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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ternal Lover,2

[db:作者] 2025-08-12 13:22 5hhhhh 4190 ℃

「是嗎?」

『亞斯特拉爾閣下他……在很久以前好像曾跟過去的遊馬做過約定,而現在是實現約定的時候。』

「約定就一定要去實現,我是這麼教我家小傢伙的。」

『是……現在只能等待。』

掛上電話。

「爸!」

「不要緊……已經找到遊馬了。」

「是嗎?」明里鬆了口氣。

「小傢伙回來……可能就已經不是人類。」

「他不是說會尊重遊馬嗎?」

「璃緒說,過去的小傢伙曾跟他做過約定……他們應該很快就會回來,到時候再問……」嘆氣,「小傢伙的〝過去〞,好像很悲慘。」

「那些夢……」

「我們就等吧……孩子受到傷害,不逃回家,卻逃到不知名的遠方去……凌牙到底說了什麼,才會逼得那小傢伙寧可逃到不知道的地方?」

羅馬尼亞某處─

亞斯特拉爾小心的拉好大毯子。

遊馬還在睡,畢竟他讓他蜕變成他的眷屬,所以要花很久的時間。

時間他有算。

「……姆伊?是你吧?」

「我送血過來……因為工作的關係,你沒辦法喝血……在他醒來前,多少喝一點吧……雖然你喝了他的血,但是你已經很久沒有喝足夠的的血了。」

「……我是在折磨自己不是?」

「你比誰都還痛恨自己的身分不是?」

「……即使我刻意讓自己保持虛弱……還是沒有人可以打倒我。」

「你的使魔對你忠心耿耿,而且他們也知道你跟他的感情……你們會一直走下去吧?」

「當然。」

「你沒給他吸血的渴望?」

「那種事很悲慘呢……肚子裡明明有食物,卻永遠餓著。」

「他是你的眷屬了,而你說過,你只以他的血為食?」

「嗯……該給他的能力我都有給,就這樣。」

「你很幸福,有深愛你的人,也有你深愛的一切。」

「所以當我說我喜歡……甚至愛上一個人後,你們都是那種表情。」

「因為你是那種清心寡慾的人啊!」苦笑著,「因為知道你絕不動情,一旦動情就只會永遠的愛著那個人。」

沒回答,低頭看著還在熟睡的遊馬。

「你可能會死呢。」沒有惋惜的意味,反而有點欣羨的語氣存在。

「與始祖的約定嗎?」

「他以前常常說……你是蝴蝶。」

「蝴蝶?」

「對,只要時機到來就會綻放出最美的身姿,但是卻只擁有短暫的生命。」

「是嗎?」

「活了那麼久了……也只剩下我們七個了。」

「〝我族〞嗎?」

「我族。」姆伊嘆氣,「畢竟我們原本就與血族不同……有時也會忘記……我族只剩下我們七人了。」

「……是啊……」

只剩下我們七個人。

在等待的時間,是回憶的絕佳時機。

亞斯特拉爾已經很習於等待,但是在他醒來前,總是感到漫長。

他與遊馬的過去,一直以來只有其他六人知道。

那個故事例外。

連是不是人類都不知道,而那過去太遙遠,連記憶力最好的亞斯特拉爾也幾乎快忘光了。

那時的他還很自暴自棄。

長到不見盡頭的生命,強大到可以瞬間摧毀一個國家的力量。

纖弱的外表永遠不會長大,身體不管受到多重的傷都不會死去。

即使心臟被人挖出來,一樣也能自己塞回去,順便扭掉對方的頭。

第一次相遇的時候是在秋天,他坐在野蘋果樹下,拿起柺杖敲一顆野蘋果下來啃的時候。

身體只需要血就可以了。

人類的食物只是品嘗美味而已。

「你是旅人嗎?」

「嗯?」抬頭,看見一個像夏日陽光般燦爛的笑容。

「這棵蘋果樹很難吃喔,只能拿來做果醬……不嫌棄的話,要來我家嗎?」

蘋果吃起來澀澀的,他只是敲下來磨牙而已。

有人邀請他就接受,曾經有人垂涎於他的美色,結果被他吸乾了血。

那陣子他只好操縱幻術隱藏自己的容貌,裝成那個人住在他家。

原因很簡單,甚至簡單到可笑。

那個人的血難喝的要命,偏偏他的消化系統比他的外表還脆弱,病懨懨的直到阿克萊德家的家主帶著合他口味的血過來才漸漸康復。

簡單來說,嗯,就是他對血嚴重、非常嚴重的挑剔。

這是個人體質問題。

他跟在端著一籃子大麥的他身邊,他身上的味道很好聞,有著草的清香和水果的甜味。

「我家啊,只剩下奶奶,有客人的話她也會很開心喔。」

「奶奶?」

「不是親生的……奶奶將我養大,人老了……身體也不行了,所以我必須照顧她。」

「嗯。」

「抱歉啊,都是我在說話。」

「不會。」

「那就好。」

待在他身邊很舒服。

「你……在哭嗎?」

「欸?」下意識的往臉上摸。

頰上乾乾的。

「心在哭喔……我因為這個力量,被排斥著……只有奶奶願意接納我。」

「心在哭……」

「都忘了問……你叫什麼名字?」

「亞斯特拉爾,艾利法斯的亞斯特拉爾。」

「我叫尤瑪。」

後來他就留了下來。

漸漸的被他所吸引,在對他表明感情的時候,說出了自己並非人類的這一事實。

他接納了他。

亞斯特拉爾也坦言他無法長大這一事實。

他永遠只能是這模樣。

他就那樣陪伴著他走過奶奶去世的時間,還有其他時間。

「直到你死時……你知道我的痛苦,卻跟我做出那個約定……遊馬……這就是你想知道的事……」

人的心是會變的……我害怕永恆……所以來做約定吧……

「什麼都不用擔心,他是你的伴侶,我們也會守護他。」姆伊開口,「他們還是很害怕,畢竟遊馬被他們所愛。」

「……」抱緊遊馬。

「伊托艾勒狠狠的訓了他們一頓,也告訴了他們他所知的過去。」

「嗯。」

「你沒做錯……在感情面前沒有誰對誰錯,我們也是看著你是如何的痛苦度過那些日子……他被殺的那些日子。」

「對,說要幫我消掉記憶,六個被我打倒。」

「你很生氣,偏偏又只有你一個會強化使魔,將魔力分配給使魔的同時,給予能力強化。」

「想對我動手腳,門都沒有。」

「你採取了讓自己虛弱來壓抑住自己的力量這一手段。」嘆氣,「果然是連他也要稱讚的超級天才使魔使者……操縱著一百零七隻高等使魔,甚至可以隨己意的改變使魔的外貌,加以強化使魔。」

「七個人各自擁有特殊能力……我不擅長肉搏。」

「所以你的使魔對等的強大。」

「姆伊,出了什麼事?」

「只是有壞孩子想殺掉好孩子。」

「……影妖。」

影子竄出。

「化成我的姿態去代替我。」

影妖朝他行禮,便消失了蹤影。

「我們該行動了。」

「一切都是他的意志……壞孩子就該接受懲罰。」

準備離去時,姆伊看了他們一眼。

沒人看好他們的戀情。

但是他們就是那樣的走過來。

一次次的相遇與分離。

不是每次的相遇都是那麼美好,而每次的分離都是那麼痛苦。

但是他卻默默的承受著。

那個約定的真正意義,是他希望亞斯特拉爾能夠忘記他。

只是他沒想到亞斯特拉爾卻一直遵守著。

「這次……終於不會再被留下了呢……亞斯特拉爾……」喃喃著。

「是我,伊托艾勒。」

『姆伊?』

「他們平安無事……我會在這裡遊蕩一陣子吧?」

『是嗎?』

「壞孩子要倒大楣了。」

『說的也是。』

「阿爾里亞呢?」

『知道他家的孩子幹了蠢事,在那邊哀嚎……不過我看他過得很開心……人找到了。』

「那可真是好事。」

『還有呢?』

「亞斯特拉爾的永生之吻……你知道會有怎樣的後遺症吧……那個從不輕意動情的亞斯特拉爾。」

『他是蝴蝶……破蛹而出的瞬間,將會燃燒自己到最後一刻。』

「我們一個人也不能少。」

『我們是七大長老。』

「天底下沒什麼我們不能做到的事。」

因為只剩下我們七個人。

「姆伊在他們那裡。」

「姆伊閣下?」

「不用擔心,姆伊擅長的是隱蔽行蹤。」開了一瓶血,「亞斯特拉爾是擅長使喚使魔。」

「現在呢?」

「現在啊……等他醒來,就沒事了。」仰頭就喝乾了一整瓶,「可憐了亞斯特拉爾……他就跟艾拉卡一樣挑血。」

「他很挑血?」

「這是真的,閣下常常吃不飽。」

「亞斯特拉爾每次喝血都要配酒喝,要是真咬下去,他就會吐個沒完沒了。」托馬斯記得有一次就看見亞斯特拉爾吐到病懨懨的。

「他最喜歡的血是純真的血,可是這種血越來越難找了。」克里斯多佛嘆氣,「要是真的沒辦法……他就只能喝我們的血。」

「但是父親說過,亞斯特拉爾是七大長老裡最恐怖的……是真是假就不知道了。」快斗突然開口。

「這……」

「因為常常吃不飽……所以閣下的身體是七大長老裡最孱弱的……可是卻無損於他是最強使魔使者的這個稱號。」

「怎麼說?」

「閣下持有的使魔是七大長老裡最少的,可是他好像擁有其他大長老也沒有的能力,而這個能力讓他得以被始祖稱為有史以來最強的使魔使者。」

有史以來最強的使魔使者。

「使魔使者……」

因為嫌吵所以才不再繼續收使魔。

卻擁有最強的稱號。

身體是最孱弱的,卻仍能輕易一次使喚超過五十隻使魔。

「快斗擁有銀河眼?」

「嗯,快斗被稱為千年難得一見的使魔使者,他只有一隻高等使魔,不過那隻使魔可以做兩階段不同變化,所以他才會被稱為血族最強的使魔使者。」菲卡的語氣有濃濃的驕傲。

是血族最強的,而非有史以來最強的。

因為有史以來最強的是遠超出他們認知的存在。

他是蝴蝶,一旦破蛹而出就會燃燒自己到最後一刻。

「有蘋果白蘭地嗎?那是亞斯特拉爾最喜歡的酒。」伊托艾勒突然出現。

「啊?」

「酒窖裡有。」

「請問要做什麼?」

因為知道那是他最喜歡的酒,所以酒窖裡收藏了超過一千瓶各種品牌的蘋果白蘭地。

「慶祝用的,畢竟他們相戀了那麼久。」接過鑰匙,「這一世的他很幸福呢……有那麼多人愛著他。」

「小傢伙的過去……可以請你告訴我嗎?」

「……我知道的不多喔。」看著一馬,「我只知道一些而已……但是我可以告訴你的,就是他們每次相遇,他總是笑的很幸福,是那種即使已經忘得一乾二淨了,卻還是認出了亞斯特拉爾的幸福。」

「很幸福?」

「對,我們在最初的遊馬去世後,曾想過要將亞斯特拉爾的記憶全部封印……不過他一個單挑我們六個,很堅決的表示如果我們敢動他的記憶,他絕對跟我們翻臉……他手下使魔是高等使魔,數量不多,但是能力卻是千變萬化,再加上他又擁有強化使魔的能力,我們自然慘敗。」

「強化……使魔?」

「跟快斗差不多的能力吧……不過不一樣,他的能力是將使魔的能力再強化,強到只要一隻就足以橫掃一百隻使魔……低等使魔。」把玩著鑰匙,「不過那是在他現在以這番虛弱的姿態下……真該慶幸因為他老是吃不飽啊……」

他是七大長老裡最虛弱的,可是卻能以一敵六的對抗其他大長老?

「他曾經說過,亞斯特拉爾絕不輕易動情,一旦動了情,就是將自己的生命交給了那個人……因為他的力量過於異端的強大,所以他也承擔了一定的代價。」嘆氣,「現在他為了他已經豁出了一切……我已經不敢想像……真的被徹底惹火的亞斯特拉爾,到底會有多恐怖。」

「他?」

「奴梅隆啊。」

「始祖?」

「他是唯一可以解除我們的永生之吻的人,但是要付出相當的代價,還有,他很偏心,這件事除非是當事人親自向他請求,不然你準備了多少代價都不夠用。」冷峻的眼神,「那是他們的選擇……」

沒人可以動搖他們的選擇。

如同他所說的,在亞斯特拉爾下件工作開始前四天,他帶著逃家的遊馬回來了。

一到家,就是被狠狠的訓了一頓。

不過看得出來,他在躲凌牙。

「遊馬!」

聽到呼喚而抬頭。

他沒變,他們以為遊馬會有怎樣的改變。

「抱歉,讓大家擔心了。」苦笑。

「你還說!」小鳥惱羞成怒的朝他吼,「突然之間就消失了!」

準備要去頂樓時,聽見遊馬在大喊。

還有凌牙的阻止聲。

打開門看見的,是兩個奇怪的〝人〞,從遊馬腳下的影子竄出,帶走了他。

後來才知道,那個是使魔,亞斯特拉爾留在遊馬身邊保護他的。

使魔聽從遊馬的命令,帶著他逃到了遙遠的國家去。

亞斯特拉爾對著使魔下了兩個指示。

其一是不擇手段的守護遊馬,其二是在合理範圍內聽從遊馬的命令。

「害我們擔心死了!」

「遊馬同學……那個亞斯特拉爾不是說給了你那個……」

「那個啊?」歪頭,「沒事的……因為那是約定。」

「約定?」

「說出來你們也不會相信吧?」苦笑,「反正我沒事,就這樣!」拍拍身體。

脖子上的那個胎記消失了。

外表是人類,卻已經不是人類了。

如果那個伊托艾勒說的是事實的話。

接受了永生之吻的遊馬,遲早有一天會離開他們。

「你脖子上的斑點是什麼?」

取代胎記的,是兩個小小的,距離分的很開的粉色斑點。

「……」伸手遮住,「被咬的痕跡……你們早就知道了吧?」

「你昏倒的那天就知道了……那天發生了什麼事?」小鳥很擔心。

「沒什麼……只是突然之間知道那些夢都是真的,我被嚇壞了。」好像不是很願意多說那天的事。

「遊馬!」

「那天的事,不要再問了。」很明顯的擺出拒絕的姿態。

「你跑去那裡?」

「羅馬尼亞。」嘆氣,「我真的不知道他們竟然會帶我到那麼遠的地方。」

「那他……」

「他只是在那邊陪著我而已,什麼都沒做……我沒想到亞斯特拉爾就是我夢中的那個人。」他笑了開來。

每次我見到他們,都會發覺他們笑的很幸福……那不是彼此在折磨彼此的戀情,而是不斷的祈禱著能夠再相遇的戀情。

遊馬現在露出的是他們從來沒見過的笑容。

「不管說什麼都沒用了呢。」落寞的說著。

「我跟他約好了唷,一畢業就會離開這裡,因為我的時間已經停止了。」

「遊馬?!」

「他找了我很久……他說過那是以前的約定,現在的〝我〞的選擇他仍是會尊重……可是他已經痛苦很久、很久了,如果只是陪在他身邊,就能減輕他的痛苦的話,那就太好了。」

「笨蛋!」

「是呢。」苦笑,「但那是我的選擇。」

再怎麼不甘心,遊馬已經選擇了那個人。

「是這樣嗎?」

「大概要躲個兩三年才能再回來……不過如果遊馬想跟你們見面,我會帶他回來。」亞斯特拉爾將血加入酒中,小口小口的慢慢啜著。

「你……」

「不管你們信不信,我的年紀遠超乎你們想像的大,雖然拜倫可以作證……不過看他那模樣你們也很難相信他是目前年紀最大的家主之一吧?」

拜倫只是一個悠閒的,過著退休生活的中年大叔罷了。

而他卻不知道大了他多少歲。

「遊馬現在是與我共享著我的生命……我的永生之吻……如果是詛咒的永生之吻,我能隨意的調整給予的內容,如果是祝福的永生之吻,那那個人將與我共享我的生命。」

「我聽伊托艾勒說過,你的身體……」

「這個身體是〝不死〞的,因為就只剩下我們七人,始祖是最特殊的存在。」喝著血,「越是強大的存在,就越需要其制約……我的制約就是我只能喝特定的血……一般的血雖然不是穿腸毒藥……只是沒辦法好好吸收營養。」

「那……」

「他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話又會哭了……我討厭他哭的模樣。」笑著,「伊托艾勒的制約則是無法入眠,反正我們都有制約,一旦失去了制約,連我們也會害怕自己。」

「我們要封印他的記憶,結果他自己掙脫了制約……要不是我們拼命的向他保證絕對不會封印他的記憶,他是真的會殺了我們。」

「伊托艾勒?」

「你能想像嗎?他手下的使魔全部以最終強化的姿態朝我們襲來……那種恐怖絕非三言兩語可以形容的。」

「我說過了……就算是他在我面前,要我做我不願意做的事,我照樣一拳揮過去。」

「你那個朋友說你是壞脾氣……果然沒說錯……」

「奧平風也?」

「……如果你還記得那些事,你就會知道為什麼我最討厭那種不尊重人的事。」

「沒錯……所以你才會那麼尊重他……即使自己的心已經傷痕累累。」

「已經活夠久了……卻還不知道……自己的死期在那裡……」

「……是啊……活夠久了……」

「凌牙想跟你談談。」中午時分,璃緒將自己做的便當遞給遊馬。

「沒什麼好說的。」臉色一沉。

「……他說他吻了你。」璃緒嘆氣。

璃須帶著遊馬到水塔下,說有事要跟他單獨談談。

「嗯。」

「你拒絕過他了?」

「拒絕了。」點點頭,「那個時候我想離開。」

「然後他強吻你?」事後她有看見凌牙的嘴唇上有被狠狠咬過的傷。

「嗯。」點頭。

「……凌牙啊凌牙……這是你自己造的孽啊……」撫額。

難怪遊馬看到他就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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