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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狂尚有恶毒治,2

[db:作者] 2025-08-12 13:22 5hhhhh 8540 ℃

妈的!真是个妖精!

雪崩双眼几乎要瞪出眼眶,瘦骨嶙峋的胸膛剧烈的起伏,彷佛有一头猛兽即将挣脱而出。可最终,似乎有一条无形的锁链,克制住了他的兽欲,令他假做平静,强颜欢笑道。

“呵……呵呵,那不说了,不说了。还是聊聊史莱克那些人吧。负责收集适龄的女子魂师情报,是你们苍晖的工作范畴吧?这么出色的女孩,和你们打过照面,应该不会漏过去吧?讲讲吧,这些人能不能用。”

“光凭容貌便足够了,更别提她们自身还是天赋异禀的天才魂师了。想想她们的年纪吧,做素材可是再好不过了。”

“哦?那可真是个惊喜。怎么样?有没有兴趣干一票?”

“先别急殿下,我还没有说完呢。首先,那个姓宁的肯定不行。”许静岚接下来的话,让雪崩的神色一下子阴沉下来。“那可不是一般的宁,是上三宗那个‘宁’。根据我们的调查,她应该是七宝琉璃宗现任宗主宁风致的掌上明珠。自从妻子死后十年未曾续弦,对女儿的疼爱可见一番。恐怕宁荣荣就是未来的少年宗主了。最强辅助系,一门双斗罗,我们苍晖这尊小庙,可受不起剑骨双斗罗的怒火。”

“啧……那,其他两个人呢?”

“那个叫小舞的查不出什么来,只知道她年幼时拿着推荐信入的诺丁学院当工读生,至于是谁推荐,怎么推荐,她家里的情况,时过境迁物是人非,想查也查不到什么了。应该只是个山民之女吧。这个倒无伤大雅,我们接得住。关键的是最后那位……来头可不一般。呵,也是巧了,如果想知道更详细的情报的话,不如,问问您身下那位吧。”

“哦?”

许静岚此言一出,倒是雪崩突然愣了愣。旋即,他露出一脸惊喜的神色,一把抓起胯下那只猫女的头发,不顾她吃痛的神情拔了起来,迫不及待地询问她。

“喂,喂。贱婢,醒一醒,别发骚了,我有事要问你。”

“咳咳咳……呕,咳,哈啊,哈啊,哈啊……”

“我问你,你知道‘朱竹清’吗?听过这个名字吗?好好想想。”

“朱……什么?咳咳,不……我……我还要……给主人口……”

“还口,口你妈呢!贱货!不长记性!”

刚刚从窒息中醒过来的猫女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晕晕沉沉的,下意识地把嘴凑向雪崩的下身,继续着被中断的命令。然而这些微的反抗,却好似惹得雪崩勃然大怒。只是一句话的事情,雪崩却二话不说,“啪”的一声脆响,猫女的脸就被扇了一个响亮的耳光。声音之大,连一直冷眼旁观的许静岚都不禁皱了皱眉头。

只看着那张还算艳丽的脸庞顿时肿了起来,耳边还流出一缕鲜血。看样子,雪崩这一巴掌压根没留情,怕是把她耳膜都给打破了,其力道之重可想而知。然而还没等猫女缓过劲儿来,便感觉头上剧痛传来,不由自主地仰起头,只看见雪崩怒火冲天的脸。

“说!那个朱竹清,是不是你们家的人!”

“别!别……主人,让我想想!让我想想,别打……别打……呀!”

然而雪崩的耐心似乎不像面对许静岚一样好。猫女还在回想着,就看见雪崩忽的一下,就提起手中的脑袋,往地上一砸!

几声闷响,只看见猫女的头重重地摔在地上,弹了几弹,随即不动了。庆幸这浪荡王爷给这间房间铺上了松软厚实的地毯,这才保住了猫女的一条命。否则以雪崩盛怒之下的力道,这一下,就要让这个淫媚的尤物当场丧命,香消玉殒。

雪崩看起来似乎已经惯于对脚边的贱畜泻火了,正当想跟上一顿拳打脚踢时,被一旁皱眉的许静岚伸手制止了。

“停一下,再下去她会死的……差不多就可以了。您愿意怎么处置她是您的自由,但至少等她说完。”

雪崩心底里冷笑一声。哼,贱人,不情不愿的,搞得像我求着你一样,还是露出马脚了吧?弄了半天,你也看上这批人了,想从我这只贱畜口中套情报吧?哈,我还以为你真不着急呢!

想想自己多少还要给这婊子一点面子,雪崩勉强压下自己的任性暴虐,只是厌恶地踢了踢猫女,不耐烦地说道。

“五分钟,给我好好想!妈的,想不出来,别说治你的伤了,还要把你下了调教室——”

“别!不要!求您……不要,求求您了……别让我下去……”猫女好似触电一般抽搐了一下,惊恐万状地哭喊着。然而受了这么重的伤,她甚至无力起身跪在主人的面前祈求原谅。只能抱着自己的脑袋,低声啜泣着求饶。“别让我下去,别,别用银叶……让贱婢想想,想想……”

“唔……朱竹清,是谁?朱竹清……朱竹清……朱竹,朱?”

她昏昏沉沉地,将陈年的疮疤揭开。于是记忆从撕裂的伤口淙淙流出,带着腥臭铁锈味般的痛苦,让她嘶声呜咽着。

可站立着的两人一个愤怒,一个冷漠,对她的眼泪和悲鸣都视而不见,只是默默地注视着,榨取着这只野兽最后一份价值。她是个失败品,被粗暴的凌虐过后,没能从灰烬中蜕变新生的丑陋造物,只空余一副艳丽丰满的皮囊,和支离破碎的意识。过量的冲击摧毁了她的知性,残存下来的碎片只有痴傻低贱的兽性,除了作为宠物一般被圈养,她已经失去了可被称之“人”的任何东西。

但是现在,甚至都不需要精神方面的洗脑和催眠,仅仅是雪崩的一个命令,这只淫宠就不得不将自己的人格重新拼凑起来,回想起自己身为人类时的记忆。这简直就像是打开一台电脑的安全模式,命令它给自己安装操作系统一样。难以想象,是要经过怎么样的摧残,才能把一个人的意识彻底摧垮,将所有底层开放出来,宛如提线木偶任由他人随意覆写操作。

而这样脆弱的心智,想要承载名为“理性”的进程,太过于艰难了。勉强从把作为雌性的碎片,拼凑出人形的轮廓,于是曾经遭遇过的伤痕与痛苦,就从血肉模糊的裂痕中重新浮现出来。

“朱,朱……朱家,我是……我是,是,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最先回想起来的,是风声。

风声呼啸着在耳边盘旋,拨动着飞舞的发梢。微微的凉意铺面而来,令人为之一震。踮起足弓,向后轻踏,久经锻炼的肌肉爆发出与娇小身躯不相符的力量,她轻盈得像一根羽毛,在幽深的夜幕中一跃而起,没入夜空。每一根神经都在紧绷,每一根汗毛都在直立,她沐浴月色,踏着黑夜前行,直到被引力牵引而下,轻巧地一点,漆黑的幽灵便像猫儿一样进入了又一片夜色,悄无声息。

“小跳儿,你迟早有天会摔下来!”

模糊得看不清面庞的女孩打趣她,她扭过脸,做了一个鬼脸。还没等两人的斗嘴分出一个胜负,一根令她心惊胆战的皮鞭切断了她的视线。两只小猫儿吓得炸了毛,哭丧着脸,悻悻地看向身后导师面具下无喜无悲的脸。

灼热的日光下,一身漆黑长袍的导师显得格外阴森诡异。连握着那根上好皮毛鞣制而成的恶毒皮鞭的手,都带着严严实实的黑色手套,不露半点肌肤。她知道这是星斗血案后为了证明忠贞,所有姓朱的女子都必须严加训练,苦行禁欲。一想到自己以后会变成这副鬼样子,她连支撑自己的手臂都乏力了几分,只觉得以后的日子黯淡无光。

“……严加训练,才能心如止水,不受幻觉控制,绝不能有半分懈怠!安丫头小跳儿你们两个,今天加练一个时辰。”

走神的她,只听到最后导师下达的令人叹息的责罚,便向一旁走开了。那高大的阴影一退,毒辣的太阳便重新炙烤着她,让四肢着地,训练臂力的她汗出如浆,像是从水里打捞出来似的。身上的贴身背心又湿了几分,透出结实的腰身与硕大的乳房。

导师从人群中走过,有稚嫩的,有成熟的,所有朱家的女子分列成队,一同经受着近乎严苛的训练。

“都怪你啦,害得我也要跟着你这个总喜欢瞎蹦跶的小跳儿受罪……完了,这下吃完饭就要上文化课了,我们哪有时间休息啊?唉,除了训练就是出任务,杀人,盗窃,收集情报……我们这哪像是皇室成员啊。”

一同被罚的安丫头凑过脸来抱怨着。她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这傻乎乎的姑娘,比自己还大两岁,却好像自己的小妹妹一样,不管训练还是处事都呆呆的,亏她还一口一个小跳儿叫着呢。

“还凑过来,还没罚够。活该,谁让你咒我来着?云大姐盯着呢,别偷懒了。再这样下去,别说我了,连新来的清丫头你都比不过,那多丢人。”

“嘿,你个小跳儿,我怎么可能比不过清妹那丁点大的小丫头片子啊?看不起我?”安丫头叫起撞天的屈来。

“再说了,我哪是咒你啊,不识好人心……说了你太爱炫了,老喜欢一跳跳好远的,总这么飘,出任务时摔下来怎么办?到时候啊,有你可受的,别说我没提醒你啊,小心点云大姐。给她看见了,准要上报那个老太婆,到时候,肯定又要念叨那什么‘幽冥猫,夺命人,不惜身,出手准,行事稳’……”

“行了行了,别又偷偷编排云姐啊你,练你的吧。切,我怎么可能会摔呢?”

她满不在乎,依旧我行我素地跃动在清澈的晚风之中。她是最优秀的杀手,最灵巧的黑猫。暗夜是她的披风,替她掩去一切痕迹,清风是她的羽翼,让她游荡得自在得意。她漫不经心地踏着一个个虚幻的噩梦,随手取出深藏的秘密,抑或是鲜活的性命,在每个人惊醒过来的一刹那,又消散无影,不留痕迹。

年少得意,长久禁欲,这个年纪的女孩正是最为骄傲的时候,怎么听得进老人们的苦口婆心?在导师高压严厉的教导下,她俏皮地耍着滑头,偷懒取巧,在导师眼皮底下和自己的姐妹们说笑话递纸条,寝室里发花痴幻想着自己未来会嫁给哪位戴家公子,或者交流打扮自己的小小技巧,只把大人们都当成了傻瓜。

她甚至在每一个了无痕迹的夜晚中,违背了导师明令禁止的戒律,沉溺于流传于血脉中,痛苦与欢愉交杂的幻境中。幻境中健硕的身影,如野兽般粗野,又像神明般威严,细细把玩,品味着她引以为傲的健美身躯上每一寸敏感娇嫩的肌肤,将她最私密的地方翻了开来,在她恐惧与欺骗的目光下,让她哭喊着登上没有止境地高潮顶峰。

那酥麻刺激的快感似乎永无止境,近乎暴力般灌入她体内的每一根神经。她几乎以为自己要被干死,却又在那根恩物灼热的冲击中被肏活过来,肏得她双眼泛白,嘴角流涎。那梦中的快感虚幻无比,却又真实的可怕,令她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

似是春宵苦短,彷佛长夜漫漫。直到她睁开眼皮,喘息着把手从敏感的小穴中抽出来,在清晨朝阳的照耀下,指间猥亵的淫液还散发着禁忌的银光。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导师叹息着说道,在她又一次衣冠不整地偷偷摸出房间,试图掩盖自己一夜春梦的痕迹,在冰冷幽暗的走廊上被当场抓获的时候。导师转身离开,保守宽大的漆黑袍子下,肥美丰满的成熟娇躯隐约可见,几道清晨的日光投入进来,映出一道性感妖媚的身影,让同为女性的她都忍不住嫉妒起来。清脆的脚步声渐渐远离,留下来的,只有导师的一句不明所以的叹息。

“我所做的一切,只是希望你们能尽快成熟起来。可现在看,只有小跳儿……不,阿宁,只有你,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不懂事。你现在不服,我知道。但我只希望,你明白的那天不会太晚。唉,若真有那一天,你……你恨我吧。”

看着导师远去,她这才松了口气。拍了拍单薄背心下波涛汹涌的心口,她长出一口气,试图把自己羞得通红的脸蛋降温下来。逃过一劫,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嘴硬地小声嘟囔着。

“什么嘛?这么郑重其事喊我名字,我还以为要说什么呢。结果就说了一些不明所以的东西……这有什么嘛!我看那些死丫头们也和我差不多啊,顶多,顶多是我忍不住多做了几次嘛……”

说罢,做贼心虚的她踮起脚尖,转身离开,

然后一脚踏了个空。

那些梦醒了,宛若泡沫一般消逝殆尽,没留下半点痕迹。没有了那些虚幻的梦,她一脚踩了个空,终于像她们说得那样,跌入了无底的深渊。那时她还不知道,等待着她的,是无边无际,无休无止的绝望,令她一次次地挣扎,一次次地崩溃,一次次地堕落,一次次地摧毁,直到她崩溃殆尽,只余下一地的残渣。

那时的她,还知道向上看。

映入眼帘的,是友人从未见过的模样。矫健的雪白身躯变得棕黑油亮,任由男人大力揉捏,紫得发黑的乳头和阴蒂上残忍的穿过了畜生一般的铁环,空空荡荡合拢不上的小穴空的令她心悸。粘稠腥臭的液体淌满了这具遍体鳞伤的娇躯,妩媚的脸庞却浮现出淫荡饥渴的媚态,唇齿间吐出的话语失去了能够理解的具体含义,尽是如同母猪般发情的吼叫。

“唔唔唔~咝溜~咝溜~主人,你看嘛~我就说小跳儿很容易上钩的。唔唔唔,只要编个故事,滴几滴眼泪,说我完不成任务要被处罚了,她就傻傻地跟过来了~啊啊啊~主人,更用力一点嘛~快点,快点,安奴做到了,安奴把新的贱畜带过来了~求你,求您赏赐下您的大鸡巴,狠狠地肏死进安奴骚的发痒的小穴吧~~~”

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这个除了标志性的黑色猫尾和猫耳,几乎让她认不出来的手帕交,看着她自甘下贱,痴态毕露,卑鄙无耻地将自己的姐妹出卖给这个残忍虐待着她的男人。

可看着这只淫猫残破不堪的模样,她却有些说不出来的心跳,她不愿承认,将一个单纯可爱,毫无心机的美丽女子,折磨成如今这副惨状,竟也有一副黑暗残忍的美丽。仅仅是注视着,也感到有一种冰冷痛快的兽性快意涌上来。

她只是忍不住心底的怒火,对着她咆哮出声。

“朱竹安!你在干什么朱竹安!什么接到紧急任务,追捕叛徒,什么失了手,求我帮忙……婊子!贱货!你才是叛徒!你自己发骚忍不住去做狗就算了,还出卖自己的姐妹,你还是人吗?你这是背叛!你他妈的就是个畜生!”

矮胖粗野的男人对她的控诉来了兴趣,停止了嘴上对贱奴的侵犯,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可被凌虐的母猫却是对有人夺走了主人的宠爱十分不满,低贱痴媚的脸上浮现出由衷的怒意与恶毒,狠狠一跺脚,将她的脑袋狠狠地踏在地上,踩得她晕头转向,头痛欲裂!

“你他妈别在这里喊!呵,我出卖你?别以为大伙不知道,不是你个骚逼自己干的自己最多吗?看你天天早上摸出去那副贱样。呵,大家只是不当着你面说而已。要不然主人要新的贱奴,我怎么会首先想到你呢?嘿嘿,等主人肏过你之后,说不得你比我还骚呢。”

“你他妈——啊——你……”

“还有,别老说什么出卖出卖的,听得人膈应。要叛徒,第一个也轮不到我。到底是谁出卖谁,你还是去问问你那个好云姐吧!”

“!你……你胡说什么……”

趾高气昂的母畜脚下越发用力,踩得她的鼻子,嘴巴里尽是血液干枯后的铁锈味与泥土的恶臭味。她忍不住她似乎被这一踏踩傻了,脑袋里乱糟糟的,不知道是因为这一下重击,还是因为那句指控。直到男人低下身子,拂开淫奴的脚,一把抓住她的脑袋把她提溜起来,像是挑选牲口一般,端详着她的成色。良久,他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

很奇怪,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事情过去太久了,她竟已记不清那张曾经令她憎恨又恐惧的丑陋大脸,只记得他脸上那股令人生厌的猥琐气质,那道令人不快的淫笑,和手腕上那条肮脏的手链,银色的金属枫叶亮的令她发寒。

“怎么?接受不了?看来还真的和安奴说的一样是只傻傻的小猫呢。居然还天真的相信姐妹情谊吗?哈哈哈,可笑,血亲相弑,胜者为皇,天底下居然会有人相信星罗皇室的亲情?你他妈的文化课打瞌睡了吧?告诉你,卖你的不是别人,就是你的大姐朱竹云啊!”

“不可能……不可能的!!”

“怎么不可能?”

男人一把扯开的她的衣襟,在她痛苦的尖叫声中,凌虐着她的奶子。享受了几分钟她的哀嚎,直到她的嗓子开始沙哑,男人这才慢条斯理地说下去。

“你以为朱竹安是怎么到我手上的?还不是你的大姐卖给我的?看起来你还不知道真相吧?这一届太子候选人,只剩下了两人,但是朱家候选的女子太多了,以至于让陛下失去了耐心,放开了控制,默许加大烈度了。朱竹云是最先意识到这一点的。要怪,就怪你生在了这一届,又碰上了这么心肠狠毒的姐姐吧,哈哈哈哈哈!”

似乎是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十分有趣,已经堕落到底部的淫畜俯下身子,拍了拍她的脸蛋,戏谑地给她补上了重重一击。

“还想着做太子妃的美梦呢?醒醒吧!谁让那个缺了德的皇帝老儿把婆家大多充作军妓了呢。如今野猫泛滥,适龄的朱姓女子,多得惹人厌烦,哪需要这么多?我都提醒过你了,小心你云姐!真正能活下去,有资格当上皇后的人,只有清丫头,和朱竹云那个贱人!我们不是,我们都他妈不是。我们是婊子生的赔钱货,都留着妓女的血!哈哈哈哈哈哈哈!明白吗?我们都是婊子!都他妈天生要做婊子!”

“很快!很快我们姐妹就要重逢了!除了戴维斯殿下会挑几只留下养着玩,我们都他妈逼的要在这里被主人们肏到爽,肏到死啦!哈哈哈哈哈!你猜下一个‘叛徒’是谁?倩妹妹?娴姐?小婉?还有,还有……对,对,等她来……我们,会有一只真正的灵猫!只要等到她下来,等尊贵的灵猫大人下来,我们可以好好招待她——等清丫头下来!”

安丫头疯了。她惊恐地看着这个疯子发出癫狂的大笑,笑得喘不上气来,只感觉自己的一颗心,也深深地沉了下去。男人欣赏着她面上渐渐浮现而出的恐惧与绝望,露出了享受无比,期待无比的残忍笑意。

如同他身后鱼贯而入,迫不及待的一群男人们一样。

“看样子反应过来了,嗯?刚好时间也到了,那‘我们’也开始吧?”

“不,不……不要啊!!!”

再往后的记忆变得光怪陆离,支离破碎,每一个碎片的边缘锋利,闪着寒光,光是回想都让她大脑深处犹如翻江倒海一般疼痛。

那是她的陈年旧疾,她亲手摧毁的记忆,是足以让一个训练有素,坚定冷酷的幽冥灵猫意识崩溃的噩梦,让她心甘情愿地逃离冰冷的现实,躲入安详的癫狂痴乱之中。幽冥灵猫带来的高灵知与未经世事的少女纯洁,让她的外表刚强,内心却柔弱脆弱。淫神诅咒的血脉幻境,残酷虐待的血腥调教,一拥而上的变态男人们,都镌刻在她那千疮百孔的意识深处,都让她疯了又疯,逃了又逃。

不管是佝偻嶙峋的老头子,肮脏低贱的流浪汉,粗野暴虐的兵老爷,还是主人手下,那批精心挑选出来,以雌性的痛苦为乐的人渣,都是这些女人需要竭力讨好,尽心侍奉的对象。这些社会底层的残渣们被矮胖男人精挑细选的挑选出来,在这个地牢中兴奋地玷污这些原本高高在上的夫人小姐们,淫虐着这些原本秀美艳丽的母畜们,发泄长期压抑积攒下来的病态欲望。

这些人之所以能被邀请进来的唯一原因,只是因为地牢的主人需要他们,需要他们在文明社会中的卑贱身份去凌辱她的高傲,需要他们作为男人的兽欲去凌虐她的肉体,让她尖叫着挣扎,沙哑的求饶,被灌入粘稠的白灼与腥臭的污秽,咽下屈辱的食粮,抽搐着晕厥后再又一轮,在看不见尽头的插入与高潮中绝望。

调教刚开始,唯一能回忆起的就是恨,是声嘶力竭,深入骨髓的痛恨。痛恨那个出卖了自己向主人摇尾乞怜的媚笑婊子痛恨那些如同野兽扑在她身上的雄性们,痛恨他们花样百出的亵渎与酷刑,痛恨这具被淫神诅咒后即使痒到发疼疼到晕厥依旧本能地会高潮的肉体。

到了最后,她最为痛恨的便是那个带着银叶手环的丑陋男人,痛恨他大手一挥,笼罩在自己身上,治愈自己伤痛的清凉光辉。一旦这虚伪的绿光撤去,等待她的,便是又一轮变本加厉的循环。

“哪有这么容易坏……这人啊,尤其是女人,比你想象得要软弱,又比你想象的坚强得多了。”他仔细地炙烤着通红的烙铁,若无其事地和身边刚发泄完的同伴谈笑。“我第一次这么玩女人的时候,就像你们这些人一样,胆小,发虚,肏屄都生怕把人肏坏了。唉,后面才发现,哪有这么容易金贵的嘛。这屄就像伤口一样,两腿合得再紧,玩着玩着,就松开了,通透了。哈哈,你们玩开了就知道了。”

旁边的那人佝偻着身躯,黝黑苍老的上身肮脏无比,枯干丑陋的脸上皱纹都拼成了一朵老菊花,露出谄媚的讨好笑容,唯唯诺诺地低声奉承着。

刚刚从她体内拔出的阴茎软趴趴的,令她厌恶的白浊混合物缓缓滴下,明显是体力不支了。可他眼中贪婪的神色却没有因为肉体的满足半分减弱,连那只满是秽物的手都舍不得拿来,传来一阵阵令她几欲作呕的恶心触感,让她即使处在高潮后的不应期中,也痉挛般抽搐着想要躲开。

这里的每一个货物,本就应该当作大人物们的爱人,私宠,掌上明珠,过着锦衣玉食,遥不可及的生活。像他这种腌臜货色,多看一眼都是无礼的冒犯,更别说能肏到这样诱人的母猪了。难得碰到到个脑子不灵光的白痴平白得了这么大便宜,有着自知之明的他只能狼狈而滑稽的弓起身子,尽力遮住自己的不雅之处,挤出谄媚的干笑,用他那贫乏的词汇量干巴巴地奉承着面前的冤大头。

“小人们都是些老油子,流浪汉,哪能和先生您比啊。若不是承蒙先生您看重,光是吃饱饭都难,哪来的福气能尝尝这种美人的滋味,更别提知道怎么玩女人了,比不上您,可不敢跟您比啊。不过,这么说来,那还是您的‘初恋’咯?”

“哈哈哈哈哈……”那胖子哈哈大笑,不住地点着头,竟然是坦然承认。“确实是初恋啊,我花了好多心思呢。唉,只可惜那时不懂事儿,不像现在,没过多久她就离开我了。现在想想,还挺可惜的,再找多少女人都没那个感觉了。可若不是她手把手地‘教’我,我又怎么能像现在这么熟练呢?”

“是是是……先生的手艺,那可是一流的棒!”

“所以啊,姑娘您大可放心。”那矮胖男人转过头,脸上丑恶的笑容越发显眼。“没事,有我在,放心呢,啊。”

然后他便捅了进去。

那些男人就是这样,一个个的都和鼹鼠一样,抚摸着,舔弄着,拿着自己的肢体就往阴茎上摩擦,颤抖着将恶心的粘液喷射到自己身上,将自己溺毙在精液与尿液之中。一旦找到了她身上有个洞空着,他们便跟发了疯似的一个劲地捅进去,他妈的一个劲儿地把他妈的肉的铁的冷的热的尖的钝的全他妈的捅进他妈了个逼的洞里,

听着她的惨叫(有时候嘴被堵住了也没有),他们哈哈大笑,污言秽语层出不穷,欣赏着她狼狈的高潮。她只感到到温热的液体不间断地喷涌而出,滴在赤红的铁块上,飘起阵阵恶臭的烟雾。她几乎以为自己要一寸寸地冷起来,也不知道涌出的是淫水,是尿液,是血液,还是泪水。

我恨我自己。

所有的情绪都一点点地从她体内离开。一开始是恨,后来是怕,之后爱啊怨啊哭啊笑啊什么的都渐渐地被剥落。等她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和朱竹安一起,拖着伤痕累累地躯体,恭恭敬敬地跪在那个矮胖男人面前,亲吻着他的脚趾,将肥硕的屁股高高翘起,无法合拢的小穴中尽是杂七杂八的物件,还淌着浑浊得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的粘稠液体。

我们好像,一直不能抬头啊。她心里漫无边际地想着。那曾经令她汗流浃背,炽热无比的空荡操场,都遥远得彷佛是上辈子的事情一样,连怀念的情绪都干涸剥落了。似乎她和安奴,从出生起就呆在这阴冷潮湿,肮脏污秽的地牢中,从小接受如何侍奉男人和忍受痛苦的训练,一直习惯着亲吻着主人的脚背。其他的,都是残存的幻觉。

“我就说你是个来争宠,骚的流水的臭婊子。”安奴咬牙切齿地低声说道。

“终于有个母猫的样子。”主人笑眯眯地说。

“你恨我吧。”幻觉叹息一声。

什么是恨?她有些疑惑,头重重地埋了下去,脸上还带着主人最喜欢的,像只母畜一般的痴呆笑容。

从那天起,或者更早的时候,她就患上了头疼的顽疾。有时候疼得厉害,反应过来的时候,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是真是幻。反正主人也懒得管淫奴到底有什么小毛病,只要双腿还能岔开,那个屄还能捅进去就行。

这还是碰见仁慈的主儿。碰见那些个喜欢新鲜玩意的主人,区区头疼算得了什么?被折磨得血肉模糊都是常事,被活活玩死的母狗一年都有十个八个的。就算是她这种价格高昂,容姿秀丽的性奴,也不过是昂贵一点的消耗品罢了。

很快的,她的第一任主人马上对她失去了一切兴趣,投入了下一次的调教之中。她隐约察觉到了男人掩饰得很好的愤怒与失落,可她没想明白,自己已经很乖了,随时可以翘起屁股来迎接一切男人的侵犯,可除了性爱与凌虐的快感以外,主人并没有在她身上得到想要的东西。

那究竟是什么?

她想不明白。

但这个问题并没有困扰她多久,她不得不把注意力都放在另一个迫在眉睫的问题上。没有了主人的宠爱,她很快就跌入到了深渊底端。

阶级始终存在于每个人类之间,哪怕在一群衣不蔽体低贱肮脏的母畜当中。对她们而已,男人们的奸淫与凌虐就是地位的象征。骚穴里的精液越多,就说明越能得到主人们的看重,也越没有人敢轻举妄动,以免犯了主人的忌讳。

然而没有一个淫奴能永远保持住自己的地位。或许是没有哪个女人能经得住这般摧残吧,这些恶棍们的宠爱似乎如同他们射精时的快感一般剧烈又短暂,很快就消散无踪,抛下又一具谄媚淫贱,伤痕累累的丰乳肥臀,转向下一个鲜嫩可口,瑟瑟发抖的新人。

可当围绕在身边的灼热气息渐渐散去,包围而来的,便是隐没在黑暗中阴森的一对对双眸。

在这所地牢中,能再度从这里走出去的女性比例,达到了惊人的百分之三十,而其中的很大一部分,都是死在了其余母畜的虐待之下!从一个母畜的“热度”降下来,到作为“商品”出售这段时间,死亡率是最高的。那些男人发泄出的怨气,似乎延伸到了每一头即将被抛弃的母猪身上,让她们相互仇视,彼此怨恨,找地位更加低下的下位者宣泄——即使这样的集体霸凌,除了耗尽了她们的体力,什么也做不到。

或许,正因为她们什么都没有了,所以才拼命想从更低贱的人身上获得些什么吧?

而这样狂热而盲目的仇恨,几乎让她在确认“失宠”的第一个夜晚就死去。若不是第二天恰好是辅助系的主人兴致来了,巡视牢房,只怕她已然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饶是如此,主人也只是玩味地看了她一眼,治愈了她的伤势后便转身离开了。这样默许的举动无疑是一种放任,很快绝望的她便经历了另一种深渊,由嫉妒,怨念,憎恨与疯狂铸造的炼狱。

似乎是一种报复,人气越高,被主人们宠幸越多的女人,往往“失宠”后被折磨得更狠。而身为这一次“灵猫”,却得到了男人们前所未有关注的她,则遭到了史无前例的巨大恶意,在死亡的边缘来回徘徊了好几次。

守卫们往往不会阻止这种事情。对他们来说,这样相互虐杀的场景是他们日常工作的乐趣之一。他们甚至于会放出谣言,告诉女人们这座地牢真实的存活率,并谎称说这是一种选拔,活下来的人才能出去,以此激化这场内斗,催促她们再把恶意多挤出来一些,多狠毒一分,好让他们把失败者当作“垃圾”处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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