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市立高斯学院是国内唯一一所一等人类和二等人类共存的学院。不过正如其他所有地方一样，那些一路直升上来的一等人学生——因此也被叫做“本校生”——是这所学校中远居于上位的存在。而那些以千万分之一的选拔率考上来的二等人，也就是“外校生”，永远只有被踩在脚下嘲弄的命运。虽说学院名义上提供了一个二等升一等的平台，但是比例极少，经常几年也无法出一个。

不过今年是例外。澄川清子，二等人学部中几年难遇的高材生。她不仅成绩优异，社会活动表现突出，还对一等人社会中的礼节教养颇为熟悉。当她在礼堂中结束一年级年度学员的获奖感言时，所有人都由衷地鼓起掌来。尽管她出众的姿色和美丽的黑发足以让男生们对她如痴如醉，但她平时那“冰山美人”的姿态和言行举止中透露出的一等人类的礼节多少让人有点不敢靠近。更别提，她现在是最有可能进入一等人行列的人，是全年级的希望。在一些同学心中，她已经和一等人无异了。

当清子结束演讲，走到了礼堂背后一个无人的小路中时，一个声音叫住了她。

她回头看去。那个男生穿着一等人的制服。

“清子，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清子皱了皱眉头，表示自己不知道。看到那个男生奇怪的笑容就让人感觉没有好事。

“真是让我意外啊，没想到能在索多玛学院以外的地方看到你。”

清子的双瞳突然一缩。

“哈哈，想起来了吗？我以前还参加过你的调教呢。”

男生缓缓走到清子面前。

“跪下。”

清子一个字没说便直接跪到了地上。

男生解开裤子，掏出了自己的阴茎。清子张大嘴巴伸出舌头。

男生开始往里面撒尿。清子的喉咙飞快地上下运动着，将尿喝了进去。过了将近半分钟，男生排尿结束之后，除了那些没射准的部分，尿一滴也没撒在外面。

“没想到离开学院这么久，你的技术还是这么好啊。”男生笑道。“真是不错。我本来还不太想和二等人一起上学，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你如果不想同学知道你在索多玛学院的过去，你知道要怎么办吧？明天早会前来一等人学部一年A班找我。”

清子擦了擦嘴，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只是一边皱着眉一边微微点了点头。

2

进入索多玛学院之后的第一课在一个欧式建筑的厅堂里面举行。那时清子才十岁，不过她仍清晰地记得当时的情景。所有学生都脱光了衣服在四周坐成一圈，角落里还有个女生在钢琴上弹奏《蓝色多瑙河》。在悠扬的琴声中，光鲜亮丽的塞尔玛夫人出场了。她是通过当妓女最终成功成为一等人类的人里面最著名的一个。

“在我五岁的时候，有一天妈妈突然对我说：‘玛丽，我想介绍一个叔叔给你认识。’”

塞尔玛夫人开始了讲述。

“我看到那叔叔身材矮胖，其貌不扬，不过妈妈却对我说：‘玛丽，你知道这个叔叔有什么特别之处吗？你还小，可能不太懂，不过这个叔叔是一等人类。从法律的意义上来说，他和我们甚至都不算同一种生物。好了玛丽，接下来，叔叔会给你看一个他也给我看过的东西。’

当时我懂得太少，被之后的事情吓坏了。后来我才知道，在他看来我的表现是数百个女孩之中垫底的那个。所幸我很走运，才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因此，我也很荣幸在这里教导你们……”

后面便是具体的授课内容，清子已不太记得了。

3

早会之前的清晨，男生正在一等人学部的一个楼梯间内，在他的胯间，清子正在为他处理晨勃。

“啊……太好了，昨天为了pre准备了一个晚上，今早正好释放一下压力。”

男生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清子正皱着眉为他口交。吮吸阳具的声音在空旷的楼梯间里回荡。

“啊，对了，你们那边平时都教些什么？”

清子一边含着阳具，一边用含混不清的声音说道：“国文、初等数学、历史……”

“果然学的东西不太一样啊。这个学校里的上升途径果然只是做个样子吧。为了舒缓社会舆论啥的。我听说之前那几个变成一等人的好像也都有些特殊的途径……”

男生伸手按下清子的头，让她把阴茎整个含进去。

“还是老老实实呆在索多玛学院里面最靠谱，不是吗？你在那里待了多久来着……三年……四年？我小时候还把你当马骑过，你记得吗？”

他松开手，让清子能暂时把阴茎吐出来。清子嘴里的粘液连接着阴茎和她的嘴唇。她伸手把粘液撇开。

“记得。那之后我躺了半星期。”

“是吗？……哦，想起来了，那时候小孩子任性，非要用最粗的鞭子，好像把你抽得挺惨的。不过我记得你也没怎么叫喊……噢你带着口球来着。含紧点，要射了。”

男生射精后，清子用嘴唇包裹着阴茎慢慢退了出来。她向男生展示了一下嘴里的精液，然后全部吞了下去。

“好了，现在是你接水的时间了。”

清子从背包里拿出自己的水壶，将瓶盖扭开，跪在地上，瓶口冲着男生的下体。

男生开始解手，往水壶里撒了整整一瓶。看着清子把水壶装回背包，他便跟清子交代了一下之后的事，两人就各自去上课了。他丝毫不担心清子把那瓶尿倒掉。他知道她一定会跟喝水没什么两样，按正常的速度把它喝完。这是索多玛学院出来的便器的基本素养。

4

索多玛学院里不仅会教学生用身体取悦一等人的方法，还会教授文化课、礼仪课，还有艺术课等。究其原因，学院追求的并不是服从，而是改造。经过了学院的教学，当便器将会成为你生活中的一部分，与吃穿无异。为此，就必须保持学生良好的精神状态，并让她们学习到“正确“的世界观。清子在便器的教学部分表现并不算优异，不过在其他的课程中成绩都是名列前茅。尽管如此，还是有一些参与教学的一等人大叔非常喜欢她。最后，她为什么没有就此加入一等人社会呢？清子现在想来，也许是当初自己缺乏必须成为一等人不可的那种执念吧。

自从被男生认出之后，清子便必须随时响应男生处理性欲的需求。口交自不必说，胸部、小穴、肛门等部位也经常被要求使用。不过，总的来说，和当初在索多玛学院的日常没什么区别，虽然清子必须自己采购避孕药。她在药店里比对了很久，才找到了和当初学院里分发的学生特供避孕药比较相似的一款。除此之外，清子的学习生活没有因此受到特别大的影响。在那些同学们的眼中，她依然是那个多年难遇的天才学生，那个难以接近的高岭之花。

5

最近一段时间，清子突然发现那个男生好像不怎么来找她做爱了。偶尔把她喊过去，也就是让她喝尿或是在她的午餐上浇上囤积了几天的精液。清子感觉那个人似乎有什么打算，不过她总是尽可能不去想。

终于有一天，男生把清子叫到了天台上。他让清子为他解开裤子。而就在男生的包茎阴茎露出来的一瞬间，一股腥臭的味道就进入了清子的鼻腔。

“唔！……“清子不禁皱起了眉头。

看到她的反应，阴茎便很快兴奋勃起了。男生一脸坏笑地说道：“快帮我把皮剥开。我在里面给你准备了餐点。“

清子慢慢地剥开包皮。夹在里面的阴毛，还有包裹着皮肤的一层黄白色的包皮垢便渐渐显露了出来。这些包皮垢几乎覆盖了整个龟头，填平了冠状沟，一直延伸到很远的地方。那些掉落下来又被夹在包皮里面的阴毛，有些是粘在包皮垢上，而有的甚至是半截埋在里面。

“真是好多的量啊……”清子轻轻地咳嗽着说道。

“是啊，这不是积攒了将近一个月嘛。好了，心怀感激地吃掉吧。”

清子端正了一下自己的跪姿，用优雅的餐桌礼仪说道：“我开动了。”

随后，她便将阴茎整个含进嘴里，先用唾液进行了润湿。然后便是用舌头将外面变得有些粘稠的包皮垢一圈圈舔掉。冠状沟里面有些结块的坚硬的部分，先用舌尖挖出来，再用双唇啜进嘴里，连同那些散落的阴毛。

最后，她张大嘴巴，向男生展示清洁的成果。除了她特意在舌头上堆出来的小山之外，清子的口腔粘膜的其余的部分也都沾染上了一层包皮垢，随着她大口地用嘴呼吸而散发出气味。

男生欣赏着她的口腔，同时也是故意放着她那么呼吸了好一会，终于说道：“好了，咽下去吧。”

于是清子便开始咀嚼，用牙齿将小块嚼碎，用舌头搅匀后，又收缩脸颊吸出了牙缝里的阴毛，连同阴毛一起一口气吞进了肚子里。

她再次张开嘴，里面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男生十分兴奋，用手撸动了一下之后便让清子把裙子掀起来，扯下她的内裤并射在了内裤里面。就这样，清子将那又湿又粘的内裤穿了一天。

6

进入索多玛学院一年之后，清子开始接触高级课程。依然是在那个厅堂里，这次，那位弹钢琴的女性演奏的是 《费加罗的婚礼》。

身穿一袭黑衣的舒玛夫人从门洞里走了出来。她同样也是靠当妓女升级为了一等人，不过她早年具体的经历却颇为神秘，不为人所知。

“我七岁时开始侍奉当地的大人们。当时，我很快就学会了，如何用自己的身体，去迎合人们那些最疯狂的想法。”

舒玛夫人翘着二郎腿，倚在椅子上，缓缓地讲述。她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脸上满是慈爱的笑容。

“当地的大法官，我在见他第一面之前，他特地安排人让我吃下泻药。等我腹痛难耐时，那人又给我插上肛塞，吩咐我忍住。

当我进入大法官的房间时，他立马迫不及待地褪下裤子——他也带着一个肛塞。

他让我和他组成一个69体位，同时拔下对方的肛塞，然后，相互吃着对方的粪便。吃完之后，他满脸享受地射精了。”

在那之后，学生们便开始了粪便处理——便器的进阶课程之一——的学习。首先要做的是熟悉自己的粪便，消除排泄羞耻。她们被派发了特定的食物，而且只能用一人一个的特制便壶进行排便。过了不久，老师就会召集她们在一个既像公厕又像餐厅的地方举行特殊的宴会，在那里她们会将便壶里收集来的飨宴进行二次消化。

在清子的印象里，那便是她接触过的最高级的课程了。据说还有更加高级的课程，不过清子至今也不知道那是些什么内容。

7

学年已经过了大半了，在一个假期的晚上，清子正在自己的房间里写作业。最近，男生找她的频率又小了很多，据她所知应该是又在积攒包皮垢了。在这段时间里，她必须集中心思，将之前不得已浪费的一些学习时间补回来。

突然，客厅里响起了门铃，她去应门，发现是一个不知是谁送来的包裹。用很普通的粉红礼品纸包着，还用缎带打了个结。

清子感觉有些疑惑，不过总之还是先把包裹带回了自己屋里。

“呃……！”

在包裹打开的那一刹那，清子不禁皱紧了眉头，身体本能地向后靠去。

那个包裹里面，是满满当当的一大坨粪便。可以看得出已经风干挺久了，表面泛黑结起了硬壳，因此只飘散着微弱的臭气。

这时清子的手机响了。是男生给她发来的消息。

“怎么样，喜欢我送你的礼物吗？”

看着手机屏幕，清子有些呆在原地。

“我最近缺撸管素材了。把那个吃掉，然后拍成视频发给我。”

在男生的家里，他正躺在床上看着手机。没过一会儿，一个新的视频被送来了。

视频时长约三分多钟。男生按下播放键，只见清子脱下了全身的衣服，跪在自己房间里的地板上。在她的面前，那坨粪便已被装在了一个干净的碟子里，旁边摆放着刀叉。清子双手放在膝盖上，冲着镜头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俯身向前拿起刀叉，从容而又优雅地将盘子里的东西一块块放进了嘴里。

男生心中一阵欢喜。果然，找清子是对的，索多玛学院出来的学生，礼节方面是绝对的无可挑剔。

假期结束，学生们又返校了。这天中午，男生将清子找过来喝尿，顺便向她展示积攒包皮垢的最新阶段性成果。

男生特意找了一个堵住了的便池，在那里面已经装了许多人的尿，多到快溢出来了。男生往那里面撒完尿后，泛黄的液体更是流到了周围的地面。

清子抱住便池，头伸进里面大口喝着。跪在地上的白色过膝袜被液体沾湿，前面的头发也垂进了便池里，漂浮在液体表面上。

男生看着她毫无表情地吸完了最后一点尿液，突然开口问她：“前天我寄给你的晚餐，味道如何？”

“……很好吃。”清子淡淡地说道。

“你喜欢就好。那可是花了我一些心思的，里面不仅有我自己的，还有我从街边收集来的狗粪啥的。”

“唔！……”因为这出乎意料的话语，清子突然大惊失色，像要呕吐似的，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哈哈哈哈哈！”男生突然仰天大笑，“我终于让你失态了！”

就在下一个瞬间，清子又恢复了平常的面无表情。“你就这么想看到我失态吗？”

男生沉默了一会，又开口说道：“嘛，你就当作是我个人的恶趣味吧。”

看了看手表，男生仿佛对刚才的事情意犹未尽，一边环视着四周一边思考着，丝毫没有放清子走的意思。突然，他又开口了：“对了，这里的便池太脏了，感觉每次过来看到都有点不喜欢呢。机会难得，就由你来给它们清洁一下吧。”

“……好的。”清子跪着鞠了个躬，随后便转向距离她最近的一个便池，慢慢地伸出舌头，凑近了它的内壁。

就像粉刷匠粉刷墙壁似的，她的舌头一寸不落地舔过了便池内壁的整个表面。每舔过一溜，那些肮脏的尿垢就会在她的舌头上多出一小堆。当她的头离开便池时，那曾黯淡泛黄的便池内壁便已洁白如新了。

就这样，清子挨个清理完了五个便池。她将清扫的成果含在嘴里，展示给男生看。

虽说每个便池上面的尿垢其实都只有薄薄的一层，但是当它们全部堆积在清子的小嘴里面时，那场面也是颇为壮观的。除了舌头表面的那一堆以外，由于清子在整个扫除过程中都没敢吞咽，分泌出来的口水也在嘴里溶解了一部分尿垢，形成了超浓的尿液，淹没了清子的下半根舌头。

男生看了看，感觉非常满意。“嗯，这简直就是小便的精华呢！好了，把它们咽下去吧。”

于是清子合上嘴，闭上眼睛，舌头在嘴里搅动，蹭下黏着的尿垢，稍微左右漱了下口，随后喉咙动了四次，才完全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

“好了，来让我看看。……哇！”男生凑上前去，想检查一下清子再次张开的嘴巴，却被其中散发出的尿骚味吓得向后退去。

“哈哈，你这味道，已经不像是人类可以发出来的了。如果你就这样回班上去的话，做便器的事情一定会就此暴露的吧。不过没事，快去用洗手台的水洗洗，我还有一件想让你做的事。”

于是清子起身去了洗手台。过了一会，她回来问男生：“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那个……其实就在刚才我开始感觉有便意了。”

清子皱眉，轻轻叹了一口气。“唉……好吧。”

当男生将屁股冲着跪在地上的嘴巴并开始脱裤子时，清子突然问道：“那个……我从之前就想问，你为什么每次都找我，而不是找家里的性处理女仆解决需求呢？”

“唉……那些女仆我早都玩腻了啊。但是我老爸又不肯换，我在家里做不了这方面的决定。”

这时，男生开始感受到了清子舌头的触感。清子舔起了男生的屁眼，这是排便前的准备工作，是便器的礼仪。

先是一圈一圈地，进行一个整体的清扫，然后，只要舌尖稍微用力，就可以将肛门处的褶皱撑开，将藏在里面的，上次大便没擦干净而留下的小颗粒舔进嘴里吃掉。

“啊，对了，我感觉有几根毛掉下来了，但是还留在屁眼附近……啊，没错，就是这样。”

听了他的话，清子开始用嘴唇夹起男生的肛毛，从前往后，这样子一处处将它们捋顺。期间便清理出了好几根已脱落的肛毛，清子将它们咽下肚里。

突然，出现一阵排气的声音，男生的排便也紧随其后开始了。一开始出来的是很长的一条，清子移动脑袋，让它能弯折盘踞在自己的嘴里。仅仅是这一条便占满了清子嘴里的空间。

随后的稍微稀一点，形状也没有那么固定。为了给这些粪便腾出位置，清子必须在排便的间隙飞速地咀嚼和吞咽。一时间，男生的排便声、清子的咀嚼声和吞咽时发出的巨响在整个厕所间里交织成了一曲无与伦比的乐章。

过了约莫五分钟，清子用舌头给男生擦干净了，他便提上裤子，来到洗手台前洗手。清子随后也来到了洗手台的另一端，用双手捧起流水将自己嘴唇周围的粪便洗干净。

随后男生便扬长而去，找自己的同学去吃午饭了。清子在洗手间门前呆立了一会，最终决定不吃午饭，直接回教室里学习。毕竟，她已经足够饱了。

8

毕业季的到来同时也宣告着清子和男生在市立高斯学院的学习生涯即将结束了。年级的学生中间弥漫着惜别的氛围。最近一段时间，清子和男生甚至都没再见过面了。清子作为学生会的一员需要为毕业典礼等各种活动做准备，而男生也忙着和他的同学们享受最后的时光。

这天，当清子结束学生会的工作走回教室，忽然意识到教室的喇叭里正播放着一首悠扬而又哀伤的钢琴曲。一些散落的曲调进入她的脑海，让她忽然又回忆起了以前的事情。

之前也说过，清子在便器的教学环节中表现并不算优秀，但是文化课成绩却名列前茅。事实上，她在体育、艺术课上也取得了惊人的成绩，在进入索多玛学院后的第三年，她荣幸地成为了“钢琴助教”。也就是那时候她才知道，自己以前听课时那个在角落里弹钢琴的女生是学院里的学员。

当她亲自坐上那个钢琴座时，她没有弹前人写出来的乐曲，而是开始任由自己即兴发挥。她那未曾表露的姿态，与那些未曾告人的心绪，不知是否有随着那飘扬的钢琴声一起，传进学妹们的耳朵里。对了，她到底是因为什么，最终离开了索多玛学院，来到现在这所学校的呢？

放学后，男生久违地将清子找了过来。

“这估计是咱们以后为数不多的见面了呢。当了我两年的便器，感觉如何？”

“……我很荣幸。”清子淡淡地说道。

“到了最后，你还是这样一副姿态啊，哈哈。不过其实，你根本没有习惯吧。”

“你在说些什么？”清子稍微提高了点声音问道。男生看到，她的眼里出现了一丝动摇。

“我去查了啊。索多玛学院的档案。入学时你成绩平平，但过了不到一年，你的文化课成绩开始飙升，最终拿下了唯一一个进入高斯学院的特招名额。”男生狞笑着说道，“这是为什么呢？”

清子露出了惊恐的神情。“……闭嘴……”她的嘴唇微微抽动着。

“因为你根本无法接受成为便器的人生，不是吗？！经过了索多玛学院的教学，人的身与心都会将便器作为常识接纳。但你没有，你是个例外。学院里的生活，对你来说如同地狱，所以你才抓住了仅存的一线机会，逃出生天，是这样吗？”

“不是的……”清子的嘴唇颤抖着。

“可惜啊，在这里我又把你认出来了。即便你极度不情愿，还是就这样给我当了两年的便器。每次我找你处理性欲时，你都佯装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但实际上……哈哈哈哈哈！”

清子彻底无法坚持了。她跌坐在地上，眼中失去了神彩，仿佛长久以来一直支撑着她的什么东西轰然倒塌了一样。

“你以为你一直都藏得很好吗，其实我早就察觉到了啊。你之前问我为什么不去找家里的女仆而偏要找你，我说的那些理由都是骗你的啊。其实，我就是想品尝你那副强迫自己接受的姿态啊！”

清子低下了头。因为这份巨大的冲击，她一时还未能缓过神来。

“……不过，即使这样，你在这两年里也好好地履行了作为一个便器的礼仪和职责。你这份作为二等人类的自觉，我很欣赏。”

男生让清子站起来，对她说道：“让我给你一些奖赏吧！虽然没法让你成为一等人，但是让你直接跻身为二等人中的最上层，我还是做得到的。”

“……什么？”清子带着一丝怀疑的语气，淡淡地问道。

怀特公司是一家由一等人类中的怀特家族控股的面向二等人社会的企业。尽管其中有着严格的分界，但仅从人员构成上来说，企业里一等人和二等人几乎各占一半。因此，和市立高斯学院相似，它也常被视作一个两种人类社会沟通交流的场所。

麦克白先生是企业里地位最高的二等人。他年仅三十出头便已成为了高级的管理层，而且长相英俊，业务能力出众，是被公司里所有二等人尊敬的存在。甚至有一些新来的员工把他误认为一等人也不奇怪。有一天，这位身边女孩们公认的优质男性收到了一封邮件，说是怀特家族的大公子有事找他。

他经过重重门禁，来到了自己几年都未曾造访过的公司的另外一半区域。在一个豪华的房间内，那个在学期间便开始执掌企业事务的怀特公子正等着他。

“请问……您有什么事？”麦克白用他所能发出的最毕恭毕敬的语气说道。

“你好啊，麦克白先生。我最近去了解了一下你的情况。”公子笑着，态度十分随和，没有像麦克白想象中的一副架子。

“我听说你最近开始考虑寻找伴侣方面的事情了。正好，我刚刚从学院毕业，我的同窗们也一样，离开了旧环境，需要去寻找新的生活。我希望你能认识一下这位小姐。”

公子叫来了一位女孩。看到的第一眼，麦克白便被她的美貌惊呆了。柔顺的黑发如水般垂下来，美丽的脸庞特意侧过一点，将视线移开，不敢与麦克白对视。那眼神仿佛有着魔力一般，让他猜不透那其中蕴含的，青春期少女的思绪。

“这是我的同学，澄川清子。在上学时，她成绩突出，是高斯学院近几年最有可能成为一等人的学生之一。在我与她相识交往的过程中，她对一等人社会的了解和融入日常生活中的礼节也使我印象深刻。相信对你来说，她一定能成为一个理想的伴侣。”

“真、真的吗，公子，我真是不知怎么谢谢您！”

麦克白没有想到，怀特公子竟会对自己如此关照，还为他带来了这么漂亮优秀的一位女生。这是否意味着……以后他的上升空间远不止自己的想象？

想到自己今后将会拥有的美满的家庭生活与成功的职场生涯，麦克白不禁心驰神往。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