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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黑与猎物,1

[db:作者] 2025-08-12 13:22 5hhhhh 1350 ℃

  09 黑与猎物

  作者:神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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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离我远点你这混账……”

  阴冷的地下室中,一个相貌年轻的男子蜷缩着身子窝在潮湿的角落中,嘴角隐隐能看到几丝血迹——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在这间阴暗的地下室上方几米处,便是仍然在热闹进行的音乐节。

  阳光,沙滩,浪潮的代名词——隆康尼市。

  “哼……就凭你刚才想伤害我家小姐这一点,我就应该一枪把你的脑袋射穿……不过,你现在还能做一些废物利用。”

  女人从阴影中走出,不带任何感情的面容展现在男人面前。

  “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一身常服的黑踱步走近了房间的角落,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男人。

  “哼……你他妈以为你是谁?你自己不也是别人养的一条狗?有种就来杀了我,别他妈磨磨唧唧的……”

  “不一样。”一道劲风扫过,还未等男人反应过来,冰冷的马丁靴靴底就已经击打在了他的脸上——靴底上的血痕隐约可以看出,这正是方才踹破男子嘴角的一人。

  “另外……既然你不想说,那就保持安静,这样或许你会轻松些……”晃了晃一头飘逸的银发,黑再次走向被踹的瘫倒在地上的男人,蹲下身子来。

  没有理会男子的叫骂,黑伸出纤细的手指,在靴口的边缘上轻轻一勾,裹着黑色棉袜的脚便暴露了出来——正值炎炎夏日的隆康尼,陪着自家非要溜出来参加了一整天火热的黑曜石音乐节活动的黑自然分泌出了大量的汗液——虽说身上的短装露脐装和热裤都已经在散热方面起到了不俗的效果,但为了方便行动而仍然穿戴着的厚重马丁靴和厚棉袜有多么糟糕自然是可想而知了。

  结合上本就易于出汗的体制,黑的足底早就酝酿出了大量粘腻的足汗渗透了棉袜,但由于一整天都忙于各种活动之中,硬是抽不出半分时间来换洗鞋袜。本计划好在晚上活动结束后就拿去清洗的鞋袜在此时派上了用场。

  ——污浊的足汗气息从黑褪下的靴子靴口和棉袜足底之中逸散出来,粘腻的汗臭味在炎热的夏天更是仿佛要蒸发成了蒸汽,扑到男人的脸上仿佛是被一团极为恶臭的温热水雾给裹挟了一般,令其不由得心生胆怯。

  “你……你想要做什么……”男人有些害怕,想要逃离面前的足臭。但由于双手被紧紧的捆绑在背后,自然是动弹不得了。

  “我说了,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安静一点。不过既然你连安静都不愿意,那我就只能帮你安静了。”黑的语气仍然是那么冷漠,若无其事地脱下了另一只脚上的马丁靴,再将脚上的两只已经浸透了黑发酵已久的足汗的棉袜一并勾下来,捻在手指之间。

  在男人的惊恐目光中,黑毫不留情的以可以扣动超重型弩机的力量将手上那团极为脏臭的棉袜团堵塞进了他的口中。

  “咕……呜!”感受到令人作呕的气味从口腔渗透到自己的身体之中,男人无论是处于生理本能还是精神上都极为不能接受,拼命的扭动着口腔中的舌头,想要将这一团污浊的棉袜从口中释放出来。

  不过这显然是徒劳,在黑叫上所穿着的是一双厚厚的黑色中筒棉袜,正常情况下仅仅需要一只就可以将男人的嘴唇堵得严丝合缝——在黑的大力之下更是被强行塞进去了两只,袜底在黑的故意下死死地贴着男人的舌面,已经被风干的足汗和足垢混合起来使袜底变得僵硬的足趾处更是深深的抵着男人的舌尖,确保男人无论是扭动口腔还是分泌唾液都会让自己的身体和黑足底分泌出的污垢深深的结合。

  因此,无论男人怎么挣扎,都全然不可能将口中的棉袜给顶出口中——且不说袜子的主人还在一旁冷冷的站着,光是已经深深侵入喉咙的袜尖就够他喝上一壶了——除去深深抵住舌尖的袜底之外,另一只中筒棉袜的袜底则是深深的侵犯进了男人的喉咙之中,迫使他不仅难以发出任何呜咽声,甚至连每一次吞咽口水都必须要用喉咙来擦拭一番黑的污浊棉袜,将上面附着的皮屑和足垢悉数吞入腹中。而这般严苛的堵嘴之下,就算是男人竭尽全力想要与口中逐渐被自己的口水泡涨的口水作斗争,也只是徒劳的咽下沾染在袜底上更多的足垢与皮靴罢了。

  “哼……时候还在,既然你不想说那也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陪你。”黑抬起右手看了眼表,向着男人发出冰冷的宣告。男人脸上则仍旧挂着先前那一副势要顽抗到底的表情,怒火中烧的瞪着黑——但由于已经将嘴巴涨的鼓鼓的那双棉袜的原因,男人的嘴里每鼓捣一阵子就要呛上几分,并露出痛苦的神情。

  “希望在进行接下来的拷问之中,一直吃我的袜子能让你稍微感到几分愉悦。”戏谑般的说出恐怖的事实,黑随即不知从哪里拖过来了一张老旧腐朽的木椅子。

  马丁靴被黑脱在一旁没有再加关注,一双棉袜也被塞进了男人的口中,黑的一双裸足于是就暴露在了地下室潮湿的空气之中——本就炎热的天气加上这个原本作为杂物间的地下室,更显得闷热无比。甚至完全没有什么太过激烈的运动,黑的脊背与肩胛就已经大汗淋漓了。

  足底自然也是如此,作为汗腺高度集中的部位,大量足汗的分泌让黑一双玲珑的足底变得红润的如同赤玉一般,点点汗珠如同玛瑙一般缀在纸上,微弱的灯光析过,隐约放出几分诱人的色彩。

  玲珑的曲线勾勒下,若是忽视掉其散发出的浓重气味,那便全然可以说做是一个精妙绝伦的艺术品了。皮革味与咸涩的足汗味,闷热在鞋靴之中与棉袜长时间贴合浸透所酿制出来的极为酸臭的足汗气息正一股一股地蔓延着,填充着这个狭隘的杂物室的每一处角落。

  男人显然也没有想到面容俊丽的黑脱下鞋靴后能炸出如此浓重的足臭味,连忙向后缩了几分,嘴中的棉袜也本能地咬紧了几分。

  黑自然不会让男人好过——只是黑将晾在椅子边沿的裸足轻轻一挑,优美的弧线的画出也标志着男人退无可退。

  “咕……”伴随着男子徒劳的挣扎,黑的足底深深印上了男人的脸庞——红润的五根脚趾包裹住男人的鼻子,从孔道里无论进出的空气都必须要经过黑的足底过滤,裹挟上几分浓重的足臭味再进入男人的肺腑之中。

  足底则是深深抵着嘴唇——黑的足底曲线极具艺术美感,巧妙的是当黑的足底贴上男人的嘴唇时,因为堵塞在男人口中的棉袜将其的嘴唇撑的高高隆起,浸润着足汗的足底肌肤便贴上了男人的嘴唇——不留一丝隙缝,让黑每一次挪动足底都会使足汗或多或少的摩挲到男人的脸颊之上,起到擦脚布的作用。

  “呼……呼……”粗重的呼吸声从男人的鼻腔中传出,在嘴巴被堵,鼻腔呼吸被限制的条件下,只有加大呼吸的强度才能勉勉强强让男人维持生命——这自然在带来更多氧气的同时也带来的更多的足垢和污浊的足汗,迫使其侵入他的身体之中。

  也没有让另一只脚闲着,原本蹬在地上的另一只裸足此时也已经贴上了男人的面颊——黏连的汗液没有任何前置的就裹挟着地下室水泥地面上的肮脏尘埃朝着男子碾了过去,将足底的每一滴汗液和污垢都留在男人的脸颊之上——以此带来极为深重的屈辱感。

  看到男子仍然没有什么要屈服的迹象,黑还绷直脚背朝着男人的脸颊扇出了几下耳光,直到男人的双颊已经高高肿起,甚至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到五个通红的脚趾印,黑才停脚。

  “啧……还不错……看来这样子肯定是不够了,看来今天不得不费上几番力气了。”黑懒洋洋的站起身来,将椅子提到一边。又一把揪住男人的耳朵让其从瘫倒的状态起来几分,呈现出跪倒的姿势——此时的男人已不再向先前那一般意气风发,衣衫凌乱的高高肿起的脸颊,被强迫堵塞进入的棉袜,都在诉说着男人的无力与屈辱遭遇。

  “嗤啦……”原先就已经凌乱不整的短袖上衣被黑一把子撕开,男人的胸前再没有任何遮挡。

  “哼……”黑微微眯起眼睛,白净的裸足在地上旋转着,仿佛是在做着热身运动。冰冷的目光直视着男人的胸脯,似乎在下一刻就要发起攻击。

  “咻……”又是一道劲风扫过,黑的足尖重重地踢打在了男人的胸脯上。

  只是一瞬间,原本被肋骨所支撑着的坚硬胸脯瞬间就塌陷下去,痛苦的哀嚎意图从男人的嘴中发出,但悉数被口中死死塞住的厚实棉袜给堵住了去向:“咕咕咕……”本能的呻吟声从男人的嘴中隐隐的渗出,听起来格外的凄惨。

  黑只是随意的一脚踢出,承受它就几乎耗尽了男人的全身力气——不断从各个部位渗出的汗珠似乎也是在印证这一点。

  “看来平时还有锻炼嘛,不过就你那三脚猫功夫来做这个任务还是太难了……让我猜猜是谁在背后指示你呢……”没有粗重的喘气声,几乎是随意而为般的感觉,黑的长腿裸足还未放下片刻便又再次抬起,不给男人丝毫的喘息机会,便狠狠地塌了上去。

  “咕呜呜!”强烈的冲击感从男人的胸口攀上大脑,极为强烈的呻吟声竭尽全力的从被袜子塞满的嘴巴里试图渗出来——隐隐间能听见骨骼断裂的声音,没有任何预兆,只是随意而为的两脚,就将男人保护心肺的肋骨给践踏得断裂开来。

  巨大的疼痛顿时席卷了男人的全身,本能地挣扎让他如同一只滑稽的虫子一样在黑的脚下扭来扭去——但由于身上还是被捆绑状态的关系,无论如何也跑不出地下室这一亩三分地。疼痛让男人的双眼瞪的通红,黑色的瞳孔死命的放大向外翻去,在扭动的同时还不断的发出着颤动,似乎是在表达身体本能的恐惧。

  若是此时黑将自己的棉袜从男人的口中抽出,便能看见殷红的鲜血已经成股的喷出,浸染了棉袜靠里的那一面。更能听见凄惨至极的嚎叫声。

  黑的眼神仍然没什么改变,只是漠然地和男人对视——不同的是,男人已经由狂傲不羁的神态转变到眼神中已经可以清晰地看出恐惧。

  “不用担心哦,医术这方面虽说我谈不上什么专业,但想让你死不了还是很轻松的。”一样的语气说着恐怖的话,黑打量了几番瘫倒在地上的男人:“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来自大炎的古话。”

  “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你愿意好好地说出我想听的内容,我是会让你轻松地结束掉这一切的。”冰冷的脸上罕见的浮现出了几抹笑意,黑将脚轻轻的踏在略略凹陷和泛出红色的胸口,用自己足底的肌肤去抚触着男人保护着生命的关键部位。时不时还戏弄般的在脚上略略发力,让原本就已经断裂的骨头进一步扭动,剧烈的疼痛感让男人在黑的足底之下翻来滚去。

  男人的意志力显然也非同常人,没有因为这些非人的虐待就屈服在黑的脚下,而是继续扭动着身子,紧紧地用牙关咬住堵住嘴巴的棉袜,以分散几分疼痛,并怒视着居高临下俯视着自己的黑。

  “不答应也没关系……要是你真的这样就招了,那未免也太没劲了。放心,我保证你会有一个难忘的夜晚的……”轻声地说着,黑用自己的长腿踏住男人的身子,将其的身体挪动到一旁的墙上靠上半截——脊背与冰冷的墙面贴触顿时就让男人一阵激灵,本能的想要前倾来离开墙面——可早有准备的黑正好将伸出去的腿微微发力,让男人前倾的胸口正正巧的用力撞上自己的足尖。

  不出意外的,男人又一次惨嚎了出来。

  在黑将其再一次用足尖将其扶正之后,男人的胸口已经肉眼可见的一片淤红。内部的出血已经让鲜血不足以被男人口中的棉袜所吸收,而是淅淅沥沥的开始从男人的口中渗出,从嘴角开始,殷红的液体渐渐滴落到地面之上。

  头晕目眩的看着黑不仅再一次将自己身体出血置若罔闻,而且还再一次将自己的足底抬高,似乎要给自己终结一击,男人的瞳孔终于放大到了极点,惊恐化为实质,拟作鼻涕与眼泪从眼鼻中渗出。

  黑当然不会因为眼泪就饶过杀手,戏谑般地深深踏下了脚。

  “噗……”凹陷,与更深的凹陷——黑自然是给男人留了一命,这一脚深深地踏在了男人的小腹之上。

  窒息感犹如深入大海一般向男人袭来,随后就是炸裂般的疼痛——残酷的一脚正中男人腹部的正中心。一股鲜血自下而上再次喷出——仅仅是三脚下来,就让男人口中吐出的血已经染红了整双腿。

  骨折加上大量失血的状况,让男人再也无法意识清晰。只是依稀在模糊的意识中感受到有人再次给了他一脚,甚至已经感觉不到反馈疼痛的部位。只是践踏所带来的剧烈疼痛,让本就快要溺死在水中的他再次被踩了一脚,深深进入了冰冷无边的海底。针扎般的刺痛裹挟着男人的大脑,终于使其麻木。

  ……

  意识重归大脑,眼前的灰色逐渐变得清晰——没有游离到什么只存在于神话和宗教中的地方,仍然是那一片灰暗的水泥地下室。

  以及一脸漠然的黑,仍是那么的居高临下。

  胸口的疼痛仍然是无比的清晰可辨,只是在其上做了一层建议的止血包扎,让男人暂时有能力承受接下来的刑讯逼供。

  男人的身子微微一动,舌头也不自觉地扭动了几分。舔舐到的不再是一团具有腥甜味的布料,而是另一团也是浸润着酸臭足汗气息的污浊棉袜,只是轻轻地用舌头触及几下便能感受到上方的污垢与汗液的味道。

  男人痛苦的闭上眼睛,他想要继续忍受下去,即便是将秘密藏在一具无法举证的尸体当中。

  “醒了?看你那样子也不想说,那我们继续吧。”没有给男人回答的机会,似乎只是为了刑讯而刑讯,黑一脸玩味的靠近了男人。

  男人的眼球已经红肿不堪,不仅表面覆盖着血丝,四周更是已经悉数泛红。

  “哦对了,我想用上这个会更好一些……”黑自言自语着,从腿包中抽出了一团黑色的布料。

  丝质的布料随着黑的一抖擞,男人也看出来了那是什么——正是一双浸满了黑的足汗的黑色厚丝袜。

  没有给男人思考的时间,黑已经提拎着那团丝袜靠近了男人,双手一绕,将丝袜绕住男人的后脑,紧紧的打了一个死结,男人的视线便被黑暗所占据——与此同时,丝袜蕴含的浓重脚汗味不仅侵犯着他的鼻腔,更是让其被眼皮覆盖着的眼球也深深的刺痛。

  无助的扭动着身子,看着起身的黑,男人露出了害怕的表情,猜不到黑接下来想要做什么,只能凭借身体的本能拼命的向着房间的角落缩去,以躲避黑的靠近。

  当然,空间是有限的,被拘束着的男人没有丝毫的可能逃脱。黑小迈两步就贴上了男人的身子——没有使用什么暴力,只是屈着一只腿,缓缓地坐在了地板之上。

  “唔……倒也不能只让你疼,刑讯是要多方位的进行……”小声地嘀咕着,黑用着非同常人的力道三下五除二撕开了男人下身的衣裤,男人的下体也因此暴露在空气之中——或许是因为刚才惊恐过度,衣裤被撕开后一阵骚臭逸散开来,惹得黑不悦的抽开了身子。

  “砰”沉闷的响声再次响起,黑的长腿碾在男人胸口上,透过轻薄而粗糙的纱布,黑的踢击深深攻击到了男人刚刚包扎还未多久的伤口之上。

  “咕呜!”原本已经停止渗血的胸口再次显现出几抹殷红,渗透纱布,微微发亮。男人在黑的脚下发出悲鸣,无力地侧身瘫软在地面上,浑身颤栗着。

  “真恶心……快点爬起来,要是再敢搞出这么多怪味别怪我脚下不留情。”冰冷地命令着男人,黑重新坐回地上。

  男人不敢违背,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看着黑的眼睛,只是扭着身子倚住墙壁,一顿一顿的撑起了身子。

  抱着胸口的黑高傲地翘着双腿,将自己沾满了污浊的脏灰的脚底对准男人的面容。透过股间,黑睥睨着男人胯下可怜的生殖器——正随着它的主人害怕得发抖,不敢对面前美丽的女人做出任何的反应。

  “啧啧啧……”嗤笑着,黑挪了挪身子,将自己的脚底伸向男人的肉棒——一味的打击可能会让被刑讯的人陷入疯癫之中,必要的鼓励也是刑讯的重要手段。

  不过显然,黑并没有真正的贯彻这条理念——没有任何润滑,一双纤长而污浊的双足裹挟着男人挂在胯下的肉棒,粗暴的撸动着包皮。

  “喂,赶紧给我射出来,再这样磨磨唧唧的我就把我的脚汗全灌进你的马眼里。”说着可怕的话语,黑将黏连在足底上的污垢和足汗混合在一起,擦拭在男人的肉棒之上——足底的足心处正正交叉在一起,形成一个以足汗来润滑的足穴,伴随着黑双腿上的动作不断地吞吐着男人的肉棒。

  男人此时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黑的动作实在是超出了他的想象之中。原本因为痛苦而半眯着的双眼此时也微微张开了来,映入眼帘的便是将自己几脚踹残的女人——轻蔑厌恶的眼神注视着自己身下的肉棒,粘连着污浊足汗的双足则是在不断的吞吐着自己的肉棒。

  粗暴的动作并不像是正在给男人做足交,反而像是将男人的肉棒简单的当做一块低贱的擦脚布,唯一的用处就是将自己脚上的污垢和汗液悉数的擦拭干净。由此带来的刺激感与快感,不过是这双玉足的主人在使用他的同时发了几分善心施舍给他的罢了。

  强烈的刺激伴随着黑足底的贯动一阵又一阵涌上男人的大脑——配合上屈辱感在男人心底的扎根,扭曲的快感开始让男人的血管流速顶着伤口再一次加快,身下的肉棒也开始随着血管的加速扩张而膨胀起来,感知更加清晰的神经也让男人能够更加清楚的感受到黑正在肆意的凌虐着自己的肉棒。

  似乎是因为足心处那块的污垢已经悉数擦拭干净了,黑不再只是上下移动自己的足底,而是开始前后的扭动着自己的双足。起起伏伏的足底不断地在男人的肉棒上刷着——从足跟到足趾,黑足底每一处深浅不一的褶皱之间的足垢汗渍都随着黑的动作涂抹到了男人的肉棒上。

  更加卖力地咀嚼着口中浸满了足汗污垢的丝袜,男人的瞳孔开始向上翻去,萎靡的肉棒一颤一颤的膨胀起来,与黑足底的动作一同的律动着。

  不知是否是感受到了男人这么快就要到达了极点,黑一边将眼神中的嫌弃展露的更加毫无保留,一边则加快了脚上的动作——足底也不再仅仅只是裹挟着包皮摩挲,而且还时不时用足趾底部的螺纹剐蹭几分肉棒,带来几分更为强烈的刺激感。

  伴随着最后一发如同扣动扳机一般的剐蹭,男人的肉棒被彻底激发了——逸散着“咕啾咕啾”的淫靡声音,白浊的液体肆意地喷洒而出,一股一股的溅射在黑的足底、地面之上。

  “啧……真是恶心……”感受着脚底的粘腻液体触感,嗅闻着空气中逸散开来的精液臭味,黑的眉头皱的格外紧,盯着男人的目光也多了几分不悦。

  而此时的男人则被射精的快感悉数裹挟着,眼神也格外的恍惚,对于居高临下俯视着自己的黑,只能依稀从其的脸上看出几分厌恶——他一点也没有猜到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嘛,既然在我的脚下完成了射精,我想你的废物肉棒在你身上应该也差不多干到头了,就让我来帮你结束它悲催的一生吧。”倨傲的宣告着男人的命运,黑将足底在地上蹭了几番,白浊的精液被悉数剐蹭下去。

  伸出的足尖以足趾夹住男人口中的那团已经被交融的唾液与足垢浸透的黑色丝袜,嫌弃地将其从男人的口中抽出扔到一边——长期的张嘴让男人暂时还无法合拢,只能像和塞着丝袜一般继续大量分泌着唾液,将口中残留的足汗与涂抹在口腔中的足垢裹挟着口水吞咽进腹中。

  而另一边,黑则将自己的足尖伸向了男人已经瘫软下来的肉棒。

  “如果现在你的记忆能够突然恢复起来,想起一些应该想起来的事情的话——比如你的指示者之类的,我相信你一定会体面的离开的。”循循善诱的语气从黑的口中吐出,似乎是还想要给男人一次最后赎罪的机会。

  “但是,如果你的记忆还是难以在最后恢复的话,那么你可能就要带着你那卑贱的生命再在我的脚下存活一段时间了。”话锋一转,黑的足尖贴上了男人的睾丸,冰冷的触感让男人顿时一阵颤栗。

  男人的嘴唇止不住颤动着,从下身隐隐传来的挤压感所带来的的疼痛侵蚀着他的大脑,不断的拷问着他。

  做不到。做不到。

  只要说出那个名字,自己一定会死——只是早晚的事情。而要是再扛下去,说不定面前的恶魔会对自己失去兴趣,哪怕是扔在街道的烂泥里也算是一个好的结局了。

  男人如此妄想着。

  幻想与现实的差距总是极为的遥远。黑纤长白嫩的足趾又向前靠近了几分,将男人一侧的睾丸更加深入地埋进自己的指缝之间,散布着污浊足垢的指缝伴随着黑一点点升级的力量,将疼痛几乎呈指数倍的放射到男人的下体之上。

  全身最为敏感的下体被黑的脚牢牢的掌控着——男人就处在如此耻辱的境地。对于拷问了然于心的黑很了解如何将本就极端的疼痛再进一步的扩大化——只是在脚踝上多发出几道力量,夹着柔嫩的睾丸微微提起,本来已经略略发麻的痛感又开始撕心裂肺起来,一阵又一阵的惨嚎从男人的喉咙挤出,甚至有些许发哑。

  下体被强行拖拽起来的后果就是男人必须尽全力将自己的身子也向着黑的足尖追随过去——但在被捆缚的手脚之下,想要做到这等动作是何其艰难?只有拼命鼓动全身上下的每一处肌肉,以极限般的肌肉拉伸带来的酸痛才能换取些微的高度来缓解下体近乎撕裂般的疼痛。

  居高临下的黑毫不关心男人的挣扎——只要确保当下死不了,她就有十足把握从男人的嘴中“撬”出情报。如此,黑瞥都没有瞥一眼挣扎着的男人,只是自顾自地将原先夹住男人睾丸就翘起的足尖抬得更加的高,几乎是快要到达了膝盖的位置——时不时还用着脚上的大拇指和食指狠劲的揉搓几番,让已经麻木的血管能短暂的流动几分,更加充分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脚下的痛楚。

  疼痛贯入男人的神经之中,将双眼的血丝扩张的分外红肿,因为充血而导致膨胀的眼球有些吓人,眼皮看起来仿佛都吸在了眼球之上——男人用这般悚人的眼球盯着黑,红肿的血丝中有愤怒,有求饶,有不甘,更有绝望。

  抬起的高度让男人早就已经直挺挺地跪了起来——双膝紧紧地贴着冰冷的地面,拼命的踮起几分,想要挽救那已经发紫发黑的男器。

  黑仍然按时不以为意,自顾自地将夹着睾丸的脚继续抬高,仿佛是一个找到了新玩具的孩童一样肆无忌惮的把玩着。男人再无力将身子抬得更高——将自己锁在地面上的锁链限制着本能的动作,只能在极尽努力之下,深深地感受着蹂躏睾丸的撕扯痛楚。

  涕泪不知何时就淌满了脸颊,泛红的瞳孔拼命的向上翻去——就连最关乎生命的呼吸声也被黑的足趾同化了,随着脚趾对着睾丸的一揉一搓,男人才得以一呼一吸。

  兴许是终于玩够了,也或许是发觉男人已经到了昏厥的边缘了,黑这才啪嗒一下犹如踢开垃圾一般踢开男人的睾丸,任由其落回了男人的胯下。

  重新恢复对自己奇怪掌控权的男人甚至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原先应当对称悬挂在肉棒两旁的睾丸已经有一边严重的发紫发黑,甚至连表皮本身都留下了黑脚趾碾踩所带来的的凹印。

  当然,黑可没有那么容易就给出休息时间。还没有等男人喘上几口气,黑的脚趾就在男人反应过来之前钳住了男人的另一只睾丸——感受到温润的足趾触感的男人想要后退,可此时自己的蛋蛋已经再次被如虎口钳一般的足趾给钳到了指缝之间,此时就是后退,不仅无济于事,还会和方才一样重蹈覆辙,徒增痛楚。

  这一次的黑没有再给男人缓冲的机会,用脚上的大拇指与食指的根部这两块最好发力的地方深深钳住了男人的睾丸,开始用力的挤压——猛然涌上的剧烈疼痛让男人一激灵,但挪动的几分除了让男人再感受到几分撕裂的痛楚之外几乎做不到什么。

  没有给男人思考的时间,黑脚上的动作愈发的用力,两根脚趾微微弓了起来,青筋微微显露在白皙的脚背上——强劲的力道似乎要将男人的下体足趾悉数破坏殆尽才肯罢休。

  剧烈的挤压不再给男人反应的机会,左右的压力撕扯着男人柔嫩的睾丸,在咕啾咕啾的声音中,男人的睾丸近乎萎缩了下去。

  随着血液越发的堵塞,这只可怜的睾丸开始逐渐失去弹性——若是黑再不决心放开脚的话,男人恐怕要在几分钟内和自己的睾丸永别了。

  男人是惜命的,尽管神经中枢拼命的以无比剧烈的疼痛向着大脑发送警告,痛苦已经剧烈到难以从口中发出,只是逼着男人从口中说出那几个字,男人还是强迫大脑忘记他们,无视他们——毕竟只要活下去,就有希望。

  黑冷漠的眼神对着男人做出了宣判——伴随着细微的噗嗤一声,男人失去了他的睾丸。

  如同一个装满水的气球被挤爆,殷红的血液混杂着各种各样的积液从男人的下身中流淌出来——原先只是被提领起来的另一边,还可以清晰地从黑紫中看到几分鼓鼓囊囊,而这枚被捏爆的睾丸,则是彻底的瘪了下去。

  失去器官的剧烈疼痛与突如其来的残疾事实一股脑儿冲进了男人的大脑——伴随着撕裂声带般的惨嚎和亲眼看着自己的睾丸化为齑粉,男人终于是崩溃般的昏厥了过去。

  黑只是漠然的注视着这一切,只是男人下体渗出的汩汩鲜血和积液让她厌弃地啧了一声。

  ……

  男人是被抽醒的。

  低贱的俘虏自然没有资格让黑用手去扇打他的脸颊,当肮脏的足底深深扇击到男人的脸上时,男人在痛楚中恢复了几分清明。

  似乎想要希望刚才只是一场梦,男人不带希望的看了眼被粗糙的破布简陋包扎了一番的下体——麻木中渗出的疼痛打破了男人的幻想。

  自己身下的肮脏破布说不定是面前的雇佣兵从袜子上撕下来的产物——仅仅能起到勉强能超过自愈的止血效果,维持住自己短时间内不会失血过多而死——但如果没有进一步治疗,受到感染而死亡几乎是无法逃脱的命运。

  男人半张着双唇,颤动着的唇尖诉说着他的恐惧——感受着身下传来的清晰痛觉,男人陷入了绝望之中。

  几乎是本能般的受到痛苦边想要扭动臂膊,男人咬着牙挣扎着——出乎他意料的是,原本反手捆缚着自己双臂的绳索此时已消失不见,就连捆缚着自己双腿的绳索都消失了。

  男人并没有因此而欣喜——面前的女人必然是已经确定他不再具有任何的逃跑可能性,这才施舍几分自由给他。

  黑的眼神在男人看来更加冰冷了,男人知道面前的女人不可能放他离开了。

  “咕咚。”男人的喉咙涌动着——面前的黑站起身来,一言不发的俯视着男人。当黑踏着裸足踱步到男人面前时,男人的的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会死,一定会死。

  黑的一条腿开始抬起,动作缓慢到男人几乎可以记下每一帧的细节。

  当黑的足尖与男人的面容平行时,本能传出的警报将尖啸声疯狂的送进他的神经中枢——一瞬间,忠诚与财富,理想和信念都不再重要,只剩下生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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