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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与月,关于设计让足控老哥恋上我并表白的情色故事,2

[db:作者] 2025-08-12 13:22 5hhhhh 3250 ℃

“这太伤人了,我受不了这样...就算哥哥不想要我,那能不能好好看看我,掻掻我的小脚丫呢?那是哥哥的,只为哥哥的,就这点要求..”

“不行的,不可以,这样子怎么可以....”我已经不知道怎么应答了,语言也变得苍白而重复。

“我的脚丫儿,真的好痒~需要哥哥,来搔搔~”

忽的脸上被什么软软的东西碰了一下,接着耳畔流风,流酥入骨。

“我们是兄...”

“不要陈词滥调,那种事情,我当然知道。”

“可是,被哥哥冷落许久的小脚丫还痒着,这几天来每天都在自慰,就算哥哥今天把我扔到一边,想继续当个木头人呆头鹅,我也会想着哥哥,然后继续这样的,”

“等等,哥哥不是很理解......”

“装傻逃避是没有用的,现实就在那里,小时候再怎么逃,我的好哥哥也会把我抓回来一顿胳肢一顿挠,犯事不犯事也是这样,那时候水墨就觉得不公平了,霸道!到现在了哥哥还是霸道!以前天天都贴在一起,天天都挠脚心儿,可现在却连一根脚趾头都不碰~好过分!”

“不是...不是这样的....”

“哥哥,你看我的眼神,真的除了把我当成妹妹...没有别的了么?”

熟悉的瞳眸仿佛碾碎星辰般闪烁,我完全无法移开目光,好像魂儿都快被她勾走了般。

“没有....”

“那..为什么..”水墨指了指我的裤裆。

几乎是隆起来了一座小山,我对着妹妹,对着水墨,毫无争议的勃起了,鼓囊囊的丑态被她看得明明白白。

“哥哥那么想要抗拒,想要正常的兄妹......那好,谁让小水墨只听哥哥话的呢~”妹妹的语调婉转而轻快,听不出一点无奈。

“可是水墨有个小小的要求,哥哥你必须满足我,否则今天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要求?”

水墨的两只娇俏俏的裸足搭上了我的大腿。

“对的喔,不过不是用手喔~”

“诶?”身子好似被钉在原地了的我,像是个木偶般发出些奇怪的声音,但水墨依旧不紧不慢的说着。

“因为憋太久了,所以水墨刚才想着哥哥,自己就好好地挠透了这小脚丫,所以暂时不稀罕啦~”

“所以哥哥呀,用舔的吧~”

人面桃花相映红,雪腮凝霞,可却不骄不躁的说着这么些意味深长的话,真不知道在学校里她参加的是舞蹈部还是戏剧部,妹妹的脚丫就这样在我的腿上一摇一晃,新剥幼荔的芊趾像春菊瓣般舒展,又强行绷出粉润腴弹的脚掌与白涡似的冰糯足心,我知道的,那些地方可敏感啦。

眼都快从眼眶中跳出来了,视野被那白皙足糕吸引,舍不得撇开,水墨这妮子,怎么总是能给我出这么些难题呢?真是我小时候在她身上做的孽么?明明是妹妹,亲妹妹,可那东西一靠近来,我持之以恒绷紧固守的弦就一根根的绷断。

“哥哥,你的那些文章里不是写了好多次舔女孩的脚脚吗?单单是以我为原型的角色...就足足舔了有四次喔,

你是有多饥渴呀,十七岁的时候是那样,到了二十二岁肯定更想要了吧~哥哥明明越来越壮,越来越有男子威风,可胆子却越发小了起来。”

“所以呀...老哥..其他人我管不着,妹妹的小裸足,至少,今天可以随便让哥哥舔个够~”

“就让妹妹的小脚丫,拿走哥哥舌头的第一次吧。”

干愣着,可嘴里像是被塞了一个又大又涩的酸杏子,不断生出口津,咽口水就咽了三四次。

“哥哥!你舔!要是舔好了,妹妹就再也不纠缠你这些事了,快点快点...没啥大不了的!”

“就一次啊...就一次..”妹妹的层层加码,终究是击穿了持之以恒经营两年,牢不可脆的高阶防御,就跟法国人的马奇诺防线一样。

粉润修长的莲腿抬上,玉足抵口,冰艳芬芳,那莹白纤巧,本身就充斥着让人好好品尝的意味在里面。

“请~”

托起踝根,首先入口的是那惹人怜爱的芊娇玉趾,那润凉的冰爽感顿时蔓延整个口腔,然后是芳泽入脑,我从未想过行走于大地上的矜贵会有这番滋味,不自主的深嘬几口,然后恋恋不舍的吐出。

“啊...”

一下就把妹妹的气儿给弄化了。

水泽点闪在西瓜粉的自然亮甲上,方才看上去还灵动有力的少女足趾片刻便展露出孱弱来,兴许是不适于口腔的温灼,朝着我的大舌糯曲勾勾,媚诱猝转成极敏的可怜。

“小丫头,你真的可以吗...”

“闭嘴”妹妹一只脚按住了我的喉结,要我继续。

恭敬不如从命了,我捏住糯软的脚心,绕着贝甲主动噬咬起鲜嫩的春笋,将它们逐个含入口中,细细的去舔弄,让这些俏皮小可爱在自己的口腔中蜷曲收缩,那足间的芳香渐化为一股甜甘,倒逼起我的贪婪之心对那纤妙的渴求疯狂膨胀。

“嘻嘻哈~好痒...哥哥舔得好痒~好舒服呀哈哈哈....足缝不可以这样舔啦哈哈哈哈~”

不断地扫过酥白足杆侧的玉嫩,似乎是发现了玉趾异香与甘甜来由,脚趾夹得紧紧的也不足以阻挡我寻匿的渴求,指甲在足心上狠狠地刮了一道,趾间一松便将舌尖冲抵进去,把那私藏着的秘密甜香痒肉搓舔舌刮。

越舔,越兴奋,我赶紧扯了扯裤子,拿枕头盖住自己胯下的不详狞凸,可妹妹灵巧的另一只裸足一脚就把枕头踢开,让我遮羞避丑都做不到,似乎是抗议舔足时偷袭足心的卑鄙行径。

“哈呼..哈呼...哥哥你太兴奋了...哈哈哈...一直舔脚趾头..水墨真的会.....”

真的是好香好柔好绵好软,我做梦都想不到最亲近女孩子的脚丫会是这个滋味,心头默念着只是任务,可却弄得如同性爱前的情趣。

另一只脚也被捧近在前,在方才的舔弄下,脚丫又显出与方才截然不同的动魄美感,新荷脱瓣月生芽,尖瘦纤柔满面花。原是皙白若雪,而今静呆呆的足儿也泛上红趣,粉光若腻,足间十趾羞答答的弯弯钩钩,不知是被脚丫主人的哥哥舔怕了还是弄舒服了。曲着脚趾,可整个足板却不见半点儿皱褶,分明是不堪肆虐,却全无保护,只有澹澹足络分均于上,让人见之心痒难熬,天然而成的美好原就远胜于精雕细琢的刻意,真是捧在手上怕碎了,置于怀中怕化了。

当然,这不过是前菜罢了,无论是哥哥妹妹都心知肚明,哥哥的舌苔,妹妹的脚心儿,都在热臊臊的痒着。

水墨抿了下嘴,先是雪足妙趾撬动我的嘴角,然后拉开身位,整个奶润足底都覆上了哥哥的脸。捏着足踝拉远些,那冰莹馨香是半点未消,对于我这种性癖极度扭曲的人,这般足诱,无法忍受,舌苔游历其上,不断侵犯着那些该是私密,而如今任我施行的足肤。

“嘻哈哈哈哈...好痒....痒死小墨儿啦哈哈哈哈....”

先从脚心开始,压着那冰玉足涡,重重舔舐,舌底的粗粝慢慢精贴着足心游行,让她感受那满是颗粒的构造。跟手挠不同,舌头无论是纠缠足趾还是掠过足心,都是那种渗入骨子里,足够让芳心融化的痒意。

那娇娇趾头虽未与哥哥的口舌直接纠缠,可因那痒感却是实打实的蔓延而上,竟是直接向后绷翘。或许舌头的侍奉不如手乃至工具那般激烈,可是却能够完全俘虏,破拆心防,这点对小水墨来说是绝对的,但从某种意义上,对我这个拙劣的哥哥也是如此。

沾之若离?当然是不可能的,只想多尝尝更多的未知,让舌蕾绽爆出更多的芳泽,从余光上看那对我敞开而失之又得的私密。

怎么舔,舔多少次都不够,一遍遍地重舔,从一只吃到另一只,从绵软如同橡皮糖似的足跟再到滥出华光的趾尖,一切都抛之脑后,舔得又美又爽,直想把这尤物吞入肚中。

“哈哈哈哈...哥..轻些..哈哈...这里不可以...哈哈哈...”

鼻子嗅嗅足尖如似水果拼盘般的腻香,一路上舔。不对的,就算是再怎么天生丽质也好,也不可能会有如此上等的嗅触,就算是再高级的香水,也早该被我舔入肚中了啊,难道是莫名的欢喜与激动已经弄得我神魂不清了?

即使是想到这里,我也依旧没有停下,小水墨嗲嗲的娇声啼笑也让我神爽。我知道妹妹的小脚丫很脆弱,可就是停不下来。

不想停下来,想把她弄得好痒痒,就跟小时候一样……

[那时候有没有像现在这么硬呢..]

我知道我不该想这些的,可这由不得我,在外头上学打工时就常常挂念她,等到好不容易回来了,却又拉开距离。

亲吻着雪团一般洁净柔软的足跟,舌尖往上吮舔,她的脚心窝滑溜溜的,像是滋着水的冰棍,凉爽又顺滑,印象里这儿是她最怕痒的地方了,稍稍拨弄就能弄得她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清风拂面一般的笑声也会变得十分尖锐。

不过似乎....弄到脚心儿到润弹的脚掌下中间一点儿的嫩肉,反应最大?作为哥哥当然知道这双娇玉美足是妹妹全身上下最敏感的最怕痒的地方,但是脚心或许不是其中的命门?是不是思维定式了?

我又轻轻的舔了一下。

“咿咿不要....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痒死了咕呜...哈哈哈哈咳..这儿咿嗯!!不行!!!哈哈哈...噗哈哈哈哈哈哈哈饶....不哈哈哈~”

高了好几个分贝,笑声中的语句显出她已是痒得脱力了,身体被一波波激荡连绵的痒意大潮弄得完全瘫软,那腿足间却也出现了明显的抽动,想要逃离,侧倒在沙发的上半身更是想要扑过来夺回自己的白皙俏软,分明是被痒急眼了。

[想要继续欺负她..欺负我的妹妹..]

舌头,一遍遍地刷过少女足上那处不起眼的嫩敏,舔吮,舌尖继而勾转挑拨,好像那处是嵌着某块极甜极甜的酥糖。不仅如此,对tk、特别是对妹妹极有针对性的挠痒痒颇有心得、无师自通的我,在舌头吻舔不停的同时,手就会攀上另一只雪腻细滑,伸出食指,去勾搔空落足底的相同地方。

什么抵抗都被击溃,只有倾泻般的动作与同样夸张的笑吟,当然,就算再疯也知道可持续发展的道理,循环往复,又嘬起她的玲珑玉趾来........

今天,时间的概念变成了某些模糊的事物,不知道跟这长大了的小娇足相处了多久,只知道啄遍了其上的每一寸冰肌玉骨,舔得唇舌燥火,下巴麻木....但是并不口渴与唇干,倒不如说是如饮甘霖。

“明明没吃饭,可却感觉独自饱起来了。”

擦净那双饱经折磨的红润裸足,待到晾干,妹妹才说出第一句来。

“好痒呀~哥哥用舌头就能弄得这么痒....简直就是鬼畜挠痒怪人...”

“对...对不起...”

“哥哥,你弄得舒服死啦~道什么歉呀,这样小墨儿就可以少干几天坏事了...”

“哦......”妹妹实在太大胆,把二十二岁的小处男弄得懵乎乎,不对呀,水墨这个家伙跟我说连其他男孩子的手都没牵过,又怎会这么妖...

一时之间,我甚至没有理解她后半句话的意思。

“我饿了...动不了了..都是你弄得....抱我...”

半躺在沙发凹窝中,她把两只酥红生嫩的小脚收了回去,好好的搓了几下,仿佛酥痒仍萦绕于足底,旋即又大鹏展翅般的张开双臂,双腮泛出胭脂红,在羞与媚中缠连。

“我说!抱——我!”

没到两个星期,就从可爱的妹妹成了发号施令的小公主..

[无奈。]我对我的妹妹越来越没有办法了,我错了,但我不知道是错在哪,亦或是,哪里错的比较离谱。

是从一开始就是错的,还是错在如今仍固守着框架?想着这些东西,脑子就很涨,时间也变得缓慢黏腻,不及方才亲昵的半份愉爽。

[好想...]

在我俯下身子,想将瘫倒的妹妹扶起之时,后脑突的传来一股力道,接着整个人都腻在身下少女的怀中,香风迎面,毫无防备的唇便被妹妹的香兰挑开,拥吻。

[女孩子的唇,是这个味道的...好神奇..]

妹妹完全不在乎我刚刚才舔遍她的小脚丫,唇舌交缠,心弦被挑乱,两人都是初吻,两人都滚烫起来,身下的身体抖颤着,润泽柔嫩的妙唇发出细碎点点的呻吟。

唇分,水线荡在两人之间。

“这个吻,是水墨给哥哥你的最后了..契约成立...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普通兄妹了,对,普通兄妹,今天看到的一切,都跟哥哥没有关系了。”

“唉?”

她的眸子里有泉水的声音,我的左胸回荡着马的嘶吼。

这样子真的可以吗?这就是我想要的吗........或许有着无尽的罪恶感,又或许比想象中简单。

夜。

“第一次的,我想着妹妹自慰了。”

别日。

抿一口咖啡,默默看着指尖不停旋转的笔,本不想浪费时间,但想来现在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了,安静的气氛也无法安抚我的烦躁。

为什么,水墨可以如此坦然,为什么她可以依旧那样和我嘻嘻笑笑。

“哥,你在干什么呢?”在一旁转悠的妹妹靠了过来,好奇的低头观摩着,几缕青丝飘落,搔过我的侧颊,弄得我心里痒痒的,余光不由往下瞄。

那只对我而言非常sex的夹趾凉拖已经被舍弃了,换上了对粉色的小棉拖,翩着大大的绯色蝴蝶结,跟她的气质有种妙不可言的契合,不露趾,当然也不再有裸足,代之以棉绒后部微展的半管袜雪。

“在工作啦....在写报告....”

“什么嘛,那么不耐烦,看你半天都没写几行字,心不在焉的....”

“那还不是因为你!”——这样的想法差点儿就脱口而出了,乱瞟乱瞄间又与她对上了视线,眼神一如既往的灵动,还有些我这个笨蛋暂时无法读懂的东西。

注意到她润泽秀妍的淡色薄唇,开阖、轻抿,便感觉心脏某处又在鼓动。

“呆着干嘛,给我做饭去!”她粲然一笑,又溜烟似的跑远了。

往时她会这样说吗,特别是前段时间?

应该会这样说:“愣着在想我吗?”

我为什么会想到这些呢?奇怪....

[这样也挺好的吧.....]

接下来的日子里,妹妹履行了她对我的承诺,可我却完全没有半点成就与喜悦,为什么呢?

以前,若是我在客厅,她从外面回来的时候,会第一时间脱掉袜子啪嗒啪嗒的连拖鞋都不穿就跳到我面前朝我手舞足蹈,还要提出五花八门的各种问题。

“哥哥,今天吃什么。”

“哥哥,我今天好像长高了喔!”

“哥哥,你看我买的衣服好不好看!”

“哥哥,我跳的舞还可以吧,在学校练了好半天呢....”

“哥哥,今天......”

“哥哥,有没有找到女朋友....”

“哥哥,我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

……

而今是妹妹每天出入都穿戴整齐,连雪滑玉肌都少有暴露,以往的闹腾也变成了相对简单的问候对答。

[这样真的不错吗?]

对的,这就是“正常的”兄妹关系啊,血缘带给了我们亲切,也让我们保持着距离。

我也不明白为什么那么纠结,以至于有些病态了,每天翻来覆去的看各种足类影像作品,翻寻自己数年以来珍藏的各种tk图片与视频,翻来看去,却总觉得失去那种从下身泛漫至每个细胞的喜悦,我总会不自觉的把那些脚和妹妹精致的小足做比较...

得出了个可悲的结论——大部分自己所曾视为珍重的收藏都是极为一般的俗物,甚至可谓是各有各的狞丑,偶尔有些个稍好看的,在那双被自己深刻入脑,舔吮完全的妹妹裸足面前,也仅是绿叶对繁花,更彰美无穷。

并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也不是对妹妹特意的美化滤镜,而是事实就是如此不可辩驳。粉润的晶莹闪亮贝甲覆于青葱玉趾,似月足弓处留存粉白的绵柔涡旋,关键还是真真切切的极度敏感怕痒。

想着这些的我,真是无药可救的大变态啊.....

我这才意识到,妹妹的小脚丫比小时候更美了,美的动魄人心,绝可以让大多数男人无法自拔。

[我大概也是其中之一。]

我也这才知道,她有意无意给我的“福祉”与“恩惠”,早已在这两年时间里渗透入生活的方方面面。

现在水墨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最多的是看电视与吃饭的时间,两个人、一对兄妹、一个空间,

一起在沙发上看电视。

现在她不会和我靠得近近的了,以往入迷于电视节目,毫无防备的翘着二郎腿,只用白嫩纤细趾头支撑着拖鞋,鞋底与绵柔红润的足掌分开,偶尔还要啪叽啪叽的晃一晃的美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盘腿而坐,把那对俏美小足儿收着,就是腿麻了也要拿上衣服盖住,爸爸妈妈动一下也要大喊怒叱两声....

不至于吧。

我试图靠过来跟水墨交谈些什么,她立刻就挪移腾转。

“你! 离、我、远、点!”

眼神对撞,显而易见的羞恼与我的窘迫。

[喂喂喂,明明几天前态度还不是这样的.....]

女大十八变,一天一个样。

妹妹每天对我防范得厉害,简直就把我当成一个图谋不轨的色狼一样。

不愧是处男,稀里糊涂的一点也搞不懂,毕竟是她主动把那好看的冰凉脚丫送到我嘴边来的,也是她,命令我舔的......舔得舌头都麻了....

[软软的、香香的、凉凉的..]

我又开始不自觉的想起妹妹纤秀白皙的裸足味道来,无论是吃了多少饭菜佳肴,那甜甘仿佛现在还积在嘴里,久久不散,那般淡淡的足香馥雅,好像干扰了我的神志,让我看到水墨就觉得喉咙干痒,舌头发热,连妹妹本人也变得像是天宫泯落凡尘的仙子般貌美别致。

妹妹以往的大大咧咧收敛许多,但依旧闹腾着我的心。

久而久之,就有种朝思暮想的感觉了,是什么时候,妹妹的小裸足成为我生活的调剂的,以至于久久未看会有如此严重的戒断反应?

“脚丫儿,真的好痒,需要哥哥,来搔搔~”

耳边流风的瞬间再次忆起。

[好想看看...]

[其实那些东西也是不那么要紧的....]

[兄妹情深....]

对吧...对的!

初春的时间飞逝,虽然没有勇气接受一切,但从晨日、夕阳、夜幕的变幻间,某种期盼不断成长。

.....

最近又找到了某个契机,妹妹洗完澡走出浴室的时候,是不着袜的。虽然她很快就会麻溜溜地跑上楼躲着我的寻影觅踪。

淋漓飘落的水声,我在浴室转角的楼梯间候着,这个角度居高临下,视角不错,解释的话就当做是刚好下楼就可以了....

跟个偷窥变态似的....

好像就是啊....

在我犹豫着要不要做这么变态的事情的时候,浴室门打开了,妹妹旋即向我处在的方向扭头。

裹着浴巾的她,过肩的墨发由根丝带轻轻拧旋飘束在脑后,两缕长长的发丝垂落在两侧光洁的额鬓之上,乍露的肌肤在腻白中泛着如似胭脂的粉润,钟灵神秀的灵动美眸大大睁着,高挺巧致的鼻梁下是极富生机的桃色薄唇,正微微撅着,颇有几分贵妃出浴的味道,不过........

“为什么洗完澡出来还穿着袜子.....太过分了”

“哼!好看吗?”目不转睛的我在观摩与抱怨之际,完全忘了自己已经被抓个正着的事实。

这样的情况还有很多。

晚上吃饭时,我会想:要是嚼着的是妹妹如竿竿青竹的可口玉笋,会不会更下饭?会想:水墨莫非睡觉的时候也穿着袜子?如若不是,那夜袭她的话,总该能从被窝里抓出一只娇软的裸足吧。

“哥哥,你老盯着我干什么”

居然又有些扭捏了起来,娇俏灵动而如今又将我拒之千里的她居然有些脸红?莫非真有读心术?知道鬼畜哥哥心里头变态而龌龊的想法?

“哪有啊哈哈哈,饭还挺好吃的.....”我傻了吧唧的应付道,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欲求不满的样子几乎已经写在脸上了,像只发情的公猫,有意无意的在小母猫面前蹭来蹭去,试图引起母猫的注意并把她占为己有。

“唉?”

桌下好像有什么东西踩着我的脚,温凉软软的......

过了一刻,我才认识到,那是妹妹的小脚丫。没有穿拖鞋,那着袜玉足在我的脚上乱蹭,意识到这一点的我几乎在烧红脸的瞬间又不可描述的哔——了起来,只觉得今天穿的裤头太窄了,透过纯白雪袜的滑腻似若万爪挠心。

家里没有人。

一种冲动冒了起来,想把这桌下的小脚丫给抓抬起,然后扒掉袜子。

那白皙袜布下的裸足,一定是馥雅着少女芬芳,而又娇柔敏感的吧。

搔搔那不设防的滑嫩足心,就能在清脆如同黄莺般的叫声中瘫痪她,之后便是任意施为....

她一定反抗不了我吧,说不定她也愿意这样子.....毕竟妹妹说喜欢我来着?

脑子里天人交战,理想与欲望交织杂乱,时间过得比想象中的要快。

“木头人!饱了!”

水墨樱唇咬红、柳眉倒竖,脸颊羞鼓,满脸的怒容,两排弯翘的羽睫睁得发颤,凶巴巴的几乎是要冲过来打人,接着腿上重重的挨了一下重击。

“喂”

小墨又走远了,留下我一个人孤唧唧的戳着已有些黏潮的米饭。

“还会打人....”我念叨着,摸摸被她踢着的腿上某个部位。

“倒也不疼就是了……”

接下来该怎么办呢?要是刚刚真如我想的那样失控了,会不会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会不会失去理智,把这只折磨人的小奶猫直接扑到.....那时的我并没有想到,事情已经在往一发不可收拾的方向发展了。所谓堵不如疏,可能就是应了这个理吧。

堆柴积薪,某个契机,即会烈火燎原。

.....

假日,相亲相爱的爸爸妈妈又出去玩了,家里就剩两个人。

昨晚是星期五,妹妹晚自习,本想等她回来再睡觉的,可是在玄关候着半天没半点声响,打电话也是不接。最近她老这样,可能是又去哪个同学家里借宿了吧。

真不像话,又不吱声。

不过想来,自己以前也有这样偷偷溜去网吧包夜一宿不归的黑历史,又哪里来的资格去说她啊。可某种欲望驱使着我等,等啊等啊等,待到午夜皓月当空,困乏的不行了,才不甘的爬去睡觉。

觉着自己像是期盼爱人归来的热恋情侣般,只为一句问好。

由于太晚睡觉与一个星期连续工作的疲乏,工作的状态极差,以至于完成工作的时间被极大的延长,但于此同时,想入非非的时间也并未被工作的挤占而降解。

而且说实话,自那天捧起妹妹的小脚丫后,我整个人就变得非常消沉,准确来说是两天之后开始的。

尝了一桌好菜,就会对只有白粥咸菜的生活嗤之以鼻。

还要跟妹妹斗法,每天都活得很累唉。

[混蛋,要是给我机会,看我怎么狠狠地讨回来!]睡梦中的我吧唧着嘴这样想着,仿佛是已经把妹妹那冰糯美味的小足趾纳入口中了,意淫美梦,到太阳晒屁股了依旧慵懒黏床,这就是所谓假日综合征吧。

“砰!”什么东西的碎裂声突然把我惊醒。

揉揉脑袋,一看床头闹钟,十点,老爸老妈早走了,昨天晚上他们说了要自驾游的,晕乎乎的我还记着。

唉?那岂不是老妹弄出来的,这么大动静,没事吧?

肯定是碰到了一楼楼梯口的观赏大花瓶了....我马上呼唤妹妹的名字,结果无人应答。

翻卷被子,起身,冲下楼梯,看到满地破碎的瓷片,以及坐在一旁收拾的水墨。

“喂!别坐在地上。都是碎茬子,小心伤到!”

妹妹不搭理我,只是默默地捡起碎块。

徒手一点保护都没有的傻妹妹看得我血压升高,大跨步的一转身就把她从地上捞起,害怕她被碎瓷伤到,旋即又以公主抱的姿势将她放到沙发上。

身娇体柔轻飘飘,特别是妹妹她沉默缄言的时候,真有种黛玉重现的病弱美,俗话说美人千面嘛,就是活泼俏皮开朗乐观,也不影响其暗藏的特质,拖鞋不见袜子不着,可现在的我来不及细想,得把这“地雷”遍布的现场弄干净才行.....最见不得女孩子流血了,而且要是伤着了那小脚丫,我得心疼死。

“你!不准动!等我弄好你才可以走路!”

“为什么要听笨蛋哥哥的!”

“你弄倒的还好意思说!你听不听?不听我就打烂你的屁股!”

作势般的高举出一只巴掌,语气严厉的恶狠狠威胁道。

似乎是被我外露的霸气镇住了,她撅了撅嘴,缩回了沙发里。

“这么大个瓶子,是怎么弄倒的,真是怪了……”

接下来的半小时,我全身心的投入处理案发现场的过程中,拿掉大的碎瓷块,反复扫掉小的碎茬,再用拖把一遍遍的拖擦,直到我光脚踩在上面觉不出一点儿硌感后,才算是大功告成。

看到我向她走来,妹妹缩了缩脖子,站起来就想走。

她往日矫健的很,这时候该一溜烟就没影了,可奇怪的是直到我走到沙发边,她才与我身影交错。

慢悠悠的妹妹让我不禁生出疑问来。

绵弹紧致的脚跟每踏一步就透出微红的粉嫩,抬起的刹那就又变得白皙,连那娇软嫩滑的足底都变得清晰可见,未附半丝,赤裸相迎,像极了光彩诱人的璞玉,肉嘟嘟的,配上那足趾的话又觉着纤柔,啪嗒啪嗒的诱人极了。

话说她走得也太慢了吧……

这时,我才注意到她的问题。

“不许看!”听到我向她接近的脚步,妹妹连忙回头,看到我视线的方向,立马腮飞红霞,半分伪作的怒容中透着慌张,旋即被我一步揽起。在小水墨还没反应过来的功夫,她的身体就又在半空摇荡了,只得揽着我粗壮的脖颈,乖乖被抱回了沙发上。

“伸出来...”

“不要!”

“什么不要不要的,快点!”

看到了,在我眼里有些骨质奢靡的皓色足踝肿起来一块,红红的,跟她如今的唇相同色调。

俯下身嗅了一口,只有芳清的少女足香,别的什么也没有……当然做出这个猥琐动作的我被妹妹重重的锤了两下脑袋。

但至少确定了一件事,心很大的她没有上药。

妹妹伤了,把脚垫在身下的动作成了奢望,只是用手徒劳的掩着足肌,愤愤的看着我。

“别乱走,我找药给你...”

其实根本不用担心,扭到脚的小水墨,就算是给她五分钟跑出去,我也能抓猫咪一样捏着脖子给她抓回来,四处捣腾,终于是把要用的东西找齐了。

冰袋一个,家中常备的云南白药。其实我也经常扭伤,偶尔跟朋友打打篮球啥的经常这样,别人都叫我碰瓷王,老是扭到脚,虽然说好的比较快就是。也因此,这种伤我处理起来可谓是得心应手。

“伸出来。”

她还是撅着嘴,气嘟嘟的。

“装可爱装可怜都没用,管定啦!就算强行挠痒,给你挠软瘫再给你上药也不是不行!”

“哥哥要违反约定吗?而且居然要欺负病人!胆小又变态的鬼畜哥哥!”

“什么约定,我不知道!我也没答应!打也好骂也好,都随便....”

妹妹看到我如此坚毅决然,灵巧粉糯的脚趾头勾了勾,也就不再反抗了,少女藕臂也撇开一边。

当然,将伤足抬到跟前,注意力全集中在上面的我,不会观察到妹妹棕色瞳眸眼底的一抹得意。

先是冰袋冷敷,缓解水肿和疼痛,一般而言,冷敷的时间需要半个小时,不长也不短。

而现在,对着这对儿我朝思暮想的雪莲裸足,气氛很快就变得微妙、耐人寻味了起来。

“看电视吗?”

我觉得这样下去真的会很不妙,便跟妹妹提出了这个建议。

“不要!服侍病人请专心。”她果断的拒绝了这样的提议,我也没啥办法,只得由着她的性子来。

春雨渐停,阳光散落。透过窗帘映射的正午日光撒在水墨皎洁似霜般白皙玉足上,那般细腻,若似滴粉搓酥般,像是草莓牛奶润过般玲珑剔透,能见到其上苍翠的筋络,还带着股好闻的异香。

或许是扭伤的踝痛因冰敷化解了不少,小水墨绝美而又充满朝气活泼的脸庞重现。惨了,现在我好像不知道怎么对付她,被那笋杆嫩窝间的少女足味弄得喉热舌痒,这哪里是纯粹的肌肤芳泽,没有喷香水我是不信的。

可我从来没有闻过这种味道的香水,毕竟这香味闻起来就绝对会是大卖的感觉——兼具亲和与熟诱感的花果媚甜。

她的无暇脚丫,我是一下都不敢碰,不知道为什么,是已经习惯了可远观而不可亵玩?还是因为这下爽完可能就没有以后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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