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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L—5 信则有,不信也有,2

[db:作者] 2025-08-12 13:22 5hhhhh 6250 ℃

既然如此……

九祀:“我们来讨论一下之后的安排吧,L。”

下班时间的电车车厢总是让九祀想起自己有时候会去超市的特价区买到的鱼罐头,一拉开罐头封口就能感觉到满得不能再满的腌鱼猛地顶开上盖,如同科幻片里的怪物一样涨开被压缩到极点的体积。

即便如此,当下的车厢里有比拥挤严重得多的问题正在等着他。

“……不管是在什么力量的作用下,同类相吸的事情就这样发生了。”作为预告,九祀在前一天发布了一条讲述都市怪谈“痴汉电车”的视频。“各种各样的人,有着各种各样的奇怪癖好,却不约而同地出现在同一辆电车之上。疯狂,肆无忌惮,而这也只不过是开胃小菜而已……”

而这期视频的观看量更是达到了从未想象的历史高峰。即便不是很想承认,九祀还是接受了L所说的“色情是驱动力”这样的提案。

好吧,只是一点点不情愿。

“……而这样的神秘聚会,只在13号星期五的晚高峰时间出现,就在明天。”九祀早已经做好了准备,甚至可以说是隐隐地期待这样一次直播的开始。“聚集起人们并且激发所有人的欲望的神秘力量是否真正存在?我是库加,一切将在明天的直播中揭晓答案!”

虽然这么说了,并且也提前踩好点在车厢里藏好了摄像头。九祀怀疑地四下看看,周围的人一如既往地一脸麻木或者冷漠,注意力全都放在手机上又或者只是靠在窗边闭目养神。

说得也是啊,不约而同的淫趴什么的确实不太现实……

即便如此,经历过“异次元的洞”这样的诡异怪谈,对于利博拉市的怪谈究竟可以真实到什么地步九祀还是毫不怀疑的。只不过,真实性也只是局限于一小部分怪谈,就连L也只不过是挑出来了一些比较可疑的怪谈交给他来选择验证。

不过本来就是揭晓怪谈为卖点的直播,大概是真是假也没有那么重要吧。九祀有些烦躁地动了动,从拥挤的人群中挤到门边相对而言宽敞一点的位置,解脱一般松了口气。

真是的,什么特别的事情也没有发生,还莫名其妙就体验了一次上班族的日常通勤,某种意义上讲大概也算是圆了自己想要过普通生活的愿望吧。九祀望着远处的夕阳有些出神。

如果自己从出生开始就是不一样的人,就是不一样的九祀,现在会不会也是那些上班族中的一员呢?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和现在比起来是会更好还是更糟呢?九祀见惯了这座都市里的风景,见惯了那些为生活而麻木的人,见惯了空虚的目光。

会更好……还是更糟呢?又或者只不过是一种疲惫与另一种疲惫的区别而已。

身后的人似乎因为电车的晃动向他这里挤了挤,紧紧和他贴在了一起。因为拥挤的缘故,那人的手贴在了他的屁股上,九祀只能向旁边努力挪一挪,拉开一点尴尬的距离。

然而这个动作似乎并没有多少效果,反倒是让对方的手贴得更紧了一些。不知道是不是龙种的屁股实在是在圆润紧致的方面过于突出,那人下意识地在他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九祀:“……”你礼貌吗!

下一秒,九祀就意识到这人的目标不仅仅是在屁股上捏一把那么简单。一只手缓缓顺着他的屁股向上摸去,最终虎口卡在了尾巴的根部。大拇指顶起尾巴的末端,其他手指开始摩挲尾巴根下面的嫩肉。

简单的动作,带来的刺激却一路顺着脊髓传达到大脑,再化作一阵酥麻传遍全身。在这样的抚摸下,九祀不由得双腿发软,如果不是后面那个人紧紧将他挤在车门上,恐怕此时他已经跪在了地上。

那里是大多数龙种最敏感的部位,自然对于嵌合种来说也不例外。平常被保护起来的皮肤敏感异常,由于靠近尾椎导致触感也相当剧烈,甚至附近的神经会错误地将这样的反应认定为是性器受到刺激,以至于大多数龙种被抚摸这个部位都会不由自主产生发情的反应,甚至可能会产生假孕现象。

而身后的人显然对这种事情心知肚明,手上的动作不急不缓,刚好足以刺激着九祀的敏感区,又不会让刺激过于强烈而对这样的抚摸感到麻木。九祀在这样的刺激下已经开始面色潮红,只能勉强用膝盖顶着车门才不至于滑倒在地。他的下身不断分泌出前液,从生殖腔之中缓缓流出,甚至浸透了他穿着的深色长裤,在裆下出现了一块不那么明显的水渍。

是老手!虽然完全不合时宜,九祀还是在心里默默赞叹了一句。

如果他现在能看到直播间的弹幕,那么就会发现直播间里的讨论一样离谱。

27315L:“是老手啊。”

非礼勿触:“这个手法好专业,只需要一根手指就能刺激到敏感带,其他手指就可以空出来托住屁股。”

大笨熊3D:“原来从后面看是这样的吗?之前在电车上也被这么摸过。”

27315L:“?上面的,请详述”

一起去看鼬星雨:“+1”

计算通:“+1”

黑铠勇者:“+1”

如果把这样的抚摸看作是前戏,那么显然后面的人对于目前的进展相当满意。空出来的那只手顺着九祀的腰身一路摸进裤子里,灵巧地拨开内裤摸向里面包裹着的肉体,手指轻巧地划过覆盖有浅鳞的大腿根部,一路向着宝藏摸索而去。

“唔……!”九祀的嘴里不小心泄出一声呻吟,又被他慌忙抓住喙部压了回去。在人流量这么大的电车里,如果被周围的人发现自己在这里发情了,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他只能祈祷身后的人很快就会心满意足地收手,然而任何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个过程不可能这么简单。那人将手摸索到了生殖腔的附近,在那道浅缝的周围用手指画着圈,挑起一点微粘的前列腺液仿佛鉴赏家一样细细捻着,然后缓缓在他的生殖腔附近涂抹均匀。

就在此时,对尾根的刺激戛然而止,九祀甚至不满地哼唧了一下。然而身后的人并没有就此停下,反而是顺着九祀的屁股向上摸进了衣服里,一路顺着覆盖着羽毛的腰腹前进,最终在胸口停了下来,准确无误地将手指停在了乳头之上。

实际上就连九祀也想不通为什么上半身是鸟的自己会有乳头。

这样奢侈的走神只持续了一瞬间,身后人开始揉搓起他的乳头来。指腹柔软的肉垫让乳头对刺激更加敏感,引导着他将注意力全部放在自己的胸口。用手指揉搓一阵后,那人调换动作,将整个手掌都抓到了九祀的胸口上,手指像抓握面包一样抓着他的前胸,改用掌心进行乳头按摩。

猝不及防地,那只一直在生殖腔周围打转的手忽然停住了动作,九祀还没来得及将注意力转移到下方,那只手将手指并拢贴在他的大腿内侧,缓缓地将手深入生殖腔。

“!!!”腔内的嫩肉异常敏感,更何况那只手正在内部不停搅动,甚至故意蹭过他的龙茎,就是不愿意将主角抓在手中。

“想要吗?”出乎意料的是,传入耳中的是一个有些清冷甚至给人斯文感觉的声音。九祀生怕错过了这样的机会,又怕张开嘴时呻吟声将会不受控制地倾泻出来,只能拼命点头。

“骚鸟。”身后的人轻笑着,手指灵活地夹住流着水的龙茎,手腕稍微用力褪下九祀的裤子。九祀意识到他在做什么,惊慌地扭动身体开始挣扎起来,对方却毫不留情地在他的胸上抓了一下:“想要的话就别动,明明就是贱货还想装贞洁?”

被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侮辱了,九祀非但没有觉得气恼,反而越发兴奋起来,下身的龙根不受控制地从生殖腔中伸了出来,紧贴在了电车门上。

如果此刻电车是停靠的状态,那么周围的人一定能看到他衣衫不整,裤子被褪到屁股下面,鲜红的肉茎贴在窗子上的狼狈模样吧。然而他并不对此感到羞耻,不如说羞耻的同时又对此欲罢不能,期待着被人羞辱到一文不值,只当作是用来发泄性欲的工具。

身后的人抓住了他的龙茎,上下撸动起来。龙类的阴茎没有包皮附着,因此对于这样外界的刺激异常敏感,更何况这位神秘人的手掌上覆盖有细密的绒毛,更是增强了下方传来的触感。与此同时,乳头上的刺激也开始变得剧烈起来,揉搓、挤压、抓捏,简直像是要榨出乳汁一样。

倒不如说目的就是为了榨出乳汁。

“呃……啊嗯……”九祀早已经无法克制,开始小声地呻吟起来。他面色潮红,汗水开始随着升腾的燥热不停流出,而同样流出的还有龙茎受到刺激流出的淫水,甚至被那个神秘人当作是润滑剂加快手上的动作。

就在九祀感觉到自己快要喷薄而出的时候,那人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迅速放开了九祀的肉棒,处于临界点的肉棒只能徒劳地抖动,在车窗上拍打两下,却什么也射不出来。九祀难受地哼唧起来,甚至已经忘记了自己此刻正身处何时何地。

身后的人感受到九祀下意识地翘起屁股在自己的身下磨蹭,轻笑几声又握住了九祀的肉茎,再次开始上下抽动。期间,他甚至放开了肉茎,两只手一起抓在了九祀的胸上,将淫水尽数抹在他的乳头之上,又或者将手指深深探入他的嘴里,让他品味那略带腥味的前液。

又一次,九祀到达了高潮的边缘,只是这一次那人还是不打算让九祀释放。筋疲力尽的九祀只能双手扶住车门,在绝望中感受第三次的刺激来袭。

终于,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的高潮边缘之后,身后的人终于大发慈悲,在九祀即将承受不住之时又猛烈地揉搓几下,而九祀也抓住了这样的时机猛地射了出来:“啊呃呃呃!”

浓厚的龙精打在车窗上,一股接着一股,而接连射精的九祀只能靠着自己随着高潮痉挛的双腿勉强撑住身子,任由那个神秘人扶着自己的肉茎,让精液射向车窗各处,甚至恶趣味地向上抬起让一些精液溅到他的脸上和衣服上。

“哈啊……哈……”九祀喘着粗气,全然忘记自己身后究竟有多少人会看到这一切。或者说,正是因为在心里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一定会被毫无保留地看光,这次高潮才会如此猛烈吧。

“贱狗爽够了吗?爽够了该我……”后方传来拉开拉链的声音,随后九祀感觉到自己后面的裤子也被拉了下来。意识到身后那人究竟要做什么,他拼命地伸手想要阻止,然而高潮后的乏力让他无论如何也没有和对方抗衡的能力。

就在此时,九祀闻到了空气中有什么奇怪的味道,显然后面那个人也闻到了,两人都不由自主地停下了动作。直到这时他们才意识到,整个车厢里都飘散着一股浓烈的腥臊气味,无论是怎样的生物只要走进这里恐怕就会马上进入发情状态吧。相应的,由于九祀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将注意力放在如何压抑自己的呻吟之上,以至于连车厢里已经到处都是呻吟声这样的事情都完全没有注意到。

九祀趁机努力提起裤子,艰难地转身,第一次看清了身后人的样貌。那是一个身着正装的纤瘦灰狼,脸上带着一个金边眼镜,看上去相当斯文,难以想象他这样的长相居然也会是电车痴汉的一员。然而车厢里的情况远比这糟糕得多,半数以上的人正在其他人身上摸来摸去,甚至公然开始口交、群交,简直就是“淫乱”两个字被活生生写在了车厢各处。

“喂,小帅哥,”愣在原地的灰狼被身旁高大的老虎一把抓在手里,“大家玩得都那么开心,不要傻站着啊。”说完,那人就把灰狼粗暴地按在胯下,强迫他含住自己暴涨的巨根,全然不顾灰狼的下颌骨发出的恐怖“咔吧”声。

更恐怖的是,下巴被强行撑到脱臼的灰狼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因为很快后面的巨龙就将他的裤子整个粗暴地撕成碎片,完全没有前戏和扩张地将身下挺立的庞然巨物猛地捅进灰狼的后穴,在隐约的哀嚎声和淫叫中开始疯狂打桩,混合着鲜血的肠液随着他的动作私下飞溅。

人间炼狱。

九祀彻底清醒了过来,努力缩紧自己的身体尽力不被那些已经连“电车痴汉”都不足以形容的疯子看到,悄悄挪向旁边快速收拾起为直播藏起来的摄影工具。

就好像整个利博拉市的电车痴汉全都被集中在了一个车厢里。意识到身旁的人与自己是同类,几乎所有人肆无忌惮地脱光了衣服,每个人几乎都在以被插入的状态下又在与其他人性交。不幸混在其中的普通人则被疯狂的性爱漩涡卷入其中,身上的衣物尽数撕裂,只能哭嚎着忍受被强暴的痛苦。

“……前方到站,利博拉市中心。”

九祀从来没有觉得到站广播会有这么悦耳。就在被抓入恐怖的性爱派对前的一刹那,电车的门打开了。全然不顾自己的手上和身上到处蹭得都是精液的痕迹,九祀慌忙抓起装有摄影设备的包,连滚带爬地跑出了这节疯狂的车厢,留下站台上的人惊愕地淹没在腥膻的气息和淫靡的呻吟与狂吼之中。

“……这到底是……!”

“快报警!叫救护车……!”

而九祀直到跑出车站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身下仍然被挺立的龙根撑起了一个显眼的帐篷。

“呼!”坐到公交车上,九祀终于能够放心地长叹一口气。

打开直播间后台,似乎刚才那样的场面被摄像机一览无余地记录了下来。不管怎么说,这样的录播大概是没法上传的吧……

九祀挠挠头,想起来L曾经提议要他把这样的录播视频限量售卖。虽然说确实有道理,但是这不就成了在……

“……啊,算了,回去再慢慢考虑吧。”这次的打赏更是超出了上次数倍,九祀几乎不敢相信这样的数字居然会出现在自己的直播频道里。

“那么,下次的怪谈讲什么呢……”说起来,现在坐在公交车上,就应该想到的是公交车的怪谈吧。

九祀环顾四周,晚高峰已经到了尾声,车上的座位虽然也已经是满载的程度,然而没有座位的人也不过是寥寥几人。坐在他身旁的是一位白狼青年,奇怪的是他的样貌却并不像是九祀所熟悉的任何一种狼。此刻的他正靠在车窗上熟睡,样子甚至有些可爱。

似乎是在梦里意识到了有人在看自己,白狼青年不满地哼唧了几声,随后又将脑袋向窗户的方向偏了偏。

九祀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身旁的青年,而后才将注意力转移到不断弹出信息的手机上。

L:“恭喜哟,今天的直播也是很精彩的!”

九祀:“虽然这么说……这不完全就是色情直播了吗?”

L:“不对的哦,不对!是带有色情要素的超自然探秘直播!任何的普通事物只要带上色情要素,那么即使是从下水道翻出来的废料也会有人愿意去看哟!所以啊,这可是得天独厚的条件哦。”

九祀中肯地评价:“……说得太直白了。”

九祀:“我想下一个怪谈做一些没那么失控的,比如说,我正在公交车上,这种环境里的怪谈就比较容易脱身或者掌控之类的。”

L停顿了一会,似乎在思考九祀的问题,又或者是在犹豫要不要说出自己知道的信息:“说到这个,我倒确实是知道一个公交车的怪谈。”

“你听说过‘弹射座椅’的怪谈吗?”

简单来说,这个怪谈是发生在某辆公交车的某个座位上,当有人坐下的时候,原本什么都没有的座椅将会弹出一根长度惊人的铁棒,笔直地插进……

九祀:“……”

为什么利博拉市的怪谈都是这种画风的啊?!

L:“人的主观能动性由欲望驱动,那自然符合欲望所向的事物更容易引起共鸣和接纳啦,进而符合大众根本欲望的留言也就会有被广为流传的属性,进而成为都市传言嘛。”

虽然说很有道理,但还是无法接受!

九祀长叹一口气,相当怀疑自己再这么搞下去会不会过劳死或者染上奇奇怪怪的病之类的。然而在此之前,他还是把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九祀:“我怎么感觉,这些怪谈本来应该是很少见的对吧?为什么我一探索就能遇到?”

L:“大概是因为你自称自己有‘揭露怪谈的能力’吧,这样的意志也像是都市怪谈成型一样变成了现实之类的。”

九祀隐约觉得L在隐瞒些什么:“真的?”

L:“假的。”

……谢谢你这么坦诚啊。

L:“毕竟我也对这方面的东西很感兴趣嘛,私下里调查过一些,结果发现一个很有趣的事实。就像你说的那样,‘本来’应该很少见的怪谈,最近的发生频率开始变得很高哦,甚至到了只要触发条件就一定会发生的地步。”

九祀不明白这到底意味着什么。

L:“啊,我其实也不明白,只不过是得到了这样的结果而已,至于为什么大概也不是从兴趣出发需要考虑的问题吧。但是呢,对于怪谈直播来说这就是得天独厚的条件了哟。”

倒确实是这么回事,不需要知道制冷原理也可以使用冰箱大概就是这样吧。九祀放下手机,思考起下一期直播要以怎样的形式进行。然而就在他放松下来的一瞬间,屁股下面的塑料座椅忽然鼓起了一个小包。

“……?”九祀疑惑了一下,猛然间会想起L刚刚说过的话:“‘本来’应该很少见的怪谈,最近的发生频率开始变得很高哦。”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一根坚硬的柱状物猛地弹了上来,力道之大以至于直接将他的裤子撕开了一道硕大的口子,随后笔直撞入九祀的后穴。

“呃啊!”九祀努力压住声音,然而后方被猛地插入的疼痛还是让一小声的呻吟传了出来。所幸公交车运行时的吵闹声音让他的呻吟显得就像一声错觉,也只有身旁的白狼青年能够听到吧。白狼在睡梦中皱了一下眉头,随后又恢复了平静。

九祀尝试挪挪屁股,但是目前的他就像烤土豆一样被穿在了铁棒上,让移动这种事情变得极其困难。后穴的肌肉不自觉地收缩,像一张在感受铁棒形状的嘴,用肠肉丈量着铁棒的深度和硬度。

未经扩张就被暴力插入,此刻后穴传来的剧痛丝毫没有减少的意思。九祀扶着前方的座椅靠背,忍着疼痛吃力地想要将让那个胀满自己后穴的棒状物拔出来。正所谓来句去留,伴随着一阵排泄一般的感觉,九祀微微将铁棒拔出了一点,而翻出的肠肉却恋恋不舍地附着在上面,像是抓紧了铁棒想要再次插回到体内一样。

剧痛以及肠肉被翻出时带来的排泄错觉让九祀苦不堪言,他只能小心翼翼地抬起身子,以半蹲的姿势缓缓抽出那个怪异的铁棒。铁棒的表面似乎还有密密麻麻的凸起,刮过肠壁时敏感的肠道受到刺激开始下意识地收缩起来,就好像在阻止九祀继续拔出铁棒。

眼看着已经拔出了将近十厘米,铁棒还是有着惊人的长度留在他的体内,这让九祀不由得感到一阵恶寒。此时的他已经接近透支的边缘,汗水浸透了他的衣服,既是因为疲惫也是因为后穴受到刺激带来的性欲。只要再坚持……休息一下,再坚持一会,就能拔出来……

然而他已经酸痛到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双腿可不是这么想的。九祀终于到了体力的极限,他两腿一软,重重地摔在了座位上。

“嗯呃——!”即使是捂住了嘴巴,比上次大声得多的呻吟还是在车厢中响了起来,甚至有一些人的目光已经看向了这里。身旁的白狼青年更是像被吵醒了一样,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地把头转向九祀这边。

“抱……抱歉,”强忍着被猛然插入的剧痛,九祀磕磕绊绊地小声道歉,“不小心磕到……嘶!不小心磕到膝盖了。”

理由漏洞百出,谢天谢地的是,白狼似乎还处在迷迷糊糊的状态,就这样接受了这种奇怪的借口又靠在了车窗上安静地睡着了。

等最后一缕好奇的目光从他的身上移开,九祀脱力一般倒在了前面座位的靠背上,靠着紧抓住栏杆的手勉强将自己撑了起来,他这才意识到后背早已经被冷汗浸透。二次撕裂的疼痛从后方传来,而他的一举一动都会让那铁棒在身体内的搅动变得更加剧烈,九祀甚至感觉到自己的所有内脏都随着自己的动作被搅来搅去,莫名的酸胀感随之从小腹上升腾而起,就好像是憋尿或者便秘一样。

九祀努力绷紧身体适应了半天,确定自己已经渐渐适应了身后的铁棒,这才松开手缓缓坐直身子,更加清楚地体会到被刺穿的怪异感觉。

这下可麻烦了。九祀只能想到一个可能帮得上自己的人:“在吗?”

L:“怎么?”

九祀:“有关那个‘弹射座椅’的怪谈,你知道如果遇到了该怎么办吗?”

L:“嘛,似乎没有相关的传闻,不过有说到受害者似乎不能有太大幅度的挣扎或者惊慌。”

九祀:“为什么?”不会是什么死亡条件吧?!

L:“哦,因为会社死。”

……毫不意外。

L:“只是好奇一下,应该不是你遇上了这个怪谈吧?”

九祀:“呃……”

对面沉默了一会,还是想到了一个办法。

L:“你要不,坚持一下?坚持到车上没有什么人的时候再把自己拔起来,虽然说座椅会留下一些奇怪的痕迹吧……最坏的情况也就是坚持到终点站才能起来。”

九祀:“……你确定?”现在他还要坐六站才能到终点站啊!

而且坐在他身旁的白狼青年随时都有可能因为到站需要他起身让路,到那时候就更说不清了!

L:“或者你也可以豁出去嘛,只要你自己不在意就不会有人觉得奇怪哟。”

九祀:“……谢谢,我还是坐到终点站吧。”

只要保持坐姿,慢慢习惯……只要不乱动,习惯了就能当作不存在。九祀这样自我催眠着。

显然,这样的心理准备在客观的物理力量面前还是毫无意义。毫无预警地,公交车猛地在红灯前刹住车。

“呃……!”巨大的惯性将他整个人瞬间抬起,又重重摔在了座位上,铁棒顺势被猛地拔出一截,又猛然撞向前列腺。巨大的刺激如同一阵高压电流击向胯下蠢蠢欲动的肉茎,直接震得一小股淫水从马眼中流淌而出。

酥麻的感觉一路顺着内脏向上,简直像是被人抓着心脏猛操,与其说痛苦,不如说是让人心痒难耐。食髓知味,九祀小幅度地在铁杆上蹭动,想要让那表面上错落有致的凸起继续刺激后穴里的敏感点。

不知道是哪一下的动作触发了铁棒的开关还是什么,原本只是矗立在座椅上的铁棒忽然一阵颤动,随后开始缓缓下降,带着九祀的肠肉一起向外抽离。九祀下意识夹紧了括约肌,然而很快他就意识到这样的状况并非是铁棒终于准备离开他的屁股。

即将完全抽出时,铁棒忽然停下了动作,随后借着肠液的润滑,铁棒开始急速猛冲,再次整根顶入九祀的肠道,这次更是准确无误地撞向了前列腺。

“不……不是……”九祀被顶得神志不清,连自己在喃喃自语些什么都没有意识到。“还来……?!”

这次可不是还来那么简单,顶到最深处之后,铁棒再次缓缓抽出,随后猛地插入。一次比一次精准地停在敏感带的位置上,一次又一次将高压电流一般的快感打入九祀的身体深处。

九祀抱着肚子伏在座椅上不断抽搐,勉强掩盖自己被快感刺激到表情失控的样子。身后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甚至在跟随着他的高潮状态调整角度和撞击频率,刻意刺激着他的情欲,却又恰到好处地让刺激停留在射出前的高潮状态。

这样的话……还有四站……

九祀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无论如何不能让身旁的白狼青年发现自己的状况,然而对方一直也没有醒过来的意思,大概连自己睡没睡过站都不知道吧。

然而此刻九祀只能庆幸身旁的人不是在目前站点下车,否则自己现在的状态分分钟就会露馅。就仅仅是这一瞬间的分神,后方的铁杆似乎察觉到了他的心不在焉,又一次放慢了速度,随后狠狠顶了上去。

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不……不,呃……!”就像一把滚烫的利剑猛地从后面捅入,一路贯穿前列腺直达前方的生殖腔,如果前面的一股又一股刺激是高压电流,那么此刻的冲击就是一道天雷。龙根甚至来不及从缝中探出头,猛烈的高潮就已经从其中喷涌而出,整个生殖腔瞬间灌满龙精,甚至以猛烈的势头从缝中喷了出来。

“啊啊啊啊……!”前列腺高潮比普通的高潮更加持久,带来的刺激也更大,九祀努力按着自己的下身,却还是阻挡不了喷涌的龙精顺着裤腿一路从脚踝处流到地上。即使不用刻意去闻,那股雄精特有的腥膻气味已经开始在车厢中飘散开来。

九祀当然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这些,当射精带来的持续痉挛终于过去之时,他几乎是啜泣着放松下来,瘫在座椅上大口喘着粗气。所幸现在已接近终点站,车上只有前排的几人以及他身旁熟睡的白狼青年,尚未有人注意到他的异常。

他伸手抹了一把满是鼻涕和眼泪的脸,甚至可以感受到脸上的燥热一阵又一阵涌上大脑。就当他庆幸一切终于结束,身后的铁棒再次开始了运作。

“不要……不能,求求你……”带着哭腔的求饶,九祀不知道究竟自己在恳求着什么人,但是无论是谁,至少让这东西停下来……

又一轮的猛烈打桩开启,这次的频率明显比之前更快,似乎是要强行通过重击敏感点的方式让他快点脱离贤者模式一样,而已经饱受摧残的肠壁在剧烈的快感之余也已经疼痛不堪。

“虽然说是个人的自由,玩得有点太过火了哦。”就在九祀以为自己会爽死在这里时,一个意料之外的轻柔声音从身旁传来。吃了一惊的他转头看向身旁,忽然意识到那个白狼青年已经从睡梦中醒来,此刻正坐直身子看向他。

然而醒来这个词似乎并不是很准确。或许是还没有完全睡醒,白狼青年的双眼眯成了一条缝,甚至看不出来他到底有没有睁开眼睛。白狼的眉头微皱,似乎有些疑惑。

“不管是声音,还是味道什么的,很容易让其他人困扰的哦。”完全无法与本人的外表联系起来的是,白狼青年的声音柔和得如同一阵飘渺的风,和猛兽这样的刻板印象更是八竿子打不着。“不过不管怎么样,已经到终点站了哟。”

九祀这才猛然意识到公交车运行的声音以及震动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下了,此时的车上只有他和身旁的白狼。

“对……对不起……”然而身后的铁棒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遇到麻烦了?”白狼青年眯着眼睛打量了他一番,忽然发现了问题的所在。“是后面那个东西吗?”

“不管怎么……让它停下……求求……”此刻九祀已经顾不得什么羞耻,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向青年求助。

白狼轻叹一口气,如同一丝若有若无的忧愁:“这个样子我们都没有办法离开,对吧?”

“无论是怎样的因果让我们被困在这里,”青年伸出手在空中虚抓了一下,“散去吧。”

奇迹一般地,随着青年的这句话,那根不停抽插的铁棒停下了动作,连被撑开的后穴都还没来得及恢复原状,那根巨物就这样忽然消失了,就好像当时这东西忽然出现一样令人感到莫名其妙。

“这是……怎么办到的?”九祀不可思议地看向白狼青年。

白狼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眉眼微弯,不知道为什么让九祀感觉到了难以言述的柔媚。他轻轻笑着,优雅地从座位上起身,仿佛在飘行一般从他的身前走过:“你就当作,这是我的某种天赋,比一般人的直觉更准,知道得更多一些好了。虽然不是一个好的时机,很高兴能够与本人见面哦,库加。”

“你是……?”

“或者应该叫你,九祀?”青年回过头,轻笑着吐出他的名字。

“你怎么会知道?!”更令人惊愕的是,九祀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从未起身让路。那么眼前的青年究竟是怎么在他完全没有感觉的情况下从他和前排座椅之间窄小的缝隙之间走出去的?

“不要紧张哦,只不过是一次初见和告别的礼仪而已。”白狼青年忽然变得有些伤感,即使眯着眼睛也能感觉到他似乎想要更多地记住眼前的人。“作为礼仪,我也需要自报家门呢。”

“我的名字是凯库勒,凯库勒·阿米提斯(Cacular·Armitis)。”

“就当我是你的一个普通粉丝吧,”凯库勒转过头去,留给九祀一个洁白的后脑勺,“我们的命途仅在此交集,因果已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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