不知羞耻。她不敢停车吃饭,因为车牌子还没摘掉。她明白要摘,可不会摘。她瞪着眼珠子踩油门往前开,往前、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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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鱼家。

  墩子左脚踩住花花脸、右脚大脚趾塞进她嘴里,然后一把薅住她脚踝、把她身子倒拎起来,同时飞快指奸死逼。逼里挺湿,咕叽咕叽山响。床脚,鱼一边看着墩子奸尸,一边忍受着刺耳的咕叽咕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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